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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只给你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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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咖啡店喝橙汁，没谁了。”乔初顺时针搅动着手中的咖啡。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景飒双手握拳平放在桌面上。
“就是去扯个证，然后住一起了嘛。”乔初有些脸红。
“WHAT？扯个证？住一起？艹，什么时候的事？”景飒右手拳头前伸一点儿，一眼不眨的看着乔初。
“就上星期嘛。”乔初也是一脸的悔不当初，“我一糊涂就答应了，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拿着红本本了。”
“燕烟岚会迷魂术？”
“你又不知道燕烟岚绕晕神仙的技能，我不是被绕晕了嘛。”乔初忐忑的自下而上看着景飒，下巴支在桌子上。
景飒松一口气：“哥们儿还是祝福你的。看你那委屈样，燕烟岚还委屈了你啊，有人要不错了。”景飒恢复了平日的懒散，和刚才的严肃判若两人。乔初长出一口气，在朋友这里算是过关了。
其实景飒对燕烟岚和乔初在一起这件事持支持态度，不支持也不行啊，乔初被燕烟岚吃的死死的，罩的牢牢的，如果说大树底下好乘凉的话，燕烟岚就是一棵超级大树，这是早晚的事实，不容更改。就是上次打电话的尴尬让景飒想整乔初一下而已。
乔初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一点儿的情绪低落。景飒问：“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我只是对燕烟岚是不是爱我这件事不确定而已。”听到这句话的景飒惊呆了，必须给燕烟岚点一排蜡。“他从来没有说过爱我。”没说过，但是做的很明显啊，都同居在一起了，还来纠结这个爱不爱的是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记得民政局有一个交换戒指的誓约吧，他没有照着念？”景飒看着乔初一副看史前动物单细胞种的姿势。
“念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发自内心的？我就是没有听到那三个字，心里不踏实嘛。”景飒很无语了。爱真的要说出来？不说出来就感觉不到？乔初的神经是电线杆水泥的吧，都不导电，都不能和伴侣调在一个频道上。
景飒清清嗓子：“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不过，你对他说没有？那三个字。”景飒对服务员说了谢谢，喝一口鲜榨的橙汁，最近貌似橙子便宜，鲜榨橙汁成为主流。
“没有，说不出口啊，我觉得我应该矜持一点儿。”乔初闭上眼睛，一副无力支撑自己的样子。
“大老爷们应该主动一些啊，矜持是什么鬼？想想你都娶到燕烟岚这么叼的媳妇了，还矜持什么啊，大老爷们就应该干脆利落，快刀乱麻，你在这儿伤春悲秋的完全没必要啊。最最主要，弟弟，你已经娶到他了，OK？”
“嗯，有道理，他对我还是很不错的，纠结这些没有意思，最近有些多愁善感了。”乔初也不是那么拎不开的，沮丧不了几分钟的性子，可能就是单纯的感慨一下而已。
“听说你们凤主任收你当贴身医生了？什么情况？”乔初一旦不纠结是十分敏锐的。
“这份外快是纯属巧合，我们科只有我一个是单身独住的，他那个情况又需要陪床，估计也干不了多长时间，他家肯定会给他找专业医师的，毕竟我还要上班。”
“听说凤还初长的挺不错，动心没有？”乔初一脸的八卦范儿的微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期望娶一个平凡一些的，过日子型的，凤主任像过日子型的吗？”景飒很不以为然，在某些方面他还是很固执的。
