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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拍个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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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昑棠在后面幸灾乐祸地笑。
杜杰有些诧异地看着带着轻松笑意的林昑棠。
不自觉小半个学期过去了,他怎么觉得一没注意,就发现这孩子一天比一天笑得开了。
临下课出门的时候,他还刚巧碰到了带竞赛班的物理老师。
“哟杜老师,下课啦。”那老师和他打招呼。
杜杰笑着点头,和她并肩走。
“话说小林那个孩子在你们班里还好吧?我看了他上周的周考模拟卷子,感觉成绩还是稳的。就是这孩子性格孤僻了点,在你们班还适应吧?”
杜杰歪头,回想到了刚才林昑棠一边薅傅栖楼头发一边占着傅栖楼的桌子给其他同学讲题目的样子,斟酌了斟酌:“跟同学都交流得,挺好的。”
虽然有欺负同桌的嫌疑,但他觉得那个同桌还挺甘之如饴的。
第19章 生病了?
傅栖楼的头发很短,薅起来触感非常好。
林昑棠已经给几个女生讲完了题,伸手从自己位置上捞过了水杯,大口喝完了杯子里剩的凉水。
因为傅同桌一个热爱生活的好同学,抽屉里常年备着咖啡牛奶茶叶泡腾片,种类多到超出人类认知,只有想不到没有傅哥买不到。
因为傅栖楼,林昑棠才把自己常年和矿泉水的习惯给改了,甚至还从寝室里带了个马克杯来教室,往桌上一放,和傅栖楼同款得明目张胆。
——谁让傅栖楼是个右手靠着走廊的左撇子。
前排组织委员还打听过这杯子的来历,悄悄问傅栖楼是不是学神开过光的东西,喝了就能益智补脑的那种。
傅栖楼满脸震惊:“这尼玛是学校奖励我参赛的杯子好吗!没看见底下还印着致傅栖楼吗!致傅栖楼!傅!”
“不这不重要。”组织委员手一挥,明显重点并不在这个杯子上,“重点是!自从你们用了同款杯子之后,您老人家的成绩真的,Biuuuuuuuuuuuuuuuu—Bang。”
他比了个火箭上天爆炸完美落地的姿势:“就失误了那么一回。”
傅栖楼的艺术家理论是全班皆知的,不少老师发卷子前还会调侃两句说班里的老艺术家最近灵感不充沛了。
他成绩跌跌落落起起伏伏比股市还精彩,最近周考模拟考却竟然都稳如老狗直线上升,就前几天的课堂测验稍微下滑了点,让数学老师简直如临大敌,赶紧着逮他去教育。
这种盲目的信任简直是史无前例的。
傅栖楼跟赶蚊子似的挥了挥手:”滚,那是你傅哥的聪明才智!发挥失误纯属身体抱恙的偶然失误好吗。“
傅栖楼非常顺手地从林昑棠手上接过了空的杯子,弯下腰在抽屉里摸了摸,掏出了两个茶包夹在手心里:“乌龙还是红茶?”
林昑棠努了努下巴。
虽然旁边的人根本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傅栖楼却非常默契地抬起了无名指,顺手勾起另一个茶杯,把两个茶包分别扔了进去,任劳任怨地端着杯子溜溜达达去了茶水间。
林昑棠靠在傅栖楼的桌子上,笑着举了举手上的作业本。
作业本还是傅栖楼的。
“聪明才智。”晚自习上,林昑棠用笔尖点了点傅栖楼的桌子。
傅栖楼正趴在几本杂志上蒙着脸睡觉,这会儿听见林昑棠叫他,脸颊贴着本子迷迷糊糊地转了过来:“嗯?”
