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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喜相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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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还问了一下周边几户人家,项浩宇家里自然也逃不了。
警察小哥哥进来的时候,一家人正在吃午饭。
陈赋予一看到是那个演讲的小哥哥,立马道:“哥哥好!”
“你们事发那天晚上在干什么,可以跟我们说说吗?”
项浩宇安抚了一下不知情的爷爷奶奶,道:“那天我们晚上吃了火锅,之后就各自去睡觉了,我们都是两个人睡一个房间的。”
楼涧点点头,指了指景一渭:“我跟他住一间。”
例行的问答之后,那个小哥哥看着四个人道:“你们如果是想到了什么可以跟我们说说。”
项浩宇笑道:“我们知道了。”
等人走后,陈赋予奇怪地看着项浩宇:“咦,你居然也会打官腔了!”
项浩宇没看他:“这叫礼貌,这么官腔呀。”
楼涧继续吃午饭,陈赋予想了想,问:“村里传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啊?”
楼涧疑惑:“传的什么事?”
陈赋予压低声音:“就,他们说是那两个保姆觊觎他们家的财产,所以把人都杀了,他们家儿子还没找到尸体吧?”
景一渭纠正他:“儿子人还没找着呢,你怎么就知道是尸体。”
陈赋予不大在意道:“都死了这么多人了,要还活着,能不回家吗?”
景一渭点点头:“你这话也有道理吼。”
楼涧:“……难道重点不在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吗?”
项浩宇在一边喝汤,道:“你们不知道,这个地方只要有一点事,八卦就能传出去,你们要是不信,明天隔壁村子上都能全部知道。”
景一渭抱拳:“在下佩服。”
陈赋予道:“所以说,真的是那两个保姆?”
楼涧自然道:“要真的是那俩保姆,现在杀了人还不赶紧跑?还第二天起来报警?”
陈赋予故作深沉:“或许就是诈我们呢,让我们以为不是她们杀的。”
景一渭翻了个白眼:“那你现在不还是相信是她们杀的人,有用吗?”
陈赋予左右想了想,惊呼:“是啊!根本没用啊!”
项浩宇拍了拍他的脑袋:“你的脑袋还是想想马上的一模该怎么办吧!”
陈赋予闻言立马苦着脸:“我哪里知道怎么办啊……话说你要超过楼涧了吗?”
楼涧闻言抬头看他,项浩宇又拍了一巴掌:“别瞎说。”
这话勾起了景一渭的好奇心:“你这是在哪里烧的高香啊?”
项浩宇看了一眼陈赋予没说话。
景一渭看了一眼两人立马懂了:“你们不用说了,我懂,我懂。”
楼涧没懂:“你懂了什么了?”
景一渭按着他脑门亲了一口笑:“别问。”
项浩宇陈赋予两人看着他俩的动作哑口无言,半晌项浩宇竖起拇指:“你们赢了。”
景一渭揉了揉楼涧,被楼涧粗暴地甩下了手。
吃过午饭之后,楼涧和景一渭两人继续去那栋屋子外寻找线索。
外边的雪地已经布满了脚印,特别是马路上的雪已经被人清除掉了,只有那个院子里因为保留着现场,里边的雪还没有遭到破坏,加上中午没有出太阳,所以几乎是原样。
楼涧发现在那个院子外边有一个小土包,他爬上去之后可以看到那个院子的一部分。
景一渭跟着爬上来,看了一眼,道:“他们家的围墙比人还高,想要爬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那么做一定会把墙上的雪破坏吧。”
楼涧点点头:“所有的墙上都有雪,说明没有人爬墙。”
景一渭又左右看了看院子里,道:“那口井上边也全是雪,说明也没有踩在上边,那么,死者为什么会在哪里被杀?难道说,有人飞在天上不成?”
楼涧道:“即使是从上边抛尸下来,也不会出现那样的血迹,那明显就是在雪地上杀害的。”
景一渭笑了:“有意思,哪里来的高智商凶手啊,挺会杀人嘛。”
楼涧:“……”
景一渭一脸疑惑:“小楼涧你干嘛那样看着我啊,我跟你说我要硬了哦。”
楼涧跳下土包:“怕你啊!”
