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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海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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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了然:“早觉得你俩不对劲了!”
塔德平静:“嗯,猜到了。”
嘁,那两个家伙。现在还是想想送什么吧。
第18章 财富
第十八章 财富
最后的两天时间里,萨缪尔除了写写他的日记,就是在用刻刀雕着什么东西。
萨缪尔决定雕一个安提的木雕,他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雕刻,在这个方面上很有天分。因此即使很长时间没有碰这个,他经过短短的时间也能很快地找到感觉,重新上手。时间太短,他所能雕的东西精细度不能改,就只能改动大小了。小刀在这双骨节分明的手上转得圆转如意,或挑或刻,动作已由一开始的生涩转为流畅,渐渐的,一个小人成型。
萨缪尔却仍是不甚满意,提刀细细地刻出几道衣服上的皱褶,又轻吹木屑,慢慢地,仔仔细细地雕头发。安提是黑色的头发,同我的眼睛一个颜色,看上去总觉得柔软。一道一道,萨缪尔精雕细刻,他放弃了他平常的只抓大体像,不过分究细节的雕刻习惯,正耐心地一刀一刀刻着,轻,重,每一刀都述说着雕刻之人的用心。
还是不够满意。萨缪尔揉了揉眉心,把这一个放到了旁边的废物箱里,那里已经堆了好几张揉成一团的图纸及十几个小木雕了,全是黄杨木所做——一种上好的雕刻材料。正因为是黄杨木,所以有些费刀具。这些木雕,或是嫌神态僵硬,或是嫌动作生硬,或是眼神不够灵动,或是服饰不够飘逸,总总总总。总之没一个满意。其实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差,但是萨缪尔想,定情信物,要尽善尽美,还没有满意就绝不将就!
这一些黄杨木还是之前随手买下的,买的不多,故而现在最后的材料也不多了。
拉开柜子,更换了刀具,萨缪尔坐在书桌前,再次画了一张图纸。依旧同前几次一样记好尺寸、服饰、 要雕的表情及格外注重的细节。安提的表情,雕笑吧,不笑他显得沉静又有些淡漠,这种气质难以把握。笑起来雕刻起来要简单些,只要嘴角一勾。萨缪尔细细回想安提笑的样子,心里又呼啦啦地开花了,开的还是红色郁金香。
最后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纽陵兰岛近在眼前。而萨缪尔的木雕也已雕刻完毕,细节自不必说,当真是栩栩如生,纤毫必现。
纽陵兰岛 4号码头
他们即将抵达的是一个较中心稍偏一些的海岸码头,海岸前有一片分布不广的红树林,长得枝繁叶茂,远望去就像绿色的海洋,鸟儿在其中自由地飞动,鸣叫,就像鱼在海洋里一般畅快。
绕过了红树林,抵达海岸。码头上混杂着各种各样的人,其中好有些是职业商人,他们有几乎固定的装扮,小规模的长距离贸易几乎由他们操控。在这种小码头上观望,估计也是想从船上买来货物,再卖给消费者,从中转过程获取利益。这些商人们有些是有经济实力的自由人,有些则是前来碰碰运气的小商人,但无一例外地,他们往来于各个市场之间,各自有自己的门路卖出货物。
安提与萨缪尔他们所需做的,就是找一合适的商人,与之周旋,努力实现己方利益最大化。正式的商船还有几天才到,但顾客的需求却无时不在,这,便是获利的好时机。
但,无奸不商,说的就是商人。
一家旅店的房间里
安提,萨缪尔与一个看上去老实,裹着头巾,着长袍,岁数大约在五十上下的商人分坐四方桌两头,成对峙之势。
其他人大约在装卸货物或是搜集信息,只留下船长来与这个商人谈这笔生意。安提对这些没什么经验,只看着萨缪尔动作。他在外人前看着是极为冷静,心中有数的模样,倒也没人知道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面前这个商人并不是帝国人,但他的帝国语言却说的十分流畅,自我介绍叫斯坦,专做些中转的不大不小的赚钱生意。他面容老实,看不出一丝商人的精明狡猾,但看他一身行头,应是混得不错,故而并不能单凭老实的第一印象下判断。安提反正不打算贸然开口,就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
萨缪尔用手指轻扣了扣桌面,他说:“开始吧。”
斯坦:“你们这次的货物主要是格兰岛的瓷器,外带一些小玩意儿?”
