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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人_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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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思还是有些生气的想着,但是原本冷毅的眉眼之间却多了一丝温柔。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拽着衣服的手被拉了过去。
季长思拉住了卫夕的手,将它们环到自己的腰上。
卫夕也没说话,只小心翼翼地收紧了抱着季长思的手臂。
“…如果长思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要恢复记忆了。”
软绵绵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清清凉凉的嗓音一下子冲散了凝结的阴霾。
“纪子洋说,想对过去的我道歉,如果做到了,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啊,是因为这样吗。
“他帮过我,我也想谢谢他。”卫夕靠着季长思的背,小声的说着,“但是如果长思不喜欢的话,我再也不会见他了。”
季长思慢慢地垂下目光,然后又慢慢地垂下头。他的手里还握着卫夕的手,那双用来握画笔的手,真的很漂亮。
“我…只看着你。”
略带羞涩的话语终于弄弯了季长思的唇角,那笑容有些明媚,又有些得意,可是身后的家伙却没能看到,恐怕就连季长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后来卫夕竟然就这样靠着季长思睡着了。
这个笨蛋!
季长思将卫夕抱到床上,然后就这样静静地看了一会卫夕,轻轻地俯下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
唤醒一下当年纪子洋小时候都是怎么对待卫嘉乐的
季长思和卫夕,就像是纪子洋和卫嘉乐站在水面上的倒影…
…会有解释清楚的那天哒
PS我到底何时才能学会控制字数
第31章 第 31 章
卫夕又重新投入到纪子洋为他安排的治疗中去了。
在没有工作的时候,纪子洋的那家诊所就是他唯一需要往返的地方。
秋高气爽,午后和煦的阳光洒在沙发上,照的人浑身暖暖的。
卫夕躺在沙发上睡的昏天暗地,坐在他斜对面的纪子洋则是拿着一本书籍看的津津有味,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祥和。
“真不知道你是来我这里睡觉的,还是为了恢复记忆。”
等到卫夕大梦初醒时,纪子洋才对他无奈抱怨。
“对不起…”
卫夕有点不好意思,揉着眼睛小声道歉。
“没关系。”
纪子洋观察了卫夕一会,忍不住又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眼睛,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昨天晚上又熬夜了?”
等到两个人一起出门时,纪子洋才又问卫夕,“你那个小朋友又去找你了?”
卫夕已经对纪子洋对季长思这种称呼感到习以为常了,“没有。”
“那怎么总跟睡不醒似的,这两天都在家来着?”
卫夕想了想,目光有些闪躲,“…恩,恩。”
纪子洋看了看卫夕,又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我们找个地方待会儿?”
然后还不等卫夕拒绝便推着他上了车。
接着纪子洋和卫夕聊了一下午的季长思,都快给卫夕问疯了。
卫夕真的感到很困惑,他不明白为什么纪子洋现在会对季长思如此感兴趣,小到季长思的习惯和相貌,大到他与季长思之间的种种过往,只要卫夕能说的上来的,纪子洋全都想听。
而最让卫夕感到无奈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纪子洋的一些问题。
“他的眼睛是大是小?跟我比呢?”
“……”
“我帅一点他帅一点?他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
“……”
“他平时都干什么?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
卫夕要疯了。
一方面是因为这种问题很无聊,一方面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季长思长什么样,从事什么工作,卫夕对这些东西有着一定的认知,但是当纪子洋再问道更多的细节时,例如“工程的…那他现在是干嘛的,工程师?还是技术员?在哪工作?”,卫夕便答不上来了。
因为他从来没在意过这些,换句话来说,他和季长思之间的交流,似乎从来没有围绕着在这样的问题上。
可是就算卫夕已经流露出很困扰的表情了,纪子洋却依然乐此不疲。
“要不这样吧,你不是会画画吗?画个季长思让我看看?”
