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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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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烈儿无聊地抱着薯片罐发呆,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眼光顺着电视移向下方的地柜,突然想起了什么,跑过去拉开抽屉,东西果然在里面,刚拿起来那具骷髅,白森森的头骨便与身子分离了。
  “哎哟,坏掉了。”乔烈儿拿出502胶水把头地粘合回去,刚粘上又“咕咚”一下子掉了下来。
  连续试了几次还是没能粘上,乔烈儿郁闷地托着腮帮子,人倒霉起来喝水也会塞牙,连个骷髅头都粘不上去。
  ————————————————————————————————
  Z市,警局。
  郭明祥敲开赵捷飞的门走了进来,新丁袁晟跟在后头。
  赵捷飞闻声抬起头,“有消息了吗?”
  “不出你所料。”郭明祥翻开资料,“红树林的女尸身份已经核实了,是一名流浪者。”
  “东屏村有人见过她,大约三年前流浪到东屏村一带,没有知道她的真实名字,村民都管她叫春娇,人傻乎乎。”袁晟补充说道,“以前村口大排档的老板经常把剩饭剩菜给她吃。”
  “最近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赵捷飞拿起不锈钢咖啡杯,浓郁的香味逸满一室。
  郭明祥答道,“大概一个月前。”
  赵捷飞再向他们确认一次,“一个月前?”
  “嗯!”袁晟把水库周边几条村子的口供笔录提交给赵捷飞,“这里有21份口供,最近一次看到春娇都在一个月前。”
  “一个月。”赵捷飞摸着杯底,透过金属传来的热度有点烫手却丝毫没有察觉,“她从失踪到遇害会在哪里?”
  一个念头在赵捷飞的脑海中略过,“二爷”身上的符号,他从调出存在电脑中的档案资料,找到当天拍得的照片,“二爷”身上画着圆圈和交叉的符号,赵捷飞用鼠标放大照片,“小郭,画圆圈的是心脏,这里画叉的是肾脏,那里画叉的是肝脏,还能说两个案子没有关联吗?”
  “你的意思是盗犬二爷’的器官未遂。”郭明祥趴在桌子上看着屏幕上的照片,“你怀疑是同一伙人干的,而‘春娇’则被盗取了器官后抛尸。”
  “水库、墓园、村落。”赵捷飞把玩着手中的笔,“目前掌握的证据不够拿搜查令,只能暗访排查。”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突震动,而且铃声不止他一个人,那是赵捷飞最头疼的事,一案未结一案又来。
  “走吧!”赵捷飞拿起配枪、警官证,“小郭继续跟进这个案子,袁晟你跟我去接新案子。”
  赵捷飞载着袁晟、韩睿直奔案发现场。
  

  ☆、租客

  甜心花园小区。
  九层楼梯楼,事发单位已经被围闭了,那些打太极、跳广场舞的大叔大妈们纷纷前来围观,人群站在花坛围栏上、靠在大榕树下、坐在凉亭里,买菜回来的大婶拎着菜蓝子,初为人母的少妇怀里孩子。
  刑警队的车停泊在楼下,众人上了五楼,民警守在501房门口,掀起警戒线让他们进入。
  方方正正一房一厅的小套间,赵捷飞边说边戴上手套、穿上鞋套,“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
  “租的。”辖区的民警答道,“是房东报的警。”
  “人呢?”
  民警指了指楼下,“在一楼,吓坏了。”
  “韩睿。”赵捷飞吩咐他,“你去找房东了解一下情况。”
  “我马上去。”做事一向利索的韩睿已经往楼下走去。
  客厅的墙壁挂着一副名为《收割》的油画,没有茶几沙发,东南角立着一个画架,颜料凌乱地放在旁边的木桌子上,还有几张卷起的画纸。
  赵捷飞和徐强走进房间,充斥着腐败的气味,绿头蝇“嗡嗡”地在室内飞着,不时要扇开快要撞到他们的脸上苍蝇,一具男性尸体仰面倒卧在床边,面部已经有点肿胀,散放着腐臭味让袁晟的胃翻腾,有种恶心的感觉。
  “袁晟,你去左邻右里了解一下情况。”,巴不得立即离开的袁晟听到赵捷飞的安排,一下子就没人影了。
  床单上有些许暗红的点,徐强从勘察箱里取出联苯胺试剂进行检测,很快提取可疑斑迹的滤纸染成了翠绿色,很明显这是血迹。
  徐强托起尸体的头部,后脑上血痂,创口上有白白的虫子在蠕动,用镊子捏起一条蛆放进装了酒精的试管里,蛆卷曲扭动了一会肥美的身躯就静止不动了,从工具箱拿出卡尺量了一下几条幼虫的长度,其长度为在1。5毫米左右,拨开死者的头发未发现蛹壳及蛹。
  赵捷飞捏起一条幼虫观察,“死亡时间可以确定吗?”
