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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狂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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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好看呢,向农,你看他的眼睛还是红的,不如当他为你哭过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哦,邱向农死了。上卷还有两三章。我隐隐地发现,神经比火车隧道都粗的陆潜毁了这个细腻委婉滴故事啊……
第50章 回信
这一个礼拜,过的简直是太他妈的好了。
Queer一切顺利,它的两条触手已经张开来,软软地搭在容器壁上,像一个古代娇羞的大家闺秀,矜持却舒爽地泡在温泉里。胚胎的长势也是非同一般的好,简直像农业频道广告里上了化肥的稻苗,比人类的正常胚胎都要发育的快。我们几个对这件事情很纳闷,却因为不能告诉别人,只能默默地认为是科里斯给它们配的营养太好。
我们六个之前忙的恨不得变成哪吒,现在每个都闲的长毛了,每天除了数据记录,什么事情都没有。陈琦又恢复到之前不捞不起床捞起来就把我踹下床的状态,科里斯抱着他的瓶瓶罐罐每天追着阿花做实验,存在则跟在他后面保护阿花,里昂守在顾清床前很少来实验室,明月除了给他送饭,就带着我一起做机械臂。
如果顾清现在睁开眼睛看看他的实验室,难保不会马上再气昏过去。原本空空荡荡的实验室,已经被我们塞到吐,那两台霸气十足的超级电脑现在是随时接吻的状态,陈琦每次去电脑前,都要撑着桌子越进我们给他留的那个只能放椅子的小空间里。
其实也不用这么欺负它们两个,但是一想到之前我们在它身上受了多少委屈,我们就控制不住地缩小它的占地面积。唯一能帮它们说话的陈琦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还能越进那个空间里,他绝对不会争取更多的地盘。
当然,并不是完全地顺利,怪事还是有,毕竟这学院如果没有怪事,就不叫史上最奇怪学院了。
怪事有两件:第一件,胚胎着床的那天,我们六个收到了一条非常简短又非常怪异的通知,上面只有A。F。Q三个字母,并且没有gaia的落款;第二件,邱向农在我们收到这个信息不到五分钟之后死在了我们门口。
阴谋论的忠实信徒,陈琦和里昂同学一致认为这两件事有必然的联系。他们肯定作为除了我们六个之外唯一一个知道我们试验成功的人,邱向农是死于派系仇杀、利益纷争、党派巴拉巴拉……原谅我不想把他们的阴谋说完,因为那天我是他死亡现场的第二个目击者,凯瑟琳小姐抱着他,像每一个丧偶的女人一样,她的悲伤和震惊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我相信邱向农是劳累过度死亡的——虽然我并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些什么。如果真像阴谋论者所说,她是装的,那我也只能后悔怎么当时没找这位最佳女演员签个名。
不过,邱向农的死和那个奇怪的讯息倒是给我们提了个大醒:是时候跑路了。
这个提议,之前里昂和科里斯都不是很赞同。里昂是考虑到顾清万一醒来还要继续主持学院的科研工作,科里斯则是害怕安德烈将军知道后满世界的揍他。邱向农死了之后,他们都想通了:按照阴谋论的思路,邱向农死了之后,我们六个离死也不远了,更何况昏迷中的顾清;而科里斯认为就算被安德烈将军打死,也比死在一些躲在暗处的蟑螂手里来的强。
逃跑计划就这样确立了下来。
我们打算在queer里的胚胎长到7个月大时离开盖亚学院。当胚胎长到7个月大,保胎这种事,我想只要是个高级点的医院就能做到了。
人生啊,多么的美好!
超人!奥特曼!蜘蛛侠!
统统给老子散去!
老子要带着小好奇跑路!
