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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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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刚端上桌陈嵘就说:“你是把家里的开关面板煮了吗?”
江棋:“……”
盛轶:“……”
江兵夹了个到自己碗里,看了看,“这开……这饺子皮擀的太松了,下回你再多加点面粉,多揉会。”
江棋:“哦。”
陈嵘也夹了个,“味道还行,比你上回有进步。”
哪回?江棋有点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还给陈嵘看过了。
他看盛轶,盛轶同样一脸茫然,不知道,那一抽屉里面是什么绿白相间的物体他表示一点都没看清。
江兵动动筷子,“坐下吃吧。”
陈嵘尝第一口菜就知道不是江棋做的,他的水平,有提高可能,但要一次性做的这么熟练,没个一年半载的勤学苦练不可能。
不过也好,两个人里有一个会做就行,过日子嘛,柴米油盐总要打交道。
陈嵘看他们吃的差不多了,“我说两句吧。”
江棋和盛轶不约而同的放下了筷子。
“你们吃你们的,别这么正式。”
“没事,阿姨您说。”盛轶在桌子下面握住江棋的手放自己腿上。
“那我就说了。”陈嵘看着盛轶,“你们两个的事呢,我听江棋说了,我们家都挺喜欢你的,你叔跟我的意见一样,一直都是支持的,现在能看你们两个走在一起,我们都很高兴。”陈嵘后面有句话没说,怕盛轶听了有负担,尤其是替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的江棋高兴。
江兵大概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场合,江棋余光里看到他被饺子噎了一下。
江棋点点头,等了一会,“就这样?”
陈嵘:“就这样,我不说了我是来表个态的嘛。”
江棋:“哦。”
“还有一点,本来你爸不让我说的,他说你们跟其他谈恋爱的男男女女一样,叫我不要刻意搞特殊化,但我知道毕竟不一样,我也不可能要求所有人对你们宽容。”陈嵘放缓了声音,“你们都是成年人了,要独立要自由不想被父母多管着我也能理解,但有些事情上,父母毕竟比你们多吃了这么多年饭,所以用得着的尽管跟我们提,爸妈还没老的不能动,还能给你们抗点事。”
陈嵘到现在都还能回忆起,那天江棋浑身是伤的回来,躲进房间里一声不吭的处理伤口时的那份坚强,在这条路上明明摔的比谁都惨烈,却还能怀着那样一颗简单的心从一而终,她虽然总吐槽他,但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比外面谁家的差。
江棋当然不可能叫他们去帮他抗事,但能听到她这么说还是很欣慰,盛轶的手紧了紧,“阿姨您放心,我都会在的,有任何事我和他一起面对。”
“我不担心他。”陈嵘说:“我在他身上担的心都担完了,我现在担心你,你没有……”
“好了。”江兵一只饺子吃了半天总算咽下去了,“路是他们的,你操再多心也没用,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陈嵘想想也是,江棋就算在小的时候,她又真的帮他分担了多少,路说到底是他们自己选的,就是……
陈嵘有些犹豫的看着盛轶。
盛轶:“有什么话您尽管说。”
江棋很少看他妈有这么为难的时候,不由得也有点紧张,以为是好话说在前头要有什么反转了。
陈嵘想了好一会,居然这个时候红了眼眶,“下回你妈妈要再过来,你帮我问问她,还肯不肯陪我去地里摘菜了?”
☆、第七十一章 你挨饿不挨饿
“你那地在没在都说不一定呢。”江棋松了口气,“种完这熟差不多了,现在什么市价,怎么可能……”
陈嵘气的想打他,被江兵拦住了,江棋识相的闭了嘴,抽了两张纸给她递过去。
陈嵘瞪了他一眼,接过来擦了没两下又想笑了,“我种你家地了,会不会说话。”
江兵在陈嵘肩上捏了捏,“小盛啊。”
盛轶转过来听他说话。
江兵:“我没太多要说的,你阿姨都已经说了,就是江棋这孩子呢毛病挺多,你以后多担待。”
江兵:“他要是有什么对你不住的地方,你跟我们说,我替你做主。”
怎么做,打断……腿么?
