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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学医红遍娱乐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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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竹一乐,也附和道:“良心剧组,值得期待。”
……
三人依靠锦鲤林竹的随意一瞥,十分顺利地找到了贺钧的房间,限时一个小时的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这样轻轻巧巧地结束了。
导演组后知后觉地拿出草稿本,计算起了邀请林竹这个节目活BUG担任常驻嘉宾的正确率。
眼看一小时就要结束,在各个楼层上上下下晃荡的两名飞行嘉宾最终下定决心敲响了六楼的一间错误房间,紧接着就被告知自己的房间在最初相遇时就已经暴露了,而眼下三名常驻嘉宾正在林竹的房间里惬意聊天休息,就等着他们结束寻找。
直到现在房卡还明晃晃捏在手上的贺钧看着房卡上贴着的房间号,不由陷入了对人生与智商的大思考大疑惑。
第28章 瓷都(二)
第二天早晨; 三位常驻嘉宾吃过两名飞行嘉宾早起准备的爱心早餐后,五人便在节目组的安排下搭乘车辆前往这次借住的当地居民家中。
不多时抵达目的地,是一处老旧的公寓小区,没有电梯,很有八、九十年代的味道。
借住住所的主人年已古稀,是一位制瓷手艺人,家中儿女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只和老伴住在一处,因而房间还算充裕,三个男嘉宾住一间; 两个女嘉宾住一间。
和老人的交谈中,五个嘉宾等人得知; 老人只做过制瓷一行; 不过因为年纪渐渐大了,这两年来已经鲜少去往制瓷作坊; 而是在小区附近租借了一间房子,把他这几十年来收集的碎瓷片摆到里头,办了一个免费的瓷片个人展。
老人说着说着; 就起身要带五名客人去往瓷片个人展参观。
个人展租用的房子就在小区不远处; 步行五分钟可达。
一路上; 老人都在兴致勃勃地向众人介绍自己和瓷的故事:
“瓷都是一个有着上千年瓷文化的城市,瓷器就是瓷都的标志。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的祖父、后来又跟着我的父亲,到手工制瓷作坊里头,从淘洗泥土做起; 后来又学着制瓷。
“制瓷是一门格外需要耐心和细心的手艺。七十二道工序,每一道都需要灌注百分百的细致。
“加工工序、造型工序、制模工序、成型工序……数都数不过来。你还得学雕刻,得学绘画,得学上色……
“制瓷是一门大学问啊,我学了几十年,都只学到一点皮毛。
“……”
老人大概是真的格外喜欢瓷器,五分钟的脚程,五位嘉宾都在聆听,没一个人插得上嘴。
很快,展览租用的房间到了,外表十分不起眼,是和小区一样老旧的房子。
不料,等老人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展现在众人眼前的却是装修十分精美亮堂的展厅。
粉刷平整的墙面上挂满了碎瓷片粘在一起合成的“画作”,中间的空地上放着几个展览柜,里头摆着许多碎瓷片拼接起来的小摆件,甚至还有一个三十来厘米、由各种碎瓷片拼接成的瓷瓶。
能把碎瓷片重新利用做成这么具有美感的艺术品,五位嘉宾一时间都看呆了。
不过老人没给他们更多的时间欣赏,他从一旁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叠资料,分发给五位嘉宾,说:
“一小时后会有研学游的孩子前来参观瓷片展,但是今天不是周末,平时义务讲解的志愿者们都没空,所以我想请你们义务为这些孩子讲解,让他们更好地了解瓷都瓷器的历史文化。
“你们不用担心知识储备量不足,不用非常专业,给你们的资料上面都有标注展区相应区块对应的哪段讲解词,你们只要记下来就行。”
于子洛一听要记词,一阵绝望:“我完了,我可是一个连自己写的歌词都要记上三天的人。”
他心如死灰地前后翻了翻资料。
五号字体!九页!双面印刷!
还限时一小时!
