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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是病治不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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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他又道:“如果我瞎了两只眼,让你牺牲一只眼来换我一只眼,那样我们两个都可以看见,你愿意这么做吗?”
“当然。”我说。
“所以我给你一个肾,也是同样的道理。我分给你一半,我们两个都能活下去,为什么不这样做?”
我沉默了。
“那么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因为这件事而愧疚了,好吗?”
我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我只是道:“好。”

他终于放心下来,笑了笑,又说:“以后你继续好好调理身体,到时候我就可以随意地带你出去,不用再天天闷在家里了。”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不纯洁的东西,自动把“调理”听成了“调教”,把“带你出去”听成了“和你做‘爱”。
他又看出我的心思,一拍我的大腿,佯怒道:“你就知道做‘爱!”
“呃……”
我一阵尴尬,只好摸摸鼻子,“出去干嘛?”
他愣了愣,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你不是想出去摄影吗?怎么,三分钟热度过了,又不想玩了?”
“啊……没有啦,摄影当然跟做‘爱不能比了。”
拐来拐去又拐回到做‘爱上。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停止了这个话题,又突然问我:“还能站起来吗?”
我尝试活动了一下双腿,还是软得厉害,“可能有点悬。”
于是他关了花洒,打横把我抱起。
我本以为他要抱着我出去,结果他竟然把我往浴缸那边抱了,我不禁疑惑道:“哎?还要洗吗?”
我看着我已经泡皱的十指,再洗下去……我要泡发了啊……



继续偷短篇的番外……请大家根据个人喜好决定看与不看。
踏向重口的第一步。
基本无剧情,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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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Chapter 10


俞衡抱着我停在浴缸前,我一瞟看到里浴缸里有东西,“啊,楠楠的水枪……”
居然落在这里了。
他蹲下‘身,让我把水枪够出来,然后把我放进了浴缸里。
我十分不解,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水枪被他放在旁边的架子上,他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开始放热水。
我也实在是佩服他的体力,刚才折腾那么一番,他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还能把我抱起来。同时我也有点佩服自己,可能得益于他的肾,我现在除了腿软,并没有觉得非常累。

这搁在我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当然这个“以前”是指我出车祸之后。

他走回刚才淋浴的的地方,拿了什么东西,又原路走回。
润滑液。
我惊恐地睁大眼,终于明白他这不是要给我继续洗澡,而是要继续操我。
我靠……
所以他问我还能不能站起来,是问我还能不能继续站着被操吗?我说不能,所以打算给我换个姿势?
他回到我面前,看我恐惧的表情,安抚我道:“放心,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了,我们来点舒缓的、娱乐性的。”
还、还真要继续啊?!
他也跨进浴缸来。
他家的浴缸还是挺大的,不过再大也不能盛下两个大男人,我只能蜷起腿只占一半,让他挤在另一半。
浴缸里只盛了不到半缸水,他欺身上前,将我的两腿分开并朝我身体压来,对我道:“自己拉着。”

……啥?!
“快点。”他催促我。
我咽了口唾沫,只好用手腕勾住我的膝窝。
但这样一来……就什么都干不了了啊……
而且这种大叉着腿求操的样子……好、好羞耻啊……
今天是羞耻play专场吗?!
我的分身和菊花都正对着他,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我有些颤抖,忍不住咬住了下唇。
我突然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我生病,过去几年里我可能已经跟俞衡解锁无数种姿势了……

他用指腹抚摸着我的穴`口,惹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他突然扶住我的屁股,对我道:“来吧,前面还是后面,你选一个。”
我没有反应过来,“什、什么?”
他伸出舌尖。
“哈?!”我顿时一阵惶恐,连忙道,“不不不,俞衡,别……”
“快选。”
“后、后面。”我说。
他轻笑:“你还真是喜欢被操啊。”