盛轶往江棋这看了一眼,笑道:“叔叔您谦虚了,江棋他人特别好,对我也很好。”
那是,这一点上江棋十分自信,盛轶也就心不大,不然跟他说完全就是要啥给啥。
不过他觉得盛轶可能没听明白他爸话里的意思,要么就是没听出来语气,这明显是对儿子第一次领回家的小女朋友说的话嘛。
别怕,我儿子要对你不好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看我不打死这个臭小子。
江棋这一刻可以说十分感动,没想到这么久了,居然还有人在为他岌岌可危的地位着想。
想到这个人是他的老父亲,那一刻他萎靡不振就快要自我放弃的抵抗意识突然起死回生。
他感觉自己能行。
于是这一晚上江棋久久不能入眠,前两天因为对盛轶的那点心疼而被打压下去的念头又有点蠢蠢欲动。
盛轶翻了个身搂住他,带着点困倦的鼻音问:“在想什么?”
江棋:“没什么。”
盛轶笑了笑,“想你爸把我交给你的事?”
江棋挑眉,“你有什么意见?”
盛轶一个翻身躺平了,“没有,任君采撷。”
江棋想说我有一个大计划,你要不要联手跟我赚套房。
但当他起身在盛轶唇上亲了两口,并很快沦陷在那两片柔软里时,又觉得思考这些问题本身就有些多余,他舍得盛轶受苦内心煎熬吗,不舍得,上下对他来说真的重要吗,不重要。
比起盛轶躺在他身边这件事,什么都不重要。
就算有他可以期待的以后,那也是以后,至少一开始,江棋是不太愿意他去克服内心的障碍勉强接受这些,这和大不大度牺不牺牲没关系,除了跟戚楠他们打赌时的信誓旦旦,他其实并没有过分执着在这件事里。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在他们签证办好机票买好连马桶圈的款式都选好就等着去提货的时候,盛轶突然接到通知,之前被换走的那个项目上有些重要问题需要他去处理,要出至少半个月的差。
江棋能说什么,他也很绝望啊。
接近年关,他们也忙,假越往后只会越难请,而盛轶过年是一定要回去的,所以即便有计划,也要拖到年后了。
盛轶走的匆忙,江棋没抽出空来去送,他自己打车走的,去机场的路上,一路都在跟他道歉,隔着屏幕江棋都能感觉到他打下那些歉意时的小心翼翼。
江棋说没关系,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还可以好好计划一下,就是给老赵和老王的东西他可能要找人代购了。
盛轶多数时候在外面,能聊的时间不多,也就晚上抽一个小时视会频,两个人还都是对着电脑一边码字一边说话,江棋虽然挺享受这种一起忙忙碌碌,我加班有你陪着的状态,但隔着屏幕摸不到人,还是让他有些丧的提不起精神。
不知道盛轶怎么想的,反正他是想人想的快得心绞痛了。
每天就那么点时间看看他,还是张高糊侧脸,江棋有时候盯着他出神出太久了,盛轶会转过来问他怎么了,江棋总说不出口是太想你了,只能借口信号不好卡了。
不过有几次他余光里看到盛轶也在看他。
这让他愈发的心绪难平。
数着日子算算也才过去五天,就算明天是周末,他也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潇洒的想订个机票飞就订个机票飞,公司这边一堆事,他也走不开。
然而没过两天,江棋就接到通知说要去一趟x市,之前那个让他断手的项目的外地分公司在后期交付应用中不知道搞出了什么飞机,整到整个系统都快要崩了,让他们这边赶紧派人去救场。
项目总监再三跟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后面再有问题就是协议外的了,并且表示这周末前他都可以不用回公司。
江棋十分冷静不争不吵的接受了,拉着脸走出门时毫无情绪,甚至都没抱怨一句什么系统崩到后期不够要带上他一个研发人员,然而没等回到座位上,他就拿出手机,飞快的刷了起来。
两个小时车程!
