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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喜欢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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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能得到舒服的按摩,偶尔还有小鱼干吃。
贺岩下来时祁湉正一脸宠溺地挠着梅子的下颚,梅子伸长脖子眯着眼享受着。
贺岩不自觉地也跟着伸了伸脖子,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尴尬地清了咳下。
闻声,祁湉跟梅子齐齐扭过头。毕竟跟贺岩相处得更久,梅子见着贺岩,敏捷地蹿过沙发背跑了过去,爪子扒着贺岩的裤脚,费力地往上爬。贺岩弯下腰单手讲梅子托起,放到肩膀上,梅子蹭了蹭他的脖颈,“喵~”安安静静得趴好。
祁湉郁闷,白教了……
贺岩走过来,抱起祁湉,“水放好了。”
贺岩如同上次一样,把祁湉轻放在小板凳上,但这回站定没有离开。
祁湉等了一会,见对方还站在身侧,开口道:“你怎么还不出去?”
贺岩侧头把梅子提下来,放到浴室门外,关上了浴室门,“餐桌上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么?今天我帮你洗。”
祁湉呆愣,他什么时候答应……
“一会儿帮你洗澡吧。”
祁湉反驳:“我、我没听清,我自己可以洗!”
伴随着梅子不断地挠门声,贺岩坚定地拒绝:“不行。还想再在浴缸里晕一次?”
“那是个意外!”祁湉脸上挂不住,急急地解释,“总之你不能帮我洗!”
贺岩平静发问:“那你想让谁帮你?”
祁湉语噎,过后赌气道:“那我不洗了!”
贺岩不再说话,只在一旁静静地站着。
浴室里一下安静下来,祁湉更加局促不安,不洗是不可能的,可是贺岩他……祁湉也知道贺岩是为他着想,但是要他光溜溜地面对贺岩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说起来,他们都是男的,男的在男的面前裸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游泳馆什么的更衣室不也都这样么?他这样反而显得矫情了……
贺岩的沉默更加让祁湉觉得是自己在闹小孩子脾气……
祁湉犹豫着开口:“那……不、不然……你帮我洗吧……”
贺岩应了声蹲下身要帮祁湉脱衣物,祁湉连忙阻止,“我、我自己来就行……”贺岩没坚持,起身去试水温,水有着凉了,他放点部分,又加了些热水进去。
祁湉一直注意着贺岩的动作,看对方又要放浴球就去,“那个……就不要放了吧?泡泡浴洗起来怪怪的……”
祁湉一想到他坐在一堆泡泡里,贺岩帮他擦背的样子莫名的脸热,画面太美他根本不敢看……
只是,他如果知道没有了泡泡是现在这副画面,他宁愿面对一堆泡泡……
祁湉坐在清水里,僵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白色底裤一泡进水里就变得半透明,毫无遮挡的作用,好在他头冲左侧坐着,右腿又被架在架子上,多少挡住了,若伤的是左腿,这会儿他岂不是大敞着的姿势了?!
祁湉胡乱想着……
“要不要放浴球?”贺岩已经在一旁坐下,低声道。
祁湉回神,抿了抿唇,“……不用。”刚才说不放了的,这会儿若是又要放,太刻意了。
大手在祁湉的头上慢慢揉搓着,祁湉低着头,下巴都快碰到胸了。
贺岩柔声道:“湉湉,把头抬起来,一会儿泡沫该进眼睛了。”
祁湉应声直起脖颈。
贺岩轻笑:“也不用这么直,你放松些。”两人靠得太近了,贺岩说话时的气息触及祁湉,身上水汽蒸发后有些凉,温热的触感格外明显。
祁湉耳热,“嗯。”身体不仅没放松,反而更加紧绷。
贺岩不再说话,仔细替他冲了头上的泡沫,转而擦起了背。
氤氲的浴室里气氛太过暧昧,祁湉煎熬,强装镇定地试图打破这样的气氛,“哈哈,你好像澡堂搓背的大爷啊!哈哈!”祁湉干笑。
贺岩皱眉,不大友善道:“你让别人给你搓过背?”
祁湉干干地说:“……没、没有,在电视上看到的,今、今天……是第一次……”
贺岩眉头舒展,轻快道:“我也是第一次。”
气氛愈加暧昧起来……
祁湉不敢再乱说话,思绪停止后身上愈加敏感。贺岩一手自他身前扶着他靠里侧的肩膀,另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背。贺岩的手越来越往下……
“唔……”祁湉身形一颤,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他连忙用手捂住。
贺岩依旧低头清洗着。
他、他没听到吧?
