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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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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也不是没喜欢过别人,恰巧你是时间最长的那个而已,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结果你自己猜到了,那就没什么好忍的了。”江棋抓了抓头发,尽管动作生硬,但还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在乎,“所以呢,还是没什么想说的?”
除了问的那一两个无关痛痒的问题,盛轶从始至终没有对他这段唐突的感情发表过他作为当事人该有的意见。
江棋能猜到原因,只是不能细想,即便是喜欢了多少年就做了多少年的心理建设,事到临头,他还是做不到收放自如。
但无论如何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他可能早就知道的答案。
“我……你……”盛轶说的有些艰难,“不该是这样。”
“确实不该是这样,你是希望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你……”盛轶小声说:“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江棋周身的血和这周围的一切一样,在零下的气候里固化僵硬,从盛轶问出他为什么没有继续粉饰太平下去,他就知道,什么都结束了。
“你说为什么。”江棋说:“我喜欢你,不是那种喜欢,是想得到你想睡你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想如果有可能登记结婚的那种喜欢!我可以忍十年,盛轶,但并不代表可以忍下一个十年。”
听他这样直白的论述一段感情,对面过了很久才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对不起我什么呢。”江棋笑笑,“意料之中的事,不要觉得时间一长,就好像亏欠了我什么,如果有可能,谁又愿意等这么久。”
江棋深吸了一口气,咳了声,“你去说还是我去说?”
盛轶看着他,“说什么?”
“说我工作上有十万火急的事,必须现在立刻马上赶回去处理,可能没办法再在这里过年了。”
盛轶像是没料到他这么快就想走,亦或是没想到在他还没彻底表态时,这样一段长达十年的关系就要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在他面前崩离了,“不能等过完年再走吗,明天就是……”
“不能。”江棋果断摇头,“别留我了,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想一个人待着。”
盛轶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在江棋烦躁的目光中,突然指了个方向,“不是说好回去找东西把它扶起来的吗,你不管了?”
江棋差点被他气笑了,现在谁他妈还有心情管那堆草,而且,他摊手,“又不是我弄的。”
江棋把不是自己的锅甩的干净利落,盛轶确实不能为难他。
也确实没有理由再留他。
回去后,江棋上楼收拾东西,顺便订机票,盛轶没有跟上来,不知道是不是找他家人解释他突然要走的事去了。
没有机票,没有机票,没有机票,江棋一刷再刷,还是没有今天的机票。
最早一班是明天晚上的。
失大策了。
那就去住酒店吧,他不可能和盛轶安然无恙的熬到明天,他现在心里很乱,如果没有一个地方让他安静的待着,他很怕自己突然情绪崩溃。
“没有机票了。”盛轶似乎早他一步发现了这个事实。
“送我去机场,我自己想办法。”
盛轶站在门边,看向他,“你一定要这样吗?”
江棋颓然的坐在床边,居然只想着冲锋陷阵,没好好思量过怎么撤退,自杀式的打法。
“不这样哪样。”江棋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能答应我吗,接受我和我在一起?”
盛轶在他近乎逼问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不能。
够了,清楚明白。
“那你还留我做什么?”
盛轶想说话,江棋没让他出口,“别说我们还是朋友,我想没必要再让我重复一遍,我对你的感情究竟是什么,这种时候怎么做朋友你告诉我。”
盛轶,你不能这么自私。
真的拒绝就干脆一点,像现在这样,直接摇头,告诉我不能,休想。
江棋:“送我去机场吧。”
盛轶:“明天行吗,现在去你住哪里?”
“有钱还会没地方住吗。”江棋又是一阵烦躁。
“明天。”盛轶重复了一遍,“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机场。”
江棋看他,“再陪我睡最后一晚?”