林昑棠转了转笔:“把你桌角那本作业本拿起来,上面有我标的几道题,这节课做完。”
他再看了看表:“算了,半个小时吧。”
傅栖楼看着他。
“怎么了?”林昑棠放下手里的水杯和笔,看他。
傅栖楼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趴在自己的臂弯里,湿漉漉的黑色瞳仁像极了条大狗。
每次看到傅栖楼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总有点忍不住自己心里的某种感情。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总觉得这样的傅栖楼看起来……毛绒绒的。
这次终于没忍住,他伸手摸了摸。
“不想做?”他发誓他连对他弟弟都没这么温柔过,“那就……不做了吧。”
“没。”傅栖楼开口,嗓子有些沙哑,“我就是没醒过来。”
他看起来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林昑棠却皱了皱眉头。
他收回了手。
傅栖楼感觉到一直隔着帽子压在自己后颈处的手收走了,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往下缩了缩。
但很快,林昑棠在搓热自己冰凉的手之后,伸手直接探进了他的帽子里。
额头上猝不及防到来的温度让傅栖楼整个人一抖。
“是不是感冒了。”林昑棠没感觉到傅栖楼的异样,只是抬起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比对着温度,比了半天没比出来,转而去碰了碰傅栖楼的耳后。
傅栖楼不说话,安安静静地趴在桌上,感觉着自己耳朵后边那点细微的触感。
他抬着眼睛,刚好能对上林昑棠的视线。
“等会儿收拾东西,回去吧。”两个人对视着,视线像是在半空中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任凭如何用力都没法分开。
最后是林昑棠强硬地拽回了视线。
“那你呢。”傅栖楼仍旧没扭回他的脑袋,现在仍旧盯着林昑棠的后脑勺。
林昑棠正在收拾书包的手一顿。
“哦,你要陪我回去呀。”傅栖楼的语速很慢,但每个字都说得很认真,语气上扬,但好像又没有要嘲笑的意思。
林昑棠塞书的动作以一毫米每秒的速度推进着,但大脑却转得飞快。
所以傅栖楼到底是想要他回去还是不想?
他刚才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去留。
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林昑棠甚至有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之前就那么不在意别人在想些什么。
他还曾经抨击过这种无聊的心理活动。
可没想到,当有一天他想要尝试的时候,竟然会是这样的黔驴技穷。
糟糕透顶。
不过还好傅栖楼从来不是个会让林昑棠做超过两分钟以上的心理活动的好同桌。
他仍旧趴在桌上,却伸手压着林昑棠的手掌直接帮他把书塞进了包里:“快点,我头疼。”
林昑棠顺势收好了所有的东西,拎傅栖楼挂在凳子上的书包,一起背到了肩膀上:“走吧。”
“嗯。”
晚自习的下课,全班所有人都假装自己并没有看见后排的两个大高个儿明目张胆地出了教室。
一个还趴在另一个的肩膀上。
“真的难受?”林昑棠现在越来越习惯带着傅栖楼的整个重量爬楼梯,上楼的速度十分喜人,他甚至还抽空伸手去后面探了探傅栖楼的额头,“今天降温,早上你穿这么少我该提醒你的。”
傅栖楼嘿嘿笑了声,再往林昑棠脖颈声靠了些。
现在不是学生回寝室的时间,寝室楼道里的灯就没有开。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能化作实体,成为唯一领路的光亮。
“别笑。”林昑棠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等会儿回去好好躺着,过两天就考试了。”
“你真像个老妈子啊。”傅栖楼的手臂在半空中摇摇晃晃,里前面那个一直自然垂在身体一侧的白皙手掌越来越近。
“那你就乖乖听着。”林昑棠简直苦口婆心,“我弟弟那个弱智都比你省心。”
“你弟弟才不弱智。”傅栖楼的手越晃越近,他低着头,小心地把手指慢慢向前挪,“娱乐圈顶级智商了。”
“都是弱智,跟你一样。”林昑棠的手无意识往后晃了晃,两个人的手指飞快地在寒冷的空气中分享了一秒钟的温度。
林昑棠有些怔愣,傅栖楼却飞快地曲起了手指,想要在自己掌心留住那一点触感。
可就在傅栖楼四指屈起勾住林昑棠手指的那一刻……
灯亮了。
小眼镜站在六楼的楼道门口,扶着墙战战兢兢地挪着,一边伸腿在地上拨拉着什么一边诶哟喂着,看上去十分苦恼。
他眯着眼睛才努力看见了僵直着站在楼梯上的两个人。
“大师兄!”他惨叫,“快帮我找找我的眼镜!!!”
