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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_白依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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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卿卿妹纸~为了你我也会把这文写好哒!亲亲╭(╯ε╰)╮
唉,既然爪机都能更了,以后回家木网神马的完全就不是停更的理由啦。。。

☆、第十章

  温凉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身下是真丝的床单,他在别墅。
  他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发现自己身上一片狼藉,浑身酸痛。他撑着起来去洗了个澡,看了眼挂钟,这时是凌晨两点钟。
  披上浴衣楼上楼下转了一圈,很好,刘毅不在。但是温凉在房子里四处查看一番后脸色发苦,刘毅剪断了电话线拿走了他的手机反锁了大门,温凉被锁在房子里了。
  好在刘毅还留着点良知,知道给温凉把冰箱填满。
  温凉皱着眉坐在沙发上,原来空荡荡的冰箱被刘毅塞满了食物,这说明刘毅想正经把他关几天。他在这里有吃有穿倒是没事,就怕杨树找不到他会着急,也怕刘毅那个疯子会去找杨树麻烦,而且小阳阳还在杨树家里,刘毅那个丧心病狂的疯狗会不会伤到阳阳?
  温凉想到这里就坐不住了,心急如焚的在客厅走来走去。被刘毅弄的晕过去大概是正午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阳阳怎么样了,有没有出事?杨树会不会被刘毅伤了?温凉急的过去踹门,后来拿椅子往门上摔,防盗门纹丝不动。一楼的窗户外焊着防盗栏杆,二楼窗户倒是可以打开,不过别墅的楼高比公寓要高,在深夜中温凉往下看都看不到地面,他不敢跳。
  呼救吗?凌晨时分会有人帮他吗?
  温凉一直就不是个乐观的人,长这么大遇见任何事也都没想过依赖别人,非亲非故的,他没想过哪个人会愿意帮他。他扶着窗台往外探出身子,呼救的话哽在喉头喊不出来。茫茫夜空没有一点星芒,路灯都熄了,四下是化不开的黑暗,一片死寂。
  那一瞬间,一个念头在温凉心头闪过。
  跳下去吧,死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这世界上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
  可是阳阳呢?没有我阳阳怎么活?
  温凉马上清醒过来,身体后倾,脚尖触到地板,安全了。
  他返回去把床单撕成几个长条,系在一起绑在床脚上,从窗口垂下去。估摸着能垂到地上了,温凉站到窗台上,抓着床单,深吸一口气,趴在窗台上,慢慢把脚探出去。
  靳野陪着那几个肥头大耳的政府高干吃完酒席又泡夜总会,喝了一夜的酒折腾到凌晨,最后塞了几个好看的小娘们儿给他们才算完。想着明天要睡个懒觉,他特意让司机把他送到郊区的小别墅来,这里清静。
  他靠在车后排座上闭目养神,微醺的酒意让他陷入一片朦胧。突然,司机“嗬”的叫了一声,将他惊醒。靳野满心烦躁,问:“怎么了?”
  司机说:“老板,您家里遭贼了,您看,正顺着窗户爬呢!”
  靳野按下车窗一看,可不是,那笨贼正沿着绳往下顺呢,哆哆嗦嗦笨手笨脚的,整个人几乎是狼狈的挂在绳子上,摇摇欲坠的,那笨劲儿都把靳野看笑了。
  竟然都让这样的笨贼进了门,看来宫灿给捉的那只德国牧羊犬也是个草包,还他妈的吹嘘是他相好的从警犬基地带出来的凶犬,明天就把丫宰了炖了。
  想到这里靳野清醒了些,四处一看,这根本就不是他家。虽然这片别墅每栋都长得一个样子,夜里也不看见牌号,但院里的摆设大不相同,别的不说,门前头的狗窝就不在。
  靳野说:“三排六栋,这里是哪儿?”
  司机想了想:“弄错了哈,这儿是二排六,不好意思啊老板,天黑没看清……”
  靳野也不说话,不耐烦的摆手催司机开车。
  不料这事儿多的司机又“嗬”的一声。
  “又怎么了?”
