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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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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都是残骨,雨水早将血液冲刷殆尽。但来的人看的依旧触目惊心。
“你看这些人是怎么死的?”紫衣少年拿了把剑,就停在一堆尸体边。
绿色襦裙的女孩道“脖子被咬断了。”
“还能看出什么吗?”紫衣少年蹲下身,仔细看着一具快要腐烂的尸体。
女孩摇头“没有中毒…其它的就…尸体身上的伤口太多了。”
诗阳坐在一颗矮树上,“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来了以后安莹容回一直在展示他们的默契。
安莹准确来说,是个药师。
“……”两人看了诗阳一眼,又继续展示默契。
诗阳:“……”
白色身影自己下了树,开始单独转悠。
诗阳推开一间木质房屋,屋里简单摆着几件陈旧简单的家具,破旧的帷幕后是一张床。上面躺着一只小小的尸体。“小孩也不放过……”他不禁就皱了眉头,握紧拳头。“我一定杀了你……”
诗阳不敢再看那女童的尸体。寻了一块破布想为她盖上。
“嗯?这女孩……”可是手却停下了。想想安莹的话,伤口多到那种地步……可这女孩的尸体?
诗阳检查一下女尸的脖子,没有伤口!
那她……怎么死的!?
诗阳抱起女童,仔细看了看她的衣服。“一处伤口也没有?”
“等一下!或者根本没有……”诗阳猛的抬头。
容回和安莹听见有人破门跌跌撞撞的出来,抬头就看见诗阳怀抱着一只小小的女童。“快找找!有人没死!……不要看我啊…快找啊!”这喊叫分明夹着哭腔。
派出去的人一共在两个村子里找到了五十多个没有伤口的人。
他们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孩子!
容回安莹去和知府安顿那一百多人了。
……
诗阳一人又来了村落。
本就阴暗的天色,此时更黑。
白衣少年只得举了一颗夜明珠,一家一户进出。
他回想起刚刚知府的话,“这小王爷到底怎么了?明明没了鼻息…大夫都说死了,他怎么还说活着呢?不会真是心智不全吧。”
不光知府,那个叫宋敛年的少师也这么说。
诗阳累的满头是汗,于是在一处小院的石井边上坐下。
原本白皙的脸上满是灰尘汗水,雪白的袍子也脏了几处。他没有在意,心里满满是那女童小小的脸,那样小的脸。也不知道看见一颗人头咬断她爹娘的脖子时……有没有哭?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诗阳的夜明珠被丢弃在泥泞里。他出神的望着自己的手,道“我感觉……是活着的呢?”
为什么呢?
“都说了,这个小王爷一年前打仗的时候打坏了脑袋……”
“真的假的?怪不得派我们来死人堆里找尸体!”
“哈哈哈哈,就是说啊。”
“别说了,谁让人家是王爷。赶紧找完赶紧回去。”
诗阳坐在冰凉的石井上,下午偶然听见衙役的话竟然又被回忆起来。
“难不成……我真的……”诗阳抬头看天,明明已经远离了北荒,却感觉冷的入骨。
“ 英辞欻……感发;高…义纷……激昂。泠泠…宫殿虚……疯咏…何琅琅……”有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
诗阳听着熟悉,但是在这里却感觉心里只发毛。
英辞欻感发;高义纷激昂。泠泠宫殿虚,疯咏何琅琅。
是那头颅?!
诗阳站起来,环顾四周。
“嘿嘿嘿……嘿嘿嘿……”尖锐刺耳的声音变得更大。诗阳在手心举起一团白光。
“你是谁?”他大声问。
“嘿嘿嘿……”那人依旧在笑。
诗阳只感觉恶心,又喊道“你出来!不要躲了!”可四下无人,只有乌鸦在啄食着尸体。
“嘿嘿嘿……嘿嘿嘿…你是谁?”那人说话了。
诗阳笑,不说话。
“你是谁!!!!”那人嘶吼。
白衣少年笑了,“癫狂无赖心智不全的疯子!怎么?你认得我?”