乔初干掉面前的咖啡：“好久没有逛街了，马上换季了，去逛逛吧，给我参谋一下，争取把燕烟岚迷的神魂颠倒。”
“我觉得你修炼成人精，燕烟岚也不会神魂颠倒，因为他缺乏神魂颠倒那根弦。”景飒也喝掉橙汁，招手服务员结账。乔初虽然标榜请客，他根本没有付钱的意识，估计是被燕烟岚给养的习惯。给圈养的如此生活废，也没谁了。
☆、第六章
景飒手术不多，因为他不太出名。愿意给他当助手的只有曹茜和刘枫两位高冷女神。心脏外科的惟二两位女医生。景飒喜欢她们也是因为他们很努力，女人天生的体力弱势让杜轻飞和李松林都不太喜欢女医生。曹茜和刘枫是排名前十的学霸，但是因为性别被歧视什么的，也很委屈，所以老主任才开了第三组。
景飒在科室是一个很沉默的人，没事不喜欢闲磕牙，也许没有存在感？这也是景飒名气起不来的众多原因之一吧。曹茜和刘枫明白，她们学习虽好，也只陷于记忆力，这辈子她们是赶不上景飒的。
手术这东西，一方面看技术，一方面看天分。技术可以后天补足，天分这东西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有的。在曹茜和刘枫看来，景飒的天分让人望尘莫及，同样的手术在他做来，就是并发症少，就是恢复好。但是病人可觉察不出来，他就认为他恢复的速度还是很慢，根本不能和更慢的比较。但是作为内行的曹茜和刘枫却知道一个好的手术给后续省多少力。
景飒的懒散表现在除了乔初一个朋友来往密切，几乎和其他人都没有交往，入职半年还搞错领导的姓氏这种奇葩事都能发生在他身上，还能指望他怎么去巴结领导？
最最重要的是：景飒拒绝出名。美其名曰：我不想有累死的一天。这种混吃等死，得过且过，让很多人很是不理解。景飒还是依然故我。
过了一个半月新旧交替的时刻，护士们的星星眼亮光依旧，估计小心脏是适应了，起码不会在凤主任出现的时候呈现异常状态，不管是真适应还是被迫的。凤还初的手段还是雷厉风行的。有院领导的大力支持，这位的国际化管理模式得以施行，科室是更合理，更正规，更有效率了。
因为凤还初的刻意推动，或者刻意引导，用景飒自己的话说就是被整治的生活竟然不透明了。大家都知道新主任是个精益求精的，就选助手这件事，在手术室麻醉医师、麻醉护士、器械护士间进行了一次投票，科室内也进行了一次投票，题目为《你心目中最好的心脏外科医生》，手术室方面，景飒稳居第一，科内也不上不下，景飒心中是呐喊的：这第一助手的位置为毛就是自己了？同时景飒曾经的助手成为了二助和三助。
同事酸涩的眼光中，景飒觉得这新来的小凤凰简直是搞事的。这还不算，不是身体不好嘛，他头晕的时候一助要成为主刀的，做手术之余还要做好抢救主任的准备，景飒觉得自己被大山压弯了脊梁。不过，好处是：可以看到神一般的刀技了。这让景飒变调的生活，稍微得到一点安慰。
凤还初的身体决定了他不喜欢浪费时间，无论是手术台上，还是现实生活中。效率简直就是凤还初评价每一个人的金标准。像景飒这种得过且过的逆天存在实在不合理。
凤还初每月一台的手术时间来到了，景飒是激动的。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刀法了，小心脏跳的怦怦的，胸腔住着一个鼓手，鼓手比较亢奋，敲出整首《将军令》的节奏来。换手术衣的时候景飒觉得自己都要得心脏病了。
那种见到传说中偶像经典动作的激动感觉，无法表达，景飒手都想颤抖了。但是景飒不敢颤抖，只要手颤抖一下，凤主任能马上取消他的助手资格。景飒动手术主刀的时候凤还初坚持在二助的位置，景飒站在了凤还初对面第一助手的位置。
凤还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过来，指望你给我擦汗呢，站那么远干什么。”景飒真不情愿的从第一助手的位置上下来，站在二助的位置。说好的选出来的一助呢？说好的事情怎么还临时变卦呢？
凤还初一笑：“他们两个身高不够，放心，我是左撇子，你会看清楚的。”景飒是惊呆的，身高不够，不是有脚垫补嘛？流传的视频绝对是右手持刀的，左撇子是什么鬼？如果右手持刀就是那种难以企及的水平，左手持刀会如何的变态？
手术过程很顺利，太顺利了，四个小时左右才能完成的心脏搭桥手术，凤主任半个小时完成了，手术前讲的会看清的那种谎话，景飒是看了没清，只看到手的残影有没有，这变态的变态速度简直让人得心脏病。
