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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渺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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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你除了爱哭之外,还是个小醋坛子。”
  他好爱她粉嫩嫩羞红的小脸,这让他想起她在他身下时,全身霞红的像只热煮透熟的虾子,惹得他即刻欲火狂燃。可是这破烂木屋冷得刺骨,他实在不忍心在这里剥光她的衣裙。
  “顼莆……”她噘起小嘴,难堪的低低呻吟了一声。
  “老天爷!你现在不要用这种声音喊我,我会受不了。”他痛苦的蹙紧剑眉,将早已火热硬挺的下身抵住她柔软的腹部,让她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里这么冷,我怕你又要受寒。”
  他坚硬的身体使得渺渺的小脸更是透红了几分。但她仍是小声说道:“我……我没关系的。”
  申屠顼莆的眼眸瞬间染上饥饿了数十日的饿狼见到羔羊的目光。
  “我也觉得没关系,因为我不会让你有觉得冷的机会。”
  情人身上的体温,永远比任何烘炉还来得温暖万分。
  久逢的爱侣,热情燃烧起来的速度,比什么都来得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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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她觉得不对劲,屋子里好暖,棉褥垫毯也好软……是她还在作梦吗?破旧的小木屋怎么可能会让她有这种感受?她疑惑地缓缓睁开大眼,申屠顼莆仍是搂着她睡在身边,可是眼前的景象却完全出乎她的料想。
  床上挂着流苏的帐子,铺着锦缎的被褥;隔着床帐,她不知道他们是睡在炕上,还是房内燃了很多火盆,使她觉得暖和得不得了。光是盖在他们身上的那床滑丝锦被,就不是一般市井富户买得起的。
  这里是哪里?他们又怎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睡得好吗?”申屠顼莆笑开了脸,吻吻渺渺充满因惑的小脸。
  “顼莆,这里是哪里?我们怎么会睡在这床上?”她虽然疑惑,但是因为有他在身边,所以一点儿也不惊慌。
  “这里是鸩花岛名下的一间客栈。怕你在木屋里睡会冻着,我就把还在熟睡的你给抱到这里来。”他微笑的看着她。
  “从山上到这里来的途中,我竟然都没有醒过来?”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睡得那么烂熟。
  他坏坏地邪笑,“是我把你累坏了……”
  “你别说了!”她羞腼的打断他的话。
  “好好好,不说。起来吃点东西好吗?”他舍不得再逗弄她,先起身披上外衫拉动唤人的绳铃,要人送膳食进房。
  撑着酸软的身子,勉强穿上他准备的衫裙,略略打理好长发,她问起挂念的弟弟。“顼莆,我们就这么下山了,你有让人去通知阿安吗?阿安现在还在杨捕头的行馆里吗?”
  “也不问我要带你上哪去,就只晓得先问弟弟在哪里。”他实在很讨厌她总是先关心他人,就算是她嫡亲弟弟也不行。
  “顼莆……那我们要去哪?”她还是很想知道杜安的下落,可是怕他又要生气,只好改口。
  “去你的家乡,给你父母弟妹修坟。”申屠顼莆没好气地开口,还在吃味她对他的不经心。
  “顼莆!”渺渺又惊又喜,没想到他竟是如此体贴。她还以为他会立刻带她回鸩花岛呢!
  “什么事?”他佯装极不开心的模样,等待她的反应。
  她心情激动不已,像只小雀鸟一样,飞投进他的怀抱。“你真好……你真好!”
  “哼!我好,可是你对我不好,从不主动关心我,一点也不在意我。”他虽然嘴里孩子气的嚷,眼里却也藏不住笑意。
  “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怎么可能不在意你?我是那么的……那么的……”说到最后,她粉脸上突然红云满布,末句话在嘴里含糊地说不出口。
  “那么的什么?”隐隐约约知道她接着要说什么,他仍是禁不住加速了心跳。
  “我是那么的……那么的……爱你。”鼓起万般勇气将爱意说出口,她才发现原来将对他的情感表达出来,不是她想像中那么困难的事。
  “渺渺,你知道我等你说这话等于多久?等得有多心慌?”中屠顼莆搂抱着她。紧闭双眼去感受这等待己久的满足感。
  片刻之后,渺渺在他怀里低声地说:“顼莆,有人在敲门……”
  “别管他!”如果不是怕她害怕,他—…定要当场拧下那个敲门的人的头。
  可惜房门外的人却不是那么识相,依旧不停的敲着门。
  “喂,里面两只傻不隆咚的爱情鸟,开门哪!申屠顼莆,你最亲爱的、最英挺威武的、最俊美无俦的杨表哥,和你吃喝了我好几顿的未来小舅子,正委屈的充当店小二给你们送饭来啦,快来开门!”杨赳鹰拉开嗓门大喊。
  申屠顼莆气得咬牙切齿。刷地打开房门。“你到底是官还是贼?站在门外偷听了多久?”
