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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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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吴端关切道:“别熬着了,回去歇歇吧。”
  “算了,等不到结果我心里不踏实,沙发上凑合躺会儿得了。”
  吴端在貂芳肩膀上拍了一下,沉默出了尸检室。
  一出门,他便对闫思弦道:“怎么样?”
  “嗯。”闫思弦笑得十分友善,“这次好像要败给你了,恭喜恭喜。”
  吴端连连摆手,“打住,赶紧打住,你这样笑,我心里发毛,果然你还是适合那种……”
  闫思弦勾起嘴角,“这种?狂拽酷炫的?”
  吴端认真想了想,点了下头。
  “等结果吧,”吴端道:“在检验结果出来之前,我是不打算布置任务了,少让手下做无用功吧。”
  “那咱们呢?”闫思弦问道。
  吴端没回答,而是捋起了案件细节。
  他道:“大半年了,王梦进行了分尸,又反复进出现场,除非凶手就是她,否则,现场已经被她破坏得七七八八,想找到关键证据,可不容易,这案子要想办扎实了,难。你有什么建议吗?”
  闫思弦想了想,道:“凶器,我一直在想,凶手究竟用什么东西砸破了蒋保平的头?
  物证科看过现场所有可能被当做凶器的东西,可没有一样符合的——可以说,现场几乎没有什么能被当做凶器的东西。
  另外,头部伤口里发现了碎玻璃,就更奇怪了,究竟是用什么杀的人?”
  两人回到办公室,各自坐下,沉默翻看起了案情资料。
  不多时,闫思弦问道:“蒋保平在学校的工作情况,给我看看。”
  “好。”吴端将两张A4纸递上。
  “冬季长跑,初中部,教职工组,男教师,第一名。”闫思弦叨念着。
  “怎么了?”
  “这比赛发奖杯吗?就是那种玻璃制成的奖杯。”闫思弦道。
  “我派人确认一下。”
  不多时,在蒋保平家进行勘验收尾工作的刑警通过电话给出了回复:
  “吴队,我去学校了解过了,学校并不会给学生或者老师发奖杯,顶多就是发个荣誉证书或者奖状,再奖励个笔记本什么的。那次长跑比赛也不例外,只有奖状和笔记本。”
  听着电话免提里的声音,闫思弦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蒋保平整个执教生涯中,只获过这一个奖,如果不是奖杯这种能查到来路的东西,咱们的麻烦可就大了。”闫思弦一边思索一边道:“或许是玻璃烟灰缸,或许是某种分量足够的玻璃摆件……”闫思弦摇了摇头,“想要确定起来可就难了。”
  “怎么忘了问她俩这件事。”吴端起身,冲向审讯室。
  两名刑警正准备将王梦押到留置室,被吴端叫了停。
  “等会儿!我再问点事儿。”吴端道。
  王梦重新坐下,有点不知所措。
  吴端问道:“蒋老师家有没有什么玻璃制品,或许是摆件、工艺品,总之就是有棱角,还有一定分量。”
  “啥?”
  这莫名其妙的问题让王梦愣住了,但很快,她脸上迷茫的神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恍然大悟。
  “啊!我想起来了!有有有!”她激动道:“一个奖杯,玻璃的,挺沉呢!”
  吴端和闫思弦对视,难道笑笑查到的资料有疏漏?
  “什么奖杯?”吴端问道。
  “是那孩子的,顾寒开,是个孤儿,听说他在学校……”
  吴端道了一句“知道”,终结了王梦对顾寒开身世的解释。
  “你想清楚,蒋保平死亡现场,有顾寒开的奖杯?”
  “何止有!就在地上!蒋老师跟前!”王梦道:“我以为是打架了,然后……奖杯就掉地上,沾了血,还磕花了一个角。
  我收拾完尸体,还把奖杯拿起来冲了冲,放桌上了。
  那两天有点忙,一来是要把小饭桌的学生打发走——蒋老师在冰箱里,我当然不想一群小孩聚在他家打扰他,万一哪个孩子手欠再去开了冰箱看见什么……
  跟学生家长商量退钱呗,幸亏之前小饭桌的钱就是我管着,我也算是半个会计吧。
  打发学生可是忙了一阵子,一忙起来,我就把奖杯的事儿给忘了,那东西就一直在桌上放着。
  中间顾寒开也来过几次,他跟蒋老师关系好,他住的福利院又离得不远,只要有空,他就往蒋老师家跑。
  反正就是有一回他来,我想起来奖杯的事儿,就顺手把奖杯给他了,那上面本来写的就是他的名字嘛……”
  “那是个什么奖杯,你还记得吗?”