他说着再次将我的屁股抬高,为了配合他,我也不得不把我的双腿压低。
他将头埋进我股间,开始用他的舌头舔舐我的穴`口。
“呃……”
我感受着他的舔舐,柔软的触感又给我带来一种全新的体验。他慢慢地舔舐和吮‘吸,让我不由自主地浑身战栗。
舌头是人体最柔软的部分,却同时拥有着最强健的肌肉。他的舌头把我的后‘穴撬开些许,我那里本来就被他撑大,此时根本毫无阻拦他的力量。
“俞、俞衡……”
我一紧张,就习惯性地唤他的名字。
他用舌头舔弄着我的菊`穴,时不时还要伸进来一点。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带来细密的疼痛与难以抑制的、精神上的冲击。
他舔舐的范围慢慢扩大,从后‘穴延展到会阴,继而将我的阴囊也含入口中,轻慢地挤碾与品尝。

我快要窒息了。
我忍不住地呻吟出声,那根本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他给我舔舐了多久,我就哼哼了多久。
最后他停下来,道:“好累。”

……我也好累。
他起身离开浴缸,我忙放下腿休息,缓了口气。
舒缓的……这还真是够舒缓……

我看到他在一边漱了口,然后拿起楠楠的水枪,开始用肥皂清洗并注水。
那个水枪不是迷你的小水枪,而是储水量大的大号水枪。他注完了水,又回到我身边。
“多大的人了还玩水枪。”我说。
他挑了挑眉,不否认我,开始往我身上滋水。
被水喷到还是很痒的,我本想把身体完全浸入水里躲避,结果发现水不够多。他用水枪照着我的乳‘头滋水,那感觉又痒又麻,我只好连连躲避,但他又滋向我的小腹。我只有两只手,捂着这里就捂不住那里,顾此失彼,他却玩得不亦乐乎。
“快、快停下。”我终于忍不住求饶。
他停了下来,再一次把水枪灌满水,又让我恢复到之前的动作,将后‘穴露出,然后将水枪头部对准了那里。
“等、等等!”我震惊非常,他竟然要玩这种把戏?
“那可是楠楠的水枪!”我说。

俞衡不为所动,“我再给她买一个就是了。”
他说着,已经将水枪头部塞一点进我的后‘穴。枪头的直径有三四公分,我再一次感到穴`口被扩大了,紧接着,他将水枪调整了一个角度,直朝着我的敏感点射水。
“……唔!”
近距离射水力量还挺大的,我的敏感点被水流刺激,又开始涌起强烈的快感。
我感觉我快要被他玩坏了。
他射完了一罐水,又加满一罐,再继续往我体内射。这样重复了几次,我身体里的水越来越多,想要再添加也越来越困难了。他每次将水枪拔出时,总会流出一些水,这让他非常不满。
于是他放弃了水枪,找来给我灌肠用的管子,清洗干净,一头接在水龙头上,将水充满管子以后,另一头涂上润滑插进我的后‘穴。
“俞衡……”我欲哭无泪。
他不理会我。
我的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很开,凭我自己的力量是夹不住管子了,他便用手握着管子,抵在我穴`口。
同时回到浴缸里,朝我压低身子,将头埋在我颈边,啃咬我的锁骨。

我能感到有热流源源不断地流入我的身体,水开得不大,但流动的感觉非常明显。我不知道我的身体能盛纳多少水,但看俞衡的样子,估计注水的时间不会短。
他一边舔一边细细密密地啃噬,我的皮肤很快红了一片。他啃完了锁骨,又将舌尖抵在我皮肤上一路下滑,滑到胸前,开始吮‘吸我的乳‘头。
我不知道他这都是哪里学来的,明明我以前从来没教过他。我的乳‘头很快被他舔舐得敏感且挺立,我喉咙里无意识地哼哼着,证明我此刻有多欢愉。
他舔完了一个,又去舔另一个。我的肚子已经开始涨起来,但水流还在不断地进入。
他将管子插得更深了些。
我的分身又挺立起来,他在我肚子和小腹上舔咬,留下一大串湿润的痕迹。
我已经饱涨得有点难受,不禁提醒他道:“俞衡,涨……”
他只“嗯”了一声,并没有理会我。
水流还在流入,但我明显感到流入变得困难,尽管他堵着我的穴`口,还是有水从他指缝间溢出。
他突然附在我耳边,轻声道:“其实我更想给你的膀胱注水,不过从尿道插管比较容易感染,在你抵抗力恢复到正常之前我是不会折腾你的,等我们以后有时间,再一一来过。”

