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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难找小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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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了出去,因为我看了一圈,我的魂魄就在那里,但是就是融不进身体里。”
“好的,你继续说吧。”
“我一平头百姓,想见齐燕秋哪有那么简单,但是没想到过了几天他们来找我了。”
“他们?他们是谁?”
狸二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他们说能解决我的问题,我就跟着他们走了。”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这哥们儿你不说他作死都对不起他做的这些事儿:又是瞎跟踪、又是乱捡东西、乱吃东西还随随便便就跟陌生人走!
“他们来找你的时候,是不是你在菜市和虎屠夫发生争吵的那天?”
狸二惊讶地看着疏朗,茫然地点了一下头:“是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齐燕秋当时应该是在转交那些药,一时失误,被狸二捡到了,之后应该是他们安排在人妖区的人发现了狸二的问题,然后找上了他。
和之前疏朗猜测的一样,狸二被那些人控制了起来,我们当然也问了狸二,是否知道对方的情况,但是狸二说他一直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空间里,从未见过对方的长相,找着机会逃出来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
我们又问了狸二一些问题,不过他都是一问三不知。不仅如此,除了知道齐燕秋和那种药之外,狸二掌握的线索还不如我们几个多。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弄清楚了。”老王说道:“片儿,你还记得当时我们调查狸二失踪的案子,狸清泉告诉我们,他们用族中秘术探查时,发现狸二就在屋子里,但却不见踪影,这下终于可以解释了:那是他被散出去的魂魄。”
这一点的确是能说通了,可是还是有一个问题。
“狸二,你说你无法把魂魄融回去,是怎么一回事?”
狸二皱着眉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况。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感觉好像有什么占据了那个魂魄的位置,身体不受控制似的。”
疏朗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问道:“你是说你吃了药之后魂魄被挤了出去,然后有新的东西进入了你的身体?”
狸二点点头:“似乎是这样。”
“我明白了,”疏朗眯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知道那种药是做什么了,还有之前高官一家的血案也都能解释通了。”
“阿朗,你说这种药的原理是把魂魄从身体里分离出去、然后借机控制身体,让身体的主人成为没有意识的傀儡,这一点我赞同,但是有一个问题,那些收到药的人和妖可不是傻子,他们大可以不吃,如果把计划寄托在这些人身上,岂不是有很多不稳定因素?比如像被狸二无意中捡到药的情况,要是他们没有及时止损,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
再例如人界高官一家,疏朗认为那位高官应该是一个例外,他的身体无法承受药力,最终酿成惨剧。这一点我也赞同,但是这就缺恰恰说明,这种药存在着很大的不确定性。
“其实说起来,要想达成他们的目标,最简单直接的,就是把人界和妖界的人全杀了,换上他们自己的势力。。。。。。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为什么?”疏朗没等我们回答,直接说道:“这可不难,如果我想,我大可以做到,可为什么对方没有这么做,而是用这种迂回得有些可笑的手段?”
老宋第一个想到:“因为他们没有这种能力!所以不能硬碰硬!”
疏朗点头:“就是这样。”
“他为什么需要你的身体?因为他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体;他们为什么要用这种要来控制所有的人?因为他们的能力不足以让他们从正面动手。。。。。。”
疏朗说得很有道理,但我总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我沉思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
“阿朗,从我们把身体偷回来过去多久了?”
“快一天了。”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这么重要的身体,都失踪一天了,为什么他们还没找上门来呢?”
老王猜测着说道:“会不会是他们没发现,或者说他们不知道是在我们这里?”
“不可能,之前齐燕秋可是寸步不离守着的,就算是出去办什么事了,都一天了,就算她没发现,那个男的也不可能一无所知。倒是有可能还不知道是我们干的,毕竟我们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暴露过。。。。。。”
但是我隐约感觉还是不对劲。
疏朗猛然开口,说出了我所担心的:“会不会是调虎离山?”
