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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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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的时候,陆有希又去了趟九班,本没是报太大的希望,却没想到幸运指针像是终于转向了他,还没上到楼上,就遇到了那个‘小惠姐’。
  陆有希见着人,直接就上前打招呼道:“小惠姐?”
  对面一听他这么喊,反倒是扭头笑了出来:“什么小惠姐?别跟着他们瞎喊。我叫梁惠,都是一个年级的,别喊我姐了吧。”
  “嗯,好,”陆有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继续说道:“那个能请你帮个忙吗?”
  “怎么了?”梁惠问道。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联系下司缙,我找他,嗯,有点事。”陆有希说。
  梁惠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他过了两秒,才拿起手机答应道:“可以啊,你是三班的吧?我问了他之后,给你回过消息去。”
  陆有希听完,连忙道了谢。
  梁惠的速度也很快,没到晚上放学,就托了同班的一个男生给陆有希带了纸条,上面写着时间和地点。
  陆有希看了眼,发现时间就是当天,便在放学的时候,提前给顾诚安交代了一声,说:“你先回去吧,我去找司缙说清楚就回家。”
  顾诚安听罢,顿了两秒才又开口道:“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吧,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吧。”陆有希握着手上的纸条,想了想说。
  他倒也不是怕顾诚安在下面等着,仅仅是这样他会更没有心理压力的去解决这个问题。而且就像他说的,这个问题确实是他和司缙之间的问题,到底是要由他俩来解决。
  顾诚安听他这么态度坚定地回答后最终也是没再反对,只是陪着他走到校门口见他离开,才又转身往回家走。
  纸条上写的地址对于陆有希来说到底有些陌生,这个地方司缙之前未曾带他来过,他自己也不会往这边走。
  他上了公车后,又伸手摸了摸书包里未拆开过的盒子,平复了下心情,才看着周围的景色往目的地去。
  到的地方像是个高档的酒吧,离闹市区有着一定的距离。进出的人群不少,却一眼看上去就能辨识出来,大多都不是陆有希这个年龄的小孩子。
  他止不住起疑,可又无法,只能这样往里走。
  二楼的包厢门是半玻璃的,陆有希透过玻璃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才微微安心了些许。
  内部整体呈黑色,靠着墙的一遍是纯色的方形的玻璃酒柜,而另一边则是沙发和立在中间的电视。
  司缙一手拿着杯酒,倚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握着手机,眼睛微眯地盯着手机看着什么。
  他见门口的人推门进了来,便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招了招手示意人过来。
  陆有希看到对方的手势,握着书包带的手便不由得攥紧了两分。他感到今天的司缙同以往完全不同,却又不知为何有些熟悉的感觉。只是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只有两个人在这里而导致的错觉,还是自己心里有事造成的紧张感。
  脸上挂着浅笑的司缙拉着他的手坐了下来,然后拿起另一只酒杯晃着瓶子倒了半杯。
  陆有希看着那见底的酒瓶,带着不安地张口喊了句:“司缙。”
  只见司缙端着酒杯用指腹摩挲了两下杯边,又这么笑着递给了陆有希,说道:“尝尝吗?这酒比较难得。”
  听见他这么说的陆有希,虽是心底带着疑惑,却也还是接了下来轻轻抿了一口。可烈酒入喉,顺着嗓子一直烧到心里,他随即就皱了眉头。
  这太不像司缙了,是出什么事了吗,他不由心念道。相处的这一年半来多,司缙是知道他不喜欢这些的,特别是司缙见过他第一次尝过之后的反应,就再也没让他喝过这么烈的东西。
  他伸手想将酒杯放下,却不想听见了旁边人声音冷漠地说:“我让你放下了吗?”
