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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心上白月光[娱乐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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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豆当一次文青?”
  “还真拿你们家过气演员当人民币了?以为是个人就得上赶着?”
  枕上舒:“过气?真是笑了,本宫不和傻逼论长短。”
  等风来回复@意大栗:“不好意思,像我们这种二十出头,上了年纪的人,可能跟你们的审美不一样,看重的是演员的演技、影视风格、欣赏的是老戏骨那精湛的演技。对那种满屏小鲜肉迷一样的演技,风格花里胡哨,演技浮夸的琼瑶式演出欣赏不来。”
  常意一手扶在额头上,已经看明白了个大概,眉头不由皱得更深。
  看了看自己发的微博,果然如前辈粉丝所言:上一条是杀青宴的合照,天知道他的记忆是怎么出现断层的,居然想当然的以为昨天登上的就是小号。
  这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是操作失误导致了大型掉皮现场?
  常意崩溃地用被子蒙住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
  正觉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就听到了特别关注提示音。
  前辈?
  常意迅速看过去。
  季舒ang@常y:'在西贝写的《路人》这首诗里,有太多难以自持的情绪:“我的宿命分两段,未遇见你时,和遇见你以后。想饮一些酒,让灵魂失重,好被风吹走。可一想到终将是你的路人,便觉得,沦为整个世界的路人,风虽大,都绕过我灵魂。”'
  常意看着评论下方寂静了那么几秒,接着一声声“卧槽”便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
  常意咽了下口水,迟迟没能从震惊中缓过劲来,这又是什么操作???
  常意不知道,意粉不知道。
  舒粉也没想到,在他们拼命和常意撇清关系的同时,蒸煮则是竭尽全力的和常意扯上关系。
  发完微博的季舒昂静静站在盥洗台前:“牵过他的手?”
  “吻过他的唇?”
  “拥有过他的温柔?”
  季舒昂一拳捣向面前的镜子,随着玻璃开来的声音,手上蔓延出一片鲜红。
  季舒昂冷冷看着,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的手。
  疼又怎么了,反正他在乎的人又不会在乎。
  意识到这一点,季舒昂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不知道是谁说过,没资格吃的醋,最酸。
  。
  常意和季舒昂这场让无数人惊掉下巴的互动,由楚无虞的微博收了场。
  楚小仙@季舒ang@常y@与你共春秋剧组:
  '杨绛先生说过,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杂着烦恼和忧虑。离别虽在眼前,情谊天长地久。【耶】'
  尽管还有很多人心存疑惑,不过大多数人都已经把这次的微博事件定性为播出之前的炒作。
  最近几天,季舒昂没有跟他联系,常意的生活似乎也回到了之前的状态,除了拍戏就是随时留意季舒昂的动态:
  前辈进了《苏武传》剧组,前辈第一场戏又跟小鲜肉动了手……
  “哎。”
  常意叹了口气,仰面靠在化妆间的椅背上。
  心累累。
  “常老师,这是饰演男二号的周濯周老师。”
  常意正闭着眼,就听见副导演的声音由远及近。
  常意凝眸,一张似曾相识的脸闯入他的视线。
  来人冲常意眨了下左眼,尾音绵长,拖出几分旖旎:“你好啊,又见面了。”
  常意:“……”
  他想起这是谁了,之前故意利用闪光灯刺激前辈的人。
  虽然不喜欢他,但是面上的礼貌还是要过得去的。
  常意点点头:“你好。”
  只是语气里是说不出来的冷淡。
  副导演一摸脑门,周濯在圈里的名气是不怎么好,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到向来以好脾气著称的常意对谁这么冷的。
  周濯倒是个脸皮厚的,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对我有误会,我们可能需要深入了解下?”
  在说到深入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
  常意脸色又冷了几分:“没兴趣。”
  廖清原本在打着农药,听到这里,立马站起来挡在了常意面前:“你再说一遍?”
  码垛,敢骚扰他意哥,真当自己这身肉是白长的吗?
