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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系圣僧的恋爱日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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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听说了自己的赛车公司即将被拍卖的事情,于是今日一早他便开着自己的车子去了自己的赛车公司,然后一一查看了他的赛车。这些赛车全是他精心挑选与组装的,平日里就放在公司,但如果破产,作为闫家产业的赛车公司便不再属于他了。
这是让他最无力的一件事情,但很多时候,人生充满了放弃。闫柯这段时间一直陪在父母的身边,当他们的开心果,为的就是让父母放松一些。
母亲因为父亲的事情一直很担心,她与闫柯一样不是很懂这些事情,所以只能在家里提心吊胆的等,等到晚了,父亲还不回来的时候,便是闫柯推着她进房睡觉的。
家里有两个男人,父亲在外奔波,他便必须在家里好好照顾母。家里的管家与女佣一个个走了,最终只剩下了萍姨,但听说萍姨的儿子也打算让她回乡下养老,好好享受老年生活。
他正将手放在赛车的方向盘上,公司的管理人却是突然走了过来。管理人已经老了,今年也正好退休。
闫柯看向他,想了一会,总算想到了他的名字。“温叔。”
温新南已经好久没有听到闫大少爷这般叫他了,当年他经营失败,年到中年却依旧孤苦伶仃,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是闫大少爷给了他一口饭吃,虽说是公司的管理者,实际上也没有让他出过多少心力,只要好好地看管这家公司,便是他所有的责任。
温新南对这位闫柯大少是感激的,现在听说他们家破产的消息,也是不忍的。“闫大少,你还好吗?”
闫柯歪了歪头,突然就笑了。那笑容依旧桀骜不驯,一点都没有被现实打垮。“怎么,担心我会跟你一样去自杀吗?”
温新南听到这句话,年老的脸上忍不住浮现了一丝粉色。“我这……不是还好好活着吗?”他说到这里,终于想到了自己过来所要说的事情。“这么多年,我受您照顾了,所以,您也要好好的。”
“放心。”闫柯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然后他倒是开始宽慰面前的老人。“你的工作不会丢,我听说拍卖已经开始了,迟早会帮你找到另外一个雇主。”
“不了。”温新南道,“我的能力我也清楚,那新任雇主定然会选择更加有能力的人来管理,而且我也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而且,前几日,我还参加了老人相亲会,遇到了个不错的伴儿。”
闫柯愣了愣,随即脸上浮现促狭之意。“好啊,老树开花了。”
温新南又是腼腆一笑,闫柯自知对方的性格,倒也没有再多打趣了,只是下了车,然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日后,便不一定见面了。”
“哈哈,您又说笑,打个电话的事情。”温新南一直怯懦的脸上突然坚定了起来。“总之,日后您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帮忙的。”
闫柯望向对方难有的坚定神色,不免心中感激,但他却是不想再跟他见面了,对方好不容易有了个伴,以后也会过得好,生活圈子也不同,何必再见面。
但他还是点头道:“好,有空便找你出来。”
说完,他便大踏步懒散地走了,手掌在耳朵边摇了摇,示意再见。
再见了,爱车们。
清算的时间很长,直到六月份的时候,天气回温,才将所有的事情解决。圈子里似乎有很多人在嘲笑他们,但是既然他们已经走出了那个圈子,便不再打算回去了。
刘叔的家里是小康家庭,还有一个女儿特别有出息,所以虽然刘叔才五十多岁,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孩子,呆在家里养老了。
与刘叔和萍姨说再见的时候,闫柯其实觉得挺难过的,但日子还是要过,这些长辈虽然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却是给他了重要的意义。
闫鸿羲与奚白筠体恤他们在家里认真工作,便想要给他们发点补给,萍姨家里有个儿子,马上就要娶媳妇了,所以咬咬牙,千恩万谢,便收了。
而刘叔却是不愿意了,他说,自己在这里工作,老爷夫人从来没有克扣过他的工资,这些钱没有必要。
奚白筠还是想要将钱递给他。
刘叔摆手,继续道:“日后吃穿用度都要钱,这些钱留着还能用用。”
