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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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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舞蹈团的钟阿姨要介绍她家侄女,我给你约了周末去相亲。”乔妈在电话里唠叨,“别老跟你那些男同事去劈酒。”(PS:劈酒就是喝酒的意思。)
  乔烈儿答道:“女的。”,切~什么舞蹈团,不就是公园里跳舞的退休大妈。
  张一指了指自己,朝他做了口型,“我怎么成女的。”
  乔烈儿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做了个封口闭嘴的动作,然后朝电话里头说到,“妈,放心!会送的,我也不放心一个女孩子独自回家,不安全嘛!”
  张一捏着他的脸使劲往外扯,乔烈儿疼却不敢吱声,“妈,就这样吧!88~”
  “疼死我了!”乔烈儿拍掉张一的手。
  “活该痛死你,敢让我变性!”张一瞥了一眼他的手机,“你手机有短信。”
  乔烈儿打开短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张一斜睨着他,乔烈儿的脸微微泛起红晕,也许因为酒精,也许又因为别的。
  乔宅。
  “妈,什么事让你心情这么靓?”从房间里出来的卢毅儿看见挂了电话的乔妈一脸春风荡漾,哼着粤曲小调。
  “我现在放心了。”乔妈拍了拍胸脯,“你弟跟女同事约会。”
  “女同事?”
  “嗯!”乔妈收敛起笑容,“你当哥的就赶紧结婚,别挡着弟弟的道。”
  “我挡他的道?”卢毅儿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小声嘀咕着:“他要是跟女人约会,母猪都会上树。”
  完全没把卢毅儿话听进耳朵里的乔妈依旧满心欢喜地看着某港台的狗血豪门争产剧。
  云苑新村。
  粉红色小绵羊停在的那个45度大斜坡下,“你自己走上去。”
  乔烈儿从摩托车尾下来,摘下粉色的头盔交还给张一,“谢了,一哥。”
  旁边有个骑自行车的大婶轻松地超越了他们的小绵羊,还回头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让两人一阵恶寒。
  

  ☆、扫场

  建设路越晚越疯狂,沿路的树缠着七彩变幻的霓虹灯,闪烁的招牌下穿着的兔子服、女仆服的服务生在大街上派宣传单。
  “这条马路大大小小一共有几十家酒吧食肆。”李石跟在韩睿后面,“你不会打算一家一家找吧?”
  “这里是外国人聚集地,根据穆沙公司员工提供的线索,穆沙平时下班就喜欢在这里跟老乡小酌两杯。”年轻的韩睿回头跟李石说,“况且才几十家,我们老大上百家也是这么挨家挨户去查。”
  李石叉腰摇头,你老大是谁,我老大又是谁,劳模跟懒虫有比较的意思么?哪里的人不好借,偏偏跟判官借人用,“周队超过十家就不查了。”
  “你们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身便服的韩睿故意把束在牛仔裤里的衬衣扯出一边衣角,用手挠了挠头发,弄得凌乱一些,“石头哥,你衬衣扣子打开两个。”
  “这是干吗?”李石看了看自己扣得正儿八经的衣扣。
  “装呗!”韩睿像看二百五一样看着李石,“不然一脸正气进去谁都知道警察来查案子,你们老大没教你吗?”
  两人并肩走进“BOB CLUB”,这已经第二十九家,李石捶着腿坐下来,韩睿找来酒吧经理,亮了一下证件,掏出穆沙的相片,“最近有见过这人吗?”
  酒吧经理接过相片,皱着眉看了半天,“那边的人都是深棕色皮肤、深眼窝、大胡子、长袍,顶上包个大头巾,哪认得出来。”
  “他手背有六芒星的纹身图案。”
  经理还是迷茫地摇摇头,“阿SIR,对不起!真没印象。”
  “行吧!”韩睿跟酒吧经理握了握手,“谢谢你!”
  李石懒洋洋地站起来,两人继续向下一家店进发。
  “老大,啥事?”跟在后头的李石从衣兜摸出手机。
  “三缺一,赶紧过来。”周昆那头传来“噼里啪啦”的麻将洗牌声音。
  “别找我。”李石远远落后在健步如飞的韩睿后头,“我跟小韩还在扫场。”
  “不是吧!还在扫?”周昆叼着烟,“意思一下就行了,哪用那么认真!”
