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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承包策划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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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书也被吓得脸色有些惨白,她慌张的摇着头:“总裁,我不知道啊,我没看见有人来过啊……我去楼下要监控,总裁……”
邹衔沉默的看了一眼窗外,他走到了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坐下里,揉了揉自己有些胀痛的额角,挥了挥手:“你去问吧,给我一杯咖啡。”
等到办公室再一次回到了安静,邹衔两眼无神的盯着那瓶花,手指划过了放在桌面上的台历,另一只手抓过钢笔,在七号这个日子上做了一个标记。
七月三号,没有回来;
七月四号,没有回来;
七月五号,没有回来;
七月六号,没有回来;
七月七……
“是你吗?”邹衔手指碰了碰花束,上面有晶莹的露水掉了下来。
依旧是没有回来。
无论如何,今天的工作依旧要做,邹衔看到那把花束,短暂的爱情,就恰恰如同他和齐焱一般,那么美好,那么绚烂,在他刚刚想要珍惜的时候,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他甚至发现自己不能集中注意力,每当有人敲门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抬起头,发现来人不是齐焱的时候就会失望,那种就好像心被锤子砸了一下,压着甚至喘不过气。
原来孤单是这么难受……
今天的晚霞很绚烂,暖色调的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给人格外温暖的感觉,邹衔打开了小说网站,打算趁现在更新一章,等真的要开始时却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他不知道这个故事应该怎么继续,他不想给这个故事一个糟糕的结局,这样就好像他自己的感情被诅咒了一半。但在这个却少了一个演员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故事应该怎么继续下去。
这一天他在公司里面带到了很晚,秘书被他放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坐在转椅上面,看着漫天的星辰发呆。
这个夜晚依旧是很冷。
这个夜晚确实很冷。
“嘭!”
枪声在街道的北面响起,这片老街区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往,尤其是晚上,这个拥有诸多可怕传说的地方,正在进行着一场游戏。
“出来啊,这会儿缩手缩脚起来了,齐家的人原来可以怂成这个德行,赶明个不会被条子给一锅端了吧。”
头发凌乱的男人带着微微有些癫狂的笑容站在街头,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墙头冒着硝烟的□□。他就好像是喝醉了,步伐有些蹒跚,却没有停下来。
他的理智已经被麻痹了。
他为了逃出来,他为了复仇,他究竟等了多久……
男人急促的呼吸着,一脚将街边废弃的垃圾桶踢得倒在地上,甚至自己都一个趔趄没有站稳,他头上的青筋暴起着,握着枪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
“都出来,我告诉你,我……我知道你们齐家的秘密,我和你换……你们让我走……”
男人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他真的坚持不住了,他的那些援兵已经全部死光了,刚才的那一场厮杀,让他再一次见识到了齐家人的可怕。
齐焱面无表情的坐在墙角后面,他的右手现在因为血管的压迫开始有些麻痹,整个人也因为失血而开始有些眩晕。他摸出口袋里面已经被热度给融化的巧克力,也不顾会弄脏自己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嘴中。
他需要热量和能量的补充。
他闭着眼睛喘息了一口气,此时只有他的位置是最适合伏击男人的,此时这里也只有他。
他努力抑制自己因为疼痛有些粗重的呼吸,把枪转移到了另一只手上,颤抖着的右手拉开了保险栓,留下了一条血痕。
他是一个右撇子,可是他只剩下左手。
脸颊贴着冰冷墙壁,,有一些细碎的石子在脸上划出了不见血的小口子,他的身体因为蜷缩而有些麻痹,他甚至怀疑自己一会儿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他压低自己的上半身,小臂上的刀伤因为收到挤压而滴下了鲜血,发出了滴滴答答的声音,只可惜对面那人所制造出来的噪音也很大,没有办法发现他藏在什么地方。
这个人必须今天死,一旦让他逃脱了,整一个容再想找到都会很麻烦。他拿走的自己电脑上的数据,总而言之是自己大意了。
齐家的那部分无所谓,本来就是为了吊他出来的假数据,可是最不应该的是,上面有他复制的邹衔公司的要务。
万一被这个人拿出去了……
齐焱咬了咬嘴唇,眯着眼睛坐在墙后等待着,他要等着这个人靠近,他必须一枪击中。左手的准头并不高,所以还是要这个人靠近他。
枪口已经对准了对面蹒跚而来的那个男人,就在此时,他小腹间放着的手机突然传来了震动,这让他的注意力不由得一分神。刚刚想起可能是接应他他的人来了,突然就发现那个原本还毫无目标的人居然已经把枪口对准了自己,他也当即不再犹豫,一个翻滚躲开了那人的子弹,一枪直接打在了那人肩膀的位置,另一枪则是打在了小腹。
这个人的意志果真很强悍,居然能挺住不跌倒,还继续往前扑着,手上的枪却因为手上再一次打偏了方向。齐焱干脆舍弃了安全距离,直接扑了过去,一膝盖直接砸在了人的太阳穴上。
他们此时的位置已经十分靠近海港了,这一片近来在检修,警戒线早已经被他们之前打斗弄去了不知名的地方,唯独只有海岸□□在他们面前,齐焱也恰恰就是此时发现了不对劲。
那个人……那个应该在方才就出来援助他的人,没有出现!
