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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的自我修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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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轩开导他:“明天的□□可以发我一下吗?”
张岑微笑道:“不可以哦,亲。”
陈子轩扑到他身上开骂:“嘿,你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年是谁不离不弃照顾你的,这点事都做不到,要你何用!”
面对他的欺辱,张岑奋力相搏。挣扎中却对上了程飏瞄过来的眼神。
霎时间,两人皆是一怔,程飏迅速移开了目光。
自从那晚不清不楚的强吻之后,两人一直没好好说过话。张岑想解释,但迫于他的脸皮还没厚到一定程度,不欲光明正大剖析自己脑抽的强吻行为,徒增尴尬。
但这些日子,程飏表现得却太不自然、太过敏感了。一碰到张岑,他的眼神便将落不落、躲躲闪闪,好像张岑是个衣着暴露的女妖精,随时要勾引他。要不是程飏高冷的五官撑着,看起来几乎和受惊的狗狗无异。
张岑虽然觉得他这种反应挺可爱的,但也怕这件事耿在两人之间,迟早会发展成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因为一个乌龙,失去一个合得来的朋友,总觉得不值得。
他考虑再三,决定还是找人说清楚。
晚上,张岑来到程飏宿舍,问他:“你现在方便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程飏正要去洗澡,上衣已经脱下,露出了健康白皙的胸膛,腹部的肌肉轮廓隐隐的撩人。
张岑看着他的眼睛,目不斜视、毫无杂念,程飏自己倒不自在了,道:“等我换件衣服。”
夏日的夜风很清爽,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梯,来到宿舍外的僻静小花园。
程飏看着张岑挺拔的背影,想到接下来即将面临的话题,默默思索着该如何应对。
关于《被醉酒后的朋友强吻了该怎么办》的求助帖,有大批热心网友纷纷留下评论。
路人或认真作答、或调侃八卦、或看热闹不嫌事大、或质疑帖子真假。评论中,有些过来人分析得头头是道,并耐心地教导了他该如何应对。
经专业人士探讨分析,朋友君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的原因,无外乎以下几点。
第一,朋友君是个酒来疯。有些人喝醉了后可能做出种种不雅行为,如脱衣、嚎哭、街边尿尿、当面辱骂领导等等,亲吻也只是另类宣泄方式的一种,楼主无须在意,若一定要报复,可以就地反亲回去。程飏皱眉思索,张岑看上去还是比较传统矜持的,难道人不可貌相,他骨子里有那么奔放?
第二,酒后移情。朋友君恍惚下将楼主当做了自己的初恋女友,以为自己回到了当年小花园夜战的纯情时光,一时情不自禁,亲亲复亲亲。当然,这个可能性的前提是,初恋女友君的长相要同时兼具女性的柔美和男性的阳刚,比较困难。同时也说明了朋友君心中有朵白莲花,不是良配。程飏不舒服地想,张岑应该没那么饥渴吧……
第三,朋友君太久没接触女性,醉酒之后雌雄不分、来者不拒(可续写一万字的小太阳文)。然而该情况说明朋友君实在长相堪忧,竟连个异性朋友都找不到,楼主应护住自己的清白,一巴掌拍回去。
第四,楼主貌美如花,引得朋友君兽性大发。当然,这一条评论下都是求爆照的,程飏嗤之以鼻,并不知道,这才是最接近事实的答案。
最后,酒后吐真言。朋友君原来就对楼主春心萌动、芳心暗许,奈何楼主天真善良单蠢可爱,就是不开窍,痴心的朋友君苦恋无果,只能期望醉酒之后能来一发,唉,真是可怜、可叹!程飏看到该回答,先是无语,之后脑中不由代入张岑的形象,老脸一红。
刚想着,张岑在路边一棵大树下站定了。
风穿过树叶带来沙沙声,张岑直视着程飏,开口道:“我今天叫你,主要是想为那天晚上强迫你的行为道歉。”
程飏:“……”
明明很尴尬的事情,怎么他一说就这么奇怪。
张岑认真道:“之前没找你解释清楚是我的错,毕竟感觉挺丢人的,因为这算是我的一个怪癖,喝醉了后,看见关系好的人就会做些亲昵的动作,可能那天喝太多了,所以就……”他恰到好处地住了嘴,十分过意不去:“你没有打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程飏的目光似有波动,他问道:“你之前也会这样?”
