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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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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打跑得快。”戚楠嫌弃的要死,“有那功夫我还不如回家睡觉。”
江棋“啪”的放了筷子,“想走可以,把碗先洗了。”
王文宇赶紧溜了。
戚楠跑得慢被逮住留下来刷碗。
江棋让盛轶去忙吧,剩下的他来收拾。
“你不是有刷完机吗,这么多盘子都不用攒,直接扔进去不就完了。”戚楠看着一水池的锅碗瓢盆,手脚筋都蜷了起来。
“那玩意洗不干净。”
“洗不干净你买它干啥。”
“声音还大,吵。”
“大白天你怕什么。”
江棋指指里面,“会吵到他。”
“操!”戚楠把抹布摔水池子里,溅了一身水,“操!”
“好歹读过书的。”江棋“啧”了声,“文明点。”
“你说的少了?”戚楠嗤笑,“我是真不懂你怎么想的,明明比谁都在乎他,躲的还比谁都快,什么意思啊。”
江棋把厨房门拉上,“小声点。”
“我以后还是得少来,看你这么虐自己啊,说实话。”戚楠看着他,“挺心疼的。”
江棋想拿抹布抽他脸,“你够了啊。”
戚楠洗,江棋过滤,每擦一下碗面,他心里就长一圈毛,这套碗是他某年年会的时候抽奖抽来的,说是好碗,但那触感,摸一次就像在摸蚯蚓。
他问戚楠有没有感觉在摸蚯蚓。
戚楠从脚踝麻到头皮,“成心的吧你!”
江棋笑了会,说:“盛轶跟钱心蕾可能要复合了。”
“你听谁说的?!”戚楠惊了,“他告诉你的?”
江棋摇头,“他和钱有联系了。”
“有联系就是要复合?你俩还住在一起呢,怎么不去结婚啊。”
“跟你说真的。”江棋说:“这么多年感情呢,不可能说放就能放的。”
“不见得,以我对桃子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分手后还能做朋友的人。”戚楠直起腰,“你别看他平时又傻又软的,就是这样的人,狠起来才最不像人。”
“别洗了。”
“什么?”
江棋从他手里薅过碗筷,一股脑全扔进了洗碗机里。
“卧槽,你精分啊!”
“同理可证。”江棋说:“我那点心思要被他知道了,这朋友是铁定没的做了。”
“没人让你要啊,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懂不懂,我和老赵他们都觉得,你都这把年纪了,与其盯着块瓦,还不如放手一搏,真能捞着玉你就赚了。”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昂,骗你干什么,我不仅能想,我还在做呢。”
“你们这样……”江棋无奈,“把我当朋友,没把他当朋友。”
“怎么说话的。”戚楠伤心了,“哪没当了,不就是昧着半边良心当的么。”
“他把我们当朋友,我却要睡他,你们还要帮我睡他,仔细想想,其实对他挺不公平的。”江棋抱着手臂,看着洗碗机上一闪一闪的电源信号,勾起嘴角;“不过还是谢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家人,有人肯为你甘愿昧半边良心,是他的运气。
“谢什么?”
江棋以为戚楠这句谢什么是客气,转头看他表情,发现如字面意思,真的是个问句。
谢什么?
“谁帮你睡他了。”戚楠说:“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捅破那层窗户纸,至于破了之后你能不能睡上他,那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全看你自己的造化。”
“我赌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你会被他拉进黑名单。”
“剩下百分之十纯属友情分。”
江棋擦擦手出去了,用钥匙把厨房门给锁了起来。
“哎,你干什么。”戚楠敲门。
“哎呦,这声音……你洗碗柜下面缺了一条腿还是怎么的。”
“怎么还跳出来了呢!”
“……”
江棋靠在门上接电话,“妈。”
陈嵘听他身后那动静,立马问道:“你开洗碗机了?!”
江棋被这一声给喊住了,记忆里似乎有这玩意不能开的稀疏印象。
“臭小子,跟你说了不能开不能开,你懒病又犯了!”陈嵘吼道:“去年就跟你说坏了让你别动,你这一开,等于是彻底把它搞坏了,还不快去关了!”
