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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牢笼II-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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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地位,成了祁瀚心里唯一的追求。
他不在乎为了野心自己即将会失去什么,他只知道,此时若是回头,就是死路一条。
他没有退路,当然,也没有想过回头。
“给你半个小时的思考时间”祁瀚用文件拍着殷锒戈血迹斑斑的脸,阴声道,“半小时后我会把温洋带到这间房内”祁瀚顿了一下,他看着殷锒戈雷打不变的脸色,勾起嘴角,低着头双目直逼殷锒戈的脸,别有深意的问,“对了,温洋他紧吗?”
殷锒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异样,祁瀚嘴角流泄的笑意更为恶劣,继续低声道,“他干起来是不是特别销魂对了,他的口怎么样,你以前一定试过吧,殷总,别忍着啊,交流一下心得啊,以便我待会儿他嘴的时候能唔!”
祁瀚脸靠殷锒戈太近,猝不及防的被殷锒戈用头狠狠撞在了太阳穴上,撞击力度过大,祁瀚懵然后退中又撞在了床框上,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上。
捂着被撞的地方,祁瀚气的直磨牙,挥起一拳砸在殷锒戈的脸上。
“操!”祁瀚爆了声粗,又连续给了殷锒戈两拳,怒极反笑,“殷锒戈,待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
说完,祁瀚转身离开了房间。
温洋换好衣服后就一直在房间内等待,他找不到四周可以联系外界的电子设备,傻乎乎的向门口的保镖借手机,结果被对方用看着白痴一样的眼光斥了一句。
文清进去的时候,温洋下意识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文清。
文清旁若无人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又不会要你的命,那么紧张干什么。”
温洋面无表情,“要我的命不一直是你想做的吗?”
“现在要了你的命,祁瀚还不得杀了我。”文清指着一旁的沙发,轻笑道,“小洋哥你别紧张,来,我们随便聊聊,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次聊天。”
第二十五章 文清VS殷河!
温洋皱着眉,若有所思的盯着文清,似乎想到了什么,紧锁的眉心慢慢舒展开,他走到文清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极为冷静,“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温洋突然的转变令文清颇为意外,“你居然还会有事跟我说?好吧,头一回见小洋哥这么一本正经。”
温洋深吸了口气,淡淡道,“文清,我并不认识你。”
文清刚要开口嘲讽,温洋便立刻继续道,“我指的是,我当年在孤儿院的时候并没有认识过一个叫文清的人,你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前不久刚恢复记忆,曾经在孤儿院发生的事对我来说仿佛就在昨天,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文清,根据你以前对我透露的那些,我大致可以猜到,你恨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当年是用你哥的心脏才活下来的,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车祸发生后,我移植的是在车祸中脑死亡的小何的心脏,小何是我当年在孤儿院最好的朋友,他没有任何所谓的兄弟如果说我这一生最亏欠的,除了当初把我从医院带走的养母,就只有小何了”
在文清略微震惊的注视中,温洋道,“你是想说小何是你的哥哥吗?”
“小小何?”
“他叫何。”温洋望着地面,低声道,“如果当年他有希望被抢救过来,院长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他。”
文清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多年他所相信,所认定的东西当然不可能被温洋这么轻易推翻。
“何?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编的这些?”文清冷笑道,“为活命,你当然可以满嘴谎言。”
“那你又从哪里调查到我就是害死你哥哥的凶手?我之前是因为不记得十几年在孤儿院的事,所以才无力反驳你所说的事,但是现在,我完全可以和你就当年的事进行对证。”
文清看着温洋坚决的目光,神色有一丝犹豫,他眯着眼睛沉思片刻,试探性的问道,“你还记得孤儿院的名字吗?还有当年的那场车祸是哪天?”