萨缪尔:“是。”
斯坦犹豫:“虽然格兰岛的瓷器一向广受欢迎,但你们货物的品质,实在是…………不好保证。”
萨缪尔:“没有问题。”
斯坦面露难色:“这……虽然我已经让人去看了成色,确实是上好瓷器,但大多略有瑕疵,品种也并不繁多,且不为纽陵兰岛的居民所惯用。。。。。。。”
萨缪尔玩味一笑:“瑕疵?斯坦先生当我是初次贸易的新手吗?内行的人看门道,先生竟是外行?”
格兰岛的瓷器虽广受欢迎,但也有一个让人诟病的地方。越是花纹精美,做工精巧,越会留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瑕疵。由于文化的差异,格兰岛的匠人们接受的是‘十全十美不是美,白壁也有微瑕,更何况瓷器呢?略有瑕疵才是美。’的观念,所铸瓷器皆遵循这个原则。而有人喜欢,自然有人不喜。但它既然广受欢迎,不喜的还是占了少数的。
因此有些不了解经验浅的船长,进货后贩卖出去,商家逮着瑕疵这点大作文章,以低价购的而牟取利益。
斯坦收起了之前的难色,也回已一笑:“不过是手下人眼拙。但先生也知道,你的货物成色不错,但总量少,等到商船前来,不是更不好售出吗?”一双精光乍现的眼睛展露了商人的本色。安提看地饶有趣味,心里啧了一声。
萨缪尔掸掸衣袖,气定神闲地端起面前茶水喝了一口,面色不变:“我不急。”
斯坦:“…………”可我急!最近插手一个大型贸易资金有些周转不过来,现在又有一个大主顾出了大价钱收购瓷器,要求就是少而精,现在又这么好运地遇上了,能放过吗?!他心念一转,莫非他知道了什么?
萨缪尔倒是确实听闻了一个消息,就在走上这间旅店的楼梯口时,听见两人说话,
一人:“格里贵族阁下又前来了这里”
另一人推了推他:“哎,你说他来干什么?”
两人交谈着远去,萨缪尔心中有了个数,他对这位贵族阁下倒是有些粗浅了解。虽然国家是叫帝国这个名字,却并不是皇权制度,以前的长老院变更为众议院,贵族与平民,差的不过是个名头。或许还有贵族几世纪积淀下来的底蕴,说穿了,就是钱。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帝国愈发繁荣昌盛。
这位阁下倒是来的是时候,他一向喜欢收集瓷器,尤其是格兰岛的。以前萨缪尔运来的瓷器好多最终是流入了他的手里,一般没有买卖的人直接找买主的规矩,得找商人中转,不然大可以省下很多麻烦。
不过,他的瓷器也不愁卖出去。
回忆完毕。
斯坦沉吟了许久,似是打算让步:“那么价钱?”
萨缪尔平静道:“两船二十箱瓷器,一千金币。”
斯坦:“…………”这种正好卡在心里预期最大额的憋屈感!
“这个价格似是有些偏高啊。”斯坦皱皱眉,显得十分为难的样子,“这样吧,八百金币,两千银币?”
萨缪尔平静:“一千金币。”
斯坦咬牙:“九百金币!不能再多了!”要不是急需,用得着这么被动?!
萨缪尔面不改色:“一千。”
“…………”
“成吧。”斯坦无奈地应了。
斯坦走后,安提在一旁^V^,萨缪尔有些好笑,走前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么高兴?”
