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逐风流-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猫儿身体一僵,人便被银钩瞬间扯入怀中,圆眼对魅眼,傻了。
    银钩半眯着眸子,挺了挺胸膛,让猫儿看见那上面因撕咬啃噬而留下的红痕,声线陡然拔高,大声喝道:“猫娃,你可负责?”
    猫儿被银钩一诈,脑袋还来不及反应,便立刻挺直背脊大声保证道:“负责!”
    银钩被猫儿的样子逗笑,轻快的笑声从浮肿的粉嫩唇瓣溢出,眼睛亦眯成了狐狸样儿,甜蜜得发丝都变得柔软起来。
    猫儿见银钩又对自己笑了,也跟着傻笑起来。她伸手抱住银钩的颈项,将小脑袋窝了进去,软软唤着:“银钩……”
    银钩抚摸着猫儿的背脊,用指端爱抚着猫儿的细腻,唇角都要咧到耳朵后边了,得了便宜还卖乖道:“说说,怎么跑来强要了人家?”
    猫儿脸上一红,抬起头,眼睛不知道要放哪里才好,左左右右地看着,含糊道:“喝……喝多了。”
    银钩不肯轻易饶人,一手钳住猫儿的下颌,将那红润的小脸转向自己,眼神凌厉,步步紧逼道:“这个回答我可不满意。”
    猫儿支支吾吾地,终是被银钩渐冷的眼光逼得无路可退。她决计受不了银钩再不理自己,当即攥紧拳头,猛地大喊道:“我喜欢你!”
    银钩的耳朵被猫儿震得一阵轰鸣,在回音萦绕中,用修长的手指比了比自己的心口,认真地道:“这话传到我心里了。你知道不忠的人,是要被下油锅的。”
    猫儿点头,样子格外认真:“那你不许娶玥姬,我看见她就想捶她!”
    银钩一愣,悄然笑弯了眼角,伸手将猫儿抱入怀里,满足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朴实气息,哑声道:“不娶,我只娶你一个。为你险些折腾掉一条命,若我敢再娶,可能就得先为自己准备好棺材才行。”心里却想,若知道玥姬能将猫儿逼回来,他就应该早点儿用八抬大轿将玥姬请来。
    猫儿咯咯笑着,欢实起来,嗓子哑得厉害,身子更如同变形车轮般吱嘎作响。她难受地咽了咽口水,晃了晃酸楚的小腰。
    银钩一把抱住摇晃着小蛮腰的猫儿,哑声道:“别动,还嫌腰不够酸是不是?”
    猫儿不动了,满眼崇拜地望着银钩:“银钩好厉害,学医了?怎晓得我腰酸?”
    银钩抽搐着嘴角,哄骗道:“知你莫若我,你我夫妻,自然连心。以后你要改口叫我夫君,可懂得?”随即眼睛一眯,阴森森地说,“那个叫什么郎的让他滚远点,休让我听见他叫你娘子,否则割了他的舌头!”
    猫儿纠正:“他叫岚琅。”拾起银钩的手,将那两个字写下,“喏,是这两个字。”
    银钩惊喜地问道:“猫娃,识字了?”
    猫儿点头,挺了挺妖娆绽放的胸部,得意扬扬地道:“那是,我现在认的字可多了,都会写银钩两个字了呢。”
    银钩困难地转开头,强迫自己不去看猫儿的骄傲之处,怕猫儿初尝雨露的身体吃不消。他生硬地伸出手,沙哑道:“来,写写,我看看。”
    猫儿乖巧地趴过来,用手指一笔一画地认真写着。
    银钩捏了捏猫儿的脸蛋,夸奖道:“真厉害。”
    猫儿完全不客气地接受赞美:“我也这么觉得呢。”
    银钩胸腔震动,开怀大笑。
    猫儿见银钩笑自己,伸手就去捶!
    银钩虽没有躲闪,猫儿却是捶得手上一痛。她闷哼一声,疑惑道:“怎么这么疼呢?”