没反应应该是没听到……
刚刚手……擦过那里了……他不知道那里也会这么敏感……
动作如常的贺岩内心并没有祁湉想地那么平静,水那么清,白色的底裤也近乎透明,祁湉微弯着腰坐在浴缸里,臀部因重力变形,缝隙更显得幽深。
它不断地在眼前晃啊晃,贺岩是故意擦过的。
祁湉那一小声短促的呻吟听得他瞬间就硬了。左右背洗好了,借着位置的移动,贺岩调整了坐姿。
“靠过去吧。”声音有些暗哑,贺岩低低清了下嗓,扶着祁湉看向浴室边。
带着泡沫的手在祁湉的滑动,不可避免地蹭到胸前的突起,祁湉隐忍着,喉咙里像是有羽毛在不断挑动一般,抑制不住地想要发出声音。
祁湉再也忍受不了,“我、我自己……”来吧。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贺岩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巴,将他的上下唇含在口中来回吮吸。祁湉双唇酥麻,一处湿软钻入齿间,**着他的牙床,继而缠住他来不及躲闪的舌头肆意地亵玩着。
“唔……”强烈的窒息感令祁湉头晕脑胀,他下意识地推搡着,双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
“乖,呼吸。”说完,贺岩用力地按住祁湉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下去。
祁湉脑子懵懵的,只记得……呼吸……
贺岩的吻不断向下,脖颈、锁骨……
“唔……别……”胸前的突起突然被温热含住,祁湉挣了挣手想要推开。
贺岩向上重新捕捉住祁湉的唇,带着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松开,继而腾出一只手顺着祁湉的背抚摸着,另一只手揉捏着含着的突起。
“可以以某种物质为向导,直到猫没有恐慌,不再试图逃跑。”
“洗澡时记得要随时抚摸它。”
贺岩遵循着白天学来的知识一点点在祁湉身上试验着。
“嗯……唔嗯……”
祁湉脑内一片空白,只感受得到那双大手,仿佛被控制着一般,手游走到哪里,哪里就被点燃,一片火热。
贺岩的手不断下滑,摸到了祁湉的底裤边,他用无名指挑开,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祁湉猛地反应过来,握住贺岩的手腕,激烈地挣扎起来。
“嗯……贺、贺岩……不要……拿出来……”嘴里断断续续地拒绝……
是“不要”还是“不要拿出来”?贺岩轻笑,怕祁湉乱动再伤着腿,哄劝道,“宝贝,别动。”
贺岩轻啄一口祁湉的唇,暗哑中带着压抑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话,“你都硬了,我帮你。”
祁湉整个身子都酥软了,顺着浴缸就要下滑下去,贺岩忙搂住他的腰,祁湉一惊,攀紧了贺岩的脖领。
贺岩含笑,“湉湉好可爱。”顿了顿,手下快速地动了几下,“这里粉粉的也好可爱。”
祁湉根本不敢出声,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他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只紧紧搂住贺岩的脖子,任他随意地动作。
“啊……啊哈……”
伴随着贺岩剧烈的动作,祁湉呻吟出声,黏腻的声线臊得祁湉直埋头,贺岩在祁湉淡粉色地耳后轻吻了下,“真乖。”
浴缸里的水都凉了,贺岩匆匆替祁湉清洗了下,又轻巧地扯碎那块半透明的布料,用大浴巾卷了卷,抱着他出了浴室。
祁湉很白,泡过澡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贺岩按捺着心里的不良因子,快速地帮祁湉穿好睡衣。
他们才确定关系没多久,不能太激进了。
头发快吹干的时候,祁湉才反过味儿来。刚、刚刚贺岩帮他……帮他……祁湉脸涨红,贺岩拨弄他头发的手指时不时地碰到他的耳朵,祁湉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侧头躲了躲,“可、可以了。”
祁湉坐在床边,贺岩是站在他面前帮他吹的头发。祁湉抬头,正对着贺岩的腰部。
裤子鼓囊的一团太显眼,祁湉脑子一抽,脱口而出,“……要不要我帮你?”
