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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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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棋就为这种莫名的理由把自己喝的有点晕。
他酒量很好,还不至于到醉。
但结束的时候,江兵难得亲近的过来搀扶,说要送他下楼,薄责道:“这孩子,怎么喝这么多。”
不是你灌的吗?
“要不别回去了,就睡我这吧,醉成这样。”陈峥说。
江棋:“……”
江兵用力往上拽着他,“小盛啊,等会可能要辛苦你了,帮叔把他弄回去,其他你别管,扔床上就行了,醉不了多久他自己会醒的。”
他爸的这个瞎话也要编的按常理来,他现在还清醒的站着呢好吗。
“没事,交给我吧。”盛轶从他手里接过江棋,江棋开始生动的刻画一个醉了的人是如何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把两条腿软的跟辣条一样。
“路上当心啊,开慢点。”陈嵘在厨房帮着洗碗,听说要走,出来叮嘱了句。
盛轶把人弄上车,扣安全带的时候,忍不住问道:“你平时也这么喝吗,跟你爸他们?”
哪有人把自己的儿子和外甥这样灌的。
江棋不说话,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座上,哭笑不得,谁能想到一向刻板严肃的两位大爷,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他出点格,还用这么烂俗狗血的方法。
盛轶不是姑娘,就算他真的借着醉酒把他给强上了,也不会要他负责的。
何况他也上不了,势均力敌,谁知道在上之前会被揍成什么狗样。
而且,他想说,真想让他们发生点什么,难道不应该直接灌盛轶吗?
算了算了,意思到了就行了,偶尔装装醉也挺好的,体验一把被特别的人照顾的感觉。
到楼下,盛轶停好车,从另一边过来,给他解安全带,这个时候江棋已经连装带睡不省人事了。
盛轶架着他一条胳膊,“能使劲吗?”
江棋使的不动声色。
不过从地下车库到楼上有段距离,一路这样挺累的,盛轶不垮,他也要难受死。
刚想说不装了,醒来第一句台词“我怎么回来了?”他都想好了,没想到盛轶又重新把他放回了座位上,然后他蹲下,把江棋背到了自己背上。
江棋的头挂着,侧脸挨到了他的侧脸,温暖紧实的一片。
刚才是谁说要醒来着?
哪个二五?!
☆、第二十二章 你告诉不告诉
盛轶起身时一个趔趄,“哎呦,还挺沉。”
江棋藏在他衣领后面偷偷的笑。
盛轶往上掂了两下,背稳。
他步伐不快却一路走的都很稳当,空旷静谧的地下车库里,江棋枕在他肩窝上,小心的控制着自己呼吸的力道。
他垂着的手,再三犹豫,在盛轶胸前慢慢交叉,未及收紧,又放开了。
电梯刚好停在一楼,盛轶背着他迈进去,以前没感应过这种买一送一套餐的红外线,今天因为业务不精,出了点小岔子,江棋还剩半个身体在外面,门就关了。
“哐”的一下,妥妥的把他给夹住了。
江棋的五脏六腑跟着电梯一块儿颤了颤,胃里顿时有点烧。
听声音就知道伤势不轻。
“没事吧?”盛轶赶紧放他下来,扶他靠边站着,上下摸着他两边手臂。
门关了,江棋头靠在厢壁上,闭着眼睛。
他清楚明白,这个时候要醒了,刚那一下就白挨了。
他没功夫察觉盛轶此刻的神情,他的手倒是没离开过,在他手臂上小心的捏着,江棋多少有点安慰。
到了后,盛轶先把人半拖半抱的弄出来,找好钥匙,才又一使力,背上了背。
他抽出一只手开门,进去后站在门口换鞋。
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要先换鞋……江棋想着,身后没来得及关上的门,因为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穿堂风,突然就用力打上了。
打在他背上。
一个推力,连带着盛轶一起往前摔去,脚不着地的悬空感把江棋吓的够呛,想从盛轶身上下来已经来不及了。
江棋:天要亡我。
盛轶踩着穿了一半的鞋,虚晃了几步才勉强站稳,期间他一直用力抓着身后,抓的江棋大腿上跟被剜了一块肉似的疼。
