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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律也许无用定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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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导对于自家毫无血缘关系傻儿子谢昀明追个人毫无进展还似乎有倒退倾向的恋爱进程很是不满,连着说话都越来越毒。
“他除了脑补'四舍五入'还能干什么?”原导忿忿咬下一口牛里脊,发了条语音,“你开免提让他听到。”
尹衡照做了。
“你个傻缺活该把人泡不到手!”
原导在兼做早餐和烧烤的早点铺遥遥寄了个中指给谢昀明,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唉,慢着!”谢昀明开着车,目光不曾离开过前方,“先问问我们血统这事!”
尹衡惊觉居然还有这种办法,之前早干嘛去了?被降智打击了?还是脑子瓦特了?
他照问了,原缘火速下线了。
谢昀明飞快的瞥了一眼那良久没有回复的页面,小声骂了句脏话。
又道:“那去问问其他的原家人。”
尹衡翻着列表打着电话,眼见着一个个匿得比火箭还快。
眨眼的功夫,关机的关机,下线的下线,管他是正暗中围观着还是干脆不理了,一个“当事人”都没留下。速度之快,态度之相似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尹衡翻着之前的对话框,发现原缘状态仍是下线,有句话却却是在他和别人打电话的时候发的。
内容相当欠揍。
“勇敢的少年啊,去自己找到真相吧!太过轻松就得来的真相会相当无聊哦,还是自己收集够了证据来我这里兑换真相比较有意思吧!ps。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尹衡的微笑僵住了。
原家祖传RPG魔王病又犯了。
谢昀明心中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将他心里那片青青草原践踏得泥泞不堪。
他心说,好好说明白会死是吗?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没事化小,小事化大,吃饱了撑着不知道干嘛干脆搞点事情消遣一下的人多了,这世界上又臭又长的故事才多了!
于是被迫成为勇者的二人开始寻找真相碎片去找魔王兑换了real真相了。
第一站是尹家。
搞不好最后一站也是尹家。
明天还要上班呢,哪有那么多时间玩找真相的游戏。
尹家早已经知道这回事,昨天易女士就已经和尹母通过电话将一切告知,当尹衡给家里通个信的时候,尹家并没有表示很惊讶。
尹母是小家碧玉那类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不知道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人是怎么“群分”到一起的。
尹父不在家,早早的就上班去了。
尹母身体不好,常年在家疗养,见他二人来了,难得的在门口站着吹了会风等人过来。
尹衡见母亲站在门口,有些担忧的快步走到她面前将人扶进去。
谢昀明只听说过尹母身体不好,却不曾知晓会严重到这个程度。
他跟着走进去,这是座老房子了,屋内有些冷清,入目皆是一片陈旧又被翻新过的痕迹。
谢昀明深吸一口气,屋外飘来的花香和屋子里充斥的陈旧气息混合成一种奇怪的香味,带着点穿越时光从过去漂往现在的感觉。
尹家家道中落过,也不知这事原家到底管没管,最后历经千辛万苦还是又回复到了以往的荣光。
这栋二层小别墅就是在卖掉尹家老宅之后买的,一大家子撑着摇摇欲坠的家族企业住在一栋不怎么大的房子里,着实有些心酸。
可惜后来企业也没有救回来。
看了老半天戏的原家就出面卖人情了,给指了另外一条道,代价是年轻一辈的控制权。
这老太爷不知道怎么想的,痛痛快快的就成了这笔交易。
还听说,尹家老宅被卖出去后无缘无故起了一场大火,怎么都扑不灭,相当邪门,还上了报纸,最后被非管局压下来了。
谢昀明跟着要上楼,木地板踩着咯吱咯吱响,跟电影里演的一样。
也不知道那仆人是怎么回事,走路跟飘似的,悄无声息的过来在谢昀明脚边放了双拖鞋。
谢昀明吃惊的看向那人,仆人呲牙露出一个微笑,露出来的牙有几颗比人类尖利得多。
哦,好吧,他明白了,又是一个非人。
☆、拔旗操作
谢昀明换了拖鞋上楼,扶着扶手往后一看,啥也没有,好似只有他一个人在这演了一出独角戏。
他毛骨悚然,打了个寒战,加快速度朝楼上走去,脚步声有点重,踩的地板砰砰响。响得尹衡忍不住出来看一下。
“怎么了?”