纪子洋神采奕奕地看着卫夕,那表情就像个执着的小学生一样。
卫夕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这样的纪子洋还真稍微有那么点可爱的感觉,很像耍无赖的季长思。
卫夕真的对这样的家伙很没辙,但是就算是季长思这么要求的话,他也实在做不到。
“为我画一幅画吧?”
很久以前,季长思看着卫夕的第一份入职作品时,也曾经这么对卫夕要求过。
“就画…我吧?”
那时季长思站在画室的窗前,手里还拿着卫夕的作品,侧过头冲卫夕莞尔。
清风顺着敞开的窗子吹动了白色的纱帘,于是阳光也跟了进来,洒在了季长思的身上,衬得季长思浑身都充满了光晕一般。卫夕觉得那样的季长思很漂亮,但是心底又涌起了一种小小的不真实的感觉,因为那样的画面看起来,就好像季长思随时都会消隐在那片温暖的光芒之中。
无论季长思说什么卫夕都会听的,可是他却一直没能满足季长思这个小小的心愿。
“对不起,我画不出来…”
“画不出来?”
纪子洋不明所以的望着卫夕。
“恩,我曾经也画过,但是画了一半就画不下去了,”卫夕淡淡地笑笑,像是无奈却又很坦然,“我画不出来他。”
纪子洋闻言有些惊讶,但是看着卫夕的那垂下去的眼神,他觉得他似乎能猜到一点卫夕的心思。
“…我尝试着画过很多次,但是,哪一副都不像他,”卫夕缩到了椅子里,看着窗外的云朵神情恍惚,“到后来,我根本画不出来他了。”
是因为那是自己喜欢的人吗?
所以无论如何下笔,都描绘不出那人的半分□□?
纪子洋深呼吸了一下,又转而一笑,“那你画一张我吧,怎么样?”
卫夕闻言抬起眼睛看向纪子洋。
纪子洋依然笑的很温暖,“再过一个多月我就要过生日了,当我的生日礼物?”
“…好啊。”
后来,又是一大段关于季长思这个人的探讨,着实烦死了卫夕。
然后等卫夕回到家里的时候,还要再一次投入到第二轮的审问里。
季长思对于卫夕的治疗报以围观的态度,他既没有阻止卫夕,也没有再因为卫夕与纪子洋的接触而感到生气。
在卫夕对他解释过以后,他觉得他不是不能理解卫夕的心意,他对卫夕还算放心。
只是好奇还是难免会有的。
“今天干嘛了?”
“说说我做过的梦,然后催眠治疗一下。”
“催眠好玩吗?”
“…不好玩。”
季长思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卫夕看了看季长思,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衣角,“怎么了?”
“…总觉得催眠是件很危险的事,”季长思挺一本正经的,“他要是对你做些什么是不是你都不知道?”
“怎么会,”卫夕笑了一下,“你把他想的太坏了。”
“那…纪子洋是个什么样的人?”
卫夕抬起眼睛看向季长思,季长思则是好整以暇地趴在桌子前托着下巴问他,“他帅一点还是我帅一点?是他好,还是我好?”
卫夕咽了咽口水,他觉得他有点像小学老师。
“如果你对他那么感兴趣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见见他呢?”
后来卫夕对两个人都说过这样的话,“你自己去问他不好吗?”