天要亡他于子洛。
便见林竹左右看了看大家手上的资料,说:“既然大家的资料都是一样的,那我们分工记忆吧,一人记一部分,这样工作量会少一些。”
于子洛眨了眨眼。
对哦。
九页的资料,平均下来一人1。8页,考虑到在场五个人,就只有于子洛不是演员,记忆力大概率不及其他四位演员,便决定于子洛记一页,其他四人各记两页。
五人在自己负责的讲解词对应的展区前各自默默记着。
林竹记忆力好,讲解词虽然不是枯燥文字就是各种数据年份,但逻辑还算通畅,一个小时的记忆时间绰绰有余。
而其他演员拍戏这么多年,怎么说也都有着一定的台词功底,一个小时两页的资料虽然有些难度,但大致也能记忆下来。
反观于子洛就没这么顺利了,在限时一小时的最后十五分钟,于子洛勉强支撑在崩溃边缘,拿着资料向早就背完自己的讲解词、正对着墙上贴出形状的瓷片若有所思、在暖黄灯光下站成一幅安静美好的画的魅力少年林竹求助。
林竹不知正在想什么,于子洛喊了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见对方哭丧着脸,林竹无奈失笑,拿过自己的资料,十分轻松地背完了于子洛记不完的讲解词。
一个小时结束后,五位嘉宾刚刚来得及穿戴好志愿服,配上小扩音器,研学游的孩子们便到了。
于子洛原本还因为林竹替他分担了记忆台词的工作而高兴无比,嘴角带笑,十分期待接下去的讲解。
然而一见到研学游的那些孩子们,于子洛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不为别的,正因为他们的讲解对象,那些研学游的孩子,真的就是“孩子”。
目测没有一个是十岁往上的,随口一问都是“刚从幼儿园大班升上一年级”的小小小孩。
这个年纪,吵闹无比,蹦跳俱佳,见到新奇事物发出的尖叫可隔墙震坏分贝仪。
第一个讲解的于子洛对着一群注意力完全没放在自己身上、已经以自己为圆心分散到整个展厅的讲解对象,觉得自己宛如跌落人生谷底。
“林竹!”于子洛悲哀且卑微,“我无能为力啊……”
林竹“噗呲”一笑,说:“我来。”
他随手招呼来身旁的几个小孩,指着墙壁上碎瓷片粘起来的“画”,问他们:“你们知道这幅画上有什么吗?”
几个小孩目不转睛地盯着画,歪头思考。
四位嘉宾被林竹这么一问,也将注意力转移到“画”上。
阿依努尔看了片刻,小声对其他三人惊喜说道:“画上有一只长颈鹿诶!你们看,中间蓝色的纹饰如果在转角处断开,连上外圈的白色纹饰,真的就是一只长颈鹿!”
其他人顺着阿依努尔的说法,果不其然在来自不同瓷片、繁杂的纹饰里勾勒出一只活灵活现的长颈鹿。
就像是一幅色觉检查图,长颈鹿就是色觉正常的人可看到的“数字”。
但是因为这幅“画”上的纹饰过于繁杂,勾勒出来的形象并非一眼可辨,不仔细看的话察觉不出怪异,而他们方才又都只顾着埋头记讲解词,也就记忆力和观察力超强的林竹有这个时间和眼神能够看出来。
四个嘉宾观察到画上的巧妙后,围在林竹身旁的一个小男孩也紧接着高高举起手,兴奋道:“我知道!我知道了!这上面有一只长颈鹿!”
其他小孩被这么一说,也陆陆续续惊呼:
“真的有长颈鹿!”
“我也看到了!”
“好神奇!”
四散在展厅的其他小孩被林竹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凑上前来,在林竹身旁围出一个圈。
林竹笑道:“你们都找到了画上的长颈鹿,但是你们知道这些能够‘画’出长颈鹿的瓷片都是怎么做成的、又是从哪里来的吗?”
小孩子们纷纷摇头,好奇追问:“不知道。怎么做的?哪里来的?”
林竹招手示意负责讲解这块区域的于子洛,对孩子们说:
“这位大哥哥知道答案噢!你们认真听他讲解,等会儿我过来的时候,你们再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孩子们齐声:“好!”