除此之外,本周有一天的富余时间。
虽然他和盛轶不缺在家里见面的机会,但能在外地相遇,总会让人觉得有些意外之喜。
而且他太想他了,等不到一个星期之后了。
谁知道一个星期之后有没有点别的幺蛾子。
江棋也想像盛轶那样霸道总裁的说下来吧,我就在你楼下。
想想都能苏人一个腿软。
然而他除了知道那栋楼食堂难吃,并不知道那栋楼到底在哪。
江棋带了两个人过去,前三天跟人跟机器斗智斗勇,脑子里除了程序就是那点数据,盛轶的消息他都没怎么回。
而当他忙完,坐下来喘口气,对着手机点出那堆烂玉米时,才发现想见他的心无论何时都没停下来过,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了,这一刻显得尤为的迫切。
他给盛轶发了个定位。
盛轶很快就回了,“你在这里?”
江棋:“嗯。”
盛轶:“我现在过来。”
江棋:“我过去吧,我明天不上班。”
盛轶:“那我过来接你。”
来回四个小时,还不如他这边叫个车或者坐城际大巴快一点。
江棋:“你把你那地址给我,我自己过来。”
盛轶:“我来接你。”
好吧,江棋说:“我这边还有两个同事,怎么办,扔了吗?”
盛轶:“扔!”
江棋对着盛轶打下的这个字突然就笑了,跟同事说要去隔壁市处理点事情,就不跟他们一起飞了。
同事不是小王,什么都没问,这两天被江棋操的也实在是有点狠了,此时一被下了赦令,愉快的当晚就飞走了。
江棋在工业区里转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便利店,要了杯热牛奶,坐在余辉能照得到的地方晒了会太阳,等天黑了又查了下附近或者沿途有什么吃饭的地方,怕影响盛轶开车,他忍住了没给他发消息。
盛轶到的很快,应该没用两小时,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便利店门口的时候,江棋一眼望过去,人几乎是空白的,那一刻想了什么,直到盛轶走到他跟前了他都没一点意识,跟那堆瘫痪了的数据一样。
盛轶:“等多久了?”
江棋:“没多久,比我想的要快。”
毛,明明度秒如年。
盛轶:“走吧。”
“嗯。”碍于旁边有人,江棋忍住了上去抱他的冲动,收拾了东西,起身和他一起出去。
盛轶开的是公司的车,挡风玻璃下面还有单位的停车证,停的位子十分不隐蔽,上车了都没找到可以让他发泄激动哪怕就一小会的机会。
盛轶倒车,江棋发现方向不是朝着路口,正要说前面没路,盛轶解开安全带,就着一个没有人的偏角,靠过来在他唇上狠狠的亲了口。
江棋迅速拉过他的后颈回应,两人很快分开。
盛轶重新坐好,把车开出去,“来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不确定要几天。”现在这节奏都是他紧赶慢赶拉着同事拼命加班省下来的。
盛轶看着他,“无论几天我都可以过来。”
“再多两天你不就回来了吗。”江棋这逼装的十分隐蔽。
盛轶笑,“那不还要两天吗,你吃饭了吗?”
“没有,你呢?”
盛轶摇头。
“那刚好。”江棋翻出手机来定位,“刚没事搜了下,附近有家评价还不错的,吃完再走吧。”
按推荐点了几个菜,两个人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江棋没吃出一溜好评里惊天地的味道来,觉得也就那样吧,也可能原因在他,他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安定下来去仔细的咀嚼味道,从进门到吃完出去,他一直不怎么想说话。
这种既想时间过慢点又有些莫名急切的情绪在两个人重新坐到车里后,随着固定空间里不断升高的温度,愈发顽固的贴合在他四周,而且他从盛轶不断的沉默里,发现他可能和他有着同样的困扰。
或许称不上困扰,江棋在偶尔看向他时,意识到这其实是他一直都努力想要在盛轶身上看到的,他慢慢深吸了口气,“我来开吧。”
一直没人说话,江棋突然开口,盛轶没听清,微微往他这偏了偏头。
“我来开,你反正也用导航。”
“怎么了?”
“趁现在还没上高速,来来,靠边停。”
盛轶笑了笑没说什么,把车停在路边换他上来。
到酒店差不多快九点了,两个人刚进大堂,就看到穿着睡衣的大金下来拿外卖,一抬头看到他们,“江总?!”
江棋:“……”
盛轶:“这么晚还吃外卖?”
