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的童年阴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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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相斟酌，他还是决定当个哑巴，反正狄昊也记不住他，多惹那份嫌弃干嘛！

　　第二期在之后补拍的时候也是定了狄昊那组是冠军，第三期了，终于有了转变的可能，第一名落在了秦锋那组。

　　这样一来，木越杉每一次都能得到一枚勋章。

　　“我不要！”木越杉不接导演组给她颁发的勋章，“你这样搞得我每次都像是蹭到第一似的，我不要，不要！”

　　木越杉的小脾气上来了，退役短跑选手发挥余热，开始了和工作人员的追逐游戏。

　　“杉杉，你不要闹了，下次，下次我保证你一定不会再拿到第一了好不好？”导演像哄小孩子一样围着好不容易抓到的木越杉劝说着，“我们杉杉这次就接下勋章好不好？”

　　最后的结局是，木越杉在镜头前笑得一脸灿烂得接过勋章，机器一关，扭脸就塞到了秦锋怀里。

　　“你的，这个也是你的！还有这个！”一个还不够，她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又掏出来两枚勋章，全部都给了秦锋。然后小手一拍，看着秦锋手里满满的三枚勋章，心满意足得大手一挥，招呼了刘彪，两个人大步流星得走出一路的豪爽气概。

　　“楠楠，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赵楠也被木越杉这一出搞得晕头转向，茫然得应着秦锋的话：“啊？后悔什么？”

　　“楠楠，今晚的小夜宵吃什么，不然我们喊杉杉一起吃吧。”





第28章　第　28　章
　　　　第四期拍摄开始之前，节目组的氛围突然间紧张了起来。

　　　　因为这很有可能是年前的最后一期拍摄了，这档节目以后的命运何去何从还是一个未知数。

　　“锋哥，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秦锋每次化妆需要的时间都是最短，现在正和赵楠坐在一起聊天。

　　“嗯，第四期，合同里是这么写的没错。”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只搞定了一半节目组就敢这么开始拍，万一后续的资金跟不上，他们打算怎么处理，是要把前面的这些都作废吗？”

　　“随便他们了，我们做好我们的工作就可以了，不要想太多。”秦锋的老搭档最近出现在秦锋身边的次数越来越多，接了赵楠的话往下说：“不过可惜了，最后一期没能和锋哥分到一组……”

　　秦锋回以一个标志性的微笑，并不打算和他多说些什么。那人也识趣，只和赵楠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离开了。

　　“怎么了锋哥？”赵楠觉察出不对劲，压低了声音问秦锋。

　　“年轻冲动有好胜心是好事，但是刻意的压制欲望，时间久了会很不舒服的。”

　　果然像秦锋说的那样，最后的一期录制过程因为秦锋口中这位好胜心很强的老搭档几次三番的陷入困境。

　　秦锋这次的搭档是一位女生，年纪和他相当，来这档节目是为了宣传即将上映的一部她出演的电影。

　　不知道是因为她们这部电影的宣传队伍钱不够花，还是哪位领导大姐想不开，选了这么一档随时都有可能夭折的节目来做宣传。

　　电影还不错，中等制作水平，看意思仿佛只是想中规中矩得保本不亏，不打算肖想一夜暴富。这样一看，和这档节目的格调还是很符合的。

　　和节目符合的还有这位姑娘，整个过程下来的表现太过公式化，所有出彩的互动和对话全部都是节目组安排好的，她完全是一台机器，认真执行着安排好的每一个步骤。

　　好在，姑娘演技不错，镜头里并看不出破绽。

　　木越杉这回玩得倒是挺高兴，这回她总算有了个女生做搭档，年岁肯定比她大，但是几个回合下来，都是木越杉带着姑娘过关斩将。

　　过得是节目组设计的关，斩的是秦锋的老搭档。

　　“杉杉好厉害啊……”赵楠挤在围观的人群中，看着最后的占位比赛中正在竞争的两组人。“这么设计不大合理吧，杉杉她们两个女生，力气肯定不如男生啊，而且他们那边还是一男一女。”

