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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师有点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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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没啊。”吴老师说,“是我把你诓来的。而且我自己也不太敢。”
  蔡有阳说:“我以为你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过去解救他们。你既然害怕,为什么要管这件事?”
  吴老师笑:“你还采访我啊。你为什么愿意在这里陪我,我就为什么要管。不是说咱们正义感有多强,就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却不闻不问,以后想起来,心里不好受,日子能好过吗?”他敛了笑,怅然道,“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懦弱的普通人。”
  蔡有阳见他眉峰隆起,目光忧愁,有意开解他,于是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说:“附近有小店没?我有点渴了。”
  “有的。”吴老师说,看了看窗外,夜幕笼罩大地,星辰黯淡无光,月亮隐在乌云之后,“天黑了,我们一块去。”
  “行。”蔡有阳说。
  吴老师就关了灯,和蔡有阳一起下车,带他去小店。俩人各买了一瓶饮料,一边喝一边往回走,正说着没路灯,要不要拿手机打个光。
  蔡有阳说:“没几步路,别……”他本来只是随意地往车停的位置瞥了一眼,看到车周围景象时,却滞了声儿。
  吴老师顺着他目光看去,路边停了十来辆摩托车,他那辆黑色大众四周围满了人,有拿着铁棍和消防斧的正在砸车头和车窗,窗玻璃已经碎了,车内隐隐传出男子的惨叫声。
  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出难以抑制的惊惧。原来吴老师的车已经让人盯上了!
  至于车里的人是谁,他们暂时没精力去想了。
  蔡有阳拉着吴老师往阴影里退,突然感到手机震动,估计是派出所人要来了,忙掏出来。但他还没看清楚来电显示,就听到远远有人朝他吼了一声。
  “大哥!那边还有两个!”
  蔡有阳手哆嗦了一下,手机掉在了地上。捡起来想把电话接通,那人已经朝他们跑了过来。他刚想拉上吴老师逃跑,却听到摩托车发动机开始轰鸣。抬眼望去,一瞬之间,已经有好几个人上了车。
  对方反应太快了。
  蔡有阳咬了咬牙,突然放开了吴老师,小声说了句:“待会儿别说话,看我的。”
  吴老师看到蔡有阳迎着那伙儿人走了过去,心里捏了把汗。但他没说话,只是默默跟上了蔡有阳的脚步。
  蔡有阳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路灯下,正踩油门的几个人愣了神。这是哪一出?
  带头的大哥戴个墨镜,头上歪着个棒球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掂着手上的消防斧,望着蔡有阳渐渐走近,笑嘻嘻地喊了一声:“诶,这车你的啊?”
  蔡有阳冷冷道:“才出来混?我你都不认识。”
  大哥一愣:“你谁?还真不认识。”
  蔡有阳不无鄙夷地说:“我拜把子的兄弟,罗二,没听说过?”罗让常说自己以前是新城扛把子,人见他都喊一声“二哥”,蔡有阳再不信,此时也只希望他不是吹牛。
  大哥认真琢磨了一会儿,摇头说:“不知道。”
  蔡有阳:“……”
  “不知道是吧?我让你知道知道。”蔡有阳从兜里掏出手机,装作给罗让打电话,实际上却是想接陆沣的电话。
  眼看就要成了,大哥却突然走过来,一巴掌扇飞了他手机:“我他妈管你谁,这地盘早归我光头了,要有种,就自个来拿。”
  蔡有阳心痛地看了一眼摔碎的手机,却还要把戏演下去,恶狠狠地丢下一句:“有种你就在这儿等着!”然后摆出一副回去叫人的样子,转身就走。
  “不对大哥。”先头一嗓门喊破他和吴老师位置的那人,又说话了,“他们跟咱不是一路的。”
  大哥说:“废话!能是一路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俩看着像老师!”
  蔡有阳面无表情地看了说话人一眼,心里都无语了。这是长了一双火眼金睛还是怎么的?这都能看出来。
  大哥本来都信了蔡有阳了,听那人一说,摸摸下巴:“斯斯文文的,是这个意思。”他想到这,突然皱起眉来,喝道,“不准走!”
