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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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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车停在超市门口,进去买了几个苹果。
回去后他用手机搜了一下做法,信心满满的开始熬糖。
熬糊了。
江棋洗了锅重新来。
熬糊了。
洗了锅重新来。
熬糊了。
任是“锅坚强”这么熬也受不住了。
江棋及时止损,把锅摔了,端了一盆削好的苹果,没找到勺子,用筷子夹着吃了。
他给盛轶发消息,问他在干嘛呢。
盛轶一直没回,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开始忙了,都不怎么回他微信了。
江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担心那只锅,广告间隙跑去刷了三次,还是不行,他打电话给陈嵘。
“菜都不会炒一个,上手开始学做点心了。”
江棋无言以为。
“拍张照我看看,毁成什么样了,没把厨房炸了吧。”
江棋开了灯,选了个受损不那么严重的角度拍了发过去。
陈嵘看了后说:“先用热水泡上,然后拿锅铲铲。”
“呃……铲不掉呢?”
“铲不掉就扔了,反正你也用不着,这辈子我是不指望吃你一顿饭,你让那谁也别指望了。”
“不!”江棋不等她说完,义正言辞的拒绝,“我还是要求上进的。”
他挂了电话,认认真真的铲锅去了。
临睡前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躺着条微信,盛轶发来的。
真好。
盛轶还记得他开的这个头。
“我是不是老了?”他问。
江棋:“怎么说?”
盛轶:“还没睡?”
江棋:“准备了,你最好长话短说。”
盛轶:“(笑)”
江棋:“你呢?”
盛轶:“还在现场,可能要通宵(困)(困)(困)。”
江棋:“像你这样一天就能老三岁,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愿你出走半生,归来走路靠撑。”
盛轶:“……”
盛轶:“你也觉得我老了?我今天早上照镜子,看到皱纹了。”
江棋笑,你都三十了大哥,三十的脸上有皱纹不很正常吗。
江棋:“你才发现你有?”
盛轶:“真の安慰。”
江棋:“为外貌所困,肤浅。”
盛轶:“有皱纹就一点都不酷了。”
江棋:“不说话还是很酷的,你中二期有点长啊盛大爷。”
江棋想了想,又说:“你是不是饿了?”
盛轶:“嗯?”
盛轶:“哈哈哈哈。”
大概是嫌打字麻烦,他发了条语音,压着声音说的,带着点气音,大晚上躲被窝里听完,江棋咽口水都在打飘。
他一直觉得盛轶的声音有股特别的味道,潺潺的,说不上来,就是好听。
戚楠说他是爱屋及乌,盛轶拉坨屎都是香的。
他就从来不觉得他声音有什么特殊的,正常男人不都这么说话嘛,有时候打电话,不多说几句,他都分不清他和江棋到底谁是谁。
江棋说我分得清他和你们几个的。
“啊对。”戚楠说:“珍珠和鸡眼珠子的区别嘛。”
盛轶说:“是有饥饿感,不过不是来自我。”
江棋:“爸妈?”
盛轶:“也不全是,他们已经不怎么管我了。”
以前是管不住,现在是不想管。
盛轶:“也可能是不抱希望了,知道管也没用,毕竟上面有一个。”
盛轶是家里的老二,上面有个哥哥,叫盛李,不是因为他妈姓李,而是当年怀他哥的时候,他妈一直想吃李子,就叫盛李了。
等到怀盛轶的时候,又想吃桃子了,所以盛轶以前有个曾用名就叫盛桃。
桃,多像女孩子的名字啊,等到盛轶大点,知道害羞了就不认了,非要改。
盛爸怒了,你个水果你还想改啥。
盛轶也不知道他要改啥,就是不想叫桃子,小伙伴们私下里都叫他桃核,剩桃子嘛,不就是桃核吗。
盛轶那段时间老愁了,想学人家取爸妈的姓也不行。
他妈姓蔡。
后来无意间看到一本写名人轶事的书,盛轶说就叫这个吧,盛铁。
他爸说啥玩意?
臭小子字都念不全就想给自己取名,这么能,咋不叫盛铁头呢。
盛轶后来才知道那个字念yi,听起来像生意?