哎,真是诗兴大发的清晨,不如不管床上那根老面条,带阿花去吃个包子吧。
外面天气很好。可能是知道总算要走了,连屋檐上的灰瓦片都能让我看出高级而低调的感觉来。
“嗨,陆潜。”
刚出了门口没有几步,就有人叫我。很久没见的约书亚从铜鼎后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奶糖。他的自然卷长长了不少,都在耳朵附近翘着,再加上他的招牌笑容,很像一个男版的洋娃娃。
“嗨,约书亚,找这个小家伙吧?最近天太热,它住在我那里。”我举起了怀里的阿花。
“唉,”他把奶糖剥了皮递给阿花,“你们相处的这么好,看来我是没机会了。”
“呵呵,你这次晒黑了很多。”
“是吗?可能是因为整个北半球都是夏天的缘故。”
阿花亮出尖牙,又从他手上咬了一颗,这小孩越来越能吃糖了。
没看到约书亚的时候还好,看到他,我就格外的想念外面的世界。天然呆母上大人、息然同志、上了高中的同学……真好,马上要和他们重逢。
“外面怎么样了?”
“非常不好。世界一片骚乱,各国的粮食都非常紧缺,饿死的人越来越多。金融业一片萧条,很多银行和儿童医院都倒闭了。”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哪里来的谣传,说全世界都被骗了,根本没有人造精子和人造卵子,也没有人造人计划。更严重的是,有谣传说,人类不孕是一次政府组织的全球范围内的投毒事件。”
“这不可能。哪个政府会做这种事情!”
“政府欺瞒在先,人们自然会怀疑它们的动机。其实政府在这期间公布了孕妇视频和超声波图片,但是谣言还是没有断。我回来之前,中印边境刚刚平息一次宗教骚乱。”
“这么乱?那你有没有去x省cl市?有没有看到我父母?他们怎么样?”
“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约书亚说,“你的父母,已经不在cl市了。”
“什么?!这不可能!他们不会离开的,他们能去哪儿?”
“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我是上个月中以寻找一种蚯蚓的名义去的cl市,我谎称牙疼去了你父亲的医院,但是伯父的名字已经不在医师的名单之上了,我挂了另一个主治医生刘军的号。他告诉我说,你父亲过了中国农历年之后就没有再去上班了。听说,是举家搬到了美国。”
“美国?不可能!”
“你先不要着急,因为学院派来的人跟得比较紧,所以我并没有去你的家里,也许,你父母并没有离开中国,只不过是辞职了而已。”
“不可能辞职的,也不可能去美国,我爸之前拒绝过好多大医院的邀约,他说要在cl市终老……”
约书亚带来的消息让我心乱如麻,这个地方,我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我必须知道我爸妈去了哪里。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信息。”
“不要客气,我并没有真的帮上什么忙。”
“我现在需要回去跟陈琦说一下这件事情,我先走了,好吗?”
“你快去吧。我过了明天就又要走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来一楼找我。”
“谢谢。我先走了。”
他们两个不见了。明明离开时说好的,要经常视频,经常打电话,过了三年我们要再相见。一个转身他们两个就不见了。我现在开始相信陈琦的话——这也许是一场天大的阴谋。
我们不在乎人造人技术的归属问题,不代表别人不在乎,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胃口大的人。也许我们几个沾沾自喜的傻子早就被盯上了,我的父母,乃至陈琦、存在、明月甚至科里斯的父母都不过是他们等待queer成熟的过程中搜罗的筹码罢了。
“陈琦,我爸妈不见了!”
“谁不见了?”
“我爸妈,约书亚回来了,他说,我爸妈年后就搬去了美国。”
“怎么可能!我爸劝他去美国旅游,他都不会去!”
“说的就是这个!而且,还说是去投奔我。你说他们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如果他们遭到什么危险,那么陈叔叔也一定很危险!”
“你先别着急,咱们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约书亚毕竟不熟悉中国,咱们到时回去好好找一找,总会有线索的。”
“如果不是因为咱们已经计划离开,我现在一定已经疯了。我妈她什么都不懂,如果他们虐待她……”
“你先冷静,如果真是这种情况,那么你能想到的事情已经都发生过了。按照现在胚胎的生长速度,咱们大概还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离开盖亚学院。”
“我没法冷静,两个月太长了,我想明天走。”
“不行。Queer还没有成熟,咱们手里没有交换他们的筹码。”
“陈琦,你傻了吗?等着queer成熟,你以为咱们还有筹码换回父母?”
