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张子宣的空间手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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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大哥和鱼小弟满心的是呆不楞登的小九；却碍于张子宣和辰逸的莫测并不敢挪动脚步。此时被张子宣如此的问，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稀里哗啦将里面到了个干净。

　　　　“冰魄一族的大名对我们而言是振聋发聩耳熟能详啊！”鱼大哥表示自己非常葱白。

　　　　“是的是的；想当初；他们可厉害了，可惜最后却被那个暴君哎呀！”鱼小弟刚刚开个头，像是触碰到什么禁忌，赶紧闭嘴四处查看，小眉小眼梭的特别喜感。

　　　　好似“暴君”是什么了不得的词，打开了禁忌的开关，鱼大哥和鱼小弟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支支吾吾的不敢多说。

　　　　“不用怕你们的‘暴君’，你们已经呆了三天了，应该知道这里并不是你们原来的地方，而且，根本就不是一个空间。”既然已经注定成为了空间的一员，再任由这两只猜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张子宣直接的就这么告诉他俩，顺便安安他们的心——这样才不会顾忌“暴君”嘛。

　　　　空间里无论是环境还是灵气浓度都和地球相差甚大，按理生活在深水中的俩鱼兄弟并不能在辰逸短时间内造出的浅水环境中生活，然而实际上虽然这俩兄弟的确不是很舒服，却没有到死亡的程度，他们身体里的压力竟然也随着环境在改变，不得不说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儿。而如今，他们的疑惑终于解了，却冒出个更大的疑团：不是在一个空间？

　　　　作为别人的阶下囚，鱼兄弟们接受了加入，此刻也就没什么顾及的了，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和茫然，继续说起冰魄一族的英雄事迹。

　　　　“我们的海域是有主的。”鱼大哥道。

　　　　“我们属于暴君管辖。”鱼小弟和鱼大哥跟唱双簧似的补充内容。

　　　　“在灵气大爆发之前，我们海域里分为三种臣民。”鱼大哥说。

　　　　“一类是大王管不到的前辈们，和主人们一样修为高深，并不买那暴君的账，且暴君也不敢惹。”鱼小弟小小的捧了一下新主人。

　　　　“第二类则是修为比暴君低但是还不能迁出这一片海的同胞们，在暴君的治下悲惨生存，比如我和我弟。”

　　　　“是的！第三类则是没有开灵智的普通鱼类，作为食物存在。”

　　　　“然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些有修为的同胞们失踪，却是进了别人的肚子。”

　　　　“灵气爆发前，海底的灵气比陆地要好一些，但是随着人类不断的拓展势力范围，环境被破坏的越来越厉害，为了保持继续能够修炼下去，即使有了修为，也常常出现大鱼吃小鱼的场景，只是如果一片区域有王的统治的话，这种情况会极大的得道控制。”鱼小弟科普着。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的同胞们愿意被统治的原因。但是，那只暴君”鱼大哥现在说起还愤愤。

　　　　“那只暴君表面上也维持这一规则，实际上，不仅不限制这种情况，他还会隔一段时间去狩猎已经迈入修真的同胞们。”

　　　　“到了后来，但凡不符合他立场，或者对他稍有不敬的，都会被吃掉，还会不避着鱼甚至专门当着我们的面吃掉。”回想起当初的事情，鱼兄弟俩还觉得胆寒：不过是为了吞噬别的鱼内丹的借口罢了，只是闲聊一句话不知戳到他的哪个G点，都会莫名其妙死不瞑目。

　　　　“最后，搞得民怨沸腾，煞气冲天。”鱼小弟煞有介事的说道。

　　　　“那冰魄一族出了什么事？重点呢？”听着俩兄弟一唱一和，半天不到正点上，辰逸相当不耐烦。

　　　　“冰魄一族是上天的宠儿，在此之前我们只知道冰魄族的鱼很少，而起长得也不像鱼。”

　　　　张子宣看着茫然听着俩兄弟讲古的小九，晶莹剔透和块儿冰似的，圆不隆冬像汤圆，要不是还长了鱼鳍，的确和鱼类不搭边儿——但是人家蛟龙也没有鱼的特征，不照样是海霸王？

　　　　“暴君在残暴统治了一段时间后，居民们纷纷搬离，此刻却是被他的走狗们给限制住，而且还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能够控制鱼——那是灵气大爆发之后的事情了。”

　　　　“就在大家伙儿即将被逼反时，灵气爆发出现了。”