“记得,孤儿院。”温洋很平静的答道,“车祸是儿童节那天,因为是节日,所以印象很深。”
“胡说!”文清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声道,神色骇人因为温洋所说的名字与时间皆和他所记的不同。
看到文清如此激烈的反应,温洋更加确定是文清弄错了复仇的对像,“那你告诉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怎么把目标锁定到我身上的。”
文清一愣,脑海中瞬间闪过殷河那张高深莫测的脸。
当年从孤儿院被一对老夫妻收养,几年后,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成了殷河一分公司下的一名普通工人,而后的时间稳步高升,逐渐成了殷河的近身手下。
那些年一直想找出当年“害死”自己哥哥的凶手,不断雇佣私家侦探去调查,文清忘记了当初殷河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复仇这件事的,印象最深的,也不过是殷河答应帮自己找出凶手。
在殷河手下做事多年,文清虽觉得自己是下人,但一直觉得自己在心机智谋上并不输于殷河,可是现在想来自己为什么能在殷河手下升的那么快
殷河又凭什么答应替自己找出仇人。
文清怎么想也想不透如果殷河仅仅是为利用自己来离间殷锒戈和温洋,又何必收留自己那么多年。
那么多年栽培一名手下,只为那不过为时几个月,最终还以失败收场的戏吗?
不,殷河绝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留自己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绝对还有其他原因。
“是因为殷河吗?”温洋突然道,“你是殷河的手下,也就只有通过他才能查到那么久远的事。”顿了顿,温洋继续问道,“文清,你还记得你哥哥的血型吗?”
文清再次被问的一愣,拧着脸,“问这干什么?”
“至少确定一下,我和他的血型是否相同,这是心脏移植的最基本条件不是吗。”
文清怔住了,许久后才吐出两个字,“a型”随之,文清脸色铁青的盯着温洋,“你你是”
“我是o型。”温洋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随时抽我的血去医院检测。”
文清再无法维持冷静,他看着眼前异常冷静的温洋,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渐渐化为一片空白。
怎么会
当初殷河给了他那么多看似铁证如山的调查结果
殷河
殷河!
文清像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
看着文清失魂落魄的背影,温洋轻轻松了口气。
他和文清之间的恩怨,总算彻底清了。
文清跑到甲板上拿出手机颤抖的拨了殷河的电话。
好在他手机里还留着殷河的私人号码
电话刚接通,文清便迫不及待的吼道,“殷河你骗我,温洋他根本不是害死我哥的凶手!”
过了好一会儿,殷河才声线平平的回了声,“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有开窍的那一天。”
殷河的默认,如一颗响雷在耳边炸开,文清抓紧扶栏才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殷河,你个混蛋!!”
挖空心思的算计那么久,为了报仇自己把能出卖的都出卖了,现如今才知道找错了目标,被人当棋子利用了那么久。
“为什么”文清的声音从牙缝中一点点的挤出,“你把我提拔到你身边那么多年不可能只为那一场再可笑不过的计划”
殷河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接你这通电话,是我对你仅剩的耐心”
感觉到殷河要挂电话,文清迅速道,“有件事看来我得提前告诉你了其实那是我准备在杀了温洋之后再用来报复你的,但现如今我既然没有对付温洋的必要了,那就直接越过温洋对付你吧。”
第二十六章 恩怨分明!
殷河似乎对文清说的话来了点兴趣,似笑非笑的回了句别有深意的“嗯?”
文清此时恨不得将殷河千刀万剐,但依旧用一种极为轻淡的语气笑着道,“安枫教堂,耶稣画像旁约两尺远的暗格内,金丝楠木制的骨灰盒嗯?殷总,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手机那头,诡异的沉默着,文清只听到,那渐变粗促的喘息声。
“我真是很好奇。”文清轻笑着道,“骨灰一半入土,一半收藏,这不等于分尸吗?殷总对爱人的执念,还真是可怕啊”
嘟————
手机那头传来挂机后的一阵忙音。
文清不猜也知道,殷河是去现场确认了。
文清收起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然后重新回到温洋所在的房中。
温洋不知道文清对自己是否还有敌意,只不安的低声问,“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说的都是真的”
文清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洋,淡淡道,“对不起。”
温洋愣愣的看着文清。
“我是个会为复仇而不择手段的人,但我还算恩怨分明。”文清犹豫了几秒,又道,“我信错了殷河,破坏了你和殷锒戈之间的感情,后又联合祁瀚害你和殷锒戈沦落至此,对此我很抱歉。”文清很无所谓的耸肩笑了一声,“老实说,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即便这时候对你道歉我也没什么愧疚心理,不过既然有机会补偿你一次,我也很乐意去做”
文清话说的虽毫不温柔,但温洋已感觉他对自己没有任何敌意了,于是小声问道,“你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文清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求救电话我已经打出去了,很庆幸我当初在殷锒戈身边的时候记下了他几个心腹的联系号码。”说完,文清扔了两把钥匙给温洋,“这是殷锒戈手脚铐的钥匙。”
温洋又惊又喜,“谢谢谢你”
“你也不用高兴的太早,以这艘游轮行驶的速度,就算他们开直升机过来,也至少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找到这艘游轮,在此之前,我可保证不了祁瀚不会杀了殷锒戈或对你做什么。”
“那那怎么办?”
