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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的童年阴影-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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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加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赶紧的带着这个死丫头给我一起滚蛋，永远消失！”
曲婉婷被这两个人贩子死死的看着，辗转了几趟火车汽车，在一天下午到了一个小县城，租了一间私人的破屋。
“怎么又是我，明明今天该你出去买饭了。外面冻死个人，我才不去呢。”
“嘿……你去不去，去不去！”
两个人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扭打起来，从屋里到屋外，最后出了院门两个人还前后追着跑出去半里地。
等到回去时，一直因为很乖巧而没有受多少罪的曲婉婷早已无影无踪。
曲婉婷不知道跑了多久，在被一根钢筋绊倒后，脸上传来彻骨的疼痛，再起身时，一个灰头土脸满身酒气的男人冲她呵呵的笑着。
“姑娘，你别害怕，我是这个工地的工人。这大晚上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呦，这脸上是怎么了？”赵东摸上曲婉婷的脸，温热粘腻的触感让他顿时酒醒了一半，紧接着闻到了血腥味。
赵东心里害怕，可是借着月光看见曲婉婷没有被划破的那半边脸好看的紧，有了色胆撑腰，恐惧感便不似刚才那般重。
曲婉婷跑了那么久，又累又渴，心中万分惊惧，但是却无力反抗。
等到被赵东半强迫着带回家，在那半快破碎的镜子中看见脸上的口子时，最后一根稻草落下，压垮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那以后，在混沌的日子里，曲婉婷难得意识清明的时候也会想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是因为她是女孩所以就应该一出生就被扔掉，又或者是因为她相信了同乡所以就应该被下套欠下巨款，不得已做了陪酒的小姐。
可是她不脏，她陪酒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那个对她很温柔的男生。
他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会帮她挡酒，会把桌子上的小点心推到她的面前。那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美好，所以当那个人的‘朋友’要把她和男生一起送到酒店的时候，她没有抗拒。
曲婉婷不后悔，那是她过的最幸福的一个晚上，她第一次明白自己也是可以被别人呵护着的，也是可以被别人爱的。
可是这份爱甘之如饴，饮下却变成了毁人的毒酒。
第63章 第 63 章
“梁总，我们现在是先回家吗？”
车速在刘鹏的示意下慢了下来，梁毅辉已经发了好一会的呆了。刘鹏知道未来的岳丈大人此刻的心情一定是五味杂陈，不敢多做打扰，但也不能总让车子在路上这么转悠着。
“你不是从杉杉那里拿到了秦锋的联系方式吗？我们现在去他那里。”
刘鹏只得硬着头皮联系上秦锋，言语间并未多做透露。
父子相认这种事还是让当事人自己来操作的好，他做好本职工作，把自家老板送过去就可以了。
秦锋虽然不怎么明白刘鹏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他知道刘鹏是梁越杉的男朋友，大约是路过来打个招呼什么的，也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他这边这两天也挺忙的。曲婉婷和秦邵宇在王之云和赵昌盛的邀请下，已经到了这里两天了。
“婉婷，我们两家孩子现在的情况你们应该也清楚了。”王之云开始说正事：“我和楠楠他爸只希望孩子以后过得好，过得开心就行，你看……”
