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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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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任长风瞪了刘楚滔一眼,“你的手下郑海两人已经在海南岛落网了,他们愿意转做污点证人指证你。”
  “再加上刚才的证据。”赵捷飞拨出优盘,“王磊贩毒肯定判死刑,你也好不了多少,至少也要判无期徒刑。”
  “我觉得无期徒刑比死刑还痛苦,是吧?”木莹托着腮看向赵捷飞。
  “那当然,牢头狱霸又不是吃素的,你慢慢熬吧!”赵捷飞略带嘲笑的表情看着刘楚滔,“我们撤了。”
  三人离去,留下脸色发青,一声不哼的刘楚滔。

  ☆、心结难解

  一个月后,冬去春渐,判决结果也下来了,刘楚滔被判无期徒刑,王磊被判死刑,霍晴琳、郑海、林寿都被判相应的有期徒刑。
  乔烈儿独自打着伞走在清凉的墓园,领了严靖曦的骨灰盒放在拜祭桌上,点燃香烛,这天是他的生忌。
  “还记得吗?这是我写给你放在罐里头的纸条,‘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纸张的一张碰到烛火,纸角渐渐焦黑成灰,一缕青烟升起,呆呆地看跳跃的火焰,直至纸张燃尽灼到他的手时才惊觉。
  手机铃声打破了墓园的寂静。
  “妈~”乔烈儿轻声答道,仿佛不愿打扰此刻的宁静,指腹抹过还挂在脸上的泪珠。
  母子连心,他的情绪乔母亲何尝会感觉不到,“你在哪?”
  “南国墓园。”
  乔母缄默片刻,“今晚回家吃饭,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嗯。”乔烈儿挂掉了电话,结案后乔烈儿仍然住在公安的单身宿舍,金域蓝湾是回不去了,待在那里过去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放映,完全无法入睡,眼泪不停地流,根本不受控制,作为医生他自己也很清楚这是情绪失控,迟早会得抑郁症。
  一天一天
  叠成陌生与悔恨
  终于终于
  默然遥远难再近
  烟雨凄迷伴我独行
  迷糊地世界已渐暗
  而寒雨纷飞湿透身
  细雨如断线的泪珠,滴在伞面上沿着黑色的纤维布上无声地滑落。我们在最美好的年华里相识、相知、相恋,而今却天人永隔。
  云苑新村,乔宅。
  “小乔,回来了。”刚开门卢毅儿便迎了上去,“你怎么穿这么少,嘴唇都冻得发紫了。”
  “谢谢!”乔烈儿接过卢毅儿给他的暖宝宝电热水袋,跟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的李翼打了招呼,“嫂子,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五月。”李翼在剥着合桃吃,“孕妇是不是多吃坚果有好处?”