江棋突然听到“哐当”“哐当”两声巨响,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完了,已经彻底搞坏了。
蚯蚓也不用摸了。
盛轶探出头来,怎么了?
江棋以口型示意他没事,进去吧。
“明天晚上回来吃饭!”陈嵘当初接电话的那声喂里的温柔已经荡然无存。
这个时候江棋只能说“哦。”
“小盛呢,出差回来了没?”
“回来了。”
“带他一起过来。”
“我等会问他。”
“还问什么,跟着你他能吃啥,泡面?!吃个泡面你还用洗碗机呢,你用什么东西盛的啊……”
江棋扛不住了,他妈要知道他还碎了那么多盘子,真能揍他。
“行行,不问,他敢说不我绑过来行了吧。”
“那东西你放那别动,明天我找人来修。”
“你别过来了,我自己收拾。”
“你还有工夫收拾,你不是忙吗。”
“还没忙成那样。”
刚一说完江棋就知道坏了,果然陈嵘开启了实力嘲讽模式,“没忙成那样是忙成哪样啊,刚好忙到没空刷两只泡面碗,你不买的桶装吗,就着塑料吃啊……”
“……”
一顿好骂过后,江棋开门,一地狼藉,戚楠坐在灶台上,用汤盆护着脸,“声音确实挺大哈,都学会爆炸了。”
“……”
“朕要就寝了。”江棋躺在被子里,对着盛轶的后脑勺说。
“那我去书房。”盛轶准备关台灯。
“你还要多久,十二点前能搞定吗?”已经十一点多了。
“说不好。”盛轶起来伸了个懒腰,敞着四肢往床上一倒,“妈妈我要挂了。”
压江棋腿上了,他动动,“别出去了,就在这做吧,我睡得着。”
盛轶翻了个身,侧躺着,两眼呆滞的看着前面,一副说要挂就真的在准备咽气的样。
江棋一条腿被他压的不遂了,抽出好腿一脚给他踹床下去了。
盛轶爬起来,丧尸一样的弓着背,重新坐回电脑前,压低了台灯,轻手轻脚的翻底稿。
“这样可以吗?”
“你再加件衣服吧,我橱里有件大点的羽绒服。”
“不冷。”盛轶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快睡吧”
你快睡吧。
快睡吧。
这声音……这温柔的语气。
江棋的心顿时软成了一条海带。
他枕着手看他,盛轶紧挨着台灯的那一簇头发毛茸茸的,在光圈里膨胀开,看起来很暖和的样子,让人想伸手摸。
“有我能做的吗?”
“嗯?”
“比如说整理,翻译,不需要专业的那些。”
“没有,我也快了,你先睡。”
江棋睡不着,他已经有很多年没和盛轶睡一个被窝了,这么重要这么激动的时刻,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的海带还在猛烈的飘。
想陪他一会。
他摸出手机来刷论坛,不知道刷了多久,刷的眼皮直往下粘,手机里的字也糊成了一团,不行了,再不睡明天早上人床分离就困难了。
江棋刚要睡,听见盛轶合电脑的声音,他摁亮手机,三点!
盛轶躺进来,背对着他关了灯。
江棋感受着背后的温度,凉的。
假装不经意的碰到他的脚背,冰块一样。
想给他捂,到底没敢。
江棋睁开眼睛,在黑暗里发了会呆。
“为什么不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和小江子一样
字也是糊的了
☆、第八章 你买不买
“怎么还没睡?”盛轶问。
“先说,为什么不结婚了?”
江棋等了一会,才听到盛轶说:“我被甩了。”
不知道是因为太困,还是真的委屈,盛轶的这句话里,混着点鼻音,
江棋不厚道的想笑,“为什么,因为你忙?”
“忙是我那一部分原因。”
“什么意思?”江棋扭过头来。
盛轶叹了口气,“她跟我说她有个喜欢的人,从高中一直喜欢到现在。”
“……”江棋在心里默默的数了数,然后操了声,这绿的有点久哇,深绿。
“那现在呢,她跟那个喜欢的人跑了?”
“分了后就没问了。”盛轶也转过来,平躺着,“她说那是她心里的一个结。”
“什么结?”