林昑棠突然间有些想笑。
身边的傅栖楼长叹了一口气——一把拍住了自己的额头,大跨了两步走上台阶,从地上捡起了他的眼镜。
第20章 傅哥哥
“啊谢谢谢谢。”小眼镜战战兢兢地从傅栖楼手上接过了眼镜,总觉得自己面前这个跟座小山似的大哥现在好像很不开心。
他拔腿就跑了。
大师兄你自求多福吧小弟真的害怕啊嘤嘤嘤。
傅栖楼的确真的不高兴了。
林昑棠站在几级楼梯下,就看见傅栖楼黑着脸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不肯动了。
“干什么啊。”他背着两个书包站在原地,笑着把手揣进口袋。
傅栖楼扭过头拒绝交流,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自己委屈得挪不动窝了。
“我傅哥怎么了,啊?”林昑棠嘴角的微笑越扩越大。
傅栖楼埋了半张脸在自己的臂弯里,自闭不说话。
“行了。”林昑棠笑够了,伸手踹了踹自己上面那级台阶,“上去了。”
“不走。”傅栖楼甚至还咳了两声,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努力地蜷缩着,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更可怜,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还吸了吸鼻子,“我真的好讨厌你之前的室友啊。”
“哦?”林昑棠慢慢向上走,“怎么说。”
“不怎么说。”傅栖楼这一刻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脑子有几分昏昏沉沉的,沙哑的嗓子里像是躺着团火苗。
更委屈了。
他就想碰个手而已。
“行了别矫情了。”
被碰的对象甚至还出言伤害他脆弱的心灵。
但是谁在拉他的手。
谁!?
哪个不长眼的又来了?
他现在对手这个东西都过敏不知道吗,啊!
他猛得一抬头,就看见林昑棠已经站到了他面前,正弯下腰,满脸冷静地跟捡垃圾似的在捡他的手。但傅栖楼却破天荒得从那张近看更加摄人心魄的冷脸中体会到了一点专门施舍给他的温情。
他的手腕被林昑棠的手指圈着,上面的温度不太高。
跟傅栖楼这个已经处在发烧边缘的人比起来,林昑棠的手指的温度堪称冰凉。不得不说,扯着傅栖楼上楼的力道也野蛮得要命。
一如既往地延续了林昑棠那悍匪的气质。
但傅栖楼却已经在着短短半个学期之内学会了享受这种猛男柔情。
在冒着被拽脱臼的风险的上了楼之后,傅栖楼甚至觉得自己刚才塞到不透风的鼻子都通了一些。
“现在校医那边应该也关门了。”林昑棠脱了自己的外套,一边抬手开空调,一边把外套随手扔在旁边的椅子上。
林昑棠肩不算太宽,但平且直,修长的脖颈让他从背后看上去像只天鹅。
傅栖楼不禁想到了自家老娘在某一次拿过大奖的照片——拍的是个著名的芭蕾舞蹈演员,现场的手臂和天鹅颈曾经一度引起热议。
但傅栖楼觉得,还是林昑棠的背影要更好看点。
但前面的林昑棠明显没感觉到他这一系列复杂的心里活动,他收拾完了手上的包,回头就发现傅栖楼竟然还靠在门边,嘴上还带着点诡异的笑。
“你在干什么。”林昑棠皱眉。
“没干什么。”傅栖楼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
“躺上去。”林昑棠指了指床,自己走到角落拿起傅精致的小茶壶,弯腰在柜子里翻着些什么。
傅栖楼的东西多,但规整得挺整齐,抽屉里的镜头和相机都各自裹在不同颜色的相机包里,每次林昑棠有事要开抽屉的时候都能看见它们的顺序被打乱过,估计傅栖楼也经常清理。
虽然林昑棠没怎么见过傅栖楼动真格拍过照,但他能感觉得到,这个人对摄影该是认真的。
傅栖楼光着脚踩在楼梯上,一只手扒着上面的栏杆,一边往下看。
翻找未果的林昑棠抬起头:“板蓝根……卧槽。”
“卧槽?”傅栖楼向后缩了缩脖子。
“你……我……算了。”林昑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从傅栖楼光裸的大腿上扯下来。
是他叫傅栖楼上去的,也是他看着傅栖楼脱了衣服的。
但是谁让他脱了裤子没脱衬衫的????
雪白的衬衫搭在小麦色的大腿上,结实的肌肉和修长的线条,让林昑棠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有一点失控。
但傅栖楼丝毫没意识到不对。
他一条腿已经搭上了床,但是见林昑棠呆在原地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还伸手挥了挥:“小棠儿?”
