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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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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嵘在扣手链,闻言说:“这么穿怎么了,不挺帅气的嘛,他又没穿紧身裤。”
  江棋一听就笑了,他爸自从知道他是个gay,又围观了很多gay的日常装扮后,就极力避免他往那个方向发展,特别是紧身裤紧身体恤单肩包之间的,在他身上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最搞笑的是有一次,江棋拎了一堆材料回来,两只手都用上了,剩最后一包没地方抗,就背肩上了,结果被江兵看见,直接问他胳膊是不是脱臼了。
  自那以后江棋就是挂脖子上也不敢再往肩上抗,他爸这种防娘意识深厚的绝对可以出一本深柜潜伏教程。
  好在江棋审美还算正常,就穿一事上,也就比普通直男稍微讲究一点,他长得好身材好,穿太土不是浪费吗,就算是挨踢狗,也是一条帅气的挨踢狗。
  陈嵘挎着小包在门口等他。
  “妈你也要去?!”
  “去啊。”陈嵘说:“我儿子第一次相亲,这么重要的成长经历我怎么能不去记录下。”
  什么成长经历记录到三十岁还在记,江棋嘴角抽搐,“那你等会藏好点,不然给人第一印象不好,以为我是个妈宝男。”
  “妈宝男怎么了,有妈的孩子本来就是个宝。” 
  江兵朝他使眼色,“你妈以前关把的不好,自责呢。”
  “你把的好,站着说话不腰疼。”陈嵘作势要打他,被江棋拦住了,“走了,再不走要迟到了。”
  “就会纸上谈兵。”陈嵘理理衣服,指着江兵说了一句,江兵笑着摇头。
  江棋领着他妈刚上车,戚楠打电话来,问他在干嘛呢,这么多天也没点消息。
  江棋这回学乖了,坚决没说自己去相亲的事,要说了,那帮完蛋玩意没准就给他搅黄了,这群人他算是看透了,就是一帮不嫌事大的看客。
  戚楠:“晚上有空吗,出来喝酒。”
  江棋:“今天不行,明天吧。”
  戚楠:“哟,干什么去啊?”
  “加班。”江棋撒了个谎,陈嵘在一边笑,江棋赶紧嘘了声,别给他露馅了。
  戚楠:“大周末的加什么班啊,你什么时候向桃子看齐了。”
  江棋:“能别提他吗。”
  戚楠烦死他了,“行行,就你矫情,那说好了啊,明天晚上。”
  “他来吗?”江棋留心多问了一句。
  戚楠一愣,随即道:“你说呢。”
  江棋:“那别叫我了。”
  戚楠:“别这么没意思哎,你算算,你俩多久没见了。”
  江棋:“五一刚见过。”
  戚楠:“那也快一个月了啊,你跟他一个月没见,就一点都不想他,我这给你制造机会呢。”
  江棋:“不需要啊谢谢,我开车呢,改天请你们吃饭。”
  戚楠还想说话,江棋加了句,“不带他。”
  戚楠:“幼稚!”
  戚楠:“话别说的那么早,我总觉得啊,你和桃子,缘不尽于此。”
  江棋:“怎么说?”
  戚楠:“你来啊,你来我告诉你。”
  江棋挂了电话,陈嵘问:“戚楠啊?”
  江棋笑了笑,“嗯,闹着玩呢。”
  陈嵘:“人家也是好心。”
  江棋:“可惜没用对地方。”
  陈嵘:“我告诉他,你这么说他。”
  江棋笑,看他妈坐在那编短信,不一会听到“呜”的一声,“真发出去了?!”