“你家……”谢昀明欲言又止,“闹鬼啊?还会给人送拖鞋的那种。”
尹衡笑了:“那原本是我家祖上养的一条猎犬,死了之后成了精怪前来报恩。”
他探头朝楼下一望,那猎犬在空气中露出个头呲着牙笑了。尹衡回它一个微笑,猎犬汪唔一声高兴得眼冒精光的在客厅里打转转。
“死了有几百年了,话还说的不熟练,现在也只能干点拿拖鞋拿报纸拿牛奶瓶之类的事。要在以前或许还能帮着狩灵之类的。”尹衡勾勾手,猎犬从人形化为犬身,跑上楼梯绕着尹衡打转。
到底是狗,还是死前没有机缘开灵智的狗,修炼了百余年也只能变成这个样子,和天河里那些看起来与人类无异还会讨论房价房贷菜价股市基金孩子上学费用水电煤气费生活气息浓重得不行的非人们相比更像非人一点。
“戎狄。”房内尹母叫道。
黑色的猎犬闻言不绕着尹衡蹭来蹭去还打转了,拿前爪推开了门凑到了尹母身边把头伸过去给她摸狗头。
谢昀明看着猎犬,神色复杂:“这真的不是二哈?”
尹衡道:“可能基因突变了吧。”
谢昀明:行吧,你说的都对。
谢昀明朝尹母打了个招呼,尹母招呼他们坐下。
尹母按捏着猎犬的爪子笑问:“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呢?”
尹家和尹衡住的地方不远,也就半个市的距离,如果不堵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如果堵车……那就得看堵的严不严重了。
尹衡偶尔周末会回家一趟,吃个饭唠个嗑,日子难得的过得惬意。没有纷杂的事务,棘手的企划,回家看看父母养养狗,清闲而舒适,他计划等他老了就过这种生活。
谢昀明则是十几年没有来过尹家了。
记忆中的尹家是座兼具鬼气与仙气的二层小洋楼,一家三口和条狗。那时候尹佳音还没出生,墙壁上挂着的几张相框也全是三人的合照,父母坐着,尹衡站在后方,端正而优雅。客厅里有个壁炉,已经很久没有用了,内部打扫得干干净净,偶尔会被不住狗窝的贝蒂撕些纸条扯些毛巾地毯垫着当窝用。
壁炉旁有个书架,书本装订古旧,看纸页有些年头了。现在架子被清空,书都移到书房去了,架子上头落了些灰。
墙壁被重新粉刷了,地板也打上了腊,本是焕然一新的样子,细节处却透出陈旧的气息。
“郑姨。”谢昀明唤她一声。
郑相宜那双微眯起的杏眼睁大,带着盈盈笑意:“长大了。”
谢昀明心说,是啊,长大了,然后来泡你儿子了。
房子冬暖夏凉,二楼更是少人烟气,郑相宜在家还穿着宽松的长袍来抵御那点凉意。
她倚在摇椅里,容颜未老,举止却透出些美人迟暮的意味。
“妈。”尹衡递了杯热水给她,在对面小沙发上坐下,“这次前来打搅是有要事相问。”
郑相宜摸着戎狄的狗头,抿了一口热水,道:“问吧,知无不言。”
“是这样的……”尹衡简略将事情说了。
尹母打量着二人,目光几番移动,最终定在了谢昀明身上。
谢昀明被看得莫名其妙,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造型。
没错,很心机也很正常啊。
尹母掩嘴笑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个与这个话题不相关的事情。”
她沉思了一会缓缓开口:“我曾听说过一件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对面两人坐直了身体,聚精会神的等待下文。
尹母顿了片刻组织了下语言:“这是很早以前,大概是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郑相宜的家庭是尹家处于危难之时结交的。当时尹家因为血脉不出众被多方排挤,连带着原家都不好明着出手,只能暗中救济,还不能救济得过于明显。这时候完全不必掺和进来的郑家看不下去了,出手相助帮了很大的忙。
当时尹家的老太爷和郑家老太爷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说将来要结为儿女亲家。哪知子孙纷纷反对包办婚姻,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等到了郑相宜和尹修元这一辈时,两人阴差阳错的看对了眼,最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这个故事的前提就是郑家与尹家有当时没实现的一纸婚约,于是未与原家缔结契约的郑家也凭着这一层关系被破格拉进了原家的保护圈子。
