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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兵日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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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要再去别的地方待拨一次?』
「人事官是这样说的。」忧鬱弘没有表情。
访谈过后的我们即将分道扬镳,离开这个充满树叶的地方。
这天中午过后,我们打包好行李,剩下20几人坐上卡车,离开这个不断扫地的营区、到另外一个指挥部继续拨交。在卡车上,我们依然就像什么家畜在车上摇摇晃晃。
『很难问出口吧?』我看著坐在旁边的小宇。
「嗯,我一直在想,但是真的太难。」小宇苦笑著。
没关系,不是身不由己就好像很失败,至少每天都过得精彩。
到达目的地,补给库指挥部在台北一个风景优美的山中,四周都是小丘陵。又是另一个充满树叶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这裡路上很容易看到年纪三四十岁以上的阿姨,居然都穿著便服在军营裡。
「你们看到的都是雇员,你们遇到就叫大姐好就可以了。」迎接我们的班长,带著软软的帽子,脸宽宽的很像小马。
「不知道这裡的大姐是不是单身。」色凯痴痴地看著大姐们。
『……』我们其他三人。
异性恋你还好吗?皱皱的洞也60分吗?(我跟阿姨道歉)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色凯发现我们的表情。
怎么会问阿姨是不是单身?应该要问是不是生第二胎了吧?
『你是怎样?纯情阿姨俏新兵?』我说。
「总裁阿姨。」忧鬱弘接著。
「阿姨的小甜心。」
「我的野蛮阿姨。」大叔接著。
「吼,就说不是那个意思吼。」色凯很害羞。
就是,你就是那个意思。
小马班长,这裡有枪吗?可以枪毙同梯吗?
「你们会在这裡待几天,后面就是你们暂时住的地方,这裡有很多你们的长官,见到记得问好。」
『是!』
新寝室人少了许多。
「好想退伍喔~~~嗷呜~~还有三百一十五天~」一个八字眉的男孩在床上叫著,看起来过得很痛苦。
「天啊这个棉被,哈揪!」
不知为何,大家几乎是依照原本的床友分配床位。
「帅哥这边这边,我抢到下铺了!」黑狗男孩笑著跟我招手。
你知道你正在跟一个GAY邀请组队吗?果然是没朋友吗?
『我叫晓飞,不是帅哥。』我放下黄埔包,把充满霉味的棉被从柜子拿出来,把衣服挂上。
「晓飞,我那裡有位子,你要跟我睡吗?」小宇笑著,一股香味一个帅脸。大拇指往后一比。这地球这么小这么挤这么瘦,太阳刻意晒得那么兄,为什么你出现在他出现以后。
『唉…我…已经放好东西了…』我看向正在整理东西的小狗男。
我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你温柔的tone我听得清楚,我站在他的身边你站在我的面前。
「喔?……你确定?」小宇笑著。
『嗯。』
「真的不来?」
『嗯。』我确定。
只看到小宇抿了抿嘴转身,怎么这样看起来有点难过。
原谅我,拒绝你固然痛苦,但是跟睡在你身旁我会更痛苦的,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感觉。望著小宇的背影到远方床的一边,发现小宇倒三角的背影我已经看了无数次,好像永远不会被拒绝打败。
在餐厅写好假单,我们有七天积假,在这裡会先放三天。大家都在兴奋讨论著一起分坐计程车转搭火车的事。小宇依然是跟他同单位的小黑炭一起。
放假这天,忧鬱弘、色凯、大叔我们四个人,上了计程车。
「……我女朋友喔,在美国唸书喔呵呵。」色凯回应。
「那你有女朋友吗?」大叔问著忧鬱弘。
「当兵前一个月就把我甩了。」忧鬱弘的口气,像是把冷气开到最强。
「那你呢?」色凯问我。
『也快分了。』我说。
「那……」
「我单身。」大叔说。
这世界,只有最丑的贪官感情最顺利。
整辆计程车,像是开进的冰箱的上层,连计程车阿伯都无语问苍天。
回到家,把手机开机,滑开脸书看到小俊的动态,小永政的圈内没有很多新动态,圈外帐号也不愿意让我加好友。他的生活没有我似乎也可以过得很好,我突然觉得这些感情弄得我好累,他的态度,好像我在当兵就不存在一样。
我拿出一张纸,画了一个表格,在上面不断写划著。
写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双眼发红。
『安安。』我用电脑敲小俊,手指跟话语都异常的生疏。
「放假了!」
『这两天有空出来吗?』
「你会上台北吗?」
果然,好像我上台北找你是应该的。
『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一下?』我打字。
「蛤?」小俊开始输入中,才挤出一句话。「我做了什么吗?」
你没有做错什么,而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
一阵安静的已读。
「你想分手?」小俊。
『我不知道。』我输入。
我怕见到面又心软了。如果一段感情总是要靠分手来提醒对彼此好一点,那还有什么好眷恋的?只有在要射的时候才戴套,只有在人快走了才想起谁的好,这样真的有必要吗?