那“人”不说话了,只是一瞬间,大雨如注。
地下也开始异动,土壤下有东西快速的向一处靠拢。
那中心站着的少年,因为大雨的洗礼,白衣胜雪。
诗阳也感觉地下有东西,他知道逃不掉,于是就淋雨等着。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以前的贪生怕死都被大雨吞并,少年怒吼:“你不是很厉害吗!!连孩子都不放过!不是特别厉害吗!你出来给我看看啊!!!”
土地异动的更加剧烈。背后忽然伸出东西来!
诗阳猛的转身踢过去!“咔嚓!”那东西断裂,掉在地上。再一看,竟然是一截手臂!
“啊!”左侧袭来的人手握住他的胳膊就是一折。一阵剧痛中,诗阳听见骨头错开的声响。他一掌劈过去,打碎了那枯骨,自己的手也开始流血。
白色的衣袍染了血,早已经湿透的人,睫毛与碎发都在滴水。
他躲避着攻击,用嘴和另一只手撕下了自己衣服的一条白缎。
长老查出来了?”关月坐在软榻上,手里拿了把剑。
黑色鬼面的长老擦擦汗,水镜上的画面乎闪一下。“这……这…主君,七百年前的事……”
一边候着的三个长老也开始打开话夹子。
“对啊,还没查出来?这几年没用水镜难道不会用了?”
“七百年前怎么了?就算是八百年!主君让你查你也得查!”
“你们就不能消停会儿?”
软榻上的人,擦剑的心情也没有了。于是就笑着回望那三个插嘴的老头子。
三个长老光瞧着这笑容,也就直接闭上嘴。
就在此时,大殿中央的人忽然道,“找到了!”
关月拿着剑,起身走过去。只看见水镜里幻得几个人影,看不清面貌,却可以看清其中一人手中的剑。
“没错了。”关月合了水镜,不想再多看。
“这盛阳剑虽是我的斩月…但铸剑的人和徇剑的人都和它有丝丝缘分。”他叹口气,又回了软榻。果然,和他猜的一样。“果然是那个铸剑的小子?”
红长老试探性的轻声问,“主君找了七百年,今日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不提还好,一提关月就来气。他笑,“不是我找了七百年,是你们找了七百年吧?”
他派了这群红面具的吃了七百年干饭!自己平时也就只有给故友招魂的时候出去,他们却连一把剑都找不到。
“这……”虽然红色鬼面一派人负责界外打探,但仔细说来长老们都负责了一块儿任务。
白长老也就干咳两声,厚着脸皮转移了话题。“主君是在哪里找到斩月剑的,真是可喜可贺啊!”
几个长老都搭上脸皮和着这话恭喜一番。
“说来这斩月也是没出息,竟然跟了别人这么久。”关月自语,然后忽然想起某白衣少年。斩月这叫一个委屈,瞬间瘫软下来。
“都随了那家伙,一点杀气也没有了。”未亡说完使劲把剑插回剑鞘。
几个长老听的云里雾里,也没敢再问。
关月散散慢慢的走上台阶,忽然却收回了一步。
“主君…有吩咐?”红长老刚开口,就看见关月伸手止住他。
他低下眼帘,正看见自己手上出现了那许久没有见过的红花印记。
他转身:看来,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发糖啦~
关月:要亲亲
第17章 疯咏何琅琅(3)
村落:
白骨碎了一地,融入泥泞又成腐肉。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诗阳呼吸的声音明显加重,变得吃力起来。
“太像了……”和他的噩梦太相似了。他吞吞口水,咬牙用白缎蒙上了眼睛。
什么也感觉不到了,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嘿嘿嘿……嘿嘿嘿…”笑声愈加疯癫,“泠泠…宫殿虚……疯咏…何琅琅”
诗阳满心却都是那女娃娃的脸。
“疯子!你不是很厉害吗! ”雨声肆掠,少年的喊声仿佛没有冲出包围。
“我告诉你!我才是!我才是疯子!!!”但又仿佛已经破了九霄。
诗阳听见有脚步声,不只一人。
雨帘中,地上的横尸纷纷站了起来!
为首的就是那一颗头颅!
“你是谁?”那颗头颅张嘴道。
明明看起来瘦弱的少年,此时蒙着眼睛,他捂着手臂的左手抬起,刚刚划破的伤口掉落着点点猩红。
尸体开始向前,正围成一个圆圈!