啥?
那样岂不是会很想尿尿吗?
我有些蒙,同时有些好奇。
他却没有再继续说,关了水龙头,停止了注水。
其实我觉得还能再灌进去一些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那么做。我的肚子已经明显的鼓胀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我顿时感到有水在里面晃荡。
他慢慢将管子从我体内抽出,抽出的过程又带了不少水出来,他立刻用拇指抵进我的穴`口,阻止更多的水流出。
他让我放松动作,然后扶我从浴缸里爬出……真的是爬,因为他手指还在我身体里塞着,我很难站起身来。

我跪在地上,用手把着浴缸边缘,同时扭过头看他。我居然看到他开始往自己不知何时又挺立起来的分身上涂抹润滑。
不是吧……灌了这么多水,还要继续操我?而且……还是后入?
他一手抵着我穴`口,一手把着自己的阳器凑近。然后他迅速地撤出手指,再将阳器顶入。
当然还是溜走了一些水,不过不多。
他慢慢捅到底,我只感觉我肠子里的水又被往深处顶了一些。
不过还能承受,不至于到要憋到爆炸的感觉。只是因为我跪着,肚子有些坠涨。
“俞衡,你到底有多喜欢后入?”我问他道。
“像你喜欢做‘爱一样喜欢。”

……好吧,这个比喻非常恰当,我不作反驳。
他这一次没有再刺激我的分身,而是直接抽`插起来。他每一次抽后,都会有水流从我们相贴的缝隙间涌出,而每一次插入,都会将剩下那些试图流出的水重新顶回去。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我形容不来,快感不是特别强烈,但是有种特殊的律动和节奏。我甚至能听到水在我肠道间来回撞击发出的声响,就像空腹喝了大量的水以后,跑动的时候胃里会有水击的声音。
他不停地抽`插,水流就会从我股间不断地流出,顺着大腿流淌到地上。那种感觉非常畅快而且舒服,在享受抽`插快感的同时,我能够享受到水流泻出带来的快意。
这不像是在做‘爱,倒更像是在“玩”。
随着抽`插的继续,我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少,以至于他再次“抽”的时候也不会有水流出。这个时候他开始刻意去摩擦我的敏感点,我又感到更多的快感,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他最后射在我体内,而我射在地上。

我保持跪的姿势喘气,等到那高`潮之后产生的疲劳过去,我扭过头,对他道:“再来一次。”
他惊讶地看着我,然后笑了笑:“虽然我对你现在的体力感到欣慰,不过……今天还是不要再来了,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可我还没有玩够。
他像是看穿我的心事,拍拍我的背,“如果你是还没有享受够水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他说着又拿起花洒,调节到水柱的那一档,开始给我冲洗肠道。

最后的这几次冲洗彻底满足了我,我终于开始觉得疲惫了。他又用花洒那一档给我冲洗了全身,冲洗了地面,最后将浴缸里也清理干净,把灌肠用的管子藏在不易察觉的隐蔽处。
我试图自己站起身,结果发现,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他将我用浴巾裹好,打横抱起,出了浴室。
客厅里没有人,俞微陪着老爷子逛花鸟市场去了,妹夫应该带着女儿在别的房间。
俞衡把我放在沙发上,我一躺下,只觉得脑子有些晕,胃里也有点恶心想吐。
我缓了一阵,他给我倒了杯温水喝,把浴巾给我裹好,然后让我在这里等他一会儿。
我以为他要去穿衣服,就没有阻拦。等他走了我才想到,他为什么不直接抱我一起去?

我再喊他他也不理我,便索性继续躺着等他。我知道我现在的姿势一定非常不雅,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则随意地垂下,脚踩在地板上。
现在正是春夏之交,倒是一点也不冷。
“我靠,你们两个终于出来了啊?”妹夫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吓了我一跳。
“你知不知道你们洗了多久啊?两个小时!大男人洗澡两个小时啊!你们要把浴室洗穿吗?”
我看着他,哼哼两声,挠头道:“其实真正洗也就半小时吧……”
“那……所以剩下的时间全都用来干……这个?”他说着一手虚握,一手伸出根手指,两只手做了一个“抽`插”的动作。
我朝妹夫竖起大拇指。
“真有你们的啊。”他眼神怪异。
我一跟他说话,就渐渐不难受了,不过头顶的灯晃得我有些眼晕。
“我说,你先把衣服穿上行不行?你在这赤身裸`体的干嘛?还有孩子啊!”
“俞衡没给我拿衣服,他让我在这等他。”我道。
“他去哪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妹夫倚着沙发背,又凑得近了些,低声道:“何砚之,你叫得可真淫‘荡。”