「你说的暂时是假的,分开才是真的吧?」小俊输入。
『嗯。』
「随便你。」
冰冷的文字,让我不寒而慄。
第79章 累了的辅助
拿著这张纸,我没想到,我心理淮备已经做了好久,居然还是痛成这样。
想到小俊可能比我更痛,就觉得更痛苦。我没办法放著情绪不稳定的他不管。
电话。
「你真的很机欸。」小俊的口气掩盖不住怒意。
『怎么了。』
「你要怎样又不讲,谁会知道?」小俊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只要你接电话的机率高一点,我只要每天能有一点自己不是单身的感觉。
「不行,你真的……什么都你自己决定就好了啊。」小俊。
『我承认,但是我…真的很难感受到你哪裡需要我。』我说。
我的眼泪流下,看著自己手上的那一张纸。上面写著15个小俊的优点,还有53个缺点,那是我拿来说服自己的SWOT分析,虽然我知道感情不是这样谈的。
爱就像涨潮的大海,可以包容一切的缺点。可是当爱不够用了,这些缺点就像缓缓露出的礁石,再美的铁达尼号也得千刀万剐,最后触礁搁浅。
「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
『跟这个没关系。』我淡淡地说。『感冒不是因为病毒入侵,而是身体差了。』
与其说是喜欢上别人,倒不如说是爱的免疫系统出了问题。细菌永远都在我们身边,感冒反而只是用来提醒我们应该好好休息。
我也没有想要跟小宇在一起,这一阵子我已经儘全力离开他的周围。但是,跟小俊的关系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你还好意思讲什么道理?」小俊的口气好不起来。
『没办法啊…』我看著手中那张纸。
「算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反正每次都是你决定。」
『嗯。』
电话挂了。
没有人变心,没有人外遇,没有人要出国工作,只有我累了。
可是,只有见面时候开心的不得了,一分开就音讯全无的爱情,我真的累了。纸上写了好多为自己加油打气的歪理。
「应该要让这段感情大多时刻的心情来决定最后的结果。」
「如果爱情是食物,平常绝食假日吃西堤,我宁愿每天吃便当,每天。」
即便如此,我的泪还是自动地滴到了纸上,我拿卫生纸擦拭这张纸。
在一起一年多的时光,真是开心的不得了,只是这些开心都不会再继续。
我点开英雄联盟想打一场来分分心,却发现每个角色都有回忆。
当兵前,因为小俊喜欢玩输出,于是我的辅助角越练越强,即便小俊的胜率并没有比我高。
「你要帮我挡啊!」小俊在电话那头大喊。
「哈哈我果然超强。」小俊在电话那头,我们一起胜利。
一次又一次,我为了救你去死,没有怨言。
一次又一次,你在胜利时却忘了我存在。
『你不能这样,要说我们很强。』我在语音通话那头,强调「我们」两个字。
「好啦,你也很强。」小俊说。
我看著纸上缺点那边,两个大字。
『自私。』
不断圈起来,我摇摇头让眼泪又滴到纸上。就算我们的性契合到不行,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留下来。好像说分手的人就是坏人,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点开脸书,小俊档案的「稳定交往中」还在。而我的「稳定交往中」也没撤。给我们一点时间,刹车也要慢慢来吧?我已经开始练习,练习这世界没有你。已经和眼泪说好不哭泣,但倒数计时的爱该怎么继续。