  “呃……奥数!”
  “你确定?”
  “嗯。”
  闫思弦皱起了眉头,他记得,顾寒开确实拿过一次市里的奥数奖项,不过是在蒋老师去世后才拿到的。那之前,顾寒开虽也参加过比赛,却并未入围区奥数选手。
  蒋老师为什么给他奖杯?
  吴端询问了王梦,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负责做饭,学校里的事并不清楚。
  “……我们没聊过奖杯的事儿,我给,他就接着,就没了。
  不过他一直问我蒋老师啥时候回来,我只能说不知道。
  我记得,有一回蒋老师跟我吐槽老家的亲戚,被顾寒开听见了——背后说人坏话不好,尤其让孩子学了这毛病就更不好了,蒋老师还挺在意的,当时就改口,不提亲戚的事儿了,只说回老家试试找个工作……
  我就是这么打发顾寒开的:蒋老师换了个工作环境,重新开始了,让他也好好读书,以后出息了再去找蒋老师。”
  “那顾寒开怎么说的?”吴端问道。
  “他?我想想……他好像……也没说什么,大概就是……他知道了。
  后来他又来了蒋老师家几次——应该不止几次,有挺多次的,不过我碰到的就那么几回。来了,也不上楼敲门,就在楼门口转悠。
  我还担心呢,他三天两头往蒋老师家跑,别捅出篓子……不过后来可能是开学了吧,他也没时间了,慢慢就不来了。”
  两人从审讯室出来,吴端道:“看来,奖杯的事儿只能问顾寒开了。不过,眼下,同样的细节,咱们还得向武安再求证一次。”
  “我倒是很期待武安的答案。”闫思弦道。
  武安被安顿在一间留置室,见到吴端进屋,她一下坐直了,似乎进入了一种“随时准备配合警方工作”的状态。
  吴端将手向下按了按,示意她别绷这么紧。
  “就一件小事儿……”吴端道:“蒋保平家里,有没有玻璃奖杯?”
  这个问题就非常聚焦和精准了。
  但与王梦相比,武安的回答就相当模棱两可了。
  “没有,没那种东西……呃……其实吧,我当时光顾着看蒋老师,哪儿还能看见别的……”
  无论吴端如何明示暗示,武安均是摇头说不知道。
  没能获得更多有价值的信息,退出留置室时,吴端一脸无奈。可是两人刚一回到办公室,吴端便露出了兴奋之色。
  “她又撒谎!武安又撒谎了!”吴端道。
  说完,似乎不太确定,他又捋了一边,道:“被审讯的情况下,如果像她说的那样,完全没注意到一样东西,像武安那么讲究严谨的人,应该会说不知道,而不是先否定,说没有,然后再改口说不知道。
  呃……是这么回事吧?”
  闫思弦点点头,“这是个可做为参考的疑点。”
  吴端想到一步的时候,闫思弦却已经想到了三步。
  他继续道:“可问题是,为什么要隐瞒奖杯的事儿?那奖杯又不是她武安的,又没写她的名字……”
  闫思弦眼中突然闪过一道锐利的光。
  “墨城范围内,出售和制作奖杯的店面应该不多吧?以三十五中为中心,周围5公里范围内,统统走访一遍,看看是谁定制了那个奖杯……先派一队人去顾寒开那儿把奖杯拿来,走访的时候直接让店主辨认……”
  闫思弦低头想了想,“还有网上,那玩意儿应该也能在网上定制吧?查武安的网购记录,她有没有定制过奖杯?”