  “不久、不久,只听到一点点肉麻到想吐的话而已。你说对不对啊?杜安小舅子。”杨赳鹰嘻皮笑脸的跨进房门,把手里一大盘莱肴摆到花厅桌上。
  “你们共处一室一整晚!”杜安没有用疑问的口吻,直接使用肯定的语气怒斥申屠顼莆。
  “杜安小舅子,什么一晚而已,他们在鸩花岛时,早就不知道把生米煮成锅巴几次啦。还不都是你那亲爱的硬脑袋老姐,说没有欧阳珠儿那小妖婆的允许。死都不肯进申屠家大门、害得我可爱的申屠小表弟硬是被冠上偷香窃玉、采花恶贼、摧花淫盗、下流登徒子的诸多恶名?”杨赳鹰拐弯抹角地骂着申屠顼莆,脸上还贼兮兮地笑着。
  “杨赳鹰你闭嘴!”申屠顼莆气得眼里要冒出阵阵白烟。要是杨赳鹰坏了他的好事,他才不管他是不是他的亲表哥。一定要教他死无全尸!
  杜安瞥了红了脸的姐姐一眼,冷冷的开口,“欧阳珠儿允不允许,现在已经不关我们杜家的事,申屠顼莆你怎么说?”
  “我要娶渺渺进门。”申屠顼气定神闲的回答。
  “什么身分?”杜安仍是面无表情的问。
  申屠项莆自是了解杜安言中之意,“正室。”
  “侍寝婢妾?”杜安神色不变地追问。
  “永远不会有。”申屠顼莆坚定的说。
  “好。”杜安以杜家唯一的男丁身分答应。“但是我有个条件。”
  “说。”
  “阿安……”渺渺有些不安,希望弟弟不会刁难心上人。
  “姐姐你担心什么,我会害了你吗?”杜安失笑的看看姐姐,接着面向申屠顼莆,“你们拜堂成亲前,你不许再对我姐姐有任何逾矩的举动。”
  申屠顼莆微愣了一下,他实在很难保证做到这一点,但为了顺利娶回渺渺,他仍是硬着头皮回答:“可以。”
  第九章
  “小表弟,你这未来小舅子还真是难搞的很哩,瞧他年纪小小,却精得像只千年老狐一样。摆平了个欧阳珠儿,却换来了个小杜安,如果你敢亏待你那小媳妇儿。看来你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喽。”杨赳鹰有趣的看着因为渺渺让杜安安排到另外一间客房住下,而闷闷不乐的申屠顼莆。
  “我断不可能亏待渺渺,而杜安上了鸩花岛后,也不会再有闲工夫来管我和渺渺的闲事。”申屠顼莆脑海里已经思量好怎么安排杜安未来忙碌的生活。
  “怎么说?”杨赳鹰对鬼灵精似的杜安上鸩花岛后会有什么际遇,也很是感兴趣。
  “杜安是个经商的好材料,根骨也不差,脑袋更是灵光得不会让我家那两个老妖怪感到无聊。”申屠顼莆眼神邪恶的笑着回答。
  “经营鸩花岛的产业?跟着姨父姨母学武、习毒?小表弟你真是狠!”杨赳鹰当然知道鸩花岛的产业有多庞大,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姨父、姨母整人的招数有多诡异——对亲生儿子都下得了毒手的人,对别人生的儿子还会客气什么?
