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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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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掌、手指关节处的切割伤,这意味着受害者曾试图抢夺凶器;而另一种则可能是手掌、胳膊上的贯穿伤或切割伤,这说明受害者曾使用胳膊或手阻止刀具。”张一补充说道,“死者的左臂伤是属于第二种。”
李石摸着下巴,“按推断下一刀是右腹部。”
“可以这么推测。”乔烈儿局部放大了死者的右手图片,“右下腹的刺伤深度不如左锁骨下方的深,因为她用右手去挡,纠缠中造成右腕肌腱、血管、动脉全部被割断,最终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然后就是致命的第五刀。”张涵擢了一下自己的左胸,“左锁骨处下方,心脏位置。”
“对!”乔烈儿点头,“胸骨上窝处刺创致上腔静脉破裂导致失血性休克而死亡。”
张涵的手机在裤兜里震动,越听眉越紧,隐约中似乎有些不好的事,其他人屏气静息等待。
挂了电话,张涵招呼乔烈儿,“小乔,立即和我去一趟看守所。”
张涵拎着乔烈儿往外走,迎面跟姗姗来迟的刑警队长周昆撞了个满怀。
“去哪?我刚来就散会?”
张涵抛下一句“回来再说。”便扬长而去,这个队长已经形同虚设,周昆本人也乐于这样。
☆、疯子
G市,看守所。
深牢大狱,艳阳透过铁窗投下斑驳的影子。
坐在他们对面的孙青额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隐约还能看到渗透出来的血色。
“上午还好好的。”张涵盯着他的前额,“怎么成这样子了?”
“自己撞的。”孙青被手铐拷住的双手抵着额头,一副很难受的表情,“可不可以判死刑?”
一直低着头的乔烈儿听到这句话时,蹙眉抬头,思绪凝结,“为什么要求死?”
“因为我想死。”孙青的嘴角长了一圈青茬的胡子,眼底黑气浓重,他倾前身子一字一顿地说道,“生。不。如。死。”
看守所的警察扳着他的肩提醒道,“坐好点,别耍花样。”
孙青动了一下肩,甩掉按在他肩上警察的手。
“为什么生不如死?”乔烈儿半眯起眼,“难道你有其他隐疾。”
“呼吸!”孙青颈部的青荕暴突,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告诉你们,我呼吸不了!”
张涵凑近乔烈儿低声问道,“可能么?”
乔烈儿思索一会,疑惑地摇摇头。
“哇!”孙青突然抓着自己前胸的囚衣,头“嘣嘣”地往桌子上撞,脑袋好像不是他自己的撞得可起劲,突如其来的变化如在场的人措手不及。
“再撞真会出人命。”乔烈儿看到孙青额角的血已经渗透纱布顺着脸颊流下去滴落在囚衣上,看守所的警察和张涵一左一右把狂躁的孙青按住,被压制着的孙青脸紧贴着桌面,喘着粗重的鼻息,胸口大幅度的起落。
提着急救箱闻声赶来的看守所值班医生,“刚止了血,怎么又磕伤了。”
“你滚远点。”孙青眼布红丝,一股蛮力试图挣脱警察的束缚,胡乱地挥舞着手,“你们医生都不是个好东西。”
“真是好心着雷霹。”看守所的医生小声嘀咕着,“不给止血,流血也流死你。”
“死了好!老子透不了气,老子睡不觉,你们就是要把我给折磨死,横竖都是死,不如给我一枪死得痛快!”孙青啐一口沫,“老子就是给你们这些王八蛋医生给整得生不如死,什么卫生局、医院都是一伙的,护着那贱人,我这是替天行道。”
看守所的医生绷紧脸,拿出针筒注了针水,一声不吭往孙青手臂扎上去,快速推针。
“你给我打什么针!就知道你们没一个安了好心!”孙青几近疯狂地扭动身子,踹了两名警察好几腿,张涵几乎倾尽全身力量用手臂压着他,孙青的声音渐渐小了,最后软了下来动弹不得。
看守所的医生抹了把汗,幸亏镇静剂起效,总算安静下来,孙青的咆哮似乎还在两耳上回响。
张涵伸展手臂扩胸舒展,“小乔,你怎么看?”