我打开交友软体,小俊才刚看过我。我们个人档案上面的「有男友」三个字也都在。分手,是永远都没办法习惯的一件事。
这次放假好难熬。我们好像只差见一面,好好的谈一次。
「噢呵呵呵。」熟悉的笑声,贪官的脸下午出现在台北火车站,然后我们坐计程车回到营区。「你也有带手机啊?」
『我爸叫我带的。』我说,手上拿著一隻智障型三星手机。
「咦?」忧鬱的陈坤,拿出一隻黑色的手机,跟我一模一样的颜色跟款式。
『你干嘛学我?』
「你才学我吧?」忧鬱弘跟我相视而笑。
看来在军营裡,我们其实没什么选择。
晚上集合,小马班长集合我们,检查著我们的手机。检查完手机的我们,就把手机放到运动裤后面的口袋。
前面一个小兵,拿著手机不断摸著自己的屁股,不断找寻口袋。
「我后面的口袋不见了?」小兵。
『白痴喔,在前面啦!』邻兵指著他的胯下。
原来他裤子穿反了。
「哈哈哈哈哈!!」所有人开始狂笑。
连班长都笑著,而我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我的心情还在感情的冷战中,又或者已经在哀悼著死去的爱情。
「等等要验尿,等等你们通通都到厕所排队!尿到杯子裡,这包裡面有滴管跟试纸!」小马班长像是想到什么,自己笑场。
「不要直接尿在试纸上!」
「有些人还直接把滴管直接插到马眼裡,不需要这样!」
一阵笑声,而我居然又只是微笑。
验完尿回到寝室,我跟小宇在饮料机前擦身而过。
『海。』我点了个头。
「怎么怎么了?晓飞你还好吗?」小宇一看到我,就一手抓住我的肩膀。
『蛤?』
「你看起来有点不对劲,跟女友怎么了吗?」
这么明显吗?
第80章 只是一场梦
『我提分手了。』
「什么?真的吗?」小宇的笑容少了许多,但他就是天生笑脸人。「你还好吗?」
『他不是很满意,但是我觉得我尽力了。』
我们走到寝室外没有人的阶梯,不愧是郊区的山中,天上的星星多了许多。
「哎又,这也没有办法啊,她有说什么吗?」小宇搭上我的肩,在没有人的室外。
『他有问我是不是喜欢上别人。』
「那你有吗?」
『你觉得,我有吗?』我视线从抬头看著星星,转而看向小宇。微风传来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头上短短的头髮,还不足以随著风晃动。
小宇笑著看向我,月光洒在比王阳明可爱的脸上。
「我不知道啊。」
我却没有太多心情,欣赏这最美美笨笨的风景。我低下头,哼著我每次疗伤的歌曲。
『I was thinking bout you; thinking bout me
(我还在考虑著你,考虑著我)
Thinking bout us; what we gona be
(想想我们,将会变成什么样)
Open my eyes; it was only Just A Dream。
(睁开双眼,原来那只是一场梦)。』
「Just a dream?」小宇的英文发音喉音深厚,完全没有台湾口音。
他跟著我的歌声点头,小声地在旁边合音。
『你会合音?』我惊讶地看著他。
小宇又点点头。
「So I traveled back; down that road
(就这样我从梦乡的路上归来)
Will you e back; no one knows
(你还会回来吗?谁知道)
I realize; it was only Just A Dream~~
(我明白了,这都只是一场梦)」
「你唱的是男女对唱的版本吧?我很喜欢这首歌。」小宇继续哼著。
只要是英文歌你都会吧?