“以前人走了追不上,现在回来了,有机会了,就想试试,不论结果怎样,至少回想起来的时候没留遗憾。”
“听你这语气,怎么像是原谅她了。“
“原话,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她跟我说过,我以前就知道有这么个人,只是不知道她会这么喜欢。”
“可你们都快结婚了,她这个时候这样做,就一点都不考虑你的感受?“
“所以也有一部分我的原因,我没照顾好她,单纯从不考虑对方感受来说,大家都有责任。”盛轶笑了声,“对于她的选择,我能接受,只是不太能理解“
江棋想了想,“接受和理解,你怎么区分的?”
“理解她的动机,不接受她的行为。”盛轶说:“打个比方,就像人在饿肚子的时候,一盆现成的但可能并不合你胃口的菜,和一堆你喜欢但是未经加工的零散食材,我只会选前者。”
江棋笑道:“婚姻又不是饿肚子。”
“人生就是饿肚子。”
“可她并不急于果腹。”江棋说:“也许你很着急结婚,她刚巧又是一盘现成的,还合你胃口的菜,但她不是,她不慌不忙,有足够的时间自己动手,从那堆食材里做上上之选。”
“自己动手有风险。”
“预判风险在可承受范围内。”
“你没在安慰我。”
“实话实说而已。”
盛轶甩了个背影给他,“你和她一样,只把我当成是用于果腹而没有咀嚼意义的东西。”
江棋哭笑不得,如果有可能,他会让他知道他有多想嚼他。
“甘蔗渣?”盛轶想了半天给自己找准了定位。
江棋大晚上笑精神了。
“可能我没有那种可以放在心上那么久的人,不太能体会,”盛轶转过头来看着他,“你呢,你怎么看?“
“我有啊。”
“别骗我,戚楠说那是你表妹。”
“……”江棋:“靠!”
戚楠这个……贱人!
“她最近是不是在找你复合,我听到她给你打电话了。”钱心蕾在盛轶手机里有她自己的专属铃声,她自己设的,一个她喜欢的日本组合的歌,江棋听了这么多年已经会唱了。
没想到都分手了,盛轶还留着,人果然还是感情动物。
“我在犹豫。”盛轶背对过去,声音逐渐小了。
“别犹豫了,犹豫本身说明在这个问题上,你更偏向于和,发生这种事情,正常反应一般都是拒绝。”
“恰恰相反。”盛轶声音糊的不凑近听都快听不见了,“在我很饿的情况下,不想吃熟食,我在犹豫……”
所以呢,是真的结束了还是在说梦话,江棋不得而知。
居然在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时睡着了,说好的入睡困难呢。
两个人对对虾一样并排半蜷着,江棋看了他一会,困了,睡过去之前够到他的脚,拉过来捂了会,硬撑着在睡着之前给他放了回去。
早上盛轶先醒的,定了闹钟,一响就被他摁了。
睁开眼,江棋的脸就在他前面,不到一个电脑屏幕的距离,两人面对面睡,那感觉……挺微妙的。
盛轶忘了关闹钟之前他手是怎么放的了,没碰到他吧。
他没睡够,躺着没有动,就这么放空了两分钟,对面江棋睡的挺熟,呼吸平稳,睫毛安安静静的散在眼皮下。
这小子长了张好脸,虽然用眉清目秀来形容一个近三十的男人已经不怎么合适了,但他确实长的干净,性格方面除了慢热点,其他都挺好。
这样的条件还一直单着,让他不由得对他惦记了很多年的人好奇起来。
戚楠说那个人虽然不是他表妹,但真有其人,江棋想了很多年了,就是没胆,不敢说。
对方有家室所以不敢说?
戚楠说不是。
对方是上司所以不敢说?
戚楠说不是。
对方是明星?
不是
……
戚楠问他愿不愿意加入他们捅窗户纸小分队。
盛轶终于发现了问题的症结。
们?
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戚楠想抽自己了,多嘴了这么一句,居然让盛轶看出自己的特殊性了。
“是不是因为,那个人是……”盛轶几分不敢置信,“钱心蕾!”