他手上的枪锄在身下人的太阳穴上,抬头就看到那人拿着枪正对着自己。
“你背叛了?”
齐焱很冷静,他也没有开枪解决掉身下的人,因为此时的他甚至不清楚眼前这人背叛自己的原因,是因为想要趁此杀了自己,还是只是想要自己手下这人所掌握的情报。
“我本不认识你,何来背叛?”
那人微微带着些冷意,齐焱原本因为失血和疼痛而有些混乱的视觉,才分辨出来这个逆光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自己其实并不认识。
“杀手?不对,你更像是家养的。”
齐焱冷笑一声,只有这种家养的才会瞻前顾后,倘若是职业杀手,才不会管目标是否受伤,只要把人带回去有这一口气就可以。
“我没有必要回答这个的问题,我家主人不想伤害你。”
那人举着枪离他们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他的步伐很轻巧,就好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猎豹,此时正在小心翼翼的靠近着自己的猎物。
舔了舔自己满是血腥味的嘴唇,就算是表情动一下,对于脸上的伤痕来说这也是一种痛苦和折磨。他甚至还有心情去想,自己要是毁容了,媳妇儿会不会不要自己。
“瞻前顾后,你在害怕要是弄伤了我,或着我有一个万一,你不好向自己的主子交代,想必我们一定关系不错吧。”
齐焱视线微微往后扫了扫,此时他们距离下海的地方不过半米,突然他一摸身下的人的后背,当时眼睛就眯了起来:“他身上绑了炸弹。”
正在靠近他们的人也愣住了,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甚至停下了脚步。地上那人也似乎终于喘过了一口气,他笑了一声,嘴中喘着粗气:“我要死也要拉上你。”
他的手突然一动,就直接拉上了引线!
☆、第48章 爹爹
“老大!”
杨钊开着车刚刚一个漂移,车都没有停稳,小弟甲红着眼就冲了出来,迎接两人的是水面上溅起来带着水花的火苗。
原本站在海港边的男人被热浪冲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耳朵都产生了轰鸣,一个不注意就直接被身后的小弟甲一个反剪压倒在地,杨钊则是直接就从海中跳了进去,落水的前一刻将身上累赘的大衣外套丢在了水面上。
海里面的温度很刺骨,尤其是在没有太阳保温的晚上。外加上几乎没有光线,能见度十分低,杨钊憋着气往下潜了两下,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但那人很明显已经没有了动静。
他心下一凉,不顾自己缺氧的危险赶忙游过去揪住人,等拉出了水面,才发现这人根本就不是齐焱。
这大概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这个人全身重度烧伤,早已经溺死了。可现在同样不妙,他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根本不知道和这人一起掉下海的齐焱情况究竟是什么样子。
杨钊在寒冷而腥甜的风中打了一个寒颤,接着再一次重新深呼吸,潜下水去寻找下落不明的齐焱。
第二次的他依旧一无所获。
他的太阳穴开始胀痛,大脑就好像被人重击过一样,意识也开始变得昏沉。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就算没有希望,他也要……
当他再一次决定下潜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小弟甲的一声大叫。
“停爷!停爷回来了,停爷,救老大啊……”
大脑中紧紧绷着的那根神经在这一刻就好像彻底断了一个彻底,杨钊直接就栽进了冰冷的海水中。
这个夜晚的海港,终于重新回到了寂静。
“嘭!”