　　“不一定的，这是双程，要往返的。”旁边的场记和赵楠解释着。

　　游戏的设置是推车竞速，需要一个人抬着另一个人的两条腿往前走。到了终点之后两个人互换，再返回来，用时更短的一组获胜。

　　平日里看起来小不点的一个，木越杉此刻稳稳得抬着搭档的双腿往前飞奔的样子活像一只发了疯的兔子，一边跑还不忘记扭头送给旁边的那组一双怒瞪的兔子眼。

　　“嚯，这位姐姐也很厉害哦！”场记姐姐笔尖一顿发出了惊呼。

　　赵楠抬头一看，哪里是姐姐厉害，分明是‘小车’的前轮在带着后轮在跑。木越杉两条小细胳膊倒腾的那叫一个快，仔细一看，她连保护用的手套都没带，光着手扒在地上，充分发挥不怕脏不怕苦的敬业精神。

　　对比旁边推着男生的那组，先前的优势很快被木越杉她们超过，眨眼间木越杉率先冲过了重点线。

　　“导演，我想再来一次！”

　　“来什么来？！你今天怎么回事？每一个项目你都要再来一次，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这个导演你来当好了！”

　　“导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刚才没发挥好，再来一次，就一次，我一定能更快一点的。”

　　他在这边和导演磨着，另一边他的搭档已经拂袖而去。

　　刚才的推车游戏中，他推着女生的时候为了争取时间，在换人之前的冲刺中用力过猛把女生推出了软垫的保护范围，女生的下巴被蹭破了皮。回来时，他个子太高，女生力气小，保持不了平衡，几次摔倒在地上。但是落后给木越杉一组后，他连一句道歉或者安慰的话都没有，直接转身和导演磨着再来一遍。

　　“行了，我告诉你给我适可而止，今天已经对你很好了，不要太过了……”导演下了最后通牒。

　　“要不是他经纪人和导演说好话，谁愿意这两天陪他一遍两遍的来……”场记小声得嘀咕着。

　　“什么？”赵楠侧过身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嘘……”场记尴尬得闭了嘴，揣着小本本溜之大吉。

　　“嘿！”木越杉拍了一下正在愣神的赵楠：“楠楠，想什么呢？”木越杉好奇得打量着赵楠。

　　“呦，这不是我们的冠军小朋友吗？恭喜啊！”赵楠微微弓腰，伸出双手热情得握住木越杉的手。

　　“哈……过奖过奖。”木越杉更加热情的回握，往后退了一步，也弯着腰点头回应。

　　两个人这边你来我往，三分钟后，赵楠先败下阵来，“杉杉好腰力，真是没看出来啊……”

　　赵楠终于松开了手，扶着腰站了起来。

　　“楠楠你不行啊，小同志年纪轻轻的，这样下去可还得了？！”木越杉鬼机灵得往赵楠身边凑过去，附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不然我让锋哥给你搞点吃的补一补，他肯定特别乐意……”

　　赵楠登时红了耳根，戳着木越杉的小脑门，“小丫头片子，跟谁学的这些！”

　　“我那么聪明，我还要跟谁学吗，我这叫无师自通。”木越杉大言不惭的说道。

　　“切……”

　　“切？你切我……你居然切我！我要和锋哥说。”

　　木越杉现在和秦锋更亲近，而且，秦锋护着木越杉的程度比之赵楠那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锋哥，锋哥……”木越杉一路狂奔的离去，扯开了嗓子叫秦锋，身后赵楠紧张万分得追着，一边追居然还能腾出手给刘彪通风报信。

　　十秒钟之后，木越杉扑腾着被刘彪拎走，冲站在不远处得意洋洋笑着的赵楠竖了个中指。

　　“又欺负杉杉了？”秦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赵楠的身后。

　　“不是我，我没有！”赵楠连忙否认，像是怕秦锋不相信，又强调了一遍：“我真的没有！”

　　“嗯……那就是杉杉欺负你了。”秦锋故作沉思状。

　　“没有没有，杉杉怎么会欺负我呢，我们是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秦锋靠的越来越近的目光让赵楠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觉得可能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秦锋的手机突然间想了起来，救了赵楠一次。

　　“嗯，好，我知道。”一个电话，秦锋只说了五个字，接着挂了电话：“杉杉说她今天生日，晚上要吃你做的菜。”