郑相宜补充:“和婚约无关,是我和秋莹经历过的事。”
谢昀明有半点泄气,好歹让他听听恋爱故事取取经啊。
那时候郑相宜身体还没缠绵病榻,时常跟着易秋莹跑去游人稀少的山林去游玩。
她看不到易秋莹说的那些精怪,在易秋莹绘声绘色的描述下好似能感知到似的,连微风拂过她都觉得是那些精怪飞过了她的身前扬起了微风。
某天易秋莹提议一探禁地。
郑相宜有些迟疑。
这游人稀少的地方好歹还是有护林员和约会的小情侣过来散步,算不得什么禁忌之地的。
但明明白白的标出了禁地的地方足以见其危险。
易秋莹性子倔,一旦打定主意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但还是会听人说话的。她被郑相宜劝得有些迟疑,两人在禁地外围打转。
天阴了下来,乌云从禁地深处那边弥漫了整片天空,看着有些可怖。
两人有些害怕,沿着山路返回。
山路很宽,是足以容纳两辆轿车并行的宽度,坡度很陡,被开凿成了一级一级梯田似的楼梯,上头铺了青石砖,青石砖干干净净连苔藓都不长。
雷声响起,两人俱是一抖,握紧了手快步下山。
“这地方忒邪门了!”易秋莹握紧了郑相宜的手小声抱怨。她不敢说太大声,生怕被什么东西听见似的,但又忍不住想打破这个寂静到让人心慌的气氛。
她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围,凑近了郑相宜,压低声音道:“按道理这地又没人管着就这么封了,草都该两米高了。奇了怪了居然连青苔都不长。你看看这地板砖,干干净净的就差打磨一下亮的照人影了!”
“确实很奇怪。”
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吓得易秋莹一个站不稳拉着郑相宜往下栽去。
罪魁祸首一身白衣,风有些大,吹动衣摆,像恐怖电影里的女鬼似的。
原缘脚尖一点,飞身上前将两人揽入怀中。
“小心着点儿,这摔下去可不是说着玩的。”
那张漂亮的脸离的格外近。
郑相宜盯着那双开合的红唇,心说真是好看。
尹母回忆往昔,忽而提起:“我记得那时候原缘的脸比现在要成熟,看起来十□□、二十岁的样子。不像现在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
谢尹两人心中俱是一凛。
谢昀明先问了:“郑姨你确定?”
郑相宜细细回忆,道:“许是时间久了记不真切,但依稀记得看起来有些明丽妩媚。”
谢尹二人回忆了一下原缘讨糖吃时毫不要面子的卖萌,实在是无法将那张可爱秀气的脸和明丽妩媚联系起来。
郑相宜陷入沉思。或许有些细节她忘记了。
天空乌云密布光线昏暗,原缘挟着她们飞上高空。原家的其他人也身穿宽大的白袍在空中候着。
原缘说:“这种地方确实很有吸引力,但还是少来比较好。”
“你看。”
她示意二人朝下方山路看去。
点点莹光汇聚在道路两旁的树梢,山路上一些半透明的白影在青石砖上游荡。
有的白影伸出细长的手臂提着灯笼,灯笼里燃着蓝色的火焰,有的像孩童般俏皮,在石板上跑来跑去。一叠未写任何符文的白色符纸围成圆圈漂浮在它们周围。带着些许诡异。
那是郑相宜第一次看见那个未被公开的世界。
“即便是死了也不忘记打扫山路啊。”不知是哪个原家人说的。
“圣母是病,得治。”又一个说,“差不多了就去安息吧,这样会吓到小朋友的。”
白影对他们挥了挥手。
原缘带着她们飞远了。郑相宜看见那点莹光和火光越来越远最后隐没不见,她第一次看见那个世界,也是最后一次。
☆、尹父的补刀厨房
谢尹两人听得毛骨悚然,尹母表情仍是相当淡定。
据她所说再联系易女士说的,可以确定那个原家是存在或者存在过的。虽不知道被召唤而来的现任原家顶着这个名号要干什么,这么多年的行为看着也不像要毁灭世界的样子。
现在有两个信息。
一个是易女士从王八仙那里听来的,如果不出错大概点明了前任原家的覆灭原因。
另一个是尹母口中的亲身体验。因记忆久远可能会有些许不确定或者自动美化的作用,但坐实了现任原家的存在和前任原家至今都脱不了干系。
还有些许地方不对。
前原家怎么就能确定自己召唤出来的东西能够击退不明生物呢?
