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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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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女人。
  一方面是责任使然,另一方面是“矫正治疗”留下的阴影。
  但是当夏许对他提出上床的要求时,他分明感觉到了一种未曾有过的冲动,以至于没有干脆地拒绝这个不自量力的小警察,而是让助理带对方去做了全身检查。
  毫无疑问,夏许是健康的。
  但过去的年岁里,想爬喻少爷床的人数不胜数,绝大部分都是健康而干净的,夏许若与他们站在一起,绝不是最出众的一位,却是唯一一个让喻宸有占为己有冲动的人。
  喻宸无法解释这种冲动因何而起。
  第一次带夏许去雁珞酒店时,喻宸内心矛盾与困惑交织,反映在面上的是一种冰霜般的冷漠。而夏许又太过热情,刚进入电梯就搂着他亲吻,进入房间后主动脱了衣服,几乎吻遍他全身。
  他不喜亲吻,嫌脏,可夏许向他索吻时,他没有拒绝。那时夏许还不会口交,沿着他的下巴、锁骨、胸口一路往下吻,舌尖舔过腹肌与人鱼线,嘴唇一遍一遍落在他半勃的性器上,从他的角度看去,夏许的神情专注而深情。
  当夏许尝试着含住前端时,他突然觉得很想笑。
  所谓的专注与深情是装出来的吧?喻宸想,自己曾经那么爱常念,现在都不愿意用嘴去碰常念那里,这个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小警察怎么可能真的心甘情愿含住他?
  无非是想讨好他,用身体与自尊来换取钱财与前途而已。
  夏许和其他想爬他床的人没有任何不同。
  喻宸冷笑一声,既看不起伏在自己腿间殷勤伺候的男人,又懊恼对这种人有冲动的自己,片刻后一把揪住夏许的头发,迫使夏许抬头,凝视几秒,猛地将对方压在床上,未经扩张就闯了进去。
  那一瞬间,他分明感到夏许浑身颤栗,双腿肌肉绷得几乎痉挛,喉中泄出痛到极点的呻吟。
  那声与“娇吟”毫不沾边的喘息不知为何狠狠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微蹙起眉,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扣住夏许的臀部,狠狠将性器插至最深,而后近乎发狂地抽送起来,利刃在夏许体内横冲直撞,毫不怜惜,囊袋猛烈地拍打在臀部,像扇巴掌一样响亮。穴肉被撕出了血,血与肠液混在一起,交合的地方才终于有了情色的水声。
  喻宸从未如此疯狂地干过一个男人,做到最后,夏许几乎被他干晕,双膝已经无法支撑,软如烂泥般趴在床上。他捞起夏许的腰,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直至将精液尽数射在夏许身体里,才停下这场近乎虐待的情事。
  他注意到,夏许根本没有硬。
  抽出来时,血与精液一同从夏许腿间流出。他抿起薄唇,想起和上任床伴做爱时的情形——那孩子很听话,皮肤白皙如玉,腰身柔若无骨,在他身下承欢撒娇,用甜腻的声音呻吟讨饶,像个引人犯罪的妖精。
  但饶是如此,他也从未燃起如此旺盛的欲火。
  明明都是泄欲,对那个孩子,他做得不温不火,对夏许,他几乎有了干死作数的念想。
  夏许给他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
  喻宸靠在床头出了一会儿神,低眼看着双腿仍发抖的夏许,眼神愈来愈深。
  此时的夏许与身着特警服的夏许大相径庭,头发完全汗湿,脸上胸膛上浮着情红,眼皮虚弱地耷着,不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下唇出血,一片殷红——显然是拼命忍住呻吟时咬出来的。
  喻宸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夏许还无力地趴在床上。喻宸看一眼他腿间的污迹,叫男侍来清理上药。他突然挣扎着撑起身子,哑声说:“喻宸,你能帮我清理吗?”
  喻宸拧眉,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他怎么可能为一个低贱的炮友做这种事?