  周濯斜眼看了看廖清,双手环胸而立,却是对着常意:“我周濯想睡的,还没有睡不到的。”
  常意漫不经心应了声:“哦。”
  周濯笑笑,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在常意身上,像要把他看穿一样:“你比我想的还有意思。”
  “我就喜欢你这种爱答不理的模样,得劲。”
  常意轻描淡写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病,得治。”
  “这样吧,我认识几个心理医生,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他们给你打八八折。”
  免费是不能免费的,不仅不能免费,还得狠狠捞他一笔。
  周濯:“……”
  副导演眼见话题越来越偏,连忙上前哈哈笑着转开了话题:“导演那边还忙着,我给你们讲讲戏哈。”
  常意微微点头,坐了回去:“好的,麻烦你了。”
  《加油吧,实习生》讲述的实习记者任冬川在TNY电视台里发生的故事。
  现实与理想的斗争,温馨与丧气的碰撞,职业操守与诱惑的战争。
  看似圆滑实则仍然坚守本心的组长,严厉却藏着秘密的台长。
  无一不是对这个年轻人的考验。
  第一场是常意饰演的求职者任冬川,和周濯饰演的面试官顾辞朝以及女主麦迪娜三人之间的对手戏。
  任冬川自毕业后一直坚持着成为记者的梦想,虽然三年来他失败了无数次,但是总有爬起来的勇气,顺利通过TNY笔试后,获得了这次面试机会。
  常意凝神听着,慢慢进入角色。
  周濯看了他一眼,表情古怪。
  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常意掀起眼帘,不客气地回瞪过去。
  副导演出去后,周濯嘿嘿一笑:“你不是个花瓶吗?怎么我看你还准备得有模有样?”
  常意:“……”
  花瓶也有花瓶的梦想好吗?
  周濯摸着下巴:“演艺圈中最不想合作的前三名,我,季舒昂……”
  顿了顿,指了指常意:“还有你。”
  “季舒昂那烂脾气我知道,我自己我也知道。你的话,不就是因为演技烂别人还不能指责,被你坑过的大牌敢怒不敢言,所以才荣登季军宝座吗?”
  常意默默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那边周濯还在喋喋不休:“也是,可能都是误传,比如就拿我来说,他们说我只用下半身思考,这是不对的。”
  “俗话说得好,食色性也,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威逼利诱。凭自己魅力睡的人,他们有什么好不屑的?我就想跟你上床,只走肾不走心,不玩弄感情,从始至终我也不隐瞒这一点。我们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我真觉得自己格外坦诚又真挚。”
  常意:“……”
  廖清听了一会,低低道:“我,我是不是被洗脑了,怎么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
  周濯:“是吧!”
  常意看了廖清一眼,呵呵一笑。
  廖清立马举起右手放到唇前,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常意抿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想怎样都跟我无关。”
  “但是,如果是对我有那种想法,早点死心吧。”
  常意神色肃然,眼神坚毅,如果没听清内容的人,恐怕要以为他正在说着什么诗书礼义之类,总之不会是这些。
  常意说:“我只想跟自己深爱的人肢体纠缠,被贯穿、被拥紧,感受他的热情和认真。”
  话一说完,只有三个人的化妆间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到哪怕只有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然后就在一片寂静中,周濯的笑声洋溢开来:“哈哈哈哈哈,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
  “原来你这么闷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常意:“敢欺负我男人,咬死你,咬死你。”
季舒昂埋胸委屈脸:“媳妇,抱抱。”

  ☆、你好,请多指教

  廖清一只手半捂着脸,另一只手冲他举起大拇指:“意哥,你是这个!”