  蔡有阳头皮发麻,勉强撑着冷酷的表情转过头,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他想着现在求饶来不来得及,余光瞟了一眼四周,想找机会逃跑,却见吴老师的车里,驾驶座上有个人,脑袋上全是血,生死不知地瘫在那儿。
  蔡有阳差点就没骨气地求饶了,所幸,就在这时,警笛声响起来了。
  “靠,警察来了!”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大哥,丢下消防斧转身就跳上了摩托车,“跑!”
  一伙凶徒作鸟兽散。
  十几辆摩托车呼啸着离开,没过几分钟,闪烁的警灯出现在蔡有阳面前了。他强撑的一口气顿时去了大半,两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了。
  吴老师赶紧过来扶住他。
  这时他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抬起头,想给警察指明凶徒离开的方向,却见来的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
  当时他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太吓人了。要是他和吴老师没去买饮料,现在躺车里的,就该是他们俩了。
  “陆沣。”他有些哽咽,小声喊了一句,下意识地朝陆沣伸手。但陆沣身后跟来许多警察,他只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凶手是一群地痞,往东跑了。”他指着那伙儿人逃跑的方向说。
  陆沣朝蔡有阳的方向踏了一步,但没有走过去。他按捺住焦躁与不耐烦的情绪,布置现场的工作:“小周,你去追。”
  “是。”小周带人走了。
  “惟清,你去看看那个人的情况。”
  另一个高高瘦瘦,穿着白大褂的警察走到车边,在伤者颈侧摸了一下:“活着。”他松了口气,让助理法医拿来药箱,对伤者进行急救。
  陆沣扫了一眼,看到伤者穿得很臃肿,衣服里鼓鼓囊囊的。他略皱眉,脑中闪过几个念头,但没有说出来。他让其他警察拨120,并在周围勘查,自己则走到蔡有阳身边,低下头,极为克制地问:“怎么样?”他只简单问了一句,面上并无更多表情,却让蔡有阳立刻感受到他的担忧和紧张。
  蔡有阳很想扑进他的怀里,但忍住了,摇摇头,说:“没事,就是那个人……”
  陆沣不动声色地将他身上扫了个来回,确定没有任何表面伤口,才稍稍放松下来:“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你们认识他吗?”
  蔡有阳回头看了一眼吴老师,吴老师摇头,蔡有阳就说:“不认识。”
  “我估计他是小偷,你们去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藏着你们的东西。”陆沣说着,拉起蔡有阳的手,像是为了带他去车边才这么做似的。
  陆沣摸到了一手的冷汗,却没有放开,而是用自己干燥温暖的大手,把这只冷冰冰的手包了起来。


第23章 
  五分钟后,派出所赶到,但现场已由市局掌控。受害者送上了救护车,光头等大部分逃走的凶徒都已落网。
  陆沣作为现场最高级别的领导,全权指挥接下来的工作:以光头为首的流氓团伙,涉嫌故意伤害罪,案件移交刑警队,派出所配合调查。
  派出所长满面微笑,十足的低姿态:“接到举报,所里高度重视,立刻组织民警展开调查……”他滔滔不绝,言辞恳切,场面话说得漂亮,却决口不提移交案件的事。
  所长以为,陆沣虽比他高半级,但原则上并不能管他,此时听他打马虎眼,却也无可奈何。
  所长心中冷笑,他们辖区内的案子,凭什么市局说拿走就拿走?本来,陆沣突然打电话给他,提供朝阳孤儿院虐童的线索,他还纳闷。自打一年前严打开始,新城人人自危,鹤唳风声。陆沣和他私交一般,为什么会提醒他呢?要是这事儿被媒体捅出去,他这个派出所长,可就坐不安稳了。刑警队和派出所常有合作,但没有明显的利益关系,陆沣没必要卖他这个人情。
  所长思前想后,认为这件事一定有诈,于是亲自带队来了现场。过来一看,嚯,果然,另有猫腻。陆沣嘴上说得多漂亮,手就伸得有多长。派出所离朝阳孤儿院更近,市局却到得更快。陆沣表面上提醒他,实际上却是来抓他的小辫子。至于说好的虐童案,怎么变成了流氓团伙犯罪,以所长大人的思维,自然就是陆沣有意为之了。
  所长五十多岁了,眼看升迁无望,也就死了往上爬的心。他现在只求一个字,“稳”。案子发生在他的辖区,他就觉得应该抓在自己手里。自己人办,安心。
  陆沣并不跟他争执,耐心地等他说完那套官话,朝抓人回来的小周一挥手:“都带走!”