那血液落地,竟然生出一把剑来!诗阳也惊讶了,只感觉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不过大敌当前,也顾不得想。
可是当他正感觉左手拿剑不方便时,忽然发现四周不对劲!
那些声音……消失了!脚步声,怪叫声,完全消失了?
诗阳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听见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声音。
除去雨声之外,唯一的声音。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头,可不知为何,那手忽然一僵,然后向外一折。
“啊!”诗阳吃痛的惨叫一声。刚想还击,握剑的手就被人抓住,头顶也不再有雨水打下来。
“不是说了吗,名字要叫两声。”耳边传来的声音比雨声低沉许多。
蒙眼的白缎滑落,露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他看的很清楚,远处是倒地的尸体。而近处,是一人撑伞,玄色衣袍,左花右骨。
诗阳先是别过脸,又看向那人,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没有……”一声也没叫。他摸摸自己的肩,看来刚刚被接上了。
关月很少露出像这样的表情来,特别是刚刚摸到那已经脱了骨的肩膀,他的眉头皱的更深。
诗阳只是盯着那人的眼睛故意装作轻松的笑。
可关月依旧寒着脸,说实话,诗阳很害怕他这个样子。于是又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怕我喊的多了,你以后就不来了……这不是…我……”
毕竟有些人你找的多了,他就不来了。
关月松了眉头,贴的更近。道:“那我来了…怎么办?”
怎么办?诗阳看的竟然有些出神,道“能…能怎么办?”
雨声中,玄色衣袍的人笑道,“叫回来就好了。”
诗阳只感觉他越来越近,于是低下头念了两遍,“关月、关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声音有点发抖。叫也叫完了,诗阳抬头,睁着那双布着雾气的眼,“够了吗?不够再喊……”
“不够……”关月忽然俯下身去,低头下去吻住了他的唇。
诗阳身形一僵,手中的剑滑落的干脆。
三步一摔,五步一倒。
半个时辰的路愣是走了一个时辰回来时已经成了泥人。不过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来着?为什么要跑来着?
……
诗阳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安莹容回就守在床边上。他明明睁开了眼,却感觉自己好像还没清醒。
“等等!昨天晚上…关月好像来了!”心里一惊,诗阳猛的坐起来。
“小王爷醒了?”安莹和容回围过来。昨日他们从安置孩子的地方回来发现诗阳不见了,外面又已经黑了。于是两人马上叫了侍卫一起去找,可雨势太大去村子的山路都不能容下行人,等他们到了村子又只看见一地的尸体 ,于是马上折回来。
刚进门就看见昏过去的诗阳。
“昨晚王爷手上还流着血,胳膊上全是淤青……我们都吓死了……”安莹很久没有这么温柔。
容回也舒口气,道“你遇见那东西了?你说你大晚上的,外面那么黑!你怎么不等到我们回来!”
可床上坐着的人好像聋了一样,一点没听进去,还两眼空洞。
其实他满脑子都是昨夜的场景:密长的睫毛,凉薄的嘴唇,还有舌头……
“我的天!!!”诗阳叫出声来,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心里却是一阵破涛汹涌:“我…我和……关月…亲……”原本就红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安莹容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敢忽然吓这个病患。
“怎么了你?算了算了,你歇着。”容回也不想再教训他了。拉了安莹就要走。
谁料诗阳一伸手抓住安莹,道:“安莹…我感觉我……有病。”不然脸为什么这么热!
安莹撇嘴,扯回自己的裙子,笑道“王爷昨夜淋了几个时辰的雨,没病就怪了!”然后又道,“放心,已经喂了风寒药。”
“不是风寒啊!真会死人的!”诗阳刚开口,两个人已经出门去了。
“嘶~”稍微动一下胳膊就疼。诗阳乖乖披好被子,往角落里钻了钻。可是脸还是不争气的烫。
“不就是被亲了一口嘛!小时候母妃也亲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然就是脚滑了!”对!一定是!
“那……”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舌头……”
又不自觉关月那时候的眼神,明明应该是想掐死他的!但是为何他当时……有点感觉自己被轻薄了!!!
