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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难找小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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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

我点点头:“当然不是说是蛊,我只是想到了狸二。他性情大变与这种药显然脱不开关系。我觉得会不会是这种药能够对服用它的人起到类似于蛊的作用,改变他的性情以受幕后人控制?”

“有点道理。这么说来他们很有可能是想给人妖二界的要人全部服下这种药,然后控制他们,借此掌握权力。”疏朗说道。

“对,我就是这样认为的。”我点点头。说到这句的时候我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松了一下,感觉这几个月的碌碌无为总算是有了一点回馈。老王也露出了轻松的神色,他往椅子里一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让我们逮着点儿线索了,我的个天哪。”

然而轻松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疏朗敲了一下桌子,我看向他,发现他依旧愁眉紧锁,没有半分放松的样子。

“你们是不是忘了,之前还有一具尸体。”

被他这么一说,我和老王都猛然一惊。对啊,之前郊区的别墅里还有一具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人还是妖的尸体,而且那具尸体还在没有任何伤口的情况下被取走了心脏。

因为这个案子一直在由人界的警方审理,我们便没有把它归纳到我们调查的范围,而此时疏朗再度提起,我才意识到,这个案子很有可能和我们正在查的案子是有关联的。

“心。。。。。。”我托腮想了一会儿,到底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取出心脏呢?

老王看着我,犹豫着开口:“会不会是。。。。。。吃?”




29。

其实我也想到过这个可能性,但是问题在于,除了这个案件,并没有发现其他有受害者心脏被挖走案件,如果说是要吃的话,难道只需要吃这一个?另外,既然可以不留伤口地取走被害人的心脏,那就说明凶手一定不简单,既然如此,在哪儿杀不好,偏要把被害人弄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弄出这么一个犯罪现场来?

这个犯罪现场看起来,比起作案,更像是在展示,甚至在炫耀和挑衅。

“在妖界,一般和心脏联系在一起的是什么?”

疏朗和老王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法力。”

疏朗补充道:“当然是法力,妖有很多种禁忌的法术,全都使用心脏来增加自身法力的。”

还是不对,我摇摇头。

“和吃一样,如果是为了增加法力,不可能只需要那一个。”我说道。

疏朗听了我说的,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们一直在想心脏,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一直在想‘为什么是心脏’,可我觉得,我们应该想想‘为什么是这颗心脏’,既然只有这一起案子,那就说明凶手要杀的就是这个人,凶手要的就是这个人的心脏,所以我们要不来想想。。。。。。”

“。。。。。。这个心脏的主人有什么特别之处!”我连忙说道。

疏朗点点头:“对。”他接着问道:“上次那个宋法医不是你同学吗?他后来有和你说过这个案子吗?”

说起来,这个案子一开始是我和老王接到报案,说是在郊区的废弃别墅里发现了无名男尸,而我和老王赶到后,却发现死者并不是人妖区的住户,于是这个案子被转到了人界相关部门手上。

“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吧。”

电话响了几声,老宋接起来,音调非常低沉。我心觉不对,连忙问道:“哥们儿,你怎么了?失恋了?”

“失个屁的恋,就我这特殊工种,恋得上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宋比我大两岁,算是我那帮同学们里面最正经的一个了,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乱花钱不乱撩,每个月老老实实存工资,堪称新时代好青年。不过就这么一个打着探照灯都找不着的好青年,恋爱经验为零,一把年纪了见到异性还会脸红,要是有个什么肢体接触他能扭成麻花。

“我最近几天身体不是很舒服,休假了。”

我一听更觉得不对了,老宋工作了这么多年,发高烧都坚守岗位,而且他这人不爱外露,有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也是自己一个人扛,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因为身体原因搁置工作。

“哥们儿你咋了,你现在在家吗?我去看看你。”

“没事儿,我妈在这儿照顾我,休息几天已经差不多了。你打电话有啥事儿啊?上次那个案子?上次哪个案子?”