第487章 无忧谷(17)
  距离三十五中不远的文化路步行街。
  此刻,吴端和闫思弦正在一家小店,让店主辨认武安的照片。
  “是她,我记得。”店主点着头,一边思索一边道:“我记得是她定了个奖杯……是个学生的比赛,奥数一等奖?我记得是这个……挺怪的……暑假,谁会定奥数奖杯啊,而且,一般的比赛,一二三等奖都有奖杯,我还专门跟她确认了一下,她说没错就是只定一个……
  倒是有学生搞过这样的事儿,明明没拿奖,自己买个奖杯、荣誉证书,回去骗家长。
  成年人还真没碰见过……”
  店主的讲述已经比较详尽了,他却还是道:“时间过去挺久了,我就能想起来这些。”
  吴端连忙道:“这对我们已经是很大的帮助了。”
  又感谢了几句,出了店门,吴端道:“走吧,再去一趟福利院,该把凶器拿回来了。”
  福利院。
  两人在那里再次见到了顾寒开。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等警方开口,不安地丢出一连串问题:“蒋老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人在哪儿?他怎么了?……”
  他问得十分含蓄,目光也是闪躲的。似乎只要那坏消息不说出来,就不会发生。
  吴端暗暗叹了口气,官方说辞张口就来。
  “蒋老师的下落,我们还在调查中,这次来找你,是询问一件事,确切地说,是一件东西。”
  “什么?”
  果然还是个小孩,三下两下就被大人拿到了谈话的主动权。
  “一个奖杯,蒋老师没能亲手给你,玻璃的……”
  吴端的描述尚未讲完,顾寒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奖杯。
  确切来说,他拿出的是一个布包——那奖杯被几层软布层层叠叠地包着。
  简直像一个老太太存放东西的方式,由此也可以看出,顾寒开对这奖杯十分重视。
  这也正是吴端所担心的。
  打开布包,果然,奖杯被擦拭得十分干净,使得顶端的两处刮痕格外清晰。
  要想验出凶手指纹之类明显的证据,是不可能了。
  “蒋老师为什么给你这个?”吴端戴上手套,接过奖杯,放进证物袋,然后问道。
  看着吴端的一系列动作,顾寒开脸上的担忧之色更重。
  可是警察们公事公办的态度已经让他明白了,他只有被动回答的份儿:“我那年……错过了……奥数考试。”
  “错过?”
  “被他们捉弄,考试前一天他们往我的杯子里加泻药。”
  吴端和闫思弦对视一眼,皆对半大孩子的恶趣味感到气愤。
  那些对成绩、荣誉毫无概念,只会瞎玩的孩子,根本不会懂得,对一个品学兼优性格敏感的学生来说,因为闹肚子错过奥数考试意味着什么。那很可能与他赖以生存的奖学金、补助挂钩。
  这下两人明白了蒋保平的用意。
  “蒋老师用这个鼓励你?”吴端指了指放在膝上的奖杯。
  “是。”顾寒开点点头,“蒋老师说,等下一年我再考奥数,拿到好成绩了,再用真奖杯把它替换了。
  蒋老师说在他心里,我……我是第一名的苗子。”
  最后一句虽然是转述别人的夸赞,并非自夸,顾寒开还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吴端又问道:“拿到奖杯时的情况,你还记得吗?”
  “嗯。”顾寒开点了下头,“王阿姨给我的,就是……体育老师的老婆,她一直在蒋老师那儿帮忙,她……”
  吴端道了一声“知道”,示意顾寒开不必从头介绍王梦。
  他又指了一下奖杯上的刮痕,问道:“你拿到奖杯的时候,这儿就坏了吗?”
  “嗯,”顾寒开抬手,隔着证物袋,摩挲了一下奖杯破损的地方,“王阿姨一直这样,毛毛躁躁的,肯定是她弄得吧,她把奖杯给我的时候,底座缝儿里还有些脏……”
  “脏?”
  “说不上来,感觉好像她把奖杯放饭桌上了,弄上的……也不知道是菜汤还是什么的……”
  说到这些,顾寒开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满,他只是低声陈述着事实。
  缺少关爱成长经历,让他过早学会了隐忍。
  吴端去观察奖杯底座和杯体连接处的缝,那里确实容易藏污纳垢。
  “我用牙刷刷干净了。”顾寒开道。
  好吧。
  吴端放弃了用肉眼观察,继续问道:“王梦——就是王阿姨——她给你奖杯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
  “就说蒋老师托她把奖杯给我,没别的了……她好像有点忙,我就没多问。”
  又询问了几句,顾寒开再也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两人只好拿着奖杯离开。
  回程路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吴端一直在观察着奖杯。
  闫思弦捏住他的手腕,将他捧着奖杯的手向下按了按:“别费眼睛了,你当自个儿显微镜呢?”