闫柯便替他们解决了这件事情,将红包塞进了刘叔的手里。“如果你再不拿,就是看不起我们了。我那套公寓是我名下的资产,不算父母的钱,可以接着住,而且我卡里还有十几万呢,慌什么。”
刘叔无奈地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将那红包给收了。
闫鸿羲与奚白筠从住了十几年的房子里出来,到底还是有点不习惯,他们早年虽然也过过苦日子,但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
倒是闫柯这个大少爷,竟然直接提着包,就打了个车。“别看了,反正都要封的,去我的小公寓呆着吧。”
他与古什已经两个月没有见面了,家里发生这么多事情,他也无心去管这些情啊爱的。其实他一开始也有点担心日后生活可能不习惯,但想了想,觉得这日子不就还是那般的过,只要不出去,花的钱哪会那么多。
想明白了,他也就不再担心了。对未来生活,也充满了希望。
嗯,明天开始先去找个工作吧。
第9章 第 9 章
七月份的时候,闫柯如愿找了一份工作,是赛车组装,毕竟他除了这个工作,也不是很懂其他的东西了。大学几乎是玩玩过的,要不是靠着爸,他可能都不能毕业。
说实在的,他真的不适合工作,所以在工作岗位上与那些人直接就发生口角了。不是他忍不住,是对方实在太恶心了,竟然给他使绊子,他闫柯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于是,很简单的,他直接一脚把他给踢了。对方似乎是受了伤,送了医院。
看了看瞬间少掉的一万块钱,他突然觉得,钱,这个玩意,真是个好东西。
妈的,火气超大的闫柯狠狠抽了口烟,踢了一脚医院角落旁边的易拉罐,超想打人。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自从他家破产之后,一直打他电话的就只有他爸妈和谢希慕了,原本的时候还会有那些富家子弟过来看他的笑话,但他冷着脸,根本懒得理他们,久了之后,他们也就觉得无聊了。闫柯乐得清静,特别愉悦地将所有人拉进了黑名单。
而谢希慕……想到他闫柯就头疼,现在谢希慕一直说谢安寒很想他,搞得他觉得全身不舒服。
听对方说了几次之后,他便直接不接对方电话了。虽然,他是把对方当半个兄弟,但老这样吓他,他也有点受不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那个和尚,想着自己应该给对方自己的电话号码的,搞得现在都没有空撩他。
想着工作告一段落,生活平稳之后就再接再厉的闫柯,终于开始打算去一次白露寺找找古什。
电话声音再次打乱了他的思绪,他总算是将手机掏了出来,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便直接接了电话。
“您好,您的父亲母亲因为涉嫌携款潜逃,目前已经被易城派出所关押……请尽快来派出所协助调查。”那边的声音公事公办,但闫柯在空旷的蓝天之下,一瞬间脑袋嗡鸣。
八月,易城监狱。
闫柯透过玻璃,看着对面的父亲母亲。接到父母携款潜逃的消息的时候,是半个月前,当时生活才刚刚步入正轨,结果一个电话就把所有虚假完美的表象给破坏了。
调查结果是确认了父母的携款潜逃,因为携款数巨大,判刑十年。巨大是什么样的程度呢?四十万。
单单四十万而已。
闫柯实在不知道跟父母说些什么。由于一次只能会见一个人,所以闫柯选择了更加清楚情况的父亲。两人面对面,静默无言,旁边监视谈话的警官提醒,快到时间了。
深深吸了口气,他对着父母道:“我会帮你们请律师,尽量让你们减少判刑时间。”
闫鸿羲坐在位置上,满眼通红。他见闫柯似乎不愿多说,立刻低垂下脑袋。“对不起。”
“你不该跟我说。”闫柯深深吸了口气,“你应该跟我妈说这句话,我妈全部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要为了那区区四十万!”
他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双手紧握着,强迫自己不要用拳头垂在眼前的透明玻璃上。
“对不起……我只是想要让我们轻松点。”
闫柯深深吸了口气,时间仅剩一分钟,但他实在不知道与父亲再说些什么,直接推开椅子走了出去。
他站在监狱门口,空旷的天空令他觉得茫然失措。
目前的情况不容许他再矫情,他立刻掏出手机,拨了个目前还能帮忙的人。
“喂,谢希慕……对,就是新闻上写的那样,我希望你帮我。”他艰难地说出了这个请求。
对方同意了闫柯的请求,并且邀请他一块出来吃顿饭,闫柯同意了,他需要对方的帮助。
熏风酒店,是他以往偶尔会来的地方。这里的菜非常的精致,味道也好,主厨的脾气也很奇特,时常需要提前一周预定,才会有空位。
他父母携款潜逃的消息是在昨日才有新闻爆出来的,但占据的板块也不大,所以他实在无法明白为何对方竟然会提前一周预定了这个位置。
莫非是原先约会的人爽约了?
