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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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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体对男人本来就像是有魔力般的吸引力,更何况是自己喜欢到无以复加的女性的胴体。
上帝,此时的状况对一个正常男人而言,真是非人的折磨。
童绯璇好不容易站了起来,香藤日真悄悄松开她的手,她左脚往后踩了一步,又踩到了方才那块肥皂,身子不由自主地滑了出去——
“小心!”他拉住了她,将她滑出去的身子往自己怀中带,可这么一来冲力过大,两人一块跌坐在大理石地板。
“好……好险!”童绯璇此时正姿态撩人而暧昧地扑在他身上,因酒醉而神智恍惚的她,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魁惑人。“允蓝,你的力……力道什么时候那么大……大了?”眼前的人影晃得厉害,她根本无法对焦。
依稀之中可以看到对方有一头短发,她径自决定眼前的人就是练允蓝。
允蓝?她朋友的名宇?香藤日真没开口纠正,现在告诉她等于什么都没说。
“喂,你干……干啥盯着我看?”她笑嘻嘻地倾向他,令人屏息的胸前春光和他相距不到数寸。“你以前老爱笑我是‘平脯族’的太平公主,我现在长大了对不对?有没有感觉我的改……改变啊?”四怪中,胸前大概数她最令人叹息,而练允蓝的最惹火,楚子纤居中,颜净不详。一个四季都包得跟木乃伊一样的女人,谁看得到。
而胸前伟大的练允蓝最喜欢笑她本垒板身材,三不五时就找一大堆偏方叫她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效,总之她现在已经从B晋级到C了。
“别开玩笑了。”
“没感觉喔?那你摸……摸摸看,用……用看的不准,用摸的会比……比较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不要!”平日不容易脸红的香藤日真,此时竟然红了一张脸,连脖子也不例外。
她……她真是他看过最豪放的女人!
“你不好意思吗?我都不害羞了,你羞个什么劲啊?”说着,她忽地伸手去拉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放。
“你……”手掌传来细腻而柔软的触感,他的一颗心狂跳着,清楚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灼热感。
“有没有……有没有长大呀?”她俏皮而得意地笑了。
再被这么“凋戏”下去,香藤日真怕自己会疯掉!他很快地抽回自己的手,怕自己会无法克制地一路摸到底。
他已尽量表现得很君子,可君子忍到极点,也许就会变小人了,毕竟君子是人而不是断了七情六欲的神。
若不是知道她这般情况下不可能玩出什么勾引的把戏,他还会以为她在色诱他呢!
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他避重就轻地说:“赶快洗澡吧,当心感冒。”
“喔。”童绯璇迷糊地允诺,努力地想从他身上离开,可是……“喂,我不太舒服,地板好像在滑动……不,是奇怪的扭曲变形。”她努力地晃了晃头,情况并没有比较好。“看在好友—……一场的份上,你帮我洗……洗澡,好不好?”
香藤日真的表情像是遭到雷击一样错愕。
世界变了!男人到泰国洗泰国浴是女人伺候,日本男人也习惯在洗澡时要自己的女人帮自己擦背,而今他却被一个女人要求帮她洗澡,真是有够倒霉地……
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他今天帮她洗一次澡,还被她不时地“性侵害”,有朝一日他一定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就让她帮他擦一辈子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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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大睡一觉后,童绯璇终于醒了。
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下懒腰,可手尚未完全伸展开来,身上的骤痛让她瑟缩了一下。
“哎哟……我的妈呀!”她痛得哇哇叫,怎会觉得全身酸疼,好像骨头快散了一样,尤其是屁股,……她揉了揉臀部,直觉要找面镜子照照。
镜子呢,怎会不见了?她这才发觉所处之地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这……这里是?”看见这没有什么人情味的摆设,她很直觉地就猜到这大概是饭店。
只是她怎会在这里?用手敲了敲脑袋,又很巧地敲到一个包。“连头也受伤了?”她还注意到连手也有些瘀伤。
天!她昨天在迷糊之际参加帮派械斗了吗?否则,怎么一早醒来会全身是伤?