　　　　“人类都以为灵气爆发是从亚洲有个叫天朝的地方出现的，却不知道在海底其实也出现了这样的地方。”

　　　　张子宣和辰逸面面相觑：竟然还有这种事？那也难怪海里的鱼虾蟹类们并不比陆地上的弱，而说不定就有人监控进行的利用呢。

　　　　“出现灵气涌动的漩涡很奇怪，所有鱼都不能靠近中心，连最厉害的由上古巨龙血统的应龙大人都不行。”

　　　　“这和冰魄究竟有什么关系？”张子宣听得津津有味，辰逸却是走的目标路线，半天没找到鱼兄弟想讲的重点。

　　　　“关系可大了！暴君想将天赐的东西据为己有，但是又害怕不能成功，就要从我们中间选鱼去试探。结果全军覆没。”

　　　　“那些比暴君修为还高的前辈们这才发现暴君通过吞噬内丹，修为已经和他们比肩了，正好暴君还想吃独食，就想联手将暴君给灭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最后，反倒是暴君赢得胜利，还将参加歼灭行动的三个前辈的内丹和肉身都”鱼小弟的消息比大哥要灵通些，此时只需要说前半截，后半截自然能够想像的出来。

　　　　“暴君的修为更加高了，而且还如愿以偿的占了天赐的地方，领地扩大了几倍。从此，愈加残暴！”

　　　　“就在十五年前，冰魄一族感于暴君的残暴，全族以秘法反抗暴君，结果，解救了水深火热中的我们！”

　　　　“是的，冰魄族人们将暴君的暴虐去掉了！最后虽然被关押在黑水监狱，在进牢的时候，却跟我们说了好多好多！”——

　　　　这是什么乱入？张子宣和辰逸都疑惑了：难不成是新版的舍身饲虎？

　　　　小九既然排行为九，当然是有原因的：他的年纪是冰魄族人中最小的，而且天赋极高，冰魄一族长老舍得一身修为甚至姓名进行占卜时，就发现冰魄一族的命运都在他身上，才因此变成了族里的宝贝，没有陨落。

　　　　而小九虽然小了点呆了点，但毕竟在黑水监狱住了那么多年，还亲自经历的当年的事情，更遑论有族里的前辈们为了将来的火种，细细的给他分析过厉害究竟。此时，他原本茫然的大脑变得更加迷糊起来：这俩打了过期鸡血一般兴奋的鱼说的是谁啊？冰魄一族？不是和他同族的吧！

　　　　鱼兄弟还在继续崇拜着冰魄一族，张子宣却觉得这完全不符合逻辑：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就得到了敬仰？里面究竟有何□呢？

　　　　探出神识查看鱼兄弟们的思维，发现他们并没有说谎，感觉就更加违和了——

　　　　“哥哥，将所有的士兵们催眠，甚至将所有有影响力的鱼们催眠，这些有用么？”应地从大王处得到了极大的好处，餍足的躺在床上，对于哥哥的一些安排她是完全不懂啊！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瞅瞅自己的胸：人类所说胸大无脑，难不成是真的？只有像哥哥这样的飞机场才能有这样的智商么？

　　　　“有没有用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现在你不用管这么多，尽力的修习就好！时间快到了。”哥哥对于自己斟酌再三的安排其实并不是非常有信心，尤其那只鳗鱼精竟然联络不上了，让他相当的忧心。幸亏当时有计划到这种意外情况，只是如果采取第二计划的话，成功率却会下降很多，甚至会不到五层——难不成，老天真的要让恶霸当道？

　　　　应地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弱项，而这段时间，大概是大王开始真心信任自己兄妹了，竟然开始让他们参与到鱼使者的交易中去——即使以应地的稍有欠缺的智商，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无路可退了：不成功，便成仁！大王德行如何举世皆知，还用得着细想么？

　　　　应天面上淡定，实际上心里还是颇为忐忑的，准备出去再走走，还有不久的时间，但圆能够遇到什么——这种不靠谱的希望。


　76秘闻

　　　　还有三天！三天之后便是大王与异界使者交易的时候！应天的的心被绷得紧紧的；而应地比较想得开；此时倒是少了一些烦恼：反正有哥哥在，只管按哥哥的吩咐做就成；其他的完全不用考虑啊！

　　　　所以人家说傻人有傻福还是有道理的；应地的修炼主要靠XXOO，她的资质差些；又不愿吃苦；这样算来，只有xxoo才符合她的要求。而靠采补的那么多；能够以采补功法修炼到元婴期这个位面仰望的高度；整个地球；也只有应地一个了。