  所长瞪眼:“嗳!陆队!”
  陆沣回头。
  所长摊手:“您这样——可不厚道!”
  闹哄哄的现场突然安静。光头面露喜色。小周微微皱眉,一时没有动作。
  陆沣扫了小周一眼,小周会意,押着人上了警车。
  所长面色青白:好么,可真没把他个派出所长放眼里!
  陆沣走到蔡有阳面前问道:“有纸吗?”
  蔡有阳瞥了眼怒气冲天的所长:“有是有,你要干嘛?”
  陆沣伸手:“给我一张。”
  蔡有阳从兜里掏出巴掌大的便签本,给他撕了一张纸:“有点小。”
  “够了。”陆沣说,取下卡在上衣袋里的钢笔,拧开笔盖,在便签纸上写了一串数字,然后走回所长面前,将便签纸递给他。
  所长没想接,但考虑到陆沣比他高的那半个级别,还是接了。“什么啊这?”他纳闷地说。
  陆沣道:“这是市局主管刑侦的谈副局的电话,你有任何不满,可以打电话给他。”
  所长:“……”
  陆沣点头致意:“告辞。”然后朝蔡有阳招手,“走了。”
  蔡有阳没敢看所长脸色,拉着吴老师坐上陆沣的车。他们作为目击证人,得回局里做笔录。吴老师的车被砸坏了,不能开。但已经打电话给保险公司,保险公司会派人来拉走。
  刑警队把嫌疑犯、证人和受害者全拉走了,现场的碎玻璃、脚印、指纹,这些证据也都采集了。留给派出所的,也就是夜风中的一辆破车了。
  民警们瞅瞅自家所长,所长拿着刑警队长留下的便签纸发呆。这个队长,太嚣张了!五十多岁的老所长,心里在咆哮。
  谈副局的电话很快打到陆沣手机上——派出所长果然告了他一状。但陆沣向来是不管这些官司的。他盯着审讯室的监控,装模作样地听电话,随口“嗯”几声,满脑子都是案子。谈副局知道他的尿性,不痛不痒地批评几句,就挂了电话。老所长的面子不能不给,但陆沣是他手下大将,决不能伤他的心。谈副局心里清楚,没有陆沣,就没有破案率,没有破案率,就没有他的政绩。
  蔡有阳和吴老师做完笔录就能回家了。吴老师打的回去,蔡有阳却在公安局外徘徊。门口站岗的警察看了他好几眼,忍不住要把他抓进来。看什么看,这可是公安局!
  好在小周下班,正好撞见。小周忙拉住这位尽职的小哥,然后招呼蔡有阳进门。“等陆队哪?”小周笑嘻嘻地问,态度很亲热,仿佛他是自己人。
  蔡有阳知道陆沣可没在公安局出柜,因而谨慎地说:“想搭个便车。估计你们快下班了,就在这儿等等。”
  小周拉长了音调:“哦——原来是搭便车。正好我下班了,坐我车,怎么样?”
  蔡有阳委婉地说:“咱们不顺路吧?”
  小周说:“顺!太顺了!”他立马把自个儿住的小区报了出来,“是不是跟你家挺近?”
  蔡有阳:“你知道我住哪啊?”
  小周:“不知道,不知道。”他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嗨,你是不是喜欢吃花甲啊?”
  蔡有阳:“啊?!”
  小周笑:“嘿嘿……”
  蔡有阳:“我总觉得你知道得有点多。”
  小周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聊什么?”陆沣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小周下意识地立正了:“陆队!”
  陆沣冷冷道:“我看你挺有精神的,明天继续加班。”
  小周忙道:“可别。陆队,我已经连续三天没按时回家了,我媳妇儿就快让我睡沙发了。”
  蔡有阳为小周解释:“陆警官,周警官刚才说他想送我回家。”
  陆沣看小周的眼神越发不善了。
  小周:“……”他就开个玩笑嘛!
  本想逗逗蔡老师,没曾想自己倒要栽了。
  小周脚底抹油:“咱家里还有娇妻在等,就不陪领导久留了啊。”
  蔡有阳看到小周慌慌张张逃跑的模样,哈哈大笑。现在的小周,哪还有抓捕光头时的英勇呢?