昨天第一次到Club上班,她记得和一个老外玩掷骰子,好像输得乱没面子的,然后呢?她实在记不得什么了。
后来好像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她对练允蓝秀身材,说自己不再是太平公主,然后又要她帮她洗澡?
那梦实在很荒谬,可她又有种感觉,觉得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算了,先不管那个梦,她想到另个重要的问题,是谁把她带到饭店来的?
香藤日真吗?唔,他是她目前所想到最有可能的人。只是他认得出昨晚那浓妆艳抹的免女郎就是她吗?
想想,他是个敏锐的男人,也许从声音就认出她是谁了,若是如此,还真枉费她昨天那么努力地装扮自己。
搔了搔头又打了个哈欠,她这才慢半拍地想到,如果真的是香藤日真送她来这里,他……他应该没有对她怎么样吧?低下头看了看衣服。呼!幸好身上穿戴整齐,原来自己是穿着棉质浴袍入睡的啊?怪不得她睡得那么好。
浴袍!她哪来的浴袍?她怔了好久,伸手探入浴袍内……
光……光的?
也就是说,她的内衣裤全都不翼而飞?哈哈……真是太神奇了!她的脸忽红、忽白……
“香藤日真!”
童绯璇一声狂吼后,立即见到她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人。
今天天气不错,方才他在相通的另一个小厅享受着精致的下午茶,“不错啊,在昨天喝得烂醉后,你今天精神还能这么好。”她真能睡,星期日的大好假期都给睡掉了。
童绯璇气呼呼地看着他,冷森森地问:“为什么我一觉醒来,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
“那兔子装被我扔了。”想到昨天她在众人面前只穿那少少的两块布,他仍觉得很不愉快,扔了还不能消气,他该拿把剪子铰成二十段。
“那我……我的……”她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启口询问她贴身衣物的下落。
香藤日真可没她那么别扭,他说得直接。“内衣裤我没有帮你换上,你不会希望翻过来再继续穿吧?”她真有趣,昨晚大胆的行径连他这种见多大场面的人都不禁讶异,可像现在,她却是比任何人都害羞。
“我……”她宁可继续穿兔子服也不希望是目前这种光溜溜、赤条条的样子。
“我买了新的替换衣物,你等会可以换上。”大饭店里通常有些购物名店,还算方便。
“别转移话题,”她看着他,“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掉的,对不对?
他挪了张椅子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正确的说,衣服是你自己脱的,而我只是帮你穿上浴袍。真的是这样,昨天当他帮她洗好澡后,她就睡着了,在那种情况下她自己能动手换上浴袍才奇怪。
“我又不是暴露狂,会自己脱衣服?”这答案令人吐血。
“谁说只有暴露狂才会自己脱衣服?你每天洗澡不自己脱衣服,难道是请人服务吗?”
“我……”她的话完全被堵住了,明明心里有很多话要问,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心里一急,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
她嘴一扁,“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瞅她一眼,“昨天的事你记得多少?”
“我什么也记不得。”就是这样才可怕,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要真被人予取予求,她也不知道。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若真要说发生了什么,那只有……他吻了她。
在替她换上浴袍、将她安置在床上后,看着她卸了妆的清纯模样,他曾情难自禁地吻了她,他的吻有着对她的温柔、激情,以及在那种情况下不得不了抑的欲望。
她胸口前的数枚吻痕,他承认是自己过于放纵了。
他对于她的情感是狂烈而炙热的,否则以一个长期徘徊在花丛中的男人而言,女人的胴体早碰到不希罕,再加上他向来是理智驾驭情感,更不会是欲望的奴隶,像这样差点把持不住的冲动,从来没有过。
她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我全身是瘀青,还说什么事也没发生?”她不会喝醉后无聊地去自残吧?
“你不会以为你身上的伤,是我利用你醉到不省人事时下的手吧?”