  “我愿意,可人家不乐意。”李石无奈地说道,“总不能让他一个扫场,到时候说出去咱队的名声就坏。”
  虽然他们的名声一直都不太好,俗语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但李石还是不想传遍整个G省,以后什么运动会、文艺表演、学术交流怎么抬起头来。
  发现李石没跟上来,韩睿便招呼道:“石头哥,赶紧!”
  “哎~来了!”李石回应了韩睿后,电话里跟周昆说道:“这小子的精力好像用不完,我先挂了。”
  “你慢慢熬,别丢咱们队的脸。”周昆挂了电话继续搓麻将。
  丢脸?原来你还知道丢脸,咱队的脸面不就是给你这个极品的队长早丢光了。
  李石小跑几步赶上韩睿进了一家西餐厅。
  “老板,见过这人吗?”餐厅的老板接过照片端详了半天,凑近调酒师,“小叶,你记性好。”
  调酒师小叶放下酒瓶,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摸着下巴,“我记得他,以前经常都带着不同的女伴来这。”
  “以前?”韩睿追问道,“那最近呢?”
  “最近少来了。”小叶无意间抬起头看向大门外,“真巧,他来了。”
  韩睿跟李石对了个眼色,感觉到异样的穆沙夺门而逃,两人立即转身追出去。
  “别跑!”韩睿对发足狂奔的穆沙穷追不舍,“石头哥,包抄他。”
  跟了一段的李石有点气喘,死撑着抄小路截击,不能丢脸啊!咱好歹都当了几年刑警,可不能输给一个新丁。一想到这,刚慢下来的李石又像上了发条一样快了起来。
  韩睿一个飞扑把穆沙扑倒压在地上,抄近路前面堵人的李石冲上去反剪刀穆沙双手,拿出手镐“喀嚓”一声锁了起来,亮了一下□□,“穆沙先生,你涉嫌违规经营爆炸物导致四人死亡,请跟我们回警局。”
  “石头哥,你不是抄近路吗?”
  “抄了。”
  “那怎么比我还慢?”
  “。。。”
  “石头哥,你在喘吗?”
  “这不叫喘,叫深呼吸。”
  一头黑线的李石把穆沙押上警车。
  ———————————————————————————————————————
  审讯室。
  张涵和刘华跟洪锦彬面对面坐着,“洪锦彬,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洪锦彬留着小胡子,翘着二郎腿。
  “根据左邻右里提供的证词,当晚你们发生了激烈争吵。”张涵翻开了口供记录,“有人听到你跟文凤娟说‘有种你就烧!’。”
  “阿SIR,肯定是听错了,我是说有话好好说别烧。”他眯起一双三角眼,“不过她要生要死也不是第一回。”
  “酒瓶上有你的指纹。”
  “我跟女朋友喝了两杯。”
  “你们因为什么吵起来?”
  “阿SIR,我口渴。”
  刘华给他倒了杯水,“少耍花样,喝完继续说。”
  “有烟吗?”洪锦彬呡了一口水,“困!”
  “没有。”张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别唧唧歪歪。”
  “来来去去不就是嫌我穷就是怀疑我一腿踏两船。”洪锦彬摊了摊手,“总以为我把钱花到别的女人身上去。”
  “然后你放火烧了她?”刘华观察着洪锦彬的反应。
  他微微地愣了一下,吸了吸鼻子,“阿SIR,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文凤娟怎么会烧着了?”
  “吵了两句,她往自己身上倒酒和汽油,然后打了火就烧成那样了。”洪锦彬用手指头抠着鼻。
  “当时怎么不救她?”
  “像火球一样。”洪锦彬比划了一下,“逃命还怕来不及。”
  刘华和张涵对视了一眼,人渣!文凤娟真是有眼无珠,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为这种人而死不值。
  两人从审讯室出来,刚好遇上押着穆沙回来的李石。
  “这么快就抓到人了。”刘华有点惊讶,“我没看错吧?”
  “小韩,你把人先带进去做笔录。”李石等韩睿走远了,竖起三根手指头跟刘华说道:“我跟他走了三十家店,还狂奔800米,腰都快直不起来。”
  “能抓到人结案。”刘华给李石点了根烟,“月底出粮请吃饭。”
  “还没发工资就打我主意。”李石吐出一个烟圈,“你们那边怎么样?”
