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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喜相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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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一渭倒是不在意这个:“小楼涧,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楼涧愣了一下:“哦,不能多住几天吗?”
  景一渭摸着下巴:“我觉得这个事情已经渐渐明朗起来了,一我们要知道儿子尸体在哪里,二女主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院子中央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景一渭长叹一声,抬头望天:“天哪,这也太烧脑了!我宁愿做求导!”
  楼涧幽怨道:“你可闭嘴吧。”
  这几天去了哈尔滨的小伙伴们开始在群里各种秀图片,秀完了还要嘲笑他们来农家乐的是不是窝在沙发里看新闻联播。
  直到景一渭发出去一句“我们在这里遇到了凶杀案死了四个人”才终于消停下来。
  胡竣然非常不怕死地问了一句:“那你们还好吗?”
  被景一渭花式怼得体无完肤,这才终于安静。
  楼涧跟着他一起望天,45°方向几根电线上正停着几只小鸟儿。
  楼涧看着那几只小鸟,心里想着解释为什么小鸟不会被电到。
  景一渭牵着他的手想要呵口气,忽然楼涧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整个人兴奋了起来:“景宝!我知道怎么做了!”
  景宝非常安静:“怎么做?今天试试后入吗?可是我怕你腰不好。”
  楼涧眼睛里有星星,看着他闪闪发光:“好啊!”
  景一渭错愕:“真的?”
  楼涧反应过来,摇着他的手臂兴奋道:“不是,我说我知道手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

  ☆、涉雪·十四

  “如果小雅真的只杀了项天一个人的话,那么剩下的人很明显会被怀疑是凶手,但是小毕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担心,反而冷静得过分。”
  三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楼涧给他们分析。
  下午的时候,小雅再次被审问,她跟司机到底什么关系,以及儿子的尸体去了哪里。
  小雅讲述司机偷…情一事被她发现了之后她异常愤怒,但是在这个家里她地位不够高,如果擅自对司机做什么的话,很有可能会被老爷和夫人赶出去,所以她选择告诉儿子。
  “但是她明显有些天真,她只以为两个喜欢她的男人会互相嫉妒,但是司机跟儿子能在一个地位上吗?”
  司机的尸体是她清洗的,那之后杀了儿子之后,她胆战心惊,所以吃了安眠药就睡了,之后一直睡到早上起来。
  “从搬运尸体这点来看,明显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毕竟如果不运尸体的话,当场就可以知道司机是怎么死的,儿子就逃不掉嫌疑了,但是转移了尸体,反而让大家的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毕竟儿子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景一渭出声:“小毕的证词是一直在睡觉,这一点小雅也可以证实,并且说自己的睡觉之前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她没有发现小毕,也就是说小毕确实是一直在睡觉。”
  楼涧接话:“但是如果说接下来还有人能够列入嫌疑人,那就只有小毕了,九十点钟包括凌晨五点,这个时间小雅已经入睡了,小毕再起来做什么小雅也不知道。”
  陈赋予边磕瓜子边道:“那么,确实是小毕做的?”
  景一渭摇头:“现在找不到证据,也不知道动机,只知道小毕跟司机是情人关系,如果为情人报仇的话,那应该杀小雅啊,杀了夫妻俩是什么意思?”
  项浩宇出声:“那么,儿子的尸体到底藏在哪里?”
  楼涧咂舌:“目前不知道,小雅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她房间里,但是现在那里的血迹都已经被清洗掉了,尸体早就不见了。”
  景一渭琢磨片刻,道:“既然如此,这算不算是完美犯罪啊?又没有证据又没有动机,如果凶手真的是小毕的话。”
  楼涧道:“早就已经排除掉了外人进来作案的可能性,只能是里边的人,之前我们怀疑是儿子,现在儿子已经被证实死了,所以剩下的人,只有小毕。但是据她之前的反应来看,确实很镇静,也有可能是坚信自己不会被揪出来的原因。”
  陈赋予皱着眉道:“那现在怎么办啊?”
  景一渭嘿嘿笑道:“小楼涧已经推测出了大致的手法,关于如何在院子里不留下脚印就可以杀人,这个手法需要一定的技巧,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项浩宇兴奋道:“所以你们要去验人了吗?”
