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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寒执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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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慕清寒都在陪他,甚至夜晚时还和他同榻而眠。叶梓珞枕着他手臂,在那宽厚的怀抱里很乖顺的窝着,却睡不着,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也不怪他乱想,实在是慕清寒的态度太过奇怪。反正他迟早都要离开,身份,立场的对立,还有情感的不等价,让他们如何能走在一起。
他还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要走的道路,不能因了慕清寒而改变自己意志。现在武林还算平静,他在这呆上个把月也好,能多看情人几眼,尽情享受他的拥抱,只怕到时出去以后,武林风波再起,他无法抽身,也无法与慕清寒再拥有这么一段安静祥和的时光了。
师父的教诲,他一直谨记在心。师父说得对,他既然当了武林盟主,就不应该与慕清寒有再多的纠缠,他也懂这个道理,但人心最是难控,自己的这颗心早就不由自主了。
无论慕清寒做什么,说了什么话,如何待他,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他,爱得卑微,爱得懦弱,爱得深入骨髓,否则也不会有那么一次与慕清寒疯狂的交缠。与其说是一场意外,还不如说那是他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与他相溶,水乳不分,亲密无间。
只有这样,他才感受到那一刻慕清寒是真正属于自己,真正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但同时他也恨着,爱之深恨之切,恨他为何欺瞒自己,恨他为何不爱自己,更恨他为何如此强劲霸道。
慕清寒抚摸着叶梓珞的秀发:“珞儿,你要是睡不着,本尊陪你聊聊天如何?”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嗓音一贯的低沉,带着浓厚的磁性,如一杯醇香的美酒,让人即使不品尝,也能闻之而醉。
叶梓珞闷了半晌,才轻声道:“好。”声音温软动听,如清风拂过湖面,泛起转瞬即逝的粼波。
“那珞儿知不知道本尊为何不让你回到深浮苑。”其实慕清寒并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只好随口问了句。
“清寒又何必多此一问,深浮苑那里有条地道,你怕我逃走,所以才让我待在乾坤殿。”叶梓珞也随口答道。
话音刚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最后才听见慕清寒叹了口气:“如今本尊的功力只剩一成,打不赢你,若你执意要走,本尊确实拦不了你。”
嘴上虽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另有一番计较,叶梓珞吃软不吃硬,他把语气放软也许能磨合他们两人的间隙,若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只要能让叶梓珞留下来,他是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得出来。
能让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承认自己武功不如人是件特不易的事。叶梓珞顿了一下,才开口道:“为什么你的功力会流失这么多?”隐隐能猜到是什么原因,但他还是想问清楚点。
“难道珞儿还不知道本尊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的?”慕清寒挑起叶梓珞的下巴,两张脸凑得尤其近,呼吸交缠,甚至能感到睫毛煽动的频率。暗夜中看不清对方任何表情,只感到周围的气氛瞬间冷到零点。
“还能恢复吗?”叶梓珞抓住挑起他下巴的手,脸稍微退开一点距离。说实话,叶梓珞丝毫没有为他失去那么多功力而感到惋惜,相反,他还有些庆幸,第一庆幸是杀了爹爹的人活该要受惩罚;第二庆幸是慕清寒至少安分点,不会把整个武林搞得乌烟瘴气。
“如果本尊说不能呢?珞儿是不是要照顾本尊一辈子?”慕清寒嘴角勾起的弧度甚是大,浑厚而有点沙哑的嗓音划破冷凝的气氛,带着性感与张扬吞食眼前的猎物。
叶梓珞根本不相信他不会留有后路,这样一个傲睨万物,唯我独尊的人,不会就此甘愿永远失去如此多的力量,叶梓珞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便转移话题道:“你今晚留在这,就不怕逸溪知道了会吃醋?”
“呵呵,他会吃醋,估计这天也得塌了。之前本尊搜罗了些美女美少年回来,日夜销…魂糜…乱,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还特殷勤的给他们安排住处,绫罗锦缎,珠宝玉饰一箱箱的给他们送过去。”慕清寒说起逸溪,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些许宠溺。
“后来,他们呢?”叶梓珞有些诧异,哪有人会毫不在意自己的夫君和别人缠…绵缱绻,荒…淫无度,难道逸溪就没有一点私心吗?
