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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娘亲腹黑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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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凝结在她的唇角,她与万俟邪情是何其相似,任何一个家族的首领都要经过生与死的考验,每个家族都是残忍的,他们牢牢的掌握着达尔文的进化论,优胜劣汰。

此刻的她忽然很可怜身边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所有的人只看到他光华成千,却看不到他曾经为之付出的苦痛与悲伤

受了伤他永远只能躲在暗中自己舔拭,自己安抚自己,所以不要怪他冷血,只是他身上的热血早就流尽了。

“走吧,。”她反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柔柔,眼中有怜悯有肯定

他惊愕地看着她,那一刻,他竟然看到了自己,恍然间他以为那是自己的影子。

黄沙滚滚,踩之烫脚,而远处冒出白烟,隐约着一望无际,

两人扶持着往前走去。

“我们没有水要尽快走出去。”万俟邪情皱着眉,他的唇角已经有些干涸了,似乎鲜花缺水般的有些枯萎。

“嗯。”花想容有些焦虑地看着他,没想到才走了半个时辰,他已然脱水的利害,忽然心中一动,:“喂,妖王,你的本体是什么?”

“做什么?”他僵了僵,扯了扯有些干裂的唇,戏侃道:“我的本体只在床上给人看,你确定要看么?”

“算了,你自己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吧。”花想容气结,这个死妖孽都快晒成人干了,还这么色情。

“嘿嘿。”他笑了笑,不再说话。

“你有没有发现不对劲,我们走了这么久,居然回到了原地?”花想容忽然停住了脚,看着脚边的黄沙皱紧了秀眉。

“回到原地了?”万俟邪情虽然在妖界呼风唤雨,但他却未曾到过沙漠,并不了解。

“是的。”花想容点了点头,手从黄沙中拎起了一个耳环,:“这个耳环我们进来时我扔在沙里的,现在还在,说明我们走了一圈还在原地。”

“难道这是阵法?”万俟邪情眯了眯眼,凝神思量着,在这里他空有一身妖术竟然无法伸展,十年前是,十年后亦是,他眼中折射出痛楚,额间青筋都盘旋起来。

“不是,这是幻境,是用妖术将远处真正的沙漠移过来的,所以我们只要正常的走出去就行了。”花想容肯定的摇了摇头,抬头看向远方,远方艳阳高照,那太阳似火球般燃烧中,又似乎在讥讽着两个弱小的生命。

“啊,我想起来了。”花想容猛得抓住了万俟邪情的手,兴奋不已,真是安逸久了,竟然忘了沙漠生存的方法了。

“人的脚是有长短的,总是一只长一只短,只是不明显罢了,再加上咱们左右腿迈步的距离也并不一样,我们这么走等于就是在沙漠里转圈圈,所以说我们又回到原处了。”

“那怎么办?”万俟邪情惊讶地看着小脸微红的花想容,她眼中射出睿智,小脸洋溢得是慧黠,那一翕一合的唇如一颗红润的樱桃,让他脑子瞬间停摆,心竟然为之一动,喉结也轻滑了一下。

这一刻的花想容如放射源般不停地放射着属于她的光彩,闪花了万俟邪情的眼,说实话,妖界的美女真是随处可见,但万俟邪情却从未动过心,对于花想容,他从起初利用,到后来的戏弄,却从未有动过心,因为她对于他来说只是一颗棋子,甚至还想着在棋子用完后做为弃子。

可是渐渐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颗棋子竟然能左右下棋人的情绪了,也许他半真半假的言语中其实折射出的是他的心声。

他也恐惧地发现他现在心里竟然有了她的存在。

抬头找了半天,忽然定定地看着他,她笑面如花,款款生姿走到他面前:“妖王,问你借一样东西行不行?”