  吴端叹了口气,“悬啊,就算这东西是凶器,想把它跟凶手联系起来,也费劲。
  就算咱们已经证明奖杯是武安定制的,也说明不了什么,她跟蒋老师本来就有不正当关系,帮个忙很正常。”
  吴端闭着眼,有些凶狠地捏着自己的鼻梁,“还有哪条路可以试试的?……还有吗……”
  不多时,他猛然睁开了眼睛,“电击!如果那是电击痕迹,就得有电击设备!”
  “别激动,一步一步来,先等貂儿那边的消息吧,还没确定是电击呢。”闫思弦道。
  吴端去翻看手机,虽然他手机的提示音音量不小,不大可能错过消息,却还是想看看貂芳有没有发来检测结果。
  果然没有。
  就在他失望地将手机往兜里揣的时候,消息来了。
  “哈哈哈……是貂儿……哈哈哈……是电击!电击!”吴端拿着手机,几乎手舞足蹈。
  闫思弦斜睨了他一眼,“你不光是嘴开过光,我看……哪儿哪儿都开过光。”
  吴端不理他的挤兑,已经开始打电话安排工作。
  “笑笑,还需要你帮忙……你也看到貂儿的消息了?……对,还得筛武安的消费记录,看她有没有买过防狼电击器之类的设备,没有?那王梦呢?……也没有?行我知道了……”
  “小赖,新线索看见了吗?……对,就是尸体身上的电流斑……现在的任务是找电击设备……笑笑那边已经查过了,网购记录没有,要么凶手不在武安和王梦两者中间,要么凶手是在实体店里购买的电击设备……
  有件苦差事得拜托你和钱允亮了……排查墨城范围内有资质销售电击设备的店面,可以先去工商部门调经营范围……”
  “老魏,做群众工作的事儿,咱们队就数你资历最老,最有经验……咱们兵分两路,二次走访武安和王梦的家属,目的是问清楚,她们两家是否曾经出现过电击设备……对,我也是这意思,你在局里,正好就地审讯王梦的老公……对了,再叫一组人,直接去王梦家搜查……武安这边的工作我和闫队来……”
  ……
  吴端安排工作的工夫,闫思弦已经将车掉了个头,并向着武安家所在的方向驶去。
  吴端彻底挂了电话,看着道路两旁愣了片刻,伸手去摸插在自己椅背后兜处的文件夹。
  “我记得车里放了一张搜查文书来着……上次是不是用掉了……”吴端自言自语道。
  “没带也不要紧吧,”闫思弦道:“反正武安老公跟小三住,孩子又去大姨家了,她家应该没人,咱们就……”
  吴端却认真道:“不行,那可能是咱们仅有的证据,获取证据的过程必须合法,不能给对方任何空子。”
  他这么说,闫思弦便放慢了车速,并开始观察路况,规划掉头的地方,随时准备回局里拿相关文书。
  好在,吴端找到了搜查文书。
  两人对这次搜查十分重视,直从早上搜到日薄西山,期间又调来一组人马。
  一番地毯式搜查,吴端终于死了心。
  “收队吧,回去开个碰头会,再捋一捋线索。”
  他说这话时,强撑着没让失望愤懑的情绪流露出来,在这些情绪之后,是深深的不知所措。
  他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可调查的线索。
  留下人手进行收尾工作,吴端和闫思弦先上了车,准备回市局。吴端几乎瞬间摊在了副驾驶位置上,他必须在这一路上调整好情绪,想清楚后续的调查方向。
  他是一支队的最高领导,若他的阵脚乱了,下面的人不知要做多少无用功。
  闫思弦抬手,在吴端后脖颈捏了几下,“别愁了,我帮你顶着。”
  “走吧。”
  对吴端来说,这感觉太不好了。
  车子发动,车灯亮起。
  一名小区保安正好从车前路过,闫思弦没急着踩油门,让他先过。
  他过去了,闫思弦却还是没有开车的意思。
  吴端疑惑地看向闫思弦,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名小区保安。
  “那玩意儿……是电击器吧?”闫思弦问道。
  他所指的,是保安挂在腰间的一只棍状东西。
  吴端搭眼一瞧,“啧”了一声,“这玩意儿威力超级大,一下就能把人电晕过去。我们上课的时候,老师介绍了好几种电击器,就有这样的……问题是,一个中低档小区的保安,有必要配电击器?”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下了车。
  “同志,跟你打听个事儿。”吴端快跑两步,拦下那保安,并亮出了警官证。
  保安有些紧张,但态度很好地问道:“怎么了?”