  “坚果含蛋白质、油脂、矿物质和维生素。”乔烈儿换上毛绒布拖鞋,“有助胎儿脑部发育。”
  “人齐了,开饭。”乔母从厨房里端出菜肴。
  一家子围坐在饭桌,中间放着热气腾腾的支竹羊肉煲。
  “小乔,今天有人看中了你的房子。”在房产中介做李翼嘴里嚼着羊排,“价钱也觉得合适。”
  “那就卖了吧!”乔烈儿扒着白米饭,“中介费、佣金什么的,你就在房款上扣。”
  毫不知情的卢毅儿问道:“你要卖了他留给你的金域蓝湾?”
  “嗯~”乔烈儿嘴里嚼着米饭,“卖了的钱都捐给福利院,我相信他也希望这么做。”
  “这也好,多吃点!”乔母给他夹了一块羊腩,“既然那边的房子要卖了,案子也结了,不如搬回家里住吧。”
  “在宿舍住得挺好的。”乔烈儿盯着碗里的饭。
  “哪里好?”身为资深中医师的乔父摇着头说道:“眼下黑气浓重,皮肤暗黄毫无光泽,唇色浅淡,让爸抓几味中药给你调理一下好了。”
  “爸,你不用担心我。”乔烈儿斜眼看着李翼,赶紧把矛头指向她,“你应该给嫂子好好调理一下,给你生个大胖孙子。”
  想起乔父用各式中药煲的粘糊糊黑漆漆的十全大补汤,李翼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趁着乔父没注意狠狠地剐了乔烈儿一眼,小声说道:“小叔子,别绕到我那里去了。”
  “都住回来,一起调理。”乔母最乐于看见一大家子乐融融。
  乔母唠叨的功力绝对不逊于当年的唐三藏,李翼求救般的眼神看向自己老公,卢毅儿赶紧说道:“这里住我们上班不方便,小翼顶着肚子,打的上班又太贵,这里又挤不上公交,我们还是周末回来小住就好了。”
  “我工作不定时。”乔烈儿继续说道,“一起住,你们会不习惯的。”
  “小乔,我知道你怕我们念叨找媳妇的事。”乔母搁下碗筷,“自从那事后,小一给我们找了这方面的资料,我跟你爸都看了,也明白这事儿勉强不来,你将来交什么伴我们也认了。”
  “娶妻求淑女,将来你找伴儿也得找个合适的。”乔父叹了口气,“不要像。。。”
  “你们不了解严靖曦,他是个好人,只是走上了岔路。”乔烈儿抿着唇压抑着内心的酸楚,“如果我跟他多点沟通,结局也许不会这样子,到底我也有责任。”
  “你别太自责。”卢毅儿安慰他,“相信他在天之灵也不想你这样子。”
  “听小一说,你们局里有个队长在追你。”乔母看向乔父,“老头子,同一个系统的我觉得靠谱。”
  “那是。”乔父点头表示同意,“至少将来不会因为阵线不同而闹矛盾,而且是铁饭碗有保障。”
  “爸、妈,你们别听张一胡说八道,而且我现在也不打算找伴儿。”乔烈儿咬着牙心中暗骂了张一七七四十九次,回到局里一定把一休的后背插满所有的手术刀,再扔起冷藏室冻上一个晚上。
  “是啊!”卢毅儿说道,“爸妈,这事也不急于一时。”
  李翼笑着说,“又不用担心会成高龄产妇。”
  话语一出,众人顿时黑线,李翼赶紧埋头吃饭,“我好像说错话了。”
  手机在茶几上“突突”地震动,乔烈儿放下碗筷,用抽纸擦了擦嘴,“指挥中心的电话,我要出现场了。”
  “吃完再去吧!”乔母想喊住他,乔烈儿已经披上外套走到门口换鞋。
  