那个前原家家主的遗言又是对谁说的呢?
前原家覆灭和他们祖上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个禁地的白影是什么,又为何迟迟不肯离开呢?
按道理魔头召唤出来的不明生物应该是被打败了的,原期口中的不明生物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还有原缘的脸,为什么和现在的有差距?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连在一起看起来混乱又可笑。
谢昀明撂挑子不干的心都有了。
谁想玩解密游戏啊?一点事情磨磨蹭蹭闹那么久,几句话解释不清非要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游戏,良心呢?良知呢?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原缘表示,不仅不会还美滋滋。
她就是想先气一气两人,等他们憋不住了再自动呈上真相。
谢尹两人也摸清了原缘的脾气,问过尹母之后也不着急继续找下一家,反而是等着尹父回家吃午饭。
自此尹母生病后,尹父担心保姆做的菜不合尹母胃口,每日都会回家做饭。
尹父在厨房做饭,尹衡自动打下手,将干什么都帮倒忙的谢昀明赶出去,厨房清净多了。
尹衡就这事询问了一下父亲。
尹修元放下刀,有些吃惊的看着儿子。
“你从前可不会在意这些事。”
尹衡苦笑:“可能是中了邪吧。也不知道怎么就上心了。”
尹修元拿起刀继续切菜,道:“这是好事。”
“好事?”尹衡不解。
“我和你妈妈以前就很担心你了。认真勤勉是好事,但太过专注于一件事而忽视其他的事可不行。”尹修元换了一块砧板,将切菜专用的砧板和菜刀洗干净放回原处,摸出一袋子冷冻排骨的同时支使儿子,“去,冰箱里拿薏米出来洗干净,给你妈炖排骨薏米汤。”
尹衡照做。打开冰箱发现内部蔬菜肉类蛋类甚至连不算主食的食物都码得整整齐齐,区域分明。
不会做饭,经常吃外卖的尹衡家里的冰箱都是胡乱塞的,他自己都不清楚里头有什么。就连那包火锅底料他都不知道尹佳音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一时看到这么井然有序的冰箱倍感亲切。
想起火锅底料,尹衡灵光一闪,在不常用的区域翻了翻,果不其然翻出一包违禁物品。
尹衡果断告状了:“爸,发现私藏周黑鸭一包。”
尹父蹭的一下无火自燃了。
他捏着显然是郑相宜私藏的重辣周黑鸭沉默片刻,拉开一旁的柜子翻了翻腾出了个空,将周黑鸭塞进去再盖上东西掩盖。
藏完东西,他如释重负,道:“这事保密。”
尹衡自然不会说。尹母身体不好,自然得少吃重口的。他还记得以前母亲带他吃遍大街小巷的日子,但今时不同往日,为了母亲的身体,他不得不让她放弃吃辣。
尹父目光犀利,借题发挥:“我记得你和你妈一样喜欢吃辣。”
尹衡神经紧绷。
“别让胃病成为家族遗传。”
“嗯。”尹衡拭去额角冷汗。他猜测父母应该是知道他先前得肠胃炎的事了。
尹父继续刚才那个话题:“谢昀明人不错,交个朋友也是可以的。”
尹衡洗着薏米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一会才应声。
尹父又道:“谢昀明和他父亲性格看着不像,本质却是如初一辙。”
尹父顿了片刻,似乎在考虑如何形容。
最后他道:“又二又怂。”
尹衡心说,对子骂父是为无礼,您这还是连父带子一同隔空骂了,更是无礼了。
尹父睨着抿唇不语的儿子:“有些事情我们老一辈的人确实管不着,做决断的是你们自己,我们能做得最多的也不过是提点几句让你们少走弯路。”
尹衡笑容微僵:“怎么突然提这个?”
“知子莫若父。”尹父手起刀落,将排骨剁成一寸大小,“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你看着脾气好,好说话,好拿捏,实际上骨子里倔得要命,事情发展不如你意了,要还有半点圜转的余地你都会借着那点余地把事情带回'正轨'。”
“不累么?”