  楼涧摇头:“目前还没有,这个事情我们还只是自己推测,没有告诉其他人,我觉得找到尸体现在是最主要的,毕竟房子就那么大,总不可能藏在地下吧。”
  话音一落,景一渭看了过来:“地下?”
  下午三点,四人到达后院门口。
  这几天一直在下雪,所以院子里的雪依旧没有融化,如果不是把雪全部铲掉,根本看不见有没有地下室之类的东西。
  陈赋予一边走路一边吃冰淇淋:“这个事情你问管家不就知道了?如果管家也不知道,小保姆会知道?”
  景一渭回头道:“诶?你这屁话好有道理啊,不过如果那小保姆干活的时候偶然知道了,那怎么办呢?”
  陈赋予接话;“你都说了人家偶然知道的,我们这么找能找到?人家可做了十几年了。”
  景一渭惊讶:“天哪,你好有逻辑啊!所以我们回去吧。”
  楼涧回头:“回去?”
  景一渭点点头:“我还是觉得那个实验有必要做一下,说不定某人就露原形了呢。”
  楼涧想了想,道:“那行吧。”
  下午的时候,楼涧和景一渭到了派出所,小雅和小毕也已经到了。
  楼涧已经把所有的猜测跟老警官说过了,警官决定用一个小实验来测试一下。
  小雅和小毕一进来,就有小哥哥用眼罩把她们蒙上了眼睛,带着她们进入一个房间里,上了一个铁梯。
  楼涧和景一渭在外边看着,三米高的铁梯,小哥陪着小毕先上去了。
  那个小哥告诉她说往前走一步,小毕试探地伸出脚,一踩上前边的东西,她表情微变。
  那是五厘米宽的铁棒,搭在两个升降梯上,中间悬空,成了一道桥。
  小毕想要跟小哥说话,但是小哥已经下来了。
  小毕踟躇着不肯上前,底下小哥出声:“走过去吧,不高的。”
  蒙上了眼睛,即使上了几节楼梯,对于高度还是很模糊的,小哥在下边鼓励她:“没事,底下是海绵垫,掉下来了也没关系。”
  小毕这才慢慢地往前走。
  景一渭在一边出声:“她这时候不应该假装不会吗?”
  楼涧也小声说:“如果真的不会的话,在上铁梯的时候就应该死活也不上去了,而且会问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她不问,明显是知道了我们的意图。”
  景一渭点点头:“小楼涧,你好聪明啊。”
  楼涧朝他一眨眼,快把景一渭给看硬了。
  小毕每一步都很谨慎,半分钟后,她走过了三米,到达了对面。
  小哥接着上去把她扶下来,然后摘下眼罩。
  小毕这才发现,说好的海绵垫,其实根本没有。
  她脸色有些白,一言不发。
  紧接着小雅被带进来了。
  果然如楼涧所说,一踏上台阶,她立马出声:“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要去哪里?”
  等她到了台子上边,她紧紧抓着小哥的手不放,声音里带着紧张:“好高啊!你们要干什么!我真的是防卫过当啊!”
  小哥把她的眼罩摘下来,小雅立马蹲下来抱住头。
  楼涧耸耸肩:“已经很明确了。”
  几人出了房间,楼涧面对着低着头的小毕,声音里带着笑意:“姐姐,你想说什么吗?”
  小毕依旧是一言不发。
  景一渭抓着楼涧的手玩:“我们已经知道了女主人是怎么死的了。”
  楼涧看着他,等他秀出自己。
  景一渭道:“之前我们一直很怀疑为什么女主人会被绳子绑住,现在看来,不是防止她逃掉,而是为了把她吊到院子中间去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吧。”
  小雅闻言一脸紧张:“你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楼涧挥手让她安静。
  “是这样,晚上十点钟左右,凶手杀害了男主人,打昏了女主人,接着把她用绳子绑起来,把她搬到院子中间,用另一根绳子绕过她身上的绳子,把她吊起来,而绳子的另一端,绑在像刚刚那样的铁棍上,至于铁棍的长度,应该是从主楼到车库,短一点的话,到鸡圈也是可以的。
  “搬动一个男人估计有点难,但是女主人身材不错,不到一百斤,女人搬也绰绰有余。十点钟的时候才开始下大雪,为了防止女主人成了雪人,应该还要给她披一件雨衣。女主人一直昏迷,到五点钟的时候醒了。这时候,等候已久的凶手踩着搭好的铁棍过来,只要戴着手套把斧头扔下去,斧头对准后脑勺,就像司机死的那样,就可以把人砍死。当然前提是,斧头上也要系好绳子,这样斧头掉下去之后可以收上来。
  “女主人死了之后,把系在她身上和铁棍上的绳子取下来,她自然就倒在雪地中央,而凶手沿着之前来的路走回去,再把作案的东西收回来,院子里就完全不会留下脚印,凶器也可以丢在丈夫的旁边。”
  楼涧看向小毕,只见她脸色苍白,双唇不住地颤抖着。
  景一渭补了一句:“是这样吧,姐姐?”