  “现在是11月,最近没冷空气南下,平均温度26度。”徐强拿起试管观察,“尸体肿胀、腐败气味浓烈,蝇卵化出幼虫,吸引大量成蝇,还没出现蛹,结合幼虫的长度和最近的温度,死亡时间在5天以内。”
  韩睿一口气跑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老大,可以确定在3天内。”
  赵捷飞闻声扭头看见韩睿站在房门口。
  韩睿把盘问的情况细细的道了一遍。
  ******
  事发单位楼下,年界55岁的房东坐在一楼的门卫室,手还点哆嗦。
  “你好,我叫韩睿,刑警大队。”韩睿亮了一下□□,“能跟你聊聊吗?”
  惊魂未定的房东点点头,说话时嘴有点发抖,“可。。。可以。”
  韩睿取出纸笔边问边记录着,“租客叫什么名字?租了多久?”
  “潘伟斌。”房东侧头想了一下,显然是因为受到惊吓脑子转得慢了,“好像快一年了。”
  “他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你对他的了解怎么样?”
  “画画的。”房东摆了摆手,显然很不满的样子,“有啥了解,艺术家的脾气都是怪怪的,除了催他租,一年也说不上两三句话。”
  “他交租准时吗?”
  “不太准时,我们签的租约是一年,本来想着满一年就不再租给他了。”房东双手一摊,“没料到出了这种事,早知道毁约也提前把他赶走,害我这屋子都不知道怎么再租出去。”
  看来房东悔青了肠子,韩睿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跟他联系过?”
  “大前天,我催他交租,整整拖了一个星期。”房东掏出手机调出呼叫记录,“瞧,这就是我给他打电话的时间。”
  韩睿接过看了一下,把日期和时间记录下来,“那他当时怎么说?”
  “没怎么说,就说知道了。”房东收回手机,“我昨天上网银一查,结果钱还没到,打那小子的手机又提示关机。”
  “然后今天你就上门来了?”
  “是啊!最烦就是租给这种不按时交租的人。”房东拍着大腿叹气道,“没想到还弄出这种事。”
  “能不能说说事发经过?”
  “今天早上八点,我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趴在地上从门缝往里瞧,里面一股死老鼠的味儿。”房东不安地拨弄着大姆指,“我就拧了一下大门的球锁,发现没上锁。”
  “门没上锁?”
  “是啊!”房东回忆刚才的情景,手按在胸前,心有余悸的感觉,“那啥,我没敢看。”
  房东瞄了一眼就夺门而逃,慌乱还踏错了梯级,连滚带爬地跑去物管处找保安,房东撩起裤管给韩睿看,的确有新鲜的擦刮伤痕。
  ******
  赵捷飞拾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还有微弱的电量,调出通话记录证明房东确实前天有打过电话给死者潘伟斌。
  徐强半蹲在尸体边上,扇开聚在死者头顶上的苍蝇,指腹抹过颅骨,似乎聆听和感受着什么,赵捷飞知道他在听骨擦音,确定是否有骨折。
  赵捷飞问道,“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骨裂,死亡原因要等尸检后才知道。”徐强摘下手套,“先把尸体运回去。”
  “你先走,我再看一下现场。”赵捷飞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少量现钞,死者裤兜里的钱包□□和钱都还在,根据韩睿反馈的信息,死者生前经济状况不太好。
  痕迹员正在套电脑上的指模,赵捷飞吩咐道,“套完指模后把电脑带回局里,查一下上网痕迹。”
  “知道,赵队!”痕迹员继续拿着他的小毛刷发掘指模。
  房间虽然有点凌乱,但没有搏斗的痕迹,死者进入房间后没有反锁上门就倒卧室的床上,斜对着房间的厨房地上有一片闪闪发亮的东西吸引了赵捷飞的注意,拾起发现是一张巴掌大的锡纸映着阳光。
  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除了两只鸡蛋外,还有一瓶已经喝了一半的可乐,赵捷飞把这东西全部装进证物袋。
  

  ☆、正当防卫

  G市,警局审讯室。
  经过“石头、剪刀、布”的猜拳后,刘华和李石继续对那些刀具、创口和痕迹进行分类确定主从犯,而张涵负责提审犯罪嫌疑人。
  张涵一手按着灯罩照向坐在对面戴着手铐的朱二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朱二春半眯起眼,用手挡着投射过来的强光,“真的不关我事,不是我指使的。”
  “捅了这么多刀。”张涵拍着桌子骂道,“还说不关你事!”