凤还初的高调是不允许周围人低调的，所以大家突然发现医院竟然有这么一个帅哥，而且这帅哥还沉稳大气有内涵，连心脏外科的护士都有一种谜之感慨，竟然没有发现景医生原来是只潜力股？这好像本来在灯光阴影中的人，突然被光源笼罩，让周围的目光集中过来，原来竟然如此姣好，引起一片惊叹。
凤还初很看重景飒的样子，让景飒心中毛毛的。按说，飞机上他都已经心跳骤停了，没意识了，根本不会认出他，他也没有留下姓名，所以不存在类似初吻被夺来追债的问题。景飒同学是宅男当多了，忘记所有的土豪都有一群牛掰的亲戚，某家航空公司控股那是小意思，何况这是人家小姨自己开的航空公司呢。
因为有病，凤某人只坐商务舱的，可这次心血来潮想尝试一下经济舱，临登机前闹着换机舱，都没有紧挨的位置了，才和自己家医生坐开了，坐十回八回都没有犯的病竟然正赶上医生去个卫生间犯病，如果不是挨着景飒，小命交代了都有可能。
小姨一听，外甥救命恩人，立马去查了乘客名单，照着这关系网，一周内把景飒从幼儿园开始抖漏个底儿掉都有可能。毕竟景飒是救了凤还初一命，过了当初那种恨恨的时段，小报复一下有可能，但是不会真的把景飒怎么着。不是喜欢透明吗？不是喜欢清静吗？不是在手术室威望高吗？别光自己知道啊，让大伙儿都知道，强行把景飒给推上舞台。
这医生技术不错，看凤主任多推崇，景飒被迫的手术多起来，会议多起来，帮助凤主任处理各种各样的文件，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多起来，下班后的变态锻炼还是老样子，景飒觉得自己的生命力全耗在这两个月里了，简直陀螺一样，一个安静的观赏性陀螺，被鞭子抽的不停旋转，还嫌旋转速度不快，不停的抽，抽，抽。
手机铃声响的是欢快的流行歌曲，在响的第一声景飒就赶紧捞住手机，虔诚的接起来：“哥，你有什么指示？”
景大哥对弟弟恭敬的态度很满意：“我要回首都处理一些公务，估计要半年时间，给我找处房子，三环以外，精装修，你们医院附近也行，等我走了到时候房子给你住正好。”
“哥哥，我爱你，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景飒觉得哥哥是世上最好的哥哥，虽然爸妈也说给他买房，但是前提是结婚娶媳妇，还是哥哥好，没有任何条件的给他住，而且完全是准备送给他的节奏。
“下月初。时间有些紧。”景大哥听着弟弟雀跃的声音很是享受。自己在外的时候不知道蠢弟弟是怎么活下来的，同样的基因，怎么弟弟就是不聪明呢。（景大哥的评价标准有待商榷）
景飒肯定是没有时间一个小区一个小区的找的，只能相信燕烟岚的眼光，因为拜托的乔初，乔初那个二货肯定麻烦的是燕烟岚。到下月初只有十天的时间了。燕烟岚看着兴奋的乔初，准备和景飒做邻居的那种期待眼光。只能在备选上加上自家小区楼上的一层房源。
乔初比景飒还操心，一处一处的去看了，照了图片发给景飒，景飒又把图片发给景大哥。景大哥也是属意乔初那个小区的。楼间距比较合理，楼下大花园，二十二楼，能看到医院旁边的湖，视野应该不错。等大哥敲定。景飒和凤还初请假又去看了看房子，确实不错，毕竟燕烟岚的眼光是绝对值得信赖的。然后通过燕烟岚联系老板，景大哥直接和屋主视频敲定付款方式，尘埃落定。
景飒就大哥要来这种头等大事和凤还初谈，自己已经不适合做他陪床医生了，大哥要来了，准备回家伺候大哥了。
凤还初的脸沉的马上要下暴风雨，景飒硬抗着这疾风骤雨，压力山大，那可是自己亲大哥，绝对不能妥协。
凤还初沉吟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但是找到合适的医生，总是需要时间，你如果真的有事情，可以请假，但是要工作到我找到适合的医生。”景飒认为这很合理，所以点头同意了。然后期待着三天后景大哥的莅临。
凤还初对景家大哥还没有见面，已经十分的不喜。好不容易在国内遇见一个顺眼的医生，还要和他家人争抢什么的，实在是一件心塞不得了的事情。东西不是自己的就不行啊，某些方面说归属权这很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景飒：归属权什么鬼，我是自己的。
凤还初：在家是你家人的，最终属于我。