  坐上回家的车,蔡有阳感慨:“没想到小周也惧内啊。”
  陆沣说:“如果我没来,你会坐他的车回家吗?”
  蔡有阳说:“如果再等一会儿你还没下班……”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不禁打了个哆嗦,于是面色真诚、自然无比地改口,“……那我也不坐他的车!我就爱坐我男人的车!”
  杀气顿时收住。


第24章 
  早春的夜晚仍然寒冷,蔡有阳回家后就烧了热水泡脚。泡脚时,陆沣将审讯结果告诉了他。公安部门素有纪律,不能对无关人等透露案情。但蔡有阳是本案的当事人之一,向他通报结果本是应有之义。
  以光头为首的流氓团伙,受雇于孤儿院长,“给找事的老师一点颜色看看”。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彼时吴老师不在,而又正好有小偷来车内窃取财务。光头只知道车牌号,却没看清车内人的模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招呼人砸烂了车前盖和窗户,期间小偷也受了伤。
  这件事称得上——恶人自有恶人磨。小偷出院后将被拘留,而光头等人,虽然交代问题较为积极主动,但故意伤害罪既以达成,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却也逃不过了。
  蔡有阳问道:“孤儿院的案子你们会继续管吗?”
  陆沣说:“按常规程序,应该由派出所接管。但有热心群众反应,部分民警不作为,导致调查进展缓慢。作为上级部门,此时应雷霆出击。”
  “热心群众”蔡有阳:“……”他看着陆沣正儿八经的怪样,忍不住笑出来,“你打起官腔来,还蛮有一套的嘛。”
  陆沣说:“听多了,自然就会说了。”
  蔡有阳胳膊肘支在膝盖上,目光从下打量着陆沣,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变帅了一点呢?”
  陆沣弯腰:“脚泡好了?”
  蔡有阳往后仰去:“干什么?别靠那么近啊。”
  陆沣笑了笑,上前一步,抄起蔡有阳,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蔡有阳张牙舞爪:“干嘛干嘛?”
  陆沣踢开卧室的门,走到床边将蔡有阳扔上去,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干…你啊。”
  蔡有阳:“……”
  蔡有阳湿漉漉的脚丫子在床单上留下了一串痕迹。
  陆警官和蔡老师的“私房夜话”暂且不提,先说孤儿院虐童事件在市局立案,新城警方在微博同步更新调查结果,却是引起了一场全网范围内的“虐待儿童罪为何立法困难”的讨论。
  虽然新城警方给力,依法取缔了朝阳孤儿院,并将院内的二十多个孩子分散送到了其他福利机构,但所有人都能想到,虐童事件绝不是个例。全国范围内有多少孤儿院?又有多少孤儿正在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而在网友议论纷纷时,蔡有阳也收到了他所布置的题目为《出生的秘密》的作文。在小学生的笔下,动物…交…配变成了有趣而充满爱的话题。
  “帝企鹅拼了老命,将身体里的蛋挤了出来。”
  蔡有阳在“挤”这个字上用红笔圈了一下,批注:“非常传神。”
  “海豚群混战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老婆……突然,一头母海豚逃走了,公海豚紧追不舍,看起来就像要吃了她一样。天啊,公海豚太凶了!他就要追上了!不!他追上了!”
  蔡有阳在“不”上画了个红圈,点评:“一个‘不’字,表达了内心的惊恐和慌张,很好。”
  “熊猫妈妈艰难地生下了小熊猫,她的眼睛湿润了。”
  蔡有阳摇头:“大熊猫生下了小熊猫,熊猫妈妈不哭才怪。”
  “一头老虎和一头山羊相爱了。山羊哭着说,‘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是百兽之王,而我只是一头小小的羊。我没办法给你生下强壮的后代。让我走吧。’老虎说,‘可是我爱你。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都不准去。’山羊害怕老虎一怒之下吃了她,只好留在了老虎身边。老虎担心她逃走,每天都看着她,片刻也不能离开她。于是他们都没有时间吃饭,双双死去了。”
  蔡有阳评价:“一波三折,很感人,但是跑题了!PS:霸道总裁文看多了吧!多看看世界名著!”