我不敢置信,他唱歌居然这么好听。本来已经快令我流泪的歌,硬生生变成一场磅礡的惊喜,两个旋律的较劲。
『If you ever loved somebody put your hands up。』我唱著。
(如果你曾经爱过谁请举手)
「If you ever loved somebody put your hands up。」小宇随后跟上。
我努力地不让自己的音被拉走,小宇却在后头紧跟著。
『And now they’re gone and you wish that you uld give them everything。
(而今感情已离去,还真希望当初对他们付出全部)』
我按住左边耳朵,使劲不听小宇雄厚的和音,认真地用脚打拍子。
偷看一眼。
小宇闭著眼,皱著眉点著头,徜徉在我们的合唱中,在我句子间的缝隙,搭上令人惊叹的转音。要不是我们穿著运动服,我还以为我们在录音。
每次都这样,没经过我同意就走入我的人生。
每次都这样,让我快要忘记我原本的旋律。
原来,两个男生唱歌可以这么陶醉,在尽可能不要丧失自我的情况下。
『你很烦,害我没有想哭的感觉了。』我笑著。
「真的吗?」小宇帅气地笑。
一直当惯了小俊的support,如今突然遇到专业的support,我却如此不知所措。
原来,从来没有谁必须当谁的辅助,没有谁要当哥保护谁,没有谁要当主旋律。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该这样彼此保护,填满彼此的每一刻。
「哭出来不一定会比较好。」他抬头看起了星星,我也跟著抬头。
『夏季大三角。』我一眼认出天上最亮的直角三角形。
「什么什么?哪裡?」
『牛郎、织女、天津四。』我指著三个点。
「是这三个吗?」他很不确定。
『你手指比著一,牛郎~织女、天津四。』我握著小宇的手,一一指著天上最亮的三颗星星。『他们中间本来要有银河,但是这裡光害太多。』
「再明确一点吗?」小宇傻笑著还是很不懂。
于是我几乎贴著他的脸,指著天上的星星。
『…那个十字有没有看到,是天鹅座。』我用他的手指,指著天空大大的北十字。
『然后…北极星在后面那个…』我正在寻找的同时,发现小宇清澈水汪汪的眼睛,只是在我脸颊旁看著我。
『干嘛?』我回过神。
「没…没事。」小宇笑著摇摇头。
『我在讲你有没有在听?』我把他手放掉。
「好好好,你再说一次。」小宇举起手指,一副心虚的样子。
『全部?』
「真的真的,这次我会听。」
这天晚上,不论是小俊还是小宇,两边都在倒数。
一个转念,我却不再怎么烦恼。因为我们的生命本来就在倒数,但不能因为会死,就随便地活著;不能因为会分开,就随便地相处。
早上起床,我依照惯例检查了一下睡在左边黑狗男孩阿毅,果然还是勃起著。旁边的梦游男跟我隔一个走道,我不用担心他会踢到我。
「前几天,你们用浴室洗澡太久了。」小马班长在队伍前。「今天之后,你们都要两个人洗一间!谁让我看到一个人一间慢慢洗的你就知道。」
『蛤~~~』一阵哀嚎。
然后,依然是永无止境的打扫、拔杂草。我常常觉得大自然就是我们的敌人,原来草木皆兵就是这个意思。厕所也比照麦当劳的规格照三餐扫,我则是被分配到地板,整条长长的走廊都是长官的伸展台,一个早上我可以喊长官好十五次,大姐好二十次。
「靠腰…我一直觉得屁股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痔疮,这次放假就去看啊。」台台的阿毅在午休抱怨著。
『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要检查,就拿一根钢管插进去欸!妈的超粗的。」阿毅整个脸都扭曲。
『什么?真的假的拉?插你屁眼?』我提高音量。
所有人都围过来。
喂,你不是说温度计已经是最粗的东西了吗?
你要不要承认你根本是上瘾了?