“你是说,学院里有奸细?”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不得不考虑到这一点。如果他们已经在我们周围,只等着queer成熟怎么办?学院太小了,我们连外院都没去过,到时我们能逃到哪里去?他们把咱们都杀了,然后仿制queer会有什么困难!我们几个必须赶在他们之前将技术散布出去,等到咱们没有了利用价值,咱们的父母自然就会被放回来。”
“你说对了一半。我们确实不能等着queer成熟,我们要尽快逃出去,但是不能马上将人造人技术散布出去。万一他们得不到技术,直接杀了咱们的父母怎么办?”
“是,他们又不是菩萨,把人杀了总比放了容易……”
“所以,我们要毁掉所有有关queer的数据,出去后引出那些人,跟他们做交易。”
“毁掉所有?对,毁掉所有,不要担心,只要咱们还活着,总会重新做出来的。只要咱们还有利用价值,咱们的父母一定会没事的。”
不得不说,陈琦的逻辑再一次征服了我。经过他的解释,我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担心了。只要把人造人的技术掌握在手中,一切都是有希望解决的。毕竟解救父母总比解救全人类要简单一些吧。
不过,人造人技术似乎不止是queer,还有顾清主持的queen……
“那queen的数据呢?”
“这个你更不要担心,顾老师的算法都是加密的,他送上去的数据不会有人能够破译的。”
“加密?”
“是,这件事我答应顾老师不和别人说的。不过告诉你,应该没什么。”他说:“其实盖亚是人,不是学院。‘一个人,三十年,另一个人’,这才是顾老师传给我的口令。顾老师之后,我才是另一个人,现在只有我知道真正的算法是什么。”
“‘一个人,三十年,另一个人’?你是说,你也会有‘另一个人’来接替你的位置?”
“应该是这样,可惜顾老师没有最后说明就陷入昏迷了。”
“也就是说盖亚是人和人的传承,顾清之后是你,你之后是另一个人……”我的大脑超负荷运转着,突然,我想到了点和我有关的事:“陈琦,不止你会,你教过我算法,我也会,而且,你不是说,你不知道盖亚学院的事情?”
“我只知道我陈琦是顾清的徒弟,盖亚学院的事我当然不知道,而且它会如何,我也不关心。至于第一件事,”他抱着被神气十足地说,“从小到大,我会什么,你就会什么,我有什么,你就有什么,现在我们同生共死,教你算法才是多大点事儿。相信我,你就是我的‘另一个人’。”
不知为什么,虽然他说的话很甜蜜,但是一想到这货藏着这么大个杀手锏不告诉我,我就见不得他这样神气。
“切,你说是就是?按照顾教授的逻辑,你应该找一个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吧?”
“别急着吃醋啊,你现在的地位很稳固,现在比我年轻二十多岁的都在阴曹地府排号投胎呢!而且,就算若干年之后,我找到了他,也顶多就是我和顾老师的关系,你真的没必要想那么多。”
陈琦又和被子缠绵地纠缠了在一起,只露出一条腿。那腿曲曲伸伸,像他主人一样讨人厌。
吃醋?
为什么牙这么痒痒呢?也许咬他一口会好很多。
“啊——你要杀人吗!”