“可以向上级申请做个精神鉴定。”乔烈儿知道张涵叫他来的目的,“不过我更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恨医生。”
张涵与乔烈儿并肩走出看守所,“回头我把病历资料送你那。”
“还有,我想替他做个检查。”乔烈儿向着看守所的方向歪了歪头。
“有必要吗?”张涵停下脚步,“卫生局的鉴定都说手术很顺利,不存在无法呼吸。”
“有。”乔烈儿停顿了一下,“我只相信我所见的。”
张涵无奈地摇了摇头,偏执唯物似乎是法医的天性。
G市警局,刑警大队办公室。
周昆把申请单随手抓成一团扔进纸篓,“哪来这么多屁事?”
张涵从纸篓里把纸捡回来,“这个你不得不签字。”
“嗯?”周昆摁灭了烟蒂,一双三角眼瞄着张涵,“啥意思?”
“俞局已经签名同意。”张涵把皱巴巴的纸条打开,“你就补签一个。”
“哟!真了不得啦,居然越级递上去。”周昆大笔一挥潦草地签上大名,“这法医是不是闲得慌,不就是一个疯子砍杀医生,普通的医患纠纷,还申请什么复查。”
张涵低头把纸条收回去,一个是懒得要死,另一个是偏爱较真;一个不是好啃的主,另一个不是个省油的灯,两人注定水火不容。
警察医院。
乔烈儿一身白大挂站在医院门口,夏风吹过扬起衣袂。
警车还没停下来,已经远远听到车内孙青咆哮的声音,“检你他妈个毛啊!”
两名警察一左一右夹着孙青的掖下连拉带扯往候诊大楼走来,乔烈儿吩咐道,“先带他去做CT,然后再去耳鼻喉科做鼻内镜检查,然后去做精神鉴定。”
一看见白大褂,孙青就份外激动,跺着脚踢腿,三番四次差点踹到乔烈儿身上,“不做!老子不做!你们跟童晓岚都是一伙!”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乔烈儿瞪了孙青一眼,指着他声色俱厉地说道,“你给好好地听着,我是法医,属于公安系统,别老瞎嚷嚷!”
孙青声音小了下来,试探地问道,“你也是警察?”
“编制上算是。”乔烈儿头也不回大步领着人往放射科走去。
☆、自伤
警局,司法鉴证科。
资料摊满一桌子,乔烈儿揉着眉心,左手拿起放射科医生提交的CT检验结果,图片下的小字写着:“鼻腔鼻甲组织缺失。”
右手拿起耳鼻喉科出具的鼻内镜检查结果,上面写着,“鼻腔宽阔、黏膜干燥、苍白、有结痂,存在2个鼻甲组织缺失。”
孙青因为呼吸不畅、头疼去看病,主诊医生是童晓岚,诊断结果是鼻炎引起鼻甲肥大增厚,当时做了一个鼻甲切除的微创手术,资料显示手术是成功的,患者也表示效果很好,但是四五个月后,孙青就经常抱怨呼吸不畅,头疼,睡不着觉。
乔烈儿拿出孙青在健民医院的病历,指尖捏着纸张一页页翻看,手术后的半年内孙青坚称手术失败去了无数趟医院进行复诊,医院反复检查不出什么大问题,也是提及鼻腔宽阔、黏膜干燥、苍白、有结痂,到直至血案发生。
他展开白纸,执笔在纸上写着,“持久的妄想症障碍、鼻甲切除手术,两者关系?”
乔烈儿双手扶额,这两者有直接关系吗?拨通了手机,轻声道了一句:“师兄~”
无事不登三宝殿,电话那头徐强正想发作损他两句,不过听到他声音中透着疲惫,心也就软了下来,“怎么啦?”
“我手上的案子,犯罪嫌疑人者做完鼻甲切除手术,患上精神障碍杀了主刀的医生。”
“因果关系成立,有什么问题?”徐强拿捏着手中的烧杯语气中带点不耐烦,“一般的医患纠纷。”
“犯罪嫌疑人表示他做完手术后,吸气咽喉就痛、呼吸混乱、肺部张力不正常,心慌,有时头晕头痛。”乔烈儿继续说道,“我给他做了CT和鼻内镜,鼻腔宽阔、黏膜干燥、苍白、有结痂,应该不会影响呼吸。”
徐强有点疑惑了,“这么奇怪?他会不会是因为精神障碍造成的错觉?”
