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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朋友过敏怎么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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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自己觉得好笑。
  自己费尽心思想着怎么提高对方成绩。
  对方费尽心思想着怎么逃离自己。
  *
  俞简静静躺在医院里,看着输液瓶的液滴一点一点滴下来,板着手指头算了算自己这个月生活费还剩多少。
  家教能挣不少,餐厅服务员那边挣不了几个钱,费时长,吃力不讨好,最近学业紧张,又要为画画做准备,他不太想干了。
  但是今天一输液就要花掉好几百,俞简想了想觉得得干下去。
  上次自己的医药费是迟言付的,他自觉已经亏欠迟言很多,不想再欠迟言钱。
  这两天连着输液,整个人都萎靡不少,偏偏自己越是萎靡,越是现在这个状态,就越不能见到迟言。
  回想自己刚穿来那一阵,一心想着逃离学霸,简单的认为,只要不在学霸身边就好。
  自己和全级第一坐了这么久,一直都没发现他的身份,搞得现在大家姿态都难堪。
  最重要的是辜负了他对自己真心实意,真实的关心。
  俞简看着输液瓶里一滴滴滴落的药物,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在逐渐减轻,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好像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
  自己的父母忙得团团转,每天脚不离地,转眼就是凌晨回家,所有时间奉献给了学术。
  在幼儿园里的小朋友炫耀自己的父母:“我爸爸这周带我去游乐场,旋转木马可好玩啦。”
  “我爸爸和妈妈带我去烧烤,土豆片和烤肉超好吃!”
  轮到俞简时,他无不骄傲的开口:“我爸爸妈妈都是大学教授,他们不光教好多好多学生,还每天做实验,研发好多好多东西。”
  班上的小朋友纷纷拍着自己的手道:“哇,那你爸妈好棒棒,他们好厉害!”
  这时俞简就会无不骄傲的停起自己的小胸脯,坦然接受大家羡慕的目光。
  回到家,看不见爸妈的身影也没有关系,俞简听家里的保姆说过,爸爸妈妈在做很重要的事情,也教好多好多的学生,他们超厉害的。
  俞简每天盼着他们回来,回来呆一小会儿,然后又带上实验数据出门。
  他每天都等啊等,有时候等到凌晨睡着,根本等不来,只能在梦里见到他们。
  他也觉得很幸福。
  后来幼稚园变成了大班,幼稚园的小朋友翻来覆去的话题不过就是新玩具和好看的动画片。
  “我妈妈和我去电影院看了“小小熊”,超好看的,戴上眼镜超级酷。”
  “哇好棒我下次也要让我爸爸带我去。”
  “我我我,我过生日,爸爸和妈妈带我去吃小火锅了,超好吃的,还给我买了蛋糕唱生日歌!”
  俞简羡慕的同时也连声:“我我我。”
  “我爸妈最近在研发一个药剂,反正喝了能治好多好多的病,可厉害了。”
  大家都摇摇头,撇了撇嘴,似乎对他的话都不感兴趣。其中一个小男孩呵了一声不屑道:“不是,你爸爸妈妈除了做这个,还会做什么呀,每次听你都是这两句,哎呀我们走,他好无聊啊。”
  俞简急得快要哭出来,蹦了蹦道:
  “不是的,他们还会做其他的,好多好多人都是他们学生,好多好多……”
  他的话消散在大家的喧闹声中,大家都忙着炫耀自己爸妈给自己买的新玩具,津津有味的互相讨论,没有人理他。
  这件事,不大不小算是个小插曲,对于俞简来说,这个回忆太久远了,突然能想起来,全都是因为迟言。
  迟言今天早上拽他的胳膊,呵斥他去医院的时候,他有些不真实感,又重复问了一遍以防自己听错了。
  从小到他,他习惯了淡漠的自己一个人,不习惯接受亲密关系,这是原生家庭给他的影响,他从来没想过有什么问题。
  直到遇见了迟言。
  那天上楼,准备掏出冰冷冷的钥匙进门的时候,突然发现门口站着迟言,手里拿着电话,一看见他上来就拽着他质问去哪儿的时候,俞简完全愣住,不知道说什么。