　　　　不是别人采补的不够，也不是别人的劫难比应地多，究其最终原因，是应地能够保持本心：她修的是随心所欲的合欢道，但始终能够保持清醒，没有沦为欲望的奴隶，这和她本身的透彻和应天的教导是分不开的。

　　　　应天身为男人，对她是各种提点并破灭她心中白马王子的所有幻想，而知道自己妹妹本身是傻不拉几的应天，更多的是教她怎样看清别人的本质——一轮一轮下来，再实际的经历过一些，还庆幸她没有看破红尘呢。

　　　　而目前，应地大补了一番，也就安心下来稳固修为锤炼心境，不说起到多大作用，至少不会扯哥哥的后腿。

　　　　作为一只从小虾米挣扎过来的妖精，哪只不是历经千万，各有辛酸？应天这一生中都没有几个时候像现在这样惶惑。大王目前已经不怎么管事了，因为那大王有了“更高”的追求。

　　　　应天作为已经大权在握的阶层，安排好了几件大的事务，本身也就能脱身了。他便偷闲到外面走走，想想对策。

　　　　大王当初能够遏制无尽的贪欲以及杀欲，空间里俩鱼兄弟的话其实有一部分是真的，那就是冰魄一族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而张子宣和辰逸玩笑话一般的猜测也是真的：真心是舍身饲虎才换来这样的结果。

　　　　然而，这舍身饲虎还分自愿和被迫呢！冰魄一族当然不是真心自愿以几乎灭族的代价来换取和族里劳什子不相干的什么让大王“回心转意”！这一切，不过是逼不得已罢了。

　　　　当初冰魄一族由于世世代代的传承，且本身也有相当的手段，所以并没有被那大王挟制住，而是逍遥的各自过活，穿梭在海洋世界，偶尔也出现在人类社会享受一把“异域风情”。但这一切，都在冰魄一族被异界的来客们发现其对他们由特殊作用而消失了。

　　　　作为冰魄一族，传说上古时代有祖先是神的左右手，能够吞噬灵力结成精华。当然，只是传说——起码记忆中是没有任何一位冰魄族人达到这样的水平的。然而，从灵气大爆发后，跟随灵气漩涡中出来的，不仅有灵气，还有那异界中“人”，不巧的是，异界中人被大王给勾。搭上了！更不幸的是，这些冰魄族人被异界人士发现了！

　　　　从此，干柴遇到烈火，狼狈为奸的组合成立了！

　　　　异界的人不知给大王许下何种好处，大王着手开始追捕仅仅9位的冰魄族人，而在得到好处后，一边和异界来客们通力合作，一遍却暂停了对于其他地球精怪们的痛下杀手：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搞得民怨沸腾，到达临界点了。既然已经有了更好的替代品，那么对于治下的那些精怪们就不着急，先养着！

　　　　这些，都是后来的后来，应天才知道的事情，而且将其已各种方式告知了全体水族。然而此时，所有人都还被蒙蔽，相信着虚幻的谎言。

　　　　然而不得不说，冰魄一族在其中真真切切是起到了极大的作用的——以至于，才有了后面的逃脱！

　　　　杀鸡取卵的事大王是不会做的，在交易冰魄族人的好处下，那大王也知道冰魄族人的人口少到令人发指的属性，存了个心眼，将最后的三只给关了起来，而小九则是成了清醒等到张子宣和辰逸到来的那个。

　　　　小九既然逃离了监狱，自然是件大事，何况冰魄一族最后所有的族人都逃走了——大王此时很后悔，应该将三只分开关的，否则也不至于将另外两只同时遗落啊！

　　　　让大王憋屈的在于，这件大事还不能公之于众，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追击冰魄一族，否则异界的那些老妖们个个精的跟鬼似的，立马就能得到消息，然后坐地起价是绝壁的！——

　　　　无论张子宣和辰逸怎么从鱼兄弟哪里问，得到的关键信息依旧是那么单薄，其他的比如谁谁的老公和她情人其实有JQ，谁谁之所以修为这么高是因为啥啥之类的消息既丰富还颇具诱惑力，原来鱼小弟却是海底的自费“狗仔”，对于信息有着天生的敏锐触感，还能将其讲的如同身临其境，让人欲罢不能。

