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一见我就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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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小猪长大之后的样子。”乔叆迫切地解释道。
　　柳粲然：“……”
　　柳粲然在欢声笑语之中吃完了他的宵夜。
　　“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我这里拍夜戏，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吃完了乔叆的爱心便当之后，柳粲然说。
　　“没关系的，我就在车里等你好了，反正地方也很大，环境也不错，我把工作电脑也带过来了，回家了还是自己一个人工作。”乔叆说。
　　“好”，柳粲然点了点头，“那我先过去了，你要是工作累了觉得无聊，也可以上来看我拍戏，你不是认识统筹了吗？跟他说一声就行了。”
　　柳粲然摸了摸乔叆的头，就返回片场拍戏去了。
　　乔叆目送着柳粲然离开，然后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工作电脑，和泡着枸杞的保温杯。
　　乔叆一面喝着枸杞泡水一面工作着，忽然觉得，他在片场楼下的停车场里，工作效率竟然会比在条件好上一万倍的总裁办公室里的效率还要高上一些。
　　乔叆：“？？？”
　　他从前念书的时候就不是一个笃信图书馆魔力的学生。
　　相比之下，有的同学在学习的过程中就很有仪式感了。
　　他们喜欢在学习的时候去静得掉在地上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图书馆，或者是那种放着慵懒的轻音乐的咖啡厅。
　　乔叆一直觉得只要用心学习或是工作的话，其实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只要外部环境不会特别极限到了让你的感官需要分心的程度就好了。
　　不过现在看起来，他似乎也变成了一个环境党了？
　　只不过这种环境跟舒适程度无关，跟安静程度无关，甚至跟地理位置也没什么关系。
　　只要是有柳粲然的地方，他就可以效率更高地工作。
　　乔叆：“……”
　　得想个办法把公司搬到小柳的学校附近才行，这样我就可以随时随地接收到他爱的信号了。
　　可是他毕业了怎么办呢？
　　对了，可以再把我的办公室搬到他的公司附近。
　　不过鉴于小柳的工作性质，他也不是全天候都可以待在公司里坐办公室的类型，而是要到处跑的。
　　拍戏的话，古装有那几个影视城，现代剧的话很多地方都可以拍室内。
　　可是出外景呢？对了，还有模特儿的工作，拍照和走秀。
　　乔叆想起了世界各地有名的秀场，不由得眼前一黑。
　　“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实现完全意义上的网络办公，就……类似自由职业那样的？”乔叆给秘书发信息道。
　　秘书：“……”
　　老板放过我，秘书绝望地想到。
　　这边厢乔叆待在车里工作了一段时间，基本上已经完成了今天加码之后的工作量，他抻了个懒腰，在车上眯了一会儿，却还不见柳粲然回来。
　　估计夜戏卡壳儿了吧，乔叆这样想到，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去片场看看情况。
　　乔叆来到了片场门口，刚好看到统筹出来给大家买咖啡，就跟他打了个招呼，被对方送进了片场之中。
　　乔叆隐没在工作人员的人群之中，来到了柳粲然拍戏的那个片场。
　　结果还没等他看到现场，隔着老远就听到了导演暴跳如雷的咆哮声。
　　“你老躲着小柳的眼神儿干神马？他还能吃了你啊？”
　　“能。”被导演骂了一天的男主二号泪眼汪汪地说道。


第127章　
　　乔叆：“……”
　　柳粲然：“……”
　　还好，最后男主二号在导演的咆哮和柳粲然的死亡视线的威胁之下，算是圆满地完成了对戏。
　　于是乔叆成功地接到了柳粲然，两个人开车回到了家里。
　　乔叆一进门，忽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啊。”