  “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我不得提醒人家。”
  江棋哭笑不得,“他等会该打电话来骂我了。”
  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戚楠兴师问罪,以他的性格,不该啊,转头见陈嵘还捏着手机,不时低头打字,那估摸着是他大姨了。
  陈嵘让早点放她下来,免得被人发现相亲还带个妈,真被当成妈宝男,她说是来看一眼,其实是跟他大姨约好了一起去一家老店买红枣,搭江棋一趟顺风车而已。
  江棋没想到那人来的比他还早,简单自我介绍后,他在他对面坐下。
  看着和照片上差不多,就是性格有点闷,不怎么说话,也可能是紧张,江棋问一句他答一句,一顿饭下来跟做人口普查似的。
  那人后半段大概意识到他再这样闷着,两个人要聊不下去了,也开始找一些话题,江棋配合着往下接。
  总体而言没什么缺点,可以试着处处看,这是江棋在这顿饭结束后得出的结论。
  毕竟他不年轻了,也很难在这个圈子里找到真心想过日子的,闷也好,闷说明不太会出去乱来。
  从今晚的表现上来看,那人对他印象应该不差,走廊里客人与服务生来回穿过,江棋看他走的不是很小心,提醒后便搭了下他的肩膀,虚虚一按,防止他再被碰到。
  那人朝他笑笑,江棋刚准备放手,就见前面一个包厢门打开,走出一个人来。
  盛轶的目光从他脸上掠过,落在他还搭在别人肩膀上的爪子上。
  

☆、第四十二章 你甘心不甘心

  大金从里面探出头来,嘴里还咬着筷子,“江总,这么巧,你也来这边吃饭。”
  江棋不看盛轶,“你们这是……聚餐?”
  大金嘿嘿笑,“材料报进去了,盛老师请客。”说罢在盛轶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江棋笑,“好好宰,他富着呢。”
  江棋表现的若无其事,是希望盛轶也能跟他一样,人前装装样子,这种场合下撕破脸,谁都不好看,何况还是在下属面前。
  哪知道昨天晚上还在跟他要台阶下的人,今天换了副意料之外的面孔,盛轶冷着脸,看着他身边的人,“不介绍下?” 
  江棋一副我不信你要管的表情。
  盛轶一副我也不信我居然要管的表情。
  两人隔着走廊短短几米的距离互相看着对方,一个笑里藏刀,一个面目不善。
  大金察觉到气氛不对,想撤回包厢,又忍不住八卦,一条腿进一条腿出的半骑在门口。
  “一个朋友。”江棋脸皮薄,先败下阵来,“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经过盛轶身边时,垂在身侧的手腕被人一把握住了。
  江棋:“……”
  这厮今晚绝对喝酒了。
  盛轶手心很热,江棋装的镇定,“有事?”
  盛轶:“没有。”
  江棋:“那松开。”
  盛轶捏的更紧,两根手指绕着他手骨磨了两圈,江棋吃痛,正要甩开,盛轶突然松了手,没事人一样笑笑,“改天一起吃饭。”
  江棋:“……”
  大金:“……”
  大金点开工作群,刷刷打字,“三生有幸,居然目睹了盛老师生气的全过程!!!”
  “我没看错吧,哪个盛老师?”
  “我靠,谁能惹他生气,此人一定来头不小。”
  “我要围观,在哪里,就在门口吗?!”
  大金:“他捏人家江总手骨头(惊恐)。”
  “确定是手骨不是头骨?(惊恐)”
  “生气手法好别致啊盛老师。”
  “哪个江总,上次一起来看电影的那个吗,发生了什么?(惊恐)”
  大金:“他以为大家都没看见,其实都看见了(捂脸)。”
  刚发出去,从门里面齐刷刷冒出好几颗头,可惜那个时候江棋已经走了,除了盛轶静静伫立的背影,走廊里什么都没有。
  盛轶转头,“不吃饭在门口待着干什么?”
  众人自动脑补他后半句“等着被我捏手骨头”,争先恐后缩了回去。
  江棋被一搅和,原本不错的心情顿时罩上了一层霾,他把人送回去,下车前跟那人说了声抱歉,“以前的朋友,让你看笑话了。”
  那人嘴上说没事,目光却很闪烁,江棋猜他应该是看出来了,毕竟盛轶可是捏了他手骨头,要真是过节,这动作十足的小家子气。
  傻子都看的出来真正的意图是警告。
  警告什么,那想像就海了去了。
  江棋坐进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手腕上,一圈红到现在都没消下去,盛轶究竟知不知道他那自以为偷偷的动作做的有多明显。
  妈的智障。
  故意的,绝对故意的,就想他难堪。
  当时就不应该缩着,应该反手给他推门里面去,反正他也没给他留面子。
  开了两个红绿灯,江棋才冷静下来,盛轶怎么会刚好出现在那里,谁给他泄的密,不怪他多想,实在是他周围一群人太能折腾。
  他第一个想到她妈,那时候可能真的在跟谁发消息,盛轶?
  不太可能,陈嵘没道理一边安排相亲再一边把它破坏掉。
  那就只剩下戚楠了。
  江棋掉了个头,开到他们家楼下,给他打电话,“滚出来喝酒!”