生意就生意吧,总比桃子好,谁让他这个祖传的姓比较牛逼呢。
盛轶:“你呢,阿姨不催你吗?”
江棋:“她不催我,你在催我。”
盛轶:“江棋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我项目上姑娘挺多的,你说个要求,我帮你留意留意。”
江棋:“留给你自己吧。”
盛轶:“唉。”
盛轶:“你要真喜欢就去追呗,只要是没结婚没男朋友的,其他问题都不是问题。”
江棋把他那句其他问题都不是问题收藏了,他啪啪打字,“干脆我俩在一起得了。”
盛轶:“好啊。”
江棋堆了一会代码,点开手机,看着那个“好啊。”
好啊好啊好啊。
其他问题都不是问题。
他清楚的知道盛轶没那意思,就是顺嘴好玩,就像戚楠有时候也会这么不正经的调戏他一样,但江棋还是有点激动。
屏幕上跳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心跳的往嘴边上挤,差点蹦出来。
江棋用头敲桌子,醒醒,醒醒哎小伙子。
怎么就被迷成这副样子了。
隔壁小王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领导,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江棋抓抓脑袋,爬起来继续敲键盘,“方案写不出来。”
“方案写不出来你笑什么?”
“大概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吧。”
“……”
江棋想盛轶了,他回来那天抱抱他怎么样?
戚楠说得对,现在不占便宜等到什么时候占,他们都老的长皱纹了。
江棋又想吃咖喱了,晚上去超市买了土豆、洋葱和鸡肉,外加一包咖喱块。
走到楼下,又看到了周时,穿着一身黑,比那天多戴了条围巾,靠在车门上看手机。
江棋走到他跟前停下了,“在等我?”
周时抬头,手机收进去插着口袋,“聚会怎么没来?”
“我说要去吗。”前两天有个陌生电话打过来,江棋没接到,通常不会打两遍的陌生号码,错过了他是不会再打回去的。
当然,也分人。
如果猜到对方是谁,就是打超过十次他也不会拨回去。
他跟高中同学还有联系,初中的,除了戚楠,没有人了。
周时没就着这个事说下去,似乎这句话只是个开场白,他知道江棋不会去。
他看着他手里拎着的东西,笑笑,“你还会做饭,红烧土豆?”
“咖喱土豆。”想想不对,又说:“咖喱里本来就有土豆。”
周时笑的更开了,“手艺怎么样,我能尝尝吗?”
江棋想说什么,周时抢在前面,看了看左手,“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换你几块土豆你也觉得亏吗,你要真原谅我了,就容我跟你多说两句话。”
我又没让你等,江棋想想还是算了,他转身往前走,“上来吧。”
周时锁好车,跟着他上去了。
江棋开门,“我不保证味道啊,很可能你今天晚上什么都吃不上。”
“你觉得我能上到这里来,还会在乎饭好不好吃吗。”
江棋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了他一眼,“随便你,没得吃就吃泡面。”
一进门,浴室有水声,门口有鞋,客厅有箱子。
卧槽,回来了?!
他今天刚想放世仇一马,好好和他谈谈人生理想,盛轶就回来了。
防完朋友防家人,这会还要防曾经的暗恋对象!
江棋也是醉了,不过不管怎样,盛轶回来了,他还是很高兴的。
江棋猛的带上门,退出去一点,转身对周时说:“我室友回来了,他不知道我是…那个,你说话注意点,今天就吃个饭,不谈其他,行吗?”
周时挑了下眉,虽有不解,但还是比了个ok的手势。
再次推门,盛轶已经从里面出来了,在擦头发,看到他和他身后的人,笑道:“有朋友?”