盛轶别过头,“别说笑。”
剩下的这半天,江棋都是恍惚的,脑子里千军万马的过了很多东西,记住的一个没有,他陪小孩子们玩,陪他奶奶聊天,给盛李的电脑修BUG……一整天都忙忙碌碌。
好在盛轶没有来过他身边,江棋还能硬扛着,只是想到他那句不能,免不了又要难受。
即便是预设好的结果,亲身经历,对一个有血有肉鲜活的人来说,滋味有多坏,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晚上他们依旧躺在一张床上,背对着背,谁都别想睡。
“江棋。”盛轶在黑暗里小幅度的转了个身。
“闭嘴。”
过了一会,“江棋。”
江棋闭着眼,“再乱喊我动手了。”
“动什么?”
“你说我一个同性恋动什么?”江棋说:“你身上哪里我没渴望过,所以闭嘴睡觉,否则别怪我管不住手脚。”
盛轶似乎很低的笑了声,过了会说:“我其实很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只是从来没想过要睡你,你突然这样问我,我答不上来。”
江棋毫无预兆的坐起了身,掀开被子,盛轶从后面拉住他,“你去哪?”
江棋没说话,在床边坐了会,因为始终没有办法把自己从焦躁和失落的痛苦里揪出来,他此刻有无数难以形容的情绪急于发泄。
“好吧我不说话了。”盛轶拉了拉他,背转过身自己睡下了。
江棋握紧了身下的床单,一直到感觉不到力气的存在,手心滚烫时他才松开,重新躺下了。
盛轶会有内疚和不忍,但那都是暂时的,他早晚会从失去一个朋友的遗憾中走出来,说不定哪天回过味,还会觉得他恶心变态。
想到这,江棋无比惧怕以后的到来,因为他不知道,他要跌跌撞撞走多久,才能从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里走出去。
再来十年,他要以哪种方式过以后的生活,才能容易一点,生活里不再有盛轶,不再有他口嫌体正直习以为常的暗恋。
江棋几乎一夜没睡,一大早他就起床洗漱。盛轶跟着起来,看脸色就知道也没睡好。
“跟他们说了吗?”江棋问。
“回头我告诉他们。” 盛轶说:“不然他们不会同意的。”
一大早,居然已经有人放起了鞭炮,今天是过年。
盛轶开车送他去机场,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到机场后,江棋办完值机,一路往安检走,没有任何停留的意思。
盛轶追上两步拉住他。
“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和你待在一起。”江棋说。
“我知道。”盛轶一点点松开,江棋走了两步,转过身来,笑了笑,“能提个要求吗?”
“你说。”
“让我亲一口。”
盛轶:“……”
江棋:“最后一口。”
盛轶张开手臂,“过来吧。”
江棋靠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紧张。
盛轶以为是亲嘴,在他走过来时,下意识的抿了下唇。
江棋扯过他的领口,低头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
带着一丢拘谨,又有几分色*欲的一口,除非特殊情况下,一般不会想到要去亲的地方。
“我的通天计划失败了,用这个补偿一下。”江棋眯着眼睛笑,“走了。”
刚要离开,盛轶勾住他的脑袋,在他头顶落下一吻,“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想的起来再说吧。”江棋说。
他转身,不可抑制的红了眼眶。
☆、第二十九章 你秃不秃
候机大厅里,行人寥寥,江棋一人独占一排座位,就算此刻悲痛欲绝到满地打滚,也没多余的人前来围观,他放松自己靠在椅背上,后背连皮带肉的疼,才知道从昨天到现在,他用了多大的力在崩着自己。
手掌覆在脸上,江棋用力搓了搓,半是悲伤半是懊悔,除了被盛轶毫不留情的拒绝外,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告白,他做的一点都不漂亮。
他应该表现的更为从容一点,而不是歇斯底里的向盛轶发泄他求而不得的愤怒。
盛轶没有错,这点他清楚明白,被人喜欢怎么能算是错,如果硬要从这件事上挑出让江棋恼羞成怒的点,就是他不应该装不知道,他应该告诉他,哪怕远离他,也好过明明知道他龌蹉的心思,却强忍着大度包容。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在感情上再夹缠不清,江棋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盛轶不知道,对突然失去一个至交好友,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从这一点上来说,倒也可以被原谅。
只是想到以后再也不相往来,江棋免不了要绝望,他跟盛轶表现的大度,好像除了他,他还有很多备用人选。
其实一个都没有。
不是兜兜转转后还是他,而是从他进来后,就再也没有人取代过。
这么多年刻画而成的深印子,突然要走,他就像被人砍了半边身体一样,不知道怎么调整,才能把偏离轨道的生活再掰回正常。
才刚开始,一分一秒都很难熬。
手机提示有消息进来,江棋点开,陈嵘给他发了张在海边的照片,一袭大花丝质长裙,墨镜搭配草帽,洋气的对着镜头笑着。
江棋:“姐姐你谁?”