    看过猫儿以为自己是铁拳无敌一通乱捶的样子,银钩笑得险些背过气去。
    猫儿被银钩笑恼了,又是一拳头捶去,大喝:“银钩!”
    银钩面色一白,猛地咳嗽上了。他将头隐入浴池,搅动水波,将唇边那抹残红冲净,这才蹿出水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冲猫儿媚笑。
    看见银钩那苍白面孔时,猫儿便吓得慌乱了手脚,急声问:“怎么了?怎么了?你去抢‘因果’,是因为受了内伤吧?”
    银钩抬手抚上猫儿担忧的小脸,摇头笑笑,继续玩命地哄骗道:“怎么会?是猫娃的拳头太厉害了,果真天下无敌,铁拳第一。”
    猫儿立刻纠正:“不对,是铁拳无敌,天下第一!”
    银钩配合地做出星星眼,崇拜道:“对,是铁拳无敌,天下第一!娘子可要保护好相公,别让他人欺负了去。”
    猫儿慎重点头:“放心,我一定保护好你,谁要敢欺负你,我就把他揍成肉馅!”
    银钩勾起唇角,抱紧猫儿,虽说这个小东西总能将自己气得半死,但若真有事情,也还是她站到自己面前。那日与太子在酒楼相聚,见她将岚琅扯到身后护着,他怎么就那么想活剐了岚琅呢?那小子竟一口一声地唤着娘子,明显冲自己叫嚣。只有这小东西不知人心险恶,还拿那岚琅当朋友相处。不过,既然那小子想和自己玩,倒要看看他有几分斤两!
    猫儿回抱着银钩,将头窝在他颈窝处,心疼着。她知道他一定是受了内伤,却故意隐瞒自己。猫儿突然后悔了,要是跟娘娘学些医石药理该多好,为什么技能这种东西都是到用时才嫌不够呢?
    猫儿感叹,眼睛落在银钩颈项间的红色草莓上,脸一红,心跳加快,喃喃地问:“银钩,你说的‘若是擦肩,只当不识’,我一想起,心口就痛。”
    银钩的手指留恋着猫儿的细腻,声音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宠溺,却是扼腕似的自嘲道:“我说过的狠话,发过的毒誓,在你身上哪样见了效?猫娃一宽衣解带,我就没了骨气。只是再也不要如此气我,男人若真伤透了心,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地绝情。”
    猫儿举起拳头:“十头牛再加上我,一定能拉得回!我可是……”
    银钩宠溺地捏住猫儿的鼻子,接着猫儿的话说道:“铁拳无敌,天下第一!”
    猫儿憋红了脸,点头咧嘴笑了,她觉得自己好幸福。
    银钩松了手,在那红唇上轻啄一口,复又将猫儿抱入怀里,用生命感受着那份柔软。
    猫儿回抱着银钩,幸福得眼都眯了起来,若偷酒的醉猫般憨态尽显,惹人怜爱。猫儿想起银钩曾经说过的话,疑惑地问:“对了,银钩,你怎么说我对你有救护之恩?”
    银钩在猫儿臀部一拍,划起水波阵阵,挑眉道:“看来,你是真不记得我了。”
    猫儿疑惑,使劲地盯着银钩看,也没看出个门道。
    银钩装作叹息,提示道:“花蒲村。”
    猫儿眼睛睁大一分。
    银钩接着道:“两只鸟儿。”
    猫儿眼睛又睁大一分。
    银钩单手抚额:“怎么这么笨呢?”
    猫儿瞪:“银钩,你找打!”
    银钩讨好地一笑,非常不情愿地继续提醒道:“还记得你曾为一个小男孩用草药医治腿伤吗?你还抢了别人的花环给小男孩带上,只说他是你的新娘。”
    猫儿陷入疑云,就在银钩眼巴巴的等待中,猛然一拍浴水,大喝道:“你就是与我家大狗抢狗食的狗儿!”
    银钩原本激动的情绪瞬间瓦解,抽搐着嘴角道:“能不能不提和狗抢食那件事儿?”