曲婉婷这些年被秦绍宇呵护着，前后做了几次治疗，疤痕消退了很多。她也不似往年那么自卑，口罩也不怎么戴了。但是大事上面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下意识的就往秦锋那边看。
停顿了两秒，大概想起来这是问着关于秦锋的问题，才转头和秦邵宇求助。
“啊哈哈哈哈！”秦邵宇爽朗的大笑，“我没啥想法，我是上辈子不知道是积了什么德白捡了小锋这么个大儿子。只要我儿子高兴我就高兴！”
王之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旁人说什么算个屁，只要最亲近的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下去，好过死要面子活受罪，还让孩子受委屈。
他们就是要过得好，过得越来越好，好好气气那些个说闲话嚼舌根的。
王之云和曲婉婷挨着坐，两个人也是多年未见的好姐妹，都两天了还是有说不完的话。赵昌明和秦邵宇两个人更是相见恨晚一般，对脾气的天南海北的聊着。
“今天看的那套我觉得还可以，楼上就让叔叔阿姨住，楼下开武馆。面积也足够大，位置也好。”赵楠心思不在吃饭上，秦锋给他夹多少他吃多少，逮住一点空就和秦锋说着看房子的是：“你觉得呢？”
“不着急，不是还有好几套要看的嘛。”秦锋给赵楠盛了一小碗的甜汤，“先吃饭。”
吃完饭，曲婉婷和秦邵宇准备先回酒店休息一下，等到下午两家再一起去看房子。
都说冤家路窄，刚出门，好死不死的就见着了最爱说闲话的那位。
王之云赶紧拉着曲婉婷他们上了车，末了还不忘和曲婉婷嘱咐了一句：“婉婷你以后见着了顾晓晓记得绕开走，她那个人坏得很，前阵子还说小锋和楠楠的坏话来着，让我抽了一巴掌。”
“啊，姐你还会打人呢……”
“哎呀，头一回。要不是她把我气得昏了头，我怎么可能动手。所以啊，她以后要是欺负你你也不要怕，顾晓晓是个欺软怕硬的，你要是不硬气她更是蹬鼻子上脸。”
“谁呀，长什么样，我看看。有我在，我看她敢怎么样！”秦邵宇和赵昌明多喝了两杯，有些上头了。扒着车窗往外看，就看见一个烫着满头黄卷的中年妇女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搀扶着，也正往他们这边看。
两下一对，目光交汇。
“呦，胜岚，你看刚过去的那个是不是曲婉婷？啧啧啧，狐媚子就是有本事哈，这是在外面调了个男人带回来显摆了。自己家儿子丢人还不够，老娘还来一起凑热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窝臭！”
顾晓晓早就听说曲婉婷回来了，心里本来还是看不起的，想着当初那个低声下气的曲婉婷现在估计也还是那样。
结果今天亲眼看见了，曲婉婷穿着打扮比她好看了不知道多少，脸上的疤痕似乎也比之前浅了很多，不想以前那么扎眼。
最关键的是曲婉婷身边多了一个跟前走后的男人，那男人体型魁梧长相忠厚，一看就是个可靠的人。
顾晓晓当然不能承认曲婉婷比她过得好，心里不痛快就要骂出来。
合着早就忘记了那顿打，一点记性也没长。
“胜岚你知道那个狐媚子当年为什么不吭不响的突然失踪了吗？”顾晓晓摆弄着面前的碗碟，瓷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但远远盖不住她的声音。
“你那时候应该也记事了。就赵锋他那个地痞流氓的爹死了，曲婉婷才走的不是。我那时候就知道赵东是那个狐媚子整死的，赵东又不傻，寒冬的天儿大半夜的跑出去喝酒，哦！回来还专挑河沿儿边上溜，他猴精的一个人，放着大路不走，去干这种傻事，鬼才信勒！”
“是吗，可我记得那件事最后就是那么结案的啊。说是失足落水淹死的。”赵胜岚点好菜，把菜单放下，抿了一口茶水，状似漫不经心的说着。
“哎呀，那些个警察看着快过年了，都不想闹大才那么说的。”
顾晓晓说完，四下环顾一番，把手挡在嘴边上，悄声对赵胜岚说：“村头的你李婶子当年不是养了几头牛吗？她偷偷告诉过我说，赵东被发现的前几天，曲婉婷有一天一大早慌慌张张的从村头那块坟堆里跑出来，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当时把你婶子吓得直接躲到了牛棚里，生怕曲婉婷看见她把她也给杀喽！”
“是嘛……”赵胜岚若有所思的拿起手机，一边划着屏幕一边继续敷衍着顾晓晓的话。
不到半分钟，赵胜岚按下了发送键，一条消息出现在了纪平的手机上。