  小雅在一边听了,埋头痛哭起来。
  小姑娘最后知道真相,哭着上气不接下气,直说家里养了两条白眼狼。
  也对,毕竟都是家里做了十年的保姆,最后一家人居然全被这两个人杀了。
  最后,小毕交代,她把尸体藏在二楼和三楼一个很大的空隙处,几年前跟少爷玩捉迷藏的时候少爷发现了这里,因为附近对了很多杂物,所以如果不仔细翻翻的话根本就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个储物间一样的小空间。
  她把儿子的尸体藏在这里,作案的工具还有带血的衣服也全部藏在这里。
  至于那个小空间,据后来查证可知,里边居然还真的有可以容纳两个人的空间,而小雅则表示她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
  事情最终解决了,楼涧没有听到处理的结果,因为第二天早上,他跟景一渭一起回家了。
  陈赋予也要回来了,项浩宇把他一起送到车站。
  路上,陈赋予听了景一渭的英雄事迹后非常佩服:“我去,你这都破案?”
  景一渭非常实诚:“其实我们只是赌一把,如果小毕坚持自己没有杀人,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说就是她杀的人。”
  陈赋予:“……”
  楼涧在一边琢磨:“其实我一直有个疑惑,那就是如果儿子真的是小雅无意间杀死的,为什么斧头上没有小雅的指纹?毕竟小雅是冲动杀人,不会想着戴手套吧?”
  景一渭靠着后背笑:“你不会忘了吧,小雅可是欠着小毕一个人情的。”
  楼涧看向他,眼里有疑惑。
  “你的意思是,小雅果然包庇了小毕?”
  景一渭笑:“你还真以为,如果小雅杀死了司机,小毕不会报复?那也太圣母了。”
  陈赋予惊讶:“什么意思?还有别的真相?”
  

  ☆、涉雪·十五

  景一渭道:“我一直就觉得这整个事件都很奇怪,且不说儿子真的会强…奸小雅,在家里把司机杀死,这怎么看都是很奇怪的事情,就算是情敌,也用不着杀人吧,毕竟指向性太大了,只要小雅一说司机跟儿子是情敌,大家肯定以为司机是儿子杀的啊,他难道不知道杀人是犯罪吗?”
  楼涧蹙眉道:“其实我想过,但是我只关注了案件本身,没想过那么多。”
  陈赋予道:“难不成你……这是马后炮?”
  景一渭白他一眼:“你可闭嘴吧,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的。”
  陈赋予:“……”
  楼涧道:“那两个保姆确实很奇怪,我之后想的是,如果要把儿子的尸体搬到那个地方去,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搬得动呢?搬女人的时提出还好说,但是男人的话……”
  景一渭道:“是啊,再有,小毕也没说她为什么要杀家里的主人啊,这该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灭门之仇啊这是。”
  楼涧仰头闭眼:“算了,也跟我们没关系了。”
  陈赋予想起来自己的事,哭丧着脸:“天哪,回去就要一模了!”
  景一渭笑道:“你怕什么?你家那位那么厉害。”
  陈赋予被他这么一说心情好了点:“嘿嘿嘿,你别说,听着确实有些欣喜。”
  景一渭郑重其事地拍了拍楼涧的肩膀:“小楼涧,稳住,一定不能让那个贱人超过你。”
  楼涧点了点头:“我尽量。”
  下了大巴,大家各回各家,景一渭给楼涧发消息:过几天学校见啦。
  楼涧给他发过去一个“爱你么么哒”的表情,差点没把景一渭给乐坏了。
  楼涧一回来,见楼二叔正在看电视,一见他回来,一脸坏笑:“农家乐好玩吗?”