    猫儿却激动地抱住银钩,欢实地叫嚷道:“狗儿,狗儿,真是你!”
    银钩在窒息中努力吸气道:“当初抢了狗食,却差点儿被你打死。”
    猫儿无辜地松了手:“那时你还不是我小弟,我当然不能照顾你。”随即疑惑道,“不对啊,我记得你那时候也不是很高啊,感觉上好小。”
    银钩亲昵地用唇蹭了蹭猫儿的小嘴,沙哑道:“我那时候还没发育好,你看,这身高都是后两年蹿起来的。而且,你那时救的不仅是我的腿伤,还有我生存下去的信念。”
月下醉猫红莲开(三)
           猫儿不好意思了,躲闪起来。
    银钩喃喃诱惑道:“别动,让我亲亲。”
    猫儿在银钩的亲昵中红了脸,心跳越跳越快,忙躲开,喘息道:“不行,这么亲下去,我的心要跳出喉咙了。”
    银钩眯眼笑了,爱怜地抱住猫儿,摩擦她的背脊,犹如安抚小动物般温情。
    猫儿呼吸顺畅了,才道:“银钩,我还不知道你现在多大呢。”
    银钩亲昵地说道:“我长娘子四岁,即将二十。”
    猫儿又问:“那你为什么去了花蒲村?后来又为什么不告而别?”
    银钩反问:“把你的终身托付给一个不清楚过去与未来的人,感觉惶恐吗?”
    猫儿眨眼:“你是银钩啊,马上二十岁了,怎么说不清楚呢?”
    银钩璀璨一笑:“甚好。”
    猫儿被绕迷糊了,却没忘自己的问题:“你还没说为什么去了花蒲村?后来又为什么不告而别?”
    银钩亲昵地靠近猫儿,眼含风情,唇微张地诱惑道:“如此美色当前,你还想问吗?”
    猫儿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说拉倒。”
    银钩环住猫儿,用鼻尖亲触着猫儿的鼻尖:“去花蒲村是因为被人追去,离开亦是因有人追来。
    “我后来才知道花蒲村闹霍乱,也去花蒲村寻过你,却见村子因山体滑坡被封了。那时也曾以为你已去了,但原本牵连并不多,只是在伤心中有些惋惜而已。
    “可我又觉得你不会轻易死去,便在酒泉镇打听一番,晓得一个眼睛圆圆的小泥娃娃曾拳打众小孩,恶霸得很。我猜想,那人便是你,不会错。虽不知你去了哪里,但没死就好。
    “后来,你来了皇城,让‘肥臀’在我店里撒欢尿尿,我便在心里暗道,如此有趣的娃娃,怎么可以轻易放过?既然你来到我身边,就断没有让你离开的道理。瞧,猫娃现在不是在我怀里吗?”
    在银钩的款款呢语中,猫儿仿佛受到了蛊惑般向银钩贴去。银钩难得好心地提醒道:“会腰痛的哦。”
    猫儿大义凛然:“我不怕痛!”
    银钩笑成了狐狸样,既然猫娃不怕痛,他又何必做君子呢?昨晚是酒醉猫儿,今日是生龙活虎的大虫,他的娇妻,还真是憨态可爱,靡丽多姿。
    晚风徐徐吹动酒香,将那郎情妾意缠绵得悱恻异常。
    浮华阁里仍旧歌舞升平,与外界的兵荒马乱形成强烈对比。有人买醉,有人买笑,有人高歌,有人嬉闹。
    二楼好风景处,沙影重叠,勾画人影绰绰。
    猫儿穿着与银钩同样花色的艳丽女装,赤足散发,懒散地依偎在银钩怀里,有些犯困地享受着银钩的喂食活动和偶尔的窃吻行为。
    忽闻大厅里一阵躁动,在一团委靡小调中突然响起一个异常愤怒的清脆声音:“猫儿,你给我死出来!”