安提坐在沙发上,罕见地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同龄人的样子:“我们发了!”萨缪尔悠闲地坐回到对面。兴奋了一小会儿,安提又变回了平时的样子,他走上前去,弯腰亲了亲萨缪尔的唇:“阿萨很厉害。——我也会很厉害的。”
萨缪尔眉眼弯弯,伸手拥住他:“好。”
第19章 花语
第十九章 花语
办完正事,船员们又四散去找乐子。本来想一起聚聚的,看见他们两个船长又牙疼,无形虐狗,最为致命。^V^
在纽陵兰岛决定呆几天,两人每天依旧打算逛逛玩玩。他们的船员看见他们的船长到处撒狗粮,都自觉地避开。…_…||
明明两人的动作再正常不过,可偶尔对上的眼神,默契地相视一笑,都有情谊在其中静静地流淌,偏两人动作又十分自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星盘早在之前到达的时候萨缪尔就送给安提了,但木雕他打算在今天挑个好时候送给他。明天,是来到纽陵兰岛的第三天,这两天逛逛玩玩,一直没找着好机会。两人走下来累的不行,实在不是送东西的好时机。
纽陵兰岛有一个特别的节日,这一天,情侣们一起出门玩乐,会有许多有趣的活动,晚上还会有烟火一直燃放到午夜。正是明天!
第三天
清晨一睁开眼,萨缪尔自然地转身,对着身边同样有动静的人说:“早。” 旁边的人迷糊地应了一声。安提睫毛颤了颤,似乎在努力睁眼,他终于睁开眼睛,萨缪尔却已经起床洗漱了。灰蓝色的眼睛茫然一瞬,又立马清明起来,他也起身了。
待两人收拾妥当,两人前两日玩累了,今日是打算晚一些出门。
萨缪尔一手摸出那个雕像,递给安提,却不看他,侧过头去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节日快乐,还有,迟来的定情信物。雕得不好,但我尽力了。” 声音低低的。
安提却是笑了笑,萨缪尔又看向他,他说:“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
两人休息了会,约莫在下午三点左右,又自然地手牵着手出门了。今天这个日子,倒也不适合一直待在旅店。一路上只见一对对的情侣,他们手上或拿着花,或拿着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兴高采烈地同身边人说话。而两人一手相牵,另一手却是空空 。
安提转身理了理萨缪尔的衣领,眉眼一弯,笑意倾泻:“我给你买花。”
萨缪尔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正经道:“乖,别闹。”
路过一家花店,各种各样的花开的绚烂,大束大束的玫瑰花被买走,不论什么时候,玫瑰总适合表达最热烈的爱意。
安提让萨缪尔等着他,果真进去买花了。萨缪尔无奈,只得等着。附近也有很多卖花的小孩子,只不过卖的花都品种少,多为玫瑰。他突然想起他也可以给安提买。买好了,他把手背在背后,等着安提出来。
安提捧着一束星辰花出来了,蓝紫色的花朵,集成一束,煞是好看。萨缪尔赶紧把他的那一把花拿出来,递到安提面前:“惊喜。”
香气扑面。
安提低头,是一小束红色的郁金香。
他记得,红色郁金香的花语是——爱的表白。
安提也把手中星辰花一递,心情甚好:“回礼。”
萨缪尔捧着一束星辰花,仔细想着它的花语,一下没想起来,便也作罢,只眼中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两人慢悠悠地往前走,有些漫无目的。听见身边热热闹闹,两人的心却奇异的宁静。
“前面好像有个什么祈福仪式,要去看看吗?”“嗯,好像有个很有意思的活动……”“是关于在树上挂红绸?”“我听说是挂木牌?”周围声音不绝于耳。
萨缪尔:“要去看看么?”
