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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心上白月光[娱乐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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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藏完了才意识到: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常意一皱眉,真是太笨了。
  以为季舒昂会像往常一样再怼自己几句,谁知道季舒昂只是把他藏到身后的手拿到了身前。
  向上撸起常意宽大的衣袖,看着腕部又流出来的血,一言不发。
  常意见状,打着哈哈收回手:“看我这细皮嫩肉的,太不经摔打了,这点也够背的,想当年夏天吊了四个小时威压身上都没带磨出血的。”
  季舒昂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还有哪里?”
  常意慌忙摇头:“没了没了,真没了。”
  季舒昂像是在辨别常意脸上表情的真假:“好,晚上一起睡觉的时候我再检查,如果有任何一处伤……”
  常意喉结滚动,前辈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怎么这么大。
  “到底还有没有?”
  常意一脸真诚:“有。”
  季舒昂:“哪里?”
  常意伸手指了指腹部:“肚子。”
  “肚子饿得难受。”
  也不知道这胃部怎么就这么给力,常意一边说饿,肚子很应景地就“咕噜”了两声。
  常意“嘿嘿”一笑。
  季舒昂:“打扰了。”
  带着常意去药店简单处理了下伤口,经不住常意缠,季舒昂同他径直往火锅店的方向去了。
  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彼此经常是沉默不语的。
  为了帮季舒昂转移注意力,常意竭尽脑汁想着些乐事,一路上喋喋不休:“我有个朋友,小的时候买过两条金鱼,不懂事,居然嫌花鸟市场的鱼缸不好看。”
  “她爷爷就拿几块玻璃,用磨边机还有玻璃胶什么的给他做了一个鱼缸,当时我们都觉得好神奇,虽然也不怎么好看,但是还是很开心的把鱼放进去养了。当然,玻璃胶有毒,金鱼第二天就飘上来了。”
  季舒昂抿了抿唇。
  一公里的路程,两人步行着,由常意逗着,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竟然有种似乎才刚走没多久的错觉。
  停在名字叫做“绿蚁新醅”的火锅店门前,季舒昂站在门外粗略看了一眼,同常意道:“这家店的装修确实很有古典味道。”
  常意:“不止这样,店内火锅涮捞的器皿是很应景的铜炉,桌椅摆设等也都富有年代感。”
  说完期待的看着季舒昂。
  季舒昂:“怎么了?”
  常意:“有没有想到那首诗?”
  季舒昂:“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常意:“Bingo!”
  “等以后我也要开这么一家火锅店,要平价,不做明星招牌,而是怎么好吃怎么来。”
  两人选了一处包间坐下,季舒昂听完一笑:“那我在你的火锅店旁边开家茶馆,在你这吃完火锅的,可以到我那免费领一壶凉茶。”
  “这主意不错,我负责点火,你负责消火。”
  服务员递过来菜单,不出所料的,常意全部点了肉类:腊肉、牛肉、里脊肉,虾饺、鱼丸……
  季舒昂看了看,默默地点了菜类。
  常意:“其实,我们家每年都会来这里吃饭。几十年了都是这个味道,一点没变。”
  “听说当年,我姑姑和姑父就是从这里开始了他们的相爱相杀。”
  “呸呸呸,是相爱相知。”
  “好像是我姑姑可凶悍了,喝醉了把我姑父当成小毛驴……”
  越过炉中升起的弥弥水汽,季舒昂的视线落在常意身上。
  炉上烫着店家自酿的米酒,正往外沸着汩汩波流,屋外寒风凛冽,西岭千秋雪正盛,屋内则炉火正旺。
  酒香带着醇温通过鼻息,纠缠在人心底。
  似乎周遭的一切都向后散去,退化成了背景,只能看的到眼前人言笑晏晏。
  朋友吗?
  季舒昂听到自己的心底冒出一个声音:“只是朋友吗?”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沿着原路返回,季舒昂原本走在前面,快到剧组的时候,停了下来,落在常意身后一米的距离处。
  常意疑惑地转过身子:“怎么了?”