“你怎么回来了?”江棋在门口换鞋,给周时也拿了一双,“介绍一下,周时,我初中同学。”
完了又对周时说:“盛轶,我朋友。”
“不进去堵在门口做什么?”身后有人喊道,三人同时往外看,陈嵘拎着菜站在电梯口。
江棋后槽牙顿时一阵尖锐的痛,擦嘞,今天是怎么了,再来个戚楠就齐活了。
陈嵘看着盛轶,“我今天是来的巧……”又转向周时,瞬间拉下了脸,“……还是不巧。”
☆、第十二章 你说是不是
气氛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
盛轶搓着头发,水漫了一后脖子,他站那想半天,此刻大概只有暴漫表情能精确的表达他内心深处的茫然与斯巴达了。
陈嵘刚才那句“不巧”,冷的渣都掉了,盛轶记忆里,她还从来没有这么不温柔过。
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人都进来后,陈嵘喊江棋进厨房帮忙,客厅里便只剩下了盛轶和那个叫周时的。
盛轶:“……”
他招呼周时先坐下,顺便想了个话题,“你是做咨询的?”聊工作总是没错的。
“江棋跟你说的吗?”
“没有。”盛轶笑道:“刚才在楼下,看到你车里有这方面的资料。”
周时抬头看他,盛轶又说:“抱歉,职业关系,对行业这块比较敏感。”
盛轶是一个小时前回来的,也就是说,周时在楼下等到现在,到底是什么人,肯等江棋一个小时,却被陈嵘这种态度对待?
“不用在意。”周时说:“我挺愿意听来自不同角度的观点,毕竟行业上的智慧是共通的。”
盛轶开了头,气氛有所放松,聊了一会后,他问:“你跟江棋是初中同学?”
“嗯,怎么了,他说过我什么吗?”
“没有,挺意外的,很少听他谈起初中的事。”
不谈初中本身没什么奇怪的,他自己的初中都快忘的差不多了,但江棋和戚楠是初中同学,盛轶却从来没听他们聊起过去过,学习也好,生活也好,一样都没有,有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他们对这个话题回避的刻意。
“戚楠你应该认识。”周时喝了口水,说:“以前就我们三个……后来,有点误会。”
周时没说是什么误会,看样子是不想说,盛轶没再问。
“他怎么来了,你们还有联系?”陈嵘关了门后问江棋,“这么多年了,我是没想到还能再看见他。”
“碰巧遇到了。”江棋用手指拨了半天,捡了个长的周正的土豆削。
“碰巧遇到你就带回来了?”陈嵘说:“他不是讨厌你吗,怎么肯跟你上来的。”
“讨厌也说不上吧。”
陈嵘让他先别削了,“你跟妈说,你跟他,是不是有点什么?”
“有什么?”
“有什么你自己知道,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约在哪里不好,非要往家里带。”陈嵘想到刚在客厅看到的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你就趁着小盛不在是吧,你不要他了?”
“那是我能要的了的吗。”江棋绷不住了,“我跟周时真没什么,到现在也只见过两面,人在楼下等我两回了,我喊他上来吃顿饭怎么了,再说就我这水平,也不见得是招待。”
“等你?他等你做什么,他不是个棍吗?”
“棍?”
“就你们说的,不弯的。”陈嵘一时想不到什么词,“先不要管这些,我就问你,他干什么来了?”
“谁知道呢,可能就是想来吃顿饭吧。”
他确实不知道周时受什么刺激了,虽然初中那几年,他们是挺好的,比现在他和盛轶的关系还好。
那时候没顾忌,他胆子也大,现在因为喜欢盛轶,又清楚自己得不到,所以相处时总带着距离,不敢靠的太近。
江棋猜他多半是想从他身上找点安慰,安一安他当初年少无知时,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良心吧。
“你那饭值得他等你两回吗。”陈嵘指着咖喱块说:“不是说这东西煮起来像在煮屎吗,怎么又想吃了?”
江棋:“……”
江棋:“妈我等会还要吃的。”
“行了行了,你先出去陪他们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陈嵘切着土豆,在他临出门时又说:“我私心还是偏向小盛的,你爸也是。”
江棋把拉了一半的门又合上了,叹了口气,“妈,如果我是正常的,你会愿意别人来带坏我吗。”
他不会去掰他,顶多哪天真的忍到极致,告诉他就行了。盛轶要对他有想法,他就争取,要没有,他也不勉强,说过就走,谁也不会因为少一个朋友活不下去。
陈嵘听不出他话里的偏向,问道:“那周时呢,你怎么想的?”