我听他这么说,心觉不对,这个案子就发生在最近,还那么诡异,我相信每一个接触到的人都不可能这么轻易忘记,尤其老宋还是负责验尸的法医,更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就那个心被挖走的那个!”我一着急喊了出来。

“挖心?你是不是又看什么奇奇怪怪的小说了?哪有什么挖心的案子?”

我一听,一颗心顿时一沉。但我又有些侥幸地想会不会是要保密或者怎样老宋故意和我装傻,但他的语调听着真不像假的,隔着电话他那一头雾水都快把我的头发弄湿了。

一旁疏朗向我摇摇头,我会意地对着电话打了一个哈哈:“瞧我这记性,这不那谁,老李上次不是说被一个姑娘骗心了嘛,然后我前一阵儿又查了一个杀人案,这一搅和我记岔了。”

老宋没计较,我嘱咐他好好休息,然后挂了电话。

“这是怎么回事?”老王连忙问道:“上次现场他们不是都去了吗,看得清清楚楚,怎么现在又成这样了?”

“有古怪。”疏朗说道。我看他面色不太正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走过去拍了他一下:“阿朗,你想到什么了?”

“阿胤,有句话,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我笑了一声,连忙说道:“生气了我还是会像你爸爸一样把你原谅的,说吧夫君,我都快急死了。”

“你确定你的这个同学没有任何问题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老宋出现这样的态度,最直接的可能,就是他在故意隐瞒,但是话又说回来,要是想隐瞒的话,就不能找个更好的理由?非要欲盖弥彰说这个案子不存在?这样到底是他傻还是他当我们傻?

“这个可能很小,”疏朗说道:“但是并不是没有。”

“我觉得,老宋应该没问题。”我才说到这儿,就收到疏朗一记眼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人肯定是见我维护老宋又吃飞醋了。

“夫君,您这小心眼子爱喝飞醋的习惯请改一改好吗?我这么说是有理由的,真的不是因为老宋和我是同学好吗!”

他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那你说,你的理由是什么?”

这事儿,得这么看:比起疏朗对张翩尔,老宋对张翩尔的了解要深得多,如果是老宋想对我瞒住这件事,他肯定不会用这么蹩脚的说辞,他会想其他办法,编一套更能让我相信的说法。

“老宋给我的感觉是,这件事在他的记忆里,是真的并没有存在过。”

“你是说他忘了?”

我看了老王一眼:“你觉得有可能忘吗?”

“那不是忘记的话,难道是有人把他的记忆篡改了?”

老王这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和疏朗对视一眼,看来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如果能够确定老宋是被人篡改了记忆的话,那这就是我们第二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明明我和疏朗都记得,长胤灰飞烟灭尸骨无存,可我们却在一个女明星的家里见到了长胤的身体。明明大家都看到了那具古怪的尸体,偏偏负责那起案子的法医却对此毫无印象。

这他妈太巧了点吧。

巧巧巧巧巧,自从被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我他妈怕是把我这一辈子能遇到的所有巧合都遇上了。

疏朗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阿胤,这些事很有可能都与千年之前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有关,我们两个把从前那些事一件一件地捋一捋,看看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问题的。

“那里一定就是这一切的开端。”



30。

回忆的过程并不轻松,毕竟那些痛彻心扉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但伤口变成了疤,难免还是会瘙痒。

我正说道疏朗的叔叔妖王疏允找到我说我和疏朗一起杀了兔族所有族人,而疏朗为了我决定独自顶罪的事,一直沉默不语的疏朗突然打断我,面色凝重地说:“你确定是我叔叔?”

听到他这样问,我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不然呢?阿朗你的意思是?”

“阿胤,”疏朗很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握住我的手:“你确定我叔叔去找过你?”

我被他这样弄的也有些紧张,语调都开始颤抖起来。

“他说,他是你叔叔,他说。。。。。。”

疏朗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叔叔的妖丹是残缺的,所以他必须待在我父亲在的地方,与他共用一个妖丹,这就意味着他只要离开宫殿就会死,阿胤,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震惊的听着疏朗的这番话,感觉身体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击成了碎片。

不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什么地方不对。

“阿朗,我被处刑的时候他也在的,你没有看到他吗?”

