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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喜相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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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明靖莫名被点名,回头过来问怎么回事,被胡竣然一掌按回去了。
  徐落明似笑非笑地看向楼涧:“那你俩又是怎么回事?解释一下?”
  景一渭摊手道:“你们都说了是组CP了,人家牵个手怎么了?”
  说完,一把拽住楼涧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楼涧:“……”
  众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起哄,景一渭道:“又不是没牵过,英语课还牵了一节课呢。”
  沈静点头道:“要骚还是你骚。”
  楼涧当着大家的面没好意思骂人,任他牵着,只是表情有点不自然。
  但是,众人都已经散开了,景一渭还没松开。
  楼涧低声道:“喂,你干嘛?”
  景一渭细细揣摩他的手,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好摸啊,我都舍不得松开。”
  楼涧想要骂他,但是最张了张,最后却是红了耳朵,一句话没说出来。
  大课间的时候,原本一定要去跟后边的陈赋予说话的项浩宇忽然趴在桌子上了。
  胡竣然原本上午听了他们的话就觉得俩人不对劲,这一看,立马跟高复纯咬耳朵:“你说,他俩这是吵架了?”
  高复纯没他那么敏感,反问道:“你咋知道吵架了?”
  胡竣然还没说完,那边沈静就过来了,小声说道:“老项这是怎么了?”
  徐落明小声道:“我觉得很不对劲啊。”
  楼涧正做着英语阅读,闻言抬头看过去。
  刚看过去,景一渭伸手把他的头掰回来:“认真点儿。”
  楼涧戳戳他的手臂,道:“陈赋予好像也在睡觉。”
  景一渭心不在焉答道:“可能晚上累了点儿。”
  立马听懂他的意思的楼涧:“……”
  众人这里还在担心他俩是不是感情出了问题,结果没睡几分钟,项浩宇跑到后边去跟陈赋予说话了,两人说得开开心心的。
  众人这才放心下来。
  楼涧好奇道:“他们这么关心人家的事干嘛?”
  景一渭看了一眼前边的徐落明,道:“吃饱了撑的,可能是觉得卷子还不够多吧。”
  徐落明啪的一声把自己的数学45套拿上来,吼:“来啊!”
  楼涧刚要过去跟他比,景一渭抢先了,道:“行啊,比数学我还没输过,来!”
  夏烟波也回头:“加我一个!”
  花灵听到动静也道:“我也要来!”
  没几分钟,学霸团们开始拼数学卷了。
  第三节课上课之前,徐落明道:“对选择题答案!”
  一分钟后,对完答案的景一渭笔一扔:“全对。”
  徐落明失了智般看着他:“我操!最后一题我题目都看不懂!你怎么做出来的?!”
  夏烟波把笔头盖上:“我也全对哈哈。”
  花灵举手:“错了俩。”
  黄明靖道:“最后一题我也不会。”
  楼涧凑过去看景一渭打的草稿,看了半天才把最后一题搞懂。
  他看向景一渭:“你好聪明啊。”
  景一渭摆摆手:“抬举。”
  夏烟波过来跟他讨论最后一题的做法,讨论完了景一渭道:“学神还是你学神,这题因为我以前做过差不多的才做出来,你是真厉害。”
  夏烟波还没说话,沈静出来道:“你搞笑,我们夏夏就是早川的神话好吗!”
  徐落明默默地收起试卷:“是我自取其辱了。”
  楼涧看着徐落明的样子,憋笑憋得好难受。
  …
  一个星期后,期末考试。
  这一个星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作祟,他的二叔一个星期都没在家,等楼涧考完了,他才闲闲地进门了。
  一进门,搂住楼涧一顿好亲。
  楼涧躲过了他,问:“你去哪里了?”
  楼二叔没理他,顾自问:“我说,你们学校之前是不是有个女生被绑架了,但是没有成功?”
  楼涧咂嘴:“你这成功是什么意思,你希望人家被绑啊?”
  “那倒不是。”
  楼二叔朝他抛了一个媚眼,“是不是?”
  楼涧莫不在意地点头:“对啊,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楼二叔终于抛砖引玉:“你知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的家庭情况啊?就是,她爸妈有没有离婚?”