“还没想呢。”江棋说:“我这个年纪了,要真有人对我好,我愿意凑合的。”
“说什么呢。”陈荣怒道:“当着你妈的面说什么凑合,你就是不找人,我也能养你。”
“好吧,我错了。”江棋笑,指指外面,“我先出去了啊,你再养我几天,等我锻炼锻炼上去了,就不劳您了。”
陈嵘吃了晚饭过来的,怕他们不自在,又坐下来随便吃了点,给盛轶夹了块肉,夹完筷子半路顿了顿,转了个弯,给周时也夹了一块。
周时一脸受宠若惊,忙说谢谢。
这孩子当年她也挺喜欢的,不知道江棋喜欢的时候就对他印象不错,那会江棋一直带回来玩,陈嵘没少给他们做好吃的。
转眼都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当年不发生那些事,两孩子待一块多好,也省了她和他爸操了那么多年心。
吃完盛轶帮着陈嵘一起洗碗,江棋送周时下去。
两人并排站在楼道里等电梯,周时突然侧腰,凑近了江棋,几分自嘲几分调侃道:“我还以为拜我所赐,你周围的人都知道了呢。”
江棋下意识的退了段距离,“有话站直了说,别靠这么近。”
周时直回去,“戚楠说的那个人,是他吧。”
江棋用那又怎样的表情看着他,周时被他看笑了,“没别的意思,就觉得你挺不长记性的。”
“记性?”江棋哼笑了声,“那你还记得你以前吗,对我可不是现在这个态度。”
“所以啊,不是每个人最后都会像我一样。”周时摸到他的后颈,拉过来靠近自己,脸贴着他的鬓角,在他耳边轻声说:“其实我一直挺想你的。”
“够了。”江棋打开他的手,“你什么样是你的事。”
“我真以为你原谅我了,说话还这么冲。”
两人安静了一会,电梯还不来,江棋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周时摇头,状似委屈道:“现在不觉得了。”
“是,我是喜欢过你,但那真的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所以我不知道,你说想,那几年想的都是什么,一个初中的我吗?”
“初中的你就不是你了吗?”
“人是会变的,十几年的成长经历中会发生很多事,比如,喜欢上另外一个人。”
“可他并不喜欢你,你甚至不敢让他知道。”周时看着他,“江棋,不用怀疑我,你能喜欢一个人这么久,凭什么不相信别人也能做到,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一厢情愿。”
“你都把它认定成是一厢情愿了,又何必在这边跟我废话,你挺忙的吧,晚上不加班吗。”
周时无奈一笑,过了会,说:“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做他之后的备选,你会接受我吗。”
“但愿我们不是抱着同样的想法。”电梯来了,江棋帮他摁着按钮,“我就不送你了,改天有空,我们再好好叙旧。”
“好啊。”周时笑的挑衅。
等门关了后,江棋盯着指示灯,突然踢了脚垃圾桶,什么鬼!
还想他,去他大爷的,迟来的正义不是正义,迟来的道歉没有诚意知不知道。
这小子是个双吧,被他激发另一部分的潜能了?
见鬼了。
“小盛啊,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们局里有好几个条件不错的都单着呢,现在优质姑娘多,你们这些男青年不愁没的选。”陈嵘在厨房跟盛轶闲聊。
“江棋不也单着么,您不先给他留意下。”
“他啊,他不需要。”陈荣笑眯眯道:“这孩子倔着呢,说要自己找,不准我们插手。”
“……”盛轶停下手里的动作,“江棋他有个喜欢的人,您知道吗?”
“知道啊。”
傻孩子,就是你啊。
盛轶没想到陈嵘答的这么爽快,连爸妈都没瞒着,果然只有他不知道。
他想问是谁,但想到可能父母对江棋这种坚持也挺无奈的,就没好意思再追着问。
“我工作太忙了,暂时还不考虑,等以后再说吧。”
“你这想法阿姨挺赞成的。”陈嵘点头,“年轻人嘛,还是要以工作为重,其他的,等你有了自己的事业了,自然而然也都有了,你说是不是。”
盛轶没想到陈嵘这么通情达理,怪不得,江棋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压力。
真是个好母亲,他由衷的觉得。
晚上盛轶站在床尾迷瞪了一会,张开手臂,面朝下趴了下去,把自己陷进了被子里。
江棋这才发现他床上已经不是当初那条毛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蓬松的鸭绒被。
这待遇,他都没有鸭绒被盖。
“累?”江棋端杯茶站他门口。
“嗯。”盛轶闷闷的说,“快死了。”
“要我给你按按吗?”