万俟邪情有种怪异的感觉,直觉花想容笑得不怀好意,但却抵抗不了她笑容里的温暖,即使这个温暖是他自以为是的。

“你要借什么?”他迷惑地看着她,她的眼似繁星般的闪烁着,又如旋涡般诱他深陷,他甚至没有觉察到他口气中的宠溺,与期待的性感。

“借这个…。”花想容眉开眼笑,将手放于他的腰间,抚上了他的腰结。

“哄”他只觉脸一红,似乎火烧般的热,她竟然要脱他的衣服?难道她想……

“嗯,这个……”要是别人敢这么觑觎他,他一定会将那人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永无轮回的可能,可是这是花想容,他此刻竟然有着期待……。

“难道你不愿意么?”花想容轻轻的解着他的腰带,脸色从刚才地谄媚变得有些恶狠狠。

额头黑线,这怎么看象是强暴良家妇男,但万俟邪情却一点不讨厌,甚至是欣喜的。

“我…。”曾经风华万千,杀人不眨眼的万俟邪情也居然忸怩了,他脸红如三月的春桃,更是渲染了他妖孽般的冶艳。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嗫嚅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花想容,听说女人对男人那方面要求很高的,这花想容已经有独孤傲天与慕容瑾玥了,这两人看来就是很厉害的,就看昨日花想容脖间掩饰不住的吻痕就知道了。

忽然他心中嫉妒万分,嫉妒那个在花想容身上制造无数快感,在她身上留下印迹的男人。

花想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怎么做就行了。”

“啊…。”大胆的言语让万俟邪情有些张口结舌,而且也损害了他男性的自尊,他立刻大声道:“不行,我来做。”

“你做就你做呗,叫这么大声做什么?”花想容再次怪异的盯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从他腰中抽出了他的腰带。

腰带离去,衣襟散开,露出里面白得似玉的皮肤,那一身细皮嫩肉仿佛婴儿般的凝滑,但却决不是肥腻,而是十分的结实,漂亮地似刚出笼的团子,透着白色的盈光。

缓缓的脱下了衣服,露出宽阔地肩,精致到极点的锁骨有力而张扬,彰显着无限的性感,他摆出了个性感妖娆的姿式,水媚地看向了花想容,等待着……

花想容用力将腰带一抖,立刻成了笔直的棍子,她拿在走中回头看向万俟邪情,却见他脱光了衣服,露出精壮妖冶的上身,脸微微一红,将眼睛移开,羞恼道:“你不是要做么?脱衣服做什么?”

“不脱怎么做?”

万俟邪情后来每次想到这句话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他当时怎么脑残竟然说出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花想容更不解了,眨了眨眼对着他道:“你不是要来测方向么”

“测方向?”他只觉全身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他不相信他竟然会错了意,竟然以为她想……天啊,找个地洞钻进去吧!他第一次对女人有了渴望,竟然是这样的乌龙!

“是啊,这里没有棍子,只有你的腰带是金龙筋做的,可软可硬,听说你珍爱万分,所以才问你愿不愿借嘛。”花想容说到这里联想到他的表情,忽然知道他错会了意思,脸立刻红得似彤云一般,回想想当时的话确实有些歧意,但想到这个死妖王竟然精虫上脑,这种生死未明的情况下竟然还有色心,遂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本来万俟邪情也很尴尬,但被花想容一瞪,却又脸皮厚起来,厚黑学他一向学得很好,他自嘲地笑了笑道:“花小姐,你为什么瞪我?”

“死色狼,你还好意思说!”花想容呸了他一声,兀自把金龙筋竖入了沙中。

“我哪色了?我只是感觉热了,脱了件衣服而已。你却想到那方面去了…。嘿嘿…。”他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样子十分欠揍,把花想容气得咬牙切齿。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的,明明是他有了色心,却反咬一口。

“切,你这种人,给你一个女人能创造一个民族,居然还装清纯。”花想容反口相讥,怒瞪了他一眼后,兀自在金龙筋影子的顶端作了个记号,随后坐在地上等待着。

“你这么了解我的能力么?”他嬉皮笑脸地挨着花想容,坐在她的身边,虽然不知道她等什么,但只觉得陪着她一起慢慢等待也是很幸福。

“什么能力?”花想容回过头看了看他,见他还死不要脸的光着身体,随着呼吸胸肌轻颤,还带着一阵阵淡淡茉香传来,脸一红,扭了过去,望向远处。

“造人的能力啊?”他轻佻的用手肘碰了碰她,十足的流氓腔。

有一种人即使做着猥琐的动作依然有着贵不可言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尖叫,而万俟邪情就是这种人。

