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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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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诱惑您……”
曲川哆嗦着，将身体跪伏在地毯上，慢慢爬行到肖行身边。
“先生，我这么做对吗？”
抬起的漂亮眼珠映着窗外冷冷的一轮月。
瘦弱的手掌将牵引绳手柄捧到他面前，似乎在无声说——
我属于您。
他属于我。
肖行想。
然后，他笑了一下。
但在背对月光的黑暗中，曲川没能捕捉到这一闪而逝的表情。
“还不够。”
先生说。
冷淡的语调，好像一点都不想要被他亲近。
眼泪好像不受控制，一颗一颗往外涌。
曲川鼓足了勇气，在夜色漆黑中寻找到先生的唇，湿漉漉的亲了他。
只一下，他就不再敢了……
肖行稍微惊诧了半秒，拉住牵引绳，猛地将曲川拽过来，低头，继续老师没有完成的亲吻。
嘴唇是湿的，沾着泪水的咸味，很软，有些凉。
曲川仰着头，乖乖任由他亲。脖子上的套着项圈，绳子在他手里。
真像一只小狗。
但是肖行不想要一只宠物，从十四岁开始，他想要的就只有老师。
嘴唇摩挲着，舌头也勾连，像是灾年的流民，又或是战败的游勇，不顾一切的侵占掠夺。
遗失十年的缝隙不是一个吻就能填满的，尽管它是那样激烈而凶猛。
华丽的吊灯被点亮。
柔白的光线下，脸颊是迷人的潮红。
肖行又想起那天。
年轻的老师被扒光衣服绑在树上，身后映衬着灰色的天幕，雪白肌肤上勒痕艳丽刺目。
像殉道者般崇高，也像妓/女淫/荡……
“你不知道吗，一个奴隶未经允许做出这种事，是要受到惩罚的。”
忍耐的声音欲/望而沙哑，某种东西穿过薄薄一层耳膜，震得曲川发抖。
“请您惩罚我。”
他抬头望向先生，痴痴望着，虔诚如僧人仰望佛陀，想要用一生苦行，求得罪孽宽恕。
肖行也望着他。
居高临下，一双如同深渊的眼睛。
“我会罚你，但不是现在。”
曲川第一次在先生的声音里听出一点欲/望。
如同雪崩之前两片雪花间的轻响。
“现在你需要被我使用。”
先生拉着绳索，凶狠的将他拖拽到床上，动作并不温柔，目光散发出原始的暴戾。
但是声音却很温润和缓，贴在耳边，仿佛含情脉脉：“准备好被肏了吗？”
曲川无声的点头，但被进入的瞬间，他还是小声喊了先生。
体内的东西很大，硬度也很惊人。
尽管后/穴已经足够柔软，还是感到一阵沉闷的疼痛。
被撑满了。
“先生，舒服……”
曲川小声说。
他舍不得眨眼睛，一直盯着肖行。
这么近……
脸颊好烫，身体里也好烫。
像是火山中藏着的岩浆。
曲川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行为的美妙，不止是身体的快感，灵魂好像也被拥抱住。
为什么这么舒服呢？
他模糊的想着，却被先生插得无法思考……
肖行大力挞伐，凶猛侵占，暗流涌动的双眼冷冷观察着曲川。
“你知道吗？你现在好像幼儿肛欲期，憋住便意体验快感的样子。”
低低的笑声，带着些许戏谑与逗弄。
和平时的先生很不像……
“长大了吗？”肖行轻声问，单手搂着曲川坐起来，换成一个他最喜欢的姿势，一边肏，一边将人抱入怀中，“这个时期的小朋友，会自己练习怎样控制肛/门和尿道的括约肌，就像你现在吸着我一样……”
“先生，我不是小朋友……”曲川不大懂先生的在说什么，只是红着脸否认，“我已经可以被肏了。”
肖行笑了下，回应道：“是啊，早就可以了……”
说着，动作变得更加凶猛。
老师瘦弱的身体在他怀里摇摆颠荡，最后害怕的环住他的肩膀。
耳边呻吟细碎，呜咽的声音，好像又被弄哭了。
“先生、先生……”
曲川一边掉眼泪，一边喊着，好像这样他就能在场沉浮危险的性/爱中得到救赎。
肖行沉默感受着老师的身体——
柔软、温热、顺从可爱。
被肉/穴包裹的阴/茎又一次胀大，他无声挑/逗曲川残缺的乳/房，微眯着眼睛问：“被肏得真好看，连这里都红了，告诉先生，前面有没有硬？”
话音温柔，每一个字都好像在循循善诱。
“硬、硬了。”曲川抽泣，羞怯的向先生描述自己的淫/荡。
“为什么会硬？”肖行轻笑着又问，声音愈加温柔。
“因为、因为我骚……”曲川回答道，脸上的表情迷惘。
以前温棋的朋友也曾这样问过他，问他为什么一肏就硬，他答不出来，被温棋用尿道针插了一整晚。