他这般想着,然后坐上了谢希慕对面的位置。
谢希慕示意服务员开了瓶酒,然后替自己和闫柯都倒了一杯。“83年的。”
“谢谢。”闫柯没有什么心思,他现在心里就只有救他的父母。“关于我父母的事情,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你能帮我请到张嘉律吗?”
张嘉律是律师界的常胜将军,从未输过,有他出面,说不定能够让他父母无罪释放,更别说是让刑期减少了。
“你这么久没有找我出来见面,一见面就说这个,也太不够兄弟了吧?”谢希慕听到这句话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脸上倒是不动声色。
“抱歉。”闫柯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么久不曾约他出来,现在倒是直接请求对方帮忙。
他拿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酒香很醇,对方是费心了。他垂下眼睑,一双眼睛在这个时候稍微有点散。
谢希慕看着这样的闫柯几乎快要忍不住了,对方此刻就是一声普通的休闲服,微微破洞的牛仔裤稍微露出大腿上白皙顺滑的皮肤。
在这种气氛之下,对方的一举一动好似都有了万种风情,一颦一笑都好似在勾引着他。而他的眼睛,也好像是会说话一般,氤氲着朦胧的湿气。
谢希慕爱惨了对方的颜。
“其实帮你请张嘉律也是可以的。”谢希慕又拿起那杯红酒,晃悠了两下,视线却是紧盯着对面的闫柯,几乎不愿意将视线收回来。
闫柯虽说讨厌对方这样的目光,但这个时候,他却有求于他,只得先将这件事情忍耐。“谢谢你。”
“不用谢。”谢希慕总算将视线放在了别处,他轻抿了一口红酒,然后便随即将酒杯搁在了桌面之上,暧昧的气氛之中,似乎有什么味道在发酵。
“但你必须得要回报我吧。”他总算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当然,日后我一定会将钱还给你,若是要利息,我也可以……”闫柯的声音被对方截断。
谢希慕:“我有钱,不需要这些。”
闫柯抬眸,狼性十足的眼眸紧盯着对方。“你要什么?”
谢希慕笑了,笑容有点扭曲。“你。”
闫柯紧握着手中的酒杯,然后将酒杯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直接打算离开。
“抱歉,谢少说不准你离开。”包厢外的黑衣保镖立刻将闫柯团团围住。
“你什么意思?”闫柯冷厉的眸子紧紧地瞪视着对方,几乎想要将对方撕碎。他恶心透了,原来眼前的这个家伙一直是用这样的眼光看他的。
“你说呢?”谢希慕平凡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然后闫柯脑后被重物一砸,脑内一阵眩晕,直接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闫柯已经被捆住了手脚,他整个人被拷在床上,呈大字状。而在他的眼前,正是他从前所认为的好兄弟。
闫柯激烈地挣扎,却是只能让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谢希慕俯视着对方,眼中满是嘲讽。“别动了,我下了药,现在挣扎除了恶心没有什么好处。”
“你在红酒里下了药。”闫柯恨声道,他相信,如果谢希慕凑近一些,他便会用牙齿咬掉对方的下巴。
“你很聪明。”谢希慕笑笑,然后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轻声道:“你很危险,所以在药效完全发挥作用之前,我不会动你。”
闫柯冷冷地瞪着他。“你让我恶心。”
谢希慕变了脸色,随即又恢复了常态。“我再怎么让你恶心,你之后也只能在我身子底下承欢。”
“滚。”闫柯抿着唇,不甘示弱。
谢希慕:“你还当你是闫家大少呢?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你做些什么都是易如反掌。”
闫柯冷笑了一声,这个样子的他反而更有了一分血性。“行,等你进了我的身体,我便放个屁拉上一泡屎让你享受一下。”
谢希慕脸色骤变。“你!”