44。
“阿朗,我有些紧张。”
“没事,有我在。”
疏朗的话让我稍稍安心了一点点,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内心的担忧:“我们两个这么单枪匹马的闯进王宫,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疏朗在我的头上摸了一下,笑着说道:“相信我,我们先偷偷潜进去见我母后,有她帮我们的话妖界这边就没有问题了。”
我还是放心不下:“可是你之前不是说那个冒牌货已经彻底打入内部了嘛,要是你母后也没认出来的话,那我们不就暴露了?”
疏朗说道:“之前我担心会暴露行踪,没有直接找过母后。但是我毕竟是她儿子,亲眼见的话,我相信她能认出我来的。阿胤你放心,我不会贸然行动的。”
我勉强压下了嘴边的话,心想既然疏朗说有办法的话,那就肯定是有办法了。再说我现在除了配合他的行动,也没什么可以做的。
说到这里。。。。。。
“疏朗,你这要是说不是在记仇我都不相信了,不然你怕我有危险把我变成什么不好?偏偏要把我变成兔子,你说你是不是公报私仇?”
疏朗一副厚脸皮的样子:“娘子你这可就冤煞为夫了。”他啧啧嘴,道:“你本体是兔子,变成什么都没有变成兔子合适。为夫这是做了成熟的考量之后做出的决定。”
“哦,”我冷漠地笑了一声:“谢谢你哦夫君,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谢谢你一家人。”
疏朗继续厚脸皮:“不用谢那么多,谢我父皇母后就行,毕竟是他们把我生出来,你才能有这么一位优秀的夫君。”
我恨不得把心里的省略号实体化砸在他优秀的脸上。
我们两个逗着嘴的空当,妖族王宫就在不远处了。
疏朗把我变的只有他手心大小,把我放进口袋里,叮嘱了几句,然后朝着王宫的方向走去。
大概是到了宫门口,他念咒幻形,我被他藏在口袋里,不知道他变的是谁,但这张脸似乎出奇的好用,他压根没受盘问,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疏朗把我从口袋里放出来。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变成了虎屠夫。
“他姐姐是我叔叔的第69个妻子,向来跋扈。他狐假虎威,在宫里没人敢拦,变成他是最佳的选择。”
原来如此。
“那我们现在去见你母亲吗?”
“稍等,”他在我的肚子上揉了一把:“我们先去取一件信物。”
取信物的过程和我想的飞檐走壁移形幻影完全不沾边,疏朗只是走到一处似乎是王宫御花园的地方,摘了一枝桂花。
这个我是知道的:疏朗的母亲最喜欢的就是桂花。从前我和疏朗在一起的时候,四周都是反对的声音,只有他的母亲一个人,背负着众人的指责,支持着我们。她曾经偷偷离开王宫去见我,那时候她就带了一盒用宫中的桂花做的桂花糕。
“阿朗,你母后她还好吗?”从前疏朗的父亲诅咒发作时,曾经伤了他母亲一只眼睛,后来我遭遇了那些事,对于她的情况也无从得知了。
疏朗笑答:“你离开之后过了几百年,有鹤族的医匠为她治好了眼睛。她常常念叨你。我把你送到新家庭里才告诉她你的事,她很开心。”
我心里感到一阵安慰:至少终于有一个好人,在我和疏朗曾经悲惨的故事里,稍稍有一个不那么糟糕的境遇。
我们又走了一会儿,疏朗再次把我藏进口袋里:“我母亲嗅觉很灵敏,一会儿我会施咒隔绝你和周围的空间,你会有一段时间什么都感觉不到,不要怕,有我在。”
我点点头:“嗯,我不怕。你自己千万要小心。”
疏朗又拍了一下我的头:“明白。”
他说完这两个字,我果然感觉到周围的空间发生了变化,原本黑暗的口袋变成了一个白色的空间,什么都没有,我似乎是被疏朗放进了一个独立的空间里。
无法得知疏朗的情况,我心里越来越不安,可除了等待,我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我蹲坐在地上,恨恨地咬着指甲。
如果我是当年的我就好了,我这么想着,至少那时候我能帮疏朗挡住他身后的刀剑,而不是让他独自在外面面对危险。
我这么想着,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眼看着这个白色的空间慢慢扭曲了起来,渐渐变得像一件被人揉皱的衣服。我头昏得厉害,然而周围的墙壁和地板全都在崩塌扭曲,我不禁也有些头晕。我好不容易站稳,突然一道刺眼的蓝光闪过,我眼前一黑,再睁眼时眼前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我,是长胤。