  “你说,那可爱的小杜安几年之后才能有机会躺在床上,好好睡他一觉?”申屠项莆越想越开心,竟然咧嘴大笑起来。
  “少则三、五年,多则……几十年吧。你够毒、够狠,小杜安整你一时,你却要整他一辈子。”杨赳鹰心中开始同情起可怜的小杜安了,可是他也紧跟着坏心眼的哈哈大笑。
  “顼莆,我和阿安都知道弟弟妹妹葬在哪里,但是我们爹、娘的尸骨就……”渺渺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听说被迫债的打手砍死在水沟里亲爹的尸骸,以及不知道病逝在哪里的母亲遗体。
  “你爹的遗骨我已经让人找到,但是你娘的尸骨就真的找不着了,只找着她最后曾戴过的一支珠花。”申屠项莆搂着渺渺的细肩安慰她。
  申屠家的神通广大,没有人能够怀疑。
  渺渺的亲爹据说后来被他们一位好心的街坊抬到山里挖个坑埋了,可是找到时,却已经被野狗拖出来啃得只剩根左大腿骨。而渺渺的亲娘留在妓院的首饰,也让鸨母变卖得仅剩支不甚值钱的木制发钗。
  不过,经过多年后,要重修衣冠墓冢,这些也足够了。
  “顼莆,谢谢你!谢谢你……”渺渺明白申屠顼莆一定花费了许多心力,才能找到父亲的遗骨和母亲的遗物。
  “说什么谢,咱们就要成为夫妻,故去的两位老人家也就是我的岳父岳母,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他抚抚她的秀发,用手指抹去她颊上的泪珠。
  “顼莆,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回我和阿安的家乡呢?”她吸吸鼻子,眼中有着迫不及待。
  “你和杜安都才大病初愈,该好好调养些日子再说。”他不赞同的盯着她仍略显苍白的小脸。
  “我是不碍事的,但阿安真的是该好好休养……”她虽然急着回乡给父母弟妹修坟,可是她更担心弟弟杜安的身体。
  “你……唉!还是只知道先挂念其他的人。”他无奈的摇头。但是,只要能让她多休养几日再出发,其他的地也不会那么在意了。
  “咳!”
  杠安发出警告的低咳,睨着申屠顼莆搁放在渺渺细腰上的大手。
  申屠顼莆恨恨地回瞪了杜安一眼,才转头柔声对渺渺说:“觉得闷就让玉霞唤我进车里陪你,累了也叫香月要马车停下来休息,知道吗?”
  “好的。”渺渺甜甜的对申屠顼莆一笑,为他的温柔举动感到好窝心。
  申屠顼莆在要起程到渺渺家乡前,便让香月、玉霞来服侍以及保护渺渺。玉霞和香月收到命令后,便连夜施展轻功赶来与他们会合。
  杜安发现鸩花岛两位粉嫩嫩的婢女姐姐竟然有那么高深的武功,不免觉得惊讶,可是想到她们可以好好照顾自己瘦弱的姐姐,又觉得无比安心。他也不得不佩服申屠顼莆对姐姐无微不至的呵护。
  “姐姐,我扶你上车吧。”杜安一屁股挤开申屠顼莆,拉起姐姐的手扶着她登上宽敞的马车。
  这辆四马配辔的马车,外表虽然方正朴实,却是要使车厢内部有更宽阔的使用空间所特别设计的。而且车厢一根铆针都没用上,每一块木头皆是那么精巧,木块与木块之间又配合得那么佳妙,就像一件非常完美的工艺品。
  车厢宽大得即使几个壮汉待在里面,也不会觉得拥挤。四周衬着厚厚的软垫,暗柜里放满蜜饯点心、针褚绣布、书册、暖被、软枕……一应俱全,申屠顼莆实在是用足了心。
  玉霞和香月扭皱粉脸强忍着笑,偷偷瞄了申屠顼莆臭着的俊脸一眼后,也随着渺渺登上马东。香月擅御乘之术,所以由她来执缰驾车,玉霞则掀开纯白色的厚帘进到素雅的木雕车厢里,解意的陪侍着渺渺。
  “起程吧。”杜安跨上一匹骏马后说道。
  申屠顼莆叹了口自从杜安出现后,不知道已经出现几次的闷气后,也俐落地上马。
  “做一名杀手,就不能出名,出名就不是好手。”
  申屠顼莆微笑而冷淡的接着说:“而且不能除了有声名,也不能有家庭、地位、子女、朋友。关于这点,我是能大方的帮你全都做到。你想先失去哪样?父母?亲戚?朋友?妻妾?子女?还是干脆今日之内全都没有?”
  刚刚才大声报上地是山西虎门堂,第一杀手鬼见愁大名的拦路杀手王霸刀,听了申屠顼莆的一番话,寒意不禁爬上了背脊,握着九环大力的手也开始汗湿。
  王霸刀是奉了虎门堂堂主的命含,带着五个师弟,要来一刀宰了申屠顼莆。本来他以为这回的任务像吃大饼一样容易,现在看起来,却像要他一口生吞下只大铁锅那么难。堂主说等他达成任务,就让他当上副堂主,看来他是没那个命了。可是空手回去是死,现在放手一搏也是死,既然如此,那当然是要和申屠顼莆咬牙上一。
  “香月妹妹,是什么事停下车来呢?是该让马儿们休息了吗?”渺渺素手掀开车帐,疑惑地问道。
  “渺渺,进车厢去。”
  “姐姐,回车里去。”
  申屠顼莆和杜安同时向渺渺发声,更是让渺渺好生疑惑的想走下马车一看究竟。
  “玉霞,上车。”申屠顼莆略微飘身轻推渺渺的身子进车厢,将自己骑乘的雪白骏马留给玉霞,然后便在车厢里开口:“香月,驾车。”
  香月明白申屠顼莆要渺渺避开血腥的意思,便扬起缰绳策动马车离开。
  玉霞当然更是了解申屠顼莆的心思,她转头对杜安笑着说:“杜少爷,你也跟着马车先离开吧。”
  杜安不平的皱眉,“他就留下你一个姑娘家来面对这些饿狼?”