陈嵘:“还是这位帅哥会说话(大拇指)。”
江棋:“旁边那位大叔头亮的有点反光。”
陈嵘:“你爸说等他回去收拾你。”
江棋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发际线,还好,还在原位。
江棋:“不带我玩就算了,回来还要收拾我,这什么道理。”
陈嵘:“煞费苦心的给你制造机会,不懂得感恩还要道理,现在在哪呢,是不是在小盛家。”
江棋手指在键盘上虚晃了一圈,打下了个“嗯”。
陈嵘:“我就说嘛,他肯定得带你回去。”
江棋没说话,等了一会,陈嵘又发过来一条:“这两天过的怎么样啊,今天过年,有没有什么好事给我通报一下。”
江棋:“没有。”
陈嵘:“那去庙里烧香的时候记得多磕几个头,心诚则灵,你妈我现在见一个庙拜一个,没准哪天拜对了就称你心了。”
江棋没想到,他妈居然在这个时候煽了把情。
那根在这两天里被磨的纤细的神经,面对盛轶时仍能坤的笔直,却在这个时候“吧嗒”一声断了,他低着头,在屏幕前哭成了狗。
他们一定不会想见现在的结果。
江棋无比庆幸他们此刻不在他身边,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收拾起狼狈,等他们回来,也许他已经过了控制不了情绪的阶段。
江棋:“(OK)”
江棋:“玩的开心。”
陈嵘:“你也是,儿子,新年快乐。”
江棋:“新年快乐,跟我爸也说一声。”
左上角提示有一条消息,江棋退出去,一看居然是盛轶发来的,让他到了给他发消息。
江棋:“……”
这人魔怔了吗,怕他突然离家出走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江棋收起手机没有回。
过不了三分钟电话又响了,他以为是盛轶打来查岗的,没想到是王文宇。
江棋:“我今天不想听笑话。”
王文宇:“咋啦?”
江棋:“算了你讲吧。”
王文宇:“潘金莲杀了武大郎之后,提笔写了篇什么?”
江棋:“什么?”
王文宇:“毒后感啊,哈哈哈哈哈。”
江棋:“……”
王文宇:“好笑吗?”
江棋:“好笑。”
王文宇:“你笑了吗就说好笑。”
江棋干干笑了两声。
王文宇等了一会,“你怎么了,我怎么听你声音不大对,是不是桃子欺负你了?”
江棋:“没有。”
“听着就是有嘛。”王文宇叫道:“你现在在哪儿呢,怎么这么安静,他们村里过年不放鞭炮吗?”
江棋:“在房间里,外面太冷了,不想出去。”
“是吗?”王文宇拖长了音调,“那你让他听电话。”
这货什么时候成的精?
江棋:“你自己打给他吧。”
王文宇:“这么说你们不在一起,你不是跟他回去了吗?”
“前往xx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由xx飞往xx的xx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您带好随身物品……”
王文宇:“……”
王文宇:“你房间挺大啊,谁给你承包的啊。”
江棋:“不跟你说了,我要登机了。”
“等会!”王文宇喊道:“你这个时候从他那回来?!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真吵架了?!”