“我老是和你唱反调,或许你平常对我积怨太深,那也无不可能。”她明知道他不会那么卑鄙,可就是忍不住栽赃。
她的话令香藤日真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得了被害妄想症吗?”这妮子平时不广结善缘,一出了事就怀疑东、怀疑西的。
他若要对付她何必来阴的?正面的“文争武攻”,也不见她哪国赢啦!
童绯璇皮笑向不笑地说:“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乘人之危的论据。顿了一下,她看着自己的手腕,”不过也真奇怪,我这些瘀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检视瘀伤处,东看看、西瞧瞧,又低头往浴袍里头看去,随即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在浴室跌一跤,胸前会出现这样指印大的数枚“瘀青”?
“在浴室跌一跤会跌到胸前出现吻痕?那地板对我真是热情!”童绯璇的脸红了,可是她仍决意控诉到底。“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除了你想的‘那件事’外,我什么都做了。”他和她之间只到三垒,还没奔回本垒。
“你真是混账!到现在你仍一点愧色都没有。”她气得想尖叫。
“我为什么要有愧色?”他的行事作风一向坦然。“第一,是你自己和威尔比点数时先说好的,三盘全输你就要和我出场。”
“对啊,出场就出场有什么了不起?”花钱消灾而已。
有气魄,“一旦出场,有哪对男女不一口气奔回本垒的?我到三垒就打住,算十分有君子气度了。”一旦带小姐出场,上床是他的权益。
什么本垒、三垒的?为什么她和他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等一下,你说的这句日文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牵扯到什么本垒?”她昨晚就没搞清楚过“出场”这句日文的意思,现在被他一讲,她更迷糊了。
他翻翻白眼,“带小姐出场的意思是指和看上的小姐进行性交易。”他终于明白当威尔说出要是输了她就要被带出场时,为什么她没有反对了。
童绯璇也同时明白,为什么昨天亚梨要和她争着被带出场。
她的世界,此时正下着大风雪。
“你在开玩笑吧?”她的心脏快停止了。
“有你开得大吗?”看了她一眼,他接着说:“我第二个没有愧色的原因,是因为我有对你负责的打算。”昨天他先偷尝了她的甜美,他想名正言顺地吞了她。
“你……你在我胸前‘种草莓’,能负什么责?”不会是一报还一报,也要她在他胸前留下什么吧?
别开玩笑了。
“反正我娶定你了,提前在你身上留下我的记号,那也没什么嘛。”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活了三十一年,他好像第一次对女孩子动真心,有了想看看对方为自己技婚纱的模样,和她共度一生。
爱情在他身上施了法,多金浪子的他真心想定下来了。
他相信她渴望得到他真心的心情不会亚于自己,可她硬是死鸭子嘴硬地不肯承认。既然双方皆倾心彼此,他死皮赖脸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也没什么不好。
想一想,在遇到她之后,他还真是性情大变,不但一改常态地大追女人,还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地善尽身边每一分有利的“资源”,怎么也不让她从自己身边逃开。
有时候想想,这种作法还真像是无赖,不过管他的,大丈夫能屈能伸,耍无赖若能赖上一个老婆,也不枉他“变性”演出,不惜让堂堂大总裁变色狼,让酷哥变猪哥了。
爱情总要有人先踏出第一步嘛,是不?
只是偶尔独处时不免感慨,多少豪门千金他看不上眼,独独钟意这粗鲁成性的女赌徒。
起手无回的狂情痴爱他认了,谁叫他的心管不住地叫人给上门偷了呢?
他的真情告白令童绯璇怔了好久。“今天不是愚人节,我也不是笨蛋。”这样甜言蜜语的一大串,也不想想人家的心脏受不受得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底除了惊讶外,她竟然因为他的甜言蜜语而开心!
太……太可怕了!
她努力地想一些不开心的事,把差一点扬高而泄露心里秘密的嘴角给拉下去。“这句话你对亚梨练习了多少次啊?”一想到那个女人,她飞扬的心情很快地跌下来。
“喜欢的心情是真挚的,我为什么要找人练习?”