  玉霞闻言更是灿笑如花,“杜少爷,留下我一个都嫌太多了呢!”
  “你们在做什么?!人都跑了,还不追上去!”王霸刀回过神对自己:五个师弟大喊。
  “呵呵,不用追,我们家少爷今天心情好,没要姑娘我拿下你们的狗命,如果你们乖乖地不挣扎,只要各自留下你们一只胳臂和一条腿就可以了。”玉霞娇笑得好生美丽,眼神中却涌现刺骨的杀机。
  “放你奶奶的王八羔子乌龟屁!”王霸刀气得气张黑脸都发紫了。“师弟们,咱们先宰了那个发愣的小子,再剥光这臭娘们的衣服让大伙乐和乐和,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玉霞惋惜地轻轻叹了口气,“杜少爷你先站远点,玉霞生性比较粗鲁些,可能会弄脏你的衣服。”
  杜安还来不及出声。就见玉霞飞身向前,也不用刀也不使剑,便用双手活生生地扭断王霸刀的,一只右臂,随意丢弃在地上。
  “因为你们不肯乖乖听话,所以要再多留下一颗眼珠子了哦。”鲜血溅满她的小脸和衣襟,她也没分神去擦拭,此时的玉霞看起来就像从地狱来的夜叉恶鬼一样。是那么的狰狞。
  鸩花岛上的人都不太喜欢使用兵刃,也不随身携佩武器、所以一般武功不高惊觉不出他们掩盖后杀气的人士,也很难知道他们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物恶鬼。
  纵使杜安再镇静、胆子再大,也要被眼前的一幕给吓白了脸。
  折断越多只手臂,踹断越多条腿,玉霞脸上的表情就更接近魔窟来的恶电。末了,她还松松葱白十指的关节,准备要动手挖出大汉们的眼珠子了。
  杜安现在切切实实的明白,为什么江湖上的名门正派,没有人敢去讨伐或惹恼鸩花岛上的任何一个人,就算是个瞧起来弱不禁风的婢女也不敢。
  因为一般人不去犯他们,都还能相安无事各过各的日子;若是主动去招惹他们,就像是自己走进炼狱大门一样的恐怖。
  “咱们怎么不等阿安和玉霞姐姐就上路了呢?”渺渺见申屠顼莆进车厢陪伴,当然很是高兴,可是撇下杜安和玉霞先行离开,就令她感到困惑了。
  “杜安和玉霞绕道去买点东西,马上就会来和我们会合。”申屠顼莆一派和煦的回答,心中却暗忖杜安那小家伙现在怕要让玉霞杀人时的丑样子吓坏了。
  能作弄难缠的未来小舅子,让他心情大好。他坏心的想着,下次再有这种拦路麻烦时就叫香月带杜安去,香月杀起人来才更是精彩哩!
  “顼莆,你在想什么?看起来好开心哩。”渺渺见他一脸欣喜,好奇地问着。
  “好不容易甩掉杜安那个大包袱,能单独和你在一起,当然开心。”他话锋一转,却也是说了实话。
  “怎么那么说阿安啦!阿安也是为了我的名誉着想嘛。”她爱娇的嗔道。
  “那你怎么都不顾及我的名誉,快点嫁给我?”他赖皮地搂住她,开始打情骂俏。
  “总要回鸩花岛再说嘛,也得让申屠老爷和申屠老夫人替我们主婚才是。”她笑着提醒他是有父母的人。
  “你错了。他们一定巴不得我们
  在外面随便拜堂成亲算了,就不用回去麻烦他们两位老人家。“他笃定地说道。
  “胡说!做父母的哪能容自己儿子的婚事这般草率?”她不信地嘎斥。
  “嘻嘻,等回鸩花岛你就会明白了。”他凑上唇就想吻她。
  一双小手抵住他的唇,却让他在掌心烙下湿吻,一阵酸麻的感觉,由她的手心窜到后颈。“香月妹妹在外面会知道的,好羞人,别这样啦……”
  申屠顼莆突然玩心大起的朝马车外大喊:“香月,你听到了些什么吗?”