江棋站起身,“别乱猜,回头我再跟你说,先挂了。”
王文宇:“行吧,那你落地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江棋:“嗯。”
江棋这头挂的瞬间,盛轶电话就进来了,他手一抖给掐掉了。
不用关心他,这个时候除非答应他,其他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同一条航线,来去心情千差万别,江棋睡不着,望着窗外松软的云层发呆。
居然还当自己是朋友,他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干脆利落的放手吗,他都放得下,盛轶到底在留恋什么。
如果说周时那件事给他带来过什么教训,除了一朝出柜天下知外,也让他明白,处理不需要的感情最忌讳拖泥带水,不但于事无补,还会让事情陷入更难堪的境地。
何必呢。
回到家后江棋才开机,群里悄然无声,王文宇没有把他的事情拿出来讨论,这让他松了口气,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别的,等他缓过来再说。
他给盛轶回了个“到了”,不说显得很没礼貌,也许人家只是单纯希望他能报个平安,毕竟人是从他们家出来的,江棋理解那种心情。
别的不多说,冲他最后给的那个回应,他也不该结束的那么难看。
发出去的下一秒盛轶就回了,四个字,“好好休息。”
江棋在想这会不会是他们之间说的最后一句话了……至少说句新年快乐啊混蛋。
不过一想到盛轶还有那么多行李在他们家,以后来来去去,少不得还有碰面的机会。
他睡不着,尽管已经全身无力还是睡不着,他刚失恋,睡得着才有鬼了。
到晚上了,戚楠给他打了个电话。
江棋对着电话嚎:“我的精神支柱没有了,我要垮了!”
“哎呦别嚎。”戚楠头疼,“我这听了一天的炮仗了,耳朵都要炸了,咱有话好好说。”
彼时江棋正坐在桌前包饺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包饺子,就想着今天是过年,恋可以失,年却不能不过,趁着超市关门前,去买了最后一点皮和馅,回来一个人,凄凉的对着空气包饺子,“没什么好说的了。”
戚楠“啧”了声,“你做什么了,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小宇跟我讲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谁能比你有分寸啊江下惠。”
江棋把饺子皮拍在桌上,“这个时候嘲笑我合适吗!”
“不合适。”戚楠说:“可我现在在小青家呢,山高路远的也不能回来陪你。”
有这一通电话就够了,比盛轶打来还管用。
戚楠叹了口气,“你别干待着,容易瞎想,找点事做,不行出去买点酒回来喝。”
江棋刚想说这是个好主意,就听戚楠立马叮嘱道:“别去外头喝啊,你们那世道那么乱,敢搞些不三不四的事回来,叔不打死你我也要上手了。”
江棋刚有点感动,“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
“这种时候,没一两个人在身边,谁知道你能堕落到什么程度。”戚楠说:“不行找你那学弟,你俩分开的时候,他不还让你有需要随时找他吗。”
“我没需要。”江棋闷声说,他就是再饥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去乱搞,像牲口一样。
“没需要最好。”戚楠说:“你等我回来,我们再想办法。”
“想什么?”
“这才哪到哪啊,后面的路长着呢,来,听哥哥的话,拿好手里的抢,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不信哪天干不死他丫的。”
江棋:“……”
“你脑子是不是被炮仗给炸着了。”江棋对着声筒吼:“没以后,特么到此为止了。”
“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戚楠不怒反笑:“倒是开了个不错的头,等我弄清楚桃子的态度,咱再从长计议,兴许还有赢面。”
妈的,谁来替他收了这智障。
江棋包好饺子,从储物室里拖出一箱酒,原本只想喝到能让他睡的量,哪知道一喝喝过了,直接醉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有些微的意识,这次是真的喝大了,要不然怎么看到自己房子的大门开了,还从外面走进来个盛轶呢。
江棋看着看着,突然傻笑了一声。
盛轶一进门,扑鼻一股酒味,熏的他差点醉瘫在地上,江棋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半眯着眼睛看他,不知道是醉是醒。
盛轶走过去把人抱沙发上,“我不放心你,怎么喝成这样,吃饭了吗?”