☆、第七章（捉虫）
景大哥来的那一天，风和日丽，云淡风清，景飒是很兴奋的，从上班开始就不停的傻笑，凤还初都看不过眼了。
“笑的二傻子似的，再笑不放你假了。”凤主任的话半真半假，但是景飒是很当真的，如果不能去接大哥，绝对会后悔的，大哥那种嘲讽能力，能把死人给气活了，景飒是不会去尝试的。虽然闭紧了嘴巴，看不到笑裂的大白牙，但是眼睛中那种从灵魂散发出来的喜悦让人十米外都能感受的到，凤还初心情更不好了。
到机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景飒借乔初的小奇瑞去接景大哥，到的时候飞机还没有到，景飒一瞬不瞬的盯着机场的唯一一个出口。虽然飞机还没到，景飒就是坚信自己家大哥是那种飞机没到就会出现在出口的人。（用景大哥的话说：真的蠢的没边儿了，你以为这灵异事件啊。）
一个头发一丝不苟，面容白皙严肃，眼神凌厉，个子一米八五左右的男人出现在出口处，景飒奔过去，用乳燕投林的姿势到景大哥面前急刹车：“大哥。累不累，渴不渴？”顺手接过行李箱。景大哥用他那双X光眼睛审视着蠢弟弟：“最近很累？”
景飒笑的没心没肺：“是有些，正常工作外找了个兼职，没有过去闲了。”
景大哥顿住脚步：“你没说过。”景飒挠挠头：“没说过吗？其实也不很重要啦。”
“这很重要，你经济上不宽裕可以告诉我，但是不能瞒着我做兼职，身体垮掉，得不偿失。”景大哥一副毋庸置疑的态度，得到景飒的认可后继续前行。
看到景飒开来的那个车，景大哥的眉头皱起来，确实对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塞这么一个小车里是不太科学的，但是乔初也一米八一的身高，也许是习惯了，竟然不违和。但是看看大哥的身形，景飒觉得自己欠考虑了。
好在大哥只是顿了一下，安然的坐在副驾驶上，等景飒坐在驾驶座上，指示：“奥迪4S店。”景飒发动车，疑惑的问大哥：“去那里做什么？”景飒总是觉得景大哥是有特异功能的，比如读心术，所以在景大哥这里，景飒脑袋从不思考，自动关闭吐槽功能，看来景大哥积威甚重。
“买车。”景大哥已经对蠢弟弟的脑袋不报任何的希望了，去4S店除了买车，还能做什么？蠢弟弟智商堪忧，景大哥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有一个智商捉急的弟弟，还要更努力才成。
景飒路痴属性，所以全程开的导航，乔初的导航升级可能很及时，没有任何差错的到达4S店。景大哥试驾了几辆，然后初步挑出几款，然后问蠢弟弟：“喜欢哪一辆？”
景飒看着几款车貌似差不多的样子，然后看大哥沉稳的气质，还是黑色的配大哥，然后就指着一款黑色的说：“这辆不错。”景大哥直接刷卡付钱。
然后景飒前面开着小奇瑞，后面跟着景大哥的奥迪A8，小孩儿带大人似的开往乔初的小区瑞晟苑。在楼下给乔初打了电话。电梯停二十一楼的时候把乔初的车钥匙给他，然后上二十二搂打开房门。
“大哥，欢迎回家。”景大哥巡视领土似的走进客厅，把公文包放沙发上，走阳台上往下面看一眼，然后逐个卧室看看，点头：“很不错。”景大哥很欣慰，蠢弟弟起码眼光还是有的。
“刚才二十一楼的乔初，大哥看到了吧，就是他老公挑的。”景飒等着大哥出去买床上用品，也不进屋，就靠在玄关鞋柜上。景大哥看一眼蠢弟弟，刚才的夸奖收回，弟弟还是一样的蠢。大哥你那夸奖都没有说出口好不好。
坐着大哥的新车顺利出门，往最大的商场开去。精装修的房子说白了也只是有基本设施，没有家具的，陪着大哥买了床，床上用品，沙发，电视，电视柜，酒柜，厨房用具，看来大哥是做过工作的，买什么就直奔什么牌子，买的是干净利落，快。交付了地址就回家等着了。景飒已经让家政公司打扫过。就等家具过来了安装。效率这东西在金钱的驱使下，简直提高了一倍。一个小时，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景飒是颇为感慨。只有窗帘是需要定做的，目前没有窗帘，其他的都是井井有条。只需添置一些花瓶什么的小装饰就好了。
景大哥很满意，晚上问过景飒，订了房间吃饭，叫上乔初和燕烟岚，凤还初听景飒又请假，非要见识一下这个传说中的景大哥。
凤还初是调查过景飒的，即使不是他亲自下的命令，但是景飒整个的资料都在凤还初的案上。