第二天拔出来时，他有些不会排泄，尿液一滴一滴，膀胱胀得很疼。
然而阴/茎却还硬着，身体也因为控制排泄无奈高/潮。
“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肏就硬吗？”温棋问他，然后又笑着说，“因为你是谁都能肏的骚/货。”
曲川记得，那天温棋笑容很冷，外面的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阴暗的面容有些扭曲。可是曲川并不觉得可怕，只是他在温棋的眉宇间，依稀看到了母亲惯有的神情……
“说得不对。”先生的声音打碎回忆里的场景，仿佛一下子就将他看穿，问，“这也是温棋教你的？”
腰被按住了，嘴唇贴在耳边，又湿又热的气息让人脸好红。
曲川老实点头，他认为这个问题仅有一个答案——
因为他又骚又贱，才会在虐待中获得快感……
“是因为我在肏你。”
先生告诉他一个新的答案。
“只有我才能让你硬。”
含着欲/望的冷淡嗓音很致命。
曲川感到自己灵魂某处正在腐烂，然后疼痛中生出新的血肉，一点一点蚕食掉原本的不堪。
他不肯相信会就此重获新生。
他很想只对先生产生反应，但他做不到，这具身体已经被训练得人尽可夫，被人随便一碰，就能获得快感。
“先生，我不能……”
泪蓄积在眼眶里，垂一垂眼皮就要落下。可是曲川睁着眼，在泪水的折射中模糊的看着先生。
“你可以，我希望你是这样，也会将你训练成这样。”肖行牵起他的手，引导他环住自己的腰，告诉他，“不要走神，感受我的阴/茎，含住它，好好熟悉它的形状，享受它带给你的快乐……”
曲川在情/色的描述中屏住呼吸，他完全沉沦在先生用语言勾画出的欲/望里。
穴/口不自觉收紧，试图描摹出体内性/器的轮廓。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会顶在你最有感觉的地方，但你不能射/精，更不能在我的床上失禁，如果你想射，必须求我，求我允许你高/潮，求我灌满你的身体，明白吗？”
肖行温柔的问。
曲川仰起脖子，轻声喘息，身体不由自主开始颤抖。
他温顺的点头，表示自己会照先生说的做。
肖行笑了下，炙热坚硬的性/器在毫不留情侵犯着老师身后的肉/穴。
裹住自己的地方又嫩又软。
他在和老师做/爱。
恍惚一场少年春/梦，香艳迷离。
“再亲我一下。”
略带沙哑的声音非常性/感，他急切需要一种此刻真实的证明。
曲川羞怯的听从命令，凑过嘴唇，小心翼翼的亲在先生嘴角，又慢慢凑近，“啾”的一下吻了唇珠。
完全是小孩子的吻法。
肖行扣住他的头，一边顶弄敏感的腺体，一边用舌头撬开口腔。
唾液和他想象中一样甜，舌头也要命软。
硬/挺的阴/茎在温软驯良的身体中肆虐，插到最深入再用力拔出，充实与空虚交替支配着曲川，他睁着失焦的双眼，眼里含住融化的水雾，迷茫的看肖行。
好热……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变成了软乎乎的雪花，在炙热烈日下不停蒸发升腾，化为虚无。
只有先生给他的快乐真实。
肖行握住曲川的膝盖，分开他细瘦的双腿，然后毫无预兆地将硕大阴/茎撤了出来。
被快感填满的身体立刻又被失落空虚占据。
曲川张着眼睛，困惑的望着先生。
为什么不肏他了呢？
明明刚才还那样用力……
“先生？”
臀/部忍不住上下在晃动，身后那个小小的洞眼儿已经被肏成了粉红色，湿淋淋的一张一合。
他很害怕。
害怕先生觉得他没有用，更怕先生厌烦他……
“说不定哪天就会舍弃你……”
他又想起137先生的话，忽然生出了一点破釜沉舟的勇气。大张着和洞眼儿一样湿的眼睛，望着肖行小声请求：“先生，请您继续使用我……”
肖行维持着的分开双膝的动作，微微低头，很有兴趣的观察曲川身后的粉色洞口。
问：“要我怎么使用你，嗯？”
意识到先生的视线，曲川又怯又羞，苍白的身体红透了，用更小的声音说：“请您肏我……”
没什么底气，曲川知道，自己破破烂烂的身体很难引发欲/望，后面也因为过度使用松掉了，一点儿也不舒服紧致。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希望先生能肏他。
偶尔肏一下就好，这样他才有能留在先生身边的价值……
肖行轻轻笑了一下，追问他：“肏哪里？粉红色的小洞吗？”
受了欺负，曲川只是羞涩的点头，一双眼睛更湿了，长睫毛上挂着水珠。
“说出来才会给你。”