她讪讪然地摆高姿态。“我又不喜欢你,你对我说这些不白说?”以前她总不愿意承认自己对他有好感,可她已掩饰不了了,在独自面对自己心情时。
原来,自己的确是很不争气地喜欢上香藤日真了。若不在意他,就不会对他的风流史在乎、不会吃和他有过牵扯的女人的醋。
只是,她才不会让他知道她喜欢他哩。和他,她赌什么输什么,如今连他曾说过的“打个赌,有朝一日你会喜欢上我”都一语成谶了,若让他知道,那多没面子。还有再想想,他老说他喜欢她,可天晓得他是说真的还讲假的?
要她承认喜欢的心情,他就拿出更大的诚意喽!
“不喜欢我?”香藤日真看着她。
“怎么?不行喔?”她的话说得还真有些心虚。
“你昨天才承认的事,今天就忘了?”他哪有那么好说话的。“你健忘,我可不。”
“昨……昨天?”天!她昨天真的说了吗?昨天她醉得连他在她身上留下吻痕的事都不知道,更别说记得自己说过些什么。“昨天我醉了,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说的话你相信?”她的脸管不住地红了。
“酒后吐真言。”
“那我要是在那时候告诉你,我是枪击要犯,你也会将我往警察局送喽?”
香藤日真有趣地回了句,“我确定你昨天没说过你是枪击要犯。”
那她……她真的说喜欢他吗?天!她的损失还真不少。
“反……反正,我不记得就不算数。”
“有没有说过,我心里有数。”他不想再争了。总之,她说了,且他信了,就这样。“起来吧,一起吃个下午茶。”这房间的落地窗视野很棒,挺有感觉的。
在香藤日真转身之际,童绯璇仍忍不住想把说过的话蒙混过去。“喂!我真的没说那句话啦!”
“你醉得对我猛叫允蓝,我的确不能期待你会记得说过什么。”
允……允蓝?一提到这个名字,她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呆了一下。“真巧,我也梦见她了哩!”
“你梦见她什么?”他忍住笑地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脸。
她在脸红得快冒烟时还能凶人。“要你管!”
这种“女人话题”她才不会告诉他咧。不过,如今回想起来,那梦好像真的一样,允蓝帮她洗澡时的触感,不太像是在做梦……
“瞧你脸红得跟柿子一样,不会是梦见对着你的好友大秀身材,或是洗澡什么的吧?”他对着她暧昧一笑,然后离去。
她好像没多提及她作了啥梦吧?那他怎会知道?
难道,昨天的梦不是梦,而是真的?
“啊,天啊!这不是真的吧……”
香藤日真在小厅里喝着咖啡,忽然听到从里头的房间传出悲呜声,他莞尔一笑。“某些事实是需要勇气面对的……”说着,他将视线投往与房间相通的入口处,俊美的脸上尽是顽皮的笑。
第八章
打从当了一夜的兔女郎之后,也不知道是穿得太清凉,还是早有感冒征兆而没留意,反正那天离开饭店不久,童绯璇就开始感冒发烧,一连好几天,直到第四天烧才退了。
在她感冒的这段日子,原以为身在异乡的她会过得很凄凉,可结果却大出她所料,她过得还不差,因为她身边总是不乏人陪伴,最常来陪她的就是香藤日真。
只要他没上班的时间,他几乎都陪在她身边。喂饭、饮水、吃药都是他一手包办,他对她这样,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可其实心里她仍是有些怀疑。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无法相信他是真心喜欢自己。大概是因为他从前的荒唐吧!她怕自己真心付出,但却成为他荒唐史上的一页,她不知会如何的伤心。
她在信他与不信他之间游移。越相处、越思索就越觉得他有他可取之处。起码在饭店那夜她喝得酪酊大醉后,他也没有乘人之危的占她便宜。可见,他也许是花名在外,但仍称得上君子。
原本,她是对他带她去住饭店的事有些不谅解,后来冷静一想,那天还好他考虑周到的没贸然直接带她回来,否则以自己一身清凉的兔女郎装,外加一张好似“鬼打到”的大浓妆,还有如同掉入酒桶般的熏天酒气……
想想这样的情景若落在香藤家佣人眼里,只怕她以后在保守的香藤家将会度日如年。
她的面子,他算为她保全了。
算了,先别想了,目前就维持这样吧!至于未来事情会如何发展,谁又知道呢?