得到的答案也都那么的相似。
“算了吧,我没那功夫。”
“我才懒得看见他。”
……卫夕真的觉得很累。
除了对两个小学生感到很累,也对恢复记忆这件事感到很累。
是夜。
卫夕一个人坐在画室里,在速写本上随便地描绘着一些脑海里所能想到的东西。
然后画着画着,空白的页面上便渐渐成型了一个男子的形象,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不大不小的嘴巴…
那是一副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书的画面,正是卫夕那日睡醒时第一眼看到的纪子洋。
他很轻松的就将记忆中的画面描绘了出来,然而他却始终都画不出来季长思。
卫夕弯了弯嘴角,又深入了一下纪子洋的眉眼。
但是画着画着,卫夕却笔尖一顿,然后仔细的看了看画面中的那张脸。
一丝犹疑越上心头,卫夕眉头紧蹙,又看了看角落里那个蒙着布的画架…
卫夕近来有些神情恍惚,像是在为什么事感到困扰。
而不光是卫夕,纪子洋也觉得很困扰。
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恢复记忆的治疗已经历时很久了,卫夕依然不见任何起色。
那些关于过去的记忆,无论是梦境还是通过催眠而唤醒的东西,全部都只围绕着卫夕出事那天,就算是有更多凌乱破碎的画面,那画面中唯一出现的角色也只有那个少年的背影。
而那个少年的身份据卫夕说,就是卫嘉乐,那个过去的自己。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纪子洋收起卫夕的治疗记录,站在窗前看着无尽的夜色满腹犹疑,这些记录已经被他看过不下百遍了,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而且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问题就在嘴边上、躲在意识的角落里,可是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想不出来。
有什么不对,有些事不正常,可是到底是什么,他却想不到。
“不然你带他来见见我?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纪子洋的面前,看起来比纪子洋大了不少,此人名叫许飞,非要拉些关系的话算是纪子洋的师兄,在市里一家专科医院就职,是一名很出色的精神和心理方面的医生。
许飞和纪子洋是几年前认识的,因为都是同行,又是校友,关系一直处的还不错。
“再看看吧,我不行了就来找你。”
许飞笑笑,“像这种全盘性失忆的例子真的很少见,尤其是他竟然失忆了十年…你确定他不是装的吗?”
纪子洋翻了个白眼,“你给我装一个看看,装十年?”
“我也真奇怪了,”许飞不置可否,只是低下头略带深意地笑笑,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或许你也不必着急,如果说不是因为脑部受过重创所致的,心因性失忆这种事…你我都明白,一半靠治疗,一半靠病人自己,或许到他该想起来的时候,他自然就想起来了。”
纪子洋想了想,点点头。
“不放心的话可以带他来我这看看,到时候做个全面的检查。”
告别了许飞,纪子洋一个人闲来无事,开着车晃着晃着便又来到了卫夕家楼下。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不知道卫夕的家里今晚会不会有客人在,但是考虑再三,纪子洋还是想上去碰碰运气,运气好的话,卫夕一个人在家,他可以和他再聊聊去许飞那里看病的事。
电梯载着纪子洋缓缓上升,下了电梯,纪子洋望着空荡荡的楼道,心里还有点忐忑,他真的不知道如果万一碰巧遇见那个人在的话,他该怎么面对他的情敌。
抱着这样的心情,纪子洋慢慢走到卫夕家的门前,在敲门之前,他忍不住听了听家里的动静。
公寓所配的防盗门厚重却并不隔音,纪子洋贴着门稍微听了一会儿,便听到若有似无的说话声自里面传来。虽然听不清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但是凭直觉来看,家里似乎并不像是只有卫夕一个人。
纪子洋抿了抿嘴巴,动作迅速地转身就走。
然而长长的楼道只走了一半,纪子洋却又大步地折了回来,毫不犹豫的用力敲了敲卫夕家的大门。
心里跳的噗通噗通的,明知道这样的遇见或许会很尴尬,但是纪子洋的倔劲儿上来了就连自己也拦不住。
门那边安静了半晌,然后伴随着咔嚓一声,一个小脑袋顺着门缝露了出来。
卫夕看起来没有半点想让纪子洋进去的意思,对于突然来访的纪子洋,卫夕的脸上也并没有浮现出什么惊讶,只是眼中尽是抹不去的迷茫和游离,“…有什么事吗?”
纪子洋强装着淡定,还笑了一下,“有点事和你说,方便让我进去吗?”