　　　　很快的，鱼小弟就靠着这一手，跟自己大哥一起，和梦君几个混的溜熟，更是如愿以偿的和全民“偶像”——小九，搭上了话。

　　　　“你们以后就在这片海里吧，好好修炼。”鱼兄弟们只是进来了，能不能留得长久站稳脚跟还有的说，毕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当初梦君和三秀也是这么来的。宁愿不要，也不能随便收些品质低劣的，哪怕已经被签下主仆契约这等不平等条约。而小痕则要幸运的多，是才生下来没几天就收进了空间的，相当于是亲眼看着长大，顾忌少了很多。

　　　　实际上，张子宣没有告诉他们的是，等到后来，他们如果愿意，是会放他们自由的。而现在嘛，还是就这么着吧！

　　　　鱼兄弟们还不能脱离水走上陆地，目前修为还需努力，所以在鱼小弟使出浑身解数和小九攀了攀关系后，依然不得不遗憾的看着他们走离了这片海域。

　　　　在走之前，鱼大哥像是想起了什么，谨慎的告诉了张子宣一件事情。

　　　　“在灵气爆发后，不知为何几乎所有的都变异了，而我的变异却是能够隐藏气息。”在这里住了三天，鱼大哥果断决定假如可以，一定要赖在这里，这里实在是修炼的好地方呢。而这个底牌，却是鱼大哥再三斟酌的决定，算是对主人的投诚了。

　　　　“由于这个技能，我在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件事情。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对主人你有用，但是以暴君的行事作风，像主人这样的修为，他是必定会找上门来的。”鱼大哥的潜台词就是以防万一嘛。

　　　　“在深海之中，有一处是绝地，恰好挨着我巡逻的领地。那一天，我正发动我新得的能力时，就看到远处有人过来，近看却是两个长得很奇怪的精怪，说的也绝不是我能听懂的每一种话。后来，从另一个方向，走来了暴君。此时我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了，正好在不远处，我看到了一间很奇怪的事情。”

　　　　鱼大哥闭上了嘴巴，现在想起来还大汗淋漓，幸亏自己当时见机行事，躲得快。“我后来才知道那两只是异界的人。暴君拎着一只冰魄族人，和前来的异界魔兽们比划着什么，然后那异界魔兽掏出个东西来，和暴君进行交换，然后还吩咐了一些事情给暴君做。”

　　　　“那你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么？”看来不仅陆地，海底也有很多和异界的勾搭起来。这样一来，情况就更加的复杂了。

　　　　“我并不敢离得很近，只微微的听到说要换什么东西，要晶核，价格很便宜。随后，他们又争执了起来。”努力回忆着当天的情况，鱼大哥想了一遍又一遍，的确是没什么了。

　　　　“那你随后还有注意么？”

　　　　“当天的距离摆在哪里，他们争执了没多久，似乎就达成了一致。而那个暴君由回去了，异界魔兽却是在水里突然就化成一团黑烟消失了。”

　　　　化成黑烟？——张子宣对辰逸使了个眼神：不会就是那个吧？

　　　　鱼大哥见到的也就这么多了，而之后的虽然他好奇，但是也不敢就这么去冒险，毕竟无论是不知底细的异界魔兽还是修为高深的暴君，可都不是好惹的。

　　　　“对了，我想起来他们似乎还说了什么动手。就在这几天。”

　　　　张子宣和辰逸挑眉：看来很有必要提前去踩踩点，尤其是会会那个所谓的暴君：能够让管辖的臣民如此不满，一般的还真做不到！——

　　　　“谁？”应天静静的思索着对策。如今已经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了，不仅仅因为他身处高位，更重要的却是他自身修为的拔高。

　　　　张子宣和辰逸显出身形，观察着这位据说是暴君身边最得力的人，果然是气势非凡，修为不弱。

　　　　张子宣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貌似就是等这对兄妹成了暴君的人，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77交易进行

　　　　张子宣和辰逸特意显出身形来；应天看去；却震惊的发现眼前的俩人自己竟然看不透，甚至连是人类还是妖兽都不能分辨；心里不由警醒了几分。

　　　　应天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这两人以这样的方式出场，是和自己偶遇。摆当即出极谦逊的态度；应天恭敬道：“拜见两位前辈。”语毕；还行了一礼。