房间里倒是收拾的很干净,就连喝完的酒瓶都整齐的码在地上,唯独客厅的一角,乱七八糟的堆着他的行李。
作者有话要说: 肯德基奇奇这两天画风都不会太对
☆、第三十章 你扔不扔
赵宏亮在他们群里发了条链接,标题是:“大学校园惊现男男表白,现场基情四射”,配图是一张蜡烛摆成的心形里,两男子相拥热吻的照片。
赵宏亮:“改革春风吹满地,现在小伙真争气。”
王文宇紧接着发了条只有一秒的语音,赵宏亮放耳朵边上一听,只有两声咳嗽声。
什么意思,他说的不是地方还是不是时候?
戚楠:“改革春风吹进门,小伙眼泪一大盆。”
赵宏亮:“……”
赵宏亮:“谁眼泪一大盆?”
戚楠:“曾经那个连喊人家下楼吃饭都不肯的骚年。”
这是一个只有他们几个才知道的梗。
以前他们住的宿舍楼楼层不高,基本上楼上楼下的都认识,有什么事也不打电话发短信,离的近的就在楼下喊一声。
江棋以前防他们防到什么地步呢,喊盛轶下楼吃饭,他是绝对不敢喊他名字的,就怕他喊完,他们几个跟着在下面起哄,后面接一句:“额稀罕泥。”
可能其他人听了,也就当个笑话,但江棋心里有鬼,自然是不肯给他们任何捉弄他的机会。
赵宏亮知道他们在说江棋,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眼泪流了一大盆?
赵宏亮撤回一条消息。
王文宇:“不用撤了。”
赵宏亮下意识的看群人数,盛轶在的,在的时候不用撤了,说明什么,他很快反应了过来。
赵宏亮:“卧槽!”
……
赵宏亮:“现在什么个情况,他俩现在在哪呢?”
王文宇:“江棋昨天一个人回来了,桃子估计还在老家呢,目前两地分居中。”
赵宏亮:“怎么个意思,这样就算结束了?”
王文宇:“我听江棋的语气,我们这群八成得散。”
戚楠:“散个屁。”
赵宏亮:“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小江子自己说的,还是桃子开窍了,不是我们漏的馅儿吧。”
王文宇:“我也想知道啊!问江棋他不说,桃子手机又打不通,也不知道他俩现在怎么样了。”
……
赵宏亮:“这么多年感情,不可能说没就没的吧。”
戚楠:“谁知道呢,感情的事尤其说不准。”
王文宇:“桃子和钱心蕾感情比这还深呢,不也说没就没了。”
戚楠:“江棋跟周时不也是,翻脸后再见,就只当他是陌生人了。”
王文宇:“那当法已经不是陌生人,是死人了。”
赵宏亮:“情况不太乐观。”
戚楠:“早该料到。”
王文宇:“我料到了,可我还没做好准备啊,我就你们几个朋友。”
赵宏亮:“想办法。”
戚楠:“想办法。”
王文宇:“得想办法!!”
……
赵宏亮:“以我跟桃子一屋睡四年的交情,我敢打赌,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江棋。”
王文宇:“大不了以后我们聚会分开来聚,今天四个明天四个。”
戚楠:“你累不累。”
戚楠:“不是他想不想,是没办法,心理生理双重的,桃子对江棋下不去手。”
王文宇:“是下不去嘴。”
赵宏亮:“是下不去那啥吧。”
戚楠:“为什么不是接受那啥,楼上的你不是娘家人吗。”
王文宇:“不行给他俩脱光了小黑屋里关三天。”
戚楠:“啊对,接着我们去号子里蹲三年。”
……
盛轶的手机一直在响,那是他唯一一个没有设置免打扰的群,此时“砰砰砰”的往外跳消息,点都点不进去,他只能先关了声音。
江棋的也在响,他从沙发上滚下来,头顶在地上当圆心,身体绕圈转,嘴里嘟哝着:“哪儿呢?”
盛轶撑着他的咯吱窝,把人重新从地上抱到沙发上坐着,捡起落在酒瓶旁边的手机,关了。
江棋衣衫不整,面目凌乱,盯着他看了会,突然朝他张开手,“来给我抱一下。”
“干嘛这么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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