戚楠翻出一双死鱼眼,“哈。”
……
盛轶反应过来自己足足盯着江棋看了有十分钟了,才一个惊醒收回了目光,不知道是不是阔别多时,总觉得那张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每一处都像是生了黑洞要把人往里吸,他心跳莫名有些快,在大到吵醒江棋前,起身下了床。
盛轶去洗漱,看到洗衣机,猛的想起昨天洗的床单好像忘了晒了,他看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有雨。
好吧,又要委屈江棋再跟他睡一起晚了。
江棋醒了后,把盛轶的枕头抱过来,狠狠揉搓了一顿,然后利索的起床。
到了办公室,王文宇在群里喊他发红包,今天光棍节,作为群里唯一的万年老光棍,这种日子你必须散发散发。
江棋看微信钱包里还有钱,就发了五百块。
这么重要的节日他居然给忘了,购物车里还放着之前看中的两双运动鞋,不知道还抢不抢的上,早知道昨天刷什么论坛啊,失策。
江棋:“不对啊,我过节为什么要给你们发钱?“
最佳手气戚楠说:“破财消灾知道不,你只有散了钱,才能把这万年单身的命给结掉。”
盛轶:“那就再发一个吧。”
江棋想想有道理啊,又发了五百。
然后不知道谁想了个损招,说最佳手气要接龙。
再然后那天的运气好到江棋要哭,等回过神来,钱包里只剩下0。46元了。
江棋:“只剩下0。46了,发不了了。”
盛轶发了个红包,上面写着“江棋专属。”
还是桃子对他好,江棋心里一阵感动。
拆开一看,0。54元。
这数字……
退出去,果然看到盛轶说:“给你凑个整再发吧。”
江棋:“……”
真体贴啊。
感动哭。
江棋私敲他,“晚上去我妈那吃饭,有时间吗?”
“可以啊。”
“你开车了吗?”
“没有。”
“那我过去接你。”
“嗯。”
下午陈嵘来看洗碗机,一进门家里黑咕隆咚的,以为窗帘没开,走进来才发现是阳台上晒了床单被套,加上外面阴天,光给遮没了。
这种天,洗什么床单?
她在江棋房里兜了一圈。
又去盛轶房里看了看。
完了洗碗机也不修了,回去路上去菜场又多买了两个菜。
下班后江棋去接盛轶,外面下着小雨,冷丝丝的,路上又一直堵车,他就跟盛轶用微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他把车停在他们公司楼下,盛轶绕到他这边,敲了敲车窗,示意他下来。
“我来开吧。”他说。
江棋坐到副驾驶上,盛轶头发上粘着雨丝,进来后他用手胡乱揉了揉。
“你淋过雨了?”江棋问。
“刚等你那会去四处转了转,看有没有什么能买的。”
“就是去吃顿饭而已,我不会做,以后这种机会多着呢。”
“那就更得买了。”盛轶笑,“等下路上再看看。”
江棋在车里四处找毛巾,这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盛轶不知道在外面走了多久,看他衬衫领口都有些湿了。
后座位上有条他的围巾,江棋够过来让他先擦擦。
“没事。”盛轶把车停在一家水果店门口,“在车里等我。”
他拎了几个果盒上来,放在后座。
“再去买瓶酒吧,叔叔最近还喝吗?”
“来不及了,下回吧。”
因为是老小区,车位本来就少,加上下雨,人全堵在门口,江棋他们找了半天,才在远一点的路边找了个位子。
雨越下越大,路灯下纵横交错的线,辨不清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有伞吗?”盛轶问。
“应该有。”江棋在后备箱里找了找,果然,陈嵘这个爱操心的妈给他准备了。
盛轶撑着,找了几个方向都不对,他搂过江棋的肩膀,把伞撇到他那一边,“你感冒刚好,别又淋了。”
这姿势让江棋很不舒服,他推开他,“过去一点。”
盛轶松开手,“抱歉。”
不长一段路,磕磕碰碰走了很久,江棋想他刚才话是不是说重了,好像态度也不好,盛轶感觉到了吗,他不说话了,应该是感觉到了。
他有点心虚,刚动作太亲了。
他又有点烦躁,他想过很多次,像这样在下班后和盛轶一起,开车去他们家吃一顿晚饭。
在这样一个平平常常的雨天轻轻松松的实现,让他有点搞不清现实。
等明白现实是什么样又有点失落。
到家后,陈嵘一边笑着让盛轶进来,一边打发江棋去买瓶酱油。
“现在?!”江棋惊了。
“对,现在。”
“你还有什么没烧好啊?”