  季舒昂良久无言,只是看着常意。
  前辈想看,季舒昂就由他看着,陪他站在路灯下,笑得眉眼弯弯。
  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赶路的人,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清楚还要再走多久,然而,却在下一秒,看到了万家灯火。
  季舒昂在遇到常意之前,从来不知道“温柔”竟然有力拔千钧的重量。
  长久以来固若城墙的心房在那一瞬,被常意的温柔笑意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撞开了。
  季舒昂:“我…”
  常意此前所见的季舒昂,或是意气风发,或是暴躁毒舌,唯独不是现在这样。
  罕见的脆弱模样让常意感到心疼,常意已经猜到和今天傍晚的事有关,走上前轻声道:“没关系的,没关系。前辈,你想说我就听着,什么时候都可以。你要是不想,我们就回家。”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只有从北边来的风匆匆而过。
  

  ☆、演技略浮夸

  等到再开口,季舒昂的声音里已经沾上了几分喑哑:“十三岁那年,我出过一场车祸。”
  常意哑然,原来前辈之前淡出公众视野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吗?
  季舒昂断断续续道:“从我八岁以童星身份出道开始就一直带着我的经纪人,那个总是冲我笑着的人,那个我总是跟着他身后喊哥哥的人。”
  季舒昂顿了顿,点上了一根烟:“把我的日程和路线泄露给了黄牛。”
  “黄牛追车叫喊拍照,一路想撞停我们的车。”
  被信任的人出卖,季舒昂的语气越是平淡,常意越是抑制不住心上的难过。
  紧紧咬住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透过雾化的烟圈,季舒昂道:“当时在那辆车上的,还有我爸。”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季舒昂低下头去,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
  “嗜酒如命又爱赌,我进娱乐圈,就是为了多挣点钱替他还债。”
  “跟妈妈离婚后,他酗酒次数越来越多,喝醉了就拿我出气。我曾经想过,这么一个人,应该是不爱我的。”
  “但是最后却是他,在我们的车偏离轨道撞到相向而来的大货车时,把我护在了身下。”
  “被卡在车里的一个多小时,他的体温一点点凉了下去,我就那么一直看着,看着。”
  “后来发生的,就记不清了,除了各路记者一停不停的闪光灯和八卦探究的嘴脸。”
  “我想,真够恶心的,可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们。”
  季舒昂把烟蒂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见常意始终一言不发,冲他笑了笑:“吓到你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心里的阴暗想法多得很。”
  常意低着头,额前的细碎刘海挡住了脸上表情,教人看不真切。
  “后来呢?那几年里,你去哪了?”
  常意的语气有些奇怪,季舒昂不禁又看了他一眼:“不会说话了,在国外一家心理辅导机构……”
  待了七年,恢复过来之后却留下了对闪光灯一类恐惧的阴影,又因为恐惧所以表现出愤怒、抗拒。
  没等他说完,面前的人就开始嚎啕大哭,不是克制隐忍的掩面呜咽,而是心疼到极致的声嘶力竭。
  季舒昂登时愣在了原地,一颗心像是被泡在了水中,涨得有些发酸。
  季舒昂不擅长安慰人,禁不住有些张皇失措,问道:“你几岁了?”
  这么大人了还哭,丢不丢人。
  不过后面的话他想了想,没敢说。
  常意瞪了他一眼,一边擦了下泪,一边恶狠狠地道:“两,两岁。”
  中间还因为哽咽打了个气嗝。
  常意虽然面上是凶巴巴的,但是眼角带泪的模样,看在季舒昂眼中,毫无杀伤力不说,更想按在怀里了。
  最后,季舒昂只是伸手抚上常意的眼角,一点点替他拭去挂在睫毛上的泪痕,轻声笑了笑:“那么,两岁的小朋友要不要吃冰激凌?”
  常意:“……”
  “要!”
  坐在车上,常意渐渐平复下来,想起心中的疑惑,犹豫之后还是问了出来:“当年的事故那么严重,记者们看起来也去了现场,但是为什么消息却没有走漏出来,直到现在,你当年不见踪迹的原因都是娱乐圈里的一个未解之谜。”
  季舒昂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顿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如果是有谁故意封锁消息的话,我想我应该谢谢他。”
  常意点了点头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看起来前辈似乎跟那个周濯以前就已经认识了?”