“神经病,我哪知道!”花想容坚决抵御他散发的无穷魅力,不看他,闷闷的骂道。

“你不知道怎么知道我只要有一个女人就能造出一个民族?要不咱们试试。”万俟邪情突然感觉到沙漠很好,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也不会这么调戏花想容,而且花想容定会给他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切,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你。”花想容轻慢的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他脸一变,变得深沉,有着风雨欲来的气息,仿佛雕塑般定在那里。

花想容从来没有见到万俟邪情这样的表情,他总是油腔滑调,仿佛一切都不在意的,而她其实这话也是随口一说,主要是反击他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

“喂,你没事吧!”看他呆滞了有数分钟,花想容担心的拉了拉他的肩。

“没事。”他淡淡的回应,让花想容松了口气,在这漫漫沙漠中两人是唯一的依靠,如果有了隔阂就不好了,可是她还没松口气时,就被他下一句噎住了。:“我正在想如何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杀光了,试试那时你是不是选我。”

“疯子。”花想容张大了嘴半响,才啐骂了一声,走到金龙筋的顶端影子再作了个记号。然后与第一个记号连了起来。画了根中垂线,太阳的那边就是南,另一边为北。

“为什么这是南,那是北?”看到花想容写的两个字,万俟邪情十分困惑。

“因为太阳是由东往西的,所以它阴影线的中垂线就是南北向,太阳的轨迹是由东经南往西,所以对着它的定是南方。我们现在要明确的是往哪个方向走。”花想容一边比划一边教着他。

“噢,想不到你懂得真不少。”万俟邪情亦是聪明之极的人,只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眼中含着赞许。

“那是当然。”花想容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

“嘿嘿。”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快速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笑道:“这算是奖励。”

“呃…。”她如遭重击,这是什么状况,明明占她的便宜居然说得好象她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你这个色狼,我打死你!”醒悟过来后,花想容大叫一声,恶狠狠地冲向了万俟邪情。

“哈哈,追上了我,我就让你打!”万俟邪情动若脱兔,往南方快速跑去,他眉眼中溢满了快意,偷来了香吻,唇间的湿润让他有瞬间的恍忽,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品尝到这种美味。

花想容紧跟着他后面追着,但她的能力是决不可能追得上万俟邪情的,追了一会,她也不再生气了,不过吻一下,没什么,现代时亲吻就是礼节,她这么安慰自己。

就算追上了他,也不能真打死他,她还要在妖界混的,她很没骨气的想。

“啊。”一声闷哼,花想容只见一条影子从万俟邪情的身边穿过,快得如闪电,而万俟邪情却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

“你怎么了?”花想容惊恐地跑了上去,万俟邪情是什么人 ?'…3uww'是什么能力?居然会受伤,这能让她不惊么?

正文第三十五章

“被蛇咬了。”真是八十岁的老娘倒绑孩儿,他,万俟邪情,妖界的王居然被蛇咬了,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可是却真正发生了,只是因为他不知道沙漠中有蛇,只是因为他刚才处于兴奋的游离状态。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沙漠中的蛇是很毒的。”花想容埋怨地憋了他一眼,这个笨蛋,真是聪明面孔笨肚肠,居然被蛇咬了,不过手却很麻俐地撕开了他的裤腿。

“撕”布帛裂开的声音让万俟邪情惊了一跳,:“你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难道还非礼你啊!”花想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嘿嘿,我倒是希望。”万俟邪情眨了眨眼,状似调侃地应道,眼却直直地盯着花想容,那眼光灼热的比太阳光都猛烈,让花想容欲忽视都忽视不了,全身发毛。

轻轻的咳了一声,看向他的伤处,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这居然是沙漠里最毒的响尾蛇齿印,浓黑带着腥味的血正从他腿上两个极其细微的口子中流出来,皮肤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愈合。

“你的自愈能力真强。”花想容叹了口气,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毒还没有挤出来,伤口就快愈合了,要是别的时候倒是好事,可是现在却更麻烦了。