  楼涧瘫在沙发上:“太好玩了,可烧脑了。”
  楼二叔奇怪:“哟?你这状态不像是抓小鸡去了啊。”
  楼涧翻着白眼没理他。
  吕书从厨房里探头出来:“乖儿子!给你做好吃的!”
  楼涧喊了一句:“谢谢妈!”
  几天后,项浩宇把四个人拉了一个小组,发消息:好像结果出来了,那个小毕是个间接性的精神病,说那天晚上杀人是发病了。
  楼涧看着消息,差点没被震惊死。
  景一渭:你开什么玩笑?她那样子像是精神病吗?
  陈赋予:没搞错吧?现在什么罪都可以用精神病来开脱了?
  项浩宇:我听村上的人这么说的,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楼涧:所以她杀人并没有动机是吗?
  项浩宇:村子里也有人传是那家人亏待了人家,也有人说是那女的真的是个神经病,以前他们家小儿子估计就是她弄死的……现在谁也说不清了。
  景一渭:这种传言一般都是不可信的吧?反正现在人也死了,想怎么说都可以了。
  陈赋予:我觉得不一定吧,毕竟也不可能空穴来风。
  项浩宇:这个也说不清,毕竟嘴多了就容易传出流言。
  景一渭:那行吧,开学见了,还有几天?
  陈赋予:学渣来告诉你,离开学还有两天。
  楼涧:准确地说,后天晚上我们就要去上晚自习了。
  今年过年,楼涧连亲戚都没有逛完,初六就已经上学去了。
  一开学,沈静跟徐落明站在讲台上,趁着班主任还没有来赶紧上台演段戏。
  沈静:“大家静一静啊,还有不长时间我们就要迎来我们的一模了,所以这段时间大家一定要注意好休息啊!十一点放学回去一定不要看什么深夜节目啊!凌晨两点之前一点要睡觉啊!要好好把最近复习的东西都看一看啊!”
  徐落明跟上:“就是啊,大家在复习的同时也要注意查缺补漏啊,把自己平时弄的错题集啊什么的都好好地看一看啊,毕竟出现考试里边再错以前错过的题啊!”
  景一渭没工夫听他们演戏,拉着楼涧的手一脸难受:“好几天没看见你了,我好想你啊。”
  楼涧抓着笔在写字,头也不抬:“嗯。”
  景一渭撅起嘴:“你也太冷淡了。”
  楼涧道:“前几天没见的时候也没看见你多热情啊。”
  景一渭一瞧这是不乐意了,赶紧笑嘻嘻道:“哎呀,那几天跟我爸妈去走了走亲戚,还有除夕的时候那不是跟你视频通话来着吗?”
  楼涧板着脸:“那都一个星期以前了。”
  景一渭赶紧认错:“是是是,我错了。”
  前边胡竣然抓紧时间跟黄明靖聊了聊他们去哈尔滨看见了什么黄明靖听得很认真,是不是抬头赞同一下。
  沈静表演完了把胡竣然拎起来:“你干嘛呢!又欺负学霸是不是!”
  胡竣然六月昭雪:“天哪我冤枉啊!”
  夏烟波在后边帮腔:“这回我信了,他真的没有欺负学霸。”
  沈静睨他:“真的冤枉你了?”
  黄明靖一脸乖巧。
  后边陈赋予拉着项浩宇教他做题目,似乎要好好准备一下一摸考试。
  花灵这段时间要准备艺考,开学就没有看到人的影子,潘浩一个人坐在后边苦着脸:“我不要一个人坐啊!谁来陪陪我!”
  高复纯从前边发来贺电:“老潘!我去陪你啊!”
  胡竣然大喊:“二师兄!你不爱我了吗!”
  高复纯:“不好意思!从来没爱过!”
  胡竣然眼睁睁地看着高复纯把东西搬到花灵的桌子上,一脸震惊。
  高复纯过来了非常开心:“我又回到这里了哈哈哈!”
  沈静朝他挥手:“老高!”
  高复纯:“老沈!”
  “好久不见!”
  “甚是想念!”
  “……”
  胡竣然觉得他的三观都要碎了。
  几分钟后,班主任进门了。
  就像之前沈静和徐落明两人表演的那样,他又重复了一遍注意事项。
  “过几天就是高三的百日誓师,到时候我们班夏烟波同学作为女生代表要上去演讲。”
  沈静出声:“老师,那男生代表是谁啊?”