  “回少爷的话,香月在车厢外面什么都听不到,也一点都不知道少爷和小姐都是在做什么羞人的事,请少爷和小姐可以放心的继续做羞人的事。”香月忍不住笑意的声音清楚的由驾车座传来。
  “噢!天哪!顼莆、香月妹妹,你们俩真是讨厌!”渺渺窘得红透了小脸,娇瞪了申屠顼莆一眼。
  天色将暗之时,香月将马车驶入途中的一间客栈投宿,因为她知道申屠顼莆万不可能舍得让渺渺露宿郊野。
  服侍渺渺人裕洗去一身疲惫后,香月正想走出房门去传备晚膳,便见申屠顼莆已经端坐在花厅的椅子上,还示意要她噤声,她便掩着嘴笑着离去。
  “香月妹妹,你饿了吗?咱们一起用膳好吗?”渺渺微微低着头,将寝衣的衣带系上,再转头要看向香月。
  “我陪你用膳就不好吗?”申屠顼莆笑道,已经贴站在她的身后。
  “顼莆!香月妹妹呢?你快出去,等等让阿安知道了,他要不高兴的。”
  “就只怕杜安不高兴?你都不怕我也会不高兴吗?”他抿抿唇,微微蹙起剑眉。
  “你有时候还其像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爱和阿安斗气。也不想想你长了他那么多岁哩。”她摇头低笑。
  “哼!”他还真的气皱了一张娃娃脸。
  “还生气?不是要用膳了吗?我搭件衣服去让香月妹妹送晚膳进来。”她笑着拿起外衫就要穿上。
  “别忙,先让我袍抱你。”拉住她的小手,他搂住她往床帐走。
  “不行,你答应过阿安的,别乱来。”她只住他的大手,红着脸拒绝。
  “杜安现在又不在!好多天没抱你了,我好想你。”他眼中闪现出异样的光彩。
  “不要,你自己答应过的事情,不能随便失信。”渺渺嘟起小嘴嚷着。
  “渺渺,你……”抱着她的双手紧了几分,他有些恼怒了。
  “不管,我饿了,你要让我好好地吃一顿才成。”她撒娇的笑着讨好他。
  “我也饿了,很饿,非常的饿!”他眼里的意思明白的宣告着,他想吞下的食物,现在就在他怀里。
  “顼莆,拜托嘛……”她又甜又软的嗓音低低地响起。
  即刻、马上、当下,他就知道自己输了。无可奈何的重叹了口气,他斜瞪了她一眼,总算松开手臂说道:“穿好衣服去开门吧。香月现在就双手端着晚膳,站在门外偷听咱们说话呢。”
  自从打理好自己的玉霞和白着脸的杜安,与渺渺他们会合之后,杜安的胃口一直都很不好。这其间的原因,只有渺渺一个人不知道,而杜安当然也不会碎嘴的去告诉她。
  只是杜安开始更讨厌申屠顼莆,每次他看着他笑得贼兮兮的样子,好似是在替他哀悼往后日子的难捱一样。而玉霞曾经私底下告诉他一件让他更震惊的事情——脸圆得像可爱红苹果的香月,杀起人来的手段比她更粗鲁数倍。
  因为香月喜欢当着敌人的面前,用手指挖出敌人的心脏给他自己看,再不痛不快的让他咽气。换句话说,香月异常享受杀人时的快感和乐趣。
  “你们到底是些什么恶鬼?!”骑着马的杜安,以渺渺听不到的音量低声吼着。
  香月和玉霞功力深厚,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她们只是低着头,无声地窃笑着。
  “怕了吗?”申屠顼莆漾着笑,和善可亲的像个邻家大哥哥一样。
  “如果敢伤了我姐姐一根头发,我就是再不济,也要和你们命!”杜安恨恨的说。
  申屠顼莆收起笑容正色看着杜安。“我也可以告诉你,就算你是渺渺的血亲弟弟,但是你若使她伤心的掉下半滴泪,你就别想身上能再有一块完整的骨头。”
  杜安脸上并没有惧色,他只是看着申屠顼莆一会儿,然后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彼此。”
  申屠顼莆心中吁了口气,因为杜安这难缠的小舅子总算是开始把他当成一家人了,而这会让渺渺能更安心的嫁给他。
  新砌好的两座大坟两座小坟,让杜家姐弟抱着墓碑痛哭失声。逝者已矣,纵有再大的不是,终
  是自己的亲生爹娘:再深的怨怼,也都随着黄土埋在地底下。
  “渺渺,别这么哭,会伤了身体的。”申屠顼莆拉起渺渺哭得发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拿着手中替她揩泪。
  玉霞和香月也掏出手绢,替杜安擦擦他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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