  “荣少抢了咱家老大的马子。”朱二春缩着脑袋,“老大带着我们去理论。”
  “你们老大,岳志军吗?”张涵瞥了一眼头上还着包着绷带的朱二春,“刀子都带上,你们早准备开打。”
  “嗯~”朱二春点头,“阿SIR,黑涩会哪有谈判不带刀,说出去会被道上笑话。”
  “卧槽,劈友劈到进医院ICU蹲大牢就不怕被笑话。”张涵冷笑了两声。
  “荣少那帮人太凶残了,而且是他们先动手,还追着咱们的人死命砍。”朱二春抓脑袋努力想着措词,“我们不就是被逼的,这叫什么。。。正当。。。”
  “正当防卫。”
  “对!就是这个。”朱二春一拍大腿,朝张涵竖起大姆指,“阿SIR就是有文化。”
  “放屁!你们的人被放倒,你还去补上一刀!”张涵啐了一口沫子,“还敢说正当防卫,到底怎么回事?说!”
  “阿SIR,冤枉啊!人不是我杀的。”朱二春软了下来,用求爷爷告奶奶的口吻道,“那一刀我也不想补。”
  “老实交待,干吗捅自己人一刀?”
  “九哥说这种群劈,将来警方会分主次责任。”朱二春闪闪砾砾地答道,“要是认定我们是弱势一方,只要证明是被追砍的,法庭会轻判我们。”
  张涵摧前身子,“哪个九哥?”
  “陶阿九。”朱二春老实交待道,“其实我们是占了上风,荣少的人伤得比咱们家严重,老大说要把现场弄得像我们被追砍。”
  “所以你就往死者后背上捅上一刀。”张涵摸着下巴,难怪这年头早没了为兄弟两肋插刀,只剩下插兄弟两肋刀,“让他看起象逃还被追着捅刀子。”
  提起陶阿九,张涵便想起这个人,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判入狱,在监狱很努力学法律,还屡次被评为先进积极分子,刑期一再减免,现在因病保外就医。没想到那个烂人竟然教唆他人,当年还说自己是法盲,现在懂法就成了知法犯法,张涵心里盘算着要通知典狱长把这个烂人抓回去好好关着。
  ——————————————————————————————————
  世贸大厦,68层。
  严靖曦抽出一个立顿茶包放进陶瓷杯子里往水机走去,心里头惦记着家里那位不知道怎么样,开水从水机缓缓注入杯子中。
  抱着资料的经过的陈小果提醒道,“严律师,你的水快满了。”
  “哎哟~”开水已经溢了出来淌过手掌,烫得严靖曦直甩手,差点连杯子都扔了,“烫死我。”
  “我下去给你买点药膏。”陈小果看他的手烫得发红,幸亏水机的水不到100度,不至于烫出水泡。
  “不用。”严靖曦擦干手端着杯子往他的房间走去,边走边甩着发红的手。
  “严律师,有个客人在外面等着。”
  严靖曦像没听到她的话,径直进了房间带上门。
  靠在椅背上,严靖曦掏出手机调了号码,手指停在半空迟迟没按下拨出键,思前想后还是搁下手机。
  打回去不知道会不会增加他的心里压力,不打心里总是七上八下。
  陈小果在外头等了半小时,里面还是没动静,在会客室等待的人不住地探出头来张望,问了小果几次严律师是不是没空见他。
  严靖曦做事一向很严谨,这样不靠谱还是第一回,陈小果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一下他,硬着头皮伸手刚想敲门,严靖曦却从里头开门出来。
  “严律师,客户等了很久。”
  “什么客户?”严靖曦一脸迷茫,“有客户来怎么不通知我。”
  “我。。。”陈小果张目结舌,“半小时前跟你说了,我看你关了门以为有事要先处理完了再接待,所以没敢打扰。”
  “是吗?”严靖曦转身坐回座位,“我怎么没听到。”
  看见小果快要气结的样子,严靖曦挥了挥手,“你把客户带进来吧!”