  班主任道:“啊,男生那边,因为学校不让我们一个班全包了,所以让十班的班长去了。”
  说完,班主任饶有兴致地看着夏烟波,道:“你还别说,我教书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有天分的选手,每次都是第一,夏烟波你是怎么做到的?”
  夏烟波不知道怎么解释:“就那么考到的啊。”
  景一渭替她补充完整:“真正的学神,是不需要任何解释的,就是一拿起笔就能考出那么成绩,人家也不想那么优秀啊,你说有什么办法呢?”
  班主任笑骂道:“就你话多。”
  几天后,百日誓师。
  楼涧跟景一渭站在一块儿,台上校长在讲话,景一渭拍着楼涧的肩膀:“你怎么好像长高了点儿?”
  楼涧站过去跟他比划:“有吗?”
  景一渭点头:“之前我亲你要低一点头,现在不用了。”
  楼涧回头看他,不怀好意地笑。
  班主任在前边道:“你们不要窃窃私语啊,校长在讲话呢,多不礼貌。”
  景一渭点点头,压低了一点声音道:“小楼涧,清明节没假,劳动节也没假,就只有考完之后有一个端午节的假了。”
  楼涧靠近了他一点:“你想去哪里玩?”
  景一渭在他耳边说道:“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
  楼涧刚要说话,前边胡竣然回头道:“诶诶楼涧,你看十班班长的头像不像是个锤子啊哈哈哈哈!”
  楼涧还没笑,前边班主任又回头道:“说什么呢!”
  胡竣然连忙敬礼:“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景一渭撑着楼涧的肩膀踮起脚盯着十班的班长看了一会儿,说:“你还别说,真的挺像,我这里看不见他的表情,就看到一个头。”
  楼涧偏过头去,却差点跟离他很近的景一渭亲上,吓得他赶紧往前走了一点儿。
  景一渭估计也是没想到他忽然转头,吓得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等他回过神来,作死一般笑着往前靠:“哎呀,这么多人看着呢,要亲也要等着人散了吧?”
  楼涧没回头:“少不要脸。”
  跟他处了这么久,景一渭早已经把楼涧的脾气摸得清清楚楚,知道什么情况下他真的会生气,什么情况下不会生气。
  他不怕死地继续往前蹭:“小楼涧,好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在那个台子上亲你啊,让所有的人都看看,楼涧是我景渭的男人,哇,想想都要硬了。”
  “……”楼涧被他说得有些激动,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嫌弃道,“你是公狗吗?”
  景一渭笑嘻嘻的:“那也是你的呀。”
  楼涧觉得面上微热,站好了再也不理人了。
  景一渭还要继续逗他:“那你是我的母狗吗?”
  楼涧当着大家的面不好大人,咬着牙道:“你别太过分了。”
  景一渭摸了一把腰,正经道:“不说了,我的楼涧是我整个世界里最亮的星星。”
  楼涧蓦地愣了一下,就听到景一渭靠着他耳朵又补了一句:“最喜欢你了。”
  

  ☆、涉雪·十六

  很快,到了一模。
  考试的座位是按照成绩来排的,第一考场到黄明靖为止就没有了,徐落明非常惨地被沦落到了第二考场。
  看考场的时候徐落明非常痛苦:“我堂堂第一考场的常驻将军!居然沦落到了第二考场!这是耻辱!”
  项浩宇非常开心地说:“哎呀,反正还有两次呢,班长你加油呀。”
  景一渭拦住了上去要咬他的徐落明。
  黄明靖道:“班长,不要生气,不然会影响考试的心情。”
  楼涧好心道:“这个样子已经影响非常多了,再影响一点也没有关系啦。”
  徐落明被这群人刺激得差点甩袖离去。
  一模的时候花灵来参加考试,正好就在第二考场的最后一个,大家串门的时候看见了花灵,景一渭惊讶道:“哎呀,班长,你这不是跟花花在一个考场了吗?”
  徐落明有气无力:“人家是艺术生。”
  沈静在一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想想,能跟花花一个考场,说明你也没有差到哪里去嘛。”
  潘浩非常开心地跟花灵在一边聊天,徐落明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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