  “麻烦~”张涵摇摇头,“刚跟检察院的肥冰通了电话,仅有人证听到的口供不足以起诉洪锦彬教唆他人自杀。”
  “如果没有新的证据,24小时就要放人。”李石摁灭了烟屁股。
  “嗯!”张涵点点头,“所以才头疼。”
  “我看咱俩这个月的奖金有点悬了。”刘华拍拍张涵。
  “习惯了,少抽两包烟。”
  两人难兄难弟似的一起离开。
  

  ☆、恶意透支

  G市区级人民法院。
  花城银行的代表律师骆云星站起来宣读起诉书,“被告人阮俭生,男,现年44岁,汉族,家住天静区长青路25号303房,截止至20XX年1月20日,阮俭生共拖欠信用卡欠款本息490904。56元未还,透支时间已经超过两年,经银行多次催收仍不归还,存在蓄意进行恶意透支的行为,已严重损害了银行的合法权益,构成违约。”
  被告律师严靖曦站起来进行陈述,“200X年4月8日,我的当事人阮俭生先生填写信用卡申请表,向原告银行申领普通信用卡,经银行审批信用额度5万元。之后,银行系统将我的当事人评级为白金客户,单方将信用额度提升至50万元,然而我的当事人与银行当时签订的信用卡领用合约里,并没有写明银行可自动为持卡人提升信用额度,银行在信用卡业务经营中没有尽到谨慎、注意义务。”
  审判花玲宣布,“法庭进入辩论阶段。”
  “审判长,这是200X年4月8日签订的合约。”严靖曦呈上信用卡申领合约。
  审判长花玲接过细看里面的确没有提及到允许银行可自动为持卡人提升信用额度。
  原告律师骆云星举了一下手,“虽然合约没有注明,但是花城银行的曾发过短信通知客户调整额度,在额度调整后被告阮俭生并没有表示异议,视同承认合约修订生效。”
  “我反对!”严靖曦辩护道,“所谓的调整后不反对就表示同意,前提条件是我的当事人在知情的情况下,但是我的当事人自始至终并不知道,请问阮俭生先生是你什么时候知道额度发生了调整?”
  “收到法院传票时。”阮俭生捋一下黑痣的长须,“调整额度的短信完全没见过,我一直都不知道他们调整了额度,平时就是刷卡,收到催款就还款,绝对不是恶意透支。”
  “审判长。”严靖曦举了一下手,“我要求原告提供曾发送相关短信给阮俭生的证据。”
  审判长花玲看向骆云星,“原告是否能提供相关证据?”
  “审判长,无法提供。”骆云星心里想道,三年前的短信记录,银行早就清空了,“虽然合约中没有注明允许银行自动为持卡人升级,但我们有交易事实根据,这是阮俭生信用卡的交易记录。”
  原告律师骆云星把一叠银行打印出来的交易流水账通过法警交给审判长花玲。
  阮俭生看着那叠厚厚的交易记录,吞了一下口水。
  “阮俭生先生。”骆云星转向阮俭生,“发生了这么多笔的交易,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不知道很奇怪吗?”阮俭生旋着无名指的金戒指,“我好忙的,刷了哪张卡怎么记得,你们一直没催款,突然说我欠了四十多万,两年后突然告我恶意透支。”
  “这里花城银行发出的紧急止付通知记录。”骆云星把记录呈给审判长,“在这两年期间,花城银行多次发出紧急止付通知,而阮俭生一直都没有理会,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提出诉讼。”
  “我的当事人并不是不理会催款通知,而是根本没有收到。”严靖曦呈上被告阮俭生两年来9份租赁合同,“由于阮俭生先生这两年期间经常搬家,很多邮件都无法及时收到,银行也没尽到确认客户是否收到催款通知书的责任。”
  “恶意透支包托多卡透支和异地透支。”骆云星说道:“多卡透支是指持卡人向多家银行提出申请,多头开户,持卡人还旧透支,出现多重债务,导致无力偿还,根据银联记录,阮俭生向六家银行申领了信用卡;异地透支是指持卡人利用信息不能及时汇总,‘紧急止付通知’难以及时送达的现状,肆意透支,有理由相信阮俭生为了躲避而经常搬家。”
  “在司法解释中;对“恶意透支”增加了两个限制条件:一是发卡银行的两次催收;二是超过三个月没有归还。这里面就排除了因为没有收到银行的催款通知或者其他的催款文书,而没有按时归还的行为,持卡人没有接到有关通知或者文书,过了一定的期限没有归还的;不属于“恶意透支”。在这两年期间阮俭生先生换了6份工作,搬家是为了离上班地点更近,原告凭自己的意愿揣测我的当事人搬家的目的是不合理的。”严靖曦拿出六张信用卡,“关于一人多卡,是因为银行职员都有信用卡摊派任务,为了帮助朋友、亲戚完成任务,多开几张信用卡是人之常情。”
  辩论后休庭十五分钟。
  法庭重新开庭,审判长花玲宣布:“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的规定,庭审活动进入下一个程序,即合议庭对本案进行评议,合议庭评议时将充分考虑控辩双方的意见。现在宣判,请全体起立。”