我看到疏朗因为惊讶而失神的双眼,整个人像被狠狠砸了一下一样晕晕沉沉的。

不用他回答,答案已经出来了。

但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问道:“不会。。。。。。不会是我们的记忆又出现了问题吧?”

疏朗虽然也很震惊,但他勉强还有几分神智在,他一口喝完老王端来的凉水,语调有些沙哑:“这不是记忆的问题,是有人为你制造了一个幻境。”疏朗说着,眼中出现一丝光明:“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们都以为你已经灰飞烟灭了。”

“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从所谓我叔叔去找你开始,就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后来的处刑到你。。。。。。”疏朗面露痛苦的神色,没有再说出那个让我们两个都痛彻心扉的词:“都是幻觉,是有人为了让我们相信长胤已经不复存在而制造的幻觉。”

疏朗的话在我脑中不断回响,像炸烟花一样把我的脑子炸成了一团浆糊。

“你先别说话,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喃喃说着,端起老王准备的那杯水,明明是往嘴边放的,杯子倾斜的时候我却一激灵,原来是我自己不知不觉把凉水泼在了头上。

“傻子,你干什么,啧。。。。。。”疏朗一边骂我,一边把手放在我的头顶上,我感觉到一股热气慢慢把我湿透的头发烤干,同时也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想到了一件事。

“阿朗,”我的声音颤抖得吓人,那种沙哑的嗓音甚至让我怀疑这不是我自己的声音。

“那上千族人,上千条命,真的是我们做的吗?”

疏朗瞳孔一缩,呼吸变得急促。

我可以不相信我自己,但我不会不相信疏朗。

“即使我疯了要杀掉他们,你也会阻止我的不是吗?”

“我宁愿杀了你,也不会让你活着背负那样的罪孽。”疏朗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道:“那样比死还痛苦。我不忍心。”

我感觉我的五官有些扭曲,似是在笑,似是在哭。

因为痛心。

因为歉疚。

那上千名族人,他们都是无辜的,我父亲,他也是无辜的。

“难道他们费尽心机策划这些,只是为了长胤的身体?”我感觉一股血液直冲到头顶,一时间我甚至觉得牙根发痒,恨不得找到罪魁祸首咬断他们的脖子。

但是我知道,现在我们谁都不能冲动,因为比起我们自己,真正受到威胁的是人妖两界所有生灵。

从我还是长胤的时候开始,就有人在布局,而我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我正要说话,却看到疏朗沉着脸捏紧了拳头,他周身迸发出巨大的力量,甚至派出所的玻璃都在发出危险的嗡嗡声。

“阿朗,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让老王和我一起把他按到椅子上,然后把手腕递到他嘴边。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像从前需要靠我的精元保持冷静,但我还是下意识做出了这个举动。

他却用手握住我的手腕,狠狠的咬牙:“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别,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冷静。。。。。。”我用了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把他按住,“冷静,我们现在都好好的,你有我我有你,我们不要再冲动了。”

疏朗看着我,目中的凄楚清晰可见:“阿胤,我咽不下这口气,一千年啊!整整一千年!我像是过了好几万年一样,我只有每天想你才能让我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我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只会一遍一遍地念你的名字。。。。。。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我终于脱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我是从什么立场在劝疏朗冷静,劝他不要冲动?如果被人玩弄以至于目睹所爱身死,苦苦独守千年的人是我,我甚至将仇人抽筋断骨挫骨扬灰都无法解我心头的哀怨。