  他没想过迟言会特地在楼下,看着他有没有安全到屋,看见屋里的灯没有亮,会焦急的跑上来敲门,还有那么多通未接电话,也是意料之外。
  俞简感觉到浓浓的不真实,心里的愧疚感越发浓重。
  他看着天花板,皱着眉头,心里一片茫然。
  在心里想着等病好了就去,但又等不了这么久,心里焦急。
  *
  班会课刘老师看了看坐在角落的迟言,迟言旁边那张桌子已经空了,搬到了对面,而对面没有人。
  没想到这两人还是换位置了。
  俞简前天向老师请两天假,说是生病了在医院,他叮嘱俞简好好休息,以身体为重。
  刘老师猜到估计是过敏,那天俞简对花粉过敏,迟言走上去又是扔花盆又是接热水的。
  于柯歪了歪头,对司言道:“计划要搁浅了,这两天堵不了俞简,他请假了。”
  司言恩了一声,看了眼迟言:“都几天没来了。”
  迟言翻了一页书,没有反应。
  于柯叹口气道:“别是生病了啊,生病了还怎么打啊,欺负弱小多没意思啊。”
  司言转过头,观察了下迟言的脸色,继续道:“我听说还挺严重,在医院挂吊瓶去了。”
  于柯翻了个白眼:“报应吧。”
  迟言啪嗒一下合上书,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别吵。”
  司言和于柯对视一眼,彼此摇摇头。
  下节课是语文,传说中的催眠课,迟言在语文课上就没醒过,但今天语文老师的声音落在迟言耳朵里格外喧嚣,吵的迟言一直睡不安稳。
  迟言啪嗒一声起来,蹬了下司言的桌子:“哪个医院?”
  司言嘴角染上一丝笑意:“我不太清楚,你去问刘老师。”
  *
  俞简舒展了下身体,伸了个懒腰。
  在医院睡了两天,医院的空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闻得人浑浑噩噩的,床睡起来也并不踏实,中途还有护士进来查房。
  现在终于可以走了,俞简收拾好东西,心里有点不受控的愉悦,想着等会马上就可以见到迟言了。
  虽然不能靠近他,但是只要能看见,就很好。
  这几天在医院无聊,又因为PHA交稿时间快到了,所以一直在练习画画,俞简收起桌子上的画稿,看了一眼。
  这次PHA比赛的主题是匆匆。
  匆匆什么呢,时光匆匆,岁月匆匆?听上去都好像太俗套了。
  俞简躺在病床上,朝窗外望去的一瞬间,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倾盆的大雨。
  那天晚上好像就能称之为匆匆,两个人睡在一起,时间流逝的格外快,俞简总希望能再慢一点。
  下定决心之后,他就着笔开始画,他问过C,说是可以用黑白装饰画。
  那天晚上,宿舍关灯之后,除了窗外透过来的一点亮光,其余都是黑色,除了迟言眼眶里的灰色双眸,没有其他颜色。
  他想尽可能的还原当时的场景,包括色彩。
  虽然黑白画在比赛过程中会吃亏,但是也没有关系。
  俞简正准备收好画往外走,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口。
  俞简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来人:“你……”
  迟言冷冷看着他,走上前来,挑眉:“我什么,我怎么在这?”
  俞简愣愣点头,他没想到迟言会在这儿,他来医院这事儿他只在请假的时候告诉了刘老师,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迟言把他逼到角落里,双手交叉在胸前:“那你怎么在这儿?”
  这样一说,俞简立马想起了自己这两天才打完针输完液,身上的红斑刚消下去,立马从迟言身边避开,躲开他几步远:“你好好说话,别过来。”
  迟言惊了。
  他大老远翘课跑到医院,先是找老师问了俞简的医院和病房号,又连忙打了个车到这里,找房间找了大半天,结果这人看见自己的第一句话居然说“你别过来。”
  俞简也意识到自己说话说重了,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急忙忙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说什么,最后涨红了脸憋出一句:“谢谢你。”
  迟言简直要被气笑了。
  他坐在俞简病床上,看着恨不得离自己十几米远的俞简,嘲讽开口道:“谢我什么,谢谢我大老远跑来听你说离你远点,我是会吃人还是怎么着?”