江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求放过的表情。
盛轶开了灯,把受了重创的江棋抱去了卧室。
江棋仰躺在床上,难受的喘着气,经过刚才几番折腾,此时胃里翻绞着痛,一阵一阵犹如岩浆在滚。
盛轶帮他把鞋脱了,又过来脱他外套。
江棋头疼欲裂,只能任他摆布。
毛衣之后是衬衫,盛轶一粒一粒的给他解扣子,江棋光是想到他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拨捻的是自己的扣子,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两厢对坐互解中衣的画面让他心跳加速,盛轶动作要是慢点,一定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血液燃烧而逐渐升高的不寻常的热度。
盛轶推他侧躺着,给他脱袖子,手机突然响了,他便停下动作。
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有案例的,我现在不方便,你让他们谁查一下。”
江棋支着耳朵听了一会,短时间里还结束不了的样子,他压在下面的那只手被衬衫勒着,血液不循环,已经疼的快没知觉了,他翻了个身,重新平躺回来。
他以为盛轶不会发现的,哪知道他刚摆正自己,下一秒就被推回了原位。
江棋:“……”
盛轶还在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没有占到上市公司总资产的百分之百,但拟出售的是全部的资产和负债……”
什么鬼。
江棋听不懂,他不知道什么上不上市,他只知道,盛轶再不放过他,他就要上天了。
他现在浑身疼,特别是胃,钝钝的像是有个石磨在里面来回研磨转悠。
他翻过来。
盛轶推他回去,小声的说了句,“侧着对你胃好。”
胃他已经管不上了,再侧下去他要截肢了大哥!
江棋用力翻,他就不信了,不就一个身嘛,醉个酒还能连翻身的权利都没了。
盛轶坐在床边,挡住了他。
江棋:“……”
“……律师那边什么意见,有跟他们联系过吗?”
江棋一个翻身,笔直的坐了起来。
盛轶手机差点掉地上,“我等会打给你。”他忙说。
翻太用力了,胃里跟着一阵上涌,江棋抿着嘴往厕所跑。
盛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皮带和拉链也解开了,看样子是想帮他脱裤子,他挺受用的,不过不是现在。
江棋被绊的摔在了地板上,眼前一阵花里胡哨的动静。
江棋:“呕!”
他跪在地上,衣衫不整,吐的稀里哗啦,眼睛里因为生理刺激而流出来的泪水糊了一脸。
第二轮吐意上来前,他飞快的跑了出去。
盛轶跟过去,“没事吧?”
江棋说不出话来,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盛轶站他旁边给他拍背。
江棋头埋在水池里,闷闷的说:“你先出去。”
盛轶等了一会,看他一直不动,只能先出去了。
江棋开了冷水,狠狠冲了把脸,漠然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你在做什么江棋。
占这些便宜有意思吗,饮鸩止渴,他什么时候对你差过,结果你早就知道,你又想要试探什么。
界限的存在从来不是为了守住不触碰,而是时刻警戒要远离,这个道理他一再告诫过自己。
他不得不承认,盛轶对他的影响,远比他想的要大,即便是已在心里反复确认过无数遍的真理,一旦遇到他出现,照样方寸大乱。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对于盛轶的好留恋的近乎贪婪。
江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一张可怜的脸。
求而不得的痛苦全写在上面。
他回到房间,盛轶在拖地,秽物已经处理干净了,窗门大开着在通风。
“还难受吗?”盛轶问。
江棋摇头。
“你晚上睡我那去吧。”
江棋不说话,就这样站着,他脸色惨白,眼底却通红,软的像只兔子,盛轶没见过这样的他,不由得放慢了声音又问了句,“去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睡你不就是我的终极目标吗。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江棋半边脸紧压在枕头里,眉头对拧,呼吸时轻时重。