“我只能做到这,你自己想办法撑过一个小时就行。”文清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要离开了祝你好运。”
不等温洋开口,文清转身离开了房间。
刚出门,正好碰上了前来的祁瀚。
祁瀚一脸不悦的看着文清,“谁他妈让你来找温洋的,我不是让你离温洋远点吗!”
文清的目光也是冷漠,“在我对你有价值的时候,你对我可不是这种态度。”
“彼此利用而已,少把自己说的那么重要。”祁瀚冷笑道,“我保护你躲开殷锒戈手下的追捕,供你吃喝,还在床上让你爽,怎么算也是我亏。”
文清轻笑一声,“多谢祁总我想我现在在这也是多余,如果祁总不介意,我借游轮上的一艘快艇滚可好?”
“你有这个自知很好。”
文清面无表情的从祁瀚身旁走过,但被祁瀚一把拉了回来。
祁瀚擒住文清的下巴,眯着眼睛危险的笑道,“宝贝儿,出去可别说漏嘴了。”
文清拨开祁瀚的手,“祁总大可放心,守口如瓶才能长命百岁的道理我懂”
“那就好。”
文清最终开着游轮上的一艘小型快艇飞快的驶离了游轮。
甲板上,祁瀚望着海面上远去的文清,若有所思的转头看着身旁的温洋,从刚才他就感觉围绕在温洋身上那股走头无路的绝望感消失了。
“你刚才跟文清在房间里聊了什么?”
温洋不敢去看祁瀚的眼睛,低声道,“没没什么”
祁瀚眯了眯眼睛,几秒后淡然一笑,伸手搂住温洋的腰,吻了吻温洋的额头,轻声道,“这里很美是吧。”
不安中,温洋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低声道,“嗯”
祁瀚抚摸着温洋的脸颊,目光越发温柔,“别怕,只要你乖乖听我的,我一定不会伤害你温洋,我爱你”
祁瀚深情的凝视着温洋素净的小脸,心头一热,低头吻住了温洋的嘴唇,舌尖迫不及待的挤入那柔软的唇瓣中。
温洋逼自己去忍耐,不断告诉自己只要熬过一个小时就没事了,可是随着祁瀚舌尖的深入,以及那双撩起衣服直接探入衣裤中的手都将温洋的忍耐逼到了极限。
温洋终于推开了祁瀚,从未一次,祁瀚的亲吻和抚摸让他这么作呕。
看着温洋眼中那掩饰不住的嫌恶,祁瀚怒火中烧,上前便是一巴掌招呼在温洋的脸上。
“你也配嫌弃我?!”祁瀚抓住温洋的头发,将温洋狠狠摔在了地上,“你被殷锒戈玩过多少次了,我他妈都不嫌你脏!”
温洋疼的泪流满不止,但依旧紧抿着嘴唇没有说一句话。
祁瀚拧着温洋的一条胳膊,将温洋连拖带拉的拽到殷锒戈所在的房间,然后一脚将温洋踹了进去。
“你喜欢他是吧。”祁瀚狞笑道,“那我给时间给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待会儿你他妈求我,我都不会放过你!”
祁瀚甩门离去。
温洋从地上站起身,擦着红通通的眼睛,哽咽着走向殷锒戈。
殷锒戈次试图挣开手脚的束缚,可都没有成功,伤痕累累的血肉之躯终究敌不过金属坚硬。
“对不起”殷锒戈垂下头,指甲几乎陷入掌心。
温洋没有回应殷锒戈,而是快速走到殷锒戈身后,蹲下身麻利的为殷锒戈的手脚铐解锁。
“你不要问太多,只听我说。”温洋快速道,“不到一小时,你的人应该就能找到这里,但祁瀚他绝对不可能留你活那么久”
解开了殷锒戈,温洋才发现以殷锒戈目前的身体状态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
祁瀚为防止殷锒戈余有反抗之力,已将殷锒戈的左腿打到骨折
第二十七章 忍一个小时就好!