张岑模棱两可道:“人喝了酒,总会有些坏毛病的。也许我平时太内敛了,所以醉了后就有点豪放……你多担待了。”
程飏愣愣点了头:“哦,没什么。”
张岑释怀道:“那就好,我一直还怕你生我的气……”
程飏抿着嘴,没说话。
张岑笑问:“怎么,以后是不是要防着我喝酒了?”
程飏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到底是期待还是……失望,他淡淡道:“我尽量。”
张岑笑了,哥俩好地拍拍他的肩,酒窝浅浅的:“那真是要麻烦你了~”
第14章 随身携带可制造冷气的法宝
期末考试结束后,漫长的假期便来临了。
户外将迎来长久的暑气摧残,除了空调房,张岑哪里也不愿意去。霍棋约了他数次无果,也不气馁,毕竟刘备还要三顾茅庐,他也应该真诚大度,所以……张岑又不是漂亮小姑娘,哪来的胆子敢吊他的胃口!
霍棋通知张岑次日自己将莅临参观后,打电话叫程飏:“明天你有时间吗?”
程飏问:“有什么事吗?”
霍棋道:“张岑热烈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你去不去?这几天太无聊了,在家我妹烦得要死,陈子轩又飞去看她女朋友了,就我们三个聚下吧。”
程飏矜持地答应了:“几点见面?”
霍棋想了想:“11点吧,早点他起不来,中午我们还能凑个饭,让张岑展示下他高超的厨艺。”
程飏的重点却在前半句,什么叫“早点他起不来”?11点算早吗?这难道不是午饭时间吗?
呵,真是娇气。
挂了电话,程飏的心情莫名有些雀跃。
感觉今天天气不错,太阳大大的,天空一片晴朗,很适合晒被子。
他拿起了书,看了半天,却又看不进去。
明天就能看到他了啊……
睡前他这样想着,便安心地睡了过去。
走到地铁出口,就是走到了天堂与炼狱的分界线,后面是清凉的冷气,向前一步就是热气扑面的大蒸笼。
程飏不怕晒,旁边的女生却满脸生无可恋,迅速撑开了遮阳伞,唯恐和阳光有一丁点的接触。在程飏的高度俯视,像是瞧见了一朵朵盛开的花。
和霍棋接头后,两人安静地朝目的地行进。
之所以没有寒暄,不是因为他们要效仿谍战片主角的神秘冷酷,而是天气实在太热,走在这么大的太阳下,话说多了就容易口渴,口渴了就会头晕,头晕就容易做错事。后果很严重,明智的人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程飏无意间看见路边的奶茶店,停下了脚步。他想起张岑爱喝这个,问道:“他喜欢喝什么饮料?”
霍棋道:“越甜越好,越齁越好。”
程飏:……
他给张岑发了微信,半天都没有人回。霍棋早已料到:“跟你说了,他跟我们不在同一个时区。”
程飏表示佩服。
这个点来找张岑,按门铃是不管用的。霍棋颇有经验,丝毫不慌乱。他单枪匹马,对着门又拍又踹,搞出了媲美装修队的动静。
过了好一阵,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张岑眯着眼睛满脸怨气,幽幽道:“怎么没有人来打你们?”
霍棋理直气壮道:“你早点开门不就行了。”
张岑很无奈。
霍棋特别不把自己当外人,打开冰箱拿了瓶饮料递给程飏。
程飏一手接过,若有所思道:“你们之前就认识吗?”
霍棋挑眉笑了笑:“论辈分的话,他该叫我舅舅。”
程飏惊讶地看着他。
霍棋解释道:“算是远房亲戚吧。我在我们这边辈分比较高,还挺占便宜的,再过几年说不定都要当爷爷了。”
程飏内心对中国复杂的亲戚网感慨了一把,道:“都没听他说过。”
霍棋笑道:“他小时候乖,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跑,还‘舅舅’、‘舅舅’的叫。不过你现在问他,他肯定不承认了。”
程飏脑子里出现团子版的张岑,忍不住笑了。
霍棋一向倚老卖老,此时坐在油亮的红木地板上玩着游戏,大爷似的指使张岑去做饭。
张岑任劳任怨,来到厨房,熟练地操起锅碗瓢盆,豪气道:“想吃什么说吧!只要你点,我一定不会做的!”