他两只手按在肚子上,还是难受,爆爆米花一样沿着神经突突的疼。
“要喝水吗?”盛轶问。
江棋不想说话。
“我去给你倒。”
江棋拉住他,“不用了。”
盛轶还是去倒了杯放他床头。
他躺进来,摸他额头,江棋顺着他的手往被子里缩,缩到最后留了一个发旋给他。
他头顶在盛轶胸口,蜷着身体窝着,窝稳了才慢慢伸出手,在被子里抓住盛轶领口下方的衣服,小心的捏在手里。
盛轶摸着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像在撸一只猫。
因为他足够自然的举动,江棋鼻头发酸,突然就很想哭。
他承认这很丢脸,可那一刻,他抑制不住的在想,这个人,为什么不是他的呢。
他害怕结束,可又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期盼结束的到来。
找机会告诉他吧。
说了,大家都好过。
充满气体的球,被人为戳破时,还能有个心理准备不是吗。
第二天依旧是周末,江棋醒在一个不痛不痒的时间里,被渴醒的,嗓子里像是被砌了堵墙,口水咽不下去。
盛轶的手还在他后脑勺上放着,而他原先顶在他胸口的脑袋大概是因为缺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被子,此刻正牢牢的粘在盛轶侧脸上。
他侧躺,盛轶平躺,半搂着……昨晚真是喝多了。
江棋小心的退出去,下了床。
盛轶的右手在外面吹了一晚上,凉的跟冰棍一样,他小心的给他放进去收好。
江棋捏着后脖子去了他自己的房间,吹的差不多了,他关了窗子。
回到客厅,他倒在沙发上,龇牙咧嘴的叫唤了一声,手臂上被门夹过和膝盖上摔的地方都青了。
装逼遭雷劈真是一点都没错。
手机上有他妈的未接来电,他拨回去。
“起了吗?”陈嵘问。
“刚醒。”
“中午过来吃吧,你爸今天在家,一大早菜都买好了。”
“算是昨晚撂倒他儿子的赔礼吗?”
陈嵘在那边笑,“这几杯到不到你的量我还是清楚的,我看着呢。”
“我退化了。”江棋抹了把脸,“昨晚后来吐的一塌糊涂,把人都吓着了。”
“真吐了?”
“我很久没这么喝过了。”
陈嵘听他声音不对,“那现在呢,还难受吗,头呢,疼吗?”
“睡一觉好了。”江棋说:“中午我就不过去了,你跟我爸说一声,没什么胃口。”
“行我知道了,那你休息吧。”
“……”
“我是不是挺让你们失望的。”江棋突然说。
“说什么呢。”陈嵘嗔道:“是我跟你爸,我们太心急了。”
“那也是我让你们心急的。”
“敢顶嘴。”
“……”
“小盛他不是女孩子,喜欢了就能放手追,我们对他好,也不见得是真好,这点我跟你爸都清楚,能成固然好,成不了也不是任何人的错,尤其是你。”陈嵘柔声道:“失不失望的,这种话以后别说了,要失望我当初也不能把你养这么大。”
江棋被她一席话说的,昨天那点矫情全没了,他到底喝了多少,才会神经病的往人怀里钻。
“新闻里不都说了吗,现在中国男人比中国女人多了三千万,所以你要这样想,你解决小盛一个,等于在这三千万里灭了一双,多点像你这样的人,这问题还是问题吗,年轻人,不要总想着自己活,也要为国家排忧解难嘛,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江棋:“……”
江棋:“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不在三千万里的可能性?”
陈嵘:“他现在不是就在吗。”
是在,但以盛轶的条件,在不在完全就是选择问题。
“那这样,等哪天你跟他说了,他要是不肯,你找我,我来给他做思想工作。”
江棋笑,他知道他妈也就这样说说,好好一条命一段人生,非亲非故的,他们做不了主,真这么不替盛轶考虑,也不会跟他一样忍到现在了。
不应该让他们知道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显然不适合用在这件事上。
“妈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江棋说:“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跟我爸……谁先看出来的?”
“看出来什么?”