“轻薄个死人头!都是男人!人家就是…脚底一滑!”抱住依旧发涨的头,诗阳蹬腿踢墙。
“啊!疼死了——”又是一阵呲牙咧嘴,床上的人疼的缩成一团,大喊“老子一定杀了你个死脑袋!啊…疼死了……”
……
雨依旧在下。
屋檐一角也不知被谁挂了一束陶瓷铃铛,清脆的响了一上午。
诗阳坐在那屋檐下呆呆看了一上午。容回安莹出门去了,当然不会叫上只剩了半条命的他。
“活人和死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诗阳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明明那个女孩抱起来还像是活着的。
为什么啊?没有呼吸和脉搏?为什么啊!
“真是!”诗阳对着柱子又是一脚。这回疼的差点从木栏杆上摔下来。
“活人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一个低沉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
诗阳僵硬的转脸,一下从栏杆上摔下来!
“啊!疼疼疼……”
关月坐到那栏杆上,踢踢地上蜷缩的人,道:“怎么?见了我还高兴成这样?”
诗阳愣住。扶了柱子起身。
“我?哪里高兴了!”要不是受了伤,他早就跳起来了!
关月只是笑,没再反驳。
只是诗阳偷偷看几眼穿了黑色袍子的人,然后道,“那个…我就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原谅你没站稳。”
关月用手托着脸,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雨水,一滴滴落在檐外的草木上。
诗阳翻了个白眼坐到关月对面,然后也不说话了。
倒是那陶瓷铃铛和雨珠叮叮当当的说个没完没了。
“在想什么?”关月忽然发声,倒也是问的随意。
诗阳叹口气,摸摸发烫的额头,道“想那颗脑袋为何杀人,想它是什么鬼东西,想……”话到了一半就停下。
“嗯?”关月放下托脸的手,看过来。“我的小王爷也有不敢说的话?”
白色身影一颤,摇头一笑,“我说过,他们却说我疯了。”
关月顿首,道,“都说了是“他们”,并非是我。”他如同玉雕的脸在阴森森的天色里更加好看,似乎是个不该存在的风景。
诗阳看了好一会,自己讪讪别过头去,念叨:“一群死过的孩子,我总感觉他们还活着。”
对面的人眯眯眼,其实他也曾经这样感觉,明明已经死了,不存在了。甚至连尸体也没有了……可他就是感觉他还活着,就这么坚信了许久。
甚至最后忘记了……
忘记了自己才是活着的那个。
“你也感觉可笑是不是?”诗阳看见关月没有回话,自己苦笑,又道“那你就当我没……”
“死没死不是你说了算。”黑色袍子的人从栏杆上跳下来,望着诗阳笑的狂妄,狠狠道:“但更不是他们说了算。”
诗阳歪着脑袋,一笑,道“不知道关月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同去看
看?”
关月没说话,伸手幻变出一把素白色的纸伞,然后向他伸出一只手来。
铃声更加清脆。
……
“咳咳…咳…”一路上也不知是不是被冷风吹拂,诗阳咳得满脑袋都发涨。
石板路走起来湿滑,撑伞的人瞥见他的样子,只能用另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胳膊。
好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关月边走边问,“胳膊好些了吗?”
诗阳有些冷,撒泼一样发狠道:“怎么能好!疼死了!我一定要砸碎咳……咳咳…那颗死…咳…脑袋……”
算了,还是不问了。
两人一起到了安置孩子的地方,那是知府衙门边上一处空置的院落。
外面守卫的衙役毕恭毕敬的为诗阳开了门,也就不再进去。
屋里静悄悄的,横尸一样的躺了两排孩子。
关月能感觉道诗阳自从进门就有些丧,于是合了伞,自己伸手去检查孩子。
没有呼吸,没有脉搏。
的确和死人一样。
诗阳杵在一旁看着关月,许久才道:“你感觉…怎么样?”
那人的手依旧放在孩子的手腕上,反问过来:“死人和活人,诗阳你感觉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
“活着能呼吸能吃饭,会说会哭会笑,活着能长大会变老,会疼会生病,可是死了……死了的话,除了睡觉就什么也不会了……”
活着的人经常会梦见死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想我们了…才万般努力的挤进梦里。
关月转脸看过来,道:“你是想先找孩子,还是想让我为你的胳膊报个不平?”