程飏:“……”
张岑看他可爱,随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接着打开冰箱,搜寻了一会,只翻出来两根黄瓜一个鸡蛋,他自言自语道:“贫困户啊……”
程飏道:“要去买菜吗?”
张岑摇摇头,表情凝重:“既然他这么想吃我做的饭,就不要跟他争了,尊老爱幼是中华儿女的传统美德。这样吧,等霍棋吃完这些,咱俩出去搓一顿。”
程飏:“……看出来你们是亲戚了。”
为防止霍棋一气之下将黄瓜插到张岑鼻孔里,三人决定出去解决午饭。
程飏在玄关换了鞋,刚站起来,张岑就趴在了他肩膀上,浑身没了骨头一样,胸膛紧紧地贴着他。
程飏差点没站稳,扶着旁边的墙壁才直起身来。
张岑声音厌厌的:“好饿啊,我走不动了……”
程飏无奈道:“你是要我背你吗?”
张岑只是醒来后一直没吃东西,现在饿得有点发虚。他下巴搁在程飏肩膀上,嘿嘿笑了笑,问他:“你不嫌我重吗?”
程飏道:“还好,还可以承受……”
话还没说完,张岑突然一只手伸到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穴位,程飏触了电一样,整个人一麻。
张岑还在笑嘻嘻地说:“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腹肌,之前看到过,手感很好的样子。”
程飏拧起眉,警告道:“别碰我那里。”
他此时的声音有些低沉,张岑听出来了,只以为他怕痒,偏不听话地又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求我。”
程飏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张岑的手,脸沉沉的,十分吓人。
张岑见好就收,忙道:“哎呀,我不碰你就是了。”
程飏放开他,又觉得不甘心,待张岑不注意,也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下。
没想到张岑整个人都炸了,他捂着腰,五官扭曲着:“好痒……”
程飏看他反应激烈,心里好奇,忍不住又下手抓了抓。
张岑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程飏困进了怀里。张岑十分崩溃,喘息着求饶道:“对不起……大哥,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程飏心里一颤,停住了手。
张岑好一会平静下来,他揉了揉眼角的泪,评价道:“幼稚。”
程飏:“……”
霍棋看着前面两人的打情骂俏,内心也是b了狗了。
还没决定午饭去哪里吃,正讨论着打开门,几个人却愣住了。
只见门外已站了个穿着黑色背心的短发男生,浓眉薄唇,看上去十分俊郎,他拉了只银色行李箱,举着手正要按门铃。
因为没听张岑说今天会有人过来,程飏和霍棋还以为这位同志是走错楼层了。然而,那人一看到张岑,眼神瞬间亮了,他不由分说地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张岑。
他的速度太快,程飏都没来得及拦住。
张岑定在原地,任由他抱了一会儿,表情晦涩难辨,良久,他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那人这才放开了他,脸上全然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你还说呢,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学校刚放假,我家都没回就过来找你了。”他搂住张岑的肩,满满的亲昵:“这么久没见,想不想我?”
张岑笑了笑,没说话。
那人情绪稍稍平复,注意到霍棋和程飏,笑道:“这么多人啊!你这是要出去吗?”
霍棋打量着他,问道:“左邵阳?”
那人惊讶道:“你知道我?”
霍棋笑了:“听张岑说起过。”
左邵阳哈哈一笑:“是吗?他是怎么说我的?是不是又在背后偷偷夸我了?”
霍棋瞧了张岑一眼,笑道:“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有朋自远方来,要准备好酒好菜。只是没想到左邵阳看起来清爽干脆,实际却是个话唠,一路上缠着张岑追忆往昔。程飏看着他们俩人有说有笑的背影,心里有些发堵。
吃饭时,张岑没怎么说话,偶尔左邵阳给他夹了菜,他便心不在焉地吃着。
程飏注意到,左邵阳来了后,他的情绪便有些异样。
而且,这人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拎着箱子就跑来张岑家住,说明他们关系的确很好啊……
程飏没什么表情,缓缓抿起了唇。
第15章 狐朋狗友
左邵阳看上去是个开朗热情、不拘小节的大男孩。
他的笑很有感染力,这让他很容易赢得别人的好感,当然,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在他懂事后的十几年,已经学会轻松自如地运用了。
张岑洗漱时,他摇头晃脑地闯了进来,久别重逢的喜悦还荡漾在他的声音里:“你这里有牙刷吗?我来的时候忘记买了。”
张岑洗脸的动作一顿,道:“我找找。”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后退半步,伸手打开了上方的柜子。
从他翻开柜子开始,左邵阳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唇角始终带着笑:“今天碰到的那两个人,是你现在的同学吗?”