  夏许等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不打紧,我自己去浴室。”
  男侍走近欲扶,被夏许轻轻推开。喻宸看着他一瘸一拐往浴室走去,留在体内的精液不断从腿间淌出。走至半途,夏许摔倒了,被操得无法收拢的穴口正对着喻宸。喻宸心脏一紧,指甲嵌入掌心,堪堪忍住将他扔回床上再干一场的冲动,迅速离开。
  如果不走,喻宸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将夏许干死。
  一周之后,夏许的伤好了,再次求欢,地点仍然在雁珞酒店。夏许先到,喻宸后到。喻宸记得,那天夏许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笑着看他,“喻宸,上次我不懂,这次我提前做好扩张了。”
  喻宸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矛盾。
  这个男人为了巴结他,已经贱到主动张开腿,主动做扩张的程度,他看不起。
  但面对这样一具身体,这样一张脸,他又控制不住猛操猛干的欲望,几乎是一瞬间,布料下的某处就硬得如铁。
  夏许越下贱,他就越想羞辱夏许。行至床边,他让夏许跪下,不仅要像上次一样亲吻他的性器,还要整根吞入,最好能让自己射在口中。
  夏许照做,但技术实在不行。他没有太多耐心,被磕了几次后命令夏许起来,从背后干夏许,高潮时拔出来,精液全数射在夏许脸上。
  仿佛只有羞辱夏许,才能将心头难以名状的矛盾感压下去。
  做完后,他捏着夏许的下巴说:“回去练一练,我不喜欢被牙齿磕到。”
  夏许还真练了。有一次他将夏许的头按在胯下尽情发泄,看着夏许将精液吞进去,漠然地问:“你想要什么?”
  夏许眼角微红,怔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嗓子有些沙哑,“什么什么?”
  喻宸冷笑,“咱们高中同校,但应该没什么交情,你愿意跟着我,让我干,图的是什么?”
  夏许眼中滑过一丝喻宸看不懂的光,片刻后笑道:“我什么也不图。”
  喻宸脸色更冷,“省厅要评一批骨干特警,你想上去?”
  夏许垂下眼睑,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笑容如皓月,“我在市局待得挺好,暂时不想去省厅。”
  喻宸一愣,难道夏许图的不是这个?
  过了一会儿,夏许凑过来亲了亲他的下巴,眼睛很亮,“喻宸,咱们是炮友,炮友还能图个什么?我不就是图你器大活好吗?”


第04章 
  喻宸睨着夏许,话里是毫不掩饰的嘲弄,“你的意思是很享受和我做爱的过程?”未等夏许回应,喻宸目光向下一扫,刮过对方一次都没射过的性器,“连硬都硬不起来,你享受的是什么?”
  夏许眼皮一动,眼中浮起明显的慌乱,脸颊有些红,无措地微皱起眉。
  喻宸将他推开,点起一根烟,眉眼很快被笼入烟尘,“说吧,想要什么。只要别太过分,我都满足你。”
  夏许脸上的红深了些,嘴唇微动,似乎有些局促。喻宸半眯着眼看他,倒也没有催促。半分钟后,夏许抬起头,紧张与不安不见了,唇角又浮起笑容,“以后再说吧,到时候敲诈你个大的。”
  之后,喻宸独自琢磨过几次,怎也想不通夏许图什么,于是托人再将夏许调查一番,甚至找到夏许以前的床伴,可得到的消息却更让他困惑。
  夏许父母早已去世,目前和爷爷一同生活,高中时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人缘极好,后来在部队立过功,到市局后一直顺风顺水,因为技能出众,性格又好,而被领导器重。这几年市局拍警风宣传片,夏许总是镜头最多的一个。他身上没有污点,也从未攀附过任何人,就算不爬床,过两年也会升上去。
  最令喻宸诧异的是,夏许是gay,但在性事上一直是“1”。一年多以前,夏许与上一任床伴和平分手,对方是一名30多岁的高校老师,优雅风度,时至今日说起夏许仍是一脸宽容的笑。
  老师说,夏许是他交往过的最温柔的情人,可惜他想要热烈如火的爱情,而夏许给予他的只有家人般的关爱。
  “夏许心里早就有其他人了,但他从来不说。”
  喻宸差人将夏许从高中到部队,再到警局的十年捋了一遍,未发现喻宸与谁有过轰轰烈烈的恋情。
  夏许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在有心上人的情况下逼迫自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当“0”,根本硬不起来还说什么“图你器大活好”?
  喻宸揉着眉心,想得越深,就越看不起夏许——大约是为更大的名与更大的利吧,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警察,就算再厉害,人缘再好,能进入省厅特警局也就不错了,若想再往上爬,没有靠山是不可能的。
  夏许早早爬上他的床,还做到这种地步,不是贱是什么?