抱不平?诗阳抿嘴,暗叹关月怎么能一本正经说出来这话的。
“你是说…他们没死?”诗阳终于找到重点。
关月重新撑开伞,笑道“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啊。”
诗阳没什么话能招呼的了,就推推他,然后咳起来。
拿伞的人叹口气,道“跟我走。”
屋内的人许久没出来,衙役提心吊胆的推开门缝往里面看看,竟发现两个人都消失不见。
第18章 疯咏何琅琅(4)
听说人死了,魂魄就会离开身体,离开地面,飘到半空。就会看见岁月的走马灯,看见最爱的人。
听说人死了,四大皆空。万般皆下品,唯有穿过无间之门去见一见想见的人。
听说如果你梦见自己已死的亲人,是因为你想他。而他,虽然已经转世投胎,已经换了姓名,但他那夜…也碰巧梦见一个不曾见到的人。
那人,熟悉至极,但叫不出名字。
那人,陌生至极,却害怕再遗忘。
那人,恰似你模样。
……
已经到了村子,里面正有大批的衙役在搜查。
容回看见撑伞来的两人,便走过去。没有搭理诗阳,而是直接盯着关月,道“公子,这地方不能随便进。”然后伸手就拉住诗阳的手腕。
关月笑,眼睛却是盯着诗阳被拉住的手腕,开口道:“若是我想进,怎么办呢?”然后拉住诗阳另一只手。
诗阳解释不得,就这么在两把伞中间淋雨。
“王爷!”安莹的声音?诗阳感觉来了救星,满脸苦相的求救。
谁知道正看见安莹眼睛大放光彩!下一刻诗阳就被安莹推进容回伞里。
“这也太好看了吧……”安莹向前一步,关月就后退一步。
“姑娘说笑了,在下就只是……”关月只能隐忍,又退一步,正好抵在了一棵树上。
“你们在这儿啊。”宋敛年慢悠悠的撑着小花伞走来。“刚刚听说有人要进来?!”他探头一看,正看见关月。
关月也是看准了他的目光,微微一笑。
“公……公子若想进来,可与我一同……”宋敛年的语气忽然一转,伸手就去抓关月的手。
“你放开他!”诗阳忽然一声叫喊打断了这动作。在场所有的人都看过来,世界瞬间安静了。
当然,关月也看过来。他不会错过这么好看的戏。
“咳咳…咳……”诗阳内心哭喊,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然后也顾不得别的,跑到关月身边,正色道“这是…我结识的朋友……额…是个大夫!对……大夫!”他干笑,又道“他没有什么法力,所以我得保护他。”
保护?
安莹看看足足比诗阳高出半个脑袋的黑衣公子,暗叹一声。
“嗯,诗阳请我帮忙,也答应我要护我周全。”关月将伞从诗阳手里拿过来,小声道,“王爷可要保护好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大夫才是。”
诗阳脸一红,拉了他就跑。
容回愣的像石头,看看一边的安莹和宋敛年。“真好看,那大夫好好看!”
关月笑着拉住诗阳,“跑什么?”
诗阳咳着,对啊?跑什么!
“咳咳…是我不好…咳咳…忘了安莹容回他们也在。”他摸摸鼻子,又道“你…咳咳……千万别用法力,我怕…他们知道了你是谁。”
关月笑,“你让我用我也不用,你不是说了护我周全吗?”语罢,他把诗阳往伞里拉了拉。
诗阳撇嘴,感觉自己的病更重了。
就在此时,脚下的土地又开始异动!
……
你不会知道嗑着瓜子看一群弱鸡打打杀杀是什么滋味的。
诗阳期盼着下辈子自己也能尝试一回。但这辈子就不可能了。
“我怎么有些怕呢?诗阳。”井边上翘着二郎腿恨不得嗑瓜子的人,单手撑伞,一身黑袍显眼。
诗阳翻了个白眼,一脚踢开扑上来的尸体。“怕还不跑!”真是演戏上瘾啊。
关月撇嘴,撑伞过去。
“你做什么?”诗阳的手又被抓住。
关月叹气,一阵白光包围了两人紧扣的手。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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