  戚楠阴阳怪气,“你不是没空吗。”
  “你下不下来。”
  “你那公务猿呢,黄啦?”
  “戚楠!”江棋吼了声,“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做了坏事从来不怕我知道的态度真的特别欠。”
  “就这样还不绝交,说明对你来说事还不够坏。”戚楠大笑,“小青不在,冰箱里有酒,隔壁有房间,你要不上来?”
  江棋停好车,上去戚楠酒已经开好了,给自己倒了个杯底,给江棋倒出一朵蘑菇云。
  江棋:“干什么?”
  戚楠:“这么晚喝酒对身体不好,我又没心事,纯陪你喝多没必要。”
  江棋:“……”
  “我就知道你诓我。”戚楠说:“连亲都相上了,你犯得着嘛。”
  江棋:“条条大路通罗马,你管我怎么上去的。”
  戚楠给他切了盘西瓜,“呵,关键你喜欢吗?”
  江棋:“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戚楠:“就你心里头搁那么个人,还培养,不拖死你就不错了。”
  江棋:“你见过谁越走越回去的。”
  戚楠给他竖大拇指,“身残志坚啊。”
  戚楠:“我跟桃子说你要去相亲,他明显紧张了。”
  江棋:“他那是心理失衡。”
  戚楠把瓜扔他跟前,“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消极,遇事总往坏的方面想,没准他吃醋了呢。”
  江棋:“我去相亲你吃醋吗?”
  戚楠:“我跟他能一样吗?”
  江棋:“在他看来是一样的。”
  “NO。”戚楠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我只会笑话你,不会紧张,更不会心理失衡,亏得他那个时候刚好在那家酒店,要不在,我赌五毛,他饭都不吃也得去捉你。”
  江棋冷笑了声,“死无对证。”
  江棋手机响了,有人给他发微信,他专心吃着西瓜,戚楠瞟了一眼,说:“没死呢。”
  江棋低头看,居然是盛轶发来的。
  【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
  不是问句。
  江棋没搭理,继续啃西瓜,不一会电话来了。
  戚楠:“你不接给我,我来接。”
  江棋挂满汁水的手擦都没擦,抡起就接了,把戚楠个强迫症看的只想一脸创地上。
  盛轶:“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戚楠在对面挤眉弄眼的示意他好好说话。
  江棋:“你发什么我就得回吗。”
  你谁啊你,把自己看这么重要,要不是对面戚楠拦着,就冲他今天捏他那一顿,这些话江棋早甩他脸上了。
  盛轶没理他,“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江棋:“没有。”
  戚楠在对面吼:“别听他的!他有的是空!”
  盛轶突然笑了,“做什么,又要去相亲?”
  江棋额头上一根青筋,“跟你没关系。”
  盛轶:“那好,我明天来你们家楼下接你,等你把跟我没关系的事做完为止。”
  江棋:“……”
  江棋:“我和戚楠约好了。”
  盛轶:“我帮你推。”
  戚楠又吼:“桃子我没跟他约,约了我也让给你!”
  盛轶:“你这段时间住哪?”
  江棋愤然挂了电话。
  戚楠劝道:“依我看啊,你还是去见见他,有什么话也好当面说清楚,别光使小性子。”
  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还要说什么,什么时候他连相个亲的自由都没有了,别说相亲,他就是现在花钱去嫖个娼姓盛的有什么资格管!
  江棋喝了杯酒,“谁使小性子,我跟他讲道理他就从来没听进去过!”
  戚楠笑,“所以我说你们两个还有戏,讲道理的那叫感情吗,就要往那种我不听我不听的穷摇方向走才对嘛。”
  江棋听不进他那套歪理,“把我的一号毛巾拿过来,我要洗澡了。”
  “那你明天去吗,反正我肯定是不约你了啊。”
  “再说。”江棋甩着毛巾进了浴室,热水冲刷下,他禁不住想,什么方向对他说不清楚,但他和盛轶之间的关系,往越来越奇怪的方向走倒是真的。
  江棋都钻被窝了,入睡姿态都摆好了,大半夜的戚楠有感而发,站他门口絮叨,“你好好想想,桃子种种行为,真的只是不甘心吗?”
  江棋:“那你给我个理由。”
  戚楠抱着手,“就拿钱心蕾的事举例,他被戴绿帽子了都没有这么不甘心,有必要在你这里受丁点儿委屈,就心理失衡成那样?”
