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相斥1-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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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的停车场设计中，一部分也是为了来访的其他人而考虑，所以车位很多，不担心有有人没有位置停车的状况。
　　杨光成一路上目不斜视。
　　他开车没什么特别的习惯和风格，既不过于求稳，也不会一味地追求快速，由于男人对于车的天生的兴趣和爱好所以即便拥有自己的车没有多长时间，却也足够熟练。
　　他从来没有这么“专心”地开过车。
　　身旁的男人被安全带束缚，怡然自得地倚着椅背，双手放松地放在腿上，目视前方，像是在打量着路面上的事物。
　　而杨光成正襟危坐，双手把着方向盘，眼神甚至是余光都不敢向严明的方向投去一分一毫。


　　真是煎熬啊。。。
　　明明想看，却偏偏不看。
　　
此刻的杨光成，就像一个想要吃糖，却非得扭过头不看糖果一眼的小孩子。
　　
　　两个人下车，一同走进办公楼。
　　前台小姐照例对杨光成打招呼，却在看到严明时十分惊讶。
　　“严。。。。严总。”
　　“嗯。”
　　和杨光成维持着同样的步伐，严明没有停下脚步，维持着脸上的温和笑意，点了点头作为示意。
　　杨光成率先跨入电梯，按着开门的按键等待严明。
　　“严总。。。”
　　“我和你一样。”
　　“好。”
　　杨光成按下自己楼层的按键，心里有些疑惑，却也什么都没说。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指定的楼层。
　　严明的手动了动，还是没有抬起。两个人面对面站在电梯门口，视线相交，严明脸上的笑意加深，杨光成却一下子低下头，躲避着来自对方的目光。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严明语气中带着笑意，最终还是抬起手，帮杨光成翻好没有整理好的大衣的领子，之后又十分自然地理了理杨光成的头发。
　　转身离开。
　　
杨光成目送严明离开，看到他进入了公司董事长的办公室。
　　严明昨天的时候就只穿着西装去参加酒局，今天早上仍然是这样的装束，已经接近冬天，连杨光成这样更注重于“风度”的人都不得不填上大衣，可他却一路上并没有什么觉得冷的表现。
　　杨光成嘴角微微勾起，自己却是没有察觉。
　　企划部和董事长办公室在同一楼层，在电梯的两个方向。
　　杨光成转过身，拎着公文包走回企划部。
　　经理办公室在企划部办公室房间里面，所以仍然像以往一样走进办公室，就被方妍一个眼神拦住。
　　“怎么样了？”
　　他今天因为认真吃早餐，还有严明的缘故，到的没有以前早，方妍的血盆大口已经涂完了口红。
　　还没到正式上班的时间，她手里拿着咖啡杯，坐姿优雅，仿佛现在正坐在格调典雅的咖啡厅，屁股下面是舒适的椅子而不是办公室里，硬邦邦的办公椅。
　　虽然杯子里只是速溶咖啡。
　　办公桌的电脑上可以看到的是这次的合作方案和早间的新闻页面。
　　杨光成看着方妍，语气和缓，“我已经好了，你也知道，这是老毛病了。”
　　杨光成之前总是板着脸，而上了大学之后尝试着改变，性格开朗了不少，想笑就笑，高中时被隐藏起来的内里的情绪还有自己原本“风流倜傥”的性格到了此刻已经显露无疑。
　　他本就不需要隐藏和掩饰。
　　很久以前就有人评价他。
　　“和严肃冷漠万年融化不了的大冰山相比，你更适合的是表现自己，你要是总这么笑的话，我估计也就没人把你和隔壁班那个什么装逼的校草相提并论”。
　　当时呢？
　　杨光成记得自己笑了。
　　“我就算不笑也比他帅啊”。
　　
心里其实正在咬着牙。
　　啊啊啊谁把我和隔壁班那个谁谁谁相提并论啊也太没眼光了！
　　
而现在的他。
　　他每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内心毫无波动，并不觉得自己的相貌有多么出众，或是别的怎样。
　　不过看着每次和其他人走的时候，公司的前台的招待小姐明显灿烂了几分的笑容。
　　没错大爷我就是这么帅气哈哈哈。
　　“你还有的忙呢。”
　　方妍打开新闻的页面，没有回头，却也不再留着杨光成。嘴里依旧是即便是漂亮的女人也会压制不了的习惯性的唠叨。
　　好吧。
　　是“善意的提醒”。
　　“你工作还不少呢，别在这儿跟我耗了。”
　　“那我走了。”
　　杨光成拎着公文包朝着通往经理办公室的小门走去，习惯性地回头看了一眼方妍的方向。
　　【xx日报早间新闻】