  端着杯子的手瞬间一顿,他瞬间便想起了这样的口气似是在哪里听过,便整个人惊惶地就看了过去。
  只见司缙脸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变化。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就以着这样的表情,再次开了口:“你不该有什么事情和我谈谈吗?比如跟我去美国,又比如……”
  他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不下一度:“你和姓顾的。”
  他知道了。
  陆有希的眼睛倏然睁大,随即就惊恐地站了起来。他带着不敢相信地眼神看过去,就见司缙手上把玩着的手机,画面上播放着一段录像。
  是他和顾诚安在车棚处,顾诚安轻吻了下他的录像。
  他看着那录像中亲昵的互动,一瞬便想起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只是,这录像是怎么回事,谁拍的?司缙又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不得而知。
  只见司缙的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眼神里也似乎染上了点狠戾。
  “陆有希,我对你没哪点不好吧。如果我没说错,我回来之前你就和他在一起了,是吗?”他开口道。
  说完,他又起身抬手像以往那样,轻抚着陆有希的侧脸,继续道:“你现在胆子不小啊,就着我宠着你,真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是不是?我本来以为,你跟他们还是有点区别的。现在看来,也都是一回事。”
  顺着脸颊滑下的手攥住了陆有希的衣领。司缙看着陆有希这从未在他面前有过的充斥着恐惧的表情,突然就觉得厌恶至极。
  恼怒、烦躁和酒精在这一瞬疯狂刺激着大脑,而一切就像是脱离了控制。他就这么将人推了出去,随即转身绰起身后的酒瓶,就照着眼前用力地砸了下去。


第48章 入院
  按理说,不是这样的,陆有希想。
  原本不应该是,他来找司缙道歉,然后将事情说清楚,再之后回家和顾诚安一起吃饭,睡觉,明天再去上学吗。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手能触到地方全是尖锐的破碎物,指尖也横着长长的口子,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沿着额角缓缓流下,又顺着眼角微微滲进眼睛里。
  他感到眼前的事物好像有些模糊,一切都像是被染上了异样的颜色,变幻多姿,而眼前的人像是一动不动地在看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
  他疑惑,张了张口喊了声:“司缙。”
  脑中回响着一个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又像是自己。
  是啊,怎么会忘了呢,司缙也是一样啊。他怎么能在同一件事上犯两次错误,怎么会一次次地拿着对方对他的好当资本,又一次次忘记了对方也是有脾气有需求的人。
  都是他错了啊。
  救护车的鸣笛声在这才刚亮起路灯的傍晚时分,响在了半郊的一家酒吧门口。看热闹的人群站在酒吧周围吵吵嚷嚷,酒保们一边对着往外走的客人们道着歉,一边连忙封住了二楼的包间进行着清理。
  医院离酒吧的距离并不算远,可到达医院的时候,病床架上的人还是因为创伤在头部而导致了昏迷。
  时间就像是流沙,肉眼可见地一点一点的往下渗漏着。
  顾诚安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接到司缙打来的电话,他听到医院二字后,头就像是被重击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待缓过神来,便又一刻不等地,就往医院赶来。
  而赶到时,陆有希则还在急诊抢救室里接受伤口处理。
  门外的司缙因为刚刚那一幕,酒已经醒了个全,他低垂着头,双手紧扣地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脑中一遍遍回想着刚刚的那片场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记得自己一想到陆有希不会再乖乖听他的话,跟他走,就一股难言的怒意上升至胸腔,紧接着就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地,顺着自己的情绪就动了手。冲动占据了大脑,就连物体碰撞的声音都没能及时地传入耳朵里,他感觉眼前的事物像是一直在转,被搅地天翻地覆,直至看见鲜红的颜色从对方脸上滑落,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自己的举动。
  明明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过这种情绪不受控制的时候了,怎么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他不禁皱了眉头。
  私立医院虽然相对于公立来讲人还是要少很多,可急诊仍是不停的有人被送进来,抢救室门口也不甚嘈杂。
  顾诚安站在门口站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走到了司缙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坐在这里的两人一言不发,沉默就像是磁场,将这两人同外界隔绝了开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沉默才被打破开来。司缙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从兜里拿出手机打算接起,却不意一眼看见了手上沾着的已经干涸掉的斑斑血迹,不由得再次愣住。直到过了片刻,对方第二次打过来,他才晃过神来,看着来电提示,缓缓地抬手接了起来。
  司缙喊道:“哥。”
  对面人声音不急不躁,但也单刀直入地问道:“你给那孩子弄医院去了?”