这下轮到贺岩不淡定了。
心心念念的人以这样的角度望着自己,贺岩鼻腔一热,差点就丢人地喷出鼻血来。
“好。”
脑子里的火车都快开出天际了,但贺岩舍不得,他拉开拉链,牵起祁湉的手。
“宝贝,握紧。”
祁湉哪里敢握,手僵直地举着,贺岩叹气,覆着祁湉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快感来得比贺岩想象得要更快,他来不及后退,祁湉本就呆愣着,感觉脸上一热,目光迷离地抬头看贺岩。
该流的鼻血还是要留的……
贺岩捂着鼻子,拿起旁边的毛巾塞到祁湉手里,“对、对不起。”落荒而逃,躲进浴室。
祁湉依旧呆愣地举着毛巾,小小声,“没、没关系。”
第十五章
“任医生,严不严重?伤口会不会恶化?”贺岩焦急。昨天他太……兴奋了,他后知后觉浴缸的水凉透了才把祁湉抱起,半夜里祁湉就烧了起来。
“腿上没什么大碍,吃了药后你注意隔段时间给他量个体温,没再高起来就行。”任叔是贺宅那边的医生,大晚上的祁湉突然发烧,又不便移动,他忙叫了任叔过来。好在夜里车辆少,半个多小时就赶到了。
贺岩谢道:“劳烦您过来一趟,今晚您就在这边住下吧,我让人收拾房间。”
任医生点头答应:“你母亲也是这个意思,我先去休息,有什么事你直接叫我,年纪大了确实熬不住了。”
贺岩送走任医生,走回房间看到祁湉因发烧有些干涩起皮的嘴唇,悔得肠子都青了。
祁湉意识不清晰,中途醒过来几次,似乎有人给他换额头上的毛巾。祁湉再次醒过来时,贺岩正趴在床边注意,一只手与祁湉的手十指交叠。
贺岩的眼眸深邃,以前祁湉觉得他眼神凌厉,现在又觉得他眼神过于深情,像是要把人揉进骨子里,祁湉有些招架不住。
这会儿眼睛紧闭着,颇凌乱的发丝,线条明朗的侧脸上有几道硌出来的印子,一张俊脸却透露出傻气,祁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睡梦中的人眼睑颤抖,睁开眼时神情是少见迷茫,祁湉没出声。
一会儿,贺岩缓过神,见祁湉正看着自己,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想不想喝水?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祁湉轻摇头,烧了一整夜,头的确有些晕,但贺岩脸上的愧疚祁湉无法忽略,“不晕了,也不想喝水,你陪陪我,我想看着你。”
贺岩身形一顿,重又坐了下来,低着头,肩膀有些垮,“是我不好。”
前言不搭后语的这么一句,祁湉听懂了,说起这事,祁湉是要脸红的。身上、脸上的触感还记忆犹新,许是贺岩的表情太过沮丧自责,祁湉忍住内心的小害羞,“咳,我是愿意的。”
贺岩抬头注视他的目光太炽热,“我渴了,你、你去帮我倒杯水吧。”祁湉感觉到贺岩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片刻后,贺岩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一下,低声说让他等一会儿,便下了楼。
祁湉底子好,睡了一觉烧退下了,除了脑袋还有些晕晕的,基本都恢复了正常。两人时而坐在书房各干各的,时而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而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因着祁湉的腿伤,订婚宴取消了,只登报公布了两家联姻的消息。媒体想要采访当事人,祁湉请假不在学校,人又不知去向,贺总近期在家里办公不在贺氏大楼里,记者们查到了一处住址,又被素质过硬的安保拦在小区外根本堵不住人。
殊不知两人在郊区的小别墅里正腻歪着。
祁湉腿上的石膏已经拆掉了,每日在医生的指导下做着复健,恢复得很好,只要多注意,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好如初。因为长时间的相处,两人的关系更贴近了些,祁湉也不再会因为一点身体接触就面红耳赤的,相反的偶尔还会来逗弄下贺岩。
贺岩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除了……