  江棋干笑了声,“你想说他不喜欢钱心蕾喜欢我?”
  “那倒没有。”戚楠说:“跟钱心蕾,那是磨了这么多年感情淡了,在走向亲情的路上,被来了这么一脚,桃子应该很失望,跟你,那是刚刚开始。”
  江棋翻身朝里,“他是直的,我要是女的,你说这话我还能信。”
  戚楠:“我也是直的,我能见你相亲,他见不得?”
  戚楠:“哎我就不信了,你自己没点感觉?你早想到了吧,搁这儿跟我装。”
  江棋不像盛轶那么迟钝,怎么可能在意不到他的反常,可事实摆在眼前,他坐起来,“我没告诉你他拒绝了我三次吗!”
  “哦。”戚楠平静的应了声,“有个事情你好像没记起来,当初他拒绝钱心蕾,可不止三次。”
  江棋:“……”
  说到这,不禁又要替钱妹子哀悼,当初在盛轶身上,她也是花了工夫的,谁又能想到,那么多年之后,感情一旦退却,两个人的一方天地,转眼就守不住了。
  江棋想到这里便有些愤愤不平。
  七八年算什么,没个一万年的觉悟,就别说自己喜欢他啊妹子!
  

☆、第四十三章 你领不领

  江棋再好的睡眠神经,也经不起盛轶三番五次上大石磨给他碾,这天晚上,果断又睡不着了。
  他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动山摇的戚楠也没睡舒坦。
  “兄弟。”戚楠用枕头压着脑袋,“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搞他行不行,人家现在愿意的,一门心思还怕你不折腾。”
  江棋回了他个一百八的大翻身。
  第二天两个人无一例外的睡到了十点,戚楠头天晚上准备好的早饭,全糊烂在了锅里。
  江棋赖在床上,给昨晚那人发了条消息,问他在做什么,没什么营养至少还算有诚意的开场白,不过等了一会,没有回复,他不怎么确信的放下手机,戚楠推门,让他赶紧滚,“别让人等。”
  “你信他。”江棋起床洗漱。
  “我就是信了你的邪了放你进来。”戚楠说:“你怎么没把我床板掀地上啊,人也来我这睡过,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
  戚楠头伸在冰箱里扒拉,江棋照着他的屁股来了一脚,“不是因为他我能这样。”
  戚楠脸上蹭了几点冰沙,顿时怒了,“滚滚滚,赶紧滚,该吵架吵架,该恩爱恩爱,别在我这穷折腾。”
  江棋穿了他的衣服,把自己的留给他洗。
  戚楠撑着门,“他说约你吃饭,就是喂也要喂你喉咙里,所以别跟他犟,乖乖吃了,啊,早吃早做下一步打算,不行先上了再说嘛。”
  他都下楼了,戚楠还趴在阳台上喊,“我敢打赌他不会反抗的。”
  魔音入耳,江棋耳膜嗡嗡响,反抗打的又不是你!
  他开车回去,饥肠辘辘,进他爸妈小区后,隔开老远,看到盛轶长长的一条,靠在车门上在打瞌睡。
  江棋:“……”
  瞌睡不深,江棋的车一靠过来,他就醒了,看见他,过来敲他车窗。
  江棋不想被塞喉咙,发了两秒的呆后,熄火开门,动作一气呵成,再一回头,人已经坐到了盛轶车上。
  这顿饭一天不吃,姓盛的就一天不会让他安生。
  “去哪吃?”江棋冷着脸问。
  “上次那家。”盛轶说。
  江棋:拉死你。
  来来回回那么多次,硬碰硬都碰了几回,江棋已经不想跟他吵了,吵不出结果,盛轶现在与其说是在跟他较劲,不如说是跟他自己。
  在不在一起一句话的事,说到底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江棋不强求,他歪着头靠坐着,眼睛紧盯着前面的车流不说话。
  盛轶同样不开口,神情严肃的顾着开车,一眨眼的工夫,光道就变了好几次。
  静谧的空间里突然响起电话铃声,江棋翻过手机,是他妈,他以为是来问他回不回去吃饭的事,哪知道接起后,陈嵘支支吾吾跟他打听昨晚的进展,问他今天有没有给那人发消息。
  江棋:“发了。”
  陈嵘:“那他有回你吗?”