闫柯:“我劝你不要让我有机会出去,否则我一定会把你折磨的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或许是闫柯的话太过于低俗,谢希慕紧蹙了下眉头,然后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走出房门的时候,他还温柔地说了一声。“其实,生活就像强/奸,你要是无法对抗,便躺着享受,你说对不对?”
房门轻声阖上,闫柯仰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体里的力量在不断流失。真是太可怕了,虽然刚刚他是说的爽,但实际上他心里也觉得害怕。
他想了想,反正他是个男的,就算被对方捅下屁股,还能死吗?
呵,对方大约也是小瞧了他,以为自己被上了就会要死要活的,傻逼。
身体好似飘了起来,然而就在他几乎要睡着的时候,房门却是被某人慢慢地推开了。一个人影渐渐地靠近。
“谁?”闫柯惊醒,睁着眼睛在黑暗之中盯着床前。
第10章 第 10 章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脸色苍白,捂着嘴巴的谢安寒。
谢安寒抖着身体,似乎是没有想到闫柯竟然被困在了这里。“闫柯哥……你……为什么会被我哥……”
她脑袋里乱哄哄的,几乎难以思考。她温柔的哥哥,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
闫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谢希慕大概也是蠢,想要做坏事竟然会让谢安寒知道。不过,这倒是给了他逃脱的机会,于是他轻声道:“谢安寒,你愿意帮我逃出去吗?”
谢安寒咬着牙,似乎在纠结,但闫柯知道,最终她会同意的。谢安寒是个柔弱的姑娘,也是个善良的姑娘,虽然他现在恶心坏了谢希慕,但谢安寒却不能因为他哥哥而被否定。
“嗯……”谢安寒果然颤抖着身体点了点头。
“那好,你能不能帮我先找下手铐的钥匙。”闫柯在被运过来之前其实就已经恍惚醒了,只是不够清醒,他隐约觉得谢希慕是将钥匙放在了这个房间。
“嗯,好……”谢安寒已经冷静下来了,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终在床对面的桌子上找到了那串钥匙。
她走过来,有点慌张地帮闫柯解锁。
闫柯终于再次获得了自由,他的手腕被拉扯地有些疼,于是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后询问旁边的谢安寒。“你哥出去了?”
“对,最近哥哥很忙,所以时常出去,我……”谢安寒咬了咬唇,似乎有点难过,“闫柯哥,你能不能不要怪我哥。”
闫柯盯着对方那稍红的眼角,知道对方铁定哭过了,但可惜,这件事情,他绝对不可能忘记。“我无法原谅他。”
谢安寒低垂下头,好像做了坏事的是她。
“你别这样了,你哥做的事情应该由他承担后果,你若是说想要让我怪在你身上,我是不会听的。”闫柯了解对方,所以在对方请求之前直接给了她一个回答。
谢安寒如同被抛弃的狗狗一般,受伤地低垂下了脑袋。
“我会送你出去的,我一定会送你出去的。”谢安寒承诺,然后突然握住闫柯的手,道:“闫柯哥,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求你告诉我答案。”
闫柯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不想要回答。这个女孩子一直很好,只是可惜出生在这个家庭里,最终会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闫柯哥,我喜欢你。”
“嗯,我喜欢男的。”闫柯第一次对着这个圈子里头的人说出这个事实。
“啊……”谢安寒震惊地捂住了嘴巴,然后她仓皇地低头,似乎是觉得这般直视着别人实在太没有礼貌了。“所以……你跟哥哥……”
“放屁,他不是我喜欢的款,还想要强/奸我,太恶心了。”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
“哦。”
闫柯侧头看她,叹了声,“我不想被困在这里,我的爸妈现在情况不好。”
“我会帮你的!”谢安寒突然道,双手握住放在胸前,做了个打气的姿势。“我爸说闻家大少打算娶我,所以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
“啊……”闫柯沉默了,原来闻浩俊是认真的。他不免思考,之前他家被坑,不会就是因为闻家大少认为自己抢了他的谢安寒。
一时间,他看着谢安寒的表情也不免微妙了一些。
“怎么了?闫柯哥?”谢安寒有点疑惑地歪了歪头。
最终,闫柯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希望你幸福。”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至于原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只能让自己更加难过而已。
若是说他之前不清楚这个原因,他还会认为自己家破产跟自己没有关系,但现在就像是突然告诉他,破产就是因为他这个人。
他站了起来,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回答。“谢安寒,你不能帮我,否则闻家大少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谢安寒受伤地垂头,她咬着自己的唇,很难过地落泪。
闫柯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用力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谢安寒像之前一样,红了额头,摸着自己的额头,扑朔掉泪,只是眼里的伤心少了些许。
“我不怪你,真的,这大概是命吧。”闫柯苦笑一声,想到了他妈所说的关于命的事情,然后便想到了那个和尚。
现在那个和尚,会不会有一点担心他呢?