邹衔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的手指还有一些轻微的疼痛感,白瓷的咖啡杯早已掉在了纹着花的地毯上,早已经没有了温度的咖啡在地上泼出了一片污渍。他抬起头,这才发现把手表上的指针居然已经走到了零晨四点的位置。
落地窗外的世界早已经是一片黑暗,路灯已经被人熄灭,唯一亮着光的地方是远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馆。
此时室内依旧开着冷风,在这黑夜已经是有些冷了,邹衔打了一个哈欠,给自己的助理发了一条消息,让他去自己家帮忙照看一下果子。
他一个人趴在靠椅上,黑色的街道,此时就好像已经失去了回家的意义,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了办公室里间的卧室,爬上床盖好被子,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他快要疯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人,他想要抱着她,想要感受他的温度,想要吻住他的唇。想要和他呆在有阳光照射进来的床上,想要和他靠在一起,旁边是梳理着自己皮毛的果子,爪子下面压着仓鼠煎饼。他们可以吃切成方块的苹果,一起看喜欢的书。
这一个夜晚他安静的看着窗外的颜色渐渐变浅,看着太阳突破浅蓝色犹如团团锦絮的云层,照亮了远处电视塔的塔尖。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听到门外的小秘书拿着钥匙打开了自己的门。大概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并没有回家,所以没有推开这个隔间,只是收拾好了地面上的污渍和杯子,接着就安静的退了出去。
邹衔翻身从床上坐起,翻找间却发现了齐焱的衬衣,鬼使神差的就穿在了自己身上。
唔……稍微有些紧……
邹衔挑了挑眉头没有在意,他转身离开了卧室,拿起电话拨给了自己儿时的好朋友。
“喂,少宇,你帮我找一个人……嗯嗯……我一会儿把照片给你。对,请帖我也给你发过去了,我生日一定要到场!”
“是是,邹大少爷,这种性格谁受得了你,等着打光棍吧你……诶诶,你小子……”何少宇原本一只肩膀夹着电话,另一只手还正在等着传真,这下可好,邹少爷脾气一上来直接就撂挑子了,他自己倒是差点摔了手机,盯着自己桌子上面打翻的水杯吹胡子瞪眼。
你小子……果然还是单身去吧!
他瘪了瘪嘴拿出了邹衔传过来的照片,看到照片却是愣了一下,这张脸不说有多熟悉绝对是见过的。虽然日子有些久,但这样的人物绝对是叫人忘不了了,尤其是前一段时间听说这家的那位还发了一顿脾气,弄得上面一段时间一口粗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就是被陨石砸中的倒霉蛋。
啧啧啧,邹小衔是怎么和这凶残的一家搭上线的?