“那是。”万俟邪情很臭屁的扬了扬头,神情却是满不在意。

“可是现在却要吃苦头了。”花想容冷冷地说了声,手一提,刀光一闪间,万俟邪情的伤处被再次割破,一股股浓黑的血奔流而出。

“嘶…。”万俟邪情痛得呲牙裂嘴,埋怨道:“你怎么又割开了伤口,刚才蛇咬都没有这么疼!”他嘟着嘴,眼中似乎流淌着透明的液体,那样子似乎海棠初雨,端得可怜。

唇角狠狠的抽了抽,这算什么?撒娇么?花想容只觉眼前一黑,自从进了沙漠这个死妖孽就没正常过,要是别人看到他这样子估计要跌破眼镜了,这哪象阴毒狡诈,诡计多端,城府极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妖王啊,简直就是怡春院的极品小受。

“你是想现在剜肉呢,还是一会剜肉?”花想容仔细地看了看伤口随意地问道。

满头黑线,不解地看着她:“有什么区别么?”

“有,现在剜得少点,一会剜的多点,再晚点就锯腿。”花想容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好吧。现在剜吧。”万俟邪情拿出壮士断腕的气慨豪壮道。

“嗯”点了点头,手刀一扭,将已经结成硬块的发黑的肉尽数剜出来,“扑”地一声扔到了远处。

“嘶,女人,你轻点,这是我的肉。”哀怨地看了她一眼,额间有几颗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知道,我有眼睛,能看出来这是你的肉,。”花想容冷幽默让万俟邪情大翻白眼,这算是回答么?简直是敷衍!,不过花想容接下来的动作又令他面红耳赤。

只见她低下了头,樱红的唇凑到了他的伤口处,淡淡的温热吻上了他的伤口,柔软的唇轻触着他敏感的皮肤,疼痛瞬间离去,取而代之的似一种酥麻,全身一热,似乎全身血液都疯狂地向那伤处涌去,小腹间更是热得发痛。

“你…嗯…。在做什么?”他颤抖着,抑制不住嘶哑着嗓音问出幼稚的话。

“吸毒血。”她干脆利落地吸了一口,吐到了一边,回答完后又将唇凑了上去,再次吮吸,一口,二口,三口……直到血流出来的颜色变成鲜红。

“好了,”

“这么快?”他正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她小嘴的销魂感觉,没想到才几口就吸完了,让他怅然若失,失神地惊叫起来。

“你想失血过多而死么?”她白了他一眼,从内衣中撕下一条干净的布,十分熟练地将他伤口处绑好。

“你的手法很熟练,呵呵,经常受伤么?”本来是享受着她的服务,可是看着她娴熟的动作,他心沉了沉,狐疑涌上了他的心头,难道她经常受伤么?想到她受伤的样子,他心痛不已。

“是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拍了拍手,站了走来,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远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浮起一层落寞与悲哀。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受伤了。”她的幽怨伤感牵动了他的心,心不由自主地为她疼痛,他拉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眼中全是坚定。

象是受惊般看着他,等见他坚定不移的眼神后更是愣了愣,淡淡地笑:“都过去了…。”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出小手,抚了抚额间的头发,:“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水。”

“不用,我们一起走吧。”

“你的伤?”她担心地看向他的腿,有些不确定。

“没事,这点小伤一会就愈合了,走吧,越早走出这个鬼地方越好。”满不在乎的站了起来,身体却倚向了花想容,手还十分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你…。”

“我暂时走路有困难,借你的肩膀用一下。”他很无辜地看着花想容,表情象只被遗弃的小狗。

“唉,好吧,我扶你。”花想容想了想,叹了口气,手揽上他的劲腰,扶着他往南方走去。

全神注视前方的她没有觉察到他得逞的奸笑,唇间的笑纹中还一抹幸福的滋味。

“喂,你能不能有点骨头,你快把整个身体都挂在我身上了。”花想容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第一百零八遍把万俟邪情在心里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个死妖孽,得寸进尺,快把身体都压到她背上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痛的要命。”他有些惶然的申辩着,“好吧,你放开我,我试着自己走。”说完推开了花想容一瘸一拐地往前,刚走了几步就摔倒在地。

“算了,我背你吧。”花想容说出了句快把自己舌头咬掉的话,真不是知道她是抽了什么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好心也就罢了,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这不好吧!”迟疑地看着花想容,眼中全是得逞的笑意:“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背呢!”