  楼涧心里着实吃了一惊,因为就在前天,景一渭才告诉他,李清言的爸妈去办了离婚手续。
  这才两天,事情都传得连楼润山这样的人物都知道了?
  楼涧警惕地盯着他,问:“你要写稿子?”
  楼二叔轻松一笑:“你紧张什么啦小伙子,我不过是问问罢了,你不知道也没事啊。”
  楼涧知道就算他不告诉他,他的二叔也一定有办法知道,他这么问,只不过是想婉转地告诉自己,此事有蹊跷罢了——
  他二叔从来不多管闲事,管的都是不寻常的事。
  楼涧假装亲密地坐在了他的身边,问:“这件事怎么了?”
  楼二叔懒懒地应了一声:“哦,就是之前看的那个绑架案啊,我觉得跟你这个挺像的,所以多问了一句。”
  楼涧又问:“那你刚刚为什么问我离婚的事?”
  这回楼二叔不说话了,摸了他的脑袋一把:“小孩子管这么多干什么,写作业去。”
  楼涧不情不愿地走了。
  第二天,楼涧中午吃过饭后,便收到了景一渭的消息:李清言家出事了
  连标点都没有,估计是急事,他连忙回:怎么了?
  景一渭秒回:你快过来,记得她家吧?
  —记得,马上到。
  楼涧抓起钥匙就去换鞋,一边换一边朝吕书喊:“妈,我出去一趟啊!”
  吕书探出一个头问:“回不回来吃晚饭啊?”
  “不知道!”
  人已经出去了。
  楼涧一路赶到李清言家的小区,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了一阵喧哗,前边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不知道在看什么。
  楼涧刚过去,就被人从后边拉住了胳膊。
  他一转头,看见了后来的景一渭。
  “你……”
  他刚要说话,景一渭把他拉到一边,凑在他耳边说:“李清言的妈妈没了。”
  楼涧错愕了一下:“是我想的那个没了吗?”
  景一渭严肃地点头。
  楼涧震惊:“怎么回事?”
  景一渭摇摇头:“我就比你早到一步,已经封锁了。听说她妈妈是在家里遇害了。”
  楼涧拧起眉毛:“什么叫遇害了?”
  景一渭摇摇头:“李清言说她一回来,就看到她妈妈倒在厕所里,赶紧就报了警,警察也是刚刚过来。”
  楼涧一把拉起他:“那还等什么,赶紧过去看啊!”
  警察已经上了楼,并且封锁了现场,谁也进不去了。
  于是大家都围在楼下,几个警察在下边维持秩序,紧接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下来了,一脸严肃,朝人群问:“这里边,有没有被害人的邻居?”
  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刚吃完饭出来散步的,一时间,有几个人站出来了:“我是我是!”
  几个经常一起买菜的女人也站出来了,男人指了指几个人,说:“你们几个,跟我上去讲。这些人给我拦住,不许上来。”
  楼涧一看这是要隔离审问,立马拉上景一渭,冲到前边问:“叔叔,我们是李清言的同学。出什么事了吗?”
  “同学?”男人看了他两一眼,随即挥了挥手,“你们也上来。”
  “好嘞!”
  景一渭被他拉着上了楼,一到李清言的家门口,楼涧就看到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还在接受问话的李清言,和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
  那男人先是问了一下几个女人:“你们今天中午有没有看到有人来过她家?”
  一个女人似乎还有些颤抖,说:“今天早上一起买菜的时候,李岚还跟我们说今天她要跟她前夫摊牌呢。”
  男人的旁边有一个人正在记录,男人继续问:“摊牌?摊什么牌?”
  另一个女人插嘴:“她前夫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来找她了,前些日子的事,听说是过来闹事的,李岚只说那男人到处赌博欠债不还,李岚好不容易才跟他离婚了呢。”
  “可不,就一个小时前我还看到他进门了。”
  男人似乎吓了一跳,问:“你看到他进门了?是李岚开的门吗?”
  女人坚定地点点头:“不会错的,我就住她对面,当时我正好出来抛垃圾,看到那男人敲门,李岚把他放进去了。”
  “那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想想……那时候准备做饭呢,差不多十点的样子吧。”
  楼涧一边听着,一边在思索着什么。
  男人继续问:“那有没有人看到他出来?”