“纪先生，曲婉婷，也就是秦锋的母亲。你可以查一下她当年的一个姘头赵东的死因，有意想不到的好消息等着你。”
纪平心中的怒火总算因为这条好消息平息了一些，但抬头看见垂首站在他面前一群大汉，还是忍不住又骂了一通。
“宋明霞那么大个人你们都能给我丢了，什么叫有人在帮她？当然会有人帮她，没人帮她老子要你们看着她干什么！一群没用的东西！”纪平把一个文件夹砸到了站在最前面的小张的脸上。
文件夹里面，是小张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报告。
里面记录了从他接到纪平关于监视宋明霞到宋明霞失踪前夜的所有内容，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王明哲出现后的日子。
他不止一次和纪平汇报过王明哲的事情，可是纪平都不是很上心，只吩咐他们继续跟着，也没有要求强制性限制宋明霞的出入还有和旁人的交往。
再者，宋明霞出钱将他们的别墅装修的可以用豪华来形容了。落了这个把柄在宋明霞手里，很多时候小张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行下效，他手底下的人监视的时候，水分越放越多，到了最后宋明霞消失了一天才发现。
此时的宋明霞刚下飞机，开机后打出的第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帮手的。
“谢谢你帮我离开那个地方，作为回报，我在你的书包里放了几样你想要的东西。”
挂了电话，宋明霞带着跟了她几十年的老管家上了车，目的地是这些年来她背着宋正泽一点点置办下来的房产。
宋明霞听到宋氏唯一继承人死亡噩耗的那一刻，就明白恐怕自己早晚也有那么一天。
那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跟在她身后叫着姐姐，会央求着收养他的有钱人连带着她也一起收养的男孩。
有时候，宋明霞会劝自己，也许当年在孤儿院里死死的拉着她的手，执拗的坚持着一定要和她在一起的宋正泽是真的在乎她的。
“罢了……还是不要在乎的好，最好是把我也当做是死人一个，再也不要来找我。”
宋明霞呢喃着，像是在她第一次撞破除了狄昊的别的男孩从宋正泽的卧室里走出来的那一天，祈祷着她的小狄也能像她这般想开些。
她的小狄最后应该是想开了吧……
“如果有来生，我宁愿孤苦一生，忍饥挨饿，也绝不愿再遇见像宋正泽这种恶心至极，残忍至极的人。
只是那样，妈妈，我也不能再和你相见了。
永别了……”
王明哲把两张信纸重新塞回信封，久久沉默不语。
这封信，还有他没有勇气继续拆开的别的东西，放在任何人手里都是烫手山芋。
王明哲忽然有种被宋明霞耍了的感觉。
他现在回想起来一步步接近到宋明霞的过程，那些他窃窃自喜套到的宋明霞的话，现在看来和这封信一样，不过也是宋明霞扔给他的烂摊子。
“是要借刀杀人吗？”王明哲苦笑着，有些想把那封信烧掉的冲动：“那么多人你不选，为什么要选我这么一把杀鸡都困难的钝刀。”
玉石俱焚那说的是实力相当，王明哲明白他最多只是一个鸡蛋，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还是算了吧，就当是这段时间打水漂了。”
将关于狄昊还有宋正泽的所有相关资料锁在了家里的保险柜里，撑着王明哲这段时间拼命的一口仙气儿登时消散，他突然觉得疲惫不堪，想要找个依靠。
“小伊，今晚来我家吃饭吧。”
“好呀，大哥你喜欢吃什么，我买了食材过去给你做！”
“叫我明哲吧，大哥大哥的，别人听着我像是黑社会的头头一样，哈哈……”
“好……那明哲，晚上见。”
明哲，明哲，明哲保身，保护自己也保护在意的人。
第64章 第 64 章
刘鹏本以为梁毅辉到了这里会直接去见秦锋，可是没想到他是先到了酒店里，紧接着房门紧闭，连他都不见。
“这是紧张了吗？”刘鹏大胆假设，但又觉得不成立。
他和哥哥刘彪自小跟在梁毅辉身边生活，他见过梁毅辉的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甚至是可以利用任何人的自私。
梁毅辉所有的温柔和包容几乎全都给了梁越杉。
可是，现在马上又要多了一个，一个比梁越杉有着天然的血缘关系优势的秦锋。刘鹏起初的‘抢家产’的念头又起来了。
等到凌晨一点多，梁毅辉把他从床上叫起来的时候，刘鹏的这个念头又冒了出来。