尹衡面色沉下去了。
被突然揭开脸上带着假面,着实让人开心不起来。
“现在也很苦恼吧?”尹父不愧是亲爹,继续补刀,“明明这时候应该呆在家里看一下今年口碑不错的影片,根据今年上半年的观众喜好与影片走向来制定下半年的工作计划和指标。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谢昀明像个小孩子似的乱跑。明明知道最后原家那群人会自己给出答案但就是忍不住。”
“明明可以先给原家打电话询问不必四处跑的。”尹父目光犀利的看向脸色越来越差的尹衡,补刀得越来越厉害,“你会没想到这种可行性方法?还是觉得跟着谢昀明四处乱跑挺开心的也就顺其自然了?”
尹衡洗薏米的手用了些力,指关节发白。
尹修元是个爱妻人士,对儿子也挺关心的,但对待两者的关心方式也有所不同。对妻子他不会这么不留面子的指出来,但儿子就不一样了。
“怎么?说你两句就生气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你都二十多快三十了吧?”尹父噗嗤一声发出了对单身狗的嘲笑,“这么孩子气难怪你不谈恋爱,一谈绝对会克制不住暴露本性,毁坏你的'光荣形象'。”
“你下手轻点,别把薏米捏碎了。”
尹衡洗干净手,走出去,关门前带着点怒意笑道:“您这话说得,这帮厨我是做不来了。”
尹父看着被稍微有些用力关上的门,小声嘀咕:“看看,这么几句就现了原形。就这点肚量说几句就气了,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尹衡被戳了痛脚,带着怒意出了厨房,一抬头发现谢昀明无比乖巧的双手抱膝坐在布艺沙发上,周围坐了一圈的狗。名叫戎狄的猎犬和曾经咬过谢昀明一口的贝蒂都在其中。
他那点怒意全消了,觉得好笑起来。
“怎么回事?”他哭笑不得的问。
谢昀明不怕狗,但他怕咬过他一口的贝蒂。此刻这个大金毛就坐在他旁边哈哧哈嗤的吐着舌头喘气。
“救我……”谢昀明小声呼救。
尹衡招招手,那一群的狗跳下地来隐没不见。
谢昀明望着一溜儿全化为烟尘散在空气中的狗,目瞪口呆:“怎么回事?”
尹衡坐下:“贝蒂十几年前就寿终正寝了,这些犬灵原本是我家代代养的狗,是戎狄留下来的。”
谢昀明莫名有些伤感,虽然贝蒂咬了他,这一咬留下来的恐惧和仇恨不会消失,此刻听到这个消息他仍是有些难过。
他还记得当时贝蒂的狗头特别好撸,忍不住多撸了几把。贝蒂感觉自己的头要秃了,嗷呜一口咬谢昀明手上了。
窗外树梢上立着只麻雀。
这只麻雀和其他的麻雀都不同,不但羽毛花纹美丽非常,连气质都十分高贵。
它安静不语,透过尹家的落地窗盯着客厅内正在交谈两人。反倒是旁边的麻雀在叽叽喳喳又叫又跳。
“美女,美女,美女理我一下啊?美女你叫什么啊?美女?美女你喜欢吃面包屑吗美女?美女看我一下!喂,美女,理我一下啊?难道说你不喜欢吃面包屑?那你喜欢吃蛋糕屑吗?还是说你喜欢吃米粒儿?”
那只气度不凡的麻雀在周边公麻雀烦的不行的情况下监视了室内两人好一会,突然振翅飞上空中。
灰扑扑的麻雀骤然变成一只猛禽,翅尖亮色的羽毛宛若裹着一层青色流炎。
吱吱喳喳吵闹个不停的麻雀们顿时一个心肌梗塞扑拉拉落了一地。
谢昀明:“外头是下麻雀雨了么?”
尹衡:“不知道诶。”
☆、正确的拔旗操作就是让它戛然而止
那只猛禽飞过大半个城市,在某座山山顶的一处宅邸下降。
它在原家院落落下化为人形。
是现任代理原总原凛。
她摸出手机拨通电话:“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收到请回复。”
那端回复道:“地瓜地瓜,我是土豆,请报告监视情况。”
地瓜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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