我舔了舔咬到骨头后有些发麻的门牙,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的是要有多难看,才一个评都收不到……唉。人生寂寞如雪,还要自我鼓励。
第51章 纪鹏
我向另外几个人传达了约书亚带回来的消息,每个悠哉份子都焦急起来了。
“以上,咱们的逃跑计划要提前到两周后。”陈琦说。
“这么快?”存在诧异地问。
“就像之前说的,早作准备,早点离开,还能有点主动权。”
“哦,”存在若有所思地答了一声,然后乖巧地点了点头。
逃跑计划2。0很快就修正完毕。
时间:2013年10月上旬。
人员:七个人一只猫。
目的地:里昂的老家。
物资:黄金、queer所用材料。
路线:盖亚学院——德黑兰机场——柏林。
计划确定后,我们几个就又都变成了三头六臂的哪吒。陈琦和里昂一边叹气一边把人造人计划的数据都删除了,黄金这种学院里比较不受宠的金属,收集起来也不是难事。唯一难的地方就是怎么安全便捷地找到一架飞机,从观察结果来看,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打个比方说,整个学院就像是一个大海碗,我们在碗底,而我们需要的安…70在碗顶的灰色平台上。住在碗底的我们想要弄到碗顶的飞机,首先需要沿着碗壁向上,爬过一片桃花林,然后再打通由安保部队居住的外院所构成的隔离带,最后再穿过一片茂密的野生森林才能到达飞机起降的地方。
我和明月计算了一下,如果不考虑安保人员就地枪毙我们和有可能的迷路以及毒虫等因素,步行一天左右大概能达到平台。这对我们这支由脑力劳动者构成且有伤员的队伍来说,几乎是和制造queer一样困难的任务。
于是我们只能像一个空有秘笈但不识字的侠客一般,每日每日的从机械眼里无可奈何地打量那架形同武林盟主宝座的飞机。看的次数多了,真是难免让我佩服那个为盖亚学院选址的人,这地方是怎么选出来的呢?近看荒山野岭,远眺群山峦叠,什么人工设施都看不到。再一想到城市里人挤人的景象,我真是不得不感叹,地大物博,幅员辽阔,地理书诚不欺我!
在我们正发愁的时候,学院来了一位大救星,解决了我们的“识字”问题。
邱向农死后两周,我们准备工作做了一周后,政府派来了另一位代表,名叫纪鹏。当我和明月看到他风骚地乘着直升机降落在学院外的平台上,下了飞机也不忘整理他飘逸的刘海时,我和明月的眼睛几乎掉了出来。
直升机。
机尾写着gaia的直升机,曾把我和陈琦拉到这个学院的直升机,在它上面,我和陈琦赌气不说话,里昂像个只会微笑的面瘫,科里斯装腔作势地为难我们两个。现在它回来了。
有了它,就什么都好办了。不,应该说,有了他,就什么都好办了。因为这位先生,不止为我们提供了出逃协助工具,还为我们提供了出逃时机。
那条信息具体是这样说的——
金秋九月,又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我来到了盖亚学院,想开个舞会认识一下大家。所以请在看到这条信息之后,火速来到703室。ps:这是我第一次用gaia发信息,真的好有趣。
我们六个看到通讯器上的开会通知时,几乎都愣住了:这么敏感的时刻,在703这个挂着苦大仇深的倒计时的房间里讨论开舞会,不知已经见了马克思的邱向农作何感想。
不过,随后我们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了——
舞会。
热闹的时候,守卫都会松懈一些吧,直升机,也会更好拿到一些吧。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心里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纪鹏,这是位天使。
有关逃跑的会议,是一定要参加的。我们几个简单的讨论了一下,就去了703室,屋里站满了人,不只是学生,大厨和保洁也在。“逃跑小助手”正和几位教授聊得热火朝天,看到我们进来之后,目光从我们身上滑过,落在了陈琦身上:
“陈琦!到这边来!”
陈琦越过人群走了过去,对他们点头致意。
“顾教授的事情我听说了,真是可惜。现在人造人计划是你在主持?还顺利吗?”
“顺利还谈不上,在进展中吧。”
“进展中就好。动物子宫的研究也在进展中,人类的未来非常有希望啊!”他自顾自地说:“大家来到盖亚学院也很久了,从来没有休息过,既然实验都不是要紧的时候,又恰好我刚来也想跟大家熟悉熟悉,不如就由我做一次主,咱们学院开个party热闹一下,也算给我接风洗尘,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异议?”
人群中有人皱眉,但是没有反对声音。自从顾清昏迷,人造人计划被否定,这个历史悠久的学院越来越有政府狗腿的样子了。
纪鹏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那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今天晚上,咱们就在七楼的大厅开一次party。为了增添乐趣,咱们把这个聚会变成一个变装party。”
“恐怕学院不存在这样的衣服。”人群中夏洛特说。
“没关系,我早有准备。”纪鹏身旁的保镖从他脚底的包裹里拿出了四套衣服,一件领口有点装饰的红裙,一套黑色燕尾服,一套白色的燕尾服,还有几件晃瞎人眼的各色荧光围裙。
“裙子自然是为女生还有格林教授准备的,黑燕留给男学生穿,白燕给教授和副手们穿,其他工作人员还请在工作服之外穿那件有利于保持整洁的围裙。对了,”他弯腰从包裹里又拿出一罐发胶和一堆女性化妆品来,“有了衣服,妆容也要改变哟!”