“我对他……有想法。”
真到他爸妈都能看出来的地步,盛轶这小子是没内存了吗,就不能放一点心眼在他身上,江棋想到这就很气馁,都住过来了,同床共枕过了,居然还是一无所知。
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剩下的都是装给他看的,他才是真的心机boy。
如果真是这样,除了可怕,还挺心寒的,盛轶目前的状态,摆明了是不给他机会,抱定这种想法,还要故意靠近他,为了什么……看他笑话?
他不愿意去这样揣测他。
“小楠说的。”
“……谁哇?!”
“戚楠啊。”陈嵘说:“大一的时候吧,跟我们说你有喜欢的人了,那次你们一起过来,还指给我们看了。”
江棋:“……”
江棋:“what the f……”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困
我要桃子的胸膛给我枕枕才能睡着
☆、第二十三章 你受不受
江棋躺在沙发上酝酿词汇,免得到时候跟戚楠对骂时落于下风,那小子精力充沛,辞藻华丽,不事前做好准备,他撑不过三分钟。
“怎么起这么早?”盛轶扒在房门口,探头问他。
“睡不着了。”江棋说。
“还难受吗?”
江棋摇头,坐起来,想到自己还没洗澡,拎着领口闻了闻,油……盛轶昨晚居然没踹他下去,还抱了一晚上,冲这他又能多爱他三分。
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剩下的,江棋只能靠想了。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盛轶说。
“笋干烧肉。”他一说吃的,江棋最先想到这个了,还是有次出差吃的飞机餐,味道难得的做的特别好,隔壁座的要了两碗,“能做吗?”
“能。”
“家里没有材料要去买。”
“我等下出去一趟,还想吃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你看着买吧。”江棋靠墙玩着门把手,看他刷牙。
“好。”盛轶擦了把脸,毛巾挂好,转身经过江棋身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江棋跟着转身,盯着他一路进了卧室的背影,一时怔愣,手不自觉的按着头顶,他摸了他的头发?
这种动作……对他做……
是因为他讨吃的样子像狗吗?
中年狗?
江棋捧着脑袋,在门口站了半天,转身关门,在水流下把自己一头乱发揉成了芦苇荡。
别这样,他会多想的。
盛轶买了些清淡的东西回来,进厨房忙活去了。
江棋继续绵在沙发上,用手机刷微博,最近好像新出了一部电影,挺火的,各大营销号都在转,他去豆瓣搜了下,评分还不错。
约盛轶一起去看?
两个大男人?
又不是爱情片,有什么关系。
江兵给他发了条消息,“注意身体。”
江棋笑,哎呦,老头儿内疚了。
“吃饭了。”盛轶出来说:“你穿太少了,进去加件衣服。”
“嗯。”
江棋起身去添了件薄外套,没想到他昨天晚上作的那一把,对盛轶来说这么受用,关怀备至又言听计从,江棋一边享受着,一边骂自己小人嘴脸。
“下午有空吗?”他问。
“嗯?”
江棋刚要开口,电话响了,居然是戚楠。
他咽了口饭,免得等会想骂他的时候饭跟着一起喷出来。
“下午有空吗?”戚楠问。
“做什么?”
“看电影去啊。”戚楠说:“你声音怎么回事,被哪个野男人给上了?”
江棋深吸了口气,他再慷慨也顶不住有人往枪口上撞,他放下筷子,跟盛轶示意了下,然后进了房间,关门。
江棋:“我爸妈那是你说的?”
戚楠:“说什么?”
江棋冷笑了声,“你说说什么。”
戚楠笑:“哦哦,那个啊,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江棋:“没有结果的事,何必要让他们知道。”
戚楠:“谁说没有结果了,我和你爸妈可都不这么认为啊,生你养你还没点知情权了,我跟你说,你不告诉他们他们更担心,怕你在周时那件事上走不出来。”
江棋没有说话。
“怎么了,露馅了,桃子知道了?”戚楠话里带着点偷摸的兴奋。
江棋冷着脸,“没有。”
“没有你怕什么,我还以为要变天了,没意思。”戚楠说:“去不去看电影啊,我订票了。”
“不去!”
“又咋啦?”
江棋悲凉的说:“我们的友谊要走到尽头了。”
“哎呦呦。”戚楠笑:“这就走到尽头了,我终极武器还没用上呢,至少等我把什么都告诉桃子再尽啊。”
“你还敢威胁我?”