  “那贼掉下来了。”
  靳野条件反射的扭头就去看,刚才看着那贼还是手刚离了窗台挂在绳子上,一眨眼的时间就掉下来了?笨到这程度还偷东西,要钱不要命啊。
  这边房子盖得实在,楼高都快四米了,这一下子摔的不轻吧。
  靳野正愣神,就见那个笨贼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右手捂着左臂,一瘸一拐走出来。夜色深寂,车灯的余光里看见这是个瘦削的男人,低着头额发凌乱的挡着半边脸,尖尖的下巴白的和他身上的衬衫近乎同色。这个人手上空空的,虽然狼狈的倚在栅门上,肩背依旧是硬挺的如同绑上了一杆板尺。
  狼狈成这样儿还不露一点窝囊相,这不是个小偷。
  靳野没说走,司机也就没敢开车。他从后视镜里看着老板专注的盯着那个笨贼,也不敢出声打扰。
  温凉靠在上了锁的大门上,手臂钻心的疼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冷汗顺着他的下巴流进衬衫衣领里,他喘息着把额头贴到冰冷的铁栅栏上,冷意一激,他才清醒一点。他推了推纹丝不动的铁栅栏,抬头想看看栅栏的高度,头一仰起来,一阵天旋地转。
  靳野眼睁睁看着温凉靠着栏杆膝盖一软跪了下来,然后身子一歪,噗的倒在了地上,莫名的心里一颤,几乎没有考虑,对司机说:“你去找物业找人把门打开,把人送到医院。”
  “老板您呢?”
  “不用管我,我走回去。”靳野说着下了车。
  司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问:“送到咱自己的医院?”
  “不用,就近就行。”靳野头也没回的往三排走。
  司机叨咕着这么晚了上哪儿去找物业,下车走到栅门前。得,人已经晕过去了,本来想着叫他自己翻出来的,这门又不高……
  老板是吃错了哪门子药啊,难道是良心发现开始做好事积德了?
  司机小伙儿想到自己老板那张冷冰冰的脸,顿时打了个寒颤,诶呦我的小心脏哎……
  还是救人吧……敢不听话被沉了江都没人敢去捞呐……
  “喂……”司机看见温凉鬓边的白发,“大叔?大叔你醒醒撒……”
  靳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本来在车里还犯困,现在却没了睡意。
  一闭上眼就是一个垂着脑袋靠在栅门上的白色身影,带着嶙峋的执着。明明抓着绳子怕的要死也笨的要死,站起来却带着凛冽的决意,不管不顾的一意孤行的挪动身躯。
  真有意思。
  靳野平时不是个多事的人,说的难听一点,平时就是有人当着他靳野的面被强奸了,他都懒得抬眼去管一管,今天却对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动了恻隐之心,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
  他盯着黑暗中的床顶篷,想今天这个人多么看不清形势,不会自保,不聪明,不善变通,不会在逆境中寻求最佳的最有利于自身的方案——比如向就在门外的他求救……靳野随随便便就能挑出他一身的毛病。却无法抑制的,对他产生了好奇。
  是感兴趣吧,只是好奇而已。靳野下了定论,这个看起来活的乱七八糟的男的只是恰好戳到了他心里那个很好奇的点,让他就跟闻见了鱼腥味的猫一样,不自觉的就寻着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君粗线鸟~

☆、第十一章

  温凉吊着只胳膊回了家,把杨树吓的不轻,班也不上了,神色严肃的把温凉安顿到沙发上,问他是怎么回事。
  温凉什么也不说,低着头靠在沙发上,神色疲惫,问杨树要一支烟。
  杨树气的在房间里急躁的转了两圈,站到阳台上紧紧的握着拳头,看着窗外试图平静心情。
  气氛压抑沉默如死。
  阳阳怯怯的从卧室探出小脑袋,大眼睛闪着水光看着沙发上沉默抽烟的温凉,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爸爸,没有笑容,看起来也不是难过,表情甚至有些冷淡,叫人有点害怕。
  仿佛心有灵犀,温凉抬眼看见他的阳阳穿着单薄的睡衣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扒着墙角偷偷的看他。皱了下眉,熄了烟,眉目间的冰冷仿佛一瞬间融化了,温凉绽开一个无奈的微笑,朝阳阳招了下手。
  阳阳过来被温凉抱到大腿上,她小脸儿贴着爸爸的衬衣,衣服的面上感觉有点冷,过了会儿才传来皮肤的暖意。阳阳抬头,发现爸爸又不再笑了,目光沉沉的不知道在看哪里,爸爸的一只手臂环着她,有点紧。
  阳阳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她觉得爸爸有点难过,但是她觉得不应该问,于是伸出细细的小手臂搂住了爸爸的脖子。