  季舒昂“嗯”了一声:“拍广告的时候合作过。”
  常意皱眉,试探道:“那么,他知道你对闪光灯……”
  季舒昂又应了一声,尾音刚落,就听到身旁的人似乎磨了磨牙:“他这个人可真够没品的。”
  季舒昂抬头,从车内后视镜里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常意,见他一张小脸气鼓鼓的,不知道怎么,心情格外得好。
  十分钟后,两个人驱车赶到了附近的DQ,常意心满意足地吃完了一整份草莓芝士暴风雪。
  揉了揉撑得圆滚滚的肚子,看向季舒昂:“我还可以再来一份吗?”
  季舒昂弯起嘴角,温柔浅笑。
  “不可以。”
  常意顿时泄了气,趴在桌子上:“好叭。”
  临走前,季舒昂又去点了另外一份冰激凌打包带走。
  常意疑惑道:“怎么了?”
  季舒昂:“我们两个从摄影棚说走就走,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楚无虞,还是表示一下吧。”
  常意戴上墨镜,点点头以示附和:“嗯,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季舒昂:“……”
  DQ在商场的二楼,需要乘电梯到停车场,等待电梯的时间里,有一位五十岁上下的阿姨抱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孩子走进了两人的视野。
  常意往旁边退了退,给他们让开了路。结果,那位老阿姨任由孩子在电梯各个楼层的光标上来回按。
  常意把墨镜往下退了退,同季舒昂对视一眼,两人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熊孩子?
  常意重新把墨镜戴好:“阿姨,这样小孩乱按电梯不太好吧,楼上楼下的人怎么坐啊?”
  中年妇女不以为意:“小孩子懂什么呀,关你什么事啊,他不坐走楼梯去呗。”
  常意被噎了一下,季舒昂走上前。
  常意拉了拉他的手,顺势从他手中拿过包装好的冰激凌。
  没事,放着我来。
  “阿姨,你要是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
  季舒昂挑眉,难以相信这种话是从常意口中说出来的。
  中年妇女把怀中的小孩放在地上,不甘示弱道:“不客气你能怎么样?”
  常意一笑,三两下撕开冰激凌的外包装,咬了一口,脸上表情浮夸:“哇,这是什么神仙冰激凌啊,怎么这么好吃。”
  季舒昂在一旁憋了一口气才生生忍住笑。
  没过多久,地上的小朋友果然闹腾起来了。
  中年妇女急了:“乖,咱不吃,这是冬天,这么冷,吃了要拉肚子的。”
  常意敛了笑:“阿姨,所有的小朋友都是这世界上最天真的生物,但是因为天真,更会被伤害,被影响。你说他什么都不懂,那你就教给他,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中年妇女脸色变了变。
  常意见小孩哭闹不止,又伸手捂上了肚子,脸上五官搅在一起:“啊,肚子好疼,我再也不吃冰激凌了。”
  说完利落干脆地往后一仰。
  季舒昂心领神会,在常意倒过来的时候接住了他,抱着他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常意埋首在季舒昂怀里,悄悄往身后看了看,见挂着鼻涕的小孩看得一愣一愣的。
  常意眨了下眼:“怎么样,我演技也是可以的吧?”
  季舒昂点评道:“过于浮夸。”
  常意:“切。”
  季舒昂微微抿唇。
  

  ☆、不了,不了,这伤身体

  季舒昂一连抱着常意走了两楼层台阶,他没有放下常意的打算,常意也没有从他怀里离开的想法。
  “哎,傍晚的时候我不是冲你……”
  在距离停车场入口三米处左右的楼梯间,季舒昂说的话夹杂着若有似无的风声,就那么没有预兆地传到了常意耳中。
  常意闻言一愣,前辈这是在跟自己道歉加解释吗?
  看过去,正对上季舒昂飘忽的眼神。
  常意低眉,轻声应了句:“嗯。”
  半晌,出声道:“其实,凶我也没关系。”
  季舒昂咳嗽了一声:“以后也不会凶你。”
  常意:“我常小仙男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凡人计较。”
  季舒昂:“……”
  回去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常意看着窗外苍茫月色:“还有两场拍摄就结束了啊。”
  季舒昂:“嗯。”
  常意:“前辈接下来会去哪个剧组?”