“嗯?你是说那些人啊,本尊玩过几日后,没兴趣,看着心烦就把他们给遣走了,结果好长一段时间内,逸溪都摆个大大的苦瓜脸给本尊看。”本来他是想把那些人都杀死的,奈何逸溪死也要护着他们,也只好把他们给放了。
“逸溪,他是不是很爱你?”其实他想问的是慕清寒是不是很爱逸溪,但他不敢说,怕听到一些令自己心痛难抑的话来。
“还好吧,没心没肺,胳膊肘总喜欢往外拐,更不把本尊放在眼里,”慕清寒把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戏谑的问:“怎么突然问起这些,难道珞儿在吃醋?”
叶梓珞不答反问道:“你为什么非要把我留在你身边,那你何时才对我感到厌倦?”他此刻心里难受,无论如何,逸溪在慕清寒的心中是占有极其重要的位置,那他呢?慕清寒又将他置于何地。
“珞儿该不会把自己当成了他们吧,”慕清寒在他额上印了个吻,笑道:“你与他们自是不同,本尊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感兴趣能持续到好几个月,以前抓来的那些,或是去岑燕楼嫖乐的那些,都是几天就厌烦了。而你,恰恰相反,时间越久,本尊越是欲罢不能。所以本尊想好了,要和珞儿过一辈子。”
一辈子,和他过一辈子,明明是爱人之间许下的浪漫誓言,为何从慕清寒口中说出来是那样的刺耳,是那样的令人心碎。逸溪呢?慕清寒想得倒是两全其美,左拥一个逸溪,右抱一个自己,就是所谓的和自己过一辈子。
叶梓珞心里更加难受,不想再说下去:“我好困。”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先睡了。”
慕清寒知道叶梓珞是在敷衍他,也没说什么,从背后揽着他的腰,合眼不到一刻便鼾声大作。而叶梓珞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望着虚空中漂浮不定的某个点,目光空白凄迷。
第60章 豁达开朗
逸溪过来的时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冬日的阳光给人的一种感觉便是温暖,当阳光透过窗棂,缓缓地流淌进来时,把黯淡如夜的大殿包揽在一层曼妙柔和的米黄光亮中,一些浮游的微尘正在阳光下尽情舞动,翩然如花中蝴蝶。 叶梓珞极为惬意的靠在背椅上,合上眼睑,沐浴在和煦的阳光里,享受着这份温暖的气息。
逸溪身后跟着四个人,两人为一组合抱一个大箱子,箱子长三来尺,高约四五尺的金丝楠木箱,四周刻有忍冬纹,上缀其紫汩流苏,看起来很是华丽。逸溪指挥他们放下后,便挥手让他们出去。整个空旷的大殿内,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柔和的阳光洒在逸溪身上,幻化出七彩的斑斓。
“梓珞,好久不见,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礼物,里面都是些日常穿戴用的,”逸溪脸上笑靥如花:“你来得匆忙,想必没带什么细软,慕清寒五大三粗,也没把注意力放在这方面上,所以我只好帮他代劳了。”
叶梓珞起身,走到他面前,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他看,似乎想要洞穿他这张笑脸下隐藏的心思。可逸溪心里坦荡,没什么好畏惧隐瞒,拉起他的手来到一个箱子前,打开盖子,里面全是上好的绸缎锦衣。
“这些来自东肆有名的玉字号成衣铺,他那里的布匹花样繁多,质地柔软,纹路精细,是一等一的好料,所以做出的成衣自是好得没话说,”逸溪拿出一件在叶梓珞身上比划一下,满意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梓珞,你穿上这些绸缎的话肯定很美。”
不待他回话,逸溪又打开一个箱子,里面金光闪耀,珠宝发饰堆得满满的,他拿起一支白玉嵌珠翠曲须簪别在叶梓珞的头发上,退开几步,拍手称赞道:“好看,真好看!”