  温凉单手把阳阳抱到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穿衣服和鞋子。
  “阳阳昨天学了新儿歌吗?”温凉蹲在床前就着那只吊起来的手臂费劲的把糖果袜往女儿的小脚丫上套,抬头温和的笑着。
  阳阳赶紧说:“学了!爸爸想听吗?阳阳会唱。”
  温凉抬头看着她:“想听,爸爸想听阳阳唱儿歌。”
  阳阳觉得爸爸又变回平时的爸爸了,安下心来,甜甜的对温凉笑了下,然后开始大声的唱儿歌。她唱完了,温凉也把小棉靴给她穿上了。
  “阳阳唱的真好听。”温凉把阳阳从床上抱下来,摸摸她的头顶,“去拿梳子,爸爸给你梳头。”
  “爸爸我不想梳辫子。”
  “为什么?”温凉蹲下身看着阳阳。
  阳阳有点害羞的低着头,说:“张木彤说散着头发像公主。”
  温凉心里浮上一点不快,张木彤是个哪个小崽子?同时他也觉得有趣,才几岁的娃娃,就知道夸女孩子漂亮了。前几天温凉早上回来的晚了些,杨树手笨不会给孩子梳头,阳阳就散着头发去上学了。
  阳阳去拿梳子自己梳头,温凉站起来,才发现杨树站在卧室门口。
  杨树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问:“你手没事吧。”这不废话吗?!杨树想抽死自己。
  温凉淡淡的笑了:“没事,只是脱臼,两天就能好,已经不疼了。”
  不疼才怪!杨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大步走过去,在温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轻声说:“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你不想说就算了,但是你记住,我永远都在这里。”
  杨树说完就扭头快步出去了,温凉看见他的耳朵烧的通红,心里升起了一丝歉疚。
  我已经毁了个彻底,哪里值得你喜欢?
  温凉跟杨树一起送阳阳去上学,在学校门前,阳阳恋恋不舍的握着温凉的小拇指,杨树在旁边催:“阳阳,爸爸工作累了,让他回家睡觉吧。”
  温凉安抚孩子:“爸爸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杨树接口:“放着我来。”
  温凉偏过躲避杨树的目光,气氛又诡异的沉默下来。就在这时,幼儿园里嗷的一声,从教室里跑出来个长得黑黑的小男孩儿,手上举着一包零食喊:“温暖暖!我给你带薯片了!”
  阳阳还拉着温凉的手指,扭头看着小男孩,说了一句差点让温凉吐血的话。
  “张木彤别喊了,我爸爸看见你了!”
  小男孩果然停住了脚步,嚎了一嗓子“我在教室等你!”跑了。
  温凉凌乱的看着自己女儿,阳阳松开他的手指,说了句爸爸再见就往教室跑。
  “阳阳别跑。”温凉喊了句,见阳阳脚步慢下来才松了口气,小拇指空落落的,刚才还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一包薯片就哄走了,换温凉眼巴巴的看着女儿的背影了。
  温凉正出神,脑袋顶上突然覆上一只大手。
  杨树揉了揉温凉软乎乎的头发,满足的进学校去了,留下温凉一个人呆立在门口。
  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靳野下午才起床,司机来接他,他状似无意的问:“昨天内男的,怎么样了?”
  司机没想到他老板还能问出这么有人情味儿的话,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老板,惊讶的发现老板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司机小伙儿脑海中狂奔过一万只草泥马!老板你不要这样我好不适应的,就跟史派克变身马大姐一样天雷滚滚啊有木有!
  “啊,那什么,我一碰他他就醒了,然后我就给他放医院门口了。”司机说。
  靳野没做声,只是皱了皱眉。
  司机小伙儿见状马上补充:“您别担心我看他也不严重……”
  靳野一记眼刀杀到后视镜上,吓得司机嘎巴把嘴闭上了。
  担心?我担心个屁,我这是好奇,敢乱说话舌头给你割下来……靳野心里默默吐槽着。
  过了一会儿,靳野问:“他叫什么?”
  “谁?”司机想了下,恍然大悟,“啊,昨晚那个,他叫温凉,您说这名儿起的,他第一回说我还以为是‘伪娘’,哈哈哈……哈,咳。”
  司机小伙儿不用看后视镜就知道老板在用目光凌迟他,他心中默默地流下两条宽面条泪,不干啦我要辞职太吓银啦……
  靳野也在为自己找的这白痴司机头疼,要不是这小子安全带都不系轻轻松松把他重金养的那些车手落了八条大街,他才不会聘这个二货!