他的长发拂过我的脸,和我的身体紧紧纠缠,我和他呼吸交织,渐渐的我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跳,我感受到我们两个的心跳慢慢变成了同样的频率。
“长胤。。。。。。”
我一时有些不清楚,到底是在呼唤他,还是在呼唤我自己。
猛然间轰得一声,扭曲起来的一切变成无数破纸片,纷纷坠落,我抬眼看时眼前已空无一人,我抬起手,一缕长发落在了我的指尖上。
我下意识伸手在面前一挥,竟化出一面水镜,我看向其中——我竟然变回了长胤的样子。
没有给我惊叹和探索的时间,我感受到一双手向我伸过来,我反手一握,握住了他的手——是疏朗。
“阿胤,你这是。。。。。。这是什么情况?”
我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已是在他母后的寝宫,而在我面前,坐着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女子,她脸上除了那只右眼有些暗淡外,没有任何异常,甚至透着一种超越了时间的美。
我连忙要行礼,却被疏朗一把拉住了:“叫一声婆婆就够了。”他还没从我恢复本体的冲击中反应过来,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嘴唇都因为紧张有些泛白。
可是这人!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占人便宜!
我瞪了他一眼,正要说话,妖后大人开口了:“阿胤,我们又见面了,你这是?”
我连忙把刚才的情况说给他们听。
“这也太奇怪了。”疏朗皱着眉,“你有做什么特殊的事吗?”
特殊的事?并没有啊,除了。。。。。。
“对了,我刚刚心里想了一下,要是我能像以前一样,就能帮你了。”
疏朗拍了一下桌子:“就是这个!你的身体听到了你的想法,他或许是把这个当成了对他的指令,所以赶来和你融合了。”
妖后大人接着说道:“身体与灵体之间本就有着深厚的联系,意志越强烈,感应也会越强烈。“
这样啊。。。。。。我忍不住抓了一下脑袋:“这么说来的话,还有点浪漫诶:我自己的身体听到我内心的渴求赶来助阵什么的。。。。。。好了好了,我的问题先放在一边,”我面带急色地看着疏朗的母亲,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疏朗,后者向我点点头,我知道这是说明他已经解释清楚了。
于是我说道:“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疏朗的母亲面露难色:“从阿朗刚刚告诉我的情况来看,他叔叔身边应该已经被那些人的傀儡包围了,我们要有所行动并不容易。”
我听他这么说,连忙问道:“那您的意思是,妖王疏允大人目前应该还没有被控制?”
“应该是这样,我不久前才与他见过面,他并没有异常。”
疏朗听到他母亲这么说,长舒了一口气:“那这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妖后大人继续说道:“你们这次来有什么打算?”
疏朗说道:“我们一来是来见您,二来是要把那些已经被控制住的高层救回来,当然,不排除药力深入骨髓无法抑制只能杀掉他们以绝后患的可能。”
妖后大人沉思不语。我和疏朗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面带忧色地说道:“妖族这些高层,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杀一个,就得杀千千万万个,这么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疏朗闻言问道:“母后你的意思是?”
妖后大人看了我们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还是要从源头来,谁是幕后黑手,就直接从他身上开刀。”
疏朗已经把所有的情况、包括我们没有经过证实的猜想全告诉了他母亲。妖后大人沉默地思索了一会儿,终于重新看向我们。
她的眼神中写满犹豫。
疏朗柔和的笑着:“母后,你想到什么就说吧,我和阿胤什么没经历过?”