肖行放开握住的膝盖，绕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没有先生把持，曲川也乖乖抬起屁股张大双腿，可怜兮兮的重复了一遍：“先生，请您肏我粉红色的小洞。”
肖行从床头拿出一个遥控器，不知按那个按钮，天花板和对面的灰色墙壁忽然间变成了反光镜面：“你自己看一看，是粉红色的吗？”
曲川怔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僵住不能动了。
淫糜放/荡的姿态与一丝/不挂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映在天花板和墙壁上。
满身陈伤旧痕，一点也不漂亮……
他惊惶无措的望向先生，害怕自己的丑陋，却不敢让先生救他。
可是，先生只是问：“看到了吗，那里被我肏成粉色了吗？”
沉稳的声音无形引导着曲川的视线。
双股间暴露出的小洞泛着诱惑的粉，洞口湿哒哒的，在灯下水光淋漓。
“是的，先生。”曲川看着自己身后的洞眼，小声回答。
他羞耻到了极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眼睛睁开，告诉先生，你好看吗？”
肖行沉着声音发号施令。
听到命令，曲川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恐惧的面对镜子里丑陋放/荡的自己。
他感到无地自容，微微抽泣，带着哭腔请求：“不、不好看……先生，求您，关掉它……”
肖行微笑了一瞬，俯身亲吻他失去乳/头的伤疤：“我觉得好看。”
华丽的声音质感天成，不由分说搅乱了曲川怯懦的认知。
他感到困惑。
为什么先生会觉得好看呢？他分明是那样不堪……
“你是我的，怎么会不好看？”
先生这样告诉他。
曲川怔住了，望着先生，有些委屈的问：
“可您不想肏我了……”
肖行被老师的懵懂笨拙取悦，眼中笑意渐深。
他稍微分开双腿，拍拍身体两侧。
“想要的话，自己吞进去。”
曲川红着脸点头。
他对这个体位并不陌生，前几年，温棋还会肏他的时候，也要求过他自己动。
但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害羞。
只要把自己当做性/爱玩具看待，一切放/荡就变得理所应当起来。
可是面对先生，曲川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像那样。
他不想当一个没有生机的玩具。
而想作为一个活着的人，去感受先生给与的全部。
主动求欢在这样的心理情境下就变得有些过于羞耻……
“太被动的话会让我失掉许多乐趣。”肖行靠在床头上，修长完美的身体舒展开。他笑容淡淡的看着曲川，声音低沉的诱哄，“乖，坐上来，这样我就会再次进入你的身体，给你刚才的快乐。”
曲川无法违抗命令。
他乖乖分开双腿，跪坐在先生身上，手扶住刚才狠狠肏过自己的粗硬阴/茎，腰肢摇摆，身体轻荡。
龟/头在柔软的穴/口处摩擦，然后一点一点被漂亮的粉色洞眼儿吞没。
“舒服吗？”
曲川不大习惯被询问感受，慌慌张张点了头。
其实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舒服，只觉得括约肌被彻底撑开，酸酸胀胀的，让人双腿直打颤，整个人都软了。
“一个好的奴隶，要懂得向他的主人索取。”肖行单手环住曲川的细腰，轻笑着告诉他，“培养奴隶的欲/望，是我的兴趣之一，你会努力让我满意的，对吗？”
曲川再一次感受到先生话语中的湿热，他脸颊红红，小声保证保证说，会的。
腰肢试探着动了下，臀/部起落，先生的肉冠在体内刮着细嫩的肠肉，只是轻轻一下，带来的战栗足以让他舒服得发抖。
乌黑的睫毛低垂下来，映在漂亮的琥珀色眼珠上。
羞怯混杂着欲求，以及对先生的渴望……
这些似乎为曲川找到了借口，扭动的腰肢变得放/浪，前后摇款摆，挺立的阴/茎在肖行小腹上轻轻摩擦。
有些怯，一点儿不敢放肆纵欲，但顶端流了水，清澈的体液沾湿了圆圆的龟/头。
肖行回忆起当年读过的那本书，回忆起少年时幻想过的某个片段。
又怯，又乖，还放/荡……
和想象中一样可爱。
他伸手握住曲川发硬的性/器，用指轻轻尖戳弄他湿润的马眼。
敏感的地方稍微一碰，立刻就听到了老师呜咽似的呻吟。
“先生，别……”
上下吞吐阴/茎的动作仍在继续，可老师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膝盖陷进柔软的床里，身体也更加靠近自己。