  ☆、人生的坎

  南屏村,大冷天风瑟瑟地吹着,村民三五成群围着一间村屋,红蓝闪烁的警车头灯光打在墙上。
  “乔法医,你来了。”郭明祥把他引进村屋,“尸体在里面。”
  乔烈儿越过警界线进入案发现场,一名老太太躺在卧室的红砖地上,两个眼窝空洞洞的,大滩的血迹染红了半边身子:“真残忍。”
  “嗯~”郭明祥用□□笔沿尸体画下轨迹,“独居老人。”
  乔烈儿用探针□□死者的肝部量度肝温,“初部估计死亡时间是下午四点。”
  郭明祥扫视了一眼凌乱的房间,“刘华,有发现吗?”
  “死者的现金、存折、金饰,全部都被没了。”刘华戴着手套翻找死者的柜子、箱子,根据村民回忆死者王阿娣生前有戴金饰,家中存着一定量的现金。
  “劫杀案。”郭明祥走出房间吩咐甄亮,“你跟石头去给村民做笔录,看看下午四点左右,死者家中有没有什么异常。”
  “知道,队长。”甄亮马上转身出门准备挨家挨户做笔录。
  “队长?”乔烈儿有点诧异地看向郭明祥。
  “哦,其实只是代理队长。”郭明祥摘下医用手套,“他没跟你说吗?赵队他家里好像出了点事,申请探亲假去美国了。”
  “嗯,他有跟我说过,是我自己休假把事情给忘了。”乔烈儿检查了死者的颈部,“至死原因初步断定割喉失血性休克死亡,最终定论要等我出了尸检报告。”
  郭明祥一边在现场套指模一边说道,“其实队长挺担心你的。”
  “放心吧!我没事。”乔烈儿举起相机给尸体拍照。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郭明祥安慰道,“凡事向前看。”
  “知道了,谢谢!”乔烈儿收起工具,“等会麻烦你安排把尸体送回局里做尸检。”
  “嗯,没问题。”郭明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生悔恨;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金玉良缘;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
  G市警局,司法鉴定科。
  “亲爱滴,欢迎回归。”一进门张一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啵”亲了一下他的脸。
  乔烈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别疯了,小心你们家小C吃醋,罚你跪键盘。”
  “不是跪洗衣板吗?怎么成键盘了?”
  “这年头洗衣板不好找。”乔烈儿已经换上手术剖。
  “我们家是男权主义,女人靠边站。”张一坐到转椅上,“我倒担心判官吃醋。”
  “你就得瑟吧!上次谁被小C揪着耳朵。”
  “别提那丑事。”张一凑近他,“他都走了,你就不考虑一下判官?”
  “我忘不了严靖曦。”乔烈儿打开了无影灯,走到解剖台。
  “我知道你一时半刻忘不了他,这也是人之常情。”张一坐在转椅晃悠,“不过我担心你苏州过后没船坐。”
  “什么意思?”乔烈儿瞄了他一眼。
  “判官可能会辞职移民。”张一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一直留意着他的表情,乔烈儿下刀的手微微一颤。
  乔烈儿调整了一下握刀的手势,稳定下来用刀子把尸体腹腔拉开,“你说那些为什么这么恨,杀死了还把眼睛挖掉。”
  知道他在故意转移话题,张一便顺着他说:“这年头丧心病狂的人多的是。”
  乔烈儿量度了死者颈部的伤口,“应该是水果刀造成的。”
  “昨天大夜,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张一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先走了。”
  “对了,一休。”乔烈儿搁下刀子,“你给我爸妈看了什么资料,两老突然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嘻嘻~”张一诡异的笑声让乔烈儿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真想知道?”
  “嗯~”乔烈儿点点头,“说吧!”
  “不就跟档案科借了几份案例。”张一摊了摊手板,“03年张某得不到家人理解,得了抑郁症在英伦大厦跳楼自杀;07年,被家人认为是病的陈某,在强制送去精神病院治疗时,用藏在身上的刀砍杀了几名医护人员;09年,王某与男友跳河殉情;12年。。。”
  “等等~”乔烈儿打断了张一的讲话,“如果我没记错,这几位都是同性恋者。”
  “中!”张一打了个响指,继续轻描淡写地说道:“顺带拿了几张比较震撼的现场照片给你家两老观摩了一下。”
  有多震撼当法医的乔烈儿心里清楚得很,跳楼的张某血和脑浆溢了一地,抱团跳河王某和他男友被打捞上来时身体肿得大了好几码。。。
  乔烈儿的嘴惊讶得张成“O”型,久久都合不上来,“你咋能把案件卷宗带出去?”
  “两条‘双喜’烟就搞定了。”张一不屑地摆了摆手,“借出去一下又不会死人的。”
  乔烈儿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几下,真心无法想像当时两老有啥反应。
  “这回真闪了,我不是为你好才这么做。”张一走过来拍拍他的肩,“淡定!你家两老顶得住。”
  张一离去后,乔烈儿双臂叉在解剖台上,呆呆地看着冰冷的尸体,他不是不喜欢赵捷飞,只是他需要时间,因为时间可以忘记一切、也可以磨平一切,包括伤痛和爱恋,至于将来?见一步走一步吧!
  