  季舒昂:“不出意外的话是《苏武传》。”
  常意一听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哇,是秦征导演的那部古装权谋剧吗?”
  季舒昂点点头。
  常意顿时开启迷弟模式,不过崇拜的对象是导演秦征。
  “我可是看着秦导演的电视长大的。不管是最开始的《战关山》还是前不久的《春风不度玉门关》,一部剧都没有落下。”
  “秦导团队的作品,大到故事构建,小到配角演技,都是值得反复琢磨。”
  他说一句季舒昂就应一句。
  最后,常意总结道:“秦导出品,必属精品。”
  季舒昂笑笑:“看起来你挺崇拜秦导。”
  常意:“那是肯定的啊!”
  说完又垂下头特别丧的靠在了椅背上:“不过,我几次去试镜都被拒之门外。”
  季舒昂学着常意刚才的语气,重复道:“那是肯定的啊!”
  常意:“……”
  突然不想跟这个人说话是怎么回事。
  常意:“前辈之前一直在拍电影,最近好像开始对电视剧感兴趣了?”
  季舒昂不紧不慢道:“影帝当久了,偶尔当当视帝也不错。”
  常意特别捧场的:“哇~”
  季舒昂:“嘘,低调低调。”
  两个人憋了半天,相视一笑,倒不是因为季舒昂说的话有夸大的成分,只要他说,常意就信。
  而是一个人抛出一个梗,另外一个人就轻轻松松地接上,这种默契,让身处其中的人心情愉悦。
  笑够了,常意安静了一会,又凭空出声:“前辈。”
  季舒昂见他面露难色,只当常意是想让自己在秦征面前推荐他,倒也不是不行,常意的演技其实并没有像业界所传那般辣眼睛。
  季舒昂:“嗯?”
  常意脸颊白皙的皮肤上染了几分红晕:“我,我,可以去给您探班吗?”
  之前看新闻的时候,看到有某某某去探班某某某的消息时,常意总会多看几眼。
  因为某某某和某某某往往是关系很好的两个人,或是朋友、或是恋人、或是夫妻。
  久而久之,在常意看来,探班是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见季舒昂不回答,常意顾左右而言他:“这部戏是不是要拍一年左右。”
  季舒昂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偏了方向。
  反问道:“为什么要去给我探班?”
  常意:“啊。”
  “就,我们,不是朋友吗?”
  怕季舒昂赖账,常意急忙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恰好十字路口的红灯亮起,季舒昂停下车,把目光慢悠悠地移到常意脸上,等到绿灯的时候才挪开视线,淡淡道:“嗯。”
  常意:“怎么了?”
  季舒昂:“没事。”
  车内两个人再无交谈,常意想不明白,怎么原本好好的气氛又成了现在这样。
  路过俱乐部门前的超市时,常意提出要下车。
  季舒昂问都没有问,就把常意放在了路边。
  常意看着扬长而去的兰博基尼,脑海中涌上来此前看到过的一句话:你也就仗着我喜欢你。
  去超市门前的菜鸟驿站取出快递包裹,常意抱着两个大型的纸箱往俱乐部门口走。
  却在将要迈台阶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走过来的季舒昂。
  季舒昂上前从呆若木鸡的常意手中接过箱子转身往楼上走去。
  等到季舒昂都快走到一半的时候,常意还没回神。
  季舒昂:“愣那干嘛,走了。”
  常意这才反应过来:“前辈,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
  季舒昂:“去停车了。”
  其实,听到那句“我们是朋友”的时候,确实不爽。
  是想一走了之来着,但是,没忍住,又折回来了。
  常意抿了抿唇,一路偷笑着跟在季舒昂身后。
  到了“521”房前,常意开过门后,季舒昂跟着他一起进了房间,把东西放在了地上:“这是什么,这么轻?”
  常意:“百香果。”
  季舒昂:“你喜欢吃百香果?”
  常意没有说话,只笑眯眯地看着季舒昂:“你呢?”
  季舒昂抄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了上面:“还可以。”
  常意点点头:“那就好。”
  季舒昂挑眉:“什么?”