  靳野一点都不想知道温凉的事,一个陌生人好死不死干他屁事!他只是突然想住郊区这个小别墅了,尽管这里离他办公的地方一个来小时的车程,整间房子都没他本宅的一个卧室大。
  没办法,他偶尔也得来看看那只笨狗啊,不然那笨狗忘了自己主人是谁都该跟他呲牙了。
  而且这附近有间四川饭馆菜做的还不错。
  反正不是因为那个叫温凉的男的。
  “停。”靳野突然说。
  司机踩下刹车,紧张的问:“老板怎么了?”他记得上次老板叫他停车,紧接着就有子弹砰的打碎了车窗。
  靳野按下车窗,看到二排六栋的大门开着,一个瘦削的男人正指挥着师傅给开锁。好嘛,盯了整整两天,你果然又出现了。
  靳野嘴角默默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伤心……申请签约被拒绝了……TAT

☆、第十二章

  
  温凉在家里歇了两天才敢给刘毅打电话,刘毅是个大方的主儿,眼看着两个月快过去了,温凉不想失去这个客人。
  刘毅接起来一听是他,立马挂断。
  凭这小半年来温凉对刘毅的了解,这个人本性倒也不坏,就是脾气不好,喜怒无常,就像个自私幼稚的大龄儿童。温凉感觉得到,每回刘毅对他动了手,心里是有后悔的,他赌的就是这点虚无缥缈的后悔。
  什么时候回来?温凉给刘毅发了条短信。
  果然,过了一个来小时,刘毅回信:后天。
  温凉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两天温凉一直在家里陪阳阳跟杨树。杨树又在大街上捡了一只流浪猫,少见的通体漆黑,黄澄澄的大眼睛像两只灯泡,个子大的快赶上只京巴了,不苟言笑特别威严。杨树叫人家大白。
  温凉问杨树以前有没有往家里捡过猫猫狗狗什么的,杨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在老家他哥是开宠物店的,捡了直接就送店里去了。温凉无语,还是劝杨树,两只就够忙活了别再往家里添新成员了。
  回MIX看了看,Arron和Peter照常在吧台喝酒,Peter一看见温凉的胳膊就皱眉,这回学聪明了,先左右看了看没见刘毅,才恶狠狠地骂:“姓刘的又打你了?”
  温凉笑着摇了摇头:“摔的。”
  在夜总会逗留了一会儿,温凉托Arron帮他打听到刘毅的行踪,就打了招呼要走。Peter拉住他:“二楼南国厢有你一回头客,这几天问我打听你,你去不去招呼一下?”
  温凉心里一动:“谁?”
  “海天建设的李经理,内挺着啤酒肚的秃子,想起来没?”
  “嗯,我知道了,我去看看。”温凉应下来。
  推开南国厢的大门,温凉脸上瞬间摆出一个微笑:“李老板您在呢。”
  包厢里一众四五十岁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李经理大脸红光满面,看见温凉舌头都大了,嚷嚷:“嘿!刚……刚才还说你呢!你小子……过来!”
  温凉乖顺的走过去坐到李经理身边,李经理的那只厚实的肥掌瞬间贴上了温凉的大腿。温凉腿装作无意的挨住李经理的腿,笑盈盈的接过李经理递来的酒杯。
  要是给钱大方能长期包养他,哪个人不比刘毅强?
  当晚温凉嗑了片药给李经理做了个全套,天蒙蒙亮的时候药劲儿下去了,温凉脸色发白趴在枕头上出了一脑门虚汗,李经理两只肥手恋恋不舍的摸着温凉光滑的脊背,说:“你看着挺安生的人,在床上可真带劲儿。”
  温凉说:“您要是喜欢我天天伺候您。”
  刚还猥琐的眯着小眼睛的李经理一听这个立刻变成生意人嘴脸,笑:“你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你不是包给刘毅内疯子了吗?”
  温凉立马抓住这话头,说:“到月底就结束了,下个月我伺候您?”