……
林竹开了个好头,展厅里所有的由瓷片粘出来的“画”都十分巧妙地包含了不仔细查看辨别不出的形状,孩子们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对嘉宾们的讲解都十分感兴趣,迫切地想知道这些能够“画”出各种形状的瓷片究竟如何制成,又来自何处,还会时不时问出一些令人措手不及的问题,嘉宾们手忙脚乱,实在接不住话就找林竹救场。
事实证明,林竹的脑回路总能和这群人均七八岁的小孩子无缝衔接,完美满足他们的各种好奇心。
一个个人展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三十来个研学游的小孩好奇心十足地从头到尾参观完,天马行空的问题抛了一大堆,临走前还十分的意犹未尽,扬言下次要带上谁谁谁一起来。
好不容易送完所有小孩,已经临近中午,众人皆是精疲力尽,幸而下午节目组没有发布新任务,五人悠悠闲闲地绕着瓷都逛了一圈。
晚上,不等节目组发布任务,于子洛就自然而然地守到了电视机前,调到蓝天台,连广告时间都舍不得离开,就怕错过台词的功夫开播。
今晚是台功的总决赛,上一期B班全军覆没,A班其他四人几乎没有一个有足够的实力能和林竹竞争冠军,林竹粉丝毫无压力,甚至已经在超话里分享起了林竹夺冠后发帖的附图和表情包。
但林竹登场,他的台词单同步投映在屏幕上的同时,粉丝圈一下子炸锅了。
【???我一个黑人问号脸摔导演脸上】
【哥哥这道题和前面三题的难度系数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吗?导演莫不是斜视???】
【我日……连我奶奶都看不下去了,说就该把节目组拉出去浸猪笼】
【拼单吗?给节目组寄的刀片九块九包邮】
【……】
原本无波无澜的一期节目就这样在节目组的骚操作中被推向了高潮,电视机前的观众皆被吊起胃口,都想知道这个从初赛一路杀到决赛的黑马林竹能不能给自己的这趟台词之旅画上一个完美句号。
节目剪辑在此时卖关子,大有直播林竹思考过程的意思,林竹粉丝抓心挠肺,急得跳脚,恨不能手动把电视砸成可快进模式。
好在节目组很懂节目效果不能过头,林竹的回答环节不多时便开始呈现。
“我是一条名叫多福的柴犬……”
林竹的声音一改之前的清亮,被他压得有些低沉,陈述娓娓道来,像是在讲述一个无波无澜的自身经历,字句间却又十分精准地加进了感染力十足的情感。
从林竹开始陈述,镜头就一直对准主人公,没剪掉一字一句的表演,也没有做任何后期加成。
这样类似纯现场的剪辑,要是放在其他演员身上可能会过于平淡,但林竹的表演拿捏得当,高潮与平淡陈述穿插进行,牢牢牵动着观众的注意力与情感。
陈述完毕,林竹的回答不掺杂任何水分,情感饱满,感染力十足,不负众望地拿下了冠军。
台词的功夫顺利落幕,“林竹冠军”很快登上了微博热搜排行榜新增话题。
林竹的粉丝再一次迎来了狂欢年。
第29章 过度疲劳
第二天; 大概是由于已经是节目的最后一期了,任务十分“简单”。
上午,五位嘉宾来到瓷都当地一个十分出名的手工制瓷作坊,跟着老师傅一起学习制瓷手艺。
说是手工制瓷作坊或许不十分准确,因为它同时还是瓷都十分著名的旅游景区。
作坊中的所有工作间都是透明公开的,游客们可以在工作间外清楚地观察制瓷手艺人们的操作。
这样的安排对于瓷文化的传播、对制瓷手艺的传承起着非常积极的推动作用,但对必须坐在工作间接受游客们审视自己拙劣手法的除林竹外的各位嘉宾们,这样的设计简直丧心病狂。
于子洛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把手头的泥条硬生生捏断了。
他看着左边已经流畅结束揉泥步骤,开始拉胚环节的林竹,目光幽怨。
再看看右边同样手忙脚乱; 揉泥揉得和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其他三名嘉宾,突然得到安慰; 内心燃起莫名自信; 深吸口气重新割下一块泥,紧接着手上力道一重; 瓷泥又断了。
工作间外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年轻游客在起哄:
“于子洛!笑!给我笑!笑着活下去!”