叶梓珞不好拂他的好意,只好忍着不摘下来,但他实在是好奇逸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淡淡的问:“那日夜闯深浮苑的蒙面人是不是你,逸溪?”后面的音调上扬,看似在询问,实则是肯定。
逸溪被人看穿了也不心虚,直接承认:“是我,我只是觉得身穿黑衣,带上布巾,拿着一把剑,凌空而入很是威风凛然,那感觉就是三个字,酷极了……可惜,你非但不畏惧我,还要摘下我的面巾。”说到后面,他就垂头丧气,好似一个刚得到糖葫芦的小孩转手却被人抢去时的失落无奈。
“当时你劝我离开,为何今日,你却送那么多东西给我,似乎要我留下之意。”叶梓珞负手在后面,眼睛依然盯着他不放,似乎想要找出什么破绽。
“梓珞,你不需对我有太多敌意,”逸溪偏过头道:“当初我是有些惊讶他把你带来黯夜教,怕他对你不好,所以才找上你,希望你能早日离开,免受更多的伤害。可惜,我想错了,我从来没见过他对一个人这么执着过,他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天涯海角,翻天入地也要找出来才善罢甘休。即使你逃得了,他也会把你抓回来……自你走后,他勃然大怒,目眦欲裂,见什么东西都摔,我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想要去劝阻他时,他却叫我滚。这是他第一次喝叱我,我才明白你和那些人终究是不同的……”
听逸溪的描述,慕清寒似乎发很大的脾气,不由地想起那时他看见师父穿和他相同衣服时愤怒的表情,那时的他差点掐死自己,而他对逸溪,却仅仅是说了个“滚”字,这么明显的对待,还能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执着?哼!不过是把他当成玩物还没玩厌而已。
“如果我以后都住在这,你怎么办,难道你就没一点嫉妒愤懑吗?”叶梓珞从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宽宏到这种程度,也从不相信世上真的有圣母白莲花般性格的人。
逸溪转过头,微微一笑:“那挺好的,多一个人陪伴我,热闹些。慕清寒这人太过专横独断,连我也不能左右他的想法,所以我也不能期待太多,只要他是一心一意在心里爱着我便可……有时候我也会叫他收敛些,他便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结果背过身又是另外一个样,我也没办法,只好由着他。”
“难道你就这么肯定他是爱你?而不是……”叶梓珞真不敢相信他的自信是从哪里来,不过他确实有自负的本钱。
“他爱我,这是不争的事实,其他的我不敢肯定,但惟独这个,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逸溪笑道:“其实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则离,否则到时候受的伤害更大,如果真的到破罐子摔的地步,我是绝对站在慕清寒这一边。”
叶梓珞真的不知道是该伤心还是该羡慕。慕清寒,真不知道他上辈子造了什么福,今生今世可以拥有一个待他如此好的妻子。如果慕清寒有什么危险,恐怕他是第一个冲上去护着他,即使为了慕清寒而死也在所不惜。
叶梓珞终于知道他输在哪一点上了,他虽然很爱很爱慕清寒,却无法为他做到这种程度,即便非得要死的话,他也会拉上慕清寒陪他一起。
和逸溪谈的那一番话,他突然觉得心胸开阔了好多,先前的闷闷不乐的情绪也就一扫而空。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像个小女人般小肚鸡肠,多愁善感,想来也是可笑。做个男人,要么就是气宇轩昂,谈笑开怀;要么就是风度翩翩,君子谦谦;要么就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子时已过四刻,慕清寒还没回来,叶梓珞准备熄灭烛火睡觉,心情却是平静得很,并没什么好忧愁感伤的。那一小撮向上冒着烟,形像小桃般的昏黄光芒很是让人暖心,更让他有点舍不得熄灭,叶梓珞在那站立了一会儿,决定抬手拂灭时,慕清寒出现了。他脸色看起来有些疲惫,背影显得有点萧索。
见叶梓珞看他时,慕清寒勉强挤出一抹笑,嘶哑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等你。”叶梓珞神情淡淡,声音淡淡,不见喜怒,不见哀乐,似在叙说一件理所当然,平常至极的事。
慕清寒走过去抱住他:“若是本尊一直不会来,珞儿是不是一直会等下去。”
“不会。”还是平淡的情绪,平静得湖面上兴不起一点涟漪。
“还真让人伤心呐。”慕清寒欲把他打横抱到床上时,却被叶梓珞按住他的手臂,静如止水道:“我自己会走。”只见他转过身,走到床边脱下鞋袜,然后翻身进去睡到里侧。
