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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喜相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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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数学老师觉得自己的得意门生失误了,还是非常弱智的失误。
“还有你那大题,你是生怕老师看不出来你是抄的是不是?居然敢只给我写一个答案在那里!!!步骤分全是零分!!!”
数学老师被气得猪肝疼,拿着景一渭的答题卡开始大家一起传阅。
第一排的项浩宇吃惊:“我靠,大题居然就填了一个答案,景渭你是我见过最牛逼的人,没有之一!!”
“天秀操作啊,妈的我的膝盖给你了!就这样还能考这么高!改卷老师不公平啊!”
楼涧心里微微吃惊,景一渭说的省去了很多步骤,居然是把除了答案以外的全省略了。
他看着手里的成绩单,微微发愣。
景一渭嘿嘿笑了几声:“老师,考试的时候我觉得肚子痛,所以来不及写了,真的,肚子好痛,跟来了大姨妈一样,痛得受不了了。”
大家哄笑起来。沈静在前边笑:“你还来大姨妈?你能不能生孩子啊?!”
楼涧想起来在考场上,考完数学景一渭站在门口朝他的一笑,忽然觉得心跳有些快。
数学老师气笑了,喊徐落明:“你去把卷子发下去,我们讲卷子。”
景一渭自告奋勇:“老师,我将功补过,我来发吧。”
“行行行,给你,真是活宝。”
景一渭拿到一大沓之后开始发卷子,数学老师出去抽了一根烟。
卷子是按考场顺序排列的,景一渭发完了夏烟波的卷子就是他自己的,接着,就是楼涧的卷子。
他踱到楼涧身边,把卷子给他,看着上边150的字样,叹:“你果然考了满分。”
楼涧伸手去接,谁知道景一渭没松手。
楼涧疑惑地看向他,接着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他脑子里空白了一下,然后垂眸。
两人的手在卷子下握住了,没人看得出来。
景一渭只是摸了摸他的手,很快松手,卷子掉在他桌面上。
楼涧的感知还停留在手掌的温热上,景一渭已经过去发黄明靖的卷子了。
楼涧微微失神。
接着,他感觉得到自己耳朵有点烧。
观看了全程的徐落明撑着头在后边沉思。
这模样,怕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景渭:感谢班长支招,小楼涧的手好软。
班长: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楼涧:好像有心动的感觉,一定是错觉。
☆、新生·五十
数学课上完,大家又开始躁动起来。因为刚刚换了位置,现在大家都觉得非常新鲜,跟同桌聊天聊得火热。
楼涧自己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假寐,就听到后边景一渭跟胡竣然隔空在聊天。
“小胖子!凭借我们多年的兄弟情,能不能给点吃的?”
胡竣然在那边喊:“一哥!咱们已经天涯两岸,又没有银河又没有喜鹊,缘分到头啦!”
那边高复纯伸手在胡竣然桌子里掏出一包东西就往景一渭那边扔:“一哥!接着!”
胡竣然大喊:“呔!二师弟!你这个呆子!”
高复纯翻白眼:“老子现在是天蓬元帅!”
景一渭接过来刚要吃,几个人影就已经扑了过来,一包薯片已经分得差不多了。
景一渭:“……”
潘浩在后边咂嘴:“还是海苔味的,好吃。”
徐落明桌子前的项浩宇和陈赋予一边勾肩搭背:“诶呀妈呀,还是好兄弟!”
徐落明看着景一渭面无表情的脸,把两人赶走:“快走快走,一哥要发飙了!”
景一渭把空袋子一扔,非常不爽地撑着脑袋,接着就想要调戏他的前桌。
他罪恶的手刚刚伸出去,忽然广播响了。
“现在播放一个通知,请问最近有没有一位同学给校长写了一封信,现在校长已经回信了,请这位同学来广播室领回信。”
不是老狗的声音,是一个女声。
楼涧抬起头来,听见夏烟波的声音:“这就是然然的声音。”
楼涧问:“季然?”
夏烟波点点头。
沈静奇怪说:“谁会给校长写信啊?胆子好大啊。”
“你这话怎么听着有讽刺的意味呢。”徐落明揣摩了一下她的意思,继续说,“不过能让校长回信,应该是写了不得了的东西吧。”
花灵奇怪:“这次怎么不是我亲爱的老狗说话了?”