  ☆、辞职

  刑侦大队,会议室。
  郭明祥把验尸报告分发给队员,“根据法医提供的尸检结果,死因是颈部主动脉被割破失血致死,死亡时间是12日下午四点左右。”
  “据多位村民的口供,12日下午三点多,开电器维修店的陈武城曾经到王阿娣家中维修电视机。”甄亮把整理好的口供记录交给郭明祥。
  “我们尝试去找陈武城,目前失踪了。”李石指着投影屏幕上的照片,“这就是他的相片。”
  “陈武城,男,41岁。”郭明祥调出了资料,“根据当地派出所提供的户藉资料,他是地级市SW市人,五年前来到南屏村开电器维修铺,好酒嗜赌。”
  “具备杀人动机,作案时间吻合。”刘华摸着下巴问道,“那他为什么要挖掉老人的眼睛。”
  “这个应该是迷信有关。”郭明祥解析道:“SW市那边有种说法,死者的眼睛会把生前的东西记录下来带到地府告知阎王。”
  “你连这个都知道?”甄亮竖起大姆指,“配服。”
  “老大说的书不怕看得杂,但看得广泛,说不定哪天能用得上。”郭明祥合上卷宗,“我估计陈武城会潜逃回他老家,刘华你通知SW市的警方配合追捕。”
  “知道。”刘华转着手中的笔,“说起老大,是不是下周要回来?”
  “要下下周,听说他家老爷子手术不顺利。”李石挠了挠头,“可能活不了几年。”
  “石头,你哪来的下水道消息?”郭明祥半信半疑。
  “在征征那套的料,真实性没十成,也有七八成。”
  甄亮问道,“那老大是不是要辞职?”
  众人默不作声,虽然赵捷飞平时对他们比较严格,在他的带领下加班也是家常便饭,不过真心配服他,不仅仅是一个出色的刑警,更是一个出色的领导。
  “可能。”李石良久才说了一句,“都舍不得吧?”
  “嗯~”大家点头表示认同后,情绪有点低落地散了会。
  一周半后,警局食堂。
  “Everybody,我又来了!”销魂的声音让大家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征征,每当我们人齐在食堂吃饭时你出现总是没好消息。”李石一把搂住俞征的脖子,
  “这次又要说什么坏消息。”
  “去!!!勒死我了。”俞征从李石强劲的臂弯中挣脱出来,“SW市已经围捕了陈武城,他也招认在王阿娣家修电视时顺手牵羊时被老人家发现,随手拿起水果刀把人给杀了,眼睛是他挖的,因为迷信说怕死者看到他的样子告诉阎王。”
  “这些人渣,打靶便宜了他们。”刘华愤愤不平,“应该把他弄瞎、割舌,还有让他聋了,手脚残废才解恨。”
  “满清十大酷刑?”乔烈儿夹了一撮红烧茄子,“好咸。”
  “整成废人,还得用纳税人的钱养着。”郭明祥拿起紫菜蛋花汤咕隆咕隆地喝着,“不如早死早下地狱。”
  “郭队!”俞征打了个响指,“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郭明祥愣头愣脑地看着他,“我婚结了,娃也生了。”
  “恭喜你成为刑警大队正式队长。”俞征拍了拍郭明祥的后背,“得请大家吃饭。”
  一桌子人鸦雀无声,满脸失落的表情,张一率先开腔,“判官不回来了?”
  “嗯~”俞征点点头,“他已经递交了辞职信,上头也批了,小郭当队长也是他推荐的。”
  李石问道:“他爸?”
  “手术失败了。”俞征幽幽地说道:“现在只能保守治疗,估计活不了几年,他们家人希望他也移民过去,能陪老人家多久就多久吧!”
  众人都偷瞄了乔烈儿一眼,他默默地收起碗筷,“我吃完了。”
  看着他往食堂外走去的背影,李石叹了口气,“麦兜不是说有情人终成扣肉吗?”
  “我打算给小飞办个欢送会。”俞征一拍手掌,“说不定有质的飞跃。”
  “估计这次悬了。”张一摇摇头,一副不看好的表情。
  “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悬了?”刘华拍了一记张一的胸口,“给点信心。”
  “胸袭,告你非礼。”张一拍掉刘华的咸猪手,“那是你不了解乔烈儿,那货闷骚又固执。”
  “唉~”众人连连叹气摇头。
  “出啥事了?”欧阳晓斯突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崩出来。
  “商量着怎么把你师傅嫁出去。”张一吐掉嘴里的牙签。
  “师傅要嫁?”欧阳晓斯一脸兴奋雀跃,“嫁谁去了?”
  “散吧~”李石端起碗筷,众人也跟着散去。
  “喂?嫁谁了?”欧阳晓斯嘟起嘴,“都不说,吊人家胃口。”
  一桌子都走光了,只剩下欧阳晓斯一个人在跟午饭战斗,继续苦思冥想师傅嫁谁去了。