  一个女人连忙插嘴:“我我我看到了,我当时在底下带孩子,他就出来了。”说完了,她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又加了一句,“我记得那时候我孩子吵着说要看十点半的动画片,应该就是十点半的样子了。”
  男人点了点头,继续问:“李岚跟她前夫的关系怎么样?两个人经常见面吗?”
  楼涧出声:“叔叔,学姐以前自己都不知道有爸爸,还是上次她爸忽然来这里找她,她才知道的。”
  景一渭给他补了一句:“那是1月3号的事。”
  一个女人悄声说:“不瞒您,李岚还跟我们说过她前夫以前经常打她呢。”
  男人沉吟片刻,看没人说话了,又说:“你们想到了什么都可以说。”
  景一渭开口:“叔叔,上次我们看到,学姐他爸爸来找她的时候,对学姐特别残忍,他把学姐拖进了厕所,还不让她说话,好像是要绑架她的样子。”
  说完了,几个女人立马小声地讨论了起来。
  “我的天哪这男人也太可恶了吧!”
  “怪不得李岚怎么样都要跟他离婚呢!”
  “连孩子都打啊……”
  这时候,李清言从屋里出来了,一双眼哭得通红,走路都是不稳的。
  男人立马扶住了她,李清言立马扑到他怀里大哭了起来。
  外边站着的人都立马住嘴了,楼涧看了一眼景一渭,景一渭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一手摸上了他的钢丝球。
  楼涧这回罕见地没有挣脱。
  男人似乎是动容了,一边抱着李清言一边给旁边做笔录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立马那男人把几个女人给带下去了。
  李清言哭了片刻,朝抱着自己的男人道歉。
  男人立马朝楼涧和景一渭说:“你们俩,我要问你们一点事。”
  李清言回避了一下,那男人开口便问:“李岚的女儿这段日子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表现?”
  景一渭回答:“沉默了一些,可能是知道爸妈之间的一些事情。”
  “她对她爸爸是什么态度?”
  景一渭斟酌了一下语言:“应该是挺不待见的,毕竟见的第一面,她爸差点把她绑架了。”
  “当时见第一面的时候你们都在是吗?”
  “是的,如果不是我们,还不知道她爸会对她做什么事。”
  “那能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景一渭说了一会儿,男人点点头,又问:“就你们看,李清言爸爸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楼涧摇头:“我们只见过他一面,也谈不上什么看法。”
  景一渭问:“叔叔,找得到她爸爸吗?”
  男人笑了一下:“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说完,起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徐晨舒气喘吁吁地赶过来了,楼涧觉得他们俩大概可以退场了,于是拉着景一渭下来了。
  景一渭一边下楼梯,一边念叨:“这不是很明显吗,只能是他爸动的手了。毕竟,有目击证人。”
  楼涧碎碎念:“李清言爸妈关系不好,但是我觉得没必要到杀人的地步,毕竟,她爸前这一屁股的债,要是再背上杀人的名声,那……”
  “如果是他杀的,是死刑吧?”
  楼涧好笑地看着他:“我怎么会知道?”
  景一渭却有些笑不出来,拍了他一巴掌:“小没良心的。”
  楼涧顺势拉住他的手:“你不用担心啦,有徐晨舒在,李清言也会好受些。”
  景一渭叹了口气:“算了,等她冷静下来再说吧。”
  楼涧放开了手,拿出手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我记得这附近有一家奶茶店,哦你不要以为我喜欢喝奶茶,我只是觉得里边的茶很好喝,你想不想尝一尝?我可以请你喝哟。”
  景一渭看了他一眼,明知道他在哄自己,还是说:“不想。”
  楼涧不甚在意,一把把他拉过来:“你不喝我喝,你陪我一起。”
  景一渭硬生生被他拉到奶茶店门口,楼涧买了一杯乌龙茶,看景一渭还是心事重重的,喝了一口,递到他面前。
  景一渭看了一眼,鬼使神差地下嘴了。
  苦。
  景一渭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弱弱地:“好苦。”
  楼涧嘿嘿笑:“这个已经很淡了。你是喝多了甜的东西吧。”
  楼涧又凑了过来,景一渭挪开他的手:“不喝了。”
  楼涧好声好气:“你喝一口嘛。第一口苦,第二口就会好一点。”
  景一渭对他的鬼话半信半疑,还真的又喝了一口。
  “……你骗我。”
  楼涧笑得眉眼弯弯:“我觉得没那么苦啊。”
  景一渭:“……不想理你了。”
  楼涧连忙追上他:“别呀别呀,我买酸奶给你喝?”