温洋眼眶再次变红,“怎么伤的那么重”
殷锒戈的嘴角还流着血,他吃力的抬手抚摸着温洋的脸颊,“我躲在门后,还能给他一击,打不死他,至少能拧断他一条手臂,这样他就动不了你了”
“我不需要你拿命救我。”温洋揉了揉眼睛,“现在,你听我的。”
温洋转身吃力的推着房间内沉重的衣柜,将其推到在门后抵住,再将殷锒戈满是血的上衣褪下,然后用其包住房间里放置的一块颇为巨大的骏马玉雕。
“你躲床底”温洋扶着殷锒戈,快速道,“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出来,只要撑过一个小时就没事了。”
“你”
不等殷锒戈开口,温洋便将伤痕累累的殷锒戈强推进床底,“你听我的,你现在听我的”温洋哭着推着殷锒戈,“算我求你,如果这次我成功救了你,你以后就不要再纠缠我了”
“温洋,你到底想”
“别说话,别说话”
殷锒戈最终被温洋塞进了床底。
温洋没时间犹豫,他将床头那张木椅砸的稀巴烂,然后用床头立放的另一尊金属制的雕像奋力砸起房内的一扇窗户。
房内有两扇窗户,一面连接甲板,一面之外直接是大海
房内的巨响惊动了外面看守人,他们先是敲了敲门问怎么回事,然后试图推门,发现推不开时才感觉不对劲,一个去通报祁瀚,另一个开始撞门。
温洋掌心被铜像震的磨破了皮,才终于将硬化后的玻璃敲碎,直到将洞口敲出一个足可以爬进个人的大小温洋才罢休。
温洋抱着重达二三十公斤的玉雕来到窗前,屏住呼吸看着那扇门的动静,终于轰隆一声,衣柜倒地,门被祁瀚带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与此同时,温洋松开手中沉重的玉雕,重物落水的声音,进门的所有人听的一清二楚。
祁瀚扫视房间,发现不见了的殷锒戈,几乎立刻就想到那声巨大的落水声来自什么。
温洋假装要跳下装,被冲过的祁瀚抓着衣服一把拖了回来。
控制住温洋,祁瀚才转头去看窗外的海面那泛起的巨大涟漪水面,还挥散着的猩红血晕
祁瀚迅速拔枪对着那片不断外翻的水圈连开数枪,然后转身对着温洋的脸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温洋被打的摔在地上,捂着脸惊恐的看着祁瀚。
他知道以祁瀚的智慧,很快就会发现落水的不是殷锒戈,于是作出失控的模样,大声吼道,“与其看着他被你折磨死,还不如让我给他个了断!”
祁瀚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温洋,恨不得直接上去掐死这个男人。
殷锒戈伤成那样,且还手脚被束,落海是必死无疑,但是殷锒戈一死,他的很多计划也就随之落了空。
本来他是信心十足的可以利用温洋逼殷锒戈说出他想要的情报。
可是现在
“贱人!”祁瀚双目殷红,气的全身血管似要爆炸一样,他将地上的温洋粗暴的拎起扔在床上。
为不让祁瀚有时间思考,温洋只能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继续道,“殷锒戈死了,你的那些龌龊计划也行不了了咳咳咳”温洋一边咳着一边艰难道,“祁瀚,殷锒戈的人不会放过你的咳咳你就等死吧”
祁瀚的面容因愤怒几近扭曲,他绷紧全身的肌肉才维持住冷静,“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自己有机会到殷锒戈手下面前告发我?”
此时祁瀚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令温洋毛骨悚然的寒意,温洋不再敢说话,甚至连对上祁瀚视线的勇气也没有。
温洋知道,此时几乎魔化了的祁瀚就算自己不再继续激怒,也不可想到殷锒戈就躲在床底“殷锒戈死了,终于没有人可以跟我抢你了”祁瀚一边解着胸前的纽扣,一边走向温洋,房间祁瀚的手下似乎也猜到即将会发生什么,很自觉的退出了房间,并关上房门。
房间内虽一片狼藉,但好在床是干净完整的。
温洋的身体颤抖的如寒风中的枯叶,他看着渐渐靠过来的,已脱掉上衣的祁瀚,脸色顿然惨白,哑着声音颤抖道,“对对不起对不起”
祁瀚阴笑,“本来想当着殷锒戈的面上你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他妈今天要不把你治服帖,我祁瀚还真不算个男人!”