“你查到秦锋是被封杀了是吧……那继续往下查呀，看看是因为什么，有没有什么快速有效的方法解除这种情况？”梁毅辉坐在刘鹏的床边，“小刘，要不我们就不见了，先回去吧。”
“啊，为什么呀，他们住的地方离我们这不到十分钟的步行距离。”刘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做出防卫的姿势。
他有点分不清此时坐在他身边的梁毅辉，是真的在和他说话还是在梦游。
梁毅辉沉默半晌，最后还是拍了拍床，“那明天再说吧，你先不要急着联系秦锋。”
第二天，秦锋那边，一家人又跑了两个房子，来回比较还是定下了赵楠最中意的那套。晚上他们一起吃完晚饭，已经是快八点钟了。
王之云不放心，让秦锋和赵楠把王之云他们先送回去。
到了曲婉婷他们住的酒店门口，秦锋都把车子停好了，却看见他爸妈还有赵楠还停留在大厅里，几个人的对面站着两个人。
年轻的那个他认识，梁越杉给他发过照片，那是刘鹏。
不过他身前的那个人，秦锋没什么印象。
“锋哥，这位是杉杉的爸爸……”赵楠给秦锋介绍着，“那位是……”
“刘鹏，我认识的。”秦锋主动向前，和刘鹏点头示意又转向梁毅辉，“梁叔叔好。”
“啊……”梁毅辉居然失态了，直勾勾的盯着秦锋，伸出手停在半空中，喉咙里却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小锋，你过来一下。”一向腼腆害羞的曲婉婷，此时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妈有点事要和你说。”
曲婉婷走出去两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把秦邵宇拉了过去。走了两步又停住，折身又把正冲着梁毅辉傻乐的赵楠也带到了角落里。
“秦哥，小锋，楠楠……”曲婉婷下了莫大的决心，眼睛一闭紧张的捏紧了双拳，“那个人是你亲生父亲。”
“啊？！”发出惊呼的是秦邵宇和赵楠。
秦邵宇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他早就打心里接受了秦锋母子俩，而秦锋要是和他有疏离也不会愿意跟他的姓。
只是他一直以为秦锋的父亲是那个挨千刀的赵东，怎么突然会变成外面站着的那个一副精英老板模样的人。
赵楠受到的冲击就更不用说了，前有木越杉变成梁越杉的惊天反转，现有秦锋成了梁越杉哥哥的逆天剧情。
赵楠和秦邵宇两个人肩并着肩手挽着手，革命同志一起走，左看看右望望，看完秦锋看梁毅辉，来回五六次，两个人面对面的点起了头：“嗯……是有点像！”
被他们俩这么搞笑的动作一打岔，秦锋乍一激动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不少。
“妈，没事，就当是我白捡了一个爹。我们先看他表现，表现不好咱还不认呢是不是？”秦锋安慰着曲婉婷，但看上去曲婉婷还是有些担忧。
她从没和任何人讲过遇到赵东前的经历，所有人都看得出秦锋不是赵东的儿子，但是只要她不开口承认，她就能把秦锋藏起来。
就算最后那个把她抓走送到人贩子手里的女人找到了她，也不会发现秦锋是梁毅辉的儿子。
可是命这个东西，该来的还是来了。
“小锋，他要是提出要带你回去怎么办？”曲婉婷有些害怕的问道。
“我不会走的，今天合同都签了，房子都定下了，我们以后是要在一起的，我哪都不会去的。”
“阿姨你放心好了，杉杉爸爸应该不是那种人。”赵楠帮着安抚着曲婉婷的情绪。
“是啊婉婷，你看人家不也没说什么吗，你不用太紧张。”秦邵宇把曲婉婷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
没说什么的梁毅辉被晾在酒店的大堂中央，和刘鹏两个人像是被放在那里的两块望夫石一般，远远的看着秦锋他们的互动。
秦锋拉起赵楠的手走了过去，重新和梁毅辉打招呼：“你好，我叫秦锋。这是我爱人赵楠，我妈妈，这位是我爸爸。”
梁毅辉这下更尴尬了……
“你是不是想要把小锋带走？！”
女本弱为母则强，曲婉婷上前一步挡住秦锋，当面质问梁毅辉。
“我不管当初那些事里有没有你的份，今天你休想再伤害我儿子！”
秦锋也没想到刚刚才平静下来的曲婉婷为何突然间又暴起，好在秦邵宇立刻把曲婉婷拉了回去，秦锋这才能和梁毅辉对话。
“梁叔叔，这里不方便说话，不然我们到楼上的咖啡厅接着谈？”
“好好，去楼上，我们去楼上。”刘鹏大胆的帮梁毅辉应下了。