  “□□结束,母螳螂看着公螳螂想,这是我的丈夫,世界上有谁能比我更爱他呢?但我毕竟不是一个女孩了。我爱我的丈夫,我更爱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缺少食物,我必须做出选择。公螳螂仿佛看穿了母螳螂的想法,嘶叫道,来吧,吃了我吧!我愿意成为这伟大的牺牲!母螳螂流泪道,你走吧,我会有办法的。公螳螂瞪大了眼睛,看了母螳螂一会儿,转身就跑。母螳螂却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原来,她是故意让公螳螂走的,这样,她就能在公螳螂转身时,攻击他的弱点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蔡有阳点评:“前面非常好,感情充沛,表达生动形象。最后两句画蛇添足。尤其是最后括号里的话。写作文少用网络用语,更不要以作者的身份乱入!”
  蔡有阳批改完作文,去找了自然老师,准备跟她一起上一节课,就作文中出现的知识性错误,进行一次讲解。自然老师看了几篇,以拳捶掌道:“又有新段子的素材了!”
  蔡有阳:“……”他跟自然老师聊了几句,才知道,自然老师还是微博上的段子手来着。她的微博就叫“爆笑小学生”,分享了很多令人捧腹的小故事,已经有好几万粉了。
  蔡有阳觉得,自然老师的学生内心是这样的:
  我把你当老师,你却用我来吸粉?


第25章 
  蔡有阳本意是找自然老师联合教学,却从她那儿听了一肚子段子,连着几天都是“哈哈哈”的表情,看得陆沣都以为他在外面有别的狗,阿不,男朋友了。
  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蔡有阳应该感到压力了。他虽然只要带一个班,但毕竟是六年级了,要准备小升初考试。而在开学后的第一次月考中,这个班的成绩中不溜秋,在全年级七个班中排第四。要是有干劲一点的老师呢,就要想办法把学生抓一抓,争取能进前三。可是蔡有阳这个胸无大志的,只知道跟学生乐呵呵地,就没往这个方向使过力气。
  于是副校长又找他了。副校长拎着他说,蔡老师,你可长点心吧!
  蔡有阳回忆了一下,他这两个礼拜,既没有逃掉晨跑,也没在周会上打瞌睡,怎么副校长又来批评他了呢?
  但是,领导讲话,你就得听着。他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仍然作出虚心接受教育的模样,副校长说话的时候,他就唯唯点头而已。
  听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对劲。副校长耳提面命的,居然是在教他怎么抢课。
  副校长说:“比如体育课。毕业班了,上什么体育课?你大可以去跟体育老师协商嘛。他常年运动,身上旧伤多啊。今天上课的时候,腰伤该犯了吧?后天呢,可能是骨折,得休息上一天半个月的。体育课空下来了,你作为最清闲的语文老师,去代一两节课,也无可厚非是不是?”
  蔡有阳说:“这两年提倡素质教育,咱们学校也是积极响应。我这样公然抢课,是不是不太好?”开什么玩笑,他自己上学的时候,最讨厌的事就是体育老师生病了。
  副校长脸就板下来了:“什么抢课?我说了吗!我说的是,体育老师身体不好。你作为年轻老师,就不能体谅体谅?”他摇头,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啊!”他沉重地吐出一口气,“没法说你了!”
  蔡有阳:“……”抹把汗,望着副校长远去的背影,心想,孩子们,感谢你们的语文老师吧。要不是帅气的语文老师,你们的体育老师又要请病假了。
  蔡有阳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副校长的魄力非他可以想象。
  这天吴老师走进办公室,让他赶紧去上课。蔡有阳还以为自己记错了,看了看课表,没错啊,这一节应该是体育课,不是他的语文课。
  吴老师却说:“没错。今天年级主任通知了,体育组集体请假了。”
  蔡有阳眼皮一跳,下意识觉得是副校长的手笔了。
  蔡有阳说:“病假啊?”
  吴老师说:“不是。”
  蔡有阳松了口气。让体育组集体请病假,未免太不给体育老师面子了。
  吴老师又说:“是副校长提议,老师们常年处于亚健康状态,有必要安排他们做一次详细的检查。”
  蔡有阳:“体检去了?”
  吴老师:“嗯。”
  蔡有阳:“什么时候轮到我们?”
  吴老师:“大概要等小升初考试结束吧。”
  蔡有阳:“……”行吧,他老老实实去上课吧。
  蔡有阳走进教室,宣布体育老师生病了,这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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