张岑“嗯”了声。
左邵阳道:“他们人挺不错。”
张岑像是没听到似的,专注于搜寻橱柜。
左邵阳挠了挠头:“你在这里怎么样?没有人欺负你吧?”
张岑沉默着,从柜子里摸出了一把备用牙刷,他随手挑出一支黑色的,扔给了左邵阳。
左邵阳脸上的笑还在,却隐隐凝滞了一瞬。
张岑平静道:“已经十一点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差不多该睡觉了。”
左邵阳的目光一下定住了,他看着眼前神情冷淡的好友,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学乖了啊?”
张岑没说话,垂下眼睛慢吞吞冲着手,又撕了两张纸巾。
纸巾和纸盒摩擦的声音,伴着张岑不为所动的沉默。
左邵阳反而笑了,他把牙刷“啪”按在洗手台上,然后,一步一步逼近了张岑。他的眼神逐渐带了压迫,声音不辨喜怒:“我说,我来了,你好像一点也不欢迎呢?”
张岑慢慢擦着手,平静地转头看他:“你想多了。”
卫生间暖黄的灯光倾洒而下,两人离得很近,左邵阳没有近视眼,张岑脸上的无动于衷,他看得一清二楚。他嘲讽道:“看来你对你现在的朋友很满意,怪我打扰你们的独处时光了,是吧?”
张岑听不得他带刺的话音,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声?”
左邵阳笑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下一秒,他的笑容猛地收敛起来,棱角分明的面孔看上去有些摄人:“从你转学,我给你打过多少次电话,你有数过吗?”
张岑的目光微一偏移。
左邵阳道:“现在你告诉我,你接过几次。”
张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左邵阳也不指望他回答,语气仍然强硬:“所以,你是在生什么气?我是哪里对不起你了吗?”
迎着左邵阳质问的目光,张岑终究自觉理亏。他抿了抿唇,轻声道:“我只是觉得你话太多,很烦。”
左邵阳:“……”
张岑:“我困了。”
左邵阳浑身的气势不知不觉收了起来,火大又无奈。
张岑道:“明天的早饭你去便利店买吧,我起不来。”
左邵阳眉宇间再现阴翳,张嘴想质问他。
张岑淡淡道:“顺便帮我带些早点,不要奶黄包。”
左邵阳一怔,随即笑了:“好嘞。那明天吃过饭,你带我出去转转吧,我都没来过这里,去你学校看看怎么样?”
张岑从他旁边擦肩而过,声音轻飘飘的:“看我心情。”
张岑认识左邵阳是在初一。
那一年是他正叛逆的时候,第一次参与集体住宿,室友的很多生活习惯让他无法适应,家庭的矛盾初现端倪,每一次父母的争执都让他心烦意乱,久久不能平静。
有一天,家里不知道又点燃了什么□□,妈妈给他打电话哭着说要离婚,他整个人都蒙住了,第一次逃了课,自暴自弃的想法泛滥成灾。
他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晃荡,走到灌木丛旁边,望着无垠的夜空,蹲下身想哭一哭,结果一抬头,看到了踱步而来,正欲爬墙的左邵阳。
当时他们两班是挨着的,左邵阳是出了名的吊儿郎当,张岑是出了名的性格孤僻,互相都知道知道彼此。
因而,左邵阳看到他这幅双眼含泪的样子,也是愣了愣。两人一时对着面没有说话。
缓了缓,左邵阳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递给张岑,示意性地挑了挑眉。
本来他掏出来就后悔了,以为这位好学生会拒绝他的示好,然后一纸诉状告向老师,没想到张岑盯着那根烟看了会,竟伸手接了。
从此,张岑就跟随着左邵阳,成为了班里的不良分子,抽烟打架无恶不作。
虽然整天和左邵阳混在一起,但他那时候安静孤僻,又不会油嘴滑舌说好话,和左邵阳的一帮兄弟合不来。只有打架斗殴格外积极,反应灵敏出手很辣,不久就凭借惊人的天赋赢得了大家的钦佩赞赏。
毕竟他没那么难接触,只是长得不受欢迎罢了。