孙青疯狂用头撞桌面的情景历历在目,“不像是,我在看守所亲眼看到他用头撞硬物求死,而且他一再要求判他死刑。”
听他这么说,徐强也开始抓脑袋,“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这种情况还没遇到过,让我好好想想。”
徐强挂了电话,忽然感觉背后有人,旋即转身看清来人,骂道:“卧槽,进来也不敲门。”
“我敲了,你谈得正起劲。”赵捷飞拉了把转椅坐下来,双腿搁在解剖台上,手指敲着椅把,“连你也抓脑袋,看来遇到难题了。”
“确实。”徐强抱臂斜靠在解剖台边,突然醒悟到什么东西,挑眉狠瞪了赵捷飞一眼,“你偷听我打电话。”
“我没偷听。”赵捷飞掏了一下耳朵,“刚好你说的,进了我的耳朵。”
“。。。”徐强瞥了他一眼,“狡辩!”
“其实可以问一下我妈。”
“你妈?”徐强给了自己逞亮的脑袋瓜一巴掌,“对了,我怎么给忘了,你妈是法医系的教授。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合作吗?”
“怎么会忘了。”赵捷飞百无聊赖操起手术剪对一张白纸胡乱地剪着,他的精力太旺盛,好像总是用不完停不来,不瞎搞点什么就不舒服,“想用脑仁把我吓跑,嗤!”
“当时我就觉得奇哉怪也,新来的刑警不可能这么淡定。”
“你要知道我从小就在饭桌上接受老妈的熏陶,炒肝尖儿少不了肝脏病变史,炖猪脑少不了脑仁迸裂史,酱爆大肠少不了菊花养护史。。。最后发展成她哪天不说一下,我就吃不安睡不稳,总觉得少了点啥。”
“哈哈!”徐强指着赵捷飞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觉得只有娶个法医才能满足你的特殊需要。”
“少废话,回头把资料发给我。”赵捷飞把随手剪得七零八落的纸片扔给徐强,“说正事,从G市接过来的溺水案有没有必要重新做一次尸检?”
“没必要。”徐强答得干脆利落。
“你就对G市的人这么有信心?”赵捷飞回忆起除夕那晚的情景,“我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他身上的符号、衣服,他当时像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导致昏迷了。”
“第一,根据流浪汉的尸检报告和目击记录,身上没有你所说的符号,衣服调查就是你的事,跟法医无关;第二,即使能确定当时被注射了药物,时隔这么久,早就代谢完了,神仙也验不出来。”徐强板着指头说道,“第三,做尸检的是我师弟,我对他很有信心,因为他跟你一样,偏执自虐分裂型人格。”
听到第三点,赵捷飞觉得分明就是瞎扯,什么偏执自虐分裂型人格。
☆、地狱厨神(一)
G市法庭长长的石阶,经过夏季暴风雨的洗礼,湿且光滑,每次走过这段短短的路总是夹杂着不同的感情,开庭闭庭如同潮起潮落,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头发花白的顾律师拾级而下,庭外偶遇的严靖曦加快了脚步追上去与他并肩而行,“顾律师,案子还顺利吧?”
“甭提了。”顾律师叹了口气,“本来以为稳操胜券,临门一脚黄了。”
严靖曦非常不解,“黄了?”
“司法鉴定已经证实孙青患有持久的妄想症障碍。”顾律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只要承认作案时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就不需要负刑事责任,送去强制医疗就行了。”
“他否认了?”严靖曦将信将疑,“这可是关系到死刑判决。”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二B的人。”顾律师一拍大腿,摇着头说道,“他不仅否认,居然还求审判长判他死刑。”
这大千世界果然无奇不有,严靖曦拍了拍顾律师的肩以表安慰,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你说!这官司让我怎么打?”顾律师气得手发抖,“他家里人还想让我帮他上诉,没门!那不是坏我名声吗?”
“一审判了?”
“嗯!”顾律师点头,“死刑。”
严靖曦若有所思地看着顾律师有点佝偻的后背顺着石阶渐渐远去,有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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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新村。
入夏后的南方热浪滚滚,窗外蝉鸣,猫狗都找荫凉处歇菜去了,乔烈儿脱了上衣赤着膊,花花绿绿的沙滩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小腹平坦、肌肤的纹理紧致,正埋头在厨房掏鼓着他们的晚餐。秉承不成疯魔不成活的原则、坚守不成大厨不成活的信念,遵循屡战屡败永不怕炒糊的精神,努力改善他的厨艺,以达到赶曦(严靖曦)超征(俞征)的水平。
“鱿鱼是这样切的么?”乔烈儿把手掌大的鲜鱿鱼正面反过来再把背面反过去,再看看贴在墙上征征的秘笈,“征征怎么没写清楚。”
哎呀!随便吧!乔烈儿像抛硬币一样把鱿鱼往空中一抛稳稳当当落案板上,腻滑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那就切这面吧!”