今天晚上是童绯璇痊愈后,香藤日真第一次带她出门共进晚餐。在用过一顿丰盛的烛光晚餐后,两人一起在街上散步。
“你在想什么?”香藤日真发觉童绯璇从方才吃过饭后话就不多,出了餐厅后几乎没再开口。
“我在想……吃过饭逛逛街倒是挺不错的。”她笑了笑。当然不可能真的告诉他,她心里想什么。
“是吗?开始在我身边感受到幸福了吗?”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幸福?”她旋过身倒着走,面对面地看着他,然后顽皮地皱皱鼻子,“你给的幸福优惠了多少女人?”听他那么说,她是有些心花怒放地,可是仍忍不住攻击他。“花心大少呢,能站在你身边的女人何其多。”
他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她。
“所以在我面前还是收起你的甜言蜜语吧。”
“女人真奇怪,说真心话她不信,开玩笑的话却当成箴言听。”
“你说过什么真心话?”
“方才就是。”
童绯璇又要说些什么时。有个冒冒失失的年轻男子忽地撞了她一下,害她重心不稳地跌了出去,幸好香藤日真赶忙拉住了她,将她往怀里带。
“没事吧?”他有些不悦地回头看了那冒失且无礼的男子一眼,可那人早走远了。
“没……没事。”在他怀里的那几秒,她的心跳得好快,脸上也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很快的和他拉开一些距离。
接下来他们故作无事地继续往前走,不过刚才的尴尬又令童绯璇沉默下来,只是狂然的心跳还是泄露了她的激动。
“再往前你猜有什么?”香藤日真打破沉默。
“嗯?”她抬起头往前看。“什么?”前面人好多,黑压压的,尽头好像有很多漂亮的霓虹灯。
“再走两百公尺左右就有个大广场,前面有漂亮的水舞和街头艺人表演喔。”
“真的吗?”她对日本的街头艺人十分感兴趣。
“想看吗?”
“想看。”
“那脚步得快些才占得到好位置。”说着,他径自拉起她的手往前走。
“喂,你……”童绯璇的脸瞬间又红了。她想挣脱,可他却握得好紧。
这恶霸!根本是乘机吃豆腐嘛!只是,她被吃了豆腐,为什么会咬着唇直想偷笑?
女人,有些心情复杂的连自己都弄不懂。
算了,就让一切暂且暧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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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仁立在街头,看着穿着时髦而自信的日本人步伐匆促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来到日本已经两个多月了,近来童绯璇已习惯自己去逛街。没法子,香藤田真那个大总裁一天到晚有忙不完的工作,晚上露个脸陪她吃饭、喝个咖啡,她就要额手称庆了。
她和香藤田真的关系仍是暖昧不明,关键就在于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龟毛,也许是香藤日真从前的情史令她却步,也许是她对自己没什么自信,不相信他会喜欢自己,也许,她想让时间证明,他对她是真心的……
初恋对她而言是不同的,她珍惜,所以也格外地慎重。当知道自己喜欢上香藤日真时,为了拥有完整的爱情,她绝不会轻易交付情感,如果他不能只爱她,那她也绝不委曲求全地当他众多女友中的一个。
她行为或许粗鲁,可在情感上却有细腻的一面以及独特的想法。
总之到目前为止,他们在有时间相处时几乎是形影不离,可她仍是绝口不提交往的事。她不急着把关系明朗化,而他也沉得住气不问。
他们之间也不是没啥进展,走在一块时,他会来牵她的手,她也不会反对,刚开始她会脸红,久了,也就习惯了。又例如,他总会掌握时机吻她,而她,似乎也开始习惯这样的亲密。
除了童绯璇拿乔地坚持不开口说“喜欢”之外,在外人眼中,他们根本是一对情侣。
香藤日真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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