  片刻,陈小果领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走进来,向他介绍道,“这是我们所的严律师。”
  严靖曦站起来要跟对方握手,手还没碰到却不小心打翻桌上的杯子,泄了一桌子茶水。
  陈小果手忙脚乱地帮着拎起键盘、鼠标和文件,“这里交给我收拾。”,心里头想着严靖曦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接二连三的犯二。
  “不好意思。”严靖曦向客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们去会客室聊吧。”

  ☆、检验结果

  会客室。
  严靖曦看过对方的卷宗后合上,双手按在上面,“一审判4年确实重了。”
  “您的意思二审还是有希望的?”,陆展鹏眼中仿佛迸出了希望的火花。
  严靖曦的指尖在牛皮纸封面上无意识的划着,“无罪辩护是不可能的。”
  陆展鹏的希望转瞬熄灭,严靖曦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减刑是没有问题。”
  “真的?”陆展鹏眼中希望的火花重燃,“那也行。”
  “你确定找我当代理律师。”严靖曦指了一下还在外面忙碌的陈小果,“我让助理准备一份合同。”
  “严律师,价钱方面能不能优惠一点?”陆展鹏不安地搓着手掌,“是郭志超介绍我来找你的。”
  严靖曦想起来那时他还在公义律师事务所,郭志超找他到告林华坤强女干一案,当时严靖曦没接案子,因为强女干案的客体必须是女性,后来郭志超一怒之下打了那个强女干他的林华坤,回头又找了严靖曦帮他辩护,最后反诉成功,当庭无罪释放。
  “很抱歉。”严靖曦摇了摇头,“虽然我很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是我这里不是慈善机构,更不是同志维权组织。”
  陆展鹏眼巴巴地看着他,期盼着他能松口减价。
  “我们打开门做生意,我这个小股东也得向大股东交待。”严靖曦反掌指着自己,“这个价格已经很优惠了,不能再让步了。”
  陆展鹏有点失望地把卷宗收进包里,“那我再想想办法。”
  “这是我的名片。”严靖曦双手递上名片,“想好了随时可以找我。”
  “谢谢!”陆展鹏黯然神伤地接过名片。
  教师新村。
  正当乔烈儿郁闷之际,手机的铃声响起。
  “乔法医,我是警察医院检验科的小白。”
  听完小白说的结果,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安稳地落了下来。
  挂了电话,第一件事就是告诉严靖曦结果。
  “没事就好。”送走了陆展鹏严靖曦便接到乔烈儿报喜的电话,“否极泰来,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你想怎么样?”乔烈儿侧头夹着电话,试图继续贴粘骷髅的头。
  “现在天气凉快了,咱们去一趟海南吧!”严靖曦听到电话那头的声响,“你在干什么?”
  “粘骷髅的头。”乔烈儿想起他们囊中羞涩,“飞机票好贵。”
  “我们可以坐船去,能省很多。”严靖曦想起那骷髅就头疼,“坏了就扔掉,以后再买一个。”
  “找过好几个地方都没买到。”乔烈儿最终还是没撤,骷髅头粘不上去,“好啊,我找领导要年假去。”
  “啵一个,今晚可以碰你了吧。”
  捧着资料走进来的陈小果看到严靖曦笑得一脸淫邪,“严律师,你在跟女朋友通电话?”
  “嘘!别乱说话。”严靖曦赶紧按着话筒,“带上门,不许偷听。”
  陈小果吐了一下舌头退出门外。
  严靖曦和乔烈儿的小窝。
  华灯初上,心情大好的乔烈儿抱着薯片罐子架着腿半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搜去海南的船票,“确实便宜很多。”
  “是啊!就是时间比较长。”洗过澡的严靖曦拍了拍乔烈儿的大腿,示意乔烈儿屈起腿留点位置给他。
  “坐船你会吐吗?”乔烈儿把薯片罐子往前伸,“吃么?”
  “不会吧,以前没坐过。”严靖曦挑眉,“什么口味?”
  “麻辣的。”
  “不要,吃了会上火。”严靖曦挡开薯片罐子,眼角的余光瞄到还开着的电视,“你看的是什么脑残剧?”