两人回到屋子里,陈赋予和项浩宇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楼涧找了张纸来,边写字边道:“事情是从29号开始的,小毕说当面她感冒了,所以早早就去休息了,但是她还是看到了主人回来的,也就是说,她是在七点之后去睡觉的。”
陈赋予好奇地过来观看:“天哪,你们在推理吗?你们是要找出凶手吗?”
景一渭道:“是啊,有兴趣加入吗?”
陈赋予连连点头:“有啊有啊,老项过来一起!”
楼涧继续说:“小雅说的事,主人回来之后,她就跟着儿子上楼了,一直伺候儿子睡了,这才去睡觉。我就假设这个过程是半小时,七点半,小雅去睡了。这个时间段里,管家不在,女儿不在,司机在。”
景一渭继续道:“推断司机死的时间是七点到八点,也就是说,这个过程中,凶手得避开五个人。前提是凶手如果是外来的话。”
项浩宇听着疑惑:“如果凶手就是那两个保姆呢?”
“问得好。”景一渭继续道,“那两个保姆都有时间,毕竟小雅不可能在儿子的房间里待一个小时。”
陈赋予看着楼涧记下来的时间,问道:“那接下来呢?”
楼涧道:“我也不知道司机是在哪里死的,总之他的尸体是出现在了外边的鸡圈那边,但是我看鸡圈那边除了警察的脚印,没有破坏的痕迹,我觉得应该已经在那里放了不长的时间。”
景一渭抓着他的笔写字:“九点半到十一点的样子,男主人在床上杀死了。我个人觉得啊,两夫妻没有分房睡的道理,所以凶手怕是先把妻子打昏了,或者什么原因,没有杀妻子,然后把丈夫杀死了。”
楼涧道:“接下来就是妻子,妻子是在五点钟左右被杀死的,尸体出现在院子里,而那把斧子是在丈夫的床边找到的,但是三个人都是被斧子砍死的,听说丈夫的伤口是在腹部,所以,很奇怪一点,凶手杀死了妻子为什么要把那个斧头拿回去呢?”
陈赋予提出疑惑:“也许不是同一把呢?”
景一渭打了个响指:“对,斧头上只有儿子的指纹,但是早上起来之后并没有找到儿子,儿子莫名其妙就失踪,听那个保姆说,儿子床上被子还没叠呢。”
楼涧道:“我觉得这些根本就传不到一起,全是碎的。”
项浩宇道:“如果,前提是那两个保姆就是凶手呢。”
景一渭摇摇头,道:“你觉得一个女人有那么大的力气去腾空搬动一个女人的身体吗?还不留下脚印,其实我比较在意的是那脚印到底是怎么做到不留下的。”
陈赋予异想天开:“你说会不会是原先就在地上放好了凶器,然后把尸体抛在刀口上?”
景一渭翻白眼:“你做一个试试?刀口对准了人家后脑勺抛?”
楼涧道:“如果那两个保姆互相包庇,他们也太厉害啦,全家都杀光了,有这么大的仇恨吗?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项浩宇道:“而且我觉得他们没那么大的仇吧,之前还没听到说两个保姆不满,我小的时候也接触过她们,感觉还挺好相处的。”
景一渭插一句:“说实话,我觉得一米八以上这个推论还是挺有用的,那两个保姆没人有一米八吧。”
陈赋予想了想,道:“那如果是从高处砍呢?”
楼涧愣了一下:“从多高?”
陈赋予站起身,走到坐着的项浩宇后边,用手比划一下:“从这里?”
景一渭也跟着起身,拿着一根笔作势砍了下去,道:“那这样就差不多是在头顶的位置了。”
陈赋予难得翻了个白眼:“你就不会往后站一点?”
他退后一点,在砍过去的时候,就在后脑勺上去一点。
楼涧灵光一现:“对啊,如果是从高处砍下来,那就不用身高限制了。”
景一渭懒懒道:“你以为他们是跳起来砍啊,那姿势也太中二了吧。”
☆、涉雪·十
楼涧道:“不那么的话,哪里找来一米八以上的?”
陈赋予想了想,道:“奇怪,我不是听说,如果杀了人的话,那凶手身上也会有血迹吗?”
项浩宇拍他脑袋:“人家不会换衣服吗!傻啊!”
陈赋予大声抗议:“你再拍我就要傻了!”