　　他低叫了一声，然后直接把柳粲然按在了玄关前面的沙发上，给他换好了鞋子之后，把人打包带走到了卧室里。
　　“今天这么着急吗？”柳粲然说着，顺手把乔叆捉到了身边。
　　“不是不是不是。“乔叆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各种拉链儿，觉得柳粲然简直在全部的方面都是一流的。
　　于是他放弃了整理衣服，觉得直接换上家居服倒是还比较快一点。
　　“你洗漱一下，好好休息，我还有一点儿事情要做。”
　　乔叆说着，溜了溜了。
　　柳粲然：“？？？”
　　柳粲然当然不会放弃这个科学研究乔叆的好机会，于是他尾随着乔叆出了卧室，来到了厨房的门口。
　　柳粲然：“……”
　　“这里发生过什么我们可以理赔的突发事件吗？”
　　柳粲然看着面目全非的厨房，这样说道。
　　乔叆：“……”
　　“不是的，这是我煮饭留下的痕迹。”乔叆低下了头。
　　柳粲然：“……”
　　“你今天的家政水平，看上去我好像已经跟你结婚了十年以上，并且家庭成员的分工是你外出工作我全职在家的样子似的。”
　　柳粲然看着“炸裂”得好像动作大片儿似的厨房，给乔叆今天的家政水平做出了一个一目了然的判断。
　　乔叆：“……”
　　“其实我平时的手段还是可以的。”乔叆语气很弱地辩解道。
　　“今天因为想把米饭炒出几种颜色拼接成一只小猪，所以就有了这样惊人的动作片效果。”
　　柳粲然：“……”
　　柳粲然笑了半天。
　　“我就是随手画一画的，加上个小猪觉得挺可爱的。”柳粲然摸着乔叆的头笑道。
　　“抱歉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下次我有什么求你的事情会尽量言简意赅的。”
　　“不”，乔叆断然地说道，“你可以要求到很细节的地方没关系，我会做好的。”
　　“是吗？”柳粲然想了想说，然后直接把乔叆抱走了。
　　乔叆：“？？？”
　　“我有个细节，想跟你商量一下。”柳粲然在他耳边说道，然后把乔叆打包带走，带进了卧室里。
　　——
　　自从乔叆发现了自己靠近柳粲然就能更加努力工作的秘密之后，他就抓紧了一切的时间，在跟柳粲然离得很近的时候更加努力地工作。
　　然而他发现这么做有一个问题。
　　因为如果离得太近了，他就没办法工作了。
　　毕竟他这个年纪，对方这个岁数，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距离是正是负，这是很难把握住的一个程度。
　　不过乔叆既然开启了自己作为工作环境党的一个新属性，他也可以发掘一下自己对于其他环境的喜爱排名。
　　比如说他觉得在楼下花墙旁边的小亭子里工作时的效率要更高一些。
　　尤其是现在到了秋天，时不时还可以捉到几片飘落下来的枯叶，夹在公文资料里面当书签，也挺有风味的。
　　乔叆握紧了手中的保温杯，看着里面飘荡着的枸杞，就觉得非常温暖。
　　这种很微小的暖意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戳他的点。
　　就好像当年第一次看到柳粲然的VLOG的时候。
　　他看到他出去拍VLOG回来，有的时候会特地给路边橱窗里微小的暗昧的灯光一个特写。
　　那个时候乔叆就在想，这个叫小柳的UP一定是个很温暖的人。
　　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并不是非要有一场多么盛大和华丽的开场，只要一点点微小的好感，就会将彼此的生命轨迹延伸到了一个未知的领域里。
　　柳粲然下班回来了。
　　这天男主二号又有个别的活动，所以他放学之后只去拍了几个镜头就可以回来了。
　　柳粲然远远的就透过了花墙的掩映，看到了乔叆坐在他们一起设计的小亭子里，在那里工作时的样子。
　　他穿着笔挺的外出服，一手滑动着工作电脑的触摸屏，一手握着一只咖啡杯，咖啡杯子里还飘荡出了一点点氤氲的水汽。
　　几片枯树叶从树梢的顶端飘落下来，落在了乔叆盖着薄毯的膝盖上，不过他并没有拂去它们，有的时候，还会伸手拈来一片，托在手上把玩着。
　　多么美好的画面啊，柳粲然在心里想到，然后径直朝着乔叆走了过去。
　　“给口咖啡喝吧。”柳粲然把书包放在乔叆对面的位置上，一面笑道。
　　“嗯”，乔叆点了点头，递上了自己的咖啡杯，与此同时，身体抽搐了一下。
　　“哈秋！”
　　柳粲然：“……”
　　乔叆：“……”
　　乔叆把咖啡封存了起来，递给了柳粲然一个保温杯。
　　柳粲然：“……”
　　“我暂时还没有加入你们豪门老男人养生局的打算。”