  骆云星和严靖曦相互对视了一眼,谁胜认负,马上见分晓。
  “阮俭生恶意透支罪名成立,刑法第一百九十六条规定10万~100万元数额巨大应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现判处阮俭生有期徒刑6年。当事人不服地方人民法院第一审判决的,有权在判决书送达之日起十五日内向上一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审判长花玲敲法槌:“现在宣布闭庭。”
  “严靖曦,你不是说没问题!”如果不是法警按住,阮俭生一定冲上去来一招“农夫三拳”,脸上黑痣的须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阮先生,我会尽快搜集新的证据提出上诉。”严靖曦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柳暗花明

  花城银行环城支行,自助柜员机玻璃屋。
  严靖曦把□□□□ATM机,卡不进也不出,卡在入口处,按了屏幕上的所有键依然没半点反应。
  “先生,麻烦过来一下。”严靖曦向大堂经理招了招手,“卡住了。”
  “我看看。”大堂经理捣鼓了两下,掏出钥匙把机子打开取出□□,“现在的不法分子越来越猖獗。”
  “怎么回事?”
  “你看。”大堂经理用手指刮掉插口处的双面胶,“要是你晚上来取钱,估计你转身就被盗卡了。”
  “谢谢!”严靖曦接过卡准备找其他柜员机取钱。
  一把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哥,怎么还没下班?”
  严靖曦循声看去,乔烈儿正站在大堂经理身边。
  “是你啊!”乔烈儿认出了严靖曦,“真巧。”
  “来取钱。”严靖曦看向大堂经理,“这位是您的哥哥?”
  “嗯!”乔烈儿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甚是好看。
  “幸会、幸会。”严靖曦上前一步跟卢毅儿握了手。
  两人再次碰面,相视一笑,彼此并没有打算提起那条短信。
  乔烈儿不提起,并不是他没有心存幻想,只是怕自讨没趣,还不如埋在心里头;
  严靖曦不提起,并不是他没有心存幻想,只是怕越描越黑,还不如埋在心里头。
  乔烈儿向卢毅儿介绍道,“我朋友,也是住在我们云苑新村的。”
  严靖曦摇摇头,“我现在没住那了。”
  “搬了?”乔烈儿问道。
  “上次火灾后就搬了。”
  听到火灾,卢毅儿心里便明了,偷偷打量着严靖曦,五官棱角分明,长得蛮帅,高度跟乔烈儿差不多,目测也有一米八左右,长得比乔烈儿稍壮一些,过于精明锐利的眉宇却让人有一股不安感。
  “搬哪去了?”
  “漳村。”
  “那里环境不太好。”
  “先住着,以后再搬吧。”严靖曦无奈地笑了笑,这位G城土著应该不是很了解像他这种新客家人生活的艰难。
  “你们先聊着,我去忙了。”卢毅儿拍了拍乔烈儿的肩,“等我一会,收拾完一起走。”
  卢毅儿转身离开后,严靖曦把□□放回钱包里,一张□□签单从钱包飘落到地上。
  乔烈儿弯腰拾起,“你掉了这个。”
  “谢谢!”严靖曦接过签单,有个念头突然闪过。
  “嗯?”乔烈儿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觉得有点奇怪。
  “你哥在银行做。”严靖曦用征询的目光看着他,“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能帮得上我一定帮。”
  “我想了解一下银行处理信用卡交易后的详细程序。”
  “行,回头问问我哥。”
  严靖曦看了一下腕表,“有事先走,改天请你吃饭。”
  “好啊!”乔烈儿爽快地答道:“我等着。”
  严靖曦告别后走出银行,带着眷恋的眼神回头看了一下那人,夕阳透过银行的玻璃门为他修长的身影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低头交叠着腿坐在休息椅上摆弄着手机。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乔烈儿抬起头对上严靖曦的眼视,露出一抹笑容,朝严靖曦挥了挥手,做了一个“88”的口型。
  

  ☆、似曾相识

  警局。
  乔烈儿远远便透过敞开的俞征局长办公室看见一群猥SUO男围着电脑,露出一副YIN邪的小贱样。
  他探头进去,“在看啥?”