    猫儿一个激灵坐起,一拍有些困意的脑门,暗道糟糕,把岚琅给忘了。
    猫儿趴在栏杆上的身影与岚琅正好打了个对脸。岚琅一抿唇,推开阻拦他的人,噌噌蹿上二楼,一把掀开那旖旎的层叠纱帘,将眼烙在猫儿与银钩身上,仿佛要烧出两个窟窿般愤怒。
    猫儿觉得自己不太仗义,对岚琅咧嘴一笑,抱歉道:“那个……我来找银钩,忘了时辰,你别生气哈。饿了吧?这里有东西,在这儿吃就行,还有屋子,我们也在这儿睡了。”
    银钩微眯着桃花眼,将岚琅的愤怒看在眼中。他笑盈盈地揽住猫儿的小蛮腰,亲昵地将猫儿抱入自己怀中,用肢体宣告着所有权,还沙哑暧昧地唤道:“娘子倒是毫不客气。”
    猫儿转头:“你不许?”
    银钩风情地一笑:“娘子说了算,吃住皆可,要姑娘服侍也没有问题。”转而唤道,“来人啊,找两个姑娘陪这位岚公子。”
    老板发话了,老鸨忙招呼两位姑娘过来。
    岚琅气得不轻。他虽有心计,也够手狠,但毕竟不是银钩那个级别的对手,在两位姑娘的手搭落腰际时,整个人瞬间暴起,掉头,大步跑了出去。
    猫儿眼见岚琅跑了,忙起身去追,却是穿不惯女装,一下子摔了下去,还张牙舞爪地用手一扯,只听嗖的一声,猫儿眼前就出现了两条**裸的大腿。
    原本热闹的欢场瞬间变得落叶有声。
    在万籁俱寂中,岚琅的身子定格了。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裤子,却从**的双腿之间看见猫儿紧紧抓在自己裤子上的那只手,只觉得有些什么东西轰地冲上脑袋,让他在下一刻发出鬼嚎般的号叫:“啊……”
    猫儿一个高蹿起,忙捂住岚琅的嘴,用蛮力将其拖进层叠纱帘中。
    反应过来的岚琅死命挣扎,却在瞧见银钩那饶有兴趣的目光时霍然不动,僵硬着手指将裤子提上。
    猫儿见岚琅不再挣扎,才小心地放开手,咦了一声道:“裤子提上了?”
    岚琅攥紧拳头,惨白了脸。
    银钩笑睨着猫儿,问:“他腿可有我腿白?”
    猫儿认真回想,蓦然发现银钩笑得异常危险,忙摇头道:“没……没看清。”
    银钩伸手,将猫儿扯入怀里,轻捏猫儿鼻子:“冒失。”
    猫儿冲岚琅道:“岚琅,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来,我们吃果子,可好吃了。”
    岚琅现在的心情已经很难形容,他不想掐死猫儿了,反而想掐死自己了,最好是将自己的血肉一块块卸下来后,再狠狠捶烂!
    他看得分明,猫儿颈间有吻痕,那是属于银钩的痕迹,而此刻银钩貌似大度地挽留自己,实际上是变相地折辱自己!他不但要自己败得一塌糊涂,还如此侮辱,好狠的手段!
    岚琅的心思起起伏伏间,脸上颜色白了黑,黑了白,最终一抬头,冲猫儿笑道:“好,我就先住在这里了。”
    银钩轻挑起眉梢,斜睨了岚琅一眼,唇边勾了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岚琅笑意吟吟地望着银钩,两人眼中的光束有着利器所不能媲美的锋利,在猫儿没有察觉的空隙中,拼杀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毒素。没有人知道银钩与岚琅,到底有何种过节,却隐约感觉到,绝对非同一般。
    猫儿一抬头,两人忙别开相互搏杀的眼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岚琅拿着猫儿递来的水果,轻声笑道:“原先只听说过银公子‘风流钩月’,三国各处皆有红颜知己,不知这次要在离国逗留多久?”言下之意,自然是提点猫儿,让她明白银钩有多风流。
    银钩用袍子盖住猫儿的小脚,这才懒洋洋地回道:“红粉已是过往点缀,家有悍妻怎敢处处拈花留情?”