妖后大人苦笑一声,看向我:“阿胤,若真是你们想的那样,你要与你自己的阴暗面作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两败俱伤很有可能都是最好的结局。。。。。。”
“妖后大人,”我说道:“这个阿朗之前也告诉我了,其实我心里也怕,毕竟死过一次,我不想再经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了。这一次我虽然也害怕,但是我心里有底,因为阿朗和我在一起啊。”
疏朗听到我说的话,伸手过来牵住了我的手:“对啊母后,他有我啊。在哪里摔倒,我们不仅要爬起来,还要把那块石头踩个粉碎。“
45。
疏朗的母亲毕竟比我们见过的事情多,一句话便点明主旨。但是事实是这个幕后黑手一直以来都是我和疏朗的猜测,甚至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于整件事都只有猜测。一个一个猜测叠加才有了现在的结论,所以只要有一个猜测被推翻,很有可能整个推测都会崩塌。
“不,有一点不是推测,”疏朗猛地提醒道:“那些药和药效,是狸二亲身证明过的,那些不是我们的猜测。”
我听他这么说,先是一喜,可是回过神来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还是毫无头绪啊!
“药他们都已经吃下去了,我们要让他们恢复正常也不是容易事啊!”我说道。
疏朗眼色一凛:“反正都变成傀儡了,干脆。。。。。。”
“打住!”我连忙把他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他们可不只是五个妖怪五个人,他们一个背后有多少家人亲戚朋友你想没想过啊。”
正在我们备受困扰的时候,老王的电话打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宋和老王有了孩子,给我们这几个倒霉蛋冲了冲喜,最近他们打电话过来都是有新线索,总能让我们豁然开朗。
这次也是一样。
老王告诉我们,有一个人界的高官找上门来了。
我和疏朗连忙告别他母亲往回赶。刚回到派出所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我在电视上见过他,他好像是某个部的部长,掌握着国家不知道啥命脉的人物。
进门的时候我一看那人背后站的仨保镖,顿时有些紧张。
“那什么,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呢,怎么说话比较正常?”
疏朗一听眼睛就瞪起来了:“娘子,睁大你那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看,你夫君可比那掌握不知道啥命脉的部长牛多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醋是什么延年益寿增进修为的好东西吗?非得这样一刻不停地喝?”
他翻了个白眼:“我得时时刻刻提醒着你,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点点头,比了一个大拇指:“行行行,夫君您最威风了,”正巧一缕风吹过,我指了指被风吹起来的头发,笑着说道:“看到没,这都是我夫君的威风呢。”
他被我逗得终于笑了起来:“行了,再不进去老王都要咬人了,就他那嗅觉,咱们才刚到路口他应该就闻到了。”
形势紧迫大家也没弄什么虚礼,那位部长也是个果断人,上来就直奔主题,省了我和疏朗准备的那一肚子客套话。
他和之前遭遇灭门惨案的高官是同窗,两个人关系不错,甚至连药都是同时收到的。
“。。。。。。我之前在外省出差,回来之后老陈约我吃饭,我当时只以为是我们几个相熟的凑的局,但是等到了才知道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人。”
我迫不及待地问:“是不是那个女演员齐燕秋?”
他明显很是震惊:“对,就是她。”他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那位女士是我们一位共同的朋友介绍来的,不怎么说话,就坐在一边,问到她才说几句,后来走的时候,她说给我们带了礼物。”
礼物就是那种神秘的药。
要把药给出去并不难,在那样一个热热闹闹的聚会上,没有人会拒绝递到他们手里的东西,即使他们会怀疑,但好奇也会让他们迈出万劫不复的一步。
“我媳妇儿很谨慎,因为之前也出现过不怀好意的人暗中使坏的事情,所以这玩意儿带回去就被她扔了。”
但是明显那位陈部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那次聚会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老陈,打电话过去说是身体欠佳,我一开始也没当作一回事,因为他一直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吃各式各样的补品。等终于见到他,我发现他整个人都不太一样了,变得很。。。。。。很。。。。。。”
我给他把话补全了:“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了,是吗?”