“别？先生不可以碰这里吗？”肖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不是的……”曲川笨嘴拙舌想解释，可先生一碰他，他就没办法思考了。
于是，娇嫩的龟/头遭到了变本加厉的对待。
好想尿尿。
可是先生说，不可以射，更不可以失禁……
他张着眼睛，可怜的望着肖行，无声求他，想要获得一点垂怜。
可是先生并不想饶过他。
淫液在手指的刺激下源源不断从马眼涌出，水龙头似的沾满了先生宽大的手掌。
龟/头被转着圈抚摸，掌心摩擦着尿道口，舒服得让曲川直想掉眼泪。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何况玩弄他的人是先生……
想射、想尿……
对于高/潮和排泄的渴望交替折磨着曲川。
终于，他忍不住哀求：“先生，我、我不行，忍不住的，请您放过我……”
肖行收回了手指。
然而插在曲川体内的阴/茎却迅速动了起来，又深又猛的狠肏他。
便意丝毫没有消退。
膀胱在不断戳顶腺体的过程中越来越胀。
好痛。
但和以前的痛不一样……
曲川慌张的望向先生，想要在这雨覆云翻的颠荡中得救。
先生短暂的停了下来，深黑的眼睛看着他。
含着一点笑。
好像也有一点喜欢……
曲川被那翘起的嘴角勾了魂，茫然让肖行托住臀瓣，含着阴/茎转了个身。
背对先生叫他有些害怕，他想回头，却被一具火热的躯体覆住了。
先生抱着他，体温交换，每个毛孔都张开。
刚才还像浪中浮舟，现在就成了一朵开在三月的花。
或许他还不是花，是暖春中没有绽开的蓓蕾。
不、不对。
他仍是那捧腐败的泥土，只是被先生强硬的剖开身体，埋下一颗种子，精心浇灌之下也有可能发芽开花结出果实……
最脆弱的地方被反复蹂躏，阴/茎进出的淫糜水声被无限放大。
先生的手指又绕到前面，执着玩弄他张开的尿道口。
“流了好多水。”
沉稳的声音仅仅是在陈述事实，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有种调/情的味道。
曲川脸上发烫，动着屁股，努力迎合先生的肏干。
可越是这样先生对龟/头上那个小孔的玩弄就越下流。
“先生，我想、想尿……”
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想尿？先生手上的水原来不是尿么？”
肖行问他，话语间带着点戏弄的笑。
曲川的身体因为忍耐微微发抖，他羞怯的回答：“不是的……”
沾着清澈粘液的宽大手掌握住柱身在上面来回挑/逗滑动。
肖行用情/色的声音追问：“那这些是什么？告诉我，嗯？”
“是……”曲川说不出口，他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要问这个，可还是乖乖回答，“先生，这是我的淫/水……”
音量更加微弱，说到最后淫/荡的字眼，曲川一下子就羞红了眼眶。
以前没有人会问的……
曲川懵懂的被肖行肏着，忽然意识到先生正在帮他手/淫。
惶恐、性/欲与尿意同时滋长，身体从轻微颤抖渐渐变成激烈痉挛。
“先生，要尿了，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
他慌乱的握住肖行的手腕，不敢用力，害怕自己会在先生床上失禁。
“忍不住了？”
肖行轻声问。
曲川猛地点头，身体因为无法排泄变得冰冷。
这个认知让肖行觉得愉悦，老师的身体被他完全操控着，连正常的生理反应都在由他主宰。
“现在还不可以尿，要等到我说可以了才行。”他情/色的啃咬曲川柔软的耳垂，边肏边把人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叫曲川有些害怕，但想要排泄的欲/望夺去了他所有知觉，迷迷糊糊不知道先生要带他去哪儿。
想尿……
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小腹胀得好疼。
“要被我肏尿吗？”先生问他，嘴唇贴到耳边，气息湿暖。
曲川慌忙点头，胡乱说要。
耳边似乎传来了先生低笑的声音。
“好了，可以尿了。”
好像罪孽得到了赦免……
接着，身体里硬热的阴/茎迅猛动了起来，曲川在凶悍的肏弄中再次失禁。淡黄色的尿液喷出来，十几秒后余沥顺着阴/茎慢慢流下，溪流般汇入臀缝与腿根……
曲川全湿了。