  江棋一听他妈的语气,就知道自己要丢人,“……没有。”
  “哦。”
  “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他说我什么了?”江棋问。
  “……也没什么。”陈嵘说:“相亲嘛,看得上看不上都正常,别往心里去儿子。”
  江棋:“……”
  他本来没往心里去,毕竟这种交往的性质本身就挺特殊,条件摊开了讲,有个把不中人心意的也正常,结果被他妈这么一说,心里反倒落了个疙瘩,“有说什么原因吗?”
  陈嵘:“我还想问你呢,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棋:“故意什么?”
  陈嵘:“故意让他以为你私生活混乱?”
  江棋:“……”
  天地良心,他为了个兔崽子,都快把自己憋成秃子了,私生活从来都是自力更生,哪来的混乱。
  江棋被“混乱”两个字当头一棒,郁闷的挂了电话。
  “你数过吗?”盛轶突然冷声道。
  “什么?”江棋心烦意乱的捏着手机,面相和气场毫不掩饰此刻内心的不爽。
  “你说喜欢我十年,这十年里,来来往往的人一共多少,你数过吗?”盛轶轻笑,“我排第几啊?”
  私生活混乱的江某,心头被插了根引信,明知道盛轶在说气话,还是忍不住呛回去,“你想排第几就排第几,你想要插队我也可以给你插。”
  盛轶被他的语气说的有点恼,“江棋你究竟有几句话是真的。”
  江棋:“我跟你撒过慌吗。” 
  盛轶把头撇向一边,“谁知道呢。”
  江棋顿时无话可说,“那你就当有吧。”
  两个从来都是和风细雨的人,现在话超不过三句就要杠,老子特么因为你被打成有伤风化的那类人了,还跟我这拽什么排名,排第一能领奖吗,能拿大红花吗!
  能吗!
  江棋忍住了没跟他吵,没意思,吵大了他心里也难受。
  对坐无言,一顿饭吃的相当不愉快。
  盛轶不知道是因为没心情,还是怕拉肚子,花了一大笔钱,却没吃几口。
  江棋气饱了,好吃的一样没吃出味道。
  他猜不到盛轶继续选这家餐厅的用意,出来后,他故意嘲讽道:“然后呢,像上次那样去你家?”
  “你要去吗?”盛轶看向他。
  江棋与他对视,“你知道现在去意味着什么吗?”
  盛轶不说话,江棋故意靠的近了点,笑了,“我可不会再满足于只陪你找一瓶酒。”
  盛轶一边耳朵迅速红了,他拉开点距离,走在前面去取车,江棋为能压下他一筹心情好了不少,晃悠悠的跟在后面。
  出来后,方向盘出现过一个很小的偏角,之后迅速往另一边打去。
  江棋看他开的方向,刚还出言不逊的人,陡然间生出一股紧张来,他双手虚虚一握,尽量压着声音,“想清楚了?”
  车子猛一打弯,停进一条人相对较少的路上,盛轶的手脱力的从方向盘上垂下来,仰靠着,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疲惫,过了会,“能让我自己走吗?”
  “不要一步不停的在背后推我。”他说。
  “什么……?”
  “十年你都愿意浪费,这点时间对你来说就那么宝贵,你要用它来干什么?”
  拯救地球。
  江棋差点脱口而出,好在盛轶后面一句话及时跟上了,“就为了推开我?”
  江棋听懂了,同样冷着脸,“我不想强迫你。” 
  “说得好听。”盛轶苦笑,“让我放弃朋友的身份,让我选择你,如果不照做,就拿走威胁我,这不是强迫是什么?”
  “强迫和选择,看你怎么理解,我没有逼过你。”
  “只有你这么想。”
  “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江棋掰开车锁,正要推门,就听“咵”的一声,车门被重新锁上了。
  接着一股力道把他往身后拽去,嘴唇跟着一痛。
  空间狭小,江棋被动的困在他人和座椅间,动弹不得,疼痛从嘴唇蔓延到两颊,一张嘴呼吸,塞进来一条软乎乎的舌头,他想也没想就是一咬,盛轶闷哼了一声,愈发用力。
  两人出发时的那一腔怨气,此时全撒在了对方的唇齿间,盛轶不客气,他也没嘴下留情,这一吻接到后来满嘴血腥,却奇异的谁都没有先松开。
  直到最后江棋气喘如牛,盛轶才放开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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