“木耳要泡。”他的指腹抹过秘笈,抓起一堆黑不溜秋的木耳放进碗里,感觉好像少了点,于是又多放了些许,“大概够了吧?征征也不写清楚。”
“这子姜是啥?”乔烈儿举起一块老姜端详了半天,手起刀落切成薄片状,“都有个姜字,应该是一路货色。”
“山楂要不要削皮?”他用刀擢着纸条,“死征征,还说什么厨神宝典,分明就是葵花宝典,绝逼是坑人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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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贰沙岛别墅俞征喝着海底椰炖乌鸡看某妈出品的脑残剧《肥猪格格与狗阿哥》。
屏幕中某妖男兰花指一翘,“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某剧很穿越的节奏。
“哈嗤!哈嗤!”俞征连打两个喷嚏,心里嘀咕着哪条粉肠在背后说他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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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烈儿把洗净切块的排骨放进焖烧锅里头,放一个山楂,好像少了点;多放一个,好像还是少了点;再放一个。。。反正山楂也属于水果,多吃无害,干脆把冰箱里那一袋子山楂全倒进去,加水烧开慢炖。
手提电脑的□□“滴滴”响,乔烈儿用抹布擦过手往房间走去。
对方已经通过了他的好友验证,□□的昵称叫“孩子他娘”,笨拙的企鹅头像在屏幕上蹦哒。
乔烈儿指尖停在键盘上空久久不能落下,他只知道对方是师兄徐强搭通天地线找来的专家□□号,至于具体是谁也没跟他说清楚就挂了电话,这昵称到底叫“孩子”还是叫“他娘”好?
思前想好,还是叫“前辈”吧!
南有乔木:前辈,您好!
孩子他娘:别见外,叫“他娘”就好,哈哈。。。
乔烈儿满头黑线,这光头强到底是不是给错了□□号码?好欢脱的砖家。
大洋彼岸。
赵捷妤看着屏幕笑得肩膀抽搐,冷不防背后响起一把声音:“你在干吗?”
“没干啥。”赵捷妤吐了一下舌头,让开位置给自家老妈。
赵妈一看被纂改了□□名,以及让人吐血的对话,气得七窍生烟,扭头盯着赵捷妤,“难道你不知道这叫侵犯隐私么?”
“侵犯隐私是我们的职业习惯。”赵捷妤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棱镜门。”
“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进CIA。”(CIA,美国中央情报局。)
“老妈,谁这么大面子让你重出江湖?”
“你弟同事的朋友。”赵妈把那个非常极品的□□名又改了回来,“还有这是你弟的□□。”
“这么上心。”赵捷妤笑问道:“难道是未来弟媳?”
“要是这样妈就放心了。”赵妈叹了口气,“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纳闷之际,乔烈儿看到□□头像又再闪动,这回名字不同了,看上去比之前靠谱。
上善若水:不好意思,刚才是误会!请您把资料发给我看看。
南有乔木:好的,麻烦前辈了。
乔烈儿把孙青的病案、医疗记录扫描件传到大洋彼岸,把检查的细节跟对方详细地说了一遍。
对方接收后,一切又静如止水,估计正在看资料。
☆、地狱厨神(二)
刚进门的严靖曦嗅到一股焦糊味儿,“小乔,你在煮什么?好像糊了。”
“糊了?”乔烈儿愣了一下,糟糕!肯定是汤烧干了。
趿着拖鞋冲到厨房,严靖曦已经把炉火熄灭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儿。
“这是啥?”乔烈儿感觉脚底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往下瞧,黑不溜秋的木耳浸水膨胀后从碗里溢出滚到地上。
“小乔,你到底泡了多少木耳。”严靖曦捡起滚到地上的木耳,“一餐哪里吃得完。”
谁知道泡水后大了这么多倍,虽然自知理亏,却嘴硬答道:“我是准备吃两天。”
严靖曦宠溺地摸着他的头,“乔少爷,这饭还是我来做吧!”