  喻宸烦躁不已,因为夏许虽贱,他却中意贱人的身体。
  他在夏许的身上讨伐无度,从不怜惜。夏许极少叫痛,但他知道夏许是痛的。
  当他压着夏许狠操猛干时,夏许那里始终是软的,脸埋在枕头里,肩背不停颤栗。他好几次将夏许翻过来,迫使他看着自己干,他想听夏许求饶,软着声音呻吟,但夏许叫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一回,他拍着夏许的脸,冷笑道:“部队里出来的爷们儿就是不一样,硬气。”
  夏许眼神涣散,微红的眼角浮着泪光。喻宸又道:“再硬气也是个爬床求操的货。”
  夏许嘴唇动了一下,说的什么他没听清。
  回国的头一夜,喻宸在书房坐到快天亮,才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常念蜷缩在被子里,极无安全感的姿势。他沉默地看着,心痛与厌烦充斥着胸腔。
  夏许贱,而他薄情,他们都有罪,只有常念是无辜而可怜。
  接下去的半个月,喻宸没再找过夏许,夏许也没打来电话。
  夏许上次说局里忙,看来是真话。
  每年夏末秋初,喻宸都会带常念出国散心。今年去的是南欧,常念喜欢那里,喻宸几年前就在离海不远的地方给他买了一处庄园,推着他在庄园里散步,听潮起潮落的声响。
  常念很安静,在喻宸身边能依偎整个下午。喻宸早已不耐,却只能拼命忍着,待夜里常念睡下后,再去健身房疯狂折腾自己。
  他们休假的地方与国内有6个小时时差。一天晚上,喻宸正将温好的药端给常念,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居然是夏许。
  出国之前,他告诉过夏许,未来半个月不在。言下之意,这半个月都不要联系我。
  常念捧着碗,温声道:“我自己喝,你出去接电话吧,别耽误了正事。”
  喻宸眸光一收,常念越懂事,越听话,他的负罪感就越深。
  掐断电话,他摸了摸常念的额发,“不是什么要紧事,喝吧,我陪着你。”
  夏许没有再打电话来,喻宸跟沙包较了一个小时的劲,扔掉拳套,看到手机里多了一条信息。
  是夏许20分钟之前发来的,只有一句话:我有点想你。
  喻宸看一眼时间,此时国内已是5点多了,夏许什么意思,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了?
  怔了一会儿,他没有回拨,也没有回短信。如果有要紧事需要他出马,夏许一定还会再来电话。
  但是直到与常念一同回国,他也再没接到夏许的电话。
  回国后,常念感冒了,喻宸没有心情找夏许上床。几天后二代圈子聚会,上次那位把夏许称作“警花”的警察也在场,叫王越,背景了得,比喻宸大几岁,虽是个二世祖,但工作起来兢兢业业的,丝毫不摆高官子弟的谱。
  二代们玩得野,花天酒地的,就喻宸挂念着常念一个人在家,不想太胡来,王越也不胡来,跟他碰了个杯,随意地聊天。
  喻宸没想问夏许的情况,倒是王越说起前阵子市局与省厅合作剿毒,阵仗之大,可谓近年来罕见,“省厅那边还牺牲了两个哥们儿,咱们局也伤了十来个兄弟。”
  喻宸心脏一紧,“伤了十来人?”
  “是啊!要我说啊,毒贩都他妈该枪毙,抓一个毙一个,老子看谁还敢贩毒!”王越说完又道:“我没事儿,这次运气好,毫发无伤。”
  喻宸问:“哪些人受伤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王越晃着酒杯,想起什么似的,“噢!有一个你认识,上次咱们还一起吃过饭。”
  喻宸手指轻轻一动。
  王越叹气,“哎,咱警花伤得重,爆炸的时候他被压在砖石下面。”王越指着右肋,“肋骨骨折,身上还有几处枪伤,出了很多血,万幸的是没有伤着内脏,不然啊,夏许这辈子就毁了。”
  这天的聚会刚进行到一半,喻宸就以回家陪常念为由离开。坐在车上,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夏许来电的时间,正是王越口中剿毒行动进行的那天深夜。
  他将手机丢在副驾,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
  给他打电话时,发短信说“我有点想你”时,夏许正躺在血泊中,痛苦地等待着救援。


第05章 
  喻宸抽了两根烟,犹豫再三,终是拿起手机,给夏许拨去电话。过了接近10秒,夏许才接起,声音和过去没什么不同,精神,带着几分轻松的笑意。
  “喻宸,这么晚了,有事儿?”