项浩宇毫不在乎:“本来就是傻的。”
景一渭没管两人又要打起来了,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更加偏向于是儿子杀了人,我就不相信了,还真的有外人能够在那栋房子里呆一晚上,除非是那两个保姆的情夫。”
楼涧提醒道:“那也有可能是儿子的什么人啊。”
“那你怎么解释儿子消失不见的事。”
楼涧咬着笔头道:“我觉得吧,这门没有打开的痕迹,总不可能飞出去了,儿子应该还在房子里,只是他们没有找到罢了。”
景一渭点点头:“你的意思是,等风波过了,再出去?”
楼涧:“那不行,现在不还有人在看着那个房子吗。”
景一渭点点头:“那你的意思是,那个儿子要在房子里不吃不喝待到所有人都离开了?”
楼涧挠挠头:“好像有点道理。”
景一渭捏了捏他的脸:“你傻啊,那还不如当时就跟着两个保姆一起出来,他图什么啊?”
楼涧后知后觉发现景一渭居然敢捏他脸,立马就大怒:“你干什么!!”
景一渭闪过他的手:“诶诶干嘛呢小楼涧干嘛干嘛!”
两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对面的项浩宇叹了口气:“天哪,好久没看见他们打架了,居然还有点怀念。”
陈赋予道:“你这是什么受虐心理。”
半分钟后,景一渭投降了:“我错了我错了!”
楼涧喘着气从他身上起来,瞪着眼睛看他。
景一渭笑嘻嘻地从地上起来,拍了拍楼涧身上的灰,一脸无辜。
楼涧继续道:“如果说儿子真的活着的话,你要怎么解释斧头上是他的指纹这件事?”
景一渭道:“那还不简单,要么是他做的,要么是被人害了。”
陈赋予道:“现在谁杀人还不戴手套啊?犯这种错误。”
项浩宇解释道:“所以说很有可能是故意印上去的啊,就是误导大家凶手是儿子。”
景一渭又问:“那你现在还不是认为保姆才是凶手?”
项浩宇:“……对哦。”
下午的时候,那边传过来消息,说司机是在他们家的后院死的。
在后院的墙上检测出了大片血迹,被人清洗过。
说明,司机是在后院里被人砍死的。
楼涧分析道:“如果说那两个保姆说的是真的话,那小雅在儿子房间里,小毕睡觉了,杀死司机的,还能是夫妻俩?”
景一渭摸着下巴:“你这倒是给了我一个新思路。”
楼涧忽然想到什么事,道:“对了,之前管家说的小儿子的那件事,小雅应该还欠小毕一个人情啊,毕竟是小毕把她救上来的。”
景一渭道:“是。”
楼涧又问:“所以有没有可能小雅会包庇小毕呢?如果小毕威胁她的话。”
陈赋予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啊?”
项浩宇小心翼翼道:“你们说的小儿子,是我想的那个吗?”
景一渭看向他,问:“他们家原来有三个孩子是不是?”
项浩宇点点头,道:“我小的时候是知道他们家有三个孩子的,后来听说好像是淹死了一个对吧?”
楼涧点点头:“你知道当时具体的情况吗?”
项浩宇摸了摸鼻子,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村子里传的那些,说是他们家保姆带孩子游泳的时候没注意,孩子就淹死了。”
楼涧听完皱着眉:“怎么跟他们说的好像不一样?”
项浩宇连忙解释:“这只是村子里传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景一渭道:“他们家的管家说的是,是小儿子自己站在石头上滑了一下,然后进了河里,结果小雅不会游泳。对了,也不是带孩子游泳,是带孩子洗澡。”
项浩宇疑惑地摇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
陈赋予问:“你们村子里的人都以为是小雅的问题吗?”
项浩宇点点头:“是啊,当时他们还说,这样的保姆怎么还在干呢,还不开除。”
景一渭看着楼涧,两人对视,楼涧道:“要么是那个管家在忽悠人,要么事实就是他说的那样。”
景一渭问:“那当时你们村子里怎么传起来的?有人亲眼看见吗?”
项浩宇一笑:“那我怎么会知道呢,我也是听人家说的。”
陈赋予小声说:“不然,问一下你奶奶?”
项浩宇:“好主意!”
趁着项浩宇的奶奶还没有睡午觉,他们拉着老人家说说他们家的事。
奶奶看他们感兴趣,笑着道:“好啊,你们要问什么啊?”