到了楼上，几个人坐下，梁毅辉才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婉婷，我不求你原谅我，也不奢求小锋能认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们，如果你们觉得打扰到了你们的生活，我可以……我以后不会再出现的。”
能做到这个份上，刘鹏觉得对自家老板的看法是要改变一些了。
“梁叔叔，你是杉杉的爸爸，就算是作为小辈我们也应该尊敬你，怎么会觉得打扰了我们。”
刘鹏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秦锋，这会儿才发现秦锋的言语举止和当年的梁毅辉简直是神似。他要是能早点见到秦锋，肯定能让梁毅辉更早发现这个儿子。
“杉杉知道这件事吗？”秦锋接着问。
“知道，是她从你那里取来的头发和牙刷。”刘鹏今天忍不住多嘴，不过也是因为梁毅辉没有阻止。“哦，我差点忘了。杉杉让我帮她问问你和赵楠什么时候结婚，她好改口叫嫂子。”
“你们结婚要是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随时和我说。”梁毅辉插了一句。
秦锋在刘鹏和梁毅辉的配合中多少也看明白了：梁毅辉还是想认他这个儿子的。
既然这样，总不能白白便宜了梁毅辉：他这个新上任的老爸。
“最近是有点小麻烦需要梁叔叔帮忙，”秦锋喝了一口咖啡，慢条斯理的说道：“不知道梁叔叔认不认识一个叫宋正泽的人？”
梁毅辉和刘鹏同时皱了皱眉，齐齐点头。
“认识就好，这件事挺复杂的，具体细节我们以后再聊。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
秦锋话说半截，高高的吊起来梁毅辉的胃口，然后迅速撤手，没有一丝迟疑。
梁毅辉一点也不生气，甚至有些欣喜。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他的儿子和他一样的‘老奸巨猾’。
这边，刘鹏其实已经查到了宋正泽，梁毅辉也安排下去了。
不过，梁毅辉听见秦锋亲口提到宋正泽的名字，那便是另当别论。
原先是单纯的解决事情，现在……
别人都欺负的自己儿子向他这个亲爸开口求助了，难不成还能和和气气的和对方面对面谈条件吗？！
“小刘，知道该怎么做了吗？”秦锋走后，梁毅辉语气冷冷的和刘鹏交代着：“不要拖泥带水的，小锋已经受了很长时间的委屈了，知道吗？”
熬了一个通宵，刘鹏把能动用的关系全部用上，天破晓时，在笔记本上的一个人名上面画了个圈。
“王明哲……”刘鹏念叨着拨通了对方的电话，三声过后，对面的人接了电话：“喂……”
嗯？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
刘鹏重新对了一遍号码，确认无误后重新把手机贴到耳边：“你好，我找王明哲。”
他们干娱乐记者的，接到陌生电话并不稀奇。小伊打了个哈欠，接着握着手机缩回被窝，叫醒了躺在她身边的王明哲。
“明哲，找你的，快醒醒！”
“啊？”王明哲揉了揉眼睛，摸索着接过电话，“喂，我是王明哲。请问你是哪位？”
“王先生你好，我是刘鹏，你现在方便吗？我想和你见个面。”
王明哲的职业让他本就敏锐的直觉更上一层楼，听见对方如此正式的一句话，他竟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和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样！
当时他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着宋明霞，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接听后对方只正式的打了一个招呼：“王先生你好，我是宋明霞，你现在方便吗？我想和你见个面。”
一字不差的一句话，王明哲只能祈祷着后面发生的事，不要再是对方拿他当猴耍。
“王先生？王先生你听清楚我刚说的是什么了吗？”刘鹏在有些走神的王明哲面前晃了晃手，“没关系，我们可以再来一遍。”
“诶诶诶，刘秘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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