　　天大地大，生日最大，寿星公直接说的‘要’而不是‘想’，连一个给赵楠表现和拒绝的机会都没留。

　　晚上，节目组的聚餐在包间里热火朝天的举行着。

　　“什么？他们俩不来了？”导演已经有点醉了，“算了算了，不来就不来吧，我们继续，继续！”

　　很多人可能没有在意这段小插曲，有心的人即使醉了却仍能眸光一闪，上了心。

　　　　觥筹交错的宴会上，有两个人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说了几句话以后，双双举起酒杯愉快得碰杯庆贺。


　　“楠楠，你做菜是跟谁学的，是跟阿姨学的吗？”木越杉围着桌子打转，跟只见了胡萝卜的兔子一样，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中间摆着一个精致的蛋糕，上面插着十八的数字蜡烛。
　　　　
　　“不是，我这些都是自学的。”赵楠把最后的白果银耳枸杞羹端上桌，“其实很简单的，平时看点菜谱和做菜的视频，再多练练就会了。”

　　“不不不，我觉得这还是需要天赋，你看我，我就不行，我连个荷包蛋都没有做成功过，每次我爸都只能喝到蛋花汤。”木越杉等不及，坐在位置上先开吃了，“这个白斩鸡真不错，皮脆肉嫩。”

　　“蛋花汤怎么了，反正都是鸡蛋吃到肚子里，一样的效果。”赵楠解了围裙，也入了座。

　　“嘿嘿，楠楠你真是太懂我了，我爸一次都没发现过，还以为是我特意做成蛋花汤给他喝的，哈哈哈……”木越杉笑得差点噎着，缓了口气接着说道：“等一下，我忘了给我爸打电话了。”

　　说着便带着一嘴的油跑到了阳台上，关了门拨通了电话。

　　阳台的门隔音效果不错，木越杉声音很低，赵楠和秦锋什么都听不到，盯着看了三五秒就不再看了。

　　“锋哥，我记得杉杉的生日不是今天啊……”忙活了一晚上，赵楠终于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很多人身份证上面的出生日期和实际的都不一样，那个年代上户口的时候都是靠家长报出生日期，或者是派出所民警直接把当天的日期当做是孩子的出生日期，有点出入也没什么奇怪的。”秦锋低着头吃菜，淡然得回答了赵楠的问题。

　　赵楠嚼着嘴里的骨头，歪头算了算日期。木越杉公开的生日和今天只早了不到一个月，很有可能是家长等到孩子满月了才抱去上户口的，他身边也有很多这样的，也就是他爸妈在意他，做事又认真，他的身份证上印着的是他真正的生日。

　　木越杉很快重新坐回桌前，继续她的狼吞虎咽。

　　二十分钟后，赵楠看着没有打算停下筷子的木越杉试探着问道：“杉杉，蛋糕……”

　　“啊？哦，我把它给忘了。”木越杉终于舍得把筷子放下，利索得插上拉住，霸气得点着，然后噗得一口气吹灭，中间连半点停顿都没有。

　　“那个……”赵楠难以置信得看着木越杉大刀阔斧得把一块蛋糕平分成三块，艰难的说道：“你，还没许愿……”

　　“我没有愿望，我所有的愿望都已经实现了。”





第29章　第　29　章
　　　　“曹冰，你别忘了你是锦华的人，不要忘恩负义！”

　　秦锋刚出电梯，就听见公司那边的动静，听声音应该是童凯。

　　一推门，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了秦锋和赵楠身上，登时开始埋头工作，专心做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鸵鸟。

　　曹冰一只手还握着她办公室的门把手，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看上去十分狼狈。

　　秦锋把曹冰推到房间里，赵楠赶忙给曹冰倒了一杯热水，缓了一会儿，曹冰才开口说话。

　　“没什么，还是那几个孩子，童凯想让我带着，我没同意，他有点生气了。”曹冰身上的肌肉因为紧张明显的僵硬，她的嘴唇还有些颤抖，又喝了几口热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锦华这里当然不止曹冰一个经纪人，也远不止秦锋一个艺人，曹冰要负责的只有秦锋，让她带新人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熊明伟先点头。

　　不过，看今天这个架势，熊明伟显然是不同意的，童凯才会直接找到曹冰。

　　“曹姐，不然我去和熊总说。”秦锋说道。

　　“别，你别去……”曹冰压在秦锋的手，“我没问题，童凯不敢把我怎么样，最坏也就是像今天这样。我不想麻烦熊总……”