  他话一说完,李经理的手立马从他背上拿下来,靠着床头点了支烟:“你在我这儿挣个外快就算完了,就这你也得好好瞒着刘毅,不然少不了你的苦头,瞧你内胳膊。干这行还不学聪明点。”
  温凉知道这事儿黄了,没再吭声。那药后劲儿大的很,他现在头晕眼花直想吐,赶忙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就他一人了。
  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直到指节发白。做MB快半年了,每次做完还是恶心羞耻的浑身发抖。他想他大概这辈子都不能再从做|爱中得到快感了。
  刘毅回来的比预想中早,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发现客厅里只开着盏小灯,昏暗的灯光朦胧的映出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刘毅轻手轻脚的放下旅行包,蹲到沙发前。
  温凉身上套着件旧毛衫,宽松的睡裤蜷起来露出了半截小腿,没穿袜子,白生生的脚裸露着,把头窝在胸前,睡得没有声息。刘毅把人扒拉过来让他露出脸,看到他皱着眉,心里也有些沉郁。
  温凉醒过来,看清刘毅的脸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幸而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从沙发上蹦起来,他支起身子对刘毅笑了笑:“不是说明天回来?”
  刘毅皱眉:“怎么不去卧室?”
  温凉眯着眼睛还有些困顿:“本来在看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你饿吗,我给你下面。”
  刘毅看着温凉走进厨房,开火煮面。温凉的身子罩在肥大的毛衫下显得更瘦了,细白的脖子一捏就折似的,柔软的黑发贴着后颈,显得人脆弱而柔顺,刘毅惊讶的发现自己硬了。
  光是背影就能蛊惑人,你可真是个妖精。刘毅脱了外衣,向厨房走去,边走边拉开裤链,从后面抱住了温凉。
  温凉呼吸一滞,一动不动的任由刘毅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刘毅捏着温凉的臀瓣,埋首在那个细嫩的脖颈边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满嘴谎话处处做戏的臭鸭子了。
  不过好在他有钱,只要给钱,这身嫩白的皮他就能随便掐,还能叫他贴上来求自己上他。
  这样不就挺好的了?
  温凉和刘毅默契的绝口不提之前的矛盾,温凉趁刘毅爽完了心情舒畅的时候跟他坦白了自己家里有个娃希望至少白天回去给孩子做个饭。刘毅心里不快,但还是答应了,温凉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角,把刘毅乐的。
  然后温凉开始想什么时候劝他再包自己俩月。
  没想到刘毅这么好哄,温凉心中升起希望,工作的时候很难受,一咬牙就过去了,关键是他们父女俩现在生活无忧,就算他现在是个靠爬上别人的床挣钱的贱人又怎样,只要阳阳不知道这事,别人他都不在乎。
  司机小伙早上八点准时来接他老板,拐过路口的时候靳野往二排望了一眼,正好看见温凉拎着个买菜的布袋低着头挨着路边走。天渐渐暖了,靳野公司里的白领不怕冷的都穿裙子了,温凉裹着个肥大的棉夹克,还缩着脖子。
  “小吴,停车。”
  “哎。”
  靳野看着温凉拐过路口走在他前面,衣服挂在身子上晃晃荡荡的,眉不禁皱起来。小吴司机也看着前面那人,恍然想起来那不是前几天内爬窗户的小偷吗?叫什么来着……
  靳野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戏弄他,想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说:“给我顶他一下。”
  “顶?”
  靳野看温凉走远了有点急,语气不耐:“给我撞他屁股,吓吓他。”
  “好嘞!”小吴兴冲冲的启动汽车,结果力度没把握好,一下把温凉顶了个跟头。
  温凉吓了一跳,坐在地上看着那辆不长眼的汽车,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算是车祸吗?怎么感觉像是故意的?
  小吴赶紧按下车窗喊:“不好意思啊踩岔油门了,你没事吧?”
  温凉爬起来不甚在意的:“没事。”扭头就要走。
  靳野一看,怎么就走了?他还没露脸呢,就指使小吴:“再撞一下。”
  小吴咧了咧嘴,想说老板你吃岔药了还是怎么地,话在喉头转了一圈没敢说,发动汽车照着温凉开过去,心说这回他可帮着不解围了,丢人。
  温凉刚爬起来,又给顶了一个趔趄,扭头一看,秀气的眉毛顿时皱起来,目含怨气的看着车窗的地方。靳野按下车窗饶有兴味的看着温凉,发现这男的瞪人的时候眼睛贼亮,煞是好看。
  温凉说:“你干什么?又踩岔油门了?”
  靳野眼都不眨开始扯谎:“我这司机刚上路有点紧张,你没事吧我送你上医院检查检查?”
  温凉看人家好声好气的,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激,咕哝了句没事不用了,走的时候特意闪到路边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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