这样说着,也不等卫夕同意,便自顾自的拉开了防盗门挤了进去,与卫夕擦肩而过时,他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纪子洋站在玄关里,右手边是厨房,面前通往客厅。他虽然挺紧张的,却又不急着往里走,只用眼睛瞟着客厅的方向,像是时刻等待着见到那个一直与他在交错的时间里擦身而过的家伙。
可是事实却并没有纪子洋想象中的精彩,什么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情节也没能出现。纪子洋站在客厅前看了一会儿,家里竟然根本没有除了卫夕以外的第二个人。
“卫夕?”
纪子洋回过头,他想问问卫夕家里是不是来了客人,却只见卫夕一直垂着头,精神萎靡,像是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但是当纪子洋出声唤他的时候,他抬起头,却又好像根本什么也没说过。
“卫夕?你一直一个人在家?”
“…恩,恩…”
卫夕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像是在回答着纪子洋的问题,又像是根本没有在与纪子洋交流。
“卫夕?”见卫夕的样子有些不正常,纪子洋不禁走到他面前,微微低下头看着他,“卫夕?看着我。”
卫夕闻声抬起头,眼神迷离却意识尚在,等到看清楚眼前人的时候又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纪子洋?”
纪子洋皱起眉头,有些讶异地看着卫夕。
“你怎么来了?”
“你刚刚让我进来的啊?”
“是吗…”
“卫夕你怎么了?”见卫夕身形有些晃荡,纪子洋赶紧扶住了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卫夕摇摇头,任由纪子洋将他扶到沙发上休息一下。
期间纪子洋一直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餐桌上摆着两副碗筷,茶几上还有不知何时拿出来的烟灰缸,里面的还有零星的烟灰和烟蒂,而那枚烟蒂还冒着烟,像是匆忙之间来不及掐灭一样。
这一切都昭示着家里似乎刚来完客人。
纪子洋并不奇怪这一切,但是让他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见过有人从这里离开,明明他之前还听见过卫夕家里传来的说话声,但是为什么进来以后却只见得到卫夕呢?
“卫夕,家里来过客人吗?”
卫夕坐在沙发上,头还是垂的低低的,“恩,长思他…”
“他人呢?”
“…他,不在这了。”
“不在这了?”
“恩…他走了。”
“走了?”纪子洋有些怀疑地看着卫夕,“可是我一直在你家门外,没见有人离开过啊?”
卫夕又呆滞在那里不出声了。
纪子洋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问他,“卫夕?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
“季长思呢?”
“他走了。”
“可是他…”
“我说了他走了,”卫夕忽然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纪子洋,语气也有些激动,“你还要问多少遍?”
纪子洋被眼前的卫夕吓到了,与卫夕相遇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卫夕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那简直和之前那种懦弱的设定相差甚远。
接着还不等纪子洋再说些什么,卫夕便又突然的下了逐客令。
“我很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能不能离开?”
语气是那那么的坚决,语速也很快,这样的气势让纪子洋根本没有再做挣扎的余地。等到纪子洋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早已经走被卫夕半推着赶了出去。
纪子洋真的有些懵了。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他怎么也无法为卫夕的反常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样的卫夕实在让他太惊讶了。但是在惊讶之余,纪子洋却感觉他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之前那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问题所在忽然露出了端倪。
卫母和卫夕的高中老师曾经对他说过一些话,一些曾经让他对卫夕和季长思的猜测。纪子洋坐在自己的车子里,一边想着卫夕,一边想着那些话。
“那孩子精神似乎不是太正常,”
“……有时候会做出点奇奇怪怪的举动…”
“总之…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不过我听同学跟我反应过,卫夕有时候会一个人躲在厕所里自言自语的时候。”
“难道卫夕现在不正常吗?他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好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过去的事,只是自以为然的做自己认为对的事,难道你想让他变成过去那样……”
纪子洋觉得心里有些凉凉的,他又想起了卫夕对他说过的那些关于季长思的事。
卫夕在与季长思的相遇原本就很奇怪不是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会在开始接触的初期从来没有露过面,拍电影吗?还是写小说?这简直太不正常了。而且直到现在,卫夕对季长思的很多事情也能看出明显的一无所知;他不知道季长思到底是干什么的,甚至不知道季长思到底生活在哪里,在他所不知道的时间里,季长思到底在做些什么也从未对卫夕提起过;他们之间的一切似乎都只存在于另一个次元里,他们从来没有一起出去过,似乎也从来没有第三个人见过他们在一起,每次都是由季长思来找卫夕,从来没听说过卫夕去找季长思,而两个人的见面总是在夜里…
这对于一对正常的朋友来说不是太奇怪了么?