　　柳粲然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委婉地拒绝了乔叆的好意，然后把他打包带回了房间里。
　　柳粲然把乔叆塞到了沙发上，用毯子裹了起来，然后重新给他煮了一壶热咖啡，看着他喝了下去。
　　“缓过来了吗？要不要请保健医生过来看一下？”柳粲然反反复复搓着乔叆的脑袋，一面这样问道。
　　乔叆：“……”
　　我是柴犬吗？乔叆被搓头搓到了怀疑人生，一面想到。
　　“不用了，只是稍微冷了一下而已。”乔叆发型不能乱地抖了抖毛，这样说道。
　　“还好，额头不烫。”柳粲然说。
　　本来不烫，但是有让你搓烫了的危险，乔叆心想。
　　“怎么想起来去外面庭园里工作的啊？”柳粲然问道。
　　“喜欢那个气氛？”乔叆想了想说。
　　“嗯，小小的温暖。”柳粲然点了点头。
　　乔叆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你还记得。”
　　“一辈子也忘不了”，柳粲然说，“不瞒你说，我要是早知道你喜欢小小的温暖，我早就变成萤火虫了。”
　　乔叆：“……”
　　乔叆凭空想了想什么，然后摇了摇头道：“你不可能是‘小小’的温暖。”
　　柳粲然：“……”
　　——
　　一段时间之后。
　　这天柳粲然一回家，乔叆就很快地打发他吃了晚饭，然后向他提出了约会的邀请。
　　他们两个人谈恋爱有点儿床上夫妻床下君子的感觉，虽然有过非常亲密的关系，各种约会的流程还是做得很到位的，所以这一次乔叆也向柳粲然提出了比较正式的请求。
　　“能赏个脸吗？”乔叆说。
　　“我听说在这附近开了一家私人的美术馆，里面的展品竟然有那张《夜间橱窗》，我在想你休息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去逛一下？”乔叆请求道。
　　柳粲然：“……”
　　柳粲然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道：“嗯，当然好啊，其实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
　　“是吗？你也听说了？”乔叆很开心地说。
　　“是的，那么我就去看看吧。”柳粲然说，“刚好最近电视剧快要杀青了，学校也差不多放假了。”
　　于是两个人查了一下各自的时间表，约定了一个时间。
　　——
　　到了约定的日期的头一天晚上，乔叆有些紧张地再一次跟柳粲然确认了一下。
　　“你确定已经通过网站预约了吗？”乔叆说。
　　“嗯，放心吧。”柳粲然笑道。
　　“对不起，我可能是有点紧张过度了”，乔叆说。
　　“没关系的，明天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柳粲然笑了起来说道。
　　到了第二天，两个人开车来到了那家私人美术馆。
　　这家美术馆选址在寸土寸金的闹事之中，风格却是有点儿闹中取静的传统园林样式，乔叆一见，心里就挺喜欢的。
　　柳粲然过去跟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就在馆员的带领下进入了美术馆之中。
　　“今天好像没有什么人参观的样子？”乔叆跟柳粲然两个人走在美轮美奂的展厅里，颇有些讶异地说道。
　　“可能只是赶巧了。”柳粲然说。
　　“是吗。”乔叆说。
　　他看到的消息是这家美术馆里的展品有很多都是以前没有展出过的珍品，还以为会预约报名前来参观的人很多呢，不过今天不是公休日，也难说大家都没有时间专程过来。
　　乔叆这么想着，一路走来，就走到了那件《夜间橱窗》的展台前面。
　　乔叆很少见地拉着柳粲然的手像个孩子似的跑了过去，但还是很有分寸地稍微站开了一点距离，没有扒在橱窗上细看。
　　“隔得这么远，看得清楚吗？”柳粲然笑问道。
　　“还好，虽然不是每个细节都看得清楚，但是能亲眼见到这幅作品对我来说已经很高兴了。”乔叆说。
　　“之前一直听说是私人拥有的，没想到还能看得到原件。”
　　“过去看看吧。”柳粲然说。
　　“什么？”乔叆愣了一下，然后他就看到，柳粲然在展柜外面的指纹锁上按了一下。
　　整个儿展柜的防护罩应声而开，《夜间橱窗》就这样暴露在了乔叆的眼前。


第128章　
　　乔叆：“……”
　　自从世界线发生偏移以来，我也遇到过几次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了，为什么我还是学不会在第一时间把发生在我身上的好事跟我男朋友紧密地结合起来看待。