我跪着挪动到他的身前,用力抱住他的腿,我感受到他微凉的手掌覆在我的头顶上,接着是一滴温热的液体。

他哭了。

我抱着他的腿,浅浅的吻着他的膝盖。

我们都没有说话。此刻,沉默或许才是最适合的。

我们抱着彼此,再一次感受到这种身为天地之间渺小生灵的弱小和无助。

过了很久,疏朗伸手把我抱起来,他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看着我:“阿胤,你记住,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懂吗?我从来想起你都是幸福的,因为爱你我才是现在的我,乖,你没有任何错,不要伤心。”

我看着他,喉头发酸。想说的话一大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想说什么的话,亲我一下,你亲我一下我就都懂了。”

我眨了一下眼睛,原本盛在眼眶里的泪水刷的一下滴落,我在一片泪眼朦胧之后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永远是我最珍视的样子。

我搂住他的脖子,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在收获他一个温暖的浅笑之后,我低下头吻上他的唇。

“我爱你,超级爱,能爱好几辈子都停不下来的那种。”我抬起头说道。

“我也是,能爱好几十辈子都停不下来的那种。”他说着,按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头拉下去然后咬住我的唇。

我闭着眼睛与他唇舌交织,心脏上好像被一阵吹过的暖风吹出一个小口子,所有积蓄着的不好的情绪全部像泄洪一样从小口子里面溢出去,让我随即心头一轻。

我们是很渺小,但我们生在天地间,并不是为了逆转这种渺小的命运。或者说,有了彼此,我们至少在对方眼里,不是渺小的。



31。

我们斟酌良久,决定不再分头行动,三个人一起追药瓶这一个线索。

“众妖中善造物者众多,其中尤以猿族为最,但这种瓶子一定不是猿族工匠造的。”

老王摩挲着手上那个瓶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疏朗眯着眼,回答道:“确实。猿族人丁稀少,离群索居,更重要的是他们素来高傲,接活之前一定得弄清楚目的和用途,他们尤其厌恶歪门邪道,这种怎么看怎么邪乎的东西,他们是不会碰的。”

我想想也是,当年我那把笛子,就是猿族的工匠造的,碰巧到了我手里,我一开始没当回事,后来才知道我这是走了大运才得了这么贵重的东西。

这么一想,我又想起来一件事:“阿朗,我那把笛子呢?”

疏朗凭空一抓,手上出现了笛子:“在我这儿,你自己给我的。”

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疏朗看我神色不大对劲,连忙问道:“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摇摇头:“倒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我把手伸过去摸了一下,笛子嗡的发出一声轻颤,再看时上面已经笼罩着一层微弱的蓝光。

“阿朗,这是什么?”

疏朗笑了。

他告诉我笛子还记得我,还能感应我。

我点点头,一股久别重逢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把笛子对我意义非凡,它有我的一魄,是我的分身一般的存在;而且还多亏它帮助我转移了疏朗的诅咒。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笛子,总觉得这突如其来的思绪似乎是碰巧,又似乎是注定的。

那头老王盯着药瓶子看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

我们凑近过去,发现老王说的是瓶子底部的一个凹陷。这个凹陷非常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个凹陷眼熟。

“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眼熟呢?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我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疏朗听了我说的,拿过瓶子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指腹感受那个凹陷。

过了一会儿,他确定的说道:“这好像是爪子戳出来的。”

“熊的爪子。”疏朗补充道。

熊的爪子?

我心头突然升起一阵熟悉感,熊,棕熊?

我想起之前从那些药丸里闻到的蜂蜜味,和齐燕秋之前跟神秘男人说的那番话,脑海中再次浮现棕熊精小姑娘的脸庞。

其实我从前和这些小姑娘们的交情并不算很深,她们喜欢围着我,而我那时候年轻,也喜欢那种被簇拥着的感觉。我印象中松鼠精小姑娘话最多,一天到晚跟个小喇叭似的,有说不完的小道消息;而棕熊精小姑娘正好与之相反,不说话都羞红着一张脸,更别提说话的时候,头都能耷拉到胸口上。

我实在无法将齐燕秋和棕熊精联系到一起,但是事实摆在面前,她们二人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不断交织,最后慢慢重叠在一起。