  常意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一样,红着脸低下头,又拿起剧本盖住脸。
  摸着自己发烫的脸皮,心想,这次真是丢大了。
  好在没过多久,造型师以及女主麦迪娜就走了进来,顿时使得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常意起身,热情地冲麦迪娜伸出手:“你好,请多指教。”
  只不过起的幅度有些大,脸上的笑没把握好,只见麦迪娜像被吓到一样,往后退了两步:“你好。”
  常意:“……”
  沉默是金。
  他还是不说话了。
  见状,廖清和周濯笑得更欢了。
  一个小时后,各部门准备就绪。
  常意和周濯以及麦迪娜饰演的周若坐在日式料理的包间内,三人坐的位置以一种三角的方式排开,周濯自己坐在另一边,镜头缓缓拉开。
  造型师又打理过常意的头发后,同导演做了一个“ok”的手势,匆匆离场。
  导演:“《加油》第二场,第一镜!ACTION!”
  面试官顾辞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先看向常意饰演的任冬川:“你为什么想当一个记者?”
  任冬川迎上顾辞朝的视线:“或许是小时候武侠小说看多了,我从七八岁的时候就想警恶锄奸,匡扶正义,再后来知道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的事迹后,就也想写出振聋发聩的文字。”
  顾辞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你应该去写小说。”
  任冬川神色不变,不卑不亢道:“我知道现实不美好。新闻,及时性,真实性,准确性,三者缺一不可。然而当下捕风捉影的新闻工作者太多,我想真的深入一线,去听去看去感受,将最真实、全面的内容呈现给观众。”
  顾辞朝抿唇,嘴角带起一抹嘲讽:“你要知道,真相,很多时候都是犀利而尖锐并且不被世人接受的,大多数人更愿意相信他们愿意接受的。”
  任冬川戴着圆圆的金框眼镜,发型则被染成了亚麻色的微卷,衬得整个人有几分天真,然而脸上的表情却是严肃而又认真:“可真相就是真相。”
  顾辞朝摆了摆手,转头看向了麦迪娜,又问起了类似的问题,并问道:“你对这位竞争者的说法持什么态度?”
  麦迪娜眸光闪烁,晶亮的琥珀色眸子闪过几分机警:“过刚易折,很多时候未必不能选折中的办法。”
  顾辞朝的手搭在桌案上,用指肚轻轻敲了两下,发出“嗒嗒”的声响,赞许地笑了笑。
  任冬川坐在一旁,看不出脸上是什么情绪。
  就在这时,进来传菜的服务员,不小心把任冬川面上的水杯打翻,浸湿了西服外套。
  任冬川:“抱歉,我先去趟洗手间。”
  顾辞朝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任东川起身推门离开。
  “咔!”
  第一场的拍摄就到任东川离席这里结束。
  导演李经年走过来拍了拍常意的肩:“不错,表情拿捏得很到位,台词功底也好,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可以得到崇拜的导演夸奖,常意心里像是撒了一罐的蜂蜜,甜丝丝又美滋滋:“谢谢导演!我会继续努力的!”
  正拿出手机想跟季舒昂分享这件事,就想到两个人已经有段时间没联系了。
  常意举着手机的手立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李经年叨咕道:“季舒昂那混小子这次总算没坑我了。”
  常意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前辈?是前辈跟您推荐的我吗?”
  觉察到音调过高,又压下了几分。
  李经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明白他那么激动干什么:“是他啊,你经纪人也来过,那天杜元晟前脚刚走。”
  说到这里,李经年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我这人只看重演技。你也知道,你在圈里,唯独这块评价不怎么好,所以我本来想拒绝的。”
  “结果后脚季舒昂他就来了,说让我别听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还说你的演技,他自己就可以打包票。”
  前辈,原来这么看好自己吗?
  常意怔怔立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终究是没忍住,走到一旁的阳台,按下了季舒昂的电话。
  听筒里是一片忙音,常意一直等到最后机械冷漠的女声提示道:“您好,您拨打的电话现在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常意垂眸。
  大概是在忙吧。
  常意这么想着,收起手机,还未放进口袋里,就感觉到了一阵震动。
  “前辈”两个字跳跃在屏幕上。
  常意迅速接起,季舒昂稍显喑哑的嗓音登时沿着听筒,扩散开来:“刚才在拍戏,才收工,怎么了吗?”