　　乔叆这样想到，与此同时对于自己向来所为人称道的缜密的逻辑思维出现了短暂的怀疑人生。
　　以后遇到了好事，直接归功于宇宙大皇子准没错儿。乔叆给自己的逻辑思维加上了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纲领，终于可以放心了。
　　“你不想摸摸它吗？”柳粲然笑着向乔叆说道。
　　乔叆：“……”
　　不好意思这是一副世界名画儿，你以为它是一只哈士奇吗？乔叆在心里吐槽道。
　　“不了吧”，乔叆说，“远观就好，不可亵玩。”
　　柳粲然：“……”
　　以前你追我的时候，也说过我是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男神，可是想想看，昨天晚上你都对我做过什么？柳粲然在心里吐槽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走近点过来看看。”柳粲然笑道。
　　“你不是说过，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接触到这幅画么。”
　　乔叆点了点头，他是说过这样的话，他与这位画家神交已久，如果有机会可以接触到原作的话，他就会产生一种穿越时空的精神交流。
　　于是乔叆在柳粲然的陪伴之下走近了展示柜，跟他手牵着手仔细地欣赏着这幅《夜间橱窗》。
　　“本来是打算等一个什么纪念日才这么做的”，柳粲然沉声说道，“不过看你最近对环境的要求越来越高，就想着提前带你来吧，省得你总是坐在庭园里工作，天气越来越冷，别冻坏了你。”
　　乔叆：“……”
　　这种怕男朋友冻坏了的心意，正常操作一般包括：送一件羽绒服，一个暖宝宝，一双原皮原毛雪地靴？
　　可是给他开个美术馆是什么操作？根本没听说过。
　　等等，如果我把小柳看成是宇宙大皇子的话，那么这一切就在逻辑上找到了落脚点，可能在他那里，这就是担心男朋友冻坏了的基操，也许这就是王者吧，乔叆又开始重建他的逻辑思维了。
　　柳粲然直接从展示柜里把《夜间橱窗》拿了出来，交在了乔叆的手中，然后拉着他坐在展馆里的沙发上看画儿。
　　乔叆非常仔细地看着那幅画。
　　“我以前总是想知道，这个小小的橱窗里到底有什么。”乔叆说。
　　“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只有一个人影，不过好像反而会激发看到过这幅画儿的人的想象力吧。”柳粲然想了想说。
　　“是的，我就经常会想象这件事。”乔叆点了点头道。
　　“我觉得这里面也许有一个裁缝，在赶夜工之类的。”乔叆说。
　　“像你一样？”柳粲然笑问他道。
　　“嗯”，乔叆也有点儿自嘲地一笑，点点头道，“像我一样。”
　　“有时候我觉得，也许那个裁缝一个人在夜里工作太寂寞了，所以才会坐在靠近橱窗的位置上，这样的话他手边的烛台也可以给路过的人照个亮，而匆匆赶夜路的人也能从他那里等到比外面多出一点点的温暖来吧。”乔叆缓缓地说道。
　　柳粲然将目光从那幅画上移开，然后完全投射在了乔叆的身上。
　　“这么说起来，他跟你做的事情很像了。”柳粲然说。
　　“算是吧，我当初选择成为UP的时候，也有这样类似的想法，也许我也可以鼓励别人，并且会变得没有那么孤单。”
　　“我鼓励到了你吗？”说到最后，乔叆又找补了一句道。
　　“有。”柳粲然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注意到你之后，我都会一直待在你的直播间里的。那时候我在做出关于未来的决定，也在处理着对于我来说非常陌生的经验。”
　　“理论上我很明白，一直一帆风顺的人在忽然遇到自己不那么擅长的事情的时候，大概会面临几个层次，不同程度的挫败感，不过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因人而异，需要你见机行事的。”
　　“那个时候你的直播给了我很多正面的情绪去中和我的应激反应，小乔。”柳粲然这样评价着乔叆的VLOG和直播，一边摸了摸他的头。
　　“那现在呢？我的视频有没有继续鼓励到你？”乔叆处在一种被男神和男朋友双重肯定的情绪之中，感动又飘了飘了的问道。
　　柳粲然：“……”
　　“虽然但是，容我提醒您一句，您都多久没更新您的视频了？”柳粲然春风般的笑意末端，带着一丝等更粉丝的杀气，乍暖还寒。


第129章　
　　乔叆：“……”
　　得想个办法离开这儿，乔叆在心里瑟瑟发抖地想到。