“对!”他拍了一下沙发扶手:“完全不像他,一举一动都很陌生。”
老宋突然问道:“这个情况出现是什么时候?”
他想了想,说了一个日期。老王立刻反应过来:“正好是灭门惨案的前一天。”
这位马部长一听,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是。。。。。。就是这样。”
“那您把药带来了吗?”疏朗问道。
“带来了带来了!”马部长立马掏出一个小纸包,像捏着什么脏东西似的,忙不迭扔到桌上。“我思前想后,觉得只有这个玩意儿最可疑。”
“我之前和你们人妖区打过交道,知道这东西应该不是人类的,所以就找过来了。”
这些都很有道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我想问一下,距离那场凶杀案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为什么您现在才来找我们呢?”
我这么一问他立刻变的神色紧张。
疏朗眯着眼看着他,正要说话,他先开口了。
“其实,说出来怕你们不信,我之前一直都失忆了。”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诚恳,但是我们几个都没有全信。
毕竟特殊时期,他这举动既可以理解成是协助调查,也可以理解成别的意思。
他看出我们不相信,立马拿出手机:“是真的!你们看这是我女儿给我发的信息,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是学校家长会,是真的!”
老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您如果真的想让我们帮忙,还是说实话比较好,藏着掖着,既不利于我们破案,也让我们感受不到尊重。”
他身边的老王听到他这么说立马狐假虎威地点点头。
疏朗站起身,眯着眼睛看着他:“到底是谁让你来找我们的?”
我被疏朗这句话也吓得一惊。他感受到我的反应,连忙捏了一下我的手。
他继续看着那个男人:“你伪装的很好,直到刚刚我才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
疏朗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男人像一堆沙一样猛地崩塌,然后周身升腾起一阵白烟,烟雾消散后,坐在沙发上的人变成了女演员齐燕秋。而那三个装模作样的保镖刷的一下变成三股青烟钻回了齐燕秋的袖子里。
或者说棕熊精阿秋。
“长胤哥哥,好久不见了。”
“疏朗你干什么,现在忙正事儿呢!”我被疏朗一把拽到门口,一是昏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等回过神来就看到他一张脸比锅底还黑,两只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他还没开口说话我就闻到了一股酸气逼人的醋味:“我才是要提醒你,这是在干正事儿,不准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妹妹的,听到没有?”
我快要笑哭了:“夫君,您今年贵庚啊?幼儿园小朋友这年头都不酱纸了你造吗?”
他被我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欲盖弥彰地瞪了我一眼:“好好说话,舌头捋直了!”
我扁扁嘴:“哼,你看看人家老王老宋两口子,夫妻搭配干活不累,再看看你自己,就爱吃飞醋,关键时刻还使小性子。”
疏朗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语气不善地说道:“哦,那请问我应该怎么做呢?给你俩鼓掌撒花瓣?花瓣要哪种?玫瑰花还是菊花?”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喔唷这是哪家地主的傻儿子哦,来来来,来我怀里我疼你。”
他嘴角一翘把我往里面推:“你自己说的啊,快点把正事忙完来疼我。”
“知道了,我的儿。”我说完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反正要被他算帐的,干脆多皮几下好了。
然而回到客厅见到阿秋,我还是有些无所适从。实际上从前我也是和松鼠精她们比较熟,阿秋性格内向,和我们在一起也不怎么说话,所以我真的不太清楚要怎样和她交流。
吃醋是一码事,疏朗虽然公私不分,但还是以大局为重,他见我尴尬,于是替我询问她的目的。
“我。。。。。。”她话未出口,竟是起身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阿秋!你这是做什么!”
我连忙要扶她起来。她抬起头看着我,摇了摇头:“长胤哥哥,我有罪,你经历的这些、还有你的族人们。。。。。。都是我的错。”
终于还是老宋出马,把她劝回了椅子上。
“我那天回去看到你的身体不见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回来了。”她低下头,“我原本只是想来提醒你们,但是没想到被看出来了。其实有些事,就算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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