  屏幕里的某部武侠大剧的男主揪着自家衣领销魂地“嗯嗯~啊啊~”叫着,乔烈儿打了个激灵,“不知道,刚才一直开着没关。”
  *****
  男主:“你走吧!离我远点!”
  女主:“不行,这样你会废掉的。”
  男主:“废不废跟你无关,我不想害了你。”
  “唰~”一声裂帛,女主很豪气地扒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拉灯,后面的画面广电总局不让播。
  *****
  如此狗血的剧情,乔烈儿看呆了,手里的薯片都掉到身上。
  “乔法医,我想咨询一个问题。”严靖曦逗他说,“XXOO真的能解蠢药吗?”
  “二缺!怎么可能!”乔烈儿捡起掉在衣襟上的薯片碎末继续吃,“喝水、输液、排尿。”
  “真的吗?”看着一本正经的乔烈儿,严靖曦觉得越发好玩,突然凑过去把人压在身子,“我觉得XXOO能行。”
  “我没啃蠢药。”乔烈儿抬腿用膝盖顶着他的腹部。
  “你是没啃,可我被下了。”严靖曦抓着他的腿裸,把裤管往上推直至膝盖,结实修长的小腿果露了出来,“是被一个叫‘乔烈儿’的人下的。”
  那种骚骚痒痒地感觉让乔烈儿心里发麻难耐。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这毒要乔烈儿才能解。”严靖曦整个身子压上来,手伸进大腿的裤管里轻轻揉捏着,“舒服吗?”
  “嗯~”乔烈儿微仰着头,露出漂亮的颈项。
  严靖曦轻咬他的耳垂,“你的声音很像刚才的女主。”
  “说什么?”乔烈儿眸了一瞪,“信不信晚上我把小小严给卸了,当年解剖课我成绩是最好的。”
  “卸了你用什么?黄瓜?给我闭嘴。”严靖曦用吻封住那个小毒舌。
  两人交颈热吻,一室春色,严靖曦每次看见欢愉后乔烈儿潮红的脸颊,搂着他吻掉额上沁出带着微咸味道细密的汗珠,总有一种幸福而满足的感觉,整个心像充盈了一样。

  ☆、抛尸

  西溪村。
  郭明祥挨家挨户地查访,村头的井边三姑六婆边扯家常边搓洗着衣服,小道消息、八卦新闻就是从这种井边溪头出来。
  “六姑,那天我喝完喜酒回来。”三婆抖了抖手中的衣服,“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啥了?”六姑挽起衣袖,把装着脏衣服的木桶搁在长满青苔的石头上。
  三婆便把两周前的所见详细地道出来。
  ******
  那天,她在G市城里头喝完喜酒已经晚上九点,坐着驶往城郊的公交颠簸一路了个把小时,因为修路车子只能停在离村口一公里外的地方。
  南方天气闷热而潮湿,狂风暴雨经常说来就来全无征兆,昏暗的路灯凹凸不平的泥路,风夹着豆大的雨点扑面横扫过来,没带雨伞的三婆只能把挎包举在头顶,匆匆忙忙地赶路,底下一滑差点葳了脚。
  低矮的树丫刚好挡住了三婆矮小的身形,再加上狂风暴雨能见度不高,冷冻车上的人并没有发现她。
  雨雾中,从永久墓园的方向迎面开了一辆白色的冷冻车快速地停靠在水库的堤案边,两个壮男一人拎着一边把黑色的大袋子提下车,其中一人从堤岸搬来石块绑在袋子上。
  两人抡臂大力一甩,“卟咚”水花溅起,黑袋慢慢没入水中,男人抹了抹手掌转身上车离去。
  当车子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时,三婆摸着狂跳的胸口从树丛后走出来,站在刚才那两个男人站的地方,闭眼合掌念道:“有怪莫怪,我什么都看不到,不要来找我。”
  念了好几句“阿弥佗佛”后,三婆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村子里头。
  ******
  六姑听完三婆诉说后惴惴不安,“你不会是看见那种事吧?”
  “唉呀~”这件事在三婆心中憋了很久,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自从那之后我的眼皮一直跳,今天特地去了一趟仁义庙拜佛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些话很快就从井边溪头传到郭明祥耳中。
  “婆婆,我是警察。”郭明祥敲开了三婆的门,“想跟你了解一些事情。”
  三婆惊恐地想把门关上,郭明祥一只脚已经踏了进来被正要掩上的门夹住,三婆忙不秩地说道,“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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