“好啊。”
江棋把茶杯放桌子上,脱了外套,翻身跨上去,给他捏肩膀和后背。
“用点力。”
“我已经很用力了。”
“再用点。”
“你这把骨头吃得消吗。”
盛轶笑,“你能有多大力气。”
江棋:“嗬!”
盛轶:“哎呦卧槽!”
江棋笑的歪栽在旁边,和他并排躺在被子外面挨冻。
“你回来几天?”江棋现在已经快麻木了,盛轶完全当他这是客栈,还是有鸭绒被的客栈。
盛轶咬着牙活动肩膀,“两天。”
“就一个周末啊。”江棋话里没掩饰住失望,“怎么,那边周末不给住,还包机把你们送回来。”
“给住的。”盛轶翻过来平躺着,“你不是说无聊吗,没人陪你吃饭。”
江棋微扬起头,看着他,看了一会,伸手在他鼻子上摸了摸。
盛轶:“嗯?”
江棋:“有东西。”
盛轶自己摸了两下,没有摸到什么。
江棋笑了笑,“说真的,我俩在一起吧。”
“好啊。”盛轶白牙一笑,拍拍被子,十分大爷,“暖床去。”
江棋坐起来,掀起一边的被子把他兜里面,卷了两卷,用力一脚给踹地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后台的站短
上了分频红字榜单
我跑去一看
频道是励志人生
当时还想说什么鬼
后来一深想
编辑大大真是太懂我了
小江子能把剩桃子拿下
还有比这更励志的人生吗
年度励志
☆、第十三章 你打不打
第二天周六,睡到十一点了,盛轶还没醒,江棋都怀疑他是不是晕过去了。
他穿戴整齐,一个人去超市逛了逛,想今天倒腾点什么黑暗料理出来提升技能呢,前段时间脑子里还能冒出几个想吃的,今天一点灵感都没有了。
没有灵感的时候就买肉吧——by弗朗西斯·培根。
江棋买了一斤牛肉,又拐去蔬菜区买了斤鸡毛菜准备下汤。
还差点。
路过调味料区的时候,他眼睛被放在货架上的一包底料勾了过去,看完烹饪说明后,江棋拍拍充气包装,决定就是它了。
虽然对提升技能无用,但打发眼下这顿饭是妥妥的了,他快饿死了,相信盛轶也好不到哪去。
回到家,盛轶已经从床上翻出来了,挪到客厅的沙发上。
只穿了一件薄睡衣的他仰面躺着,拖鞋挂在脚尖上,一只脚还半耷拉着。
江棋喊他起来,今天外面零下六七度,客厅里阴丝丝的,就这样睡着,转个身就能睡出个病来。
盛轶脸上颧骨的位置有两个红点,一上一下排列着,不像是痘,右耳廓半圈红的,江棋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了捻,肿的,冻疮吗?
怎么会生这种东西。
喊了半天也没醒,想要不索性等饭做完了再叫他。
他抱他起来,盛轶看着瘦,抱在手里还挺压手的。
走两步人往下滑,江棋鬼使神差的往上一兜,膝盖还半曲起来,用力顶了下盛轶的腰。
就差大喊一声“嗬”了。
盛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江棋当时就笑场了,“抱歉。”
盛轶从他手里下来,捋了捋一头乱发,转身四看低语道,“还以为被腰斩了。”
“你脸怎么了?”
“嗯?”盛轶脸微红,有些僵硬的摸了下。
“冻的吧,你去的什么犄角旮旯的山村,这玩意都能长。”江棋让他先别抓,“出门冷还不知道保暖,你不是北方人吗,怎么一点防冻意识都没有。”
盛轶翻翻眼睛,“出了北方我就以为都是南方了。”
江棋被他一张大红脸对着,也有几分不自然,也是,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大男人那样抱着,都不会太轻松。
“快去洗洗,准备吃饭了。”
盛轶听话的像只猴子,一路进化着去了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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