  自己也真是邪了门了,好好的觉不睡,偏偏要折腾半天过来,明明心里还在介意为什么俞简要换位置,别扭的要死,却发了疯一样跑过来,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俞简病情加重,担心他一个人在医院里睡不好,乱七八糟的想一大堆,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迟言冷冷地看一眼俞简:“是我傻逼。”
  俞简连忙摇头:“不是,是我不对,对不起,抱歉。”
  迟言冷冷看了俞简一眼,不知道俞简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他做了这么多也就换来一句抱歉,以前做的所有事情估计也就值这一句话而已。
  他刚准备走,就看见桌子上的凌乱画稿,他匆匆扫一眼,却在下一瞬眼神定格在纸上移不开。
  他拿起稿子。
  上面画的,是那天自己在俞简宿舍的晚上,只有一个线稿草图,但是能轻易看出来,从飘扬的窗户,两张彼此相对的上下床,一张床上空无一物只有凌乱的被子,另一张床挤了两个人,盖着被子。
  两个人挤在同一个被窝里,彼此对视,只漏出两双眼睛,眼睛里盛满了开心。
  画的底下写了两个小字:“匆匆。”
  迟言嘶了一声,皱着眉头想,这个名字好熟悉。
  他想起来了,这是PHA比赛的那个主题,俞简告诉过他想要参赛来着。
  他拿着画问俞简:“你要拿这幅画参赛?”
  俞简恩了一声,点点头。
  迟言刚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来,心道还算这小兔崽子有良心。
  他随意问道:“画什么,油画还是水彩?”
  俞简摇摇头,老老实实开口道:“画黑板装饰画。”
  迟言嘶了一声,心中疑惑,怎么又来一个画黑白装饰画的,这是什么新潮流吗?
  明明自己记得这种画也不是很火啊。
  迟言皱着眉头:“可是黑白版画的话,没有颜色会比其他画逊色很多,至少在色彩上不占优势,你确定要画这种?”
  俞简坚定的点点头:“没关系的,我想最大程度的还原当时的场景,那天晚上关上灯之后,就一片黑,根本没有色彩。”
  迟言一愣,对着俞简笑了笑:“这么认真呢?”
  俞简点点头,指了指画上的角落:“因为想要表达好这个主题。”
  迟言挑眉道:“为什么叫匆匆?”
  俞简解释道:“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
  迟言一愣,转过头,深深的审视了一眼俞简。
  俞简眼里都是认真的神色,无比专注,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迟言把画放下,问出最根本的问题,也是让两个人闹矛盾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为什么要换位置?”
  俞简看着迟言,表面平静,心内风起云涌。
  怎么说,要怎么说,说自己对他过敏?又为什么会过敏?那一开始为什么又要去和他做同桌?
  因为他并不知道迟言成绩好,以为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吊车尾的。
  两个人在一起做了几个学期的同学,俞简早应该知道迟言的成绩,为什么连这个都不清楚?
  因为他不是原主。
  一个问题好解释,但是由这个问题接连引出来的一大长串问题,要怎么解释,准确的说,无论怎么解释,都会归根到掉马上。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迟言发现自己不是原主,俞简就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万一迟言知道自己不是原主,要怎么办。他怎么看待自己,又会不会觉得自己欺骗他,会不会和自己关系渐远,会不会会不会,一大堆会不会,俞简心慌的要死。
  迟言和俞简对视了半天,彼此陷入沉默,都没有开口。
  迟言打破沉默,见俞简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一点动作,开口道:“不说?”
  俞简没有回答。
  迟言点点头:“行。”说完拿起衣服,转身出去。
  俞简站在原地,眼神目送他离开。
  迟言走出走廊,心里已经有了决策。
  当时自己听说俞简要换位置,被气昏了头,一时没想过其他的,后来冷静下来才发觉,俞简很反常。
  两个人明明好好的,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大的矛盾,为什么俞简突然就提出换座位,那天公布成绩的时候,俞简一脸被吓到的样子,像是完全不知情,那天去医院,为什么死活不去,有为什么不想做检查?