“闫柯哥,有喜欢的人?”谢安寒很敏锐地感受到了闫柯眼里的情绪。
“有。”闫柯轻声回答,然后说:“帮我逃出去吧,我有点想去找他了。”
谢安寒收起心中的酸楚,祭奠了一下自己死去的初恋,然后柔软地一笑,点头。“好。”
来接他的人竟然是刘叔,刘叔说他接到了谢大小姐的电话,让他来接闫柯少爷。
闫柯大约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在谢家,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相信,所以她便选择了最让她信任的刘叔。
谢安寒与闫柯道了个别,然后便悄悄从刚刚走出后院的小路摸黑走了进去。
“刘叔,能带我去白露寺吗?”闫柯接过刘叔送过来的衣服,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闫柯少爷是要去见古什高僧?”或许是这件事情太过于惊悚,刘叔不免带了些上扬的语气。
“嗯,突然想静静心。”刘叔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情况,但看闫柯少爷满脸苍白,便知道最近他一定没有睡好。
老爷夫人涉嫌携款潜逃的事情,他也是刚刚才被谢安寒大小姐告知。想到少爷那性格,便猜测到少爷肯定为了这件事情费了许多的心力。
只是他也不过只是个普通人,又是涉及国家法律的,能够帮他的实在不多。
白露寺的夜很宁静,高空的空气很干净,偶尔有风,夹杂着细雨。
夜灯在半腰上,闪烁着安然的光。
刘叔停在半腰,看着蜿蜒入云的台阶,劝道:“都下雨了,我还是送少爷你回公寓吧,你也好……好好睡一觉。”
闫柯摇摇头,看着沾湿了的窗户,对着刘叔道:“我想下去看看。”
刘叔有点不愿,但闫柯已经下了车,刘叔看着那雨,立刻忧心忡忡,立刻熄了火,闯进了雨里。
闫柯已经停在原地了,刘叔看去,微微有点疑惑。
闫柯却是满眼都只有眼前的僧人,对方打着伞,站在雨中,正在朝他走来。他直觉自己可能在做梦。
来人已经很近了,他撑着伞,然后用高大的身躯,将对方笼罩。
闫柯不免笑了起来。“我似乎在做梦,你怎么会在我想要见你的时候出现啊?”
僧人没有说话,然后像是看见了愣在一边的刘叔,便朝着对方示意没事。
刘叔不知为何觉得眼前的情况稍微有点违和,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坐进了车里。他抬眼望过去,却是见闫柯竟然直接抱住了那位高僧的腰,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了对方的怀中。
刘叔愣住了,嘴唇开合,似乎无法相信。
闫柯却是全然不知身后刘叔的车子已经离开,只是自顾自地往僧人的怀中蹭,对方的怀抱极其温暖,那种感觉很熟悉,即便是隔了几个月,他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就是他要的僧人。
他在这种檀香中,陷入了沉睡。
僧人将他横抱起来,轻叹了一声,终是打着伞,步伐稳健地朝着半山腰的屋舍里走去。
屋舍的房门被打开,外头的细雨悄然入室,他乘着月色来到房内的床前,轻轻将怀中的男人放入被褥。
他盯着眼前熟睡的漂亮男人看了许久,等到雨停,他才慢慢从屋内走出,为男人关上了房门。
来到院内,他抬头看向了高空的银月,任由那月色将他整个人吞噬。
最终,他像是突然惊醒,穿过院落,来到了一间房前,轻轻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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