　　
　　全国将于11月1日实行xx法规。
　　E市恶性抢劫案24小时内告破。
　　著名企业家纪常兴为A市某活动剪彩。
　　据知情人爆料，某明星容留他人吸毒。
　　。。。　。。。
　　
　　方妍坐在办公桌后浏览新闻，页面被下拉到底，最上面的新闻不再出现。
　　杨光成回过头，刚刚还笑的开心的脸庞此刻面若冰霜。
　　只是没有人看到。
　　他回到办公室，整理了一下助理送过来的文件，又将包里的电脑拿出来，启动，打开到新闻的页面，一条一条地浏览。
　　看到剪彩时那人笑得意气风发，身后像是有一个衣着精致的妇人微笑着面对镜头。。。
　　
　　他无力地低着头，把脸埋在掌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大年三十！
还有一章存稿OvO
如果下午能再码一章的话就放出来
毕竟新年也要发文嘛｜。？ω？）っ◆　

　



第19章　第　19　章

　　严明很小心地扶着纪律，左手还打着伞，尽量向着纪律的方向倾斜。

　　两个人就在雨中慢慢地走着。
　　
　　纪律很疼。


　　当时撞到的时候算是没有反应过来，有空闲和精力来胡思乱想，各种各样奇怪的问题在一瞬间充斥在大脑里。

　　但是过了一会儿，身体，各处的神经末梢通过神经元将信号精确无误地传递到大脑皮层的时候，真正的疼痛像是烟花一样在脑中，身体上“砰”的一声绽放，全部体现出来。
　　疼的大脑一片空白。
　　疼的脑子缓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是严明现在在扶着他。
　　被地上的雨水浸湿了一部分的袖子贴着手臂，里面只穿了一件校服的半截袖，胳膊隐隐作痛。

　　另外一只手还拿着自己的雨伞。
　　啊——我的老胳膊老腿。
　　还又冷又饿。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尽管走得很慢，不过因为学校分部不是很大，食堂离A楼和B楼都不远，所以很快就到了。
　　外面的大厅是学生们的食堂，里面才是教室食堂。
　　严明在门口收了伞，带着纪律从学生食堂穿过去走到教室食堂。
　　在门口把伞放到一边，他让纪律先是坐到离打饭的地方很近的位置坐下，又走过去拿个两个餐盘。
　　“想吃什么？我帮你打。”
　　“嗯。。。”纪律看了看，“要豆腐！还有。。。肉。”
　　他对到底要溜肉段还是锅包肉十分纠结。
　　严明给他盛了豆腐和饭，回身看了看纪律：“两个都要吗？”
　　纪律此刻眼里只有食物，亮晶晶的。一向看不到情绪和想法的双眸此刻却清晰无比地显现出这个人的想法，眼中的光采像是夜空中满布的繁星。
　　“可以吗？”
　　严明笑了。
　　这里的教师食堂没有限制，只要可以吃掉的话，打多少都可以。
　　他看着纪律就像一个等着糖果的孩子一样，乖巧地坐在那里，还很懂事。
小心翼翼地问出那句“可以吗？”的时候。
　　严明觉得自己的心里的一个位置软得一塌糊涂。
　　“都可以。”
　　他先给纪律盛好饭菜，又拿了两双筷子放到桌上，这才回身给自己盛菜。
　　“谢谢老师。。。”
　　“没事，吃吧。”严明坐到了纪律的对面的位置。
　　纪律拿起筷子，忍着右臂的疼痛吃着。
　　面对喜欢吃的菜，还有疼痛，倒是有些不好权衡。
　　纪律吃着，却觉得通常来讲随着时间能够缓解的疼痛并没有减弱。
　　他一向身体很好，即便说是高三的过度劳累，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他轻轻放下筷子，把袖子挽到上臂。
　　呃。。。
　　即便是隔着袖子，仍然是擦破一大块皮，血出得不是很多，看起来不是很吓人。
　　看纪律放下筷子，严明就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纪律。看到他的伤口之后，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你先吃吧，等会我带你去上药。”
　　“嗯。”
　　严明给纪律盛了很多。自己却没盛多少，他吃的很快，动作却一点也不粗鲁，看起来很斯文。
　　吃过以后，他拿出手机给分部的校医打了个电话。
　　“喂？
　　你还在吗？
　　我这边有个学生受伤了，想给他上药。
　　那有没有备用钥匙什么的？
　　嗯，好，谢谢了。
　　再见。
”
　　他打完了电话，严明也吃完了。
　　两个人又一起走回在B楼的医务室。
　　在门口，纪律懒散地倚着墙，手里扶着两把伞。看着严明走到对面，打开防火栓，从柜里的一个角落里拿出了一串钥匙。
　　为什么医务室还会有备用钥匙？
　　他在心里十分好奇。
　　
　　严明推开医务室的门，打开灯之后让纪律进来，又在他身后把门关好。
　　关门干什么？
　　纪律不太懂，但是还是没有问。
　　“你坐在床上吧。”严明没有看他，径自走到旁边的一扇门前，从一串钥匙里找出一把，试探着打开门。
　　门开了，他走进去又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个小瓶子。
　　是酒精棉花和药水。
　　纪律挽上去的袖子一直没有放下来，此刻索性就坐在床边，倚着床头。看着严明把两个小瓶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又搬过来一把椅子。自己坐在椅子上。
　　拧开瓶盖的时候手腕正对着他，手腕上的腕表在不经意间从袖子里露出，在纪律的眼前晃来晃去。
　　纪律看清了表的样子，又眯了眯眼。
　　噫，有钱人。
　　这表的牌子就不一般，更何况还是今年的限量版。。。