大金苦着脸,“食堂那饭菜必须没吃饱啊,我原本还想忍一下的,白挨了这么久饿。”
江棋咳了声,十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我过来拿点东西。”
从拖着的箱子和拎着的电脑包看,无论怎么都是一副往里送东西的样子,大金给了一个话不多说我都懂的表情,“江总也来这边出差?”
“嗯,处理点事情。”这是实话。
大金比了个OK的手势,笑着指了指,“那我先上去了。”
在前台办完登记,进电梯后,江棋说:“为什么大金他每次看到我都这么……”他想了会词,“亢奋?”
他想说振奋的,但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能让人振的起来的点。
“喜欢你吧。”盛轶靠着,手指慢慢的勾住他。
“不吃醋了?”江棋示意有监控。
“这个不用吃。”盛轶没松手,在他每一个手指骨上都蹭了蹭,一起拢进手心里。
他也不是无缘无故就会吃醋的。
那几个被他吃过的至少一个都不无辜。
江棋感觉大金应该是看出什么来了,这洞察力,堪比他们小王了,说到小王,江棋想到这一年他们两个就在互相洞察对方失恋中度过了,顿时有些想叹气。
进到走廊后,他想到什么,“他住你隔壁吗?”
盛轶因为他突然放慢的脚步回过头来,“谁?”
“大金,或者你其他同事。”
“没有啊,都分散开了。”
“那……在同一层吗?”
盛轶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后笑起来,“同一层为什么要在意?”
“随便问问。”江棋没看他。
“嗯。”盛轶说:“可能在同一层,但同一侧及对面紧挨着的至少六间里没有。”
问是他要问的,但他现在不想听了。
闭嘴。
房门开了,盛轶先进去。
江棋都没来得及看清里面长什么样,就被猛拽了一把后,抵在了关起的门上。
门卡没插,房间里是暗的,半边没有拉上的窗帘里隐约透着些远处的霓虹光,把目之所及的每一样都照出虚虚的轮廓来。
江棋闭上眼睛,用力抱紧了盛轶,压抑着的沉默在密闭的空间里解禁的一瞬间,让他有些失控的对着盛轶落下来的唇迎了上去。
☆、第七十二章 你过硬不过硬
走廊里由远及近能听到行李在厚重的地毯上拖过时发出的声音,隐隐约约有人小声说话,江棋隔着一道门,起初还能分辨方向,渐渐的随着他所有的感官被眼前的人占满,呼吸里充斥着令人晕眩的热意,便再也分不出神来在意其他。
他吻着盛轶的唇,舌尖在不遗余力的针锋相对中逐渐占了优势,最终得以撬开盛轶的齿关顶进去。
江棋固定住他的头用力辗转,似乎是想把里面仅存的那点空气都排挤出去,好让彼此在这方寸之地再无缝隙。
盛轶感觉到他愈发粗暴的动作里不加掩饰的带着的发泄情绪,便任由他吻着,即便江棋几次撞在他牙齿上,他也只是轻轻皱眉,随后抱着他转了个身,换他靠在门上,拍拍江棋勒在他腰上的手,示意他不必再用那么大力气来禁锢自己。
身体极度紧绷之下,颤抖的越来越明显,人在他怀里,呼吸却变得紊乱起来,盛轶将他拉向自己,轻抚着他的后背,低低的叫了声:“江棋。”
耳朵里狂热的轰鸣在他这一声里慢慢停下来,最终被撕扯成一条细长模糊的尾音,但江棋仍有些控制不住的剧烈喘息着,他咬着盛轶的耳垂,沿着下颚的线条吻下去,“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其实江棋再吻两下估计就能从他嘴里尝到血腥味了,内壁那里好像破了,盛轶小心的咽了咽,“是想我了吗?”