    猫儿圆滚滚的眸子转来,有些不悦:“我是悍妻?”
    银钩忙拾起一颗葡萄塞进猫儿小嘴,软话道:“我喜欢悍妻。”
    猫儿托腮,抱腿,认真道:“我觉得自己很温柔。”
    银钩有些无语,开始不明白温柔二字做何解释了。
    猫儿见银钩面露狐疑,便一把揪住银钩的衣袍,瞪眼大声问:“你说是不是?”
    银钩忙点头,伸手抚摸猫儿的发丝,给予肯定:“非常温柔。”
    猫儿笑了,松了手,又乖巧地趴到软毛地毯上,猛攻糕点。
    岚琅觉得猫儿和银钩在一起的画面诡异得非常刺眼,也对他们的相处模式有些诧异,心思一转,又挑起事端道:“银公子,那日在酒楼,看猫儿受辱,你怎不出手相助,还是另有隐情?”
    银钩笑睨着岚琅,不温不火地道:“既然岚公子都出手相助了,银某立于一边收拾残局就好。不过……岚公子的娘子之称,听在银某耳朵里,还真是有几分刺耳。”
    岚琅无辜一笑:“我与猫儿一路行来,同吃同住,自然亲近异常,若礼数不周,还望银公子见谅。”
    银钩提杯饮酒:“我这人素来小气,怕是很难见谅。”
    岚琅低头为自己倒酒,决计不让人道:“那还真是银公子的气量问题。”
    银钩挑眉魅惑一笑:“哦,我怎么觉得这是岚公子的人品问题?”
    岚琅倒酒的手一顿,倾撒出几滴佳酿:“银公子,好锋利的牙。”
    银钩低笑道:“这也是日后磨炼的,我像你那般大时,绝对没有你此番伶牙俐齿。看岚公子此番厉害,到了我这个年纪,怕是连骨头都啃得动的。”
    岚琅手指攥紧,脸色苍白,却是斗不过银钩,只得用迂回政策,唇角绽着微笑,卖乖地将剥了皮的果子递给猫儿。
    猫儿有些犯困地伸手接下。
    银钩却轻轻一拍猫儿的手,让那果实弹起,以唇接住,抬起猫儿的下颌,低头,以袖遮挡,嘴儿对嘴儿地喂到猫儿口中。
    猫儿脑中的弦噌地断了,脸似红霞遮面,烧成一团炙热,小脑袋噌地钻进银钩怀里,便再也不肯露脸。
    银钩瞧着憨态可掬的羞涩猫儿,伸手将他娇俏的红脸娘子抱起,赤足踏在软垫上,含笑道:“岚公子随意,银某家中急事,先入寝了。”
    银钩的话说得隐蔽,但凡是长了脑袋的都能听出他此话中的风流意思。岚琅攥紧拳头,紧抿着唇,水灵灵的眼睛盯在银钩背脊,若狼般狠戾,若蛇般阴毒!
霸业终成帝王颂(一)
           曲陌犹如狂野的狮子般将猫儿揽入怀中,炙热滚烫的唇舌急切攫取猫儿口中的柔软,仿佛只有那份温热才能缓解自己身体的寒,才能让自己极度惊恐的灵魂归入体内,才能证明存在的永远。
    天色未亮,猫儿虽眷恋着银钩怀中的温暖,但算着花耗所说的攻城时间,终是满身吻痕地爬起。银钩胳膊一揽,将猫儿重新抱入怀中,眼也不睁,性感沙哑地问:“去哪儿偷腥?”
    猫儿蹬了下小腿:“我去打听打听耗子的事儿,怎么觉得这心里不消停呢?”
    银钩张开一只眼睛,有些蒙眬地望着猫儿,嘟嘴道:“抱着我,还想其他男人,你找拾掇。”
    猫儿龇牙:“银钩,你找揍!”
    银钩的另一只眼睛瞬间睁开,耍赖地抱住猫儿,若小熊般蹭着:“娘子越发神勇,为夫的身子怕是吃不消了,可否温柔些?”