　　只是严明为人低调，从不把表放在显眼的位置。

　　知道他很有钱，却也没想过他能这么有钱。
　　
　　等到严明准备好了，纪律仍然沉浸在一种微妙的，小小地对着这种有钱人羡慕又想要吐槽的心态中。
　　“胳膊，伸出来吧。”
　　严明的话让纪律一下子回过神。
　　乖乖地轻轻伸出手臂，还微微侧身让严明更方便一些。
　　自己还真是贴心OvO。
　　
　　严明左手握住纪律的胳膊，皮肤之间没有任何阻碍的接触让纪律不自觉地想要把胳膊缩回去。
　　严明其实穿的不多，休闲装也就是长袖衬衫和长裤而已，还不如纪律自己，起码在半截袖的外面还有校服外套。但是手却一点也不凉，甚至比纪律自己的胳膊还要热一点。
　　刚开始有些许的不适应，但是手臂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温度。
　　还挺舒服的。。。
　　但是当严明开始用酒精棉花消毒的时候，纪律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啊！”猝不及防的刺痛感，让纪律小声地叫出来。
　　“嘶。。。”他吸着冷气。
　　这怎么比撞那一下还要疼！
　　这回是有意识地整个人都向后退，只不过腿不在床上，所以跟没后退没有什么区别。
　　“别动，我轻一点。。。”
　　严明倒是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感觉。温柔地安抚纪律。“马上就好了。”
　　他感觉到纪律的手臂绷紧。
　　“你要是再后退，我就用力了？”
　　“别别别。”纪律赶忙说着，还带着讨好的把手臂向前伸了一下。
　　因为纪律的配合，所以很快就上完了药。
　　纪律本想放下袖子之后和严明一起回班，但看着对方没有想要把东西收拾一下放回原位的意思。
　　“老师，不回班吗？”
　　“腿，我给你上药。”
　　“啊。。。”
　　严明看出来了。两个人在一起走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走路的时候小小的不自然。
　　纪律自己早就感觉到了，不过并不是很疼，所以也没有说，打算回家再说。再说了，这还要把裤腿给弄上去，怪麻烦的。
　　不过既然严明都说了，他就还是上一下药吧。
　　他挽起裤腿，自己看了一下受伤的位置。
　　是在膝盖的右侧。
　　屈腿的时候还是挺疼的。
　　“你把鞋脱了，到床上去吧。”
　　