  太多疑点了。
  迟言走出医院,挽起袖子,锐利的灰色眸子回头看了看医院住院部。
  要查就先从最可疑的事情查起。
  迟言打了个车回到学校,坐在座位上,想了想,把目光投向了毕飞。
  毕飞和俞简关系最好,从他身上应该能问来不少东西。
  更奇怪的是,毕飞这段时间居然也开始学习了。
  以前毕飞和俞简一样,都是每天除了学习什么都干的人,不学无术,为什么转变突然这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  小甜文不会有玻璃渣,放心食用~


第23章 
  毕飞正在低头玩游戏,突然手机被人夺走; 火气蹭蹭蹭上来; 刚想抬起头骂人,看见来人立刻不敢吭声。
  迟言挑了挑眉; 手里把玩着毕飞的手机:“玩游戏呢?”
  毕飞平时和俞简一起,迟言是俞简的死对头; 那也就等于是他的死对头。
  他一面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怂迎敌而上敌若犯我我必回击; 一边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有事?”
  迟言在他前面坐下,开口:“俞简生病了,你不去看他?”
  毕飞当然知道俞简生病了; 他给简哥打了好多个电话; 还找了刘老师问俞简的病房号,但俞简告诉他不用过来,说是明天他就回来上课了。
  不过简哥生病了; 和迟言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是想趁简哥生病了找简哥打一架?
  毕飞警惕道:“和你没关系。”
  还挺横。
  要隔平时; 别说主动找毕飞了,迟言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和毕飞说; 但是放到现在,迟言只能耐着性子和他周旋。
  迟言挑眉,对毕飞道:“俞简让我把卷子给你; 让我给你讲卷子。”
  毕飞摇摇头; 不相信:“不可能,简哥怎么会让你给我讲卷子。”
  这俩可是死对头。
  迟言开口:“是真的。”
  毕飞这段时间的卷子都是俞简帮着在旁边够勾关键词画重点,每天固定半个小时。但俞简这几天生病; 这事儿就暂时搁起来了。
  毕飞看了眼自己桌子上的卷子,有点犹豫,经过这几天俞简给他勾重点,他发觉那些知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只是需要有人在旁边给他讲。
  可是俞简为什么会让迟言来给他讲卷子呢?而且,他才不想让迟言给他讲。太别扭了。
  一想到这个,毕飞瞬间脸上又恢复常色:“不用了,也不差这几天,简哥回来了我让他每天多给我讲一会儿就行。”
  迟言开口轻飘飘道:“你确定,俞简这几天没在学校,落下的课程可不少,自己都补不过来,你让他给你补课?”
  毕飞哼唧了一声:“简哥可厉害着呢,又聪明。又是过目不忘,以他的水平,落下的课程都不成问题。”
  刚开始俞简说要给毕飞补课的时候,毕飞心里还挺怀疑,觉得根本不可能,面上不想拂了俞简的面子才答应,但越到后来越发现,自家老大是真牛。逼。
  每次他卡题给俞简看,俞简都不会直接给他说答案,而是报出一个页码,让他顺着页码找公式或者例题,俞简再给他勾出关键部分,刚才还难得要死的题瞬间就迎刃而解。
  真是不可思议。以前从来不听课做作业的人,现在居然能记住每个公式的页数?
  毕飞只能把这个归结为:聪明绝顶,过目不忘。
  所以毕飞觉得简哥是真厉害,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简哥这次还考得这么差。
  可能简哥是不适合考试吧,学的都会,就是考不好?
  迟言闻言皱了皱眉头,心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说,司言也说是俞简的笔记做的很好。
  迟言抓住这点深入:“我问你,俞简怎么给你讲的题?”
  毕飞把俞简给自己讲题的方法都给迟言说了一遍。
  迟言听完也皱了皱眉头,俞简既然都能记下每个公式的页码,再结合前面司言告诉自己的,那俞简就算成绩不是最好,怎么也应该是中上才对,又为什么会考这么差?
  毕飞见迟言一脸疑惑,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忙在他面前吹俞简多厉害:“反正简哥可牛。逼了,现在的他已经和你不相上下了。”
  迟言淡淡看他一眼:“你简哥再牛。逼现在也在医院呢。”
  毕飞想了想,心揪成了一个毛线球,挂念得要死,恨不得从学校瞬移去看俞简。
  迟言开口道:“就俞简这样,你忍心让他给你补课?”