“板蓝根。”林昑棠深吸了口气,脑子乱的都没去纠结这个称呼,“在找板蓝根。”
傅栖楼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扔,倒去了枕头上满足地扭了扭:“板蓝根喝完啦,但第二个抽屉里有奶粉,我家阿姨给我带的,你想喝就泡点儿。”
林昑棠满脑子都是傅栖楼那在亮灯下甚至还闪着高光的的大腿肌肉,一边迷迷糊糊地打开了第二个抽屉,果然看到了一袋奶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十八岁的高龄还在喝婴儿奶粉,但不得不说,这玩意儿尝起来……好像还可以。
在磕到自己的额头泼了小半杯奶粉到自己脚上之后,林昑棠坐在桌子前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是想给傅栖楼找点药喝的。
说起来傅栖楼……傅栖楼人呢?
林昑棠在书桌前猛得一转,就看见了裹着个棉服外套拿着管烫伤膏站在自己一步远外的傅栖楼。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傅栖楼被他吓了一跳,说话都有点迟疑。
林昑棠握拳抵着自己的嘴唇:“……没事。”
“脚抬起来我看看,快。”
傅栖楼刚被林昑棠那又是撞门又是泼自己的动静给吓傻了,蹿下床时蹦得飞快,随便扯了跳运动裤就套上了,这会儿T恤一半在裤子里一半在外头,裹在棉服里看起来格外滑稽。
说着,他直接拿过林昑棠手上的杯子,直接对着喝了一口:“还用的我杯子。我天,这么甜。”
林昑棠懵懵地回头:“有很甜吗?”
傅栖楼没回答,只是放下杯子,直接蹲了下来,拍拍林昑棠的小腿:“快,抬起来看看。”
林昑棠的视线不可避免地黏在了傅栖楼的大腿上,整个人又陷入了呆滞。
他大致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心率,觉得好像又出现了超速的状态。
傅栖楼本来就气不顺,这会儿蹲着低了半天的头,鼻子塞得半点气儿都没进去,只觉得自己憋得后脑勺都快要炸了。
他努力吸了吸鼻子,直接伸手强硬地掰起了林昑棠的腿,让他踩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林昑棠的脚背高,但是窄,在傅栖楼黑色的运动裤上显得苍白而脆弱。
傅栖楼单手握着他的脚踝,感觉像是自己一用力就可以拧断一样,仿若自己正捧着一件精美的瓷器。
“刚还说我弱智。”他回过神来,低下头,用手臂夹着林昑棠的小腿,一边拧开烫伤膏的盖子,挤了一截在自己的手指上搓热,“现在好了吧。”
林昑棠其实没觉得自己脚上怎么样,虽然水是外面刚烧开的沸水,他穿的还是夏天的人字拖,泼上去的那一瞬间疼得撕心裂肺,但坐下来好像就没剩下什么太大的感觉了。
毕竟他的脑子里好像有些别的……更占用他容量的东西。
傅栖楼还在碎碎念,但是他好像听不太进去太多东西。
他只听见傅栖楼又在诱骗他。
“诶你说你这个人,长那么好脑子有什么用。”傅栖楼用无名指的指腹动作轻巧地给林昑棠上药,“数学考一百五你也得有命去高考不是,喝奶粉都能洒了是什么级别的智商,啊?”
林昑棠看着他的发旋,在想傅栖楼头发长了应该会很软吧。
“最后还不是我照顾你,是不是?你看我看天太冷了都没忍心让你去冲凉水。我就是惯的你,你看看你自己,上个药还能发呆。”
但头发留长了也不好,留长了就更像那些典型艺术家了,那样就不像傅栖楼了。
傅栖楼只要继续做傅栖楼就已经很好了。
“你看我这一天天的跟个老妈子似的伺候你,你是不是得叫声傅哥。”
“傅哥哥。”就在傅栖楼顺嘴说完,安静到他都心虚得开始默默拾掇药膏的时候,他听见自己脑袋上方传来了很轻的一声。
“什么。”傅栖楼猛得抬头。
上方的林昑棠晃了晃脚丫子,一双剪水般的眸子里映着他惊愕的脸。
林昑棠歪头笑了笑,眼尾眯起来,直直斜飞进鬓角,眼角仿佛含着朵潋滟的桃花。
他说:“傅哥哥。”
第21章 上门拜访
在那一瞬间,傅栖楼发誓自己想到了很多东西,比如说怎么把林昑棠扣进自己的怀里,或者是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或者是捧着放在衣服里用心口的温度暖着。
但又想是什么想法都没留住。
所有之前在他脑海里闪烁过的那些或是旖旎或是绮丽的画面,在这一刻剩下的意义都少的可怜。