因为打着石膏的关系,贺岩每晚都帮祁湉洗澡,祁湉原本是害羞的,但洗过几次后,发现贺岩并不再有第一次那些举动,相反的非常规矩,他也就释然了。洗得多了,更加忘乎所以了。
只是苦了贺岩,这一两个月的搓澡工当下来,有些贫血……
……
祁湉的石膏早就拆掉了,这晚,贺岩抱着祁湉进了浴室,转身要走。
祁湉挽留:“今天你不帮我洗了么?”之前都是你洗的。
贺岩板着脸,故作老成,“你已经长大了,是时候学着自己洗澡了。”今天他特意问过医生,医生惊讶于他的操作,告诉他祁湉基本已经恢复了,除了不要太长时间的走动,生活上完全可以自理,并不需要别人帮着洗澡。
祁湉回想起贺岩每次把他放到床上,流着鼻血匆匆跑回浴室的样子,故意使坏道,“可是我想让你帮我洗。”
贺岩犹豫,沉思了一下,目光直白而又委屈地看着祁湉:“湉湉,你是想我失血过多而死么……”
祁湉咯咯直乐,最终放贺岩离开浴室。
祁湉碍于脚伤很久没出门了,期间祁母、大哥、方希他们都来看过他,无聊倒是不至于,他原本就比较宅,但长时间不出去就格外地想念外面的世界。
这天方希来电话,说是有个小项目想给他做,晚些把材料给他送过来。祁湉当即表示可以过去拿,再三保证了自己已经基本恢复了,方希才犹豫着同意了。
贺岩一早便出门开会了,下午祁湉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回来了。听祁湉说要去工作室,皱着眉头想了会儿,说要送他过去。
到了地方,祁湉先下了车,在一旁等贺岩停好车后过来才一并进了工作室。
工作室里的人不全见过贺岩,贺岩的气场又过于凛冽,只得偷偷打量着。
祁湉还是第一次向身边人接受贺岩,颇尴尬,“咳咳各位……这位是贺岩,他是我的……未婚夫……”
众人调笑地“哦”着。
祁湉脸热,下意识地看向贺岩。贺岩俯过身到祁湉耳侧,低声道:“这回不是亲戚了?”
祁湉一愣,反应过来,恼羞地拍了下贺岩的手臂,贺岩轻笑,在他耳侧亲了下。
还没等祁湉不好意思,工作室内又阴阳怪气地“哦”了起来。
“现场狗粮啊真的是!”
“谁说不是呢,师兄我还没脱单呢,师弟这边婚都要接了……”
祁湉红着脸,拉着贺岩往方希办公室走,反驳道,“你、你以后不要大庭广众地突然这样……”
贺岩嘴角上扬,“哪样?是这样么?”说着又在祁湉耳侧亲了下。
祁湉捂着耳朵,“你……”
“还是这样?”贺岩侧过头又在祁湉唇上触了下,离开时嫌不够,复而含住他的下唇吮吸着。原本只是想逗弄下祁湉,这会儿自己反倒有些控制不住了。
“咳、咳咳。”
听见咳嗽声,贺岩松开口,祁湉被吻得有些迷糊,贺岩挡在他身前,他探出头,见是方希,脸上一下挂不住了。
“小湉湉,我这孤家寡人的,你存心刺激我呢?”方希撇嘴笑道。
贺岩不大喜欢方希,在这一点上他与祁蒙观点很相同,这方希说起来是老师,但一看就不是个什么正经人,如果不是为了尊重祁湉,贺岩根本不想让他跟方希有过多接触。
这事其实也不能说是贺岩跟大哥祁蒙歧视方希。
方希这人嘴上没正形也就算了,衣服也从来不好好穿,大冬天的别人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再不济在室内也会穿个毛衣。而方希,不是露个肩膀,就是露个胸肌、背什么的,再加上他及肩的长发,整个人散发着夜店玩咖的气质。
最重要的是,方希一边叫着小湉湉,一边对祁湉勾肩搭背的,贺岩实在忍不了。
贺岩黑着脸,打了个招呼也不再跟方希多说话,扭头嘱咐对祁湉嘱咐道,“拿了东西就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祁湉应下,随方希进了办公室。
“小湉湉,我说你这位跟你大哥一样,好像都不大喜欢我。”方希不在意地笑着。
祁湉点头肯定着:“阿岩跟大哥都不希望我跟不正经的人接触。”
方希戳了下祁湉的额头,以他的身高属实有些费劲,“你这小孩!谁不正经了!我哪儿不正经了?!”
祁湉目光幽幽地扫过方希胸前开了个大口子的衣服,无声地回答着方希的问题。
方希气急,“这叫时尚!时尚懂么!亏你还是学设计的!”
祁湉不想再过多纠缠这个话题,毕竟是老师,还是要尊重些,更重要的是,贺岩还在门口等着他呢!
“方老师,这回是什么项目的?”
祁湉自方希办公室出来时,贺岩正盯着墙上,见他出来,冲他伸出手,祁湉走过去自然地把手放在贺岩手心,“你在看照片?”
贺岩:“嗯,跟你现在差不多。”
祁湉笑道:“这是去年的照片啊,跟工作室的人去日本采风的时候,能有多大变化!”