潘浩在一边附和她:“老狗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景一渭慢慢收回罪恶的手,陷入了沉思。
他曾经的同桌刚刚跟他的新同桌说话了。
还是女生。
心里有些酸。
楼涧道:“既然都是匿名信了,说明根本不想让人知道是谁写的吧。”
那边胡竣然戏精上线:“诶呀,我跟校长写的赞美信居然有了回信啊?那我得好好去观摩一下!”
高复纯在一边嗤笑:“坐下,凳子上有钉子吗?”
项浩宇回头一笑:“抬脚,扫橘子皮。”
景一渭没理那边的骚乱,说:“说不定写的是不好的事情。谁去领了,不暴露身份吗。”
夏烟波回过头来,问:“是你们写的吗?”
楼涧撑着脑袋翻了个白眼:“我没事写那个东西干嘛。”
景一渭:“闲得蛋疼吗。”
这天晚上,是英语演讲比赛的初赛。
因为是英语晚自习,刘女士非常大方,让大家一起去观看比赛了。
一个大礼堂坐的满满的都是观众,前边一排是评委。
刘女士也是评委之一。
胡竣然还没上场就紧张得要死,一直握着黄明靖的手发抖:“学霸啊,我马上就要上去了,我好紧张啊,我好像还是排在第三个,哎呀为什么我们是三班啊,不行了我好想尿尿啊,你说我会不会当场尿出来哦啊?”
楼涧:“……”
黄明靖一点不耐烦地让他冷静。
景一渭坐在楼涧旁边,虚虚靠在楼涧的肩上,道:“小楼涧,我下午回家的时候我妈又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没吃晚饭,好饿。”
楼涧知道他在装可怜,没理会他。
景一渭更可怜了:“小楼涧,你为什么不理我?”
楼涧压住怒气:“不要这么叫老子。”
显得自己跟个弱智一样。
景一渭却好像是被他打开了某种机关一样,抱着楼涧的手臂叫了好几声。
楼涧忍住怒气,告诉自己不能欺负智障。
景一渭偏头看楼涧的脸,心里非常愉悦。
徐落明跟潘浩就一左一右坐在两人身边,纷纷转过头去——
辣眼睛。
比赛已经开始了,一班的班长正在上边演讲,声音激昂,语速不快不慢,发音也非常标准。
胡竣然在后边等着,这边项浩宇跟潘浩已经在讨论了。
“对手挺强啊,小胖子有没有机会啊?”
“我看小胖子现在应该已经吓得腿软了吧哈哈哈。”
楼涧忍无可忍,道:“你能不能好了?”
景一渭依旧靠在他肩上,一股柔弱的样子,看得楼涧心头一阵烦躁。
景一渭还蹭了蹭人家的脖子,蹭得楼涧快要崩溃了。
“小楼涧,你身上好香。”
“……滚你妈的,老子这是男人味!”
景一渭保持着这个姿势,莫名觉得心里满满的,全是愉悦。他抬起头来,看着楼涧的嘴唇。
楼涧唇有些薄,形状很好看,颜色淡。
他想,亲上去一定很舒服。
这么想着,景一渭越靠越近。
楼涧看着原本黏黏糊糊的人忽然离开了他,刚刚没庆幸两秒,转头一看,发现某人离得这么近,心跳漏了一拍。
两人猝不及防对视上,一下子都愣了。
景一渭说话非常直白:“我刚刚在想,亲你是什么感觉。”
楼涧:“……”
景一渭小心哄着:“亲一下?”
楼涧没说话,被这个人的厚脸皮弄脸红了。
景一渭看着他这模样,心情大好。
最后景一渭也没亲上,也没看见胡竣然都说了些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胡竣然已经下台了。
景一渭拉着楼涧道:“溜吧,都已经看完了。”
楼涧犹豫:“这么走了不好吧?”
景一渭见他不愿走,使出杀手锏:“是走还是在这里我亲你?”