景一渭道:“奶奶,当年前边那户人家小儿子死的事情,您还记得吗?”
奶奶想了想,问:“你是说,前边那户人家?”
项浩宇点点头:“就是那家。”
奶奶脸上浮现回忆的表情,道:“哦,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他们家小儿子不是游泳的时候淹死了吗?”
陈赋予问道:“奶奶,您有没有看到过啊?”
奶奶摇摇头:“我没见过,都是他们说的,我才知道呢。”
景一渭在一边给楼涧翻译,意思是奶奶听闻的也是村子里传说的。
那就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爷爷本在旁边看着电视,听到他们问这个,道:“你们说小儿子?我看到了啊。”
三人一惊,项浩宇连忙问:“爷爷,您看到了?”
爷爷点点头:“是啊,我当时正好拉牛回来,看到啦。”
项浩宇让爷爷说一下具体的情况,爷爷慢慢回忆道:“我记得那时候好像已经是傍晚了吧,我刚好在那条河上路过,就看到他们家那个保姆带着孩子去游泳呢,哦对,还那个好小的游泳圈呢。”
项浩宇一边道:“果然是游泳吗?”
爷爷继续道:“哦,那时候我离得远远的呢,就看见那个孩子游泳游到了河中心,我还想说那小姑娘怎么还让孩子游到那么远去,也太不懂事了,结果我还没说话呢,那孩子忽然扑腾起来了,那个小姑娘吓得脸都白了,我刚要上前救人呢,就看到他们家另一个小姑娘跑过来了,端着一盆衣服,下水去救人了。”
项浩宇问道:“那,后来呢?”
爷爷道:“后来,那小孩就淹死了,那个小姑娘下水还想捞孩子呢,孩子已经沉下去咯,我赶过去的时候,孩子已经捞上来了,没救了。诶。”
爷爷叹了口气,景一渭忙着跟楼涧一句话总结。
四个人重新聚在一块儿,陈赋予义愤填膺道:“果然那个老管家胡说八道呢!”
楼涧摇摇头:“不一定,依爷爷的话来看,小孩子不是自己滑下去的,也不是什么洗澡,果然是游泳。但是小雅不会游泳,我觉得应该是小孩子自己想去游泳,求着小雅带他去的。”
景一渭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问题应该是出在小雅身上,所以当时救起来之后,小雅肯定吓死了。”
项浩宇难得聪明一回:“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不会是小毕在包庇她吧!”
楼涧点点头一脸严肃:“很有可能,小毕跟她说,我们可以说是孩子自己失误,反正这个时候也没人看到。”
陈赋予插嘴:“但是她们没想到,被我爷爷看到了!”
楼涧和景一渭幽幽地看向陈赋予,道:“你好像暴露了点什么。”
陈赋予连忙捂嘴:“哎呀,是吗?”
项浩宇抚额:“罢了,我没有你这么个蠢的孩子。”
楼涧继续道:“这件事情小毕如果包庇了小雅,估计会拿这件事情来威胁小雅。”
景一渭皱着眉头道:“所以说,这回的事情恐怕小雅也包庇了小毕吧,不管是什么情况。”
楼涧咬着笔头道:“其实我比较在意的是,之前小姑娘说的,他们家儿子又喜欢小雅,他们的关系挺复杂呀,你说会不会是情杀呢?”
景一渭推理了一下:“所以儿子杀了司机,小雅失去情人,把儿子杀了,那小毕的角色呢?”
陈赋予小心翼翼说了一句:“清理现场?”
“蠢!”
项浩宇给了他一个栗子。
楼涧摇摇头:“不会的,虽然说她俩的性格很明显了,但是小毕明显不是个善茬。”
景一渭伸了个懒腰:“对了,她俩现在住在哪里呢?”
楼涧想了想,道:“好像是外边的小旅馆呢。”
景一渭轻笑了一声:“这个月的工资不够她们住几天的呢,况且,出了这事,还能好好相处吗?”