初中三年,左邵阳一直护犊子似得护着他,像是将第一次结识时他脆弱的表情记在了心里,把他当弟弟一样对待。张岑很安心,他借着内心的堕落,逃避了家庭的压力,心安理得缩进了乌龟壳,一直混到了毕业,
直到后来左邵阳交了女朋友,他一门心思保护的对象瞬间变了。
男人见色忘友是必然的,何况左邵阳并不是什么情种,他只是觉得外面的小姑娘新鲜,和整天混在一起的那帮臭男人不一样,甜腻腻的,让人想逗逗。
可张岑觉得心理不平衡了,围在身边的人注意力开始被分走,开始对另一个人好了。像是遭到了背叛,他闷着气,怎么看左邵阳怎么不顺眼。
他发了好几次脾气,左邵阳都只随便哄了哄,当小孩闹着玩儿的。
张岑满腹的迷茫愁绪,渐渐的,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他连自己都不明白,又怎么要求别人呢?
终于,他在学校鬼混的事被家里知道了,爸爸大发雷霆,妈妈哭的眼睛红肿,不知是质问他还是在质问自己,为什么他们的孩子这么不让人省心。
为什么呢?
张岑也不知道。
转学就转学吧,他想,反正他也无所谓的。
第16章 人生就是纠结和跑偏
陈子轩看望魂牵梦萦的恋人回来后,召集诸位好友,为自己举办了一场洗尘宴。
本来霍棋想调笑他的见色忘友,却不料,陈子轩脸上丝毫不见爱情的滋润,面色灰暗,隐隐有失恋的前兆。
果然,几人碰头后话还没说几句,陈子轩平静道:“我和她分手了。”
一群人皆愣住了。
毕竟陈子轩对这份感情有多珍惜,众人有目共睹。当时他一颗心都在他女朋友身上,早上起来要发语音,晚上睡觉前要互道晚安,对方有喜欢的东西,攒着零花钱也要给买给她。
他爱得轰轰烈烈,的确是动了厮守一生的念头。
当时少了对方,好像就一刻也不能活了,现在说起“分手”,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短短的三天,他们的感情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霍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太难过,毕竟你们年龄差距有点大,还是异地恋,感情很难维持。现在恢复单身,还有广大的世界等着你去探索。”
陈子轩笑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浪啊?放心,分手就分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你以为我会跟陆瑶一样,寻死觅活地缠着你不放?”
霍棋:“你真欠揍……”
左邵阳听完陈子轩的遭遇,同病相怜地看着他,叹道:“这么巧,我也刚失恋。”
张岑:“……”
不知是不是共同经历让他们惺惺相惜,左邵阳和陈子轩聊的很投机,左邵阳爽朗,陈子轩活跃,两人一个比一个会扯,竟有源源不断的话题。
张岑被他们吵得心烦,看见程飏正在和娃娃机奋斗,便走到他身边,飞快揉了把他的头发,笑着问:“你喜欢玩这个?”
张岑的声音在耳边一响起,程飏的心跳猛然加快,下意识地紧张起来。他没有转头看张岑,佯装镇定地操纵着游戏手柄,沉声道:“没有,只是试着玩玩。”
说话间,张岑突然伸手捣乱,砰地按下了抓取键。
只见机器抓手缓缓下降,抓起了最近的一只斜眼笑青蛙,升至上空,之后一点点朝出口移动,结果走到半路,意料之内地滑铁卢了。
绿油油的青蛙失足坠落,一双小斜眼依旧精光内敛,似在嘲笑程飏的技术。
张岑丝毫不内疚,颇有经验道:“你这样子是抓不到的。这些机器本身都有设定,投入一定数量的游戏币后才能抓住玩偶,看来你的欧气不足啊。”
话刚说完,程飏有了主意,他来到自动售币机器前,直接买了一百块的游戏币。
游戏币哗啦啦地流进篮子里,一片银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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