  常意笑得高深莫测:“秘密。”
  季舒昂:“……”
  常意拆开外包装,把百香果一个个拿到桌子上,洗过手后,又找出来先前买好的玻璃瓶,取过一旁的小刀,一点点剜里面的果肉。
  季舒昂以手撑颌:“你这又要上美食节目了?”
  常意摇了摇头,本以为季舒昂放下东西后就会离开,于是一边剥着果肉,一边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干坐着,谁知道分针一圈一圈走过表盘,一个小时过去了,季舒昂仍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常意伸了下腰,提醒道:“前辈,现在十点了。”
  季舒昂:“困了?”
  常意忙打了个哈欠:“有点。”
  季舒昂:“走,睡觉。”
  常意正想说“前辈晚安”,嘴角刚扬起,就看到季舒昂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Emmm……
  常意难以置信道:“前辈的意思是一起睡吗?像昨天晚上一样?”
  季舒昂先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而后笑得别有深意:“你要是想跟昨天晚上不一样,也是可以的。”
  怎么个不一样,已经不言而喻。
  常意:“……”
  忙摆摆手,一脸的义正言辞:“不了不了,这伤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听过一句话,“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因为喜欢季舒昂这件事和季舒昂在影视圈无人可以撼动的地位,常意在他面前本就不自觉自卑,再加上可能在最开始的时候还会因为季舒昂对他那种冷漠的态度,所以常意除了害羞之外,还会显得特别怯懦特别软。但是随着一天天的相处下来,常意能觉察到季舒昂对自己态度的变化,因为那种能隐隐感觉到的纵容,所以他也就能放得开了。

  ☆、前辈真的很缺钱啊

  季舒昂倚在门框上:“去不去?”
  常意一咬牙一跺脚,表情那叫一个不情不愿,估计这会旁边要是有个手绢就该咬手绢了。
  然而却是长腿一迈:“去就去,前辈等我一会。”
  季舒昂:“嗯?”
  常意:“我洗完澡就来。”
  这下轮到季舒昂不自然了,他原本的意思只是想抱着常意睡觉,马上要杀青了,借着朋友的名义,能抱几晚算几晚,结果怎么看常意这架势像是来真的?
  季舒昂“哦”了一声,先走回了“520”,也去洗了个澡。
  等到季舒昂满腹疑惑的从浴室出来,正好门铃声也响了起来。
  季舒昂在立地镜前站了一会,摆弄了下半湿的头发,季舒昂这才走过去打开门锁。
  穿着一身毛绒睡衣的常意就站在门前,手中拿着一个有点眼熟的玻璃瓶:“前辈,我知道你睡不着,这个给你。百香果又叫西番莲,其所含成分芳香酚对安神有作用,没事的时候你就舀一勺泡水,加上蜂蜜,既能助眠又能润肺。”
  季舒昂想起先前常意在房中伺弄百香果的情形,谨小慎微又细致认真。
  暖色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室温柔。
  季舒昂拿着密封好的容器:“你对每个朋友都这么好?”
  因为他说的声音很低,常意没有听清,这会侧着脑袋问道:“前辈你说什么?”
  季舒昂看了常意一眼。
  连体睡帽上的兔子耳朵更衬得常意脸上表情一派天真,季舒昂轻叹了一声,和自己比起来,常意的心思整个就是一学龄前儿童。
  一只手在他耷拉下来的兔子耳朵上揪了揪,附身过去:“我说,谢谢你。”
  常意:“不客气!应该的!”
  季舒昂又是一声轻笑,仰面瘫坐在沙发上。
  鬼知道自己前几分钟在想什么。
  因着他这动作,睡袍从脖颈开到了小腹,胸前光景若隐若现,头发上的水珠自耳际落下,沿着下颌亲吻着肌肤向下滚动,又经由锁骨没入更深处。
  常意喉咙发紧,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前辈,头发洗完要吹干啊。”
  季舒昂应了一声,却依旧半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常意干脆进了浴室,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把吹风机。
  季舒昂听到动静,撩起眼皮:“你给我吹头发吗?”
  不过随口一说,谁知道常意红着脸,跃跃欲试道:“啊,好。”
  季舒昂又看了常意一眼,心想,这个人还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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