项浩宇在一边咳了一声,道:“补充一下,外边的小旅馆三十块一晚。”
景一渭一愣,点了点头:“哦……这样,挺好。”
☆、涉雪·十一
外边又开始下雪了,楼涧提议又要出去一趟,问陈赋予和项浩宇要不要出去。
陈赋予拉着项浩宇一脸哀求:“我不要嘛……”
项浩宇没办法,跟着他留下来。
景一渭跟着楼涧出来,把帽子戴好了:“他俩够腻歪啊。”
楼涧过去挽他的手臂:“我们也可以呀。”
景一渭转头一看,看他一脸笑意,心里甜得要命。
景一渭叹了一口气:“本来是来秀恩爱的,结果遇上这事。”
楼涧欢欢快快道:“没事呀,我们回去了一样可以秀呀。”
景一渭不满道:“可是那样我们就不能住一起了,老住你家你妈都要看出来了。”
楼涧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道:“哎,你嘴好冰。”
景一渭幽幽道:“因为没亲你了。”
楼涧朝他一笑,挽着他赶紧走。
这几天都是雪天,昨天停了一天,但是现在又开始下了。
楼涧戴着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向景一渭的时候仿佛里边有光。
景一渭不能被他这样长时间地看,伸出手去把他的头扭过去,闷闷道:“你这是恃宠而骄!”
楼涧依旧笑嘻嘻的,两人走到那栋房子的时候,外边有几个小孩子正在附近打雪仗。
因为这边的空地大,所以都在这边玩,加上这里已经没人了,他们更加大胆。
景一渭看了心里觉得痒痒:“我也想去玩玩。”
楼涧扯扯他的手:“那就去玩啊,我陪你。”
景一渭闻言立马加入了小孩儿的队伍,地上团了一个雪球就朝着楼涧抛过去。
楼涧蹲下来躲过了,他也伸出手抓了一团雪朝景一渭抛过去。
景一渭乐呵呵地朝他笑,也没躲,就站在原地被他砸,一个雪球过来,直接砸他脖子里了。
景一渭整个人就像是装了马达一样蹦跶起来,楼涧赶紧跑过来:“你个傻子!你不会躲吗!”
景一渭一边吸冷气一边道:“我躲了就不好玩了。”
楼涧赶紧帮他把衣服里边的雪扒拉出来,这边还在忙活,那边小孩儿也不停歇,看他俩玩起来了,一个个都朝着这边砸过来。
楼涧被砸了几个雪球,挥着手大喊:“你们不要太过分!”
景一渭还在抖雪,楼涧已经战火全开,一手一个雪球朝小屁孩们砸过去,景一渭甚至听到了楼涧咬牙切齿的声音:“敢动我男人!”
景一渭心里一热,朝着还在奋战的楼涧扑了过去,两人一起倒在雪地上。
景一渭把他扳过来,让他压在他身上。
楼涧还挺不满:“你干嘛呢!”
景一渭跟他鼻尖对着鼻尖,笑:“你真可爱。”
楼涧不服,顺手抓了一把雪就往景一渭脸上糊。
景一渭把他帽子拉下来一点,也不管一脸的雪,凑上去跟他接吻。
楼涧一瞬间就不动了,两手撑在他身边,把他的帽子拉下来。
他们甚至可以听到那些小孩儿们的声音。
“他们在干嘛呀?”
“估计是在打架吧哈哈哈哈!”
“大家快砸他们啊!!”
楼涧感觉到身上被砸了好几个雪球,一下子征服欲就起来了,想要起身教小孩儿们做人,但是景一渭紧紧抱着他不放手。
楼涧贴着他嘴唇道:“你让我起来。”
景一渭一松手,楼涧立马窜了起来,朝着一个离得近的小孩儿就扑了过去。
景一渭看着楼涧追着小孩儿不放,忽然心里有些吃味。
他有些嫉妒地看着那个小屁孩,很是不满地哼了一声。
景一渭看着楼涧在那撒野,自己一个人靠近凶杀现场的大门口,看这里边。
女主人尸体的位置的血已经快看不见了,景一渭看了一眼那边的鸡圈,没看出来什么,又看了看那个车库。
车库很高,景一渭估计他们一家如果是平常的小轿车根本就不够坐,朝里边一看,果然是一辆保姆车。
景一渭心里叹道,果然是有钱啊。
他只听过明星用这个车子,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
景一渭想了想,绕着围墙慢慢地走到了后院。
他们家的后院没有门,高高的围墙挡住了里边的风景。
景一渭看着比他高一点的水泥墙,冷笑一声。
半分钟后,景一渭爬到了围墙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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