第81章 干射体质
「医生怎么插?」大家从床铺上挤过来,像是看到饲料的鲤鱼。
「就…大概这么粗的钢棒……」黑狗阿毅比著OK的手势,粗度大概十元硬币「然后就插进来,说要检查肛门内壁…」
阿毅像是拿著棒子磨墨,缓慢插进去什么东西,示范怎么看肛门内部。
『哎额~~~~』大家一阵蜷缩。
「靠,完全任由医生检查欸,而且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阿毅不断回想,双手回搓自己手臂一副很冷的样子。「后来医生说没看出什么问题,根本是白看了。」
『啊哈哈哈哈哈!!!』所有人大笑。
「开通了啦!」
「干,可以用了啦!」大家叫嚣著。
「靠北,我不是gay好吗?」阿毅又开始声明。
『说到gay,我之前有认识一个gay。』一个高额头,头超大很像咳药的小兵。『那时候我们在聊疥虫,听说疥虫会吃人的鸡鸡超可怕的。你知道那个gay怎么说吗?』
「怎么说?」
『可以吃鸡鸡?这么好喔?』高额头演著那个gay。
「干哈哈哈,好噁。」
啧,那个gay真的很不检点,居然羡慕疥虫
这种事情!
根本…
根本不应该说出来啊!(喂)
只看到黑狗男孩在床边,讲完被医生插的故事心有馀悸。
『所以,你刚刚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感觉?』我想起刚刚听到的重点。
「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流出来了。」黑狗男尴尬地看著我。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啊,我前面那时候是软的,结果就一个麻麻的感觉之后就有东西流出来…自己没办法控制欸。」
『精液吗?』
「嘘,对啦!小声点。」黑狗男很不愿意分享。
戳几下就出来了?
什么意思?恐同异男超会前列腺高潮了吗?
伍长,睡隔壁的异男有干射体质,请问单兵该如何处置?
『是储精囊太满吗?』我想起那天看到他梦遗的画面。
「谁知道,我单身三年了,只能打手枪啊。」他拿著手机,玩起游戏。
『单身三年!?』我瞪大双眼,像是看著绝种的生物。
「谁单身三年?」上铺的八字眉又探出头来。
「真假?你不会还是处男吧?」高额头的小兵。
「嘿啦!」黑狗男很不耐烦地模样。「我也不想啊!你不是吗?」
「我喔…我上过五个!」
「干你好强,我只有三个。」
「我…九个…」冠军慢慢出炉。
「喔!你咧你咧?」有人不断问每个人的性爱次数。
『14个。』大叔回答一声,全场安静。
「干,你赢了!」
「喔喔喔喔喔喔!」
等一下,14个有什么好冠军的?仔细一想,好像从来没听过姐妹在聊有过几个性对象。我想主要应该是因为,根本没办法数?(喂)
「太强了吧?居然14个。」
「就,如果口交也算的话。」大叔的眯眯眼傻笑著,嘴边有著几小时就可以长出的胡渣。
I don’t fucking care。
我想起那些总是分享约抱经验的朋友,再看了看周遭还有没说话的男人,我想真正的高手都深藏不漏吧?而远方的小宇,只是笑著对我摇摇头,好像是在说「这些人都疯了。」欸,好难想像无欲无求的你,有性欲的时候是什么样。
中午的餐厅,四台电视依然播放著洪仲丘的新闻,洪姐带著口罩,要司法还弟弟一个清白,只是没想到连指挥部也很爱看媒体播报国军的种种。
「嗯…你不觉得洪姐…还满那个吗?」色凯嚼著菜。
『哪个?』我看著电视裡,那个哀伤的女人。
「就,满那个的啊……」
『哪个啊?』
「奶子满大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这个贪官。
什么意思?人家在六月雪冤情,你在那边奶子满大。
只有这种事一刻都没有鬆懈吗?异性恋都这样看新闻的吗?刚刚看的新闻,奶子满小的,明天的天气,奶子有C,最近的社会新闻,奶子也不错?
『我不想跟你说话。』我把铁盘挪开一格。
「噢呵呵呵~干嘛这样。」
最菜的新兵都负责洗餐盘,
「欸,以前都是你帮我洗盘子,现在好像没有这个福利了。」小宇笑笑。
『现在是别人在洗啊,我们应该是去擦桌子吧。』我想著有什么事情好做。
一个中分的长官,眉清目秀像是画眼线的男儿,闪亮著凤凰的眼尾走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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