慕清寒摸了摸鼻子,昨晚还好好的,自己好像没惹他生气吧。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并未躺下去睡,而是靠在床框上,严肃道:“逸溪是不是来过,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带了两箱子东西来给我。”叶梓珞闭上眼眸随口答道。
“本尊是问你他说了什么?”慕清寒有些生气,气他对自己这么冷淡不热的态度。
“不过是些闲聊罢了,没什么。”叶梓珞翻过身背对着他,不带波澜的话语仿若一条平直的钢丝,让人找不到任何弯曲的凹凸点。
慕清寒怒极,扑过去,正要质问他时,叶梓珞倏地睁开了眼睛,眸光锐利得仿佛一把削薄的剑刃,劈开涌过来的怒火,穿透人心。慕清寒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坐回原位,然后脱下外袍和鞋袜,钻进被窝里。
“珞儿,本尊想给你看一样东西。”慕清寒侧过身子,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挽起叶梓珞的小撮发丝,用食指在那打圈圈。
叶梓珞闭上眼睛,从鼻子发出一个音节:“嗯。”
慕清寒压了上去,双手捧起叶梓珞的脸颊,对着那合着眼皮的双眼咬牙切齿道:“本尊说,允许你看本尊的真脸。”
见叶梓珞如预料般的睁开了眼,慕清寒很是得意的在他眼角处落下一个轻吻,抬手状似随意的撕掉脸上的面皮,怕他瞧得不真切,拿起床头旁桌上的蜡烛对着自己的脸。
虽比不上白日清晰得连毛孔都能见到,但在烛火的照映下,整张脸的轮廓还是看得很清的。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的五官,蜜瓷的肤色,俊秀非凡,显得极其自然,比带了面皮后的脸更俊上几分。叶梓珞盯着这张脸看了半天,愣愣的抬手戳了下他的脸颊,似乎要确定脸的真实度。
慕清寒唇边漾起令人炫目的笑容,握住那只手:“本尊没骗你,这是真的。”
叶梓珞还是有点不相信慕清寒会露出真脸给他看,一直以来,他最希望的是能看到他真实的面容,想要更深接触他的内心世界,可最终还是失败,直到失望了一次又一次后,他已经不再期待了。直到昨日,他居然说会给自己看,而自己只是把它当成一个玩笑,没太在意,想不到他真的会……
慕清寒放下烛火,躺下去连人带被子的抱在怀里:“珞儿,难道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本尊说的么?”
“你欺瞒了我这么久。”这次的语气不再是平平,而是带着些许委屈的情绪,如同平静惯了的镜湖突然起了风,泛起鱼鳞般的波光。
原来叶梓珞最在意的是这个,怪不得和他相处时总感觉有什么隔阂,即使自己紧紧抱着他,与他拥吻,却感觉他的心离自己越来越远。慕清寒清了清他的嗓子:“珞儿,是本尊不对,不该瞒你,骗你。如果你想听的话,本尊便和你说,只希望能取消你心中对本尊的芥蒂。”
第61章 悲惨身世
“其实本尊和冷夕桦是亲兄弟,我们的父亲是醉业三归剑客,简称业归。他年少有为,一夕间因为杀了芊殊寐而在武林中名声躁动,随后便是去了齐月国,认识了禄阳侯的女儿蒲忻郡主,两人一见钟情,更是暗自私定终身。被禄阳侯发现后,蒲忻郡主早已珠胎暗结。禄阳侯很是气愤,坚决不同意让他的女儿下嫁给业归。业归出身并非名门,寒酸得要命,他就一个女儿,怎会舍得让他的女儿跟着个落魄剑客受苦。可蒲忻郡主是个烈性女子,不惜以死明志来威胁他的父亲,最后禄阳侯无奈,先让业归去尧丰城当个小小的守卫,给业归三年的期限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若三年期满,业归还是毫无作为的话,就得立刻离开齐月国,永不得踏进齐月国领土半步。蒲忻郡主知道父亲已经开始松口,也不好太过逼迫,于是派人去尧丰城打点打点,至少保证业归去那后不会受到欺负。幸好业归还算争气,不负郡主厚望,不到两年便升为从八品上御侮校尉。那是因为在敌军兵临城下,尧丰城即将成为敌人的囊中之物时,业归挺身而出,用智谋大破敌军,受到云麾将军的赏识提拔上来的。从此业归跟着云麾将军征战四方,一年后,由于战功显赫,业归被破格提拔为从四品下明威将军,皇上更是亲自为他开了个庆功宴,下旨昭告天下并赐华丽府邸一座。禄阳候自是开心,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嫁了出去。可惜郡主进府两年后便因病而香消玉殒,无福消受君恩。业归迫于岳丈大人的威力,不敢再娶正妻,但却纳了十几房的小妾……”