楼涧面无表情地起身了。
英语演讲的比赛结果出来了,胡竣然果然没进决赛。
胡竣然回教室的时候,脸都白了。
高复纯难得过去安慰人,把人哄得又开始作死。
楼涧回来之后,盯着眼前的练习题,一直在走神。
他的脑子里一直响着景一渭在礼堂说的话,觉得有些恍惚。
他想,他怕不是要被这个混蛋调戏出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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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证明,果然没有人去广播站领那封信,广播连续三天播了那段通知,但是没有人回应,仿佛根本没人写那封信似的。
胡竣然曾经想去认领来着,被高复纯一巴掌打回了原型,再也不敢造次。
到了十一月,胡竣然小胖子忽然异想天开,说要减肥,每天上晚自习之前去操场跑几圈。
接着,他在班上征集有没有人跟他一起的。
楼涧是无比赞同他的想法的,毕竟他知道这只不过是空想。
但是胡竣然不看他那不诚恳的态度,立马变了卦,手指一伸,指了几个人:“不行,我们几个一起。”
黄明靖嗫嚅:“那什么,我要写作业。”
景一渭拒绝得理直气壮:“我不需要。标准体重。”
高复纯:“老子从来就不知道还有减肥这事!”
徐落明:“我长期在偏瘦边缘试探。”
潘浩:“别看我,我忙着学习,跟你这个学渣不一样,我们不一样。”
项浩宇回头看最后一排的陈赋予,大喊:“兄弟!一起?”
陈赋予怕他听不见,也扯着嗓子喊:“兄弟!没空啊!排位上分呢!”
项浩宇:“双排来!”
“等我打完这一局!”
惨遭抛弃的胡竣然把炙热的视线投向了楼涧。
楼涧一哆嗦:“那什么,我也是标准体重……”
胡竣然断然指控他:“你骗人!”
景一渭一边伸手搭上了楼涧的肩一边嘿嘿笑:“他真的挺瘦的,特别是他的腰……”
“闭嘴吧你。”
楼涧回头,无情地打断他。
胡竣然却从他打断处听出了不寻常,他那狗鼻子越来越厉害了:“怎么回事?你们?什么腰?”
景一渭朝他抛了一个媚眼,楼涧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胡竣然立马从讲台下来扒拉他,一脸贼笑:“诶我说,你俩不会真的那什么了吧?”
胡竣然这么一说,顿时大家立马看了过来,楼涧只觉得此人是个方方正正盖个戳子的正宗傻逼。
徐落明最懂:“诶呀,你们真是,什么叫做看破不说破?”
楼涧回头看了一眼徐落明,得到了一个我懂你的眼神。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班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骚了?
难道是跟景一渭坐同桌的原因?
景一渭还配合着胡竣然的表演:“你猜呀。”
夏烟波倒吸了一口气:“我的妈呀,这么劲爆的吗?”
沈静听到动静回过头来:“我说,你们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
花灵朝沈静隔空抛了一个吻:“沈哥,八卦呢!”
景一渭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看着楼涧被人为难。
胡竣然一边控诉一边假装动以真心:“我的楼啊,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楼涧被吵得头疼:“都说了没有了……”
他愤怒地回头看了一眼另一个当事人,另一个当事人还朝他挑了挑眉。
等胡竣然这波疯发完了之后,楼涧投降了:“哥,哥,我陪你去跑步,行不行?”
胡竣然满意地点了点头,朝他眨了眨眼。
楼涧差点被折磨死,有气没出发,只能转过身来,伸出脚狠狠地踩了景一渭一脚。
景一渭面上笑着,一动不动让他踩。
接下来,每天晚上,楼涧都拖着身体,跟着胡竣然去篮球场跑步。
胡竣然不知道是被什么给刺激到了,每天吭哧吭哧地不亦乐乎,跑个七八圈没问题。
楼涧本来就没什么兴趣,纯粹是被人压榨过来陪练的,跑了最多五圈就上气不接下气。
景一渭坐在跑道边,一边吃着胡竣然提供的零食,一边看着两人做剧烈运动。
五圈下来,楼涧满头汗跑过来,景一渭立马把水递给他,笑眯眯地看着他。
楼涧喝了一口水,瘫在一边:“没气了。”
胡竣然继续他的小碎步,还朝楼涧挥了挥手。
景一渭看着瘫在地上的楼涧,问:“有那么累吗?”