“滚!少看爷啊!”乔烈儿双手推着严靖曦的后背,“你给我出去等着。”
严靖曦无奈地离开厨房往房间走去,瞥见电脑的□□在闪,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上善若水”的对话框。严靖曦往下看去,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眼神流露出一丝诡异,像是野兽捕捉到猎物的气息。
“铛”清脆的陶瓷碎裂声音从厨房里传来,每次轮到乔烈儿煮饭洗碗必有碗碟牺牲,为了家里的餐具不再出现惨剧,严靖曦考虑过要不要全部换成不锈钢的。
严靖曦心“咯噔”地跳了一下,几乎蹦出喉咙,赶紧关了□□,不动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鹅黄的灯影下,枫木色的餐桌,两人面对面坐着。
乔烈儿舀了一碗汤给他,“鲜山楂排骨汤,开胃助消化。”
奶白色的汤汁,看上去很诱人,严靖曦呡了一口,酸得牙都软了,“你下了多少山楂?”
“不多,才十来二十个。”
“。。。”
“试试这个。”乔烈儿夹了一块放进严靖曦碗里,“子姜炒鸡。”
“这分明是老姜。”严靖曦用筷子夹着一片老得起渣渣的姜片,“哪里是子姜?”
“耶?”乔烈儿瞪大眼睛,“我以为一样。”
“儿子跟爷爷。”严靖曦斜睨着他,“你觉得一样么?”
“一样,都是男人。”
“狡辩,怎么不当律师去?”
“不想抢你饭碗。”
严靖曦“噗”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碟子的菜,“这鱿鱼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对哦,怎么没卷起来。”乔烈儿凑进看看那碟鱿鱼炒菜心,再看看严靖曦,“为什么呢?”
严靖曦用筷子拨弄了一下鱿鱼,“切反了,当然卷不起来。”
“征征没说清楚。”乔烈儿咬着筷子头。
“征征是谁?”
“我们的新局长。”乔烈儿想起美味的茶叶鹌鹑蛋,吸溜了一下口水,以免流出来太丢人现眼,“虽然查案很菜,不过他很会做菜。”
“也算有一技之长,只是蹲错了坑。”严靖曦探瞬的门光看着他,“你最近是不是在跟‘杀医案’?”
“嗯~”乔烈儿警觉地盯着他,“你怎么关心这个?不是说好不干涉我的工作吗?”
“随便问一下。”严靖曦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那些恶心事儿,我躲还来不及呢!”
乔烈儿笑着拍掉严靖曦的手,用手背抹了一下额角汗,把风扇调高了一档。
“不是装了空调么。”严靖曦看见他汗涔涔的样子,伸手把他贴额角的湿发撩到耳后,“怎么不开?”
“买空调花不了多少钱,可电费耗不起。”乔烈儿低垂着眼,用筷子夹起白米饭往嘴里送,从小到大吃住在家,柴米油盐、灯油火蜡,啥都不用他操心,自打搬出来跟严靖曦同居后,才晓得日子要精打细算。
严靖曦心里微微紧缩抽痛,握着他的手郑重地说道:“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别弄得一副情深深眼蒙蒙的样子。”乔烈儿抽回了手,讪笑道:“小爷用不着你来养。”
严靖曦凑近亲了他一口,“知道你是爷们儿。”
他捕捉到严靖曦眼里一丝闪烁,“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严靖曦埋头扒了几口饭,他在想。。。一直在想,关于生活、关于前途、关于。。。,他不是甘于安稳的人,机会不会无缘无故砸到自己头上,像指间沙一样稍纵即逝碰到就要好好把握。
乔烈儿对上严靖曦的眸子,那双漂亮含笑的桃花眼有时像极了一汪深潭,有时候他看不透彻也看不明白。
晚饭后乔烈儿一边在网上查资料,一边在□□上继续请教那位专家,窝在床上的严靖曦抱着手提电脑查阅,只是乔烈儿并不知道他们查的是同一样资料。
☆、大学宿舍
Z市音乐学院。
正午的宿舍静悄悄,走廊上鞋子、拖鞋随意地扔了一地,黑猫掂着脚穿过楼道。
“这帮懒妹子。”刚洗完头用布裹着卷发的宿管大妈一边念叨着一边推门指着扔在楼道的鞋子、杂物,颐指气使道,“赶紧收进去,再发现全扔进垃圾桶里去。”
穿着背心短裤、睡衣睡裤,头发凌乱的妹子们懒洋洋地把东西收拾回去。
“咯咯!”大妈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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