“嗯。”江棋舔了舔他的嘴角,低头靠在他肩上,“一直都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盛轶的手收紧,“走的那天就开始想了。”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盛轶想说他怎么可能不回去,转念意识到江棋说的走,和他现在在说的不是同一次,“嗯,差点就不回来了。”
“我运气好。”江棋眼睛在他肩膀上压到发疼了,却还是没能驱走那些不断上涌的酸意,“捡了个好大的漏。”
盛轶笑,“凭实力捡的怎么能说是运气。”
江棋摇头,就是运气。
“其实从这里回去之后,我经常会想到你……”盛轶摸着他揉乱了的头发,没有再说下去,“……对不起江棋。”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只要你还能回来,能看到我,我又怎么会怪过程让我经历了什么。
操,又想骗他哭。
然而这回江棋憋了口气,坚强的忍住了。
他不想好好一个晚上,再叫盛轶观摩他哭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丑样。
他如擂鼓的心跳声还没彻底平复下来,盛轶身上被挑起的热度又刚刚好,此时此景再不干点什么,他都对不起他刚才一瞬间想把人生吞活剥的勇气。
盛轶大概也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了,在他耳边轻喘了声,“不说这些了。”
不说,那就做吧。
江棋比他还不想说。
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过后,盛轶拥着他往床边退去。
床离门有点距离,江棋担心盛轶推早了,可能惯性不够他挣到床上,而要栽在床尾顺便再磕下头,那就有点丢人了。
好在盛轶半路上来揽了他一把,最后两个人一起摔进去,盛轶摔在他身上,很快又坐起身,把外套连着里面的毛衣一起脱了。
一镜到底,没有任何磕绊,动作如教科书般的流畅。
江棋顺势把他衬衫扯出来,冰凉的手摸了进去,盛轶在背后摁住,俯下*身吻他的脸,“冷吗?”
“不冷。”江棋手不甚满意的挣了两下,“冷你让我捂会。”
盛轶笑着放开他,在他脖子上一点点啃咬着,江棋撑起身把大衣脱了,冬天就这点不好,想干点什么脱个衣服十七八件的十分影响激情。
房间里有几丝余温,但全部脱了江棋还是有些止不住的冷,盛轶摸着他颤抖的身体,确定这次不是情绪影响而是真的生理冷后,他起身准备去把电源接通。
“别开了,就这样。”江棋抱着他,他现在需要这点凉意来让他在燥热到失去理智的血液里感受眼前这个人是盛轶不是别人的那点真实,他摸着他在昏暗光线里依旧清晰的脸,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随着盛轶的唇和身体相贴的地方不断传来的温度,意识在反复的炙烤下变得不再只满足于眼前的亲密。
他想要更多。
他有些不知餍足的想去迎合盛轶。
想要他们用身体去坐实这种关系。
想要他可怕的占有欲在这个时候得到纾解。
他想要他的一切。
盛轶在他上方撑起身,眼角微微泛红,他看着他,所有的循序渐进水到渠成在他这一起身里都停了下来。
“你想……”盛轶粗重的喘息时断时续,看得出来在尽力忍耐着,江棋因为他最后关头的动作,猜到他可能要说什么。
“想上你是吗?”江棋眯眼看着他,“想。”
盛轶没说话,抱着他的腰就差一个翻身的用力了。
江棋一条腿攀上他的腰,用力躬起背压住了他的动作,手插*进他头发里,滚烫的脸在他脖子上凸显的青筋那蹭了蹭,用气音在他耳边说:“但更想你上我。”
想让你得到我。
想让你能如我爱你万分之一般的爱我。
尖锐的疼在江棋脑子里炸出撕裂般的痛意,他手不受控制的有些痉挛,却仍不愿意从盛轶背上移开的紧紧抓着。
盛轶吻着他汗涔涔的耳鬓,“疼吗?”
江棋说不出话来,张嘴用力呼吸,湿热的空气像有一道屏障隔绝在他周围,有几秒钟他发现自己喘不过气来,直到盛轶小心的动作再次把疼痛压进他身体里。
盛轶的脸上也都是汗,不时滴在江棋身上,几缕头发紧贴在额前,江棋居然这个时候还一阵情动的拉下他的头,在他紧闭着的双眼上小心的吻着。
他以为会一直疼下去,毕竟一瞬间的刺痛后反复的拉锯让他觉得这痛意无尽无边,他甚至试图调整呼吸去努力适应,毕竟不是那么快就能结束,以至于在另外一种感觉涌上来后,他一度觉得有些诡异。
直到最后释放,他都没能从短暂的余韵中分辨出来究竟是解脱的轻松感还是真的觉得很爽。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很满足。
因为盛轶做到了最后,没有半途而废,没有临阵脱逃,从他那一声短促的闷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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