  常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季舒昂的声音,目光满是眷恋。
  尽管前辈语气有些生硬,像是在生闷气。
  常意心想,也不知道谁又惹他生气了。
  “是拍戏不顺利?还是李经年那个老家伙凶你了?”
  听着季舒昂的声音着急起来,常意才应道:“前辈感冒了吗?”
  季舒昂语气更凶:“我问你怎么了?”
  常意嗫喏道:“我没事啊,同组的也很好,李导演也很好。”
  “就是,就是想给你打电话了。”
  就是想你了。
  季舒昂在电话那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又听他长舒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原先的生硬顷刻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常意小朋友,请问你是吃饱了撑得吗?”
  虽然说着骂人的话,常意却从中听出了清晰的笑意。
  唇角也不自觉跟着上扬,语气中多了几分撒娇意味:“哪有,我还没吃饭好不好!”
  “哦~这样啊。”
  季舒昂上挑的尾音笑意更甚。
  常意:“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将近十分钟,常意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一往外走,就看到了倚在阳台门前的周濯,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
  常意蹙眉,脸上绯红一闪而过:“你。”
  周濯迎上他的视线,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原来是季舒昂。”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别对你的前辈就温声细语,对我就横眉立目,我很受伤的。”
  果然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常意:“你不知道偷听别人打电话是很失礼的行为吗?”
  周濯一摊手:“知道啊,我没有偷听,我是正大光明的听。”
  “而且你应该感谢我在这里,别人才没有去阳台打扰你和你的季前辈讲电话。”
  常意向来不擅长跟别人口头辩论,看了他一眼,就往楼下走。
  在绕过周濯身旁时,猝不及防被他往墙角撞去。
  常意回神,周濯一只手已经扶上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抵在墙上,顷刻间就将常意圈在了自己怀里。
  两人脸贴着脸,鼻息相侵,周濯捏住常意下巴迫使他跟自己对视:“他季舒昂可以,我凭什么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肯定不会让他亲到的!
日更,日更,日更!!!

  ☆、下楼,接我

  眼见两人越贴越近,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吻在一起,常意垂了眸,淡淡开口:“你真要这样?”
  周濯一掀眼皮,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常意声音不带半分情绪:“你马上知道了。”
  说完一只手攥上了周濯手腕。
  周濯看着他的动作,嗤笑一声:“这么主……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常意攥着手腕,一提,一推,腿一跨,一个肩摔扔到了地上。
  动作娴熟,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磅啷”一声巨响,世界安静了。
  周濯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常意蹲下去,冲他伸出一只手。
  “还要再来一次让你看清是怎么被摔的吗?”
  就刚才那一下,周濯就看出来了了,他打不过常意。
  听到他这么问,忙拍开常意的手,往旁边挪了两步,义正言辞地拒绝:“不了,不了,这伤身体。”
  常意:“嗯。”
  周濯揉着自己肩膀,讶然不已:“你怎么会,怎么会?”
  这么能打?
  常意摆了摆手:“我爸小时候怕我被人绑架,所以今天给我请一个泰拳教练,明天请一个合气道教练,再一天请一个柔术教练。”
  “哦对了,我还会咏春。”
  常意偏着脑袋,模样依然可爱,说出来的话却让周濯又往后退了两步。
  周濯:“……”
  “那你一天到晚扮猪吃老虎的,装什么怂?”
  常意学着周濯刚才的模样,无辜地摊了摊手:“没啊,我哪怂了?我只是脾气好,再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民主和谐的,哪能随随便便就动手。”
  周濯:“!”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他觉得自己很冤:“我就是开个玩笑,没打算真亲的!”
  天地良心,他真的就是想调戏调戏常意,看他满脸通红的小模样。
  常意看了看周濯的表情,慢悠悠道:“最好是这样。”
  说完也不管他,顾自往楼下走去,站在楼梯前又喊道:“快下来,别耽误拍摄。”
  赶紧拍完才能赶紧跟前辈打电话,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浪费他时间!