“谁让你有把柄在我手里的。”戚楠笑的奸诈,“最近怎么样啊,有进展吗?”
“挂了,过年前都不要再联系我。”
“行啊,你挂了我刚好打给他。”
“……”江棋忍辱负重的又重新接起了,“没你想要的进展。”
“你他妈是在为我过吗。”戚楠气道:“还我想要,你不想?以前让你拆人家你不要还说的过去,现在人都二手了,剩下的,你还不要,你枕着这个朋友能到死还怎么的。”
“我不要有的是人要,他哪里会剩下。”
“有了?”
“没有。”
“你逗我呢。”
“迟早的。”
“你就等着这个迟早是吧,江棋你就是太理智了。”戚楠说:“你就不想偶尔昏个头?”
谁吃饱了撑的想昏个头?!
“我发现你没以前积极了,是不是因为周时,是不是?”
“滚犊子。”
鬼扯,他就没有积极过,他醋都吃闷在肚子里。
江棋利索的挂了电话,戚楠有时候真跟邪*教一样,三不五时的给他洗脑,他一个泥足深陷的当事人,能有多大定力,他真怕自己哪天一被蛊惑,就全然不顾后果的跟盛轶摊牌。
那样就什么都完了。
他再也没机会待在他身边。
甚至,再也见不到他。
那样他会更想疯。
江棋捏着电话在墙上靠着发了会呆,重新坐回了桌前,好在本来脸色也不好,盛轶没看出什么,“去看电影吗?”他问。
“嗯?”轮到江棋吃惊了,戚楠也约了他吗,还是真的打给他了?
“公司发了票,下午要没事一起去吧。”
“行啊。”江棋松了口气,“晚饭在外面吃吧,我请客。”
“我来吧,还欠了你一顿。”
“先欠着,我就请顿家常。”
“也行。”盛轶说:“那你等会先去收拾,碗我来洗。”
江棋由衷的表示赞同,男人果然在说刷碗的时候最帅了。
下午两个人开车出去,iamx,在另外一个区,好在路上不堵,到那时间刚好,检票前几分钟。
果然是单位发的票,盛轶的同事来了不少,包括上次江棋见过的送盛轶回来的小哥,是他下面一个做财务的小经理,叫小金。
不过听他们好像都叫他大金,据说是这样显得含金量高一点。
江棋觉得这比王文宇讲的冷笑话还冷。
“江总你也来啦。”
江棋笑,“不要叫我江总,我只是你们盛老师的同学。”
“同学啊。”旁边一个看上去比盛轶年长的人说:“说了带家属的,盛老师犯规啊。”
你们可以把我当成他家属的。
“犯什么规了?”盛轶捧着一桶爆米花走了过来,顺手给了江棋,对大金说:“我多买了几份,喊他们去拿吧。”
盛轶搂过江棋的肩膀,“这就是我家属,不行吗?”
江棋认真的点头。
“盛老师你别逗了。”那人对江棋说:“你知道吗,他自己跟我们说的,去年公司总共发了十张电影票,他就看了十部电影。”
怎么了,哪里不对吗,单身不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单吗。
他们家剩桃子说什么不是对。
进场时,一个好像也是他们里面的姑娘挤到江棋身边,看着还挺漂亮,“您是盛老师的同学?”
江棋微笑点头。
姑娘:“听大金说,上次他回去你还把车借给他了,他一直说你人好呢。”
江棋:“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江棋起初以为这姑娘是来找他搭讪的,还一直往盛轶那看,生怕他兑现之前说的话,要在他们项目组里给他物色。
后来他发现他看,那姑娘也在看,目光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欢喜,才知道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酒量不好。”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那次是喝多了。”
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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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怕那个迟早了,不知道盛轶什么意思,看他并没有多关照那姑娘,是没看出来,还是故意装的。
他一直不肯告诉盛轶背后的隐患,是怕他什么都知道,却还在他面前故意掩饰,那样只会让他更痛苦。
可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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