不止狼藉的下/身，眼睛也湿漉漉泛着潮红。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只感觉得到排泄后的虚软畅快。
似乎过了好久，眼前才慢慢有了真实的影像。
马桶周围全被弄脏了，淡黄色的液体，带着些许性味与腥膻。
一双宽大的手掌将他的大腿分开到极致，前面湿润的性/器不知羞耻的挺立着，粉色柱身上沾满未干的尿液。
先生好像为小孩子把尿一样抱着他，只是粗硬的阴/茎插在他屁股里，小幅度移动着，冠状沟磨蹭脆弱的腺体。
尿意继续累积，但又不单是想要排泄，还有一点属于性/欲的快感。
曲川想看先生，可他不敢回头，因为失禁而羞怯。
“什么感觉？被我干得尿出来？”
肖行俯身，紧贴曲川的后背。
弧度契合。
他想叫老师难堪。
稍微一点下流的话，就会让他露出羞怯慌张的表情……
真有趣。
他再次回忆起少年时的偷窥。
回忆起老师轻抿的唇。
红色的，沾着被唾液滋润的水光……
“先生，很舒服……”
曲川失焦的看着狼藉的马桶，颤着声音回答，睫毛微垂，被厕所的白光投下一小片阴影。
肖行抱着他返回卧室，将坚硬的阴/茎从温软的后/穴中撤了出来。
“先生？”
曲川害怕会和之前一样到此为止，慌张伸手，轻轻捏住了肖行的手指。
“您再肏一会儿吧，我自己动，会很舒服的……”他请求道。
“有多舒服？”肖行笑问。
曲川答不出来了。
手指也颤着要松开。
但在他缩回去之前，肖行捉住了他。
曲川逃不掉。
他想起之前先生说过的话，抬起带着怯意的眼睛，小声说：“请您灌满我……”
“用什么？”
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此问道。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肖行：“先生，请您射给我，我……想要您的精/液在里面。”
想充满先生的味道，想被宣誓标记，想真正成为先生的所有……
肖行微笑。
用力扣住曲川的手腕，将他按倒，分开瘦弱的双腿肏了进去。
湿热的内部早就被他开拓得足够柔软，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全根没入。
“唔……”
伴随着柔软的呻吟，肖行拿回了主动权。
他握着牵引带的手柄，顺着曲川脖颈的弧度慢慢往下，最后停留在他带着伤疤的乳/房上，缓慢而情/色的轻轻拍打。
“为什么戴着项圈过来，你以为你是一只小狗吗？”
肖行一边肏他，一边轻声问。
情绪寡淡，声音低沉，但嘴角又分明翘起。
曲川眼睛黯淡下来。
他意识到自己不是惹人怜爱的小狗，而是一只又老又脏，被人丢掉的老狗。
根本不配让先生肏……
“你可以做狗，但我永远不会吻一条狗。如果你是人的话，就能得到它。”肖行深邃的眼睛盯着曲川，沉声问，“所以，你想要我的吻吗？”
曲川颤抖着听完先生的话，愣愣的忘记配合，直到一记深而凶狠的顶弄，才将他从惊愕中唤醒。
可以得到先生的吻吗？
这张含过好多人阴/茎的嘴唇……
他选择做一条狗，也只是想要得到一点喜欢。
先生告诉他，如果成为人，就可以给他一个吻，那是不是也可以给他一点喜欢呢？
经不住诱惑，曲川懵懂的点了点头。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成为一个人，但他很想要先生的吻，也愿意为了先生，努力变成他所希望的样子。
于是，他得到了属于他的奖赏——
先生单手解开了拴住他脖颈的项圈，给了他一个激烈的、情/色而持久的亲吻。
身后湿软的洞眼儿被硕大的阴/茎完全撑开，舌头勾缠着，乳/房也被手掌抚摸。
曲川从没被用这样的方式爱/抚过，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感官却在混沌中变得完整。
“不要抵抗快乐，享受它，这个世界并不只有痛苦才能换取安全。我保证，在我身边，你永远不会被伤害，无论是我，或是其他人。”
肖行缓慢而低沉的叙述。
语气有种让人无法质疑的强大威压。
曲川被干得迷迷糊糊，并不能完整理解先生的话。然而，他的脑子里满是想要靠近先生的想法，还没来得及揣测先生会不会生气，手臂就不由自主环到了腰上。
好暖哦。
他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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