于子洛:“……”
……
下午,五位嘉宾在古窑民俗展览区观看了一场瓷乐表演,这一季的旅意便这样落下了帷幕。
马不停蹄赶回剧组; 林竹还没来得及休息上一天; 就又紧锣密鼓地投入到了《关山迢递》的拍摄当中。
林竹此前就听说过李正拍戏苛刻; 但开拍后还是被李正的严苛态度震撼到了。
一个镜头,哪怕有一点点让他不满意的地方,无论时间地点是否允许,无论当天的戏份安排是否紧凑; 李正都一定会找机会重拍。
林竹之前参演过的戏少,虽然天赋上乘,但经验不足,身上多少带些新人的小毛病,因此被挑了好几次的错漏,挨了李正好几次骂。
半个月的高强度拍摄下来,林竹硬生生比进组前轻了三四斤。
他倒是不觉得李正这样的做法有何不妥,严格一些对于演技磨练更有帮助,这半个月下来,林竹需要重拍的镜头越来越少——李正的严苛态度十分明显地加速了林竹经验的积累。
但剧组拍摄强度确实过头了些,一旦拍摄进度赶不上,挪用吃饭甚至睡觉时间很是常见,而林竹又很有一段时间没进过组,有些不适应。
硬抗了半个月后,身体终于受不住了。
这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林竹就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简单吃过药后也没在意,照常拍戏;不料中午在剧组吃完盒饭就连带着把早餐也吐了个干净,整个人烧得厉害,意识模糊,怎么也提不起劲。
薛宁当时在场,见林竹身体不对劲,吓得直接蒙了头,手忙脚乱喊来跟组医师,前前后后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幸好医师检查后说只是过度疲劳,卧床好好休息、补充体能后便无大碍。
本来下午还有一场林竹的戏,但眼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怕闹太大动静,薛宁只跟李正说了林竹的情况,说可能需要回酒店休息半天。
李正虽然操心拍摄进度,但林竹的身体更重要,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薛宁于是让医师跟着回了酒店,给林竹吊了一下午的吊瓶。
期间林竹一直操心着拍戏的事,被薛宁狠狠骂了一顿,旧账一样一样地翻,直说他为了拍戏连身体都不要了。
薛宁是真的有些气上头。
李正挑选演员目光苛刻,要不是林竹运气好正好撞上顾逸一角悬而未定,李正又恰好看到了台功的比赛,林竹根本不会有资格横插到终轮面试,更别说进组了。
因而整个剧组,除了林竹,其他能在演员表上占个地的演员,要么是老戏骨,要么是已经主演过好几部戏的当红演员,个个演戏经验丰富,只有林竹是个新得不能再新的新人,每次走戏总有些小毛病。
这些小毛病观众都不一定挑得出来,但李正拍戏态度严苛,林竹又是他一手选出来的,对林竹的水平心里有数,知道林竹只要剔除这些毛病肯定可以演得更好,便一场又一场地重拍。
林竹一个人NG的场次比剧组其他演员加起来的都要多。
薛宁担心林竹身体承受不住,拍戏一结束就赶着他回酒店休息,偏偏林竹自我要求比李正都要严格,没戏的时候也往片场跑,站镜头旁边看其他演员的戏学习,常常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
眼下身体当真被折腾坏了,林竹还心心念念着下午的戏,薛宁恨不能把人直接撵出剧组,干脆戏都别拍了。
这边病号吊着瓶都不忘操心下午的戏,那边因为对手演员“无故缺席”而只能休息的周丰在房车里直接甩起了脸色。
周丰是《关山迢递》剧组临时替换来的演员,饰演的是丞相府的侍卫方晓轩。
本来,方晓轩的扮演者不是周丰,而是圈里一名小有名气的“老”演员,演艺经验丰富,对待方晓轩的把握也是得到李正肯定的。
但是原来的这名演员,在进组拍摄了十来天之后,突然被爆出负/面新闻,影响范围颇广,自己的事都忙得焦头烂额,自然没有多余心力再在《关山迢递》剧组待下去了。
剧组无可奈何,只能是替换演员。
彼时李正忙着盯拍摄进度,替换演员的挑选不经他手,最后定了周丰。
周丰的演技只能算是中等,十有六七还要差上一些,如果是李正来挑选,他绝不可能入得了组。
但周丰胜在外形特别合适,此前剧组官博在网上发起过一个“你们眼中的《关山迢递》演员”讨论,就有不少原著粉表示周丰外形与方晓轩契合度高。
开拍的戏,因为李正的严苛态度,进度一直赶不上,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方晓轩的戏份又要全部推翻重拍,更加耽误进度,李正再三考虑,最终还是留下了周丰。
最近几天,剧组一直在补拍方晓轩的戏份。
一开拍,周丰的弱势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他的演技确实达不到李正要求,对角色方晓轩的把握也总差上一截,补拍两三天,差点没把李正气出心肌梗塞——
“周丰你到底是左右不分还是脑子不行?伤的左手你TM老给我抱着右手?!”