何少宇像残废了一样摊在桌上,他有些纠结的翻着手机,要说想要打听齐家的动作也不是很难,但是冒着的风险也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人家不在意还好说,万一被当做别有用心的,自己能卷铺盖走人都是幸运的。
“啊!……”挺着死鱼眼翻了一个身子躺在桌面上,何少宇觉得自己就是败在了邹衔的手上,认命的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在上面打出了一段话。
七月到八月虽说都是夏天,但这气温的升高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冰水已经都不能满足了身体短暂的降温需求,一群保镖还要西装革履一动不动的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身上喷了淡淡的香水才能掩饰掉汗水味。这会儿呆在室内的还好,有空调照顾着,站在门外不过是十分钟的时间,就有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却连擦一下都不敢。
空旷的医院走廊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高层这边属于高级病房区,就是来来往往的护士都没有几个。齐焱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还有没有拆下的纱布,风从窗外吹了进来那,把浅蓝色的窗幔高高地扬起,微微泛黄的叶子落在地上时,他睁开了眼睛,第一个反应却是去寻找自己的手机。
消瘦了些的手探入枕头下面翻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从海中掉下去的场景突然撞入了他的大脑,就好像发出了一声轰鸣,把他的理智炸的一个粉碎。他猛地坐了起来,甚至顾不上头晕就冲着门外大喊:“杨钊!杨……”
“刚醒来就这样大声喊叫,对你身体不好。”
黑色长发的男人站在病房门口,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黑色的凤眼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嫌弃。牙白色的长袍上面嗅着黑色的流云纹。他修长的手指上面带着一枚墨玉扳指,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抚摸在上面,触摸即是一片冰凉。
他的声音也就如同这块墨玉一般,带着几分冷清的神韵,只是大多数人都选择自己宁愿不听。
齐焱动作停了下来,这一下似乎才感觉到受伤的后劲儿了,太阳穴难受的就好像要炸开了一般。他低下头,一只手杵着额头支在腿上,喘息声也渐渐的越来越重,却是没有停下:“手……手机……”
男人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犹如水墨画一般好看的眉头,却是走到了齐焱身边,从来不沾阳春水的手指却是搭在的齐焱的额头上,只不过还没有摁两下就停了下来。他很随意地就把那枚多少年没有摘下来的扳指丢在了桌子上,分明是害怕咯着齐焱。
老管家抽了抽嘴角,这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就叫这么丢了,还想要过去收好,只是还没走两步就被男人的眼神定在了原地。
“焱焱累了,别吵。”
齐停把在一起半睡半醒的齐焱抱在怀里半搂着,小心翼翼生怕把人弄醒了,腿麻了都没有动作一下。今个送来的文件一条都没有过目,就只是抱着好久没见的儿子坐在床上,直到人睡着了才一点一点地挪开,再自己躺在旁边。
齐停这辈子估计就是拆炸弹都没有这么仔细过,看到老管家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齐焱再一次醒来是在齐老大怀里的,他沉默地抬头看了一眼摸着自己头发靠在床头看书的人,窗外早已是一片星光了。
“爸。”
齐停的手没有停下来,一只手就能自己给自己翻书,却是只“嗯”了一声。
齐焱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往起来坐了坐,似乎想要摆脱这只魔爪,只是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成功,魔爪不依不挠的追着,简直无奈到不行:“我头发都乱了。”
这一次齐停倒是取下了书,黑色的眼眸在灯光下反倒显得愈发幽深,就如同那枚墨玉扳指一般。他两眼看着齐焱,半饷只说出了一句话:“我给你梳。”
齐焱嘴角抽搐了一会儿,实在有些忍无可忍,这人一副又要认真看书的模样,终于对他爹痛下狠手,直接扑上去就抱住了人脖子。
这可是他亲爹啊。
齐停很好的展现了自己作为亲爹的表现,他上调的眼角都是带着笑意地,就好像一幅生动的山水画,淡粉色的桃花落入了一汪碧水寒潭。美得格外惊人。他亲昵的弹了一下齐焱的额头:“怎么了,想要爹爹陪你玩牌啊?”
齐焱就差没有扑街了,他在枕头里努力的冷静了一下,心中想的都是自己的宝贝媳妇儿啊。结果话还没有开口,齐停恍若天籁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焱焱这次不听话,通讯设备禁止接触一个月!”
☆、第49章 抗争
现在假设你上课的时候玩手机,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一般被凶残的教导主任抓了个正着,然后被没收了可爱的通讯设备,抓心挠肝的想着自己还没和cp说一句告别,万一人家生气了甩了我不要我了怎么办啊卧槽……
齐焱此时此刻就处于这么一个状态,他眼神忧郁的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无视了电视,死死地盯着阳台上那一朵开的很是艳丽的多肉,就差没有磨牙了。
徐源这会儿不过是才从别墅的窗子外面路过,忽觉有风声袭来,直觉性的往后躲了半步差点摔倒,就看到自己右面的树干上插着一把银色的叉子。正所谓入木三分,柄还因为残余的力道在不停的颤动,头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树干之中。那一刹那之间,徐源好似看到了自己的脑袋像一个烂西瓜一样的插着一把叉子,手柄还在风中风骚的画着小圈,摇啊摇啊摇……
他面带讨好的笑容,回头极其没有节操的而狗腿的看着坐在窗台上面无表情堪比哲人的齐焱:“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啊……”
齐焱用另一只小叉子把水晶碗里的牛奶草莓插上,一脸沉稳的咬进嘴里,把那人晾在窗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所谓谈判的第一点,要牢记不得输阵!