林昑棠美得太明亮,明亮到那些想法甚至都无处可藏。
他木楞地看着林昑棠的笑,伸出手很轻地碰了碰他的嘴角。
有些东西在心里开始疯狂蔓延着生长。
傅栖楼很快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门边,关上了寝室的灯。
“恩?”黑暗中传来林昑棠很轻的疑问声。
“没什么。”傅栖楼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侧,捏紧再放开,循环往复数次,“睡吧。”
林昑棠不明所以,但见傅栖楼一直就站在原地不动弹了,只能换了衣服随意洗漱好,自己翻身上了床。
黑暗中,林昑棠听见了傅栖楼悉悉索索上床的声音,林昑棠转过了身,却发现傅栖楼反常地把自己裹成了个面包,用后脑勺对着自己。
“怎么回事啊……”他轻轻咕囔着。
———————————————————
潇洒了一个晚上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傅栖楼直接光荣了。
林昑棠眉头皱的死紧,站在窗边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烧到起不来的人。
他伸手,轻轻把手指放到了傅栖楼的鼻子下边儿。
“鼻子没气了。”傅栖楼开口,说话的声音哑得几乎快失声却还要打嘴、炮,“你可以放嘴上。”
林昑棠作势要打他,傅栖楼敷衍地避了避,整颗脑袋移动了不到一公分。
“手机,我打电话给你家里。”林哥哥冷酷无情,“手给我放回去,不准玩了。”
傅栖楼可怜兮兮地把手挪进了被子里。
林昑棠忘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傅栖楼手机里录的自己的脸,但是他拿到好像非常自然而然地就打开了。
“阿姨。”和傅栖楼家里阿姨说话的语气好像也很自然,“傅栖楼生病了,您能带着司机过来接他一下吗。对,我是林昑棠,现在正陪着他。没关系,上课不耽误。”
——其实耽误的。
今天上午林昑棠本来该去竞赛班跟着一起考试的,毕竟林昑棠表示过自己以后可能继续物理学术方向,学校虽然劝了他转高考,但当时就承诺不会耽误他的学术水平。所以前前后后,林昑棠的日程几乎都是被学校最好的师资和最多的考试占满的。
但林昑棠并不怎么在乎。
他对自己的未来没有半点兴趣。
多亏了小时候强硬给弟弟穿衣服的经历,林昑棠在短时间内顺利把傅栖楼裹成了一个巨大的面包。在他亲自看着傅栖楼上了车之后,他才转身去了实验楼,去拿自己迟到了两个小时的卷子。
他的脖子还围着刚才傅栖楼从车窗里钻出来给他围上的围巾,上面一如既往的有些沉香的调子。
一起住的久了,林昑棠的衣服上甚至也跟着沾上了很淡的味道。
最先察觉到这个的是他弟弟。
第二天回家的时候,林昑棠刚进门放下书包,就感觉到了来自他弟弟的异样眼光。
“干什么。”他淡淡地瞟了林景酌一眼。
林景酌刚拍完戏,获得了两天回家休假的时间,这会儿躺在林昑棠的床上宛如一具死尸:“哥,你衣服压到我脸了。”
林昑棠伸手,把自己刚脱下来扔上床的衣服挪了挪。
“你衣服上好香啊。”林景酌皱了皱自己的鼻子,“挺好闻的。”
林昑棠往外掏书的动作一顿:“恩。”
林家两位家长都是大学教授,每个人都带着个课题组,平日里忙得昏天黑地。
所以即使是好不容易两个儿子都在的周末,他们也只抽了一天的空出来。
到了周日,屋子里就剩下了两个兄弟两个人。
“哥中午吃什么啊。”一大早,林景酌刚吃完林昑棠给他从冰箱里掏出来的面包,就开始问起了下一餐。
林昑棠虽然只比他大了没几分钟,但是却很习惯照顾他的所有事情。
是个因为懒得商量所以变得非常强权的实干家。
林景酌这么形容他。
“你自己解决,我要出门。”林昑棠慢条斯理把最后一点吐司塞进嘴里,习惯性地想去拿手边的杯子,摸了半天没摸到把手,最后才意识到自家的杯子是无柄玻璃杯。
对面的林景酌满脸疑惑:“大周末的你要出门?哪个小姑娘终于成功把你约出去了?”
林昑棠冷漠地斜了他一眼:“去拿我同桌的自行车。”
说完,他就把杯子和盘子顺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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