贺岩看着祁湉,不知在想着什么,那一刻祁湉觉得贺岩似乎是透过他看着其他人一样,“下次我们一起去旅游。”
祁湉顿了下,可能是想多了,笑着答应了。
贺岩没有送祁湉回去,正好周姐来电话希望他回集团一趟,他不放心祁湉一个人回去,直接将他带了过来。
祁湉倒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已经公开,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而且,他想看贺岩工作的样子。
贺岩将祁湉带到办公室内,嘱咐他办公室内的东西可以随便看,又吩咐人给他倒杯橙汁便开会去了。
祁湉在办公室里东摸摸西看看的,大多都是整齐码放的文件书籍,格局很大,商务气息更加得重,祁湉待在里面就有种肩负重任的感觉。贺岩每天坐在这里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
办公室里几乎没有个人物品,唯一称得上贴近生活的大概是那面壁画墙了。祁湉认得贺母的署名,知道贺母跟他同校后,他特意去看了建筑系的历年优秀作品展,贺母以前的作品也用的这个署名。
画上的青年与贺岩有几分相似,应该是贺父了,那小男孩自然是贺岩了。贺岩小时候这么严肃么?祁湉觉得有趣。
祁湉一幅一幅看过来,大多是无署名的风景画。他在一幅画前站定,这幅画被挂在了中间的位置,画上一个男孩坐在树下的长椅上正看着书,风带着梧桐树的叶子片片落下,落在地面上,落在长椅上,落在男孩的肩上……画依旧没有署名,只是在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花体字——My love。
作者有话说
嗯,是这个剧情。之前更的时候漏了前面一段,现在补上了。。。我刚发现。。。
第十六章
贺岩开完会已经快七点了,他快步走进办公室,祁湉正坐在小会客区的沙发上,随意地翻着书。贺岩这里多是商务的书,于他,跟天书也没两样了。
贺岩走过来,揉了揉祁湉的头顶,微笑道,“等久了吧?肚子饿不饿?带你去吃饭。”
祁湉左右躲着贺岩的大手,奈何躲不过,认命地任他揉搓,“别揉了,发型都乱了!吃饭吃饭!我饿了!”
贺岩宠溺地笑了笑,这才拿开手,“稍等,我去拿下车钥匙。”
车钥匙在办公桌上,贺岩走过去,祁湉也跟了过去。办公室铺着厚厚的地毯,祁湉走路也轻,贺岩拿了钥匙一转身,才发现身后跟这个小尾巴。
贺岩笑了出来,“非得跟着我?”
祁湉白了他一眼,“少自恋。”继而指着那满墙的话,“刚刚在你办公室转的时候,看到这个了,是阿姨画的?”
贺岩挑了下眉,“阿姨?我们已经订婚了,你要叫妈才对。”
祁湉拿手戳了下贺岩的侧腰,贺岩浑身哪儿都硬邦邦的,也不怕痒,除了侧腰,这是他最近的新发现。
“你好好说话!”
贺岩抓住祁湉的手,把他带进自己怀里,仗着身高优势,将下巴抵在祁湉的肩膀上,来回地蹭,咯得祁湉又疼又痒的。
祁湉歪着头躲着,“你别闹了!痒……”
贺岩这才停下来,只着其中一幅画说道:“这幅是母亲画的,画中是我父亲与年幼时的我,那会儿我应该三岁。旁边这几幅也一样,母亲喜欢用画来记录生活,老宅里还有很多,这几幅是我来这边上班后母亲送过来的。”
跟祁湉猜想地一样,他认真地听着,继而装作自然地问道:“那剩下的这些呢?也是阿姨画的?”风格不大像。
贺岩继续说道:“这些风景画是我画的,大多是留学期间画的,工作后就没有这样空闲的时间了。”
祁湉点头,又指着一幅画问道:“那……这一幅呢?”
贺岩说着祁湉手指地方向看去,顿住,两人是贴在一起的,祁湉察觉到贺岩的反应,心下一沉,追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
贺岩抱着祁湉的手指抓紧又放松,“也是留学期间画的,额……就是随意画的风景。”随后,松开怀抱揽着祁湉的肩膀往外走,“我们走吧,晚上想吃什么?”
贺岩明显的反常让祁湉的心又沉了下去,他知道,贺岩没有说实话。
他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但显然贺岩不想多谈这件事。
同样的事情,一周前也发生过一次。
书房内,贺岩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祁湉
则在临窗的小沙发前看书。
贺岩说道:“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橙汁。”
祁湉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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