    猫儿被逗乐,银钩趁机挠着猫儿的痒痒肉,两个人在被窝里就闹上了。
    银钩抱住猫儿的腰身,细细摩擦道:“猫娃,这几天别出去了,耗子的事儿我给你打听,包君满意,如何?”
    猫儿刚要表态,却听吱的一声,有点儿类似鸟叫的短促声音响起。银钩打了个哈欠,那丝被从胸部滑到腹部,整个人若醉卧酒乡的妖孽般爬起。
    在猫儿直勾勾的注视下,他毫不在意地暴露着自己的性感**,还骚包地扭了下屁股,回头一笑:“猫娃娘子再睡会儿,为夫我去去就回。”
    银钩前脚刚走,猫儿就狠狠擦了擦泛滥的口水,从被窝里爬出,套上夜行装,出了浮华阁,趁黑向皇城摸去。
    其实,猫儿是想跟着银钩,但猫儿的脚程绝对比不上银钩的轻功。那人一出屋子就没影了,猫儿只能用“肥臀”的四条腿代替自己的两条腿去跑。
    猫儿有种感觉,此刻银钩急走定然和皇宫内的事情有关,虽然她不问,他不说,但谁还不在心里衡量几个来回?
    猫儿晓得银钩定然是有难处才不说的,虽然她不知道银钩在做什么,但她就是信任他,信任得可以不闻不问,嘿嘿……但却不能不想。
    因和银钩和好如初,或者说是更上九层楼,猫儿心情极好,骑在马背上,有种想要哼哼小调的冲动。
    天气很冷,冻得猫儿小手通红冰凉,也将她愉快的小调僵硬成几个颤音,吓到了偶尔早起的人们。
    猫儿直奔皇宫,由被花耗属下看守的正门进入,还没等靠近动乱之地,就已经听见里面传出铁器搏杀的声音,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越发令人觉得刺耳,就仿佛脑袋里被生生敲进了一块又长又细的冰溜般难以忍受。
    猫儿快马加鞭,迎风踏血奔驰,果然在龙颜殿外看见血拼一起的众人。
    那血,在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流失,将一具具原本鲜活的生命变成石灰,不再鲜明如昨。
    花耗手持战刀正与太子手下的猛将交锋,一招一式间皆关系着整个朝野的颠覆。猫儿策马而立,并不上前。虽然她不是来看热闹的,但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等着,等着这场厮杀结束,等着花耗胜利的消息,因为,那是花耗所想。
    在曙光一线前的黑暗中,静静而立的猫儿并没有引起他人注意,那黑色的夜行衣融在黑夜里,仍是沧海一粟般渺小。猫儿觉得,自己似乎只有在山野间奔跑时,才算得上霸王。
    两方人马厮杀,在势均力敌中战到两败俱伤。猫儿策马奔出,想要换下花耗,却为那一隅白衫而止住了脚步。
    在这渗透血腥的夜色里,曲陌的白色身影看起来极其异样,犹如不曾飘落的雪花,薄凉,冰人,又隐约含有久候之意。
    这种感官很复杂,一如猫儿不懂自己在想什么,因为在曲陌出现的前一刻,她仿佛就在寻找他的身影,而且是……等着他的出现。然而,当曲陌真的出现,又冷了猫儿的心,不再刺痛,也不好受。
    猫儿只觉得很多的迷雾都在瞬间拨开,却又被新的迷雾包裹。
    曲陌只是淡淡一扫,所有拼个你死我活仍旧不愿服输的两伙人便被轻松拿下,简单得有些不真实。然而,任谁都看得出,曲陌所带的人虽不多,但无一不是绝顶高手,根本不是这些普通士兵所能抗衡的对手。若这些士兵未曾受伤,不曾如此折损,不曾如此绝望,不曾经历刚才的拼死厮杀,也许,会有所不同。
    天,护着曲陌。
    猫儿,也护着曲陌。
    第一次,猫儿觉得她有些对不起花耗,因为她晓得老皇帝病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