“屁话,都什么时候了还忸忸怩怩,我们得趁着太阳快下山时找到一处休息的地方,这里沙太软,说明这时经常有沙暴,再不快点,等夜来了,我们就等着活埋吧。”花想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做出背的姿式。

“好吧。”他很不客气的趴到了花想容的身上,身体与她纤瘦的背脊全然贴合,她发间的幽香如熏人的欲香一阵阵干扰着他曾经平静无波的心,从她皮肤间传来的热力不断地侵袭着他,让他浑身燥热,身体开始变得僵硬,甚至……

“你再胡思乱想,我就把你扔到沙里埋了。”花想容陡然面红耳赤,背上传来的硬挺感让她知道这该死的男人定是发情了,不禁又羞又气,不知道是该松手把他扔了还是继续走。

“我也不想,他自已要起来,我有什么办法。”他很委曲地轻喃,声音似媚药般的诱惑,再加上不断从他鼻腔逸出的淡淡香气都纷扰着花想容的神智。

“没办法也得想办法,你这样我怎么背你?”花想容压住满脸的羞意,恶狠狠地威胁。

“好吧,我跟它商量一下。”

倒!花想容不知道作了什么孽,居然碰到这么个不以常理出牌的活宝,简直是无法沟通。

每走一步,硌得感觉越严重,直到…。,她猛得将他用力甩了出去,气呼呼道:“死色狼,到沙里清醒去。”

“哎哟,谋杀亲夫啦。”万俟邪情在空中一个翻身,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夸张地大叫。

“你的腿好了?”花想容猛得眯着眼睛,威胁感十足的瞪着他,这个死妖孽,腿早就好了,居然还骗她,在她身上吃尽了豆腐,还…。

这算不算是意淫?

“咦,我的腿好了!”他做出惊异的表情,那欣喜若狂的样子要是不了解他的人定会被他所欺骗,可是花想容是谁,虽然与他接触不多,但却很了解他。

“哼!”花想容不再理他,独自往前走去。

“嘿嘿,我对天发誓,我真是不知道腿好了。”他嬉皮笑脸地跟在她的身边,举着手胡乱的发着誓。

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讥嘲道:“逗弄我很好玩吧?”这个妖孽以为她好欺骗么?对老天发誓!老天能管得住他么?

“哪里,我是真是不知道。嘿嘿。”他讪讪地笑,挠了挠头,忽然道:“要不我背你,还你总成了吧。”

“想得美!”花想容理都不理他,这个妖孽摆明了想吃她的豆腐,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答应呢!

失望的敛住了眼,他忽然道:“这样吧,一会咱们到了碧寒宫,我让你从碧寒宫里拿一件宝物怎么样?”

“我进去后本来就能拿到的,你这不是跟白说一样?”花想容并不感冒,这家伙想得美,顺水人情做得倒是得心应手。

“谁说的?碧寒宫的宝物,一人只能拿一样,否则我那次为什么不多拿点?”

“噢,还有这规矩?”

“是的,所以我为你作了这么大的牺牲,你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我可是把我自己的机会让给你了。”万俟邪情忙不迭的表示他的诚意。

“没觉得。”花想容扯了扯唇,并不理会他,她才不信他来此没有目的,这次行程说得好听是他陪着她,说不准他又是在利用她打自己的如意算盘。

“你不相信我?”他受伤地抬眼看了看花想容。

“你一直不让人相信。”

“伤我心了”他作出西施捧心状,那样子却十分的耍宝。

“唉,有没有想到过搞副业?”花想容受不了地摇了摇头。故作神密的凑到他耳边问。

“什么副业?”他眨了眨眼,那样子很有让人狠狠蹂躏的冲动。

“比如牛郎啊,花魁什么的?”花想容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可惜道:“你这样子真是可男可女,可攻可受,不去做鸭做鸡真是可惜了。”

目中顿时冒出烈火炎炎,一开始他没听懂,但后来就听懂了,这个死女人居然把他当成卖的了!

熊熊火光燃烧殆尽后突然展颜一笑,笑得妩媚妖娆,一把把花想容带入怀中道:“小姐,不用可惜了,奴家是可攻可受,定会让你心满意足,不如我们……”

“不如做你的大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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