我眯起眼:“多谢夸奖。”又觉得不对,“你听见了啊?”
“废话。何止我,我要是把大门开开,整个楼道都能听见。”
我有叫那么大声吗?
“我闺女刚才还问我,为什么大舅叫得那么凄惨。”
“那你就跟她说,大舅在跟二舅做‘爱。”
他卷起杂志敲我的头,“我闺女才刚五岁!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羞耻心是什么?能吃吗?

我看着妹夫,说实话我现在不是很想和他聊天,便想着用个什么法子能把他逼走。于是我眨眨眼,道:“其实很爽的,你要不要尝试一把?我们3p如何?我看俞衡完全能一个干俩。”
妹夫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怪物,最后他拿杂志甩在我身上,“你自己享受吧。”转身离开。
退敌成功。我为自己的机智感到折服。

我把杂志摊开盖在脸上,挡住头顶的强光。
我有点困,不过应该不是嗜睡症发作,而是身体疲劳以后就想睡觉。
我没穿裤子,叉着腿菊花那里有点凉,而且刚才被俞衡撑大的穴`口还没能完全合拢,我试着收缩了一下,感觉空荡荡的有点漏风,想找个什么东西堵上。
找点什么好呢……
我正琢磨着,俞衡突然回来了,因为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我移开杂志,见他自己已经穿好衣服,却没拿我的,而手里多拿了一个看不清什么模样的小物件。
我正想叫他,他却又朝卫生间去了。我听见他洗东西的水声,再返回时,他已经把落在里面的润滑液拿了出来。
然后他坐到我身边,把润滑液涂抹到他刚来的那个物件上。我才看清那是个肛塞,直径大概有三厘米的样子,最后头有个防止滑入的大环。
我还没塞过肛塞,莫名又有点兴奋。
我觉得俞衡一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然怎么我想什么他就知道什么呢。我刚想找个东西给我菊花塞上,他就给我拿来了。

他分开我的腿,又在我穴`口抹了一点润滑,然后把那个肛塞慢慢塞了进去。
空荡的地方被填满,不漏风了。我顿时满足地眯起眼。
妹夫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俞衡,便问他道:“我闺女的水枪呢?”
我深知我们用那个水枪干了什么,不由一阵脸红。俞衡却面不改色,“不小心被我踩坏了,改天赔她一个新的。”
“开什么玩笑,那水枪结实着呢,摔都摔不坏,能被你踩……”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俞衡,抽了抽嘴角:“该不是你们拿去干什么……什么奇怪的……了吧?”
我觉得妹夫的理解能力真不是一般强,我实在忍不住想给他点个赞。

俞衡冲他点头。

妹夫捂住额头,嘴里喃喃着“我可真是服了你们”,从我手里抢过他刚才甩给我的杂志,结果一不小心看到了我刚刚塞上的肛塞。
我正玩着那个肛塞,将食指套在尾部的环里,抽`插了几下。我哪知道他甩给我的杂志居然还要拿走,本来隔着沙发背,他只要不探身过来,是不会看到的。
于是我愣住了,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他。
他的表情又变得非常精彩。
俞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为我解围道:“我那里还有好多个,要不要送你一个?”
妹夫没说话,只僵硬地直起腰,僵硬地转身,又僵硬地走回了他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觉得他今天一天大概都不会再出来了。
我有点尴尬。

俞衡把那个被我抽到一半的肛塞给我塞回去,把我抱起来回到卧室。
我一沾上柔软的床,就止不住地想睡,但肛塞还在我穴`口塞着,又莫名有点刺激和兴奋。
我翻了个身,一摸却摸到床单的褶皱里有个细长的物件,拿起来一看,是个不锈钢的细棍,大概有二十来公分长,五六毫米粗。
说细棍还不太准确,一半是十几个小珠子连接的造型,最头上有一段弯曲。另一半是直杆,末端弯折回来,又接了一个弹性的硅胶小圈。整体造型非常奇特。