兔族曾经是所有小族群的领袖,这些小族群以食草动物为主,也不乏一些不愿依附食肉动物的族群,这里面就有熊族。从前兔族在的时候,他们都是以兔族马首是瞻,但是后来兔族整个族群都不复存在了,我还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松鼠一族现在通过联姻壮大了不少,地位比从前高出了很多;棕熊一族倒是和从前一样,不怎么掺和妖界的事,不过棕熊一族的公主自从你的事之后便没有再露面,这么看来也是有些蹊跷。”

疏朗的话,在我心里再次投下了疑惑的种子。

“没露面?为什么?按道理说的话她现在即使没有儿孙满堂,也应该早已经嫁人,而作为一族公主,完全不出现在世人的视线里,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值得深挖的东西。

“阿朗,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棕熊族的领地看看。”

我说了我对棕熊精和齐燕秋的猜测,疏朗和老王也赞同了我的提议。

但是。。。。。。

”请问,”我尽最大努力保持微笑:“我们是得隐藏身份没错,但是为什么你们两个都可以变成棕熊,而我只能被变成一块石头呢?”
    疏朗面不改色心不跳,摸着良心说假话:“宝贝,你听为夫给你说啊。”

我冷冷地笑笑:“请开始你的说瞎话。”

他说我没法力,被人发现的时候很被动,好的,我信了。

他说他的法力只够变一个人,我还是勉强信了。

他说他觉得我这样比较乖比较可爱,我信。。。。。。老子去你大爷的!

“疏朗,你这主次不分的毛病得改改了。”

“我哪有?我从来都是以大局为重。”他屈指在我肚子上敲了一下,震得我的肚子痒痒的。“当然了,这个大‘菊’肯定得是你那朵。”

不管石头有没有脸,反正我是被他臊得脸红了。真不知道这人哪儿学来的这些话,还真挺。。。。。。真挺让人难为情的。

“行了,出发吧。”

是的,我们两头熊一块石头就这样踏上了深入敌营打探敌情的道路。

走了一段路我突然感觉被变成石头的感觉还不错,毕竟这么长一段路,不用自己走还真是挺爽的。

“请问,”我被疏朗揣在兜里,说话的时候声音闷闷的:“二位英杰法力高强,上天遁地无所不能,咋这么一段路还得靠走呢?”

老王横过一只手想敲我,被疏朗截在半空中,差点给他撅折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王瓮声瓮气地说道:“各个族界之间都有各自设下的结界,一旦我们用法力移动,就会被发现。”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么多年不当妖怪了,有些基本知识还真是忘记了不少。

不过听老王一说,我倒是想到了什么。

“那既然是这样,狸二只要是在有族群的地方,就一定会被人发现,无处可躲。”

可一直以来他在妖界却没有任何踪影,这就说明他没有在能够被各个族群感应的地方,又或者说,有族群刻意隐瞒了他的行踪。

“嘘!”疏朗打断了我的话。

我连忙噤声。

有说话声响起,是看守结界的守卫。

我紧张的不行,生怕他们俩露馅,不过还好,疏朗和老王准备得很足,应答下来没有出现一点儿问题。

过了一会儿,疏朗摸了我一下,说道:“我们已经进来了。”

果然和之前说的,棕熊一族不喜喧闹,我们一行人走在白天的大街上,都没听见多少人声。

我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句:“这儿就这样?大白天都安静成这样?”

疏朗没说话,倒是老王,嘶了一声:“别纳闷了,棕熊族就是这样儿,我当年谈过一个他们这儿的,约个会俩人呆在一起一天憋出仨字:‘改天见’。我还以为我是被人请来做心理辅导的呢。”

“别说了!”

我们俩连忙住口。

熊族的族地不大,说话间我们已经横穿整个族地到达了另一个族界。我被疏朗捂在袖子里,什么都看不清,但是这样使得我的听觉变得灵敏了不少,我细细听着,感觉不远处好像有动静。

“世子大人您且站在这里,我去前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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