　　短暂的沉默。
　　“啊？”少年清亮的声音显然有点惊讶，又带了一些抗拒的意味。“不不不，老师，我自己能够着，我来就行。”
　　“嗯？”用鼻腔发出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其实严明展现给所有人的感觉，或者说是大家心目中的他，并不是一个这样一个强势的样子。
　　但是显然，纪律并不这样认为。
　　他乖乖地脱下已经有一些湿的帆布鞋，屈腿，把那条受伤的腿放到床上。

　　真是没办法。
　　

　　严明把用过的棉花扔到垃圾桶里，又取出一团新的棉花。
　　空闲的手放在纪律的小腿上。
　　纪律的皮肤很白，虽然夏天一直穿着短裤，却也没有被晒得很黑。
　　他的汗毛不重，小腿上几乎没有，肌肤在碰触到之后通过之间传入大脑的是不容置疑的细腻触感。
　　明明是纪律自己可以毫不费力就能上药的位置，自己也不是不知道。
　　为什么让他脱掉鞋子到床上来，让自己给他上药的话就脱口而出？
　　为什么？
　　他的视线被腿部白皙的肌肤吸引，眼神深邃却不被任何人察觉。
　　包括他自己。
　　微不可查的愣神，却在自己察觉的那一刻及时清醒，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一般地迅速用酒精棉花擦拭那片受伤的肌肤，却是没有掌握力道。
　　纪律小腿的肌肉一下子绷紧，却克制住后退的想法。
　　他盯着那个正在低头给自己消毒的男人的脑袋。
　　却不曾想一下子对上了他抬头看向自己的眼神。
　　瞳孔中映着自己，却又仿佛空无一物，竭力的克制反映在眼中，却是让纪律不由得小心翼翼，想要揣测的空无一物。
　　他在想些什么？
　　他会做些什么？
　　
心脏不知为什么，一下一下跳得越发沉重，频率也越来越快。
　　不受控制。
　　
　　男生，在纪律这样的年纪，大概也可以称之为男人，不论是什么样的性格，安静、活泼、冷静、甚至是有些懦弱的，不可避免的天性就是对于力量的崇拜和追求——只是因为性格的差别导致追求崇拜力量的方式和手段不同。
　　但相同的是，他们都会崇拜强者，追随强者。
　　对于强者臣服，或是更加努力而超过强者，也是会发生的事情。
　　
　　纪律觉得有些东西不太一样了。
　　
　　他闭上眼，不去看严明。有时会因为药水的刺激而微微皱起眉头，清秀的脸庞却并不因此而有半分减色。
　　上完药，严明收好药水，扔掉用过的棉花。之后才放下纪律的半干的裤子。
　　“好了，今天晚上注意一点，少走路就没什么事了。”
　　毕竟纪律伤的真的不重。
　　
　　纪律睁开眼，又是一贯的淡漠。
　　“谢谢老师。”
　　
　　两个人回到了班级。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第20章　第　20　章

　　敲门声响起。

　　“请进。”
　　杨光成揉了揉眼睛。盯着电脑看了一上午，几乎没有移开视线，他现在回过神来，才觉得眼睛干涩无比。
　　“等下就好了，小陈你不用管我，先去吃饭吧。”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才知道此时已经开始午休，到了吃饭的时间。
　　一上午，其实胃还是有些疼痛，只是不太严重，可以忍受。
　　等会吃点东西就好了。。。
　　杨光成双手仍然在键盘上敲击。
　　