  “在哪?”相比起来,喻宸的声音倒更加沙哑疲惫。
  那边沉默了2秒,听得见被单被掀开的声响。
  夏许“唔”了一声,少了刚才的从容,“我,那个,你想约我啊?”
  喻宸蹙眉,下意识想反驳,然而话到嘴边,却忽然凉了下去,变成一具冷硬的“没空?”
  “呃……”夏许似乎正在犹豫,过了一会儿才说:“抱歉,我在外地执行任务呢哈哈哈。”
  “哦?不在安城?”
  “可不是吗!”夏许笑起来,声音高了几度,“前阵子你在国外,现在我在外省,你……你特别想做啊?”
  喻宸额角抽了一下,“在哪个省?”
  “这个得保密。”
  喻宸想,若真是执行保密任务,你还能接听电话?
  如果放在平时,他已经毫不留情揭穿夏许的谎言,或许还要嘲讽两句,此时却没有戳破,顺着往下问:“什么时候回来?”
  “哎,这说不准,任务比较重要,光是前期潜伏,也得耗上一个月呢。”夏许顿了顿,“不好意思啊,上次我想找你做,你在国外,这次你找我,我也不能赴约。我回来再找你。”
  喻宸:“上次你大半夜不睡觉,又是电话又是短信,是想找我做?”
  “那不然呢?”夏许“嘿嘿”笑了两声,“不是说了吗,我有点想你。”
  喻宸撑着太阳穴,“行吧,回来再说。”
  挂断电话前,夏许还说了句“晚安”。
  喻宸又点起烟,在车里坐了半天,驶出停车场后本要回家,行至半途却突然转向,油门一踩,向夏许所在的市二院飞驰而去。
  住院部还没到熄灯的时间,普通病房区的走廊上有不少打水端盆子的家属。喻宸打听到夏许住在一个五人病房,床位靠窗。
  那间病房关着门,从门上的玻璃小窗往里看,正好能看到窗边的病床。夏许正面朝窗躺着,身边没有其他人,看上去非常孤单。
  一位护士走过来,警惕道:“这位先生……”
  “嘘!”喻宸将食指压在唇上,往里面指了指,压低声音道:“我是305号床病人的同事。”
  护士年纪很小,显然被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唬住了,红着脸说:“你也是警察?”
  “嗯。刚执行完任务回来,听说夏许受伤了,过来看看。”喻宸退到一旁,正想向护士询问夏许的情况,病房门就打开了。一位中年男子提着开水瓶从里面走出来,冲护士点了点头,朝开水房走去。
  护士说:“这位是夏哥邻床大爷的儿子,经常搭把手照顾夏哥。”
  喻宸礼貌地向前抬了抬手,领着护士向露台走去,问:“没人照顾夏许吗?”
  “有是有啦,白天夏哥的同事轮流来,夏哥的爷爷中午会来送汤,还说晚上留下来陪伴。不过老人家身体不好,夏哥哪里舍得,就把老人家赶回去了。你们警察也是辛苦,我听说局里最近特别忙,夏哥不想麻烦别人,来一个赶一个。”
  “他身体怎么样?一个人能行?”
  “好多了,刚来时动都没法动,现在能自己扶着墙去厕所了。”护士叹了口气,“夏哥真的挺坚强,运气也不错,腿上和腰上都中了弹,不过都没打到要害。”
  喻宸皱着眉,“大概什么时候能出院呢?”
  “枪伤好说,子弹已经取出来了,麻烦的是肋骨。骨折呢,起码得再住一个月吧,即便出院了,也得好好调养,暂时没法上班的。”护士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看看他吧,等会儿住院部这边就要关门了。”
  “好,麻烦你,我这就去。”喻宸笑了笑,待护士走后,又悄声回到夏许的病房外。接开水的中年男人已经回来了,此时正站在夏许床边说着什么。夏许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摆手,虽然隔着门听不见声音,也能猜出夏许正拒绝男人帮忙做什么的好意。
  夏许站起来面向门的时候,喻宸躲开了。
  此时已经接近熄灯时间,探病的人陆续从各个病房中走出,喻宸站在过道的转角处,看到夏许扶着墙根走出来,一手提着开水瓶,一手撑着墙,极其缓慢地向前挪。
  那一刻,喻宸心脏抽了一下,泛起隐约的痛。
  但他到底没有走上去,没有接过夏许的开水瓶,只是远远地看着他,脸色越发阴沉。
  躲在转角的阴影里,他再次给夏许拨去电话,夏许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怔了怔,然后放下开水瓶,吃力地坐在墙边的塑料靠椅上,深呼吸一口气,接起来时,声音仍是朝气明朗。
  “喻宸啊,我今天真不行,半夜还有任务呢。”
  喻宸:“那你现在在干嘛?”