纪子洋忽然想起当卫夕第一次和他提起季长思的往事时,自己凭直觉问起卫夕的那句话,“你确定季长思是真实存在的吗?”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闷了一脚。
纪子洋又一次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
卫夕到底真的只是失忆了这么简单吗?
季长思,到底是谁?
第32章 第 32 章
卫夕又消失了。
连着两天,任凭纪子洋怎么打电话、怎么去敲人家的门,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纪子洋深知卫夕的习性,自从重新遇见卫夕以来,这种情况也出现过不是一两次了。之前纪子洋还总会问卫夕到底去哪了在干什么,但是每次卫夕都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上纪子洋那时对这些也并不是太上心,所以一直没有仔细追问过。
但是自从前两天见过那般不正常的卫夕以后,纪子洋才意识到,或许他真应该认真又全面地好好了解一下卫夕了。
纪子洋又一次找到了卫母,想要对早期的卫夕有更多的了解,那是他唯一能求助的人了。
距离上次见到卫母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再见面时想想之前自己的态度,难免还有些尴尬。不过卫母显然没有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再见到纪子洋时也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客气的询问他有什么事。
当纪子洋说明来意以后,卫母那了然于心又带着担忧的神色立刻让纪子洋的心往下一沉。
果然,卫夕的不正常早就发生了。
“确实有过那么几次,我在家里偶然遇见过,那孩子好像在说梦话一样,问他话也没反应,说些什么我也听不懂…而且之前他半夜忽然跑出去那次也是,什么也没说就突然走了,看见我也没反应,感觉就像不认识我了一样。”
“为什么不早点带他去看医生?”
“他后来失忆以后就不会那样了,而且只是几次…”
卫母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毕竟,卫夕失忆以后到底还有没有过不正常的现象她最有话语权了。然而说不下去的原因恐怕她也心知肚明,在那段整日酗酒的日子里,卫夕到底还有没有过不为人知的一面,恐怕她也无暇顾及吧。
纪子洋无奈地抚了抚额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觉得他一点都不后悔那天对卫母所说的每一句话。
“如果按你说的,当时他很可能意识混乱,”许飞坐在大大的写字台后面为纪子洋分析,“然后你就那么走了?”
“他当时看起来没想的那么糟,而且情绪也不稳定,如果我不走的话恐怕他会更激动。”
纪子洋也很是无奈,说实话,他才入行不到两年,还真没实际接触过什么精神病患,更何况如今要面对的是他喜欢的人,他一瞬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许飞听了纪子洋的解释,又继续沉思道,“其实之前你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了,如果他的颅脑并没有受到损伤,他的失忆显然是心因性的,心因性失忆分好多种,而全盘性失忆长达十年之久,这真是挺神奇的……”
“现在更惨了,其实我早就应该意识到有些事不正常了。”,纪子洋叹了口气,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懊恼的神情。
“你先别着急,至少现在也知道了,总比一直不知道的好,”许飞看了看纪子洋,继续说道,“所以根据你的描述,你认为卫夕是…?”
“…如果我的猜测正确的话,一直以来在他口中出现的那个朋友…恐怕不是真实存在的,”纪子洋有些犹豫,像是不想把他的猜测说出口,“假设这个朋友真的是不存在的,那么卫夕口中所谓的与这个人长达十来年的相处…”
许飞看纪子洋磕磕巴巴的样子,替他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那么这段交往也都是卫夕的妄想,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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