　　熊明伟对曹冰一向都是很好，来到熊明伟这里当了秦锋的经纪人，曹冰过得比以前好了很多，她的生活，她工作上的人脉关系，熊明伟都给予了很大的支持。

　　她知道这些都是因为秦锋，所以，她更不能答应童凯的要求。

　　一旦曹冰同意了带新人，就意味着秦锋的资源会被分一部分出去，哪怕只是几个十几岁的孩子。而且，长此以往，等到很快孩子们长大了，那时候的局面将更不利于秦锋。

　　“曹姐，我认为童凯并不适合在这里工作，你觉得呢？”

　　曹冰没有料到秦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她以为秦锋会安慰她一下，奢侈一点的话，秦锋也许会感激她一次，可是秦锋全都没有说，直接把重点放到了童凯身上。

　　“没错，当年我是被童凯送到了公司，可是发现我的并不是他，而是熊总，所以，我并不需要回报些什么给他。”

　　“所以？”曹冰小声得问道。

　　“既然一个不相干的人现在成了我们的麻烦，那我们就要解决麻烦，不是吗？”

　　秦锋离开办公室以后，曹冰心神不宁得在办公室等了一天，终于在快要下班的时候等到了秦锋。

　　“童凯已经离职了，还回到他原来的锦华□□当经理。”秦锋像是累了，半靠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

　　“熊总同意？”曹冰小心翼翼得问道。

　　“嗯。童凯来这里也是他自己要求的，来了这里一年仍旧干不出成绩，说明他不适合继续坐这个位置。加上熊总今天刚刚得知，锦华□□那边似乎出了点问题，那边再三请求熊总把童凯调回去。”秦锋接过赵楠递过来的热咖啡。

　　另一杯赵楠递给了曹冰：“楠楠特意让店员按照曹姐的口味做的。”秦锋帮着赵楠解释道。

　　味道刚好，但是曹冰的心思不在这，仍然期待着秦锋能多说点关于童凯的事情。

　　“哦，对了！”秦锋突然放下咖啡，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这个孩子，曹姐你见过没有？”

　　手机上的孩子站在一个身着舞蹈服的女人旁边，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是？”曹冰没认出来。

　　“这个孩子，我从熊总那要了过来，以后曹姐帮着带带，他才十五岁，不用太着急，还是打好基础最重要。”秦锋收回手机，接着说道：“他叫章远，我挺喜欢他的。”

　　如果说，前面曹冰还有担忧，现在秦锋帮她清除了童凯这个障碍，又是亲自开口，她没有理由拒绝。

　　“我明白了，秦锋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最放心的就是曹姐了……”

　　糟心的事情处理完，秦锋才静下心来和曹冰商量接下来半个月的工作和行程安排。

　　“这几个基本上都是梁彤帮着介绍的，你回头好好谢谢她。”

　　秦锋临出门前，曹冰还是没忍住多嘱咐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曹姐。”

　　下楼到了车库，上了车，秦锋拨出一个电话，赵楠以为是打给梁彤的，可是下一秒秦锋说出了一个赵楠从没有听说过的称呼。　

　　“二虎，这回谢谢你了。”

　　“这算什么事啊，正好我最近要结婚了，忙得要死，表叔回来我也能歇两天，不然我媳妇儿又要说我连筹备婚礼都不陪她了……”　听筒的声音很大，赵楠几乎每个字都能听清。

　　“那天我要是有空的话，我一定赶过去。”

　　“哎呀，锋哥你忙你的，礼钱别忘了寄过来就行，哈哈哈！”

　　“少不了你的。”秦锋心情不错得说道，接着略微停顿后继续道：“童凯……他回去后还是经理……”

　　“这个不用锋哥操心，他都走了一年多了，四五十的人了翻不出什么花来。这块还是我说了算，当初他就是受不了我一天天当家了才走的，这次回来他还是当不了这锦华□□的家。再说了，我看熊总不也是这么个意思嘛……”

　　“别做的太过，他毕竟在熊总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

　　“行了行了，我知道轻重，他还是我表叔呢不是，我把他当长辈养着不就成了？诶！不和你说了，我媳妇儿催我了，我得去结账了，有空再聊！”