楼涧瞪他的力气都没了:“你来试试?”
景一渭哈哈一笑,伸手在他腰摸了一把:“你真的很瘦诶。”
楼涧缓缓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止他乱摸的手,动了动,最后放弃了挣扎,随他乱摸。
景一渭忽然想起来什么事,问:“你记不记得,胡竣然曾经说过,他看见过教师节的时候,楚成轩去给赵老师送花?”
楼涧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点了点头:“记得。”
“现在想想,那时候,杜以珊已经发现了这件事了,他也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楼涧仰头看向他,一双眼睛蒙上了微微的水汽:“你是说,他威胁老师?”
景一渭低下头去看他,正好撞见他微茫的双眼,不知怎么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一些。
他移开目光:“可能是吧。”
楼涧想了想,说:“七号的时候叶纪清跳楼,十号的时候如果赵老师受到了威胁的话,那么十几号的时候赵老师的老婆去找杜以珊就对的上了。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楚成轩出卖了杜以珊,对吧?”
景一渭看向远方:“嗯,说不定,那花里边,藏着的就是威胁信吧。”
楼涧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伸出手拉了拉景一渭的袖子,等他看过来,才低声说:“上次跟我二叔说这个事的时候,他说,可能当时那八个人里边都有问题。”
景一渭赞同般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最后三个人是一体的,如果被怀疑,其他两个不可能脱得了干系。”
楼涧缓缓地坐起身,跟他肩并肩,继续说:“我不明白,他们互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共同利益,为什么要包庇别人?另外,他们包庇的人又是谁?如果是个人的话,我觉得不大可能让这个多人给他做耳目。”
景一渭微诧:“你的意思,是团体作案?”
楼涧颇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一个人威胁,总不可能有那么多人响应他,况且还死了一个可能是无辜的人,但是如果是团体呢?”
景一渭拧起眉毛:“不大可能是最后三个人里边,他们一定是幌子,那么就是在前边的五个人里边。”他忽然看向楼涧,“当时厕所是什么情况?”
楼涧闭起眼睛回忆:“先是出来了两个,除了赵老师外剩下六个。接着又出来了三个。剩下的三个人是一个个出来的。”
“也就是说,是结对出来的,并没有单独的。”
楼涧歪着头看他:“要么是那两个人里边,要么是那三个人里边。可能三个人的概率大一点。但是,他们的证词也可能是错的。”
景一渭尽量不跟他对视:“我记得,他们出来间隔的时间不长,几秒的样子。那么,前边两个人要是凶手的话,后边的全是共犯。如果是那三个人的话,前边也有可能是掩人耳目。”
楼涧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出声说:“要说团体的话,会不会是学生会那种?”
景一渭嗤笑出声:“学生会?那是什么东西?”
楼涧以哀怨的眼神刺向他:“虽然是虚有其名,但是也不是没有啊。”
景一渭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认真说:“嗯,我自从高一开学的时候听过有这么个东西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了。虽然它不运转,徒有其名,不过是浪费资源的东西,但是毕竟还在嘛,对不对?”
楼涧听完了他这一大段甜蜜的讽刺,笑出了声:“你干嘛啊,说得好像你是一个没进学生会的叛逆分子一样。”
“如果你要说学生会,我觉得倒不如说是社团可靠一些,毕竟学生会这种东西虽然是虚的,但是毕竟跟学校有点联系,校长偶尔还会看一看。但是社团这种东西就真的是空壳子了。”
景一渭说完,又继续补充:“况且,如果在学生会的话,要说不认识,谁信他们。但是社团就不一定了。”
楼涧想起来他们那些人都说是不同班级的,那么若是一个团体能够装得下这么多“互不认识”的人,或许社团才是最合适的。
他问:“我们学校有多少个社团?”
景一渭双手枕在脑后,闲闲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有几百个?”
楼涧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哪里有那么多?”