  司缙拧着眉头,垂眸低声,却没否认:“嗯。”
  “你也真是,”对面带着点叱责,也没绕弯子,直接就问道:“还想着带他走么?”
  电话这头的人叹了口气,将背靠回了椅背侧头看着诊室的方向看了好一阵,才说:“不了吧。”
  紧接着他又冲着对面开口道:“哥,借我点钱。”
  只听对面人听完就轻笑了下,“钱是小事,那你跟爸的交易呢,这不是亏了?”
  “无所谓了吧。”司缙不带迟疑地说。
  “随你吧,那日程这边我就直接定了。”对面人回他,“你也不用拖着在国内瞎折腾了,早点回去那边也好交代。”
  听了这话,司缙也只是“嗯”了一声应了下来,而后挂掉了手上的电话。
  眼下又恢复了沉默,顾诚安摸着兜里的烟盒,直觉得嗓子痒,可看着急诊抢救室里那边紧闭着的大门,想来想去,还是打消了出去抽烟的念头。
  他听见司缙挂掉电话后,隔了好一阵,冲着他开了口。
  司缙问:“你难道不想报复我么?”
  闻言,顾诚安转过头去看了司缙片刻,突然轻笑了一声,过了会儿又将表情放了下来,才深吸了口气说道:“怎么报复,打你一顿么?”
  司缙烦躁地抓了抓额前凌乱的头发,垂着头也不看对方,只是回道:“随便什么都好吧。”
  是啊,随便什么都好,起码他心里会更舒服点。
  可却没想到,顾诚安靠在椅背上,想了想回他说:“你想这么求心理安慰,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愧疚这种东西,比拳头来的惩罚,要实在多了吧。”
  “你下手的时候,至少有那么一瞬间是觉得痛快的,不是么?”顾诚安的语气不是在问他,而是陈述:“就像我当时知道你要带他去美国后,再看到他挨打的时候,有一瞬间我也是这么想的。”
  听到这话,司缙不由得凝眉。
  他想起当年高一都在一个班的时候,就有人曾经说过他和顾诚安感觉上多少有些相似。原来听着只觉得厌烦,现在想想可能没错,特别是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的身上。
  如果,如果他更早的认识到,自己对陆有希的感情,不似于对之前那些人的样子,会不会现在两人就可以相安无事地一起去美国了。
  只可惜什么事情,都没有假设。
  他听到顾诚安顿了顿,又继续道:“甚至于那之后因为你的事,我跟他吵架过冷战过。我觉得是我当时最希望他做的事情,无非是让他去找你把话说清楚,可我现在坐在这里却后悔了。”
  顾诚安仰头看了看天花板,说:“如果知道结果是这样,不说就不说了吧,能怎么样呢。”
  听罢,司缙侧头看了看旁边人思考了片刻,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话。
  陆有希大概是在晚上十点来钟,被处理好转入了一般病房。司缙找了关系去办了住院手续,而顾诚安则是守在门口听医生的交代。
  一切结束后,两人又回到了同一个地方守着。
  司顾二人从认识到现在,大概从没想过他们两人会有一天,就这么一起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各自抱着心思和平共处。而且这种和平共处,还是建立在伤害了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身上。
  这该是可笑还是悲哀,司缙想不明白。
  只是他知道,事情到这里也该是有个结尾了。
  陆有希的醒来,是在第二天早上,医生查房的那段时间。
  跟在一起的护士出来通知他们的时候,一直被悬着的两颗心才算是落了地。顾诚安没多犹豫地起身往里走,可司缙站在门口看着门隙间透出来的景象,却始终没有了踏进去的勇气。
  进去能说什么呢?道歉?