　　　　作为金丹中期修为的张子宣，每次见到这种情景都相当惭愧：自己完全是沾了辰逸的光么！否则以自己的修为

　　　　“哥哥。这里不就是鳗鱼精的地盘儿么？这人到这里来莫不是有什么事？”辰逸传音给张子宣道。

　　　　“人鳗鱼精有尾巴；何况这周遭都是那啥暴君的地盘；人怎么就不能来了？不过看这人眉头蹙三分；心里肯定揣着事儿呢。”张子宣对于传说中的大总管有没有揣事儿不感兴趣，但是却希望能了解点那啥暴君和什么暗影联盟交易的□：如果那鳗鱼精没有说假话的话！

　　　　“我们兄弟俩刚刚游历至此，还不知道这里是？”张子宣故意停顿了一下。

　　　　“前辈，这里是灵蛟大王的地盘，此处海产丰盛，自成集市，颇为热闹，前辈要是乐意，可以去集市看看，正好再过三天就要开市了。”应天当然不会瓜兮兮的对不知底细的人爆自己是灵蛟的大总管。灵蛟的名儿听着虽然好，实际上却是恶名远扬呢。

　　　　“难不成这里有修真集市？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开起来的。”据说全球够资格开集市的地方不过区区三五家，这里不是暴君当道么？怎么会有如此号召力？张子宣心里颇为疑惑。

　　　　“各地修真集市风景不一，咱们这处的集市虽然才开办没几年，却是种类相当齐全，主打海产，不说有多珍异，新奇总是有的。这些年越来越多的各界修士都到我们这里来淘宝呢。”

　　　　不得不说应天是个奇才，要拿下灵蛟大王，仅凭一点床上功夫可是不成的。他的脑子够用，且也为了让灵蛟放心，顺便展现自己的价值，一手策划了这个极南之地的水底修真集市，反响相当的好。而借此，他更是一跃成为灵蛟手下的首席智囊：虽说修真是追求大道，需要一心一意的修习，但在末法时代的修士们已经养成资源稀少必须往包里扒拉的习惯，所以应天这一举动倒是合了灵蛟的心意。

　　　　说来惭愧，张子宣和辰逸修真后，交际范围一直比较狭小，连个修真集市都只是听过而没有亲眼见过，这也是他们之所以外出游历的最大原因：毕竟心境的提升，不是坐在家里瞎想想就可以的，还是需要亲身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沉淀下来某些东西。

　　　　显然，这种机会不是随时都有的，张子宣和辰逸又怎会放过？

　　　　“既然如此，那我们必定是要去看看的，还不知那集市开在哪里呢？这位道友可方便告知我们？”修真了几十年，张子宣已经习惯在这些修士面前掐着半文不白的话了——完完全全的古文他的确是不会，奈何这些修士绝大部分都是年纪动辄几百岁，相当的有古代气质呢！

　　　　“这个简单，咱们这里的集市是有标志的，再往前一些就能看到，那时候可热闹了，只需少许费用，前辈还可以自己摆摊交换或者售出自己的东西，很是方便的。如果前辈们觉得此处不太熟悉的话，我可以为前辈们做向导。”鳗鱼精的气息完全消失了，应天已经不寄希望于鳗鱼精突然出现了，此时恰好就有两个修为莫测的修士过来，虽然时间不太够，但是假如能争取过来的话，胜算几率又会大大提高，因此应天表现的相当殷勤，却并不过分，很能给人好感。

　　　　辰逸冷着脸“多谢，我们自己去就行了，你贵人事儿多，还是忙你的去吧。”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也非常相信哥哥，但是看到这家伙这样讨好，他心里就是觉得非常不舒服：没事儿笑的那么灿烂干嘛？

　　　　应天看人脸色那叫一个厉害，毕竟有个喜怒无常的灵蛟大王要伺候，当即就发现这俩之间弥漫的暧昧气氛，秒懂这对兄弟其实是情兄弟吧？而自己被甩脸色大概是这个前辈觉得自己有“勾。引”的嫌疑，但长得风流俊帅也不是自己的错啊！瞬间，应天发现原来长得帅也是一种过错啊！

　　　　张子宣瞪了辰逸一眼：家伙说啥呢？转头笑眯眯的对显然颇有点无措的应天道：“这位道友，多谢你的好意，咱们这次来也就是为了多走走地方，多见识见识，不着急，随意走走就是。”张子宣从鱼兄弟俩那里听来这么多事，可没有一件是应天助人为乐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应天也发现自己的态度对于刚刚认识不到十分钟的人而言，太过殷勤，而据他所知，全球绝大多数的元婴期修士都是和异界的魔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