  “不喝。”
  “那,可乐?可是可乐杀精诶……”
  “不喝!”
  楼涧在他身后笑得直不起腰来。
  景一渭被他这么一取笑,自己也觉得自己幼稚,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恶狠狠地。
  楼涧咬着吸管朝他笑。
  景一渭竟然觉得他就像阳光一样,看见了他,一下子就散开了雾霾。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说一声,作者君还在更新另一篇言情,有兴趣的小仙女儿们可以去看一眼哦~
《你可真喜剧》,戳专栏可见~
伪装霸道总裁其实话特别多的神经病男主宫喜句×心理阴影面积大表面看冷漠其实内心戏非常多女主沈凌蔚

  ☆、相亲·九

  李清言被请到警局里反反复复地口述,被放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徐晨舒在一边扶着她,问:“家是不是不能回了?”
  李清言点了点头:“被封锁了。”
  徐晨舒想了想,问:“去外边的宾馆开了房间?”
  此时才是刚刚入夜,徐晨舒在学校附近的宾馆,拿李清言的身份证给她开了一间房。
  把人送到房间里的时候,李清言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徐晨舒坐在床边,问:“要不要吃点什么?”
  李清言轻轻开口,声音沙哑:“想喝粥。”
  徐晨舒应了一声:“好,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买。”
  说完,还不放心地问:“你一个人呆着没事吗?”
  “放心吧。”
  徐晨舒走了之后,李清言一个人躺了一会儿,随后缓缓地坐起身,抹了抹眼泪,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六点了。
  她看了一眼,微信收到了来自景一渭的消息:有我们陪着你呢,节哀顺变。
  她回了一句:没事了。谢谢你。
  没一会儿,徐晨舒回来了。手里提着几个袋子。
  “我给你买了一点水果,你等会儿吃,现在来吃晚饭吧。”
  李清言艰难地睁开眼,应了一句:“好。”
  两人慢慢地吃完了晚饭,徐晨舒也不急,给她削了一个苹果。
  李清言一边吃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徐晨舒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可以晚一点,没事。”
  李清言低下了头,双手绞着手指,许久才发声:“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徐晨舒立即爽快地应了:“可以呀。”
  他的声音让她心安,李清言从未觉得如此慰藉过。
  吃完了苹果,徐晨舒问:“还想吃什么吗?”
  李清言摇摇头“吃饱了。”
  “那就好,你中午就没吃,我担心你饿坏了。”
  徐晨舒伸出手搂住她的身子:“你还有我。”
  李清言闻言,眼眶又红了。她回手搂住他,紧紧地:“我只有你了。”
  徐晨舒松开了她一点,低下头,亲上了她。
  李清言没有拒绝,这是他们只见的第一次亲吻,开始时只不过是浅尝,之后却越来越激烈了起来。
  徐晨舒把她推倒的时候,李清言没有拒绝。
  …
  事发的第二天,李清言又被请到了警局。
  李清言已经冷静了很多,情绪也被安抚得很好。
  这天晚上,从警局出来后,她住到了一个朋友家里。当晚,她给景一渭发消息:我妈妈的验尸报告出来了。
  景一渭秒回:怎么样?
  李清言:我妈妈是溺死的。
  景一渭:什么意思?在家里被溺死的?
  —我看到的是我妈妈在倒在厕所里,头发湿了,洗脸池里有水,可能是在洗脸池里边溺死的。
  —也就是说,有人把她按在洗脸池里,才把她溺死了?