  见那停顿在一半的脚步,顾诚安看着门口的人看了几秒,于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绕过他走了进去。
  病床上躺着的人被纱布裹了好几处,有的地方还微微沁着血色,指尖和部分细处也还残留着干涸的血痂。
  陆有希的眼睛有些没方向地眨了眨,脸色苍白的像个洋娃娃。医生问了他几句话,他像是听见了,又像是什么没听见似的,过了好一阵才声音细小地说了几个字,又没多会儿就再次睡了过去。
  顾诚安不由担心地问道:“他有什么状况吗?”
  只见医生拿着笔在本子划了几笔,跟他说:“都还好,只是有些轻微脑震荡,估计这几天会有头痛、头晕、恶心类似这样的症状,嗜睡有时也是为了缓解这些不适,所以都还正常,养着恢复就行。”
  顾诚安听完安了心,又在心里一一记了下来。
  再出来时,他将医生讲的事情,简略地和司缙也交代了声。
  司缙听完点了点头,握着手机却同他说:“那你陪着他吧,我先走了,应该不会再过来了。”
  听到这话,顾诚安微怔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问他:“真的不等到他再醒了说句话再走么?”
  对方看着他,垂眼想了想,最后也只回道说:“算了,道歉这种事情没意义。”
  司缙走了,病房里便仅剩下了顾诚安守在这里。
  陆有希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也一直处于沉睡之中没有再醒来。顾诚安思前想后地还是走下了楼去,出了门口摸了一根烟出来,在外面的吸烟区抽了起来。
  尼古丁入肺,他的情绪这才微微被放了下来。
  不得不说,从昨天接到那通电话开始,他的情绪就一直被提在那里。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司缙要把这件事解决了,可看到司缙的态度,他又像是被打了脸一样,觉得自己也没比司缙好到哪去。
  总以为活该的是对方,到头来活该的都是自己。
  他看着地面叹了口气,连抽了三四根,直至见到烟盒里空荡荡了,才停了下来。
  见着来往家属手上提着的饭盒,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的饥饿感到底是顺了上来。他抬眼看了看病房的方向,估摸着陆有希现在还睡着,便立即做了决定,往外面的小吃店走了去。
  医院边的餐馆大多是针对病人和家属的,顾诚安站在那里看了看菜单,开口要了份粉堂食,又要了份白粥打包。
  回去的路上,他看着手机,隐约觉得最近实在是太安静了些。却没料到,想什么撞什么,正当他出了电梯,抬眼看向病房时,便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准备推门而入。
  他眼疾手快地就将人拦在了外面,眉头紧皱着问对方:“你怎么在这儿?”


第49章 真相
  来人一见是顾诚安,立即眼睛就笑弯了来,回道:“为什么我就不能在这儿?”
  顾诚安抓着握住门把的手,眉头丝毫没有放松开来的迹象:“你别来找他,谢伊,之前的事你还没闹够吗?”
  “什么闹不闹够?”谢伊带着笑松开了手,站在门口直接问道,“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可下一秒他又突然装作恍然大悟似的,说:“哦~你说他那个朋友和他小女友的事情啊,他那小女友也太经不起吓了,随便说了两句而已,就真去做了?呵,这事儿我还不知道结果呢。”
  听到这话,顾诚安的手不由得紧握了起来,“还有呢?”
  “还有什么?”谢伊突然声音中就带了丝恼意,“你可别搞错了,我还没动手呢,他自己就进医院了,关我什么事儿?我来这儿无非是关心下。”
  紧接着,他忽然就凑近了些,对着顾诚安的耳边说道:“不过,说到底,吃没吃到呀?我说不定还帮你们了呢,你怎么感谢我?”
  这话像是咒语,瞬间就勾起了顾诚安前几天的那些记忆。
  “谢伊,”他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尽管蒋时年有错,但是陆有希是无辜的,不是吗?”
  “无辜的?你确定他是无辜的?”谢伊的眼睛眯了起来,紧接着一声冷笑:“你现在又开始同情他了?你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好像是我就活该被我妈留在这里一个人生活吗?如果不是蒋时年,如果不是他和他那个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他的声音在这一句句质问中变得尖锐起来:“你要知道,他的出生就不是无辜的,何况他和他妈都是一个德行,不是吗?就像……你答应我的事儿呢?看你这反应是成了吧,照片呢?”