  “现在?嗯……”夏许盯着开水瓶,“和同事打牌,我手气挺好。”
  “那你接着打吧。”喻宸心里烦躁,语气冷了几分,“挂了。”
  放下手机时,病房刚好熄灯,走廊的灯还亮着,不过已经换成较暗的灯光。喻宸听见一声很轻的叹息,接着是费力起身与挪步的声响。
  喻宸回到家时已是凌晨,心情本就不好——常念在家里病着,他却跑去医院看炮友,这时管家还一脸焦急地说:“少爷,您总算回来了,常少爷发烧了,梁医生在,说最好马上住院治疗!”
  喻宸一愣,拔腿向卧室跑去。
  常念虚弱地躺在床上,见他回来了,苍白的脸上露出和气的笑,刚要说话,突然剧烈地咳嗦起来。喻宸愧疚不已,立即找出外出的衣服,抱着常念上车。
  常念是市二院VIP病房的常客,这次住院理应在市二院。喻宸心里有鬼,本想开去市一院,但梁医生不懂察言观色,执意要去市二院。再次将车停在住院部门前,喻宸抬眼看了看外科大楼3楼,眼中落着一片阴影。
  VIP病房在外科大楼的顶层,有直达电梯,喻宸看着医生护士围着常念忙碌,心下有种说不出的沉郁。
  常念每次住院都得耗个十天半月,喻宸忙完公司的事就来陪他。VIP病房一切都是最好的,加之常念本身身份特殊,从来不缺在一边伺候的人。喻宸陪着他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同在一栋楼里的夏许。
  常念被人服侍着洗漱时,夏许是不是正艰难地摸去卫生间?
  常念躺在床上与亲朋谈笑时,夏许是不是正提着开水瓶走在过道上?
  常念吃的是最好的补品,夏许爷爷送来的只是普通的鸡汤……
  喻宸捂着额头,狠狠甩了两下。
  不该这么想的,夏许凭什么和常念比?
  愧意在心中翻腾,他险些扇自己一巴掌。
  常念住院的第四天,大院的一帮同龄兄弟赶来探望。他们与年长几岁的王越不同,都是和喻宸、常念一同念书的兄弟,中学时没少一起打过架。
  一群人闲聊半个小时,正要离开时,年纪最小的张旭突然说:“嘿!差点忘了,刚才我上错电梯,到3楼了才发现那电梯上不来这层,只好退出去重来。你们猜我在3楼看到谁了?”
  常念好奇道:“谁?”
  “夏许啊!”张旭拍着大腿,“操,居然在这儿碰上他,你们还记得这人吗?”
  喻宸脸色铁青,而常念脸上的血色陡然褪去,眼底泛着惊异与恐惧。其余几人互相看了看,有人忽然反应过来,“那个校草?”
  张旭说:“是啊!就他!哈哈,其实我从来不觉得他帅,要不是咱宸哥以前老针对他,还打过架,我肯定记不起他那张脸!”


第06章 
  “我……”喻宸一顿,“我针对他?”
  “你忘啦?”张旭开玩笑:“哎,那是我多嘴了,你忘了最好,我咋能挑起仇恨呢!”
  常念浑身僵硬,攥着被单的手轻轻发抖。喻宸沉着脸,神情严肃,“怎么回事?”
  张旭:“忘了还问……也不是什么大事。”
  喻宸:“说。”
  张旭“嗤”了一声,“宸哥,你这霸道脾气收敛点儿啊,咱都快30岁的人了,不兴再搞欺负人那一套。我看夏许现在挺可怜的,哎,谁他妈穿病号服看着都可怜。你想起来了别去找他麻烦啊,都陈年破事儿了。”说完又转向常念,“念哥,看好你男人哈,他只听你的话,只对你温柔,别让他再去整夏许,不好看。”
  常念额头上全是冷汗,尴尬地低下头。
  喻宸根本没注意到常念的反应,目光像刀一般刮在张旭脸上,“我跟这个人有什么过节吗?”
  “你看不惯人家呗!”站在一旁的祝讯插话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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