祁瀚摁住了准备逃下床的温洋,一把撕开温洋身上单薄的衣物。
温洋发了疯一样撕打着,失控后的力气大的惊人。
“妈的!”
祁瀚破骂一声,挥起手一拳头砸在温洋脸上,鲜血从温洋的嘴角漱漱流下祁瀚扒掉温洋的裤子,一手将温洋的双手摁在头顶,然后匍匐在温洋身上动情动欲的舔舐着,另一手的手指流连在温洋的身后刺探着温洋哭着去推身上的祁瀚,崩溃之余咬了祁瀚肩膀一口,结果被祁瀚又一巴掌抽的懵的好半天被翻身摁趴在床上时,温洋痛哭着,“忍一忍很快就没事了别别冲动”
祁瀚以为温洋是在自我安慰,却不知温洋是在说过房间内的另一人听。
“我一定”祁瀚咬着温洋的耳朵,火烧般的欲望令他的声音都沙哑到了极点,“干死你”
感觉到滚烫的某处抵在,温洋更加激烈的嘶叫着挣扎,“不要,祁瀚我错了,不要求求你!不要”
祁瀚果然停了下来,他看着温洋流满面的脸,奸笑着哄诱着“乖,温洋,叫我一声爸爸我就放过你快,叫一声”
温洋满脑子都是抵在身后的灼物,那种恐惧的触感已让恐惧在他脑中成倍成倍的放大。
“爸爸爸”温洋哭着叫着
变态的欲望得到满足,祁瀚感觉下腹涨的几近爆炸,他快速托高温洋的只是还未来得及长驱直入,整个身体便被身上一股莫名的力量从温洋身上拽了下去。
第二十八章 老肖你听!
殷锒戈本想将祁瀚的头重重的撞在地板上,可是重伤下的身体动作比不得平日凶狠,在将祁瀚额头撞在地板上的前一刻,祁瀚双手按住了地面,撑着整个身体灵活转了过来,反起的手肘猛地回击在了殷锒戈的下巴上。
殷锒戈也不愚笨,知道自己此时的身体状态不是祁瀚的对手,也没有傻到与其正面对抗,直接紧紧抱住祁瀚,将祁瀚推到那个玻璃碎掉的窗口。
就算死,他也要和这个羞辱温洋的畜生同归于尽
祁瀚自然知道殷锒戈的打算,在抵达窗口前,他便扳了下殷锒戈折断的左腿,两人随之便扭打在了地上。
温洋下了床,搬起地上的那块铜雕,望着地面上不断变换位置的两人迟迟不敢下手。
他有预感,这一击下去肯定还是会打在殷锒戈的头上
“我让你别出来的!”温洋哭着道,“谁让你出来的!谁让你出来的!”
殷锒戈毫无疑问落了下风,最后被祁瀚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抵到了窗口。
“你他妈敢动手我弄死他!”祁瀚冲准备上来砸自己的温洋吼道,“你上前一步试试,我让他这一次真下海喂鱼!”
温洋不敢上前,哆哆嗦嗦道,“你你冷静”
祁瀚并没有想立刻推殷锒戈下去,毕竟殷锒戈对他还有价值,不过殷锒戈却一心想拉着祁瀚一起坠海,所以在半身悬于窗外后,殷锒戈紧抓着祁瀚的手臂,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拽祁瀚。
祁瀚的注意力才从温洋身上收回来,自然受不住殷锒戈这突来的怪力,只是本能性的迅速抽回了手温洋却迅速上前抓住了殷锒戈的手
温洋上半身几乎全部探出窗外,殷锒戈的重量远超过了他的想象“松松手”殷锒戈抬头虚弱的看着温洋,“温洋松手”
“我让你别出来的”温洋滚烫的泪一滴滴的落在殷锒戈的脸上,“明明再忍一会儿就好了,你出来干什么你害我白忙一场你个笨蛋抓住了别松手”
“我怎么有脸把十一年前的事再演一遍”殷锒戈目光伤绝的看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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