  —可能是,而且在门口有那个男人的脚印,只有那个男的进来过,他们还说,在厕所的门把手上边检查到了那个男的的指纹。还有,我到家的时候,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明显是在找钱。我看了我妈存钱的地方,现金全被拿走了。
  —你怀疑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谁非得杀了我妈不可?!
  那边的景一渭看她这语气不对劲,连忙转移话题:你现在好点了吧?
  —好多了。
  没多久她又发过来一句:我说那天为什么我妈把我支走,叫我出去玩,原来是要跟那个男的见面。我早知道会这样,死都不会出去的。
  景一渭看了难受,回了一句:别想了,也不是你的错。
  景一渭这边跟他说完了,立马给楼涧打call。楼涧似乎在写作业,过了一会儿才接了。
  “干嘛?”
  景一渭直捣黄龙:“我现在要跟你说李清言妈妈的事。”
  楼涧立马精神了起来:“你说。”
  景一渭把李清言的那些话转述了一下,然后问:“你怎么看?”
  楼涧的重点偏了:“奇了怪了,她怎么会把这种事告诉你?”
  “亲爱的小楼涧,请你现在关注一下重点号码?”
  楼涧立马正经了起来:“所以,那个男人进了屋之后,可能是什么没有谈拢,所以跟上次一样,把李清言的妈妈拖进了厕所,这回狠了心了,在洗手池里淹死了她,之后,他翻乱了屋子,把现金全部拿走了,门口自己的脚印也没顾上,就自己跑了?还被邻居看到了?”
  景一渭轻笑:“你什么意思?”
  楼涧嗤笑一声:“你觉得那个男的是不怕死了吗?杀人,偷钱,怎么还不懂得伪装一下,就这么走了?找到他不过是时间问题。”
  景一渭轻轻说:“那你说,这么明显,谁都知道谁是凶手,你还怀疑什么?或许,还是说,你觉得还有别的凶手?”
  楼涧静默了片刻,景一渭听他不说话了,问:“怎么了?”
  楼涧一边看着草稿纸上的演算步骤,一边拉回了自己的思绪,轻轻问出声:“你动情了吧。”
  景一渭闻言,轻轻拧眉,语气不由得重了起来:“什么叫动情?”
  楼涧把手机换了一边:“嗯,你没有。后天胡竣然约在他家涮羊肉,去不去?”
  景一渭闷闷地说了一句:“不去。”
  “晚了,已经说好了都去,我不是来问你意见的,是来告诉你的。明天早上去他家。”
  景一渭明显是被他那一句话给膈应了,放下手机许久还没回过神来。
  楼涧挂了电话,出来上厕所的时候,见他二叔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沉思,不由得好奇:“你想什么呢?小情人?”
  楼二叔怒嗔:“说什么呢。我在想,附近发生的那起杀人案。”
  “你都知道啦?”楼涧大吃一惊,“那你知不知道,就是她之前被绑架啦?”
  楼二叔猛地看向他,问:“就是她?是她死了?可是我听说是个妇女啊。”
  楼涧:“……啊,是她女儿被绑架了。”
  楼二叔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楼涧尿都要出来了,这才猛地起身:“我去看看。”
  楼涧愣愣地看着他出门,摇头:“也不知道看什么去了。”
  吕书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来:“走啦?正好今天米不够了,嘻嘻。”
  还没进厕所的楼涧:“……”
  嘻嘻这个词,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呢。
  今天晚上,李清言自一次被叫去了警局。
  这次,审问的人开门见山:“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
  李清言先是震惊,随后摇摇头:“我就连那个男的的存在,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的。”
  “我们已经找到了你母亲的前夫,经过审问之后,他坚持不承认他是杀人凶手。”
  李清言立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怎么可能不是他!除此之外还有人进去过那个屋子吗!他之前就一直纠缠我妈,还因为欠债的事情,害我差点被绑架!他是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居然到了现在还不承认!他简直就是个人渣!”
  旁边的女刑警立马安抚她的情绪:“别急别急,他不说,迟早会让他说出来的。”
  审问的人换了个话题:“我们调查了这个男人,发现在他老家,他还有个母亲,一个女儿,女儿现在是读初三。从他母亲的口中了解到,此人游手好闲,没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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