“剩最后一个汤了。”
“酱油汤?”
陈嵘啧了声,“让你去你就去,有这说话的工夫早买来了。”
江棋看了盛轶一眼,朝她妈使眼色,压低了声音,“别乱说话。”
陈嵘笑笑:“知道知道。”
江棋转身的时候,总觉得他妈这个笑容不怎么寻常,大有深意的样子。
他捏着手里的酱油钱,有点不敢下楼了。
防完这个防那个,他这个恋暗的,不是一点苦逼。
☆、第九章 你主动不主动
江兵热情的招呼盛轶过去,“小盛啊,来来,快来坐。”
陈嵘在一边笑着说:“先看会电视,饭马上就好了。”
“打扰您二位了。”盛轶把东西放下,笑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不用不用,你坐着去,客气什么。”陈嵘说:“我跟你叔叔啊,早就说让小棋带你过来了,只是你一直在出差……哎呦,这衣服怎么还湿了,赶紧去小棋屋里找件换上,别再冻感冒了。”
盛轶在身上拍了拍,“没事。”
“什么没事,你们小年轻就喜欢逞强,回头又生病了,快去。”陈嵘推了他一把。
盛轶拗不过,去了江棋房里。
这里他来过几次,摆设什么都没变,就是东西少了很多,被他搬到新房子里去了,不过橱柜里的衣服都还在,可能江棋经常回来住。
盛轶随便找了件毛衣套上了,湿衣服用袋子装着。
出去后,他坐到沙发上,和江兵随便聊了聊工作和生活上的事,也有几年没见了,但话里却没听出生疏,倒像是从研究生毕业的这么多年,他一直就没离开过。
江兵喝了口茶,突然咳了一声,问:“你跟我们家小棋……平时生活中,谁比较主动一点?”
他笑着问的,问完和他身后的陈嵘交换了一个眼神,把这个在盛轶看起来很普通的问题,弄的有几分神秘。
谁比较主动?
什么意思?
主动?
单纯的词他知道意思,配上那个眼神他就有点不理解了。
“我吧。”他说,江棋的性格,怎么说呢,算他们五个里面除了赵宏亮外,最稳重的,正因为稳重,很多事情深思熟虑,不做盲目判断,自然也不会有太主动的时候。
“哦。”江兵一个哦断了好几个音,盛轶莫名的从他纷繁复杂的表情里看出了一丝痛心来,“这孩子,是挺内向的,平时跟我们话也不多。”
陈嵘说:“跟你少,跟我还是挺多的。”
江兵:“……”
有敲门声,江棋回来了。
盛轶松了口气,刚才那气氛是怎么回事?
江爸江妈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是让他平时多照顾着点江棋吗?
因为他既不主动话又少的性格?
看他们的脸色,他是不是又没理解意思,所以答错了?
那么问题来了,江棋话少吗?盛轶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认真而严肃的回想了一下后他发现,好像这几年是真的不多,尤其是他回来后那副半冷不热,始终隔着二里地距离的样子,与江爸江妈刚才对他的热忱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为什么?他看着江棋。
江棋一回来就感觉气氛诡异,盛轶一看他,他心登时往下一落,不是吧,又被卖了?
他眼神追完他爸追他妈,可惜他们一个都不看他,江棋提心吊胆的挨到桌前。
吃饭的时候,那种诡异的气氛好像又消下去了。
陈嵘一个劲儿的往盛轶碗里夹菜,那量,看的江棋都胃疼。
“看这孩子瘦的,多吃点。”
盛轶只是笑,都夹到碗里了,也不好推。
江棋从他碗里夹走两个肉丸,这东西盛轶不爱吃他知道,“妈,你再这样,他下回该不敢来了。”
“都没吃什么呢。”陈嵘白了他一眼,“不能难得来一趟吃不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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