他晃了晃发胶,我明显感觉到屋子里每个人的中指都在心中竖起。
可以说纪鹏彻底打破了我对人民公仆的刻板印象。在他之前我以为公仆们都是爱马仕内穿,马桶嵌钻石,走他们自以为的低调奢华的暴发户路线,现在看来不尽如此,办公桌前面的这位爷明显已经上升到另一个更高的境界——精神病的境界。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就领一下舞会用品。宴会在下午6点开始,要准时到,不然,我可是会去你们寝室抓人的哟!一个都不会放过哟!”他狠狠地捏了发胶一把,神经兮兮地说。
身后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了,每个保镖面前都一大堆衣服,出奇得像以前发校服的小组长们。大家无奈地去取衣服,我们几个闪到一边等陈琦。
“教授,理事,同学在等我,我先走了。”陈琦说。
“哎,先别急着走,”纪鹏换了中文,“陆潜在哪里?让我看看。”
“我在这儿。”我硬着头皮走向他。
“哈哈,”他两只手分别捏住了我的腮帮子,“没有这两块肉,长得就更像大学的息然了!”
听到这句话,我浑然忘了把肉抽回来:“您认识我父亲?”
“当然!他都没跟你提过我吗?这可太让人伤心了,枉费上次通话时我还教他打沈阳麻将。”
“你就是大学时他的同学月月鸟?啊!对不起,纪,纪伯父。”
“他也太不靠谱了,在孩子面前说我的外号。”纪鹏摸了摸我头顶,让我又恶寒又愧疚。恶寒在于这神经病摸我头顶;愧疚在于闲来无事骂骂官是种消遣,但是骂到父亲同学身上就不好了。
“我父亲他常提到大学时跟您一起登山,我来这儿之前他还说起要邀请您一家去我家玩。”
“不急这一时,以后总会有机会的。”他说:“我来之前看了看邱部长留下来的资料,你是因为一次校广播才来到盖亚学院的?”
“也许吧,稀里糊涂地就来了。”
“这个迷糊的样子也像你爸爸。”他笑着说:“当年他代表新生致辞,你代表青少年演讲,还真是父子。”
“纪伯父说笑了,我只戴过手表,其他表还真的没代过。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咱们晚上宴会再聊?”
“你看我这记性,”他拍了一下额头,“我找你,还有件事,我希望你今天晚上能做一个开宴的讲话。”
“我哪里有这个资格!”我连连摆手。
“别推辞,这学院里的学生,我最熟悉你了,而且我很想看看息然的儿子会是多么多么的意气风发。”
他身体前倾,认真地看着我,褐色的眼睛里,瞳孔收得很紧,目光像一条捆仙索,箍得我全身不舒服。
“那……好吧。如果说的不好,到时还望纪伯父见谅。”
“息然的儿子怎么会不好!”他靠在椅背上笑着说:“回去吧,白天要好好写稿子!”
“好的,纪伯伯。”
我们几个向教授道别,抱着衣服往寝室走。
“怎么办?”我问陈琦。
“你不是还让我帮你写稿子吧?”
“不是这个,是说他让我演讲怎么办。”
“开宴讲话应该没什么影响。本来直升机也不可能一次把咱们带走,之前不是说你、存在和里昂带顾老师先走,我和明月殿后吗?现在改成里昂、明月、阿花和顾老师先走,我、你和存在殿后,假道士安顿好他们之后,再回来接咱们三个一次。”他回答。
“来回两次,不会被发现吗?”存在问。
“妹啊,学院美女不多,迷药可是千姿百态,”科里斯拍了拍她头顶,“昏迷时间精确到分钟的药多的很。看见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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