“周丰看2号!2号机位!你TM瞎啊?!”
“周丰!又是周丰!这句台词我让你颠三倒四重复了几遍了?五遍有没有?还错?!”
“周丰你到底拍没拍过戏?!”
“……”
周丰大概以前拍戏从没遇到过李正这么抠细节的导演,粗心、懒散、容易松懈的毛病被揪了个透,但他又总是记不住教训,这次被骂了下次照样犯。
李正哪里带过这样的演员?就算是新得不能再新的林竹,也没有让他这么崩溃过,本就极少的耐心估计都要被周丰磨穿了,字句间都透着想要再换一个演员的势头。
周丰自然不愿意放弃方晓轩这个角色。
之前的戏大多对手演员是老戏骨贺钧,对戏总被对方压;好不容易今天下午有一场和“新人”林竹的,自觉不会再被压,周丰自己还私底下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戏,就想着这次不能再让李正失望。
结果对手戏演员林竹“无故缺席”了。
林竹过度疲劳回酒店休息的事,薛宁不想闹大,只告诉了李正一人,李正也懒得特地跟周丰解释原因,只敷衍地扔了一句“林竹没来,下午的戏推迟”,便又忙着其他镜头的拍摄了。
周丰不明真相,根据自己对之前“林竹走后门”的片面了解,只当林竹背景雄厚,不屑于跟他这个总是被导演嫌弃的演员拍对手戏,自己把被一个新人鄙视的戏码在心里排得特别顺畅,当即气得脸都绿了。
……
被薛宁逼着躺在酒店休息的林竹自然不知道周丰心里的编排,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和段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本来是聊着一些十分日常的诸如昨晚收工的时候天气特别凉快、今天的天格外的蓝、明天天气不知道会不会也这么好之类的无聊小事情,但聊着聊着,段离突然说:
【我过两天去给你探班。】
林竹小小一惊,还以为段离知道自己过度疲劳的事,想来探望,细想又觉得不可能。
这件事只有几个身边人知道,自己没说,薛宁应该不会主动联系段离,何况他们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李正就更不可能了,他现在忙得水都顾不上喝一口。
至于医师……难不成医师和林锦或秦文君有交情?!
这边生病了的林小竹头脑风暴一阵又一阵,完全没想到对方只是因为看到他发在微博的自拍照,觉得他瘦削了不少才想来探探班。
此刻正在上课的段离把手机挡在专业书下,假装十分认真地在看书,实则心思早就飞到了手机那头。
左上角的“对方正在输入”状态提醒反复出现又消失,段离只当林竹在想办法拒绝他,十分果断地打字:
【你拍戏忙没时间招待也没关系。】
【片场条件不好也没事。】
【平时上课没时间我可以这个周末去。】
【最近实验室没有开学那么忙了,请假一天导师不会有意见。】
【公交车不方便我打车也行。】
想了想,怕林竹还是拒绝,索性搬出林锦和秦文君:
【我已经跟叔叔阿姨说好了,叔叔连要给你炖汤的材料都准备好放冰箱里了。】
发送后,赶紧退出和林竹的聊天界面,给林锦发送了自己要去给林竹探班的消息。
林竹看着手机上突然一条接一条跳出来的消息,哭笑不得。
段离这一副生怕被拒绝的态度,看来还不知道自己生病的事。
自己能用的拒绝理由都被对方堵了,那……让他过来探探班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林竹自己都没察觉地扬起嘴角,打字的手指变得灵活异常:
【既然我爸都准备好了,那你想来就来吧!】
教室里那位得到应允,不轻不重地松了口气,和酒店那位扬了个同款嘴角:
【周末见。】
第30章 关山迢递(一)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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