“你想想,得挂不上名的,小社团的话,本来就有很多。”
楼涧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又说:“其实我还怀疑,季然是不是也是……”
景一渭打断了他:“甘孟宇闯进广播室的时候,季然正好请了假对吧,所以他才有机会去偷钥匙。那封校长回的信,恐怕不简单呐,否则也不可能连播三天。”
楼涧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个猜测,但是没敢说出来。他小声说:“会不会是,林沛白?”
景一渭猛地看向他:“为什么你这么认为?”
楼涧低下头不敢说话了,景一渭喃喃:“这下糟了。”
楼涧抬头:“什么遭了?”
“连你都这么想,林沛白恐怕是也被人怀疑了。”
“什、什么意思?!”
景一渭认真地看着他:“恐怕,林沛白跟那个团体有什么关系,但是看她的态度,不像是帮凶。你既然怀疑她,那些人肯定也怀疑她了。”
楼涧茫然地摇了摇头,还有说,这个时候,胡竣然已经跑完了八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楼涧:班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骚了?
难道是跟景一渭坐同桌的原因?
景渭:这个锅我不背。
班长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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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肝了(笑哭)
小可爱们欢迎你们归来~~~么么么哒
☆、新生·五十一
胡竣然上来顾不及累就抱怨:“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每次过来跟你们招手都没看见。”
楼涧看了一眼胡竣然,闭了嘴。
景一渭故意带偏方向,朝他一眨眼:“说私房话啊,你要听吗?”
楼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玩上瘾了是吧?”
胡竣然硬生生吃了一把狗粮,噎得半死:“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楼涧几句话憋在心里没说出来特别难受,一回到教室,连忙拉着景一渭说悄悄话:“赵老师辞职,会不会也是跟关系曝光有关?”
景一渭眯了眯眼,调戏他:“什么关系呀?”
楼涧看他故意装傻,也不生气,自己说自己的:“赵老师被杀,会不会跟叶纪清有关?有人知道了他跟叶纪清的关系,替叶纪清感到愤怒?”
景一渭夸张地瞪大了眼:“嗯?之前你不是说是楚成轩的人报复他吗?怎么又成了叶纪清啦?”
楼涧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什么,毕竟我也是猜楚成轩的死不是意外嘛。”
景一渭不置可否:“是不是叶纪清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报复就对了。”
不知道是不是景一渭乌鸦嘴,在他说完林沛白遭到了怀疑之后,林沛白还真的请假了,说是发高烧。
班主任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楼涧下意识地看向了景一渭。
景一渭明显也是没料到这个事,愣愣地回看楼涧。
胡竣然碎碎念:“我上次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状态不对了,整个人都是蔫的,比黄明靖还没精神呢。”
远在两排外的黄明靖:“嗯???”
沈霸霸一定要护着自己的同桌:“小胖子你隔这么远都要怼我们学霸!”
胡竣然立马闭嘴不敢说话了。
黄明靖大了,有人护着了。
楼涧问他:“你上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啊?”
胡竣然朝这边抛过来一个媚眼:“就是昨天啊,她正好跟我碰到了。说起来,最近她好忙啊,课都没见来上。”
景一渭问:“艺术生很忙吗?”
徐落明插话:“不是吧,除了训练的时间,其实其他时候还挺闲的。”
花灵一听哎嘿:“你咋知道的?”
徐落明回头:“你这个艺术生不是挺闲的吗?还有时间给人家画情侣头像啊。”
说到这个,楼涧低着头不说话了。
那边陈赋予忽然跑过来:“仙女!仙女!你有时间的话也给我们俩画一个情侣头像啊。”
花灵:“你俩?”
陈赋予点点头:“我跟老项。”
花灵:“……”
景一渭奇怪地看着他:“你俩啥时候搞到一起去了?”
陈赋予非常得意:“我俩一直在一起啊。”
说完了,项浩宇隔着两排朝这边喊话:“同学们,我跟老陈这周末要结婚,有空的都去看看啊!”
大家大惊。
潘浩大叫:“我操了!!!你们结婚??!!什么时候的事啊!”
陈赋予羞涩一笑:“诶呀,地点在清风桥,这周日早上八点。”
听到这里,沈静第一个站起来踢了陈赋予一脚:“老子可去你的吧!你游戏里结婚还好意思叫我们去围观?”
陈赋予解释:“诶呀,那不是有一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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