叶梓珞极为震惊,虽然知道冷夕桦与慕清寒关系非比寻常,却想不到他们是兄弟。而那个醉业三归剑客曾听爹爹提起过,使剑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几乎无人能招架他的炎红剑十式“咽物归途”,只是后来销匿武林。原来他去了齐月国,还与蒲忻郡主有过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叶梓珞静静听完后,又问:“那你和冷夕桦呢?为什么会来到桃临城。”
“小时候,我们便失去了娘亲,由一个奶娘芍姑来照顾。业归自娘亲死后,对我们的态度很是冷淡,不管不顾。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心血来潮,教我们修习剑术,原来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冷夕桦与本尊打得越是激烈,他便越是开心,甚至特意为我们建了个擂台,然后他便带着成群的莺莺燕燕坐在下面津津有味的观赏。芍姑虽心疼我们,却无法改变现状,只好在我们每次弄得伤痕累累的时候,把我们带回去悉心照料。而我们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相杀中,关系越来越疏离,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本尊和冷夕桦都是自尊心很强的人,这次他刺本尊一剑,下次本尊还他三剑,就这样过了四年,双方的身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剑伤。那时业归根本不肯给我们请大夫,只有芍姑拿着自己仅存的一点积蓄偷偷请大夫为我们医治,虽然能保住了性命,但伤口因为感染和没有用好一点的灵药,再加上新伤添旧伤,这些疤痕也彻底地留下了……当时本尊不愿脱下里衣,是怕你见到本尊身上那些狰狞恐怖的伤痕。”
叶梓珞把被子张开,盖到慕清寒的身上,然后自己凑过去搂住他的腰,头埋在慕清寒的胸口处,身子却禁不住颤抖,没想到他的童年比自己还要凄惨百倍,真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是怎么熬过四年。慕清寒揽过他的肩膀,低沉而嘶哑的道:“四年后,他收敛了好多,虽然偶尔还是要我们厮杀,但次数却很少。时下齐月国男风比较盛行,业归也开始学那些贵家子弟去圈养娈童,日夜笙歌,酒肉池林,生活更加糜烂。他大发慈悲地给冷夕桦与本尊送了个娈童,分别是逸溪和逸凌。逸溪被冷夕桦要了去,而逸凌则归属于本尊。逸凌这孩子虽胆小懦弱,却长得清秀可人,既然是业归送给本尊,本尊岂有不要之理。于是送来的那晚,便把逸凌剥了个精光,照着书上的那些图画模仿得有模有样。逸凌很听话,也很乖,让他张腿,他便张腿,让他抱着本尊,他也照做。那时本尊不过十六七岁,初尝情谷欠,食髓不知味,和他欢爱的次数见多,也开始对他产生了依赖,就好比对芍姑产生依赖一样。在本尊的心里,一直把芍姑当成自己的亲生养母,她温柔体贴,有着世间所有作为娘亲的光环。”
“本以为这样过下去也不错,有逸凌和芍姑的陪伴。可惜冷夕桦却打破了一切,他趁本尊不在,把逸凌给强了。当本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逸凌躺在那落泪,全身都有青紫的痕迹,后面那处被人糟蹋过,还残流着血迹。本尊抱着他轻声安慰,暗自发誓一定要替逸凌讨回公道。却不料第二日,逸凌上吊自杀了,他手里握着一张揉成团的纸,鲜血早已把字迹弄得模糊,不过还是可以辨认出是一首情诗,是本尊兴起而作送给他的,想不到他一直视若珍宝,就连死去的那一刻也要带上它。那是本尊最亲密的人,却被冷夕桦给毁了,本尊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抱着逸凌的尸体去找冷夕桦,和他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战。后来芍姑来劝架,而冷夕桦却错手杀了芍姑,那时本尊怒恨到极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都相继离去,本尊怒不可遏,出手更加狠戾,誓要与他决一死战,至死方休。事情闹到业归那边去,业归过来阻止了我们,踹了我们一人一脚,骂什么孽畜不成体统之类的话。自那以后,本尊与冷夕桦足足半年的冷战,直到有一天,冷夕桦过来找本尊说他有办法可以离开将军府。为了离开,本尊强压恨意,与他练习双剑,当然这是在私底下进行,再过半年,终于练成了上古剑阵‘乌淼紫燎’。
“彼时,业归又叫我们上去厮杀,而这次却是让我们把其中一人置于死地,活着的那个可以享受无限的荣宠。当时本尊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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