安提:“随意。”
两人顺着人潮前去。
*************
一颗十分高大的古树,树上挂着红绸,还有红色的灯笼。明明天色尚早,灯笼却已经亮了。有许多的人在木牌上写着什么东西,然后往古树上挂。这会儿,已经有很多木牌挂上了,有些挂有红丝带,有些挂有铃铛。微风一吹,木牌相碰,铃铛铃铃地响。
两人也写了木牌挂上去,萨缪尔正一笔一笔的写下白首不离四个字,噌地一下灵光一现,想起了星辰花的花语——永恒的爱。不正应了白首不离吗?
安提写下神听见这三个字,却笑而不语。两人把木牌挂了上去,相携远去。
此时,天上砰地炸开一朵烟花。接着,两朵三朵,烟花表演开始了。
回到旅店,坐在窗前,看着绚烂的烟花,两人交换了一个吻,越来越情深,越来越情动。
上下随意,一夜缠绵。
窗外烟火仍绚烂,大大小小地在蔚蓝的天幕炸开。一朵心形的烟花炸开了。
室内,不知是谁说:“我爱你。”
也不知是谁,应了声:“我也爱你。”
以后的我,身边总会有你。
第20章 番外
第二十章 番外 同游
萨缪尔自白:
很久很久的以前,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牵着一个人的手,与他一起步入教堂,与他一起宣誓,一同回答出“我愿意。”
但命运之魅力,就在于它的莫测。我二十七岁那年,遇上风暴,却也让我遇上了一个人。
他看上去沉稳冷静,一身气质迷人。兴许是初见的那个时候,心里就有点微末的好感了吧,毕竟他有着帅气又不凌厉的面貌。帅气也好像不大对。怎么说呢,我也不好形容。就是好看,同我不一样的那种好看,有些温和,有些沉静。非常、非常好看。
短短一个月啊,当初那一个月,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极了。一点一点地被打动,一点一点地喜欢他。可我迟钝极了,一直没有发现。
他博学。他年轻。他会越变越好。
人们都觉得他冷静理智,有些小幽默。我却知道了他不为人知的很多面。他其实也爱笑,爱看书,尤其爱开玩笑,这个或许是跟我格外相熟的原因。他喜欢站在甲板上吹风,他希冀着挑战,毕竟是年轻人嘛。
我知道我是特别的。我却不知道我特别在哪里。我单纯地归因于缘分命运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我的心却不是这样说的,我拗不过它。可我依旧不明白,恍恍惚惚地似懂非懂。
我翻找过书籍,我不明白。但我知道,想和他待在一起。每当看到他朝我展颜一笑,我的心里都开始开花,红的紫的郁金香能开一地。或者就是在心里炸烟花,七彩的。
他穿着简单的衣服,却依旧好看至极。站姿挺拔,身材修长。他整了整他的帽子,招呼我一同出去逛。我想我一定笑地很开心吧,至少我心里开心。虽然我经常板着个脸,但估计距面瘫有点点远。只是,笑地灿烂确实难。
我记得那个烟花散开的一瞬间,我牵他手的心动。我也记得在岩石上那个意外的吻。我记忆尤其清晰的是我想通的那个晚上。
像一道光照亮了脑中的黑暗,我明白了我喜欢他。不加似乎,就是喜欢。
我很高兴。但我也知道,他还年轻,十分年轻,他有着冒险的活力。他会遇见很多的人,而我呢?我早已过了那个时候。我的心已经不再年轻,虽然我仅比他大六岁。但我那时候没考虑这么多,我知道我喜欢他已经让我的好心情持续了几天。
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他。
我是船员眼中冷静可靠的萨缪尔船长先生,我英俊,沉稳,可靠。这时候我却对自己不确定。但我慢慢坚定下来。
后来的后来,我听见他对我说‘喜欢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再也不能放手了。
我们相处依旧是轻松愉快,很快进入了‘老夫老夫’模式。偶尔笑闹,从不吵架。日子就流水般从指缝逝去。
再后来的后来,一点点,一滴滴,我们的生活互相渗透。我们相处的很好,还有了一场让我记忆深刻的婚礼。已经过去了四年了,他没变,我也没变。我们走过了很多地方,那张航海图上的红线几乎布满,他想去往更远更大的地方,而我也愿陪着。跟他一起,我似乎也找回了以前的活力。我是萨缪尔船长,却只是他的阿萨。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他。那我说了,我爱他。
我爱他。
我永远爱他。