  常意站在两层楼梯交汇的阴影处,周濯看过去,无端咽了下口水。
  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他敢拖延一会,常意就得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一样。
  打了个寒颤,周濯快步跟上去。
  但是他这人如果懂得知难而退就不叫周濯了。
  接下来要拍摄的内容是任冬川从卫生间回到包间门前,正想推开门,就听到了里面两个人的对话:
  身为面试官的顾辞朝,威逼利诱女主周若想要潜规则她。
  常意正和导演讨论这部分的内容,就听身后周濯贱贱地来了句:“导演,鉴于我是个弯的,您看看,要不给我改改。让我骚扰骚扰男主,反正这部分都是为了拍出男主那种不畏强敌,直面黑恶的勇气。”
  常意:“……”
  李经年脸色一青,拿着剧本照他头上就是一拍:“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周濯往后一跳,凉凉道:“诶诶,别打啊,李导,这造型师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让你这就给搞毁了,也太不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了哈。”
  常意磨了磨牙。
  周濯赶忙改口:“我什么也没说。”
  女主麦迪娜在一旁补妆,看着这边闹剧,不时摇摇头。
  命苦啊,命苦,跟最不想合作的三个人中的两个人演对手戏,能不命苦吗?
  如果她能早早知道在不久后的将来,会和这三个人一起演对手戏,恐怕就会觉得现在的时光还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
  华灯初上,《加油吧,实习生》第一天的拍摄顺利收工。
  常意跟几人道过再见后,像飞鸟冲入树林一样,匆匆就离开了片场。
  步伐之快,似是恨不能再给自己插上一双翅膀。
  看得周濯是连连咋舌。
  心想,果然,爱情的力量是恐怖的。
  回到房间,常意拿出手机。
  在聊天界面,反复琢磨过后,才敲下几个字:'前辈,我收工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没吃饭,前辈吃了吗?'
  十秒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季舒昂都没有回复。
  常意转移注意力一样打开了微博,明知道如果有消息发来,会有声音提示的,可还是不受控制一样,不时点过去看看。
  正百无聊赖着,就看到了一条实时热点讯息:“糖丸爷爷顾方舟去世,享年92岁'蜡烛'”
  “糖丸爷爷”?
  常意有些不太清楚这么可爱的称号指代的是谁,点进去之后看到了讣告,才意识到他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糖原来是这位爷爷发明出来的。
  他用一颗甜甜的糖庇护了三代中国人免遭脊髓灰质炎的侵害。
  常意之前不知道,童年记忆里以为打完疫苗之后给的糖丸是“打针不哭”的奖励。
  原来那时候最期待的甜甜的东西,也是一种疫苗。
  常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转发了这条动态,并评论道:“谢谢您,给了我儿时最甜的一颗糖,顾爷爷一路走好。”
  常意深呼吸一口,刚放下手机,就听到微信震动一声。
  前辈:'想吃糖吗?小朋友'
  常意:'前辈,你看到了啊?'
  季舒昂:'嗯。'
  常意:'心情不好【快哭了】'
  季舒昂发来一张表情包:【哦?那还真是奇怪呢】
  常意回他一张:【安排得明明白白】
  季舒昂:'想吃什么?'
  常意一瞬间明白了季舒昂想做什么:'您不用帮我定外卖的,我自己来就好。'
  季舒昂:'小看谁呢?我是那种会请你吃外卖的人?'
  常意心道,是是是,您是一个懒起来连外卖都不会定的人。
  随手给季舒昂发过去一篇文章:
  《外面吃饭不干净,难道在家做饭就卫生安全了吗?》
  季舒昂也没闲着,又给常意回了一条:
  《孩子总不给大人面子,多半是欠收拾!》
  《该打,亲测有效!》
  《您家有这种熊孩子吗?快转发给需要的亲朋好友》
  常意:“……”
  前辈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沙雕软文。
  一天没吃饭,也真的有点饿了,常意去厨房冲了杯燕麦,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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