齐焱慢悠悠的嚼完草莓,这才赏赐了窗外人一眼,银色的叉子在阳光下闪烁出了可怕而渗人的光,与之相辉映的是徐源快要发抖的腿。
“要手机还是要命……自己选一个吧……”
齐焱仰着下巴端的是高贵冷艳,徐源就好像那在盒子里晃来晃去的筛子,他脸上的笑容愈发小心翼翼:“少爷,停爷说了,这次谁都不能给你,不然我们都要断手啊……”
“也就是说,你的手比我重要?”
齐焱懒懒都靠在窗框上,眼睛微微眯着,杀气四溢。
“您……您看我这手……”
“当然是你重要,爸爸最疼你了。”
齐焱一回头,就看到停爷一把过腰乌黑长发在脑后扎起,泼墨长袍上面穿着一件粉色小猫围裙,还是带着荷叶边的那种。他一手拿着白瓷绿花的小碗,一手拿着镂着花的筷子,面无表情的走到窗台边,夹起碗中的糖醋排骨小心翼翼的吹了吹,确定不烫了才喂到齐焱嘴边:“你喜欢中餐,我新学的……”
齐焱微微有些郁闷的低头咬过排骨,知道这事儿今个估计是不行了。
徐源突然一下子就不抖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家那个自带鬼畜光环的boss第一次是如此的可爱,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在那一刻的表情应当是喜极而泣的!
凉凉地扫了一眼徐源,这人知趣儿放下文件就赶紧离开,看到儿子乖乖吃下东西,齐停神情中微微带了些犹豫。砍人手指头像切葱……好吧,相比之下更喜欢砍手指头的停爷又一次因为家庭教育问题而踯躅不前了。
“你现在身体不好,要远离手机远离辐射!”
“我只是和别人报平安……”
齐焱抿了抿唇,吐出了骨头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赤脚踩在有着长毛的地毯上,神情有些无奈。
“谁,爸爸帮你说。”
齐停站直了身子,墨色的长发在肩上滑下一缕,映着芊芊细腰别有韵味,上挑的眼角勾起的弧度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只是这话里面的意思就不那么柔美了。
齐焱默默缩回了自己的爪子,自个媳妇儿自个儿知道疼,万一被自家老爹给辣手催了……
“我还是再等等……”
齐焱眼睛扫到一旁的日历上,神色不由得暗了些。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
“爸爸其实可以很好的照顾你的朋友……”
齐焱一抬头就看到原本已经进了厨房的他爹又一次探出头来,如水墨丹青的眼睛正幽幽地看着他,隐隐约约透露出了不可言说的哀怨。
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家庭伦理书,齐焱把它翻开,然后挡在脸上,懒懒躺在沙发上,送了他家爹爹两个大字:“不要!”
吃过了晚饭,洗碗这种活自然不会由停爷亲自出手,他走到书房看了一眼正在翻文件的齐焱,翻出自己的手机瞅了瞅,在齐焱莫名其妙的神情下溜出了书房。
齐焱瞬间如临大敌,把自己文件中间写了一半的信偷渡到了桌子下面,果不其然,那个人影又一次出现在了门前。
停爷面无表情,长发飘逸面容俊秀,就是穿着一身毛茸茸兔子连体睡衣,一抬头就看到两只长长的白色兔耳朵高高地翘着,随着人走动摇摆的小弧度还有一些风骚。
“现在按照家庭相处流程,我们应该一起去看电视。”
齐焱也是面无表情,他狂按住自己心底的亿万匹草泥马:“辐射!”
“电视离得远。”停爷又开始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我需要工作!”齐焱拍桌表示抗议,他现在对于这种没有丝毫私人空间的亲子活动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停爷安静的看着自家儿子,突然转回身,扭着更加风骚的短尾巴走出了书房。齐焱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心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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