萨缪尔永远爱安提戈涅。
如果有生生世世那就爱他生生世世。真的,我很认真。
…………………………
往后余生,与他一起。他爱冒险 ,那我陪着。他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地方要去,我就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地方想去。
或许哪天老了,可以找个有花有阳光的小城住下,白首不离,白首不弃。
感谢苍天。予我们一段缘。
安提自白:
我的爷爷是灯塔守卫人,我的爸爸葬身于海洋。
我的奶奶不知名姓,我的妈妈面目不清。
很小的时候,爷爷睡了,我爬起来看着满天星辰,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我想,这便是孤独吧。爷爷不想我成为一个船长,可是看着夜空下近乎黑色的海洋,我仍是想靠近,海洋这么美,这么吸引我,让我如何不想?
唉。
爷爷去世了,我很难过。他笑地很温柔,他说:“你去吧,做你想做的。”我一时沉默了。
我还是成为了船长。五年的时间,我从帝国第一海事学院毕业,交了两个朋友,罗格和格纳。
在学院时,他们时常打闹,总是眉飞色舞十分开心的模样。我知道,我有些感情淡泊,或许跟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但我掩地很好。看着他们笑闹,我的心情也好上一些。
我长得不差,面容也不是英俊逼人的那种,看起来也好接近。所以我隔三差五便收到一封情书,穿的花朵似的小姑娘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我喜欢你!”可我无动于衷。我说:“谢谢你的喜欢。可我不喜欢你。”
我不知道怎么温柔地拒绝,故而我只说这一句。温婉的,活泼的,各种各样的女孩子我都遇见过,可我丝毫不动心。罗格格纳他们没少拿这个打趣我。我也只淡淡一笑,不甚在意。久而久之,少有人接近我,无论是做朋友,还是告白,这些人都觉得我太冷了。
罗格他们说:“你这样太冷了,你要再温和点。”我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太好,我开始遍阅典籍,这时我发现我的记忆力不是我以为的不错,而是非常不错。
我开始规范自己的礼仪动作,然后,我毕业了,我也大大改变了,更多的人对我有好感,她们笑着说:“安提你真像一个举止优雅的贵族!”但我仍没有喜欢上谁。
我想,算了,随缘。朋友也罢,喜欢的人也罢,我的目的,在于那片大海啊。广袤的,无垠的大海啊。
我终于的偿所愿成为了一个船长。
随缘,好一个随缘。
我从没有想到救起来的这个人会是我一生的羁绊。
他真的英俊地就像我脑海里的神话英雄形象,帅气,稳重。即使闭着眼睛,也吸引人的目光。那日我带领船只躲过风暴,心情甚好,救下了他,也只是顺手而为。
有些想看看他睁开眼的模样。怀着这种想法,我敲开了他的房门。当然,正事我一定不会忘,我手中的笔和本子提醒着我应尽的职责。
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与他交谈一番,我萌生了想与他交个朋友的冲动。总之就结果而言,我达成了目的。
我笑的狡黠极了,不复平常沉静的模样。我很开心。
然后我在甲板上吹风的时候,遇见了他,那是一个有星有月的晚上。星辰之下,大海之上,这次我却不是一个人,心底奇异地有些震动。
后来的后来,我发现我喜欢他。
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我担心他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他那么好,我那么喜欢他。我们相处的如此地有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想表达的含义。我们有着相似的爱好,可以畅谈我们感兴趣的话题。
我变得爱笑,不是以前的微微一笑,而是各种笑,但只对他。他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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