　　“不过”，柳粲然话锋一转，有点儿淘气地笑了笑，“你总有别的法子安慰我的。”
　　乔叆：“……”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乔叆心想。
　　他低下头去构思着该怎么安慰自己的男朋友，因为这样的动作，视线再一次流连在了那幅名画里。
　　这一次，乔叆发现在金边画框的左下角，烙印着一枚精致的纹章。
　　“这是什么？”乔叆有些好奇地问道。
　　“是美术馆的标志吗？”
　　“是我家里的堂号。”柳粲然说。
　　乔叆：“……”
　　“我稍微长大了一点儿之后，最先开始帮忙打理的家里在这方面的事务，大概的工作内容跟艺术品经纪人差不多吧，不过我负责的只是自己家的藏品而已。”柳粲然说。
　　乔叆：“……”
　　乔叆觉得他以前对于自己的社会地位的定位出现了一定的偏差，而这个偏差的来源是由于参照物发生了变化造成的。
　　以前他对于自己的视觉印象大概跟现实之中差不多，穿着低调而富有品味的套装，居住在体面舒适的独栋建筑之中，出行方式成熟稳重且无需拥挤，俗称有车有房霸道总裁。
　　但是现在，他总有一种幻觉，自己戴着个喜气洋洋的瓜皮帽，嘴里咬着烧鸡，一手拉着流鼻涕的弟弟一手牵着家里看门护院的大黄狗，得意洋洋地横行乡里，俗称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就在乔叆感叹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的时候，柳粲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一面这样问道。
　　我是不可能向他描述我的瓜皮帽的，乔叆心中警钟大作地想到。
　　“一直待在这儿，会不会太闷了？我们再到别的地方去逛逛吧。”柳粲然看着英俊之中隐约透露出一丝呆逼的乔叆，笑了笑，然后这样建议道。
　　“嗯，我们走吧。”乔叆点了点头。
　　乔叆在闲逛的过程之中，发现这里的藏品真的很对自己的胃口，尤其是当他知道这些藏品都是经过了柳粲然的挑选之后，就更加觉得，他们之间的共同点比他原本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多一些。
　　因为已经知道这里今天不接受其他参观者的预约访问，所以乔叆的态度变得放松了许多，他拉着柳粲然一路走马观花，又时不时地停下脚步仔细看看，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徜徉在了艺术的殿堂里。
　　“你好像都挺感兴趣的样子。”柳粲然看着乔叆开心的样子，自己也挺开心的，看来他们的共同点真的比之前发现的还要更多一些，就连审美方面都很相似。
　　“你选的东西我都喜欢”，乔叆带着惊喜的神情说道，“就怕一天看不完。”
　　“看不完没关系，我们今天就不走了。”柳粲然笑了起来，这么说道。
　　乔叆：“？？？”
　　“可以吗？可以的话我愿意住在值班室里，就怕委屈了你。”乔叆带着憧憬又担心的表情说。
　　“住什么值班室啊，跟我来。”柳粲然笑道，然后拉着乔叆的手，乘上了停在一楼的电梯。
　　柳粲然在电梯里输入了密码，带着乔叆来到了顶楼。
　　“这一层是不对公众开放的，给你上自习困了的时候睡觉用刚好。”柳粲然说。
　　电梯轿厢的门一开，里面原来是那种非常居家的设计，迎面一间面积不算太大，但是布置得很温馨家常的小客厅，沙发的斜对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跃层楼梯，通向上面的阁楼。
　　乔叆：“……”
　　住在美术馆里？
　　我以为能追到小柳就已经是在做梦了，没想到还有梦中梦这样的存在，乔叆心想。
　　两个人逛完了一大圈儿，在楼上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就打算回去了。
　　“临走之前……”下楼的时候，乔叆想了想说，“我能再去看一眼《夜间橱窗》吗？”
　　“你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看啊，实在喜欢的话，拿回家里去看吧。”柳粲然笑道。
　　乔叆：“？？？”
　　两个人交谈的时候，已经重新来到了《夜间橱窗》的展示柜的面前，柳粲然再度开启了展示柜，把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