  顾诚安盯着眼前人,沉默了两秒,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眼病房里的景象,随即又动了力地将谢伊拉至电梯旁,一手按下下行按钮,才说道:“我之前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上一辈的问题是上一辈的事。我承认,原来是我蠢,答应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只是你要的东西我没有,而且,你别想着动他,再有什么,我不会放过你。”
  这一番话让谢伊的怒意上了头,他带着再次确认地语气问:“你确定要护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顾诚安看着眼前的人,像是不认识了一样,过去的谢伊尽管是个骄纵的少爷脾气,可又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多的心思。
  电梯叮的一声打了开来,他将人推了进去,而后沉声说:“你已经不是你了,谢伊。”
  只见电梯里的人并没有太当回事,仅仅是狠狠蹬着他,而直至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才听到间隙间窜出了一句:“顾诚安,你太小看我了。”
  听罢,顾诚安站在电梯门口,皱着眉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又转身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陆有希的意识昏昏沉沉的,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醒着,有时候又觉得自己似乎在梦里。
  过往的一些事情像是录像带片段一样隔一阵播放一阵。
  再醒来的时候,入眼的都是通体的白色,他意识到自己在病房里,可看了四周却谁也不在。他稍稍动了动,就感觉自己微微有点想吐的感觉,便又止不住闭着眼睛试图强压下这种不适。
  病房门外似乎有人在讲话,可他又听的不甚清晰。
  睡意再次将他拉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再次感到有人推门进了房间,来人握着他的手,指腹轻摩着手心。
  躺在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顾诚安一见,便立马凑了上去轻声问道:“还有哪不舒服么?”
  陆有希想摇头,却感觉自己的脑袋重的厉害,他张了张嘴,隔了好会儿,才声音极小地回道:“一点点疼。”
  听到他这么说,顾诚安反倒是微微抬了抬嘴角,“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了。”
  陆有希盯着人看了许久,等脑子清明了些,又说了个“饿”字出来,对方这才连忙笑着,将他扶坐起来。
  顾诚安细心地将枕头给他垫好,又把粥和勺子摆放在桌子上后,坐了下来。
  虽说人都说是躺久了没胃口,可到底是接近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即便是白粥,陆有希也丝毫不觉得寡淡。
  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得缓慢,顾诚安也不急不躁地就这么等着。
  这会儿还是下午,门外时不时会传来其他人走动的声音。吃过饭后,陆有希就微微感觉到有些犯恶心,又想躺下睡。
  顾诚安见他难受,也没阻止他,只是帮他将一切又打理了番,然后趁他睡着了回了趟家。
  临回家时,他想着这几天八成要陪床,便专门绕去宠物店买了大桶的自动喂食和喂水器回家,还一口气给油条添了个满档。
  这一切完成后,他上网查了查住院需要的东西,这才又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用具,给陆有希带过去。
  再回到医院时,人就已经醒了,而且坐在那里看起了电视。
  见他进来,陆有希微微笑了起来,他说:“我刚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过来呢?”
  顾诚安正准备答复,却不料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陆有希见拿着手机的他看了眼来电提示后便表情严肃地走了出去,不觉心里就有点担心。
  而顾诚安自然是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接到电话,只听家里说爷爷生病了让他临时回去一趟,便顿时觉得两难。
  他既不想把陆有希一个人放在医院里,可家里的事情现在也没办法拒绝。思考了片刻,他最终还是无奈地推开了病房门。
  热播的电视剧已经换了新档,陆有希盯着看了半天,发现是压根没看过的内容,一时也接不上剧情,以至门一推开,他就注意到了顾诚安的表情,不由担心地问:“怎么了?”
  顾诚安叹了口气,沿着床边坐了下来,捏着他的手心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跟他坦白道:“刚我妈打电话过来说,我爷爷出了点事住院了,要我立即回林城一趟。”
  听闻这话,连带着陆有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他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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