我一时间没看出那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直觉告诉我应该是给我用的。我盯着那玩意看了半晌,直到被俞衡发现。
俞衡一把把那东西送我手里抢过去,表情竟然有些慌张。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却轻咳一声,什么也没跟我解释,而将那东西放进了床头柜的最底层,上了锁。
那个柜子我之前从没见他打开过,但他刚刚打开又迅速关上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里面有一大堆东西,最外面散落着几个肛塞。他应该是刚才翻找肛塞的时候,不小心把那个东西留在床上的。
到底是什么玩意?
他那一抽屉里好像都是类似的东西,又都是什么玩意?

我非常好奇,刚想开口问,他却伸出手指抵在我唇前,不让我出声。
他拉上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我困意更加强烈,他给我盖好被子,在我耳边轻声道:“睡一会儿吧,两个小时以后我给你拔肛塞,吃饭的时候喊你起来。”
我打了个哈欠,倦意盖过了肛塞带来的轻微刺激,我很快睡着了。

后来我便忘了那个东西的事,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给我用的时候,我才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
同时我感觉,俞衡简直是个天才。
他不但学得快,而且知道举一反三。
我自愧不如。



'新生'Chapter 11
肛塞真的是一个很好玩的东西呢……
试过一次之后我就深深地爱上了它。
不过俞衡不让我经常戴,说戴多了不好。
好吧好吧,听他的就是了。

我过了三十一岁的生日以后,就逐渐开始出门了。
起初只是去一些近的地方,小区里,或者附近的公园。再多会跟俞衡出去逛逛超市什么的,或者去程轩的理发店,再或者把小白他们约出来,找个咖啡厅坐一坐。
跟付迁也有过几次交集,在医院复查偶尔会遇见他。还去过一趟韩宇文家开的小诊所,那天俞衡来了兴致,还跟人家热烈讨论了一番有关针灸的事。
十月份的时候去得更远了一些,去看了一趟枫叶。那种漫山遍野的红,热烈而撼人心魄,在视网膜上许久许久地残留,都回到家了,依然忘不掉深烙脑中的影像。
我带了两片叶子回来,精心处理好,夹在相册里。看见红叶,又不免想起别墅小区里的银杏来,等以后有机会也定要去摘上两片,一并保存。
我也拍了很多红叶的照片,出去玩,单反肯定是不能忘的。挑一些最好的洗出来,一一插进相册里。
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相册了,也很少有人去洗照片,但我还是对这些东西抱有充足的喜爱。我觉得如果能够把自己一生的影像都保存下来,从出生到老。在离世之前将相册一页一页的地翻过,看完自己所走过的一生,那将是一种非同寻常的享受。
只可惜我以前的影像是没能保存下来,只能从三十岁开始记录,也不知能够记录到何时。
俞爸爸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些俞衡小时候的照片,刚出生的、穿开裆裤的、上幼儿园的。我别提有多高兴,全都洗出来放到相册里,搞得俞衡直要打我。
还有他少年时期、青年时期的照片,其中也包括了他微信里存的那张。但可惜那间小木屋已经不存在了,没有办法再故地重游一下。
我真的非常喜欢那张照片,又加了一些美化之后,洗出来当做了相册的封面。

突然感觉三十岁以后的自己,才算是真正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啊。

俞衡换了一份新工作。
当然不是在医院,也跟中医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他现在在妹夫的公司里上班。
起初妹夫给他介绍工作的时候,他还老大不乐意了,说不想靠关系走后门。结果妹夫一番劝说加诱拐,说工作相当清闲,每天上班俩小时,一月工资五千块,方便你随时回家跟何砚之干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
我心说哪有那么好的待遇,要真有那么好的工作还能缺人?结果妹夫信誓旦旦,跟我说,他说有就有,就算没有他都能硬给造一个出来。
好好好,你是总裁你牛‘逼。
俞衡最终被打动了,我估摸着他是被最后一句打动的。总之他过去上班了,我在家无聊也跑到他们公司去看过几趟,发现还真那么回事。虽说上班俩小时有点夸张了,但他就每天坐坐办公室弄弄电脑,打个表格整理资料,简直清闲得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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