  “小乔,快过来!”李石向他招手:“一起看。”
  乔烈儿正要过去,被张一档开,“哟哂~不适合你看。”
  “男人都喜欢看。”刘华拉开张一,“别防碍人家科普XING知识。”
  “他练了葵花宝典。”张一话音刚落,后脑已经被乔烈儿拍得眼冒金星。
  “你俩再内讧全轰出去,全都不许看。”俞征“咔嚓、咔嚓”吃着旺仔小馒头。
  “征征悉怒,别这样!”李石指着屏幕,“那女的胸比小馒头还小,没看头。”
  “这不像□□。”乔烈儿看见画面中一对男女正在ZUO爱,镜头是远处透过窗户偷拍,窗帘刚好挡住了两人的脸。
  “原来你还看过□□。”张一附在他耳边,“我以为你只看GV。”
  话音刚落,这次换来的结果就是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最近网警扫黄封SE情网站。”刘华站直了腰,“这是网站上发的视频,专门偷拍人ZUO爱。”
  乔烈儿问道:“抓到了吗?”
  “没有。”刘华摇摇头,“也不知道在哪里偷拍。”
  乔烈儿凑过去,画面中那个窗户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众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看不出你。。。”
  “别误会!”乔烈儿脸“霍”一下红了,“我真没看过这些网站。”
  众人依旧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这下子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再多的解释都成了掩饰。
  手机及时响起,乔烈儿松了口气,终于可以转移视线。
  “臭小子,敢骗你老妈。”
  “咋了?”乔烈儿被喷得莫明其妙。
  “小区王大姐说那晚是个男的栽你回家。”
  “哪晚?”
  “就是你跟我说和女友去约会那晚!”
  “哦,那个,我没骗你啊!”乔烈儿顺口开河,“摩的司机,晚了没车打摩的。”
  耳尖的张一竖起耳朵听得一清二楚,“哟哂~你当我是什么?上次我成了你女友,这回成了摩的司机。”
  “烈儿,那边谁在说话。”乔妈有点耳背,听得不太清楚。
  “没有,你听错了。”乔烈儿抹了把汗,“我要剖尸体,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一抬头发现众人直勾勾地盯着他,异口同声说道:“剖尸体?你当我们是什么?”
  宁犯天条,莫犯众僧,乔烈儿这回懂了,后退一步夺门而逃。
  云苑新村。
  吃过晚饭,乔妈洗碗去了,乔爸在露台修剪盆栽,卢毅儿坐在沙发上看英超切尔西VS曼城。
  “哥!”乔烈儿坐到卢毅儿边上。
  “干吗?”卢毅儿眼神依旧盯着电视机,“越位啦!还不吹!”
  “还债。”乔烈儿把一个胶袋塞进卢毅儿怀里。
  卢毅儿斜眼看着他,“这是还利息,还是打发乞丐?”
  “嘻嘻~”乔烈儿吐了吐舌头。
  “一包一次性纸底裤和三对袜子。”卢毅儿从袋子里抽出袜子,“还是好又多10块三对,放进洗衣机洗一次就变形。”
  “你就将就一下,人家还没发工资。”乔烈儿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托你帮我问事儿怎么样?”
  “你对他的事情挺上心。”卢毅儿一拳捶到沙发上,“射啦!这么好的射门机会都浪费掉!”
  “我讲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乔烈儿拿起茶几果盘的水果刀。
  卢毅儿看了一眼明晃晃,折射着灯管冷光的水果刀,“所以你打算□□两刀?”
  “当然不是,你想吃苹果还是雪梨?”乔烈儿把果盘往卢毅儿面前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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