  吴端指指他后腰,“您这个电击器,是单位配发的吗?”
  “这个啊,不是不是。”
  天色暗了,否则此刻保安就会注意到,吴端眼中重新燃起了兴奋之色。
  “……这是我们捡的,哎呀也不能说捡的,是抓小偷得来的。”
  “抓小偷?”
  “攀爬防盗窗偷东西的小偷,被值夜班的老王发现,他叫上我们围追堵截,还真把贼给抓住了。
  这玩意儿就是从小偷身上拿下来的,哎呦警察同志,你说这是什么世道,贼还配这种东西呢,他咋不配个枪……”
  “哪户被盗了?”吴端问道。
  “可不止一户,”保安指了指武安家所在的楼道,“就这儿,二单元,右手边这几家,一竖溜儿,从上偷到下,除了一楼,其他几家都没跑。”
  武安家也在被盗之列。
  “你们当时报警了吧?”
  “当然啊,警察来把贼带走,记者还报道了呢。”
  “这个电击器没有失主认领吗?是小偷自己带来的,你确定?”
  “这个啊……”那保安到了挠头,“我忘了……当时光顾着抓人了,我们也是头一次干这事儿……
  后来人抓住,从他身上发现电击器,我们就一直拿着,用它吓唬那小偷……
  警察来了以后,乱哄哄的,好像……就把电击器的事儿忘了。后来也没听说哪户人家丢了电击器啊,那不就说明是小偷自个儿的吗……”
  ……
  约莫10分钟后,吴端和闫思弦赶到了片区派出所。
  学成路派出所,好几年没接到过恶性案件了,派出所民警处理的最多的案件是社会青年打劫学生零花钱。
  因此,这是一个跟市局几乎没什么交集的派出所。
  吴端亮出警官证后,派出所里的值班民警有些不知所措,颇有些见了大领导的意思。
  一人招呼吴端坐,被婉拒,另一人飞快地叫来了值班的副所长。
  副所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见了吴端,先愣了一下,心道:市局管刑侦的小子果然和传言说的一样年轻。
  诧异完,想起自己肩章上可怜的杠和花,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草”。
  脸上却堆着笑,伸手和吴端握了握,“吴队,久仰久仰,哪阵风把您吹来了,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有啥事您打个电话就行……”
  吴端被他张口闭口的“您”弄出一身鸡皮疙瘩,赶忙进入正题道:“去年7月底,学府小区保安抓过一个贼,一下子偷了五户人家,晚上报的警,你们把人带走的,我要知道那个贼现在在哪儿。”


第488章 无忧谷(18)
  累犯,加上入室盗窃本就比一般的盗窃量刑更重,那小偷此刻还在狱中,要找他倒也并未花什么工夫。
  两人赶到监狱时,已是晚上10点半,牢房已经熄灯半小时了。
  走在静谧的监狱大院,吴端不免感慨道:“别说嘿,这儿倒是个调整作息的好地方。”
  “抽空来住两天?”闫思弦打趣他。
  “还是别作妖了。”吴端道。
  一路上,他都忍着没聊案件,此刻担忧之色终于浮现在了脸上。
  “但愿这趟能有收获吧。”
  狱长十分配合两人的工作,很快就将贼提到了审讯室。
  “张瑜?”吴端叫了那小偷的名字一声,算是打招呼。
  “诶诶。”小偷连声应着。
  “在学府小区入室盗窃,现金六千三,金项链一条,金手镯一对,合计三万多。”
  张瑜又是点头,这些已经查明的事实,他承认起来毫无障碍,特别配合。
  啪——
  吴端将装在证物袋里的电击器放在了桌上。
  “仔细看看,认得吗?”
  张瑜先是困惑了几秒钟,之后他张大嘴,无声地“哦——”了一句。
  “你们……哪儿找着的?”
  半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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