  毕飞心揪得更痛了。
  毕飞看着迟言,下定决心道:“还是你给我补吧,我一说不补简哥肯定不答应,按简哥的性格非得让我学习,必须在旁边盯着我,你给我补,他能放心,自己也能休息会儿。”
  虽然让迟言给他补课很别扭,但是目前看来是最好的选择,也没有其他办法,既然迟言主动来找他了,他也就顺势答应下来。
  迟言此刻却挑眉,身体往后倾,双手交叉在胸前,语气嘲讽:“你求我啊。”
  ????
  Excuse me?
  不是这位爷主动来找自己说完给自己补课?不补课逗他玩呢?
  毕飞火气上涌,第一反应是不补就不补,大不了自己学,说着拿回自己的手机:“不用了,我自己行。”
  迟言感受到他的想法:“你确定俞简问你双曲线标准方程的时候你不会记成椭圆的?”
  毕飞拿着手机的手顿了一下,不自然道:“我记得,A的平方加B平方等于……”
  迟言摇了摇头:“我高看你了。”
  毕飞放下手机,恳求的看着迟言:“帮我补课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迟言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冲着毕飞勾了勾手指,毕飞凑过去,两个人小声嘀咕了半天。毕飞边听边皱眉头,半晌看着迟言,最终点了点头说好。
  *
  俞简刚一回来,就发现自己的桌子不见了。
  他站在空荡荡的角落,戳了戳前桌:“这儿的桌子呢?”
  前桌头也没敢回,低着头装作做作业的样子:“被,被搬走了。”
  本来后面坐了个校霸就已经够吓人了,他整天提心吊胆,今天早上另一个校霸过来,整得叮咚响,把这位校霸的桌子搬走了。
  他真是搞不懂这两个霸霸之间的战争,要是他俩愿意消停一会儿,他愿意管他们叫爸爸。
  搬走了?
  俞简转头看向迟言,迟言正撑着桌子,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看样子又是在想玩消灭星星。
  而自己的桌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和原来没差。
  不用想也知道是迟言搬走的。
  俞简深呼吸一口气,走向迟言,对着他打了个招呼:“我回来了。”
  迟言懒懒抬起眼,指着凳子道:“回来了,坐吧?”
  俞简把书包放到凳子上,挽起袖子开始搬桌子,迟言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手,挑眉:“去哪儿?”
  俞简仿佛被烫了一样缩回手,捂住手上的潮红:“别!”
  迟言眼疾手快把俞简的手拉过来,盯着俞简的手。
  被自己拉过的地方,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划痕,参差不齐,长短都有。
  自己刚才明明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俞简,怎么突然就变这样了?
  俞简后退几步,企图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奈何迟言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迟言睁大了双眼,盯着俞简的手,自己手按住俞简的手背,手背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并且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红色瘢痕。
  迟言脑海中一激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放开了俞简的手,难以置信地盯着俞简:“你……”
  俞简咬咬牙,决定先逃离这个地方再说,他搬上桌子和板凳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迟言应该是发现了吧?自己的症状真是太明显了,真的很好猜出来。
  直到俞简搬走,上课铃敲响了十分钟之后,迟言才愣愣的扭转身子转回来。
  俞简手上的瘢痕似曾相识,他曾经在自家小侄子发荨麻疹的时候见到过,小侄子对紫外线过敏,一碰到就会产生像俞简手上那样的红斑。
  可刚才自己碰到了俞简的手,为什么会出现过敏才有的红色的瘢痕?
  难不成,俞简对自己过敏?
  迟言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紧接着乱七八糟的想法涌入脑海,一切关联都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要换座位,为什么不让自己碰他,为什么要避免接触自己,是因为对自己过敏,为什么不去医院不调查过敏源,是因为怕自己发现。
  迟言仿佛一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所有的事情一瞬间都关联了起来。
  他看向低头看着书的俞简。
  俞简低头看书,但是知识不进脑子,整个人神游天外。
  迟言能猜出什么来呢?他应该差不离都能猜到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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