　　挂了电话，秦锋主动解释道：“我小时候的一个朋友。”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童凯是他远房的表叔。”

　　之前，秦锋和赵楠讲过他们分开以后发生的事情，但是只说过秦邵宇的事情，从未提及二虎这个人。

　　“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

　　“嗯，还不错，他一直都比较听我的。”

　　“之前没听你提起过……”

　　“楠楠，我有很多朋友，像二虎这样的我还有很多，但是我并不一定需要他们，他们只是我身边的过客，我和你提起的是我生命中必须存在的人，缺一不可。你明白吗，楠楠？”秦锋像是怕赵楠听不见一样，再次重复道：“你明白吗，楠楠？”

　　“锋哥，你，你别这样，我开车呢。”赵楠躲着逼近的秦锋，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出汗。“我明白，都明白！”

　　秦锋重新坐直，双手抱怀直视着前方，静默得像一尊雕塑。

　　半晌，赵楠停在了一个红灯前，戳了戳好像三魂七魄游离在天外的秦锋：“锋哥？锋哥？”

　　“嗯。”

　　赵楠触电一般收回了手指，小声得问道：“你忘了给梁彤姐打电话，那几个杂志的专访……”

　　“哦，是忘了……”

　　和梁彤短暂的通话之后，他们正好回到家中。秦锋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接下来就要开始工作。

　　时间被紧锣密鼓的行程填满，一天天过去的非常快，赵楠还没觉察到，小寒已经过去三天了。

　　好不容易工作告一段落，赵楠气还没喘匀，曹冰一通电话召唤，他直接载着秦锋从参访现场跑到了公司。

　　“这是后面四期的合同，不出意外的话这周末应该就开始了。”曹冰把合同递给秦锋，“合同内容没有变化，基本和上一次的一样。”

　　秦锋照例快速翻看了一遍，签了字。

　　“章远最近怎么样？”秦锋突然问道。

　　“啊？哦，他就在楼下练习室，要不要现在去看看？”曹冰提议道。

　　秦锋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和曹冰一起下了楼。站在门口，透过门上面的玻璃窗，秦锋看见章远静静得坐在角落里，旁边其他的几个人正在排练着新的舞蹈。

　　“旁边的那个空房间，我去和熊总说一下，争取一周之内装修好，章远以后在新的练习室独自训练。”秦锋指了指他身后紧闭的房间。“嗯……顺便请几个新的老师。”

　　“秦锋，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曹冰觉得不妥，跟在秦锋的身后，想劝说秦锋放弃和熊总请示装修新的房间。

　　“曹姐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没有呢，我不就是吗？”

　　曹冰被堵得说不出话，眼看着秦锋笑意盈盈得进了熊明伟的办公室，然后笑意盈盈的出来，轻轻得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我不如章远幸运，刚来到这里就能遇到曹姐。所以，我希望曹姐能像对待我一样对待章远，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曹冰不知为何突然间头皮发麻，一股子寒意从脚后跟蹭得一下窜上脑门，给了单薄的头皮第二次重击。等她回过神来，秦锋早已经带着赵楠离开了。

　　新的练习室的装修带动了办公室里的新话题：小远儿到底是不是熊熊的新宠？

　　“我觉得就是，也该到了更新换代的时候了……”

　　“诶，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更新换代？更谁的新换谁的代，小心我把你平时从锋哥那里吃喝拿的东西全部扣出来！”

　　“不对不对，你们都猜错了，据我所知，这个练习室是锋哥要求重新装修的。”

　　“咦……从哪里听来的乱系八糟的消息，你脑子秀逗了，捧起来小远儿能给锋哥带来什么好处？”

　　“你怎么不信呢，我听说章远就是锋哥让曹姐收了的，你看前几次童凯闹得那么凶曹姐都没松口，这次怎么突然就同意了，我们公司里还有谁能让熊熊还有曹姐都改变想法的？啊？！好好想想吧各位亲爱的姐妹……”

　　姐妹们同时开始认真梳理公司内部的关系网，最后得出一致结论。

　　锋哥还是锋哥，最牛逼的锋哥。

　　至于小远儿，暂列第二点五，第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