  ☆、赌一把

  两周后,一起森巴舞烤肉自助餐厅。
  “一起森巴舞拨走不满
  发泄发泄你苦闷
  一起森巴舞弹开不满
  让痛快与困恼交换
  ”
  节奏强劲的音乐,变幻莫测的舞台灯光,台中央的森巴女郎草裙胸衣随着音乐扭腰甩臀肚皮颤抖,侍应举着用八十公分长的铁柱插着的各式烤肉,顺着桌子给客人切肉。
  这次小聚除了郭明祥因为休了探亲家夫妻双双把家还,刑警队和司法鉴定科的都来了。
  “干杯!”众人举起啤酒杯。
  “这次聚会,一是庆祝我们破案,二是欢送赵队。”俞征站起来率先拍起了手掌,“请我们的赵队说两句,大家鼓掌!”
  “征征,别搞这些。”赵捷飞把俞征按下来,“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说两句。”
  赵捷飞双手合十,真诚地说道:“我来的时间不长,很感谢这段时间大家的对我工作上支持和配合,在大家的努力下破不了不少案子,我不仅仅当你们是我的好同事,你们还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在这里我再次谢谢大家!”
  “愿这份友谊天长地久。”赵捷飞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这杯是我敬大家的。”
  “啪啪~”大家都鼓起了掌,刘华给赵捷飞添了酒,“老大,真的要走?”
  “嗯~”赵捷飞点点头。
  “你就舍得我们?”虽然每次都被发配去打包尸体,甄亮对赵捷飞还是由衷地配服。
  “舍不得也没办法。”赵捷飞眼神在乔烈儿身上停留了片刻,“老爷子的事,你们都知道。”
  “将来还会回来吗?”欧阳晓斯眨巴着眼睛。
  赵捷飞选择了沉默,“赶紧,烤肉要热着吃!”
  不是他不想回来,而是有些事情容不得他自己决定,人一生中除了爱情、友情,还有亲情,大洋彼岸有他割舍不下的血缘。
  酒足饭饱,乔烈儿从座位上起来,“洗手间在哪?”
  “下楼穿过小庭园就是。”张一学着台上的森巴女郎抖胸。
  “脂肪不够,就别学人家去抖!”,身边的刘华给了当胸一记,“要抖也得征征那个级别!”
  “混球!”俞征朝刘华竖起中指。
  “俞局这回霸气侧漏。”李石搭上俞征的肩,“牛B!”
  乔烈儿前脚出门,赵捷飞后脚便跟了出去。
  “YEAH,老大是不是要行动。”甄亮激动地搓着手掌,激动地趴在落地玻璃窗朝下看。
  “我赌一碟盐焗鸡肾,老大能搞定。”刘华很霸气地把满满一碟鸡肾放面前一方,“E ON!BABY,都来下赌注!”
  甄亮吞了一下口水,尼妹啊!吃完那碟鸡肾,今晚能把水机的五升水全喝光。
  “一碗雪糕,押小飞成功。”俞征刚说完便后悔了,欧阳晓斯已经使劲往那碗里舀雪糕,哪里是一碗,分明就是一锅,大冷天吃完了准拉肚子。
  “一只西瓜。”话音刚落,甄亮面前已经多了一只全场最大的西瓜,“小C,你就不能挑一只小的吗?”
  “不吃白不吃,当然要挑大。”欧阳晓斯挑了一下眉,“不然亏了。”
  “我怕吃了变白痴。”甄亮沮丧着脸,“我押老大成功。”
  “其他人呢?”刘华催促道。
  “我押一块蛋糕,赵队成功。”欧阳晓斯端来一块三角切件蛋糕。
  “那么一丢丢。”刘华鄙视地看着那块蛋糕,“没诚意。”
  欧阳晓斯撒娇道:“人家女孩子要减肥。”
  “减你个毛啊!再减连工具箱都扛不动。”张一很吊的样子向服务员招手,“帮拿两只烤小牛腿,要大一点的。”
  服务员作了一个“OK”的手势,马上帮他们从自助区端来两只成人手臂般粗的小牛腿。
  “我跟石头的。”张一把其中一只往李石面前一放,“我押判官搞不定那个死脑筋。”
  “就算我参赌你也犯不着给我找这么欠揍的赌注。”
  “赌就赌大点才有意思嘛!”
  李石翘起二郎腿摸着下巴,一脸坏笑得瑟的小贱样,“不过我希望老大成功,这样我跟木队就有机会,嘻嘻!”
  “有没有说你笑得很欠揍?”
  “你才欠揍!”李石环顾一下众人面前的食材,“大家记住了,拿了东西吃不完,餐厅要额外加收费用的。”
  “五比一,一休你输了会撑死的。”刘华笑得直拍大腿,“要不要CALL 120等待。”
  “不用,撑死了我直接在这做尸检。”欧阳晓斯拿起餐刀向着张一磨刀霍霍。
  “谁输还不知道。”张一指了指楼下的小庭园,“看直播。”
  众人趴在窗户躲在窗帘后朝下看。
  

  ☆、离愁别绪

  小庭院,青青草地石砌台阶,从竹编绿化棚架中垂落的攀爬植物随着晚风轻摆。
  “你也上洗手间。”乔烈儿从洗手间出来看见赵捷飞坐在廊桥下的石椅上。
  “不是,出来抽根烟。”赵捷飞取出火机“啪”点燃了香烟,黑夜中烟的末端闪烁着红色火焰,“坐这,聊聊好吗?”
  “嗯~”乔烈儿与他并排坐在一起。
  “很抱歉,前段时间没能在你身边,我挺担心你的。”赵捷飞吸了一口烟,“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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