景大哥从小到大绝对就是他们小区内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就第一名，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这么说吧，凡是景大哥报名参加的任何竞赛都是第一名，如果市级的就是市级第一，如果是国家级的，就是国家级的第一，从没有例外。这也是一种很神奇的才能，从小景飒就觉得他这个哥哥得了一种叫第一名的病。关键是父母总是拿这个第一名在景飒面前说事儿。但是景飒就是六十分的命，什么成绩就是五十九、六十、六十一的上下徘徊。简直让人愁白头发。
景飒是很崇拜大哥的，景大哥虽然优秀的要命，却也不是不调皮，带着弟弟打遍小区无敌手，翻墙的事情也没有少做，但是就是调皮捣蛋的事情被抓现行，景大哥也能很完美的圆过去。景大哥小学五年级，景飒小学二年级，两人翻墙出学校，景大哥正骑墙头上被教导主任给堵个正着。
景大哥的说辞是：“一个学生把弟弟的书包扔墙外了，他去给他捡回来。”翻墙的第一步：先把书包扔墙外，鉴于这优秀学生的学习表现，教导主任是深信不疑，还就爬墙危险给深度教育一番，但是离大门还真远，教导主任亲自爬过去把书包给捡回来。
景飒有这么一位能力超群的大哥，简直什么事情都不用思考了，哥哥是万能的。等哥哥小学毕业，没有人罩着的景飒自然越来越平庸。景大哥算了一下等景飒小学毕业，他要初中毕业了，等景飒初中毕业他就高中毕业了，既然不能同弟弟同校。所以景大哥开始坐火箭似的跳级。从初一跳初三，初三跳高二，高二当年直接考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学。然后大学也没有正经上，两年修完全部学分，自己申请了国外的大学，读研究生，读博士去了。等景大哥写完博士论文，景飒同学才读到高三。
景飒对哥哥坐火箭的升学速度是只能仰望了，所以比不上学经济的大哥，选了四平八稳的医学院，父母倒还开明，毕竟有一个优秀的大儿子，而且兄弟俩感情还不错。最重要的是景大哥到法定结婚年龄就结婚了，媳妇是外国人，三年抱俩的给他们生孙子，两个做了外公外婆的快乐中老年人就去带孩子了。景飒在国内就自力更生了。
景飒也只是普通一点儿，在医学上还是有天分的，虽然考试不是很行，记忆力一般，但是还是顺利的考试上了心外的研究生，读研结束就愉快的在大哥的安排下工作了。有这么一个哥哥，景飒还真的不太喜欢奋斗，反正奋斗了也比不过，还不如盲目的信赖哥哥比较好。
饭桌上景大哥审视着燕烟岚、乔初夫夫，一眼断定弟弟在单位获得不少帮助是肯定的。当即对乔初和燕烟岚很是热情。景大哥的热情也仅止于多说几句话而已。但是景飒能听出景大哥话语中的真诚。对凤还初就是单纯的客套了。
“景飒比较笨，仰仗凤主任多关照了。”景飒腹诽：是挺关照的，生活完全脱轨，干不完的活，出名有什么好。
“哪里，小飒一点儿都不笨，帮助我很多。”凤还初似笑非笑的看一眼景飒，闻名不如见面，景大哥比传言的更精明。这样的差距，竟然是亲兄弟，想象景飒惫懒的样子，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景大哥已经极为不喜了，小飒什么的简直辣耳朵。
“景飒从小就照顾自己都照顾不好，凤主任估计要另请高明了。”景大哥直接把话说白了，绕圈子绕来绕去的，弟弟工作已经很累了，还要做陪护医师，景大哥实在心疼弟弟。不希望弟弟多出人头地，平安喜乐就好。
“小飒确实做的很好，我们相处也很愉快，我会再请一名医生和小飒轮班，但是还是希望和小飒继续相处。”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但是架不住自己有拆台的下属啊。
“主任，我大哥很少回来，我想多陪陪他，你那边还是尽快找到医师的好。”这是完全要抛弃自家主任的节奏啊，凤还初在景飒请假的时候就联系了M国那位飞机上的陪护医师，昨天已经到了，所以凤主任才这么悠闲，毕竟他也不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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