　　办公室内十分安静，没有脚步声，也没有预料之中的关门的声音。
　　直到敲出最后一个句号，他才低下头，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
　　对了，怎么没人关门？
　　“小陈你。。。”话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咽了下去。看到预料之外的人出现，他有些惊讶。
　　“严总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严明倚在办公室的门口，穿着和早上不一样的休闲西装，领口敞开没有系领带，卡其色的外套感觉随意闲适，即便是侧脸的轮廓带着男人不会错认的凌厉线条，却也因为这人的感觉而变得协调。
　　这是属于严明的温和。
　　“我来叫你吃饭。”
　　男人在说话的时候转过头，修长流畅的手也从自然下垂变成了插在西裤的口袋里。
　　从闲适随意的等待变成行动之前做好了准备。
　　“好。”
　　既然人都到了这里，他也不好拒绝严明之后两个人分头去吃饭。更何况严明工作不在C市，此时显然没什么约好的应酬，自己如果不招待一下，的确失礼。
　　“你带药了吗？”
　　一边说着，两个人一边从企划部办公室里走出，走进电梯。
　　大家应该现在都在食堂里吃饭，办公室都是空着的，走廊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药？”
　　杨光成都忘了这码事，一下子提起，还没有反应过来。
　　“啊，我忘了。。。”他眼睛不自觉地眨了眨，率先走进电梯，按下食堂所在的那一层楼。
　　“没事吧，”他自己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胃部，“现在我也。。。不疼了，晚上回去再吃也能行。”
　　电梯里面没有广告牌的位置，光滑的金属板能够清晰地映出人的模样。杨光成就对着电梯按键，严明在他身侧，正对着电梯门。
　　他看见严明皱了皱眉，看起来有些不认同他的话。
　　于是他立刻有些心虚地补充说到：“真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嘛。。。”
　
　　“那你怎么还有了胃病？不好好照顾自己。”
　　严明向前迈了一步，微微侧过身，想要正对着杨光成。
　　这样的距离。。。
　　太近了。。。
　　几乎是身体挨着身体，远非陌生人之间，或者是同事之间的距离。
　　即便是朋友之间也算的上是太过亲密。。。
　　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哪一次，面对这样的距离，即便是杨光成还不是杨光成的时候就已经无法抵挡。
　　这种野生的小动物面对比自己强大许多的动物的时候，本能地感觉到的不自在和危机感。
　　更何况，这个强大的动物自己还会有意识地释放出那种让人无法抵抗的气场。。。
　　杨光成在脑海中把这两天在茶水间，或者是无意间听到的员工之间的讨论串联起来。
　　明明听起来是个温和又有风度的人。
　　但是其实都是假象。。。
　　这一点杨光成在七年之前就体会的十分彻底。
　　这个男人，明明霸道得不行，为什么还总是致力于给他人营造出一种自己的温和形象！
　　而且其他人也被蒙在鼓里对此一无所知！
　　喂！好好想一想啊！
　　他现在都是一个商人了，再儒雅温和，又怎么可能会在性格中缺少杀伐果断的那一面？
　　“叮”。
　　电梯到了指定的楼层。
　　“走吧。”严明看着杨光成仍在怔忡，也没说些别的什么，却是自然地牵过对方的手，两个人走出电梯，之后捏了捏才放开。
　　杨光成不自觉地愣神，呆呆地跟着严明走出电梯，直到手被捏了一下才回过神，下意识地想要一下子抽出，却没曾想对方先轻轻地放开。
　　食堂里的大家吃的正欢，基本上都在吃打好的饭，打饭的窗口已经几乎没有人了。

　　公司的食堂还是很好的。不管是桌椅还是窗口都干干净净，十分整洁，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混杂在一起却并不让人反感。
　　基本上所有的员工都在食堂吃饭，这也可以体现出大家对于食堂的认可。
严明在心里点了点头。
　　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没有人注意到从电梯口走过来的严明和杨光成。
　　杨光成并没有带着严明在这样的窗口打饭，而是带着他通过一个不起眼的门，门后是一个明亮的房间，不大，整体的摆设跟刚才的大食堂差不多。
　　不过吃饭的人很少。
　　杨光成走到窗口前，看了看之后端起一份盛好了菜的餐盘。
　　“你看吧，想吃哪个直接拿就可以了，那边有酸奶和水果。”
　　顺着杨光成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严明才发现在窗口旁边有两个保鲜柜，一个整齐地放着不同牌子的酸奶，另一个里面码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果，不论是时令的还是现在这个季节不常见到的。
　　严明也选了一份饭，看杨光成没有去拿水果什么的，他也没有去，而是跟着杨光成坐到了桌子的两边。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仍然像早上一样安静，只听得见筷子偶尔与餐盘不小心碰到而发出的声音。
　　严明觉得再这样吃下去，自己都要得胃病了。
　　面对着杨光成的疏离冷淡，他想要努